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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兴趣看看我的实验室吗?”
他抬起前肢,做出个邀约的动作。
他必须让阿九回心转意,至少不动杀机,他无论如何都要说服这个人。
“意识的剥夺,肉 体 和精神的双重死亡。”安特在前面带路,一边走一边解说,“这一部分都是用来做人体实验的。”
下一层是低温冷藏库,摄氏零下一百八十度的冷藏箱内,收藏了大量细胞样本。
“我很自豪的说,稀罕度不比国家级的基因库差,像一些顶级猎人的细胞样本,光靠金钱是无法到手的。”安特侧头,“包括你的,雷弗先生的,西索先生的,幻影旅团有三名团员也搞到了样本。”
“哦?”阿九勉强笑了笑,“有蜘蛛头子的?”
“分别是侠客,飞坦,以及小滴……我这边只有他们的基本数据。蓝染惣右介和市丸银的身体构成很特殊,无法采集样本,尼特罗,就是那位猎人协会会长,也有样本在,猎人协会方面,我们至少有三成的持照猎人细胞样本。”
“一根头发就可以取样?”
“也没那么容易,要保持细胞活性,当然,比起体细胞,弄到生殖细胞之类难度更大,”安特的声音更加柔和,“八娱先生一开始,就是把最重要的核心数据放在了这里。”
阿九无语。八娱算是达到目的,还是功败垂成呢?
安特说:“阿九先生,你认为,人心可以掌握吗?不管是谁。”
阿九昂起头:“人心难测。”
“我也认为如此,能不能请你把我要做的事情,看到最后呢?”
这一瞬间,阿九凝视着眼前这个奇美拉蚂蚁,居然有了提防的念头。
“情报这个东西,如果失误,就可能造成毁灭性后果,我一开始就为这一刻做了准备。虽然我不知道你会这么快……
八娱先生他,已经无法自由行动了吧;而你,尽管继承了揍敌客的优良血统,父母的基因都非常健康,但是,你在身体骨骼都在发育的阶段,强行使用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忍术,尽管有《黑暗奏鸣曲》作为辅助,但是这种不自量的行为等同于同时从蜡烛两端点燃火焰……”安特娓娓道来,“如果稍有不慎,你的精神将无法控制肉 体,视觉触觉听觉都可能损害。就好像科幻电影里被禁锢在干涸肉 体的无助灵魂,动一下手指都不能……”
“来日无多,并不一定意味着等死。”阿九笑的很甜。
“如果你死了,芜菁怎么办?”安特镇定的说,“而且你难道不觉得,蓝染是那种打着正义旗号,轻松就蒙蔽世人的人?”
“你的这种语调,让我想到很多人。”而且恰好都不是阿九喜欢的人。
沉默片刻,安特说:“虽然没有拿到库洛洛•;鲁西鲁的细胞组织,但是我看过这位强盗团长的全部资料。
可以给你个建议吗?比起用自己的身体做危险的事情,你可以考虑操控虫子,狗或者猫,你本来就是操作系,但是一叶障目,被感情迷惑了。你……比起用幻术或者体术,尝试操纵其它生物更事半功倍。用通灵之术也可行。
我们没有利益冲突,只要我活着,就可以帮你完善忍术,对你身体无害的忍术。”安特带阿九来到最下面一层,“这里是新兴物种培育室,这种吸血虫是八娱先生的作品,成群结队活动,对体温敏感,持续吸血一分钟就可以释放毒素,这种神经性毒素可以阻止血液凝固,效果类似坏血病,杀一个人大约需要三分钟。其它还有很多……”
“原型是木叶吸血虫吧,不过这个是改良版。”阿九理清自己头脑里的思绪和担忧,如果不是查克拉都在鸣人那个小鬼手里,他何必那么辛苦?“成交,以后电话和网络联系。我给你我的邮箱和MSN地址。”
“为什么?你在这里可以帮助研究的。”
“你也犯了一叶障目的毛病,你的母亲,如果看到我,很难不攻击我的。”阿九笑道,“难道把手放到流血的伤口,你才知道自己受伤了吗?
撞倒昨日之塔,会被崩落的石头打碎信念的。”
安特不露任何表情,说:“你能给我什么保证吗?”
“不能,我是强者你是弱者,弱者没有太多权利的。”阿九说,“但是我提醒你,雷弗•;布朗对你们来说更危险,他如果能记得当初八娱的布置,并且出手,我是无法阻止的。”
“我能改变整个世界。”
“说得很好,但是大部分人只是被世界改变了。”阿九看着安特,“你没必要故意让我占上风,我不在乎那些的。”
安特腿已经疲累了,他依靠在墙上,说:“如果可以,我也想滑头一点。”
“祝你这方面能成功。”阿九的笑容,就好像星星降落在他的唇边。“奉劝一句,千万不要当轻率而铤而走险的野蛮人,你只有一条命。”
“我最好笨一点。”
“哦,不不不,你太聪明了。”阿九手指交握,“你往自己头脑里灌输的知识,都很实用。”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ˇ猎人 如画胜画 七ˇ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成功的政治领袖,第一个条件是“忍”,包括克制自己之忍、容人之忍、以及对付政敌的残忍。第二个条件是“决断明快”。第三是极强的权力欲。
——金庸
“我想他的意思是,你想证明自己是个英雄的机会已经不存在了。”白马探如流星的眸子不知传递了什么信息。
我的星云锁链的确缠上了飞坦,而且飞坦也没蓝染那种诡异的让锁链消失的能力,可是,这个无耻的盗贼一马当先就地倒在庞姆身上,嘴巴死死咬住庞姆的咽喉。
这混账!
拿庞姆要挟我吗?
我想抽动锁链把飞坦抛起来,但是他眼光一寒,牙齿一使劲,庞姆的脖子上开始冒血了。
“你……先放开庞姆,就是你身下那个姑娘,我就放了你,咱们交换人质。”我试图和他商量。
他不是能商量的人。
飞坦压根就不理我,继续牙齿使力,我仿佛听到了脖子断掉的声音,立马撤去“星云锁链”,白马按住我的手:“不行!”
“不行也得行!”我总不能看着庞姆被活活咬死。我把声音压到最低,并且同时感到一阵念压下的近乎看得到的压力。
飞坦,仿佛君临天下一般,金闪闪的眼睛刺激着我的所有感官,让我手里拿一堆“死亡笔记卡片”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要他比我快一点,庞姆就死定了。我也知道撤去锁链只会让他更加有恃无恐,可是……我还能怎么做?
“过来,要不然……赌一下我会不会杀了她?”飞坦拎起庞姆,就和一个十足的恶霸一样。
一触即发的险情。
我和白马探几乎同时放松了,因为我期待已久的骑士,一位爷爷级骑士神兵天降!
“我一般不和比我弱太多的打。”一把锋利的西洋剑搭在飞坦的脖子上,“能不能请你离去呢?”
救星啊,小鬼总有阎王来惩治!
“少耍帅了,一样杀人,你以为自己多清白?”飞坦急速闪开,丢下庞姆,瞅到背后那个人的时候,很明显脸色变了一变,“你……”
“小朋友,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又知道我多少?”雷弗•;布朗,穿戴整齐,一身挺括的褐色西装一尘不染,头发也很整齐洁净,而说话时露出的洁白牙齿也都表明:他刚刚可能是在开记者招待会。
他就仿佛正赶来参加一场舞会。
“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飞坦急吼吼的说,“布朗先生,退下!请退下!”他拿出一把小刀,“否则……”
雷弗轻盈从容的一剑就把匕首给挑飞老远,还耍了个漂亮的剑花,“军用刀,陆军“山猫部队”的装备,还不错。”
我心情好好哇,雷弗,请尽情揍飞坦!我好久没这么爽快了。
“好了,就这么算了,大家化敌为友。”雷弗收了剑,“你们没太大仇吧?”
“她,是我的!”面对的是偶像,所以飞坦好歹解释了一下,虽然我觉得这压根就不算是解释。
“我是我自己的!”我立马表明。飞坦,莫非你以为自己很受欢迎?还是觉得我很甘心为奴为婢?
“闭嘴!”飞坦恶狠狠的说。
我用一点也不可爱乖巧的声音说:“布朗先生,请教训一下他,不打死就成。”我知道飞坦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但是只要摆脱他的单独囚禁,我也没什么顾忌了。
飞坦急速向我冒过来,我突然想起他玩的一款游戏,勇者的HP快没了,只要灌一下魔药就成(有的是补魔,当然有的补魔方式很圈圈叉叉),立马满身耀眼金光,物理性攻击对勇者没了半点用处,只要不踩陷阱,他就能一路横行把恶龙和矮脚侏儒撞飞!一眨眼功夫就闯关成功!!
我记得飞坦曾经自豪的说,他连吃饭的速度都是旅团最快的,每次和窝金打赌,他都能先一步吃完,于是,输掉的窝金买单,当然,窝金是不会带钱的,于是,两个人都变成吃霸王餐。
如果说库洛洛的人生是悠哉等待一本好书问世顺便抢劫,那飞坦就是在速度极限实现自我价值。
我往旁边闪,总之是能多快就多快。动作也许有些难看,但是已经尽我最大所能了。
“你赚到了。”雷弗的声音传过来,对前辈高人来说,轻松到认为结束似乎花不了自己一秒,“我很少杀人,也不打算这次破例。”
“快点死吧!”飞坦回身直面雷弗,眼看就要放大绝招了。
雷弗•;布朗,哦,我还记得他的能力。
瞬间移动。
速度对他根本没有效。
飞坦还没来得及发个“炽日”,就干脆的倒地了。
半响或者更短时间,白马探走上前感谢雷弗的援手,并且检查了庞姆的伤势,他开口:“我们必须去医院。”
“总共四个人哇,”雷弗沉吟一下,“好了,我带你们走,去哪家医院?”
“梵林医大。”
瞬间移动真是个好能力!
“你换拍档了?”医生帮庞姆包扎好,也做了进一步检查,还有静脉滴注……终于把目光转向白马。
“不,这是案件相关人士。”白马笑笑,“看你的样子,庞姆没事了。”
“伤并不严重,肇事者的目的是让她流血和痛苦,并不是致死。很利的牙……”李博士,李•;德巴斯,解开口罩,他高挑的身材,端庄秀气的模样,看起来很和善。一只手放到白马的肩上,没有拿开,而是像老伙伴一般轻松的说:“说起来,我好久没见到西门了,他单飞了?”
“神原西门 辣客,他可是给我惹了一堆麻烦,学长,你最清楚他这个人了。”他正视李的眼睛,“欠酒帐欠到人神共愤。我最无良的惹祸拍档。”
“大学四年我和他一个宿舍,除了他,还有谁会利用相似三角形计算电车偷窥的最佳位置?”李由衷的回忆性笑容让他显得更儒雅。
“我记得最后结论是:电车上的话,头部要低下十几厘米,因此小孩子才做得到;但是在楼梯上,如果梯级高度是20厘米,宽度是25厘米,8级楼梯足以一览无余——他在理学院虽然没有跳级,但是去普林斯顿读硕士只花了一年半,而且中途还考到了猎人证。目前无业中,找了片林子住猎户小木屋过今朝有酒今朝醉的自由又充实的生活。”
“他大学没有跳级,只是因为我们学校美女比较多而已。”
白马抱歉的冲我一笑:“光顾着叙旧了,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学长,世界第一的医生哦。对了,你想不想知道多一点金的事情。李,这是……芜菁小姐,也是案件相关人士,委托人要寻找的对象。”
“金也来了?”李东张西望,提高声调:“金?金!给我出来。”
“他不在,你也知道基本上他是在世界各地转悠的。”白马脸上挂着开朗的笑容。
这个世界真小啊。白马很乐意给我讲那过去的故事,最初,是神原西门当黑客,一直黑到世界银行的线上交易中断,猎人协会机密消息泄露到外部网络,尼特罗的兔子装照片成为搜索引擎门户网站的背景图片……而奉协会之命来抓西门的是金•;富力士和白马探,花了半个月白马发现这个超级黑客居然就是本校前辈,不过最后一步他错了:把和西门同一个宿舍的李•;德巴斯给误认为是黑客了。
下面叙述出自李博士:
“要花功夫对付瘪三吗?”白马问。(白马探举手:我没说的那么不客气。)
金挠头:“按理说应该很难对付的。”
“没见他有什么本事,肉搏就可以了,交给你办吧。金!”
当然没那么容易,金埋伏的时候偏偏遇上了西门,那时西门拿着枪指向金的脑袋:“距离这么近,我杀你也不难吧。”
白马拍手:“我记得这么做的是你哦,学长……那时你们买了小吃回宿舍,刚好碰上金,于是西门射了一双方便筷子到金的眼睛,而你拿起一把模型枪,那枪根本就没法子扣动扳机的。你知道金怎么做的?他把一整盒子年糕都洒到西门脸上了,哎,金其实只想玩玩吧。
不过西门很难缠的,所以金只好苦哈哈的说“对不起,只好跟你玩真的了。”
结果是西门比较惨?哈哈,猜错了!是金,因为李暗地里……好了好了,学长,别瞪我了。我不说了。
那时候我们大谈理想,好像……金和你完成的最好。”
“你的愿望是开侦探社,门前左一块“内有猛犬”右边一块“没钱快滚”。正中间是“不想死就别欠账!”也算很有意义的生活哇。”李浅笑。
四人就此全部相识。其中金的年龄最大,不过总的来说年龄差距不超过六岁,神原西门当年留着不俗的发式(直说就是自以为很酷的爆炸头),骑着摩托沐浴清风,在宿舍就是于信息高速公路驰骋撒泼,在电脑上做的事情很多都是不合法的,随心所欲闯入任何公司和政府机关的秘密;李执着于赢取最高奖学金,然后在白马的介绍下开始帮猎人协会处理医务部的问题;金,天马行空,组队他们四人去发展中国家提供了半年技术与医疗服务;而白马,创下了“白色殿堂”侦探社,有时候也会拉着那三个人帮忙破案……
谈到李对金生气的最大理由:第一,他的女装照片被金和西门联手发到网上了,一跃成为热门,并且让他的双胞胎姐姐差点被绑架;第二,贪婪大陆的金粉少女的脸是按照李制作的。
“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要生气,但是我的感情……还有身体都在说:饶不了他们!”李博士扶额,“西门总是出状况,来我的医学部参观学习,居然拿着一塑料袋提着人脑袋就这么出门,走到门口那袋子还裂开了,结果血水直滴,他居然没发现,不,应该说是他不理会,就这么拿回宿舍里放在冰箱的保温层……都跟他说过便宜的垃圾袋不成的。模仿《七宗罪》的结局去吓人,也要敬业一点哇。他迷上奇幻小说的时候更麻烦,恩,造成的后果是恐怖小说。”
“我冒昧问一句,您……懂念吗?”我小心翼翼的问。
“不懂,我很普通哦。”
和那帮人混一起,普通也普通不到哪里去吧。
“后面才精彩,李学长把拖把砸到西门头上,勒令他打扫,还说自己的问题自己清干净!”白马挤挤眼睛,“金上次穿了两只不一样的袜子,被李碎碎念了好久……那些学妹居然说“李学长好酷好帅哦”,什么眼神啊。然后他的生日愿望是“发射西门”,金真的帮他做到了,一门大炮,充足的火药,然后把神原西门塞到炮膛里……预备,放!”
青春无敌!
“现在要找金的话,不容易吧。那家伙手机如果忘了充电,根本找不上。”
“西门研制的捕猎装置也不行,不过里面那个昏迷的少女可以,她是人体型人肉搜索引擎……所以才说念能力是好东西,你就是太谨慎了,不然我们三个帮你保驾护航,你就算没法掌握念,也不会死的。”
“我一直不认为那种东西有必要。”李说的很认真。
看着他们还要大聊特聊,我提出:“能不能借点钱,我想买衣服,还有食物。”
我很饿。我和飞坦生活的日子没有一天吃饱过,比旧社会还要悲惨。
不过雷弗•;布朗比他们更细心,已经带着一个全家桶和一套休闲装回来了,看来姜还是老的辣。
换好衣服,我吃着鸡腿,心情愈发舒畅,李和白马师兄师弟的怀念往昔,而雷弗•;布朗则像拂去烦躁的清风一样,看着我就餐,等到全家桶消灭干净连带着一瓶可乐也灌下肚子,我用纸巾擦手,“虽然觉得你不大可能有求于我,但是……真的有的话就请说吧,我们之间并不适合拐弯抹角。”
1900年的猎人世界的相逢啊,至今还存于世上的,大概只有我,雷弗,克鲁诺(蓝染),以及尼特罗和马哈……哦,我们居然都活着呢。
“我有没有对你说过西索?”
“1987年,流星街。”我想起那个大肚子的金和惶惶不可终日的我,还有告诉我们“金怀孕了”的雷弗•;布朗。
“我也没教他什么,总之,他很清楚什么是他自己想做的,什么是别人让他做的……他只会做前者。做他喜欢的事情对他来说是很自然的一件事。”他对我笑笑,“你和揍敌客家族那么熟,可以告诉我关于伊尔密的事情吗?”
在避免个人偏见的情况下,看西索,看西索和伊尔密……我把可乐瓶踩扁塞到垃圾袋里,斟酌一下,说道:“伊尔密打算结婚了,对象,不出意外,就是你徒弟。”
我竭力忍住在这个陈述句里加上任何感 情 色彩。
“哦。”雷弗答了这么一句,他比较像成功的商人律师而不是古董级艺术家,无拘束的笑容,随和的举止,比起我第一次见到他的过分无拘无束,显然,时间也给他上了很多课。
“就这样?”好歹多给点表情,西索有没有跟你提过这件事啊,难道瞒着你?你是他长辈哎。
“伊尔密,能给西索幸福吗?”
“我觉得反过来说好一点。”对比西索和伊尔密,怎么看伊尔密承担的感情风险更大,你要想想你那红发徒弟是多么的惹眼,多么的不羁,多么的……他把时间都花在培养苹果和找苹果打架上,如果有一日挑战库洛洛反而被杀,伊尔密还要当鳏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