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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执迷不悔-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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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和现实结合的高难度。
  西索尽力说的平静,似乎带着宿命论:“我认为,碰到了就不该错过,放心,我只杀不合格的人。”而且你好歹是揍敌客的人,打死了赔偿费用太高。
  梧桐抬起了武器:一手一把刀,嘴里还叼着一把——当年流星街人称“三刀流刀客”,他静气的看着西索:“你现在依然可以退回去。”
  老爷离开了白塔,而同行的管家昏倒了皆失去战斗力,此时防卫已经薄弱到危险了。
  总管的职责以雇主的命令为第一位,梧桐权衡了一下,毫不掩饰语气里的厌恶:“你也需要拿号码牌通过考试吧,把这两个昏倒的人的拿走,再找几个凑合格,对你来说不难。”
  他也知道西索不会退——根据梧桐当总管的经验,红头发的家伙最有可能患上精神分裂症和抑郁症,进而演变成狂躁杀人,青少年期这种情形往往表现为排他性,而到了成年就定型了!(感谢上帝家里的少爷们都是正常的好孩子。)
  西索是个畜生,而且是脾气不好又惹人厌的那种!
  梧桐蓄势待发。
  西索竖起耳朵,就好像一只等待大餐的驯鹿,但是舌头舔舐唇角的姿态更像蛇一样贪婪:“我可没那么非要猎人证不可,只是拿到了会更方便,例如……杀了人也不追究……”
  早年的西索是未经雕琢的璞玉,有着无尽的潜力和精力,然后在雷弗•;布朗的浇灌下成长为一朵抽象派的大毒花。
  明眼人都能看出西索的脸写着一个问题:你能陪我玩多久?
  他开口发问了:“那么多刀?你不考虑开个餐馆摆大排档吗?”
  考虑到钱包,不能太拼命,当然兴致来了西索就不会管钱包了。他专注的脸都扭曲了,为了对伊尔密表示尊重,他还是多说了一句:“趁我还能控制自己,你还是跑吧,我热血沸腾的话,就不大能控制了……”
  哦,已经迟了。
  反正过了几天,他会连这几个人是男是女也不记得。
  他只活在当下。
  ……
  西索……他实在高估了自己本次考试的运气。
  第一脚,踹到他肚子上,肚子一下子凹下去,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第二脚,西索立马用双手挡住,还没等他缓一口气,咽下一口自己的鲜血,他已经敏锐的发现自己周身的念正在以瀑布落下的速度消失!
  “嘿嘿,”西索的笑声带着特有的鼻音,而且因为刚才的一脚,让自己岔了气而没法一下子把话说完,“我还以为能单挑呢。”
  西索在心底里把这两位“路见不平拔脚相助”规划到“恶劣”这个档案分类里(虽然他也没什么资格这么评价人家)。
  蓝染脸上开怀的笑容简直可以吞没百万级油轮,他回答的很沉着:“谁让我和银是一伙的?”
  109的牌子已经到手,拿到4号的再做个最简单的减法就合格了。
  109,是躺在地上某见习管家的,鉴于人家昏在那里已经两钟头也没法表示异议,蓝染默认109号自我奉献了。
  4号自然也该奉献。
  碰上蓝染,主动当雷锋是最明理的选择。
  “你真是有进取精神!”西索为了强调还狠狠点头,一巴掌向着蓝染的脸挥过去。西索不吝惜自己的号码牌,但也绝对不当活雷锋。
  蓝染是个明理的人,他一动也不动。他的冷静已经地道无比。
  银动了,他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
  其实他完全没有“不好意思”。
  咔嚓一声,西索的双手断了。
  并不是完全的撕裂,而是骨折,血管也裂开了部分,至于神经,已经痛到感觉不了痛了——西索清楚地感到自己的双手已经无法使用了,在念能力也同时使不出的情况下,他细心观察,加以注意眼前两个过于轻松的家伙。
  比估计的更加厉害。
  银握住西索的一条胳膊,准备扯下来——西索滑溜溜的侧身,张开嘴往银的脖子上咬,嘶哑的说:“不会让你得逞的。”
  这只是虚招,在银退避的一刻,西索就做好了逃的打算。
  他虽然没有揍敌客“不与强者为敌”的家训(用《孙子兵法》的文言辞令就是“强而避之”),也知道此时绝对不能恋战——他跑的快极了。一跃而起,拔腿就跑,连停下脚思索一下都没有。
  西索一向认为自己是最强的,不可一世,自傲,而且善于在战斗中分析,但是他绝不会头脑发昏在自己没念力的时候和市丸银加上蓝染来打。猎人证绝对不值得让西索去送死。
  流星街出身的人,大部分都对生死这一线看得分明,并且善于从死神手边溜走。
  西索一离开,气氛有一点冷场。
  梧桐把黑边眼镜戴上(刚才和西索缠斗的时候放在胸前的口袋里了),并没有放下丝毫的警惕:“如果再往前走,我会判定你们为敌人。”
  蓝染礼貌的点头示意,市丸银则扬起了声调:“蓝染大人,所谓的念,四号是不是掌握的很好?”
  “撤退的很及时。”蓝染以赞赏的口吻说,“我在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未必有这种判断力。”
  “蓝染大人,您还真是谦虚。”
  “不,如果再给他点时间,也许就会发现……”蓝染不再多说,而是以很有亲和力的笑容对梧桐说:“你在揍敌客做了几年了?之前是在流星街吗?混那个区的?”
  梧桐收起刀,恭谨的鞠躬:“没有主人的同意,做下人的不能随便回答您的问题。”
  他也明白对方同时出手,自己绝对没有任何胜算。
  不,单是那个银头发的,已经强的惊人,而褐发的更加深不可测。
  “如果您有什么事情,我可以通报主人。”梧桐拿出通话器,态度不卑不亢。总管不因为小事打扰主人,但也不能隐瞒不报大事。
  蓝染转身,对银说:“先走走吧。”然后留下一句话:“我和你家主人,总会正式见面的。”
  他刚刚感受了一团杀气的接近和迅速远离,以他的专业之见,这个人的抉择不是因为刚才看到的厮杀,而是一通电话。
  居然因为一通电话失去和后生晚辈的亲戚面对面切磋的机会。
  那是因为电话的内容让人震惊。无论对席巴,还是蓝染。
  蓝染对任何人的尸体都不存在嫌恶——只要不是自己的。哪怕是自家侄孙子的也不在乎。
  他的笑容是好脾气的笑容,仿佛永远也不会生气似的。以他的耳力,虽然没有把那通电话内容一个字不拉的听完,但是说的是什么,他完全明白。
  市丸银鬼魅式的微笑:“咱们来考猎人证难道是为了保护地球吗?”
  “你也可以把其他考生当傻瓜来耍啊。”而且不用负任何责任。于是蓝染嘴角的笑容弧度增大了,“我知道就算她能理解,也永远不会妥协,但是在有些事情上,她似乎变得太快了。”
  市丸银露出感兴趣的神色:“怎么了?”
  “我的夫人大概快要结婚了。”
  这不是病句,就蓝染来说这绝对不是个病句!
  市丸银突然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了,他早觉得芜菁是无生存能力的小动物,但是没想到小猫咪如此见异思迁,马上就找到新主人把旧主人抛诸脑后了。
  生活中男女分手早不稀罕,如果卖票的话,爱情片往往没有惊悚片来的票房好。离婚也很常见:拿一笔钱,同时诅咒对方下地狱!
  市丸银不是第一次怀疑芜菁的判断能力,但从没有此刻这么觉得芜菁是天下第一傻瓜过。他无法多说什么,这么诡异的情形市丸银不想蹚浑水。
  “银,别误会,我可没生气。”蓝染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在此时畅所欲言,他深沉的眼睛没有一点点的情绪波动,“我从不看错人。”
  
  对揍敌客家主席巴•;揍敌客来说,刚刚这一通电话足以计入他人生的史册。
  他正在琢磨怎么把105考生——蓝染惣右介这人渣以百种以上的酷刑折磨。他当然不会杀了蓝染,从目前的记录看,这家伙是布朗企业的员工,高管,感谢造化让他活得长久,好给席巴大把机会把他整的生不如死。
  “亲爱的,这次猎人考试结束,咱们大儿子有个重要的人要介绍给你认识。”
  基裘学小姑娘娇滴滴的说话的时候,席巴就觉得不妙了,他凑近话筒,“我很忙,你要不要过几天再打过来。”总有种听了会大事不妙的预感。
  杀手的直觉一向很准。
  再说,基裘不是更该想想把最近这单生意做好吗?在十年以内都未必有这么大一笔生意了。
  “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比较好,儿子也大了,咱们家也可以进一点朴实无华的新鲜血液,”基裘的声音洋溢着轻松和愉悦,“她来参加本次猎人考试了,名叫芜菁,既然敢来考猎人至少身体还是强壮的,我也知道她看起来和咱们家不搭调,可是伊尔密打小就没要求过什么,年轻人总是有自己的想法,他平板的表情只要碰上那姑娘的事情就不一样了,我这个当妈的知道……”
  席巴头一次发现自己的脑袋运转不灵:“伊尔密?芜菁?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怎么可能有关系?!绝对不会!没可能!
  席巴祈祷自己听错了。
  “咱们儿子想娶这个芜菁姑娘。”
  手机被席巴捏坏了。至少对方已经接收不到这边的信息了。基裘不知道丈夫此时百感交集,五味杂陈,而是一个劲的为小爱侣说话——
  “他们好像从流星街就认识了,那么多年了,哦,也许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伊尔密可喜欢她了……”
  听到这一句,坚固无比可以当凶器的糜稽特制手机彻底散了架。
  席巴的脸蛋笼罩了一团乌云,然后迅速转白——脑海里张开了想象力的翅膀,想象的鸟儿在雷暴雨里挣扎……
  105考生蹂躏芜菁的密室就位于流星街,伊尔密奉家长之命来流星街锻炼自己,却偶遇处于最悲惨境地的芜菁。
  柔软的发拂过他的脸,睡梦里,她微微张开口,似乎要发出一声求救,控诉105考生的荒淫。
  没有开花就即将凋谢。
  伊尔密心动了。他的视线无法从她的脸上移开。
  这种事情对任何男人来说完全正常,但他不过才十二岁……那是一种奇怪的而令他困扰的感觉。
  他离开了,没几天,他又来了,终于,他告诉自己,这是有利可图的,把她冒充个 处 女卖掉还能赚一笔,就算卖个批发价也可以当一个月的午餐。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他高估了自己的定力,也低估了她的魅力。他就像一锅煮沸的男性荷尔蒙,在欲海里像煮沸的青蛙无力挣脱。
  她的大眼睛带着求恳的神色,眼泪汪汪的:“谢谢你!”
  他实在没法放下她。
  “如果伊尔密无论如何也要杀人的话,我也有了心理准备,我会守护我的恩人的。”她就像一泓清泉,不会怀疑伊尔密这个孩子的善良。
  伊尔密那稚嫩的小模样根本不招人怀疑,他简直就像教堂里壁画上的天使似的,但是他的欲望与日俱增,包藏祸心。他终于变成魔鬼的化身,被 色 欲 蒙住了双眼,眉清目秀下是一颗肮脏的心灵,臭水沟似的。
  于是他丢下她……他不想伤害她,那一天,他有些伤感的望着她,深深的一眼:“我可以亲你一下告别吗?”
  “当然可以。”她穿着黑色的女仆装,腰间扎了一个大蝴蝶结,口气自然而然。
  他就像小鸟儿轻啄了一下。
  ——但是,他们又相遇了!伊尔密情难自禁,理智的堤防溃不成军,他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双眼与自己平视,目光坚定:“我知道我必须来,此时,此地,当下,现在……只有这样,我才可以见到你。”
  他无法压抑自己对那甜美的唇和年轻的躯体的渴望。
  伊尔密终于 色 欲 熏心,情如烈火,欲心满胸,疾风暴雨……一双手把住芜菁玉臂,双目含情:“好姐姐,从了我吧。”
  芜菁欲带挣扎,无奈身弱体虚,动弹不得。
  低眉侧首,泪珠儿落,哀情声声:“错错错……”
  欢愉嫌夜短,春情恨更长。
  伊尔密满腔素志,便于这一 夜 情 性 勃发,色 销 魂 受,乾坤负载,一晌春宫……(详情请参照《源氏物语》)
  爱吐出最后的气息,像高歌后的天鹅优雅的死去
  忠诚跪在脚边,在暴力中被遗弃
  纯真双目紧闭,瑟瑟发抖……
  一想到一本百科全书厚的书也记录不完这11年(从伊尔密去流星街至今)对芜菁做过的……席巴痛恨自己干什么要把儿子养的那么健康?身强体壮自幼连感冒都没得过的伊尔密,和芜菁日日见面,夜夜同床……芜菁弱体难胜,香魂几消……(故事转向另一个方向了)
  狂风暴雨之后,她缩在被子里。抖动着 裸 露 的双肩,她被彻底伤害了。
  男孩在幽暗的角落里抬起头,神情坚定:“我会娶你。”
  她摇头,就好像公主被踢到乞儿堆里,再也不敢相信人间有真情—— 一个蓝染已经让她受够了罪,而拯救她的小天使其实藏着恶魔的尾巴。
  “我全心全意爱着你。”他惆怅的倾下身子,黑色的发像丝绸一样,摩擦着芜菁的肌肤:“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她后来拖着身孕逃了好些年(当然由于贫困流产了),强忍住泪水,没惊动伊尔密,在快餐店洗盘子……等到成年的伊尔密找到她,已经过去了十年。
  在缓缓流淌的塞纳河畔,巴里比萨斯斜塔前,他们重逢了!在傍晚的霞光里,他们不期而遇,他抓住她的手,握住它,发誓再也不放开了。
  然后基裘发现了。
  伊尔密马上跪在自己母亲面前:“母亲,请原谅不孝的儿子,我一定要和她结婚!”
  ……
  席巴基本上已经想出了一整部《少爷与贫家女》的苦情剧。
  揍敌客的成员天生就是人类里生命力意志力最顽强的,席巴作为家主可谓此中翘楚,但要求此时的他保有完整的理智镇定的态度实在是苛求。他的思维中枢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自己过于丰沛的想象力,胸口以不正常的频率起伏,时间缓慢的似乎已经静止了。
  如果伊尔密胆敢此时出现在眼前,席巴一定控制不住自己一拳头塞过去!
  他阴郁的盯着冰天雪地,捏起拳头,就像捏塑料包装薄膜的小气泡,琢磨扯着自家逆子的头发打得遍体鳞伤爬不起来再拖过来给芜菁赔罪……
  他转身,往白塔走,速度惊人,并且不断提醒自己要冷静,要问清楚,不能冤枉了伊尔密……这个死面瘫!
  
  我正在构思拿了猎人证要怎么用。
  用购物来比喻:犹豫再三才买下的东西,内心真的喜欢的不得了吗?
  所以我拿日后的光辉来激励自己勇往直前,胜利过关斩将。好东西总能让人垂涎三尺,而猎人证就是吸引我的目标物,我力量的源泉!
  但还有一个不可回避的问题——蓝染,拿不拿到猎人证,蓝染都是一个过于庞大的问题。先不管他意欲何为,总之要解决!
  也许该找个假情人了,伊尔密——我不想让他遭遇危险;西索,一开始就不能通过;库洛洛最有这个才能,他高超的表演能力绝对能深妙的在蓝染面前不怯场的演出好戏……金•;富力士?至少他战斗能力最强悍……
  随着敲门声,我蹦跶着打开门:“席巴,这么晚了……”
  不是席巴。
  我一直都热爱赠品,不管自己需不需要,从“剥橙子戒指”到“贴纸”到“储蓄罐”到“密封盒”,不管自己需不需要。
  但其实整理这些赠品挺麻烦,年终总要丢掉一堆。
  但什么时候猎人考试附赠一个浑身浴血的西索?
  我的房间主色调是绿色,席巴大概还记得我说过喜欢绿色,而这么片绿色里见到红头发又满身血的西索,就仿佛绿菠菜里混进来一棵胡萝卜,我可以感觉到他冰凉的呼吸喷到我的脸上,宛如死神的亲吻。
  我想关门,但是关不上,他把脚抵在门缝里了!
  
  “你喜欢哪个?褐头发的?银头发的?”西索歪着脑袋问,坐在有七层垫子的软床上就和坐在自家客厅一样惬意。
  我的屁股朝着和他相反的方向挪了挪,不予回答。
  “说嘛说嘛,伊尔密打算娶你哎,你准备想着别人嫁给他?”
  伊尔密真的想娶的是你啊(反过来也成立)!
  我拿着一卷纱布比划——我对他的手臂没辙,他自己居然也没辙,我真想拎住他耳朵告诉他——你那个念能力我一清二楚,你好歹自己把手粘一下!
  也许是第一次断手,他不习惯吧。
  从他的手掌往上一点点裹纱布,我对这个不在行,只好固定了了事。
  突然我发现,西索现在很衰弱,弱到我都能宰了他。
  西索是病毒,宰掉他的人可以获得国家颁发的“见义勇为为名除害”勋章,记者举着话筒热情询问:“可以告诉我们你当时的心情吗?杀掉这种人渣实在太让人感动了,请给我签个名……”
  可惜“杀人是犯罪”这种道德感从上辈子就深入我的骨髓了,杀了西索并不等于消毒杀菌,要我把个活人整成个死人,我还真的做不出来。
  杀戮这个词很容易腐蚀原则,用书上看过的话总结:能杀一个,就能杀一打。
  我一个都杀不了。
  绷带缠上西索的手臂,他不会哼哼叽叽,不乱动。连嚷嚷都不会,但是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带着疼痛之外的狂热和情绪。
  “你受了伤,还是消停一会儿!”我期盼席巴快回来,虽然也许他回来更麻烦,但是和西索呼吸一室的空气不是件舒服的事。
  如果我是他的妈,一定毫不犹豫拖到心理医生那里,不治好不许回家!
  他用仿佛能看透我的眼神盯着我,修长的眼睫毛和假的一样:“我知道了,是褐色头发的——他身上死亡的气息让你害怕了?”他哼着小曲,似乎对此乐不可支。
  一个号码牌都没拿到!双手废了!失血量近乎让正常人昏迷!西索居然还能脸上挂上嘲讽的笑容,以堪称革命乐观主义的精神笑傲世界!
  我庆幸自己没真的想谋杀他——有句话说得好,病老虎也比猫强。虽然我觉得他被我包成个木乃伊可以和他家旅团的剥落列夫媲美有点可怜,但如果你是被他揍被他杀的那个,准保不会那么想了。
  席巴回来的挺及时,我刚把西索的脸整个儿都包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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