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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王政君点了点头道:“宜春侯王咸与你父亲的交情,哀家自然知道,眼下朝廷之中结党营私现象极为严重,宜春侯王咸会被诬陷,想来也是受到这个波及。既然哀家主掌这后宫,我王家之人也要把持朝政,怎么能落在他人之手?你且放心,此时哀家会问问皇上。”
王莽与王昭姝急忙拜谢,既然有太后王政君插手此事,对王咸之事自然无须过于担心。
不过太后王政君轻轻一笑道:“好了,你二人匆匆赶来,想来肚子也饿了。哀家给你二人准备了一些糕点,先坐下来填填肚子吧。”说完轻轻的拍了拍手,随即便有宫女鱼贯而入,在桌案上摆满了各色糕点,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王莽起身拱手一礼道:“还是姑姑想的周全,侄儿叩谢姑姑。”
太后王政君摆了摆手笑道:“你啊,就会贫嘴。平日你皇上日理万机,皇子又有皇后带着。这长乐宫中,只有哀家这一把老骨头,甚是寂寞,既然你二人能进宫来见哀家,哀家这心中也甚是欣慰,故而莫要再与哀家客气了,好孩子,吃吧。”
王莽与王昭姝相视一眼,王莽只得点了点头道:“就依太后所言,太后有命,莫敢不从。”当下二人稍微有些拘谨的轻轻拿起桌上的糕点吃了起来。
王昭姝心中思绪万千,这宫中的糕点极为美味,虽然只是第一次食用,但那入口的香甜让人极为想念。王昭姝却依然还是食之无味,心中还是对于自己父亲的安危甚是挂念。
太后在一旁察言观色,似乎知道王昭姝心中所想,轻轻啜了一口香茗,笑道:“哀家知道你二人还不放心,这样吧,我这就差人将皇上请来。至于宜春侯王咸之事,哀家亲自过问一下。”
这话一说出口,王昭姝与王莽急忙放下手中的糕点,起身拜谢。
“传哀家的懿旨,就说哀家想念皇儿,让皇上来长乐宫永寿殿与哀家一叙。”太后向着身旁的宫女传下话儿,一旁的宫女急忙领命,匆匆退了出去。
王莽愕然道:“这个……皇上若是来的话,会不会怪罪臣多事了?”他虽然平日里不管朝政,但是对于这九五之尊的皇帝,心中倒是有几分忐忑。
王昭姝心中一动,这所说的皇帝,自然便是史书中的汉成帝了?这个汉成帝刘骜西汉第十二位皇帝,汉元帝刘与孝元皇后王政君所生的嫡子,也是汉代王朝一个较为短命的皇帝。不过史书之中记载的,与现实中所见,定然还是有一定出入的。
。。。
☆、第38章 汉成帝
后来太后王政君与王莽一直在聊家常,偶尔也询问一些王昭姝的问题。王昭姝一直紧张的回答太后所有的问话,幸而这位太后宽厚仁慈,极好说话,更似乎极为喜欢王昭姝。
就在王昭姝如坐针毡的与太后聊了半个时辰后,终于从殿外传来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皇上驾到!”顿时稀里哗啦的一阵跪地请安声。
王莽与王昭姝急忙起身恭候,只有太后王政君依旧淡然的坐在上座喝着香茗,没有丝毫起身的意思。
仅仅只是数息工夫,一道身影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只见那人天庭饱满,相貌英俊,如儒生一般,又有一种摄人心魄的上位者气势。以王昭姝的心性都忍不住目眩神迷,这就是汉成帝?
一想到汉成帝,王昭姝忍不住想到了赵合德和赵飞燕,这两个姐妹二人,居然同嫁给了汉成帝,只是没有想到汉成帝年轻之时,年少有为,宽博谨慎,只是没人想到这个在西汉王朝短寿的皇帝,到了后半生如此的荒淫无度。
不管再怎么说汉成帝刘骜也是九五之尊,真命天子,身为一介女流的王昭姝自然不敢多做揣测。
汉成帝刘骜当着太后王政君的面,自然显得较为亲民,摆了摆手随意的说道:“都起身吧。”
当王莽与王昭姝起身之后,汉成帝刘骜急忙又向太后王政君请安,“儿臣给母后请安!”
“好了,陛下身为我大汉天子,日日繁忙,哀家想要见上一面,也是极为不易之事。”太后王政君轻轻一笑,语重心长的说道。
汉成帝刘骜笑道:“母后,儿臣便是再忙也不能忘了您啊,更何况今日这般好的机会,让朕见到了巨君,当真是喜不自胜。”
王莽急忙行礼,拱手作揖道:“陛下,微臣今日来此,也只是因为有事相烦,还请皇上恕罪。”
汉成帝轻轻一笑,看到王莽身旁的王昭姝,眼睛不由一亮,笑道:“不知这位是何人?”
王昭姝急忙行礼道:“罪臣宜春侯之女王昭姝,拜见皇上!”无论是前世今生她都是第一次见到天子,要知道若是一个不小心惹怒了皇帝,下场可就难说了。
只不过当汉成帝刘骜看到王昭姝的相貌时,顿时双眼一亮,要知道他身为九五之尊,天下间的美女他见到的自然不在少数,尤其身边还有赵飞燕姐妹二人。只不过像王昭姝这般的绝色,全身上下更是散发着不同常人的气质,更是让他见之便发了呆。
幸而这位皇帝还知道身旁还有自己的母后在,自然不敢过于表露出自己的心思,急忙大度的摆了摆手道:“既然是在母后这里,尔等就无须多礼了,二位都看座吧。”
王昭姝和王莽急忙躬身谢恩,找了处位置坐了下来。而汉成帝刘骜则是亲切的与太后坐在了一起。
“不知母后唤儿臣来此,可是为了宜春侯之事?”汉成帝毕竟乃是一国之君,顿时便猜到了太后让他来的目的。
太后点了点头,轻轻笑道:“还是让巨君跟你说是怎么一回事吧,哀家总不能过问的太多,坏了祖宗的规矩。”
王莽恭敬的将事情说完之后,汉成帝刘骜面色平静,丝毫没有人能看透他现在心中所想,正所谓君心难测,王昭姝二人心中忐忑不已。
“宜春侯之事,朕当时也曾考虑过,但是毕竟当时是有本朝重要官员进言,朕也不能不当做一回事,便差人将宜春侯请到长安。不过这些日子大司空彭文所作的各项调查,本就说明了宜春侯忠心可嘉,并没有任何违法乱纪之事。朕本就准备释放他,只是没有想到巨君兄长,来的如此之快。”汉成帝刘骜轻轻一笑,不以为意的说道。
王昭姝与王莽闻言大喜不已,急忙起身跪谢。尤其是当刘骜见到王昭姝嫣然一笑后,那绝美的容颜都让他为之一呆。
汉成帝刘骜摆了摆手,正色道:“我朝现在积患已多,朕虽然平日里对这些事情过问的不多,但是心里却极为清楚的很!很多人结党营私,甚至不顾一切的设计陷害,便是要铲除异己。只要没有真正的乱了朝纲,朕也不想失了这些我大汉的支柱!”
太后赞许的笑道:“皇上宽厚仁义,也实属百姓之福,我大汉之幸。若是大汉毁在我们手中,又有什么脸面去见列祖列宗?既然这宜春侯没有错的话,便择日放了吧,当然这牢狱之苦也不能让人家白挨了,至于该如何赏赐,皇上定然不用哀家多嘴了。”
汉成帝刘骜干笑道:“母后,您就不要挖苦朕了。母后有所吩咐,儿臣自当遵命,只不过,这宜春侯现在还不能放……”
“什么?”王昭姝与王莽骇然的相视一眼,自然不敢造次冒犯君威,但是太后王政君却没有太多的顾忌,脸色一滞,诧异的惊呼出声。
汉成帝刘骜却胸有成竹的说道:“母后,莫急,且听朕将其中的缘由一一道来。”
太后点了点头道:“是哀家心急了,皇上说吧。”她对于自己的这个儿子还是极为满意的,要知道当年她能坐上皇后之位,也是因为生了刘骜,这就是古人所谓的“母以子贵”的说法。
刘骜沉吟道:“此次宜春侯之所以会被进言说徇私枉法,也正是卷入了这些权贵们的结党营私之中,而对于他们来说,宜春侯只是牺牲品而已。但是朕让大司空调查清楚宜春侯的案件,却没有急着释放宜春侯,便是在以宜春侯为饵,让这些心怀不轨之人尽数跳出来。”
汉成帝刘骜当着王昭姝和王莽的面,毫无顾忌的说出来,便根本不担心他二人会泄密告诉他人。先不说王昭姝便是受害人宜春侯的女儿,此事也正是要通过宜春侯王咸,揪出那些心怀不轨之人。而王莽本就是自家人,本身又不喜欢参与这些权谋之事。
“只要朕一日不定宜春侯的罪,那些希望他死的人,便会经常的跳出来向朕进言。很多都是先帝在时的老臣子了,但是有些人喜欢居功自傲,反倒成了我大汉朝廷的蛀虫。所以这位王姑娘,朕还需要宜春侯委屈几日,待宜春侯释放后,朕自然不会亏待你父女二人。”刘骜大有深意的看着王昭姝,轻轻笑道。
王昭姝急忙起身行礼道:“这都是皇上的英明之举,小女子自然不会有什么怨言,只要爹爹能安然无恙便好。”
“好,既然巨君兄长与王姑娘难得进宫见母后与朕,今晚朕就在母后这里款待二位。不知母后意下如何?”刘骜似乎心情非常不错,一拂袖朗声大笑起来。
太后王政君点了点头柔声道:“一切自当皇上做主便好。”
。。。
☆、第39章 暗流涌动
当王昭姝与王莽陪着太后和皇上用完晚膳后,便急忙告退。整个大殿内只有太后王政君与汉成帝刘骜,在品着香茗。
太后看着刘骜,叹了一口气道:“皇上,哀家有话想要问你。”
刘骜轻轻笑道:“母后有话对儿臣说的话,但说无妨。”对于自己的母亲,他哪怕身为大汉天子,依然万分尊敬。
太后紧紧地盯着刘骜,说道:“那哀家就问了,皇上是不是看上宜春侯的掌上明珠了?”
“母后何出此言?”刘骜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面带微笑的喝着手中的香茗,静静地听着自己母后下面的话。
太后王政君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道:“皇上的心思若真是让哀家说中了的话,哀家劝皇上还是收了这个心思。皇上贵为我大汉天子,自然可以没有什么顾忌。但是哀家要和你说的另一件事,希望皇上听了之后,早些打消这个念头。”
刘骜眉头轻挑,有些惘然的看着太后,心中还是有些不以为然。
太后身为他的母亲,又何尝没有看出他心中所想,有些无奈的说道:“你的舅父王曼故世的较早,也就只留下了王莽这一个儿子。昔年宜春侯王咸与他交好,二人便做下了这个娃娃亲,顶下了婚约。可以说,无论如何,她已经是我王家之人,这王昭姝皇上绝不能动。”
刘骜闻言不禁有些怅然所失,他身为大汉天子,当然是想让全天下的美人,都网罗在身边,只有自己这个天子才有资格。可是自己若真的对王昭姝下手的话,自己的母后定然不会坐视不管,到时候若反被人落了口实,说自己贪图美色,霸占自己的兄嫂,太得不偿失了。他心念一转,便想清楚这其中的关键。
“母后既然说明了,儿臣自然不会在做出什么逾越的事情,更不会做有辱先皇之事。此次宜春侯事了,说不得朕还要给巨君表兄促成这一门婚事。母后,您意下如何?”刘骜洒然一笑,品了一口香茗。
太后王政君柔声道:“皇上圣明,一切便都由皇上做主吧。”
太后安排了一辆马车,送王昭姝二人出宫。坐在马车上,王莽安慰王昭姝道:“昭姝妹子,看来圣上和太后英明,早就将世叔的事情看得透彻,想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王昭姝却并没有太过高兴,轻轻蹙着眉头道:“本来爹爹远在济南郡,根本就不会有任何危险,却无奈之中被卷到了这样的事情之中。朝堂之争凶险万分,那些权贵天天挖空了心思要去扳倒对方。巨君少爷,你不要忘了,爹爹十有**都是因为我,才被迫卷入这件事情的。”
王莽愕然了一下,又担忧的说道:“是啊,我倒是忘了。这些人真正的目的,并不是世叔。也就是说,能不能扳倒世叔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已经出现在长安城。”
王昭姝紧抿着红唇,点头道:“确实如此,敌人在暗,我们在明。行事只有万分小心,方能见笑被暗算的可能。不过他们既然能利用爹爹入狱之事,将我引到长安,想来在朝堂之中权势极大。”
王莽点了点头道:“虽说长安乃是天子脚下,但是只要没有触犯到君威的,皇上自然不会去追究。”
王昭姝沉吟了一会,抬头道:“若是这些人真的找上门来,像上次一样来追杀昭姝的话,我住在你们家实在是太危险了。只会连累了你们,所以我决定了,待会回去便搬出去。”
“什么?万万不可!”王莽大惊失色,若是让王昭姝真的搬出去住的话,那么岂不是置对方与危险而不顾?若是传出去,自己脸面何存?更何况王昭姝本就是自己王家未过门的媳妇。若是让自己的娘亲知道,恐怕娘亲也会直接从**上跳起来,打自己了。
王昭姝坚定的说道:“不行,我意已决,虽然你我认识不久,想来巨君少爷知道昭姝的脾气。昭姝更不想因为自己拖累了他人。”
正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却听到一声喊声:“哎呦,这不是巨君兄么?小弟多日不见兄弟,分外想念呐!”
行走中的马车立刻停了下来,王莽诧然的掀开帘子下马,只见一身穿白衣的俊秀男子轻轻摇着手中的折扇,极为惬意的看着王莽。
王昭姝自然也好奇的下了马车,只不过当她看到对方的时候,顿时愣住了。只见面前这男子生的极为俊秀,面唇齿白,居然比隐居在苗疆的神医沈默安生的还要像女人。顿时有些让人凌乱了,面前这人的风姿,却非要装的一副**潇洒的姿态。
王莽跳下马车,拱手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子墨兄,不知道这么晚了,你这是从何处而来?”
“小弟我整日游手好闲,今日自然也只是与那些公子哥饮酒作赋罢了。”那人轻轻一笑,这一笑居然极为妩媚,让王莽脸庞抽了抽,原本的笑意,瞬间凝固在了脸上。
“咦,不知这位佳人如何称呼?”那人双眼一亮,折扇“啪嗒”一收,急忙就凑了上来。
王莽顿时反应过来,急忙身形一闪,挡在了王昭姝的前面,笑道:“我先介绍一下,这位乃是宜春侯的千金王昭姝,昭姝妹子,这位乃是大司徒孔光的宝贝儿子,孔子墨。”
王昭姝娥眉轻轻一扬,倒是没有想到这一次来到长安城之后,这么快便见识到了长安城中的一些大人物。看来自己父亲之事,需要抓紧时间营救,若是在长安牵连太多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小女子王昭姝见过孔公子。”王昭姝敛衽一礼,礼数倒是未少。
孔子墨目瞪口呆的干笑道:“不敢,听王小姐的口音不像是长安城人士?想来是方来不久,若是有空闲的话,子墨倒是可以做东,给王小姐接风洗尘,如何?”
王昭姝嫣然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倒是让孔公子费心了。”
突然王莽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孔子墨的胳膊说道:“我差点忘了,子墨老弟,巨君有一事相烦,不知你能否援手相助?”
孔子墨猛地吓了一跳,诧然道:“不知小弟有什么能为巨君兄效劳的?只要巨君兄但有吩咐,小弟力所能及的,自然竭尽所能!”
王莽朗声笑道:“以子墨老弟的身份地位,自然不是问题。昭姝妹子,自济南郡远道而来,又无处安身。你也知道,为兄我那破旧不堪,怎么能委屈了人家,不如打扰子墨老弟几日,让昭姝妹子在你那司徒府叨扰几日如何?”
此话一出口,王昭姝顿时美眸一亮,要知道这大司徒府中自然守卫森严,那些暗中的杀手若是想要有什么不轨的举动的话,定然会与大司徒发生冲突。只不过这大司徒可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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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入住司徒府
孔子墨怔怔的看着面前两人,有些结舌的说道:“巨君兄,你开玩笑吧?若是让我老爹知道我带一个这么绝色的佳人回家,那全家上下还不闹疯了?”
王莽干笑道:“整个长安城上下谁人不知,孔大少爷一直喜欢大司马的千金顾倾城?嘿嘿,就你那个痴情劲,要是能喜欢上其他人,那倒还真是奇闻了。”
“哎呦,巨君兄,您老这是笑话我呢?是啊,要是真让倾城知道,我带着一个姿色不差于她的佳人回家,恐怕以后我要想再见她可就难了……”孔子墨貌美如花的面庞顿时成了苦瓜脸。
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到一提到顾倾城,王昭姝的脸色便变得极为难看。不过幸而现在的王昭姝不会喜形于色,仅仅只是数息的工夫,便恢复了正常。
王莽却哈哈大笑,一拍孔子墨的肩膀道:“放心吧,巨君就是不为你的名声着想,也会为昭姝妹子的名节着想。你小子的脑袋可别想歪了。我自然会一同陪着昭姝妹子去一趟贵府上,与大司徒说清楚,以免叨扰了大司徒。”
孔子墨苦笑了一声道:“好吧,就依巨君兄的了。不过小弟我丑话说在前面,若是真让倾城误会了,我可跟你没完!”说完便对王昭姝一笑,转身便上了自己家的马车。
王莽看向王昭姝有些不愉快的脸色,急忙陪笑道:“昭姝妹子,巨君知道你心中有疑问,咱们上车谈。”急忙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看向那宫中驾马的马夫,拱手道:“有劳这位老丈,送我二人去大司徒府。”
当马车停在富丽堂皇的大司徒府后,王昭姝不禁有些感慨,这有权势的人就是不一样。
孔子墨万分自豪的领着王昭姝二人来到了大厅,正好大司徒孔光在大厅早就端坐上首等着二人。只见这孔光一身儒学之气,就像一个饱学之士一样,干瘦的面庞,反倒让人看着就像一个私塾先生,而不是汉朝的大司徒。
王莽与王昭姝急忙上前见礼,面对这样的权臣,便是当今皇上刘骜也不敢轻视,更何况现在二人还有事劳烦。
“呵呵,王贤侄,平日里老夫想要邀请你来我府上坐坐,都没有这个面子。今日究竟是什么风将你吹来了?”孔光淡然的大袖一挥,一旁的下人急忙给王莽二人看座。
王莽随即便说明了来意,当然孔光也是极为干脆的答应了下来。
“既然是宜春侯的千金,老夫更应该好生款待了。”孔光和蔼的笑了笑,当即便吩咐下人安排客房。
“有劳大人了。”王昭姝急忙施礼,心中却在不停的琢磨着大司徒与大司空还有大司马三人之间的关系。若真是如汉成帝所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