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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执迷不悔-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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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冈的书我也看过……库洛洛有时候很成熟,有时候则带着孩子气,也许这也是魅力点,但是……
  “人们对世界看法不同源自观察世界窗口的位置和大小。”他松开手。“你可以拽着自己的道理生存,只要你认为那值得。你不能让地球改变自转方向,不能让天空下雨,不能让花朵绽放,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改变你自己,百分百对自己的选择负责。”
  说的很成熟嘛。
  
  时候到了。
  我把裙子角往下拉拉,已经没法再拖下去了,我看着太阳,琢磨自己是不是最后一次看到如此的和煦阳光。
  西索拿手机对着我拍照,而且完全没有任何遮掩大大方方拍。
  “给伊尔密的。”他说。
  至少西索还懂得解释一句,现在看他已经比漫画里顺眼多了,至少他在我面前还不算太变态。
  “那需不需要你也来几张?”我觉得伊尔密也会,至少有那么一点担心西索在猎人考试的遭遇。
  “说的也是。”西索走过来,和我的脸贴近……总之就是两个小姐妹去拍大头贴的造型,他笑的好灿烂啊,他对战的是个无名小卒,难道就不遗憾一下没对上蓝染啊市丸银啊……
  真羡慕他,我也想和无名小卒打。比起上刀山下火海我更喜欢走平地。
  “我可以为你拍几张照吗?”本次考试的裁判——白马探居然也提出这个要求,他的目光紧紧锁住我的眼眸,我想我在那里面看到一种情绪:渴望。
  我揉揉眼睛,怀疑自己眼花。
  西索漫不经心的把自己的手机做抛物线运动,似乎对白马先生在放念压。
  我使劲琢磨也觉得以我的平庸姿色,至少没办法让上述两位起冲突,然后不知道西索想明白什么,主动走到一边去,再然后白马就开始为我拍照——他的设备明显比西索那手机摄像头高级,而且看他的手法对变焦啊之类摄影专业的东西也更熟。
  白马还为我准备了阳伞,纱布,橙汁,西瓜,项链当道具,总之他拍照的时候眼睛放射的光芒已经可以用耀眼形容。我都快要怀疑猎人考试是否有助于美容了……对着镜子照照,好像也没有突然变身啊。想容早就作为代价给次元魔女了,就以我这种真实的相貌和身材,去舞会只有当壁花小姐……难道猎人的审美普遍就这样?
  “我想先征得你的同意,我可以在某个活动使用这些照片吗?不会大批流传也不会做盈利用途,只是个小活动。”他向我友好的伸出手,我赶紧握住。
  “当然没问题。”
  裁判的请求啊,只要待会儿他判决的倾向我,我甚至可以穿的更少来拍。
  席巴显然不乐意了,他斟酌一下才说:“如果有生命危险,要及时放弃。”
  “他不会杀我。”大概。
  席巴的脑袋左右晃着:“别那么肯定。”
  我觉得真要到了危机关头,席巴搞不好丢白毛巾宣布我认输。
  
  我贴身已经准备了几十张卡片,并且事先用54号“淑女化妆盒”支付了代价,我剩下要做的:就是大面积不计一切用卡片用各种诡异的能力杀蓝染个措手不及,只要逼他下擂台,白马探裁判应该就能判我赢。
  站在圆形擂台上,我觉得呼吸急促起来,这辈子我觉得我看别人打比自己动手适合,相信蓝染差不多也是这个想法。还没打我就觉得很疲惫。
  这是我最不想面对的敌手!
  四周是三三两两的考官和考生:辛普森姐妹坐在遮阳伞下愉快的观赏;席巴背着手站着,旁边梧桐端着托盘,上面盛放着酒水和水果拼盘(他到底想干什么?);西索饶有兴趣的举着手机,看来打算继续拍照;市丸银托着腮就好像当初在真央灵术院上课看老师指导(眼睛还是眯的成一条缝)……
  白马探裁判看了我一眼,我用眼神示意可以了,他举起小旗子,手猛烈的挥下,大喝——“开始。”
  “蓝染大人,听的很清楚吧。”
  “恩,每个字。”他不动声色,“你走到什么地步了?”
  凡事从正面思考,并且化被动为主动,我不可能把时钟扳回过去,过去也不意味着比现在更纯洁美好。我无法阻止你要做的……你前进的方向始终和我不同……蓝染。
  我使出卡片56号“ 星云锁链”
  铺天盖地的链子,就好像灵蛇出洞,我能听到台下惊呼:“这么灵活的操纵!”
  不好意思,其实这个角锁有自动寻敌功能,和我的技巧没啥关系。
  其实我最初想把镜花水月先给缴械,可是蓝染身上没有那斩魄刀——他打算空手和我打?我的星云锁链已经把他团团围住,密不透风,就好像罩住鲨鱼的渔网,接下来该怎么办?圆锁在我周围形成防护网,我反而倒退了几步,审慎的说:“你现在已经寸步难移,打个商量,你投降好不好,还有败部复活战嘛。”
  “再发挥一点实力给我看看。”往日的熟悉笑容。
  似乎回到了课堂上。
  蓝染老师。
  “别给我耍花样!”我色厉内荏,而且觉得越来越有气无力,右手拿出“空之刃”——可以切割一切的匕首,他不投降我还能打到他投降?以毁容来威胁?打烂他的鼻子?
  我试图推动锁链把他给推到擂台外,可是没有动静,再试一次,还是没反应,按理说应该大力一甩把他变成夜空的星星啊?
  于是我又退后两步,是我操纵水平低还是临时卡片出毛病了?我不敢贸然前进,逡巡不前,在台下估计觉得这一幕很不正常:我占尽优势,但是似乎又处于失败边缘的姿态当头挨了好几棒子。
  我鼓足勇气,终于往前迈了一步:“你还是投降吧,你看天气那么好,你一认输咱们都可以休息了,我们何必在这么美丽的时间和地点拼个你死我活呢?”
  “这由我来决定。”他的重音放在代词“我”上,声音就好像低音提琴。
  他似乎能凝视到我眼睛最深处,透过瞳孔看到内心的什么,不管他能看到的是什么,我都不希望这样。
  “也可以由我决定!”能被蓝染直勾勾盯着,我不觉得荣幸,只觉得汗毛直竖,看他如此彬彬有礼,保持良好风度,我只觉得握住武器的手在颤抖。我虽然出言反驳,但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锁链消失了!就好像贪食蛇吃豆子一样,一节一节的在眼前凭空没了,我后退,继续后退,要不是“阿卡斯卡力巴”圣剑到目前我都没有把用一次的代价攒齐,这种压力下我一定用了!
  我的念能力“□”不需要把那个卡片夹子随时拿在手里,只要卡片贴身放着,然后从手中放开,一旦脱离我的身体就开始使用……但是还从来没有用一半就不见了,何况不是整条链子不见,而是一节一节消失,刹那,我感到阴风阵阵。
  有鬼吗?
  如果真的有的话,那也存在于蓝染的内心。
  脚步已经感到了擂台的边缘,我心一横,开始往前冲,大步流星,把“空之刃”抵上他的咽喉。
  “作为夺取身体自由的星云锁链,不是太可怜了吗?历任猎人协会的能手,红十字会创立者甚至皇帝,你费尽心思获得的念能力,就只是要困住我吗?”蓝染微微笑了笑,阳光的光线流过他的面庞,我甚至能看到他皮肤下淡蓝色的血管,萨尔阿波罗的技术太好了……
  伟大的穿越之神啊,我知道我基本没对您祈祷过,甚至怀疑您的存在,不过请您此时赐予我一点点好运和勇气吧,让我打败蓝染。
  我也许不懂格斗,但是为了这场胜利,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匕首插入蓝染的脖子,我打赌顶多只插了一毫米,而我的眼泪就要夺眶而出了。我没有感到那种触感,要么就是感到了但我也不想相信有……我的手还是自己的么?是不是□作了?
  “空之刃”在我手里就这么消失了,和融化一样,连个刀鞘都没留下,连一个量子一个铁原子都没留下!
  “你真想杀我?”蓝染瞥了我一眼,此刻,他显得无比高大,他脖子上出了一点点血,已经止住了。
  我挺直腰板,尽量让自己理直气壮:“是你不投降的。”
  我以一个握匕首的姿势站这里,手里空空的,感觉傻透了。
  “我还以为你绝对不想做这种事。”他的目光仿佛在说,你和我有什么不同?为了一张猎人证你就想要我的命吗?“比起你那帮傻朋友,我的价值就只到这里?”
  我哑口无言,这是个手误,我不是有意的,可以这么说吗?
  “别人所做的任何事情都伤害不了我。”蓝染和我对视,我知道他说的是实情,他实在太BOSS了,“而你现在做的,创造不了任何东西。”
  我高高的昂起头,张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在任何时候都会认为自己是绝对有理的!他对自己的道理、想法、结果的功德圆满坚持到无人能及,我无法给他只贴个“坏人”“恶”的标签了事……
  蓝染也懂念力!而且很明显他这方面也比我高明得多。我大概……要指望败部复活战了。
  “现在我投降,本场决斗投降。”这句话,是蓝染说的。
  
  匆匆回房间,在距离房门还有几步的时候放慢脚步,收了收思绪,对自己的表现很不满意。我至少要多做点努力,把那些卡片都用了才让蓝染投降啊,和蓝染多耗点时间也好啊,为什么明明决定应付各种麻烦,到头来又虎头蛇尾?我根本不想看观众的表情……估计是五颜六色的。
  好郁闷啊!怎么看都是被施舍了一个过关!而且还无处发泄!
  到了傍晚我和库洛洛在海岸对边散步,虽然这里岩石林立人迹罕至,其他人到这边的机会少些,我还是觉得他胆子很大!当然他敢一个人窜到猎人考试而且从去年到今年两次都没被发现,尼特罗该检讨一下安检部门了。
  “芜菁,你相信宿命论吗?”
  “宿命?”恩,你们的宿命是富坚义博定的,不过他怎么又突然提起这个?
  “你的行为,似乎表明你看到或者说感到了宿命……我也很难形容……应该说从小时候就有这种感觉。比如你对黑崎家、石田龙弦、蓝染……我……似乎某个神处于外在空间并决定我们的人生和选择,所以这时候自由意志变成了命运的指向,科学上这叫大统一理论。”
  为啥不叫富坚义博理论?
  “如果大统一理论把我们的行为都确定了,那么,我们所有人都身不由己,既然如此,又怎么对所做的负责?如果命中注定就是要杀人和犯罪,那么谁又能有资格对此惩罚?我们只是被编程的机器人,在固定的舞台随着程序说话和行动吗?一切都是注定的?答案是——是!但是答案也可以是否,因为我们永远也不能知道什么是确定的,神会不会无聊到决定琐屑的细节。”
  他把我绕进去了?这样就变成了一切都是作者的错:久保带人的,富坚义博的,桔梗苦命完全要责怪高桥留美子,旗木短命要怨恨岸本齐史,这么说酷拉皮卡应该去找富坚义博……他也就是爱拖稿,没必要吧……
  不过还是要佩服一下库洛洛的智商,作为漫画爱好者并且穿越前至少看了最新的漫画一话……我有时候会流露出“的确如此”“果然”“恩恩,就是这样”——当然什么大统一理论我是不懂的,只是不自觉的把现实和漫画内容对照……表现的也不明显,我从来没有预言也没有神神叨叨和黑崎夫妇宣告“你家儿子是救世主”或者告诉库洛洛“快去建立旅团吧”(当时我真不知道总悟是库洛洛),更加没有傻到和蓝染说“我知道你想要崩玉!”不过,也许,可能,在有心人眼里能看到蛛丝马迹……
  我拍拍库洛洛的肩膀:“是不是想到世纪末预言了?”我记得1999年末那个啥恐怖大魔王的毁灭世界语言,放心,这边已经有富坚义博设计的蚂蚁来承担这个任务,大概在2000年就要蹦跶出来——其实我曾经很奇怪为什么刚好是新世纪开始蚂蚁横行,而且那造型还那么《龙珠》,富坚义博玩致敬?
  “世界末日的话,股票市场会崩盘呢……反正什么也带不走了。迄今为止,所有为世界末日设定的日期都和平的过去了。威廉•;米勒宣布耶稣第二次到来在1843年,因为那年什么都没发生,于是修订到1844年,还是没有异状,于是他又找了个解释:1844年的确是第二次回归,只是上帝首先要数出获救者名单,看来上帝的算数很不好,一直数到现在。”
  目光突然凝住。
  七窍生烟五内俱焚。
  蓝染和市丸银。
  这种应该叫狭路相逢吧……世界末日提前到来了。
  “老师!真巧啊。”库洛洛颇为礼貌的鞠躬,“您看起来一点也没变。既然已经升天了,说说感想如何,天上感觉好吗?”
  “总悟,你真正的名字是什么?”蓝染疏淡的说,“我们有必要重新自我介绍一下。”
  “库洛洛•;鲁西鲁。”黑发黑眼的青年把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态度温和而疏远,“那么,可否告知您的真名,蓝染老师。”
  “你真是优秀的学生,”他称赞道,“克鲁诺•;揍敌客,我的曾用名。库洛洛,你实在优秀到让人叹为观止。”非常与众不同。
  “哪里,和您相比的话……”
  这种客套让我好心寒,尤其是看到市丸银伸出两个指头弯了弯算是和我打招呼。
  “立于天顶的感受如何呢?老师,在孤独里发现没有人能和你站在同一个位置上。”
  我好想转身就跑啊,这种难以形容的气氛到底算啥?打算血溅五步吗?库洛洛至少要多带几只蜘蛛才能那么有底气啊。外表温和内里却是秋霜烈日。
  很快我就知道他为啥那么有底气了,他带着我跳崖了!风呼呼的在耳边灌,虽然我肯定他绝对不是和我一起自杀玩,但还是决定:如果想吐的话,一定要准确的吐到他上衣上。
  
  “其实我还真不想和库洛洛这种打。”市丸银说。
  “银,挑食可不好。”
  “蓝染大人,库洛洛这种人永远也不可能露出绝望的表情的,”谁让您收容的小鬼都不普通呢,银把手枕在脑后,“他会急急忙忙的迎接毁灭和死亡,危险和动荡,不是出自逼迫,而是他讨厌旧路,宁可在黑暗中选一条荒谬困难的羊肠小道。”
  
  “贝多芬弦乐四重奏第三乐章,”库洛洛在钢琴上敲了几个音,几天没有调音和弹奏,这个音准他并不满意。
  这是他几个方案里其中一条选项,而且不是最优选项。他在优美的音乐旋律里分析自己的行为,然后再一次觉得自己有些孩子气。
  波光潋滟,他托起下巴,芜菁肯定会生气的,就不知道何时才能消气了,根据经验,女人在购物中可以发泄多余的能量……可现在,在公海的游艇上啊。
  
  九尾被夕阳的霞光映照成了红色,他从容不迫的抚摸刀架上的两把刀,在光线下,刀鞘发出寒冷的冷光。
  “很漂亮吧?”他说。
  “也许我可以画一两副静物画。”雷弗说,“它们比较像活物。”
  “始解,卍解,斩魄刀,镜花水月和神枪……”很早以前他为了化形曾经窥探过芜菁的记忆,他拿起镜花水月,举高,然后遇上了和日番谷冬狮郎同样的问题:相对儿童身高,这把刀太大了。
  “据说卍解后形状和体积完全不符合对一般刀剑的认知。会是什么造型呢?
  蓝染虽然拿它们当抵押,不过,在这个世界又怎么把它们始解和卍解呢?大而无用。”阿九放下镜花水月,拿起神枪,“这把看起来就是小短刀。”
  “想拿它当武器?”
  “不,只是想给拍卖会增添点趣味。”
  
  1998猎人考试,历时26天,通过人数2人:蓝染惣右介、市丸银,追加合格一人:旋律。
  “欢迎惠顾,我们白色殿堂一定用全力查出芜菁小姐的下落。”白马探很高兴自己又接到了一笔生意,而且揍敌客作为杀手家族,给的酬劳总不会太低的。他关了手机,剩下的除了忙业务,就是那一年一度的圣典,每个雷弗迷都期待的日子,早就订了票,一定要抽出时间去。辛苦一整年不就为了更好的玩乐吗?
  艾莲娜说:“看来运气也很重要的,历年音乐猎人数量都偏低,我记得二十五年都没有个新增的持证音乐猎人,大概是……偏差值问题。”否则旋律无论如何不太可能拿到猎人证。
  依妲点头:“我只是奇怪西索怎么会通不过。”
  “得了,他把第三场考官,那个辅助的,整成个变质的烂梨子,医护人员一定很头痛,要把三十八张扑克牌一张一张从身体里弄出来。”
  “三十七张,有一张划过头皮,但是没进入身体。”依妲回忆那倒霉家伙的脸,哎,脸部加身体加精神创伤,没半年绝对好不了。(她估算的很准确,这家伙在床上躺了半载,又苦练飞曲刀半年,终于练成无限四刀流,精神百倍的在1999猎人考试矢志复仇……但是他显然低估了西索,上次西索还带着伤(市丸银加席巴的功劳)呢,面对一个身体素质好精神状态好刚刚发现美味苹果高兴的强力西索,他付出了生命。)
  “哎,那个二刀流的家伙太不自量了。”白马能明白西索的心情,差不多能理解,据他的资料库西索和雷弗•;布朗先生关系匪浅,如果西索不动手自己也对那个二刀流没好感。(可见人类的爱屋及乌很没有道理)
  “你哇!”辛普森姐妹双双露出嘲弄的表情。
  依妲毫不留情:“你哪里有这个战斗力。”
  “梧桐!那个中年人,一听到芜菁考生失踪就弃权了,否则也是能留到最后的。”艾莲娜把目光转向白马,“考生失踪哦,你对此总该有个说法吧。”
  “反正你们也要回贪婪大陆工作了,世俗的世界就不要管了……”
  白马的头上挨了艾莲娜一记粉拳(她有控制力量否则就该出人命了),她正色:“芜菁出了问题,也不好向金交代。说清楚!”
  “不是绑架也不是诱拐,熟人做的,”白马漫不经心剥了一颗水果糖放入口中,“我不是说金做的。”
  “不是?”依妲大惊,“那我们干什么要遮掩?都没向协会申报。我还以为那个害羞的家伙开窍了……我收回对他勇气的夸奖。”
  艾莲娜苦笑:“我也以为……”
  白马探说道:“反正她不会有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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