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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rlin!我是分院帽!-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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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翻译魔咒是劳伦斯的拿手好戏。
  “最痛的地方要用最美丽的方式包扎,BY:几米的《童年下雪了》。”
  那看上去像是Mr。Hat会写出来的字体,但是几米是谁?一个麻瓜吗?应该是的吧,Mr。Hat最近很迷恋那些麻瓜文学,但是这句话,让劳伦斯的心突兀的开始刺痛。
  劳伦斯轻轻的抬手覆上自己胸膛上心脏对应的位置,最痛的地方要用最美丽的方式包扎,吗?
  劳伦斯从小长的就很讨喜,软团团的,特别是穿着红色厚重的保暖长袍的他,站在雪地里看上去就像是一团红色的火焰在跳跃。很喜庆让人不由自主的微笑,顺便宠溺上这个孩子。
  劳伦斯出生在一个不大不小的贵族家族,他有个终日不展笑颜的刻板父亲,一个喜欢把自己往红色打扮的母亲,还有一个叫做奥克塔维尔的大哥。大哥的名字是父亲起的,没有人明白其中的深意,刚刚学会数数和月份的劳伦斯惊奇的发现,奥克塔维尔是“第八个儿子”的意思。但是他只有一个大哥,而且劳伦斯也不叫“第九个儿子”,所以大哥的名字成为了困扰了劳伦斯整个童年的未解之谜。 “月の泠然”整理收藏
  甘普家族是个小贵族,劳伦斯从小就知道,为此他不得不在与别的大贵族的同龄人中低下小小的头颅,因为那个时候的他没有傲慢的资本,即没有显赫的身份也没有足够强大的力量。
  两岁半的劳伦斯突然有天感觉自己的处境变了,不是因为他仅见过两次面的赫斯帕姑妈正式接管了布莱克家,而是因为他的大哥奥克塔维尔为了他,狠狠的教训了一次那些时常欺负他的大贵族子弟们。在劳伦斯最痛的时候,他的大哥就像是Merlin一样出现了,光彩照人,然后像是一个英雄解救他于危难。
  那个黑头发的男孩摸着劳伦斯的头,说:“哥哥回来了哦,以后会保护劳瑞不被任何人欺负!”
  在劳伦斯最初生命里的前两年是没有这个哥哥的任何记忆的,他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堂而皇之的闯进了劳伦斯的生命里。担任起了一个大哥的形象,帮助劳伦斯记忆单词的拼写,帮助劳伦斯控制自己身体时常暴走的魔力,帮助劳伦斯拿到他想要的一切。
  有那么一段时间劳伦斯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因为他有一个照顾自己到无微不至的大哥。
  “呐,维尔,长大以后和我结婚吧!”
  劳伦斯的大哥愣住了,然后想了很久,很认真的抓着劳伦斯的肉肉的小手,甩着自己一头的黑发,问着为什么。
  劳伦斯苦思冥想了很长时间,然后一字一顿很认真的将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拼凑成句:“因为母亲说,将来遇见很喜欢很喜欢的人,而那个很喜欢很喜欢的人也对自己很好,很喜欢自己的时候,就要毫不犹豫的大声说出这句话。这样就能一辈子幸福下去,不会因为后悔而痛苦。”
  那大概是三岁的劳伦斯说过最长的句子,他口中有些干涩,但是绷着的小圆脸却极其认真的模样。宝蓝色的眼睛里是一丝不苟的神情,即使他的母亲并不喜欢自己的大哥。
  “好。”劳伦斯的大哥轻轻的点了下自己头,唇很自然的亲吻在劳伦斯的嘴边,“那就结婚吧,在你长大以后。一辈子幸福的在一起,然后我会挣很多很多的钱给劳瑞,让劳瑞能买到劳瑞想要的一切,不被任何人欺负。”
  “恩,约定了哦,劳瑞长大以后就去结婚吧。”劳伦斯坚定的点头。
  “结婚吗?”十七岁的劳伦斯坐在有求必应屋的单人沙发里,喃喃自语,他的手托着腮,手里的羽毛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落,掉在地毯上给银色的地毯上泼上了墨色的斑点。劳伦斯还在思考,他什么时候答应过谁,长大以后要结婚。
  四岁的劳伦斯像往常一样躲在父亲的书房后面等待着奥克塔维尔来找到他,然后他会给他的大哥一个拥抱,并且亲吻他的唇角,扬起自己最大的笑脸。
  门被从外面打开,书柜低下的门留着一条缝隙,足够劳伦斯看见书房里面的境况。他的后面是并不是书柜的后壁,而是一个通道,贵族总是会有些密道的,而这个是劳伦斯发现的。走进门里的是劳伦斯的父亲,以及劳伦斯已经快没有映像了的姑妈赫斯帕。
  从没有见过父亲哪次能笑的比现在开心,长的其实很帅气的父亲因那一笑而显得更加迷人,劳伦斯看着自己的姑妈迫不及待在门关上的那一刻用自己的唇咬上了自己父亲的唇。他们很投入的样子,那是劳伦斯所不能理解的,那是一种表达手足情感的方式吗?但是为什么要脱衣服,一件比一件少,而姑妈发出了像是受到很难受的呻 吟声?
  在劳伦斯想要打开书柜门出去问清楚姑妈需不需要医生的时候,他的眼睛被自己自己的大哥遮挡住了。大哥身体在颤抖,手心里都是汗,劳伦斯不明白大哥为什么会这样,他很冷吗?所以劳伦斯转身抱住了自己的大哥,他希望他能够暖和点。
  劳伦斯抬起头的时候,大哥的脸上是劳伦斯无法明白的笑容,很震撼的感觉,后来劳伦斯明白了,那种笑容叫“诀别”。
  他们被发现了,父亲和姑妈很荒凉,很害怕的样子,父亲的声音还是像是巨怪在咆哮,劳伦斯很害怕的在颤抖。然后大哥对劳伦斯微笑着,抬手摸着劳伦斯的头,“想要留下来陪着大哥一起被父亲罚,还是去找母亲搬救兵?”
  母亲?父亲从来不会听出母亲的意见,但是劳伦斯害怕受罚,他甚至都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生气。劳伦斯很苦恼,然后大哥再接再厉的小声开口。
  “劳瑞很怕痛,对不对?大哥很厉害哦,而且大哥是姑妈和父亲的孩子,大哥有办法等到劳瑞搬来母亲这个救兵呢。还是说,劳瑞不敢自己一个走过后面的黑色通道?大哥才发现原来劳瑞是胆小鬼啊。”
  “才不!”
  劳伦斯马上回了嘴,然后小小的他噘着嘴,为了证明给奥克塔维尔看,他不怕黑,他不是胆小鬼,他马上顺着走道跑了。如果他回头,他就会看见书柜联通走廊的入口被奥克塔维尔重新用魔法堵住了,这辈子也不会在打开。但是,劳伦斯没有回头。
  “快回去!”劳伦斯惊恐的从沙发上窜起,大声吼出声音,然后,他茫然的看着有求必应屋里的陈设,挫败的重新倒在沙发上。
  劳伦斯跑回母亲的房间的时候,母亲正在午睡,劳伦斯摇醒了母亲,急切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思。然后他以为母亲会马上去找父亲,但是母亲却绑住了自己。那是一个漫长的午后,和暖的阳光透过母亲新买的中国丝制成的几近透明的白纱窗里射了进来,劳伦斯被用白床单捆绑住的身体上,无法张开的嘴上,都铺满了这份阳光的温暖,但是心却在哭泣。
  长大以后,劳伦斯才知道他的大哥在那之后被秘密的处死了,因为他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那什么又是不该看见的东西?姐弟乱伦吗?没有什么比自己的父亲还要让劳伦斯恶心的东西,他和他的姐姐生下了大哥,那是他们怀上了的第八个孩子,不能再被打掉的孩子,所以大哥出生了,背上了罪孽一般的“奥克塔维尔”。
  父亲和姑妈都厌恶着大哥,因为那是他们通奸的证据,但是他们又无法找到理由下手,直到那天他们的好事被撞破,被大哥撞破,使得他们找到了理由狠下心来。
  劳伦斯觉得自己大多数时候都是个很合格的斯莱特林,因为大哥对于他已经变成了一个符号。一个黑头发的奥克塔维尔而已,那件事对于劳伦斯几乎没有任何影响,除了他再也无法做出选择,无法适应幽闭的小空间。
  每一次选择的时候,他的脑海里都会是大哥处于变声期的嗓音在回放,“想要留下来陪着大哥一起被父亲罚,还是去找母亲搬救兵?”
  那个选择成为了劳伦斯永远的梦魇,他总是止不住的想,选择了,就代表了死亡。
  劳伦斯在十五岁那年按照BOSS计划里的那样杀死了自己父亲的时候,他没有感觉到快乐也没有感觉到悲伤,就好像他眼前倒在血泊里是一个陌生人,只是没有害怕而已。
  在拘留室里的时候,劳伦斯甚至都在想,要是这样死了,也许会很幸福。
  但是还有一个黑发的奥克塔维尔在等着自己,那是布莱克家某一代的第八个孩子,同样的黑发,同样的名字,却没有了同样的喜欢。但是,劳伦斯从看见奥克塔维尔那一刻起,就认定了那个黑发的孩子,那个奥克塔维尔由他一直守护一生。
  被奥克塔维尔拒绝了那一刻,其实劳伦斯真的松了一口气,但是心底却又有个声音在诉说着自己的不甘。他到底爱的是谁?三岁到四岁时候的一段记忆?还是一个波特?
  很多时候劳伦斯会将两者重叠在一起,然后他会信心满满的去投入到赚钱的活动里。
  劳伦斯大多数时候还是个合格的斯莱特林的,他总是这样标榜自己,因为他大概真的是很无所谓的吧。就像是童年时候无数次在小黑屋里的经历,母亲看不清表情的脸,在一遍一遍的重复,在自己心里印刻下一句话,你从来没有喜欢过那个孽障。
  劳伦斯从梦中惊醒,额头上豆大的汗侵湿了丝质的睡衣,梦里劳伦斯回到了汤姆七年级毕业仪式的后半段,自己在有求必应屋里崩溃。
  “最痛的地方要用最美丽的方式包扎。”
  劳伦斯一直牢牢的将这句话铭记在心里,但是要问他为什么,他也答不出个所以然来,大概只是单纯的喜欢那句话,大概……
  劳伦斯的生活还在继续,Hat的银行被办起,甚至现在有点蒸蒸日上的意思。BOSS要取得《预言家早报》的绝对控股权的计划还是继续,说真的,劳伦斯有点不明白,为什么BOSS一个圣芒格医院的院长要当报社的股东,这个跟Hat一起养起来的古怪性格可真够他受的。
  劳伦斯整理好一切,准备出门,胸前别着的是代表食死徒的胸针,装饰性很强也很独特的东西,谁有能想到,那是食死徒最高参与人员的象征?Hat当时给他们几个人时候的音容笑貌劳伦斯一直谨记着。
  “从今以后,你们就是汤姆的骑士,背面的数字代表了我认为你们所能胜任的数字。汤姆和我不在的情况下最高指挥权属于1号,明白了吗?正面的装饰,嘛,很可爱,不是吗?”
  他们是属于BOSS的骑士,食死徒的人员贵在精而不在多,BOSS的骑士一直没有上过两位数。但是单单就这些各位数们,就足够在日后站出来的时候,将整个魔法界玩弄在手里。现在他们还是很低调的进行着,大概。
  于是,很低调的劳伦斯·甘普先生,很低调的开始了他低调的一天生活。
  当奥克塔维尔的头像突然在联络器里闪烁的时候,劳伦斯正在训斥着自己秘书让西格纳斯待在自己办公室里的行为。这些年,劳伦斯从没有放手,西格纳斯也没有放手。
  “呐,劳瑞,我们私奔吧。”
  联络器那头多少年如一日的娃娃音很不正经的响起,但是这一个重磅炸弹让劳伦斯彻底失去了思考模式,最后他呆呆的对着联络器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私奔就私奔吧,奥克塔维尔的反常却在“私奔”这个单词这下被劳伦斯彻底无视了。
  他们相约在蒂尔伯里港的码头边相见,顺着泰晤士河,一起到鹿特丹转乘麻瓜的飞机离开欧洲。这是一个很美的约定,而就在前一天晚上的时候,劳伦斯失眠了。
  “最痛的地方要用最美丽的方式包扎。”劳伦斯的大脑里还在回想着这句话。

  第一章

  邓布利多正在专心致志的看着一封与工作无关的信件,那封信是下午到的,而且从羊皮纸的长度来推测那并不是一封很长的信,但是邓布利多却在那上面耗费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
  将那封信送来的猫头鹰正转动着脑袋,待在校长室里等待回信,而Hat的好奇心是被邓布利多无意间忘记遮挡住来信人的名字所勾起的。盖勒特·格林徳沃,曾经的大名人,不是吗?
  Hat将自己的脑袋凑了过去,清晰的看见了羊皮纸上张狂的墨色字迹,他撇撇嘴,眼睛微眯,然后随着几个夸张的惊讶表情,他完成了自己的阅读。
  “Well,阿不思我从来不知道你和盖勒特还有这么,呃,富有朝气的年轻时代,哈,早餐后的老橡木餐桌,那感觉怎样?我是说,你搁的腰不疼吗?obus,我是说,你的腰当时还好吗?我完全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关心,你知道的。”
  Hat可以用他全部的财产打赌,邓布利多隐藏在浓密红色胡子后面的白色脸颊,现在变成了粉红色。 “月の泠然”整理收藏
  邓布利多努力想要使得自己的声音显得镇定而又自然,让他拥有让Hat信服‘信里的话’不过是玩笑的从容。阿不思在Hat眼光灼灼的注视里,不自然的扭动了下自己的腰,他感觉现在的自己如坐针毡,壁画里老校长们也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奇而努力往外探着自己的脑袋。
  “显然,您错了。在某些方面,我从不自夸,但是必不可少的解释还是需要的,我从不屈居人下。不论是谁!”
  Hat冲着玻璃外的晚霞翻了个白眼,然后他毫不客气的对着邓布利多摆了个甜美的笑脸。
  “这种话,你去解释给Merlin听吧,或者巨人,也许那种没大脑的人还愿意相信。阿不思,承认吧,你是不屈居于人下,你们玩骑乘,我的Merlin,这可真是个劲爆的内幕。我要马上给《预言家早报》写信,你相信吗?那绝对会成为明天的头版头条。”
  邓布利多突然觉得自己又老了很多岁,即使他还没有成为校长,但是他突然横生出如果他必须用下半生和Hat度过来换取校长的位置,他宁愿去帮助盖勒特再一次崛起。也许那样还轻松容易自乐些,甚至他现在就想辞去这个校长助理的职位,只要不和这个成精了的帽子再待在同一个地方。
  Hat显然看出了邓布利多偶尔的妄想,他继续微笑着,开起了德国战时的一个冷幽默。
  那真的是个冷幽默,而这个冷幽默,让所有老校长的画像想要奔框而出。这个帽子,永远不会有正常的时候。
  邓布利多无奈的撇嘴,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块柠檬味的糖果,那是使他镇定下来的办法之一。现年78岁的邓布利多教授终于决定放弃无畏的挣扎,在分院帽面前你最好保持沉默,以换得一夕安寝。
  Hat在沉默里突然发现,夕阳下邓布利多的侧脸让他想到了另一个如他一样的伪狮子。
  郊外的小屋,宁静的早晨,温馨的早餐过后,家里没有别的人。金黄色头发的男人凝视着眼前黑发的男人优雅的用餐巾擦拭过根本不曾有过渣屑的嘴角,那么深情,那么饱含蜜意,那么,该死的刺眼。
  黑发男人起身,挥挥手里的魔杖,一切都是那么得体的优雅。
  干净的餐盘排着队回到了壁橱,干净的老橡木桌上现在被铺上了白整的绣花方格子布。黑发男人在金黄色头发男人的注视下完美的完成了这一切,阳光透过玻璃窗打照进来,刚刚好落在金黄色头发男人的唇瓣上。该死的具有吸引力,好像俯身就能摘取那份甜美。
  然后,黑发男人将想象变成了实际行动,他踱步到金黄色头发男人的身后,从后面环住他,虔诚的吻上了他凌乱的发角。
  呼吸因为这一个暧昧的动作变的急促,空气里散发着好像因为爱情魔药而发酵出的致命诱惑。
  黑发的男人急不可待的将金黄色头发的男人压倒在老橡木的餐桌上,黄金色头发的男人的领口因为大幅度的动作将昨晚斑斑点点的暧昧痕迹若隐若现的呈现出来,吞咽下口水的声音,却使得现场变的更加情 色。
  手开始肆无忌惮的上下抚摸、点火,下身某些敏感部位开始抬头,黑发男人优雅又蛊惑人心的微笑,吐着气,诱惑着人深陷。
  浅浅的一个早安吻变成了法式深吻,唇与唇之间,舌与舌之间,温度开始变的灼热。不顾一切的深入,撕咬,啃食,占为己有的欲 望愈渐的浓重,情 欲在对方的眼底轻松的寻找到。
  放松□,宽松又耐心的接纳,清晨虫儿的鸣叫,露水带来的清新空气都被暧昧的呻 吟、喘息、以及糜烂的交 合气味所掩盖。
  一个荒淫无度的早晨,不是吗?一顿可口美味的情爱大餐,所有人都露出了满足的笑意。
  Hat无法控制自己不去这么想,然后他发现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又一次开始怨恨,开始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想要尖叫,咒骂,他想要告诉所有人那种事情绝不会发生!
  戈德里克怎么可能被萨拉查压?真是可笑,最荒唐的妄想都不可能出现的场景,可是Hat就是会不由自主的去回想。那些人、那些被抛弃的过去都已经过去了多少年?近千有吗?或许是近两千年。
  但是Hat还是无法忘记那种虫蚁啃咬的委屈以及怨恨还有被抛弃的怒火,然后剩下的就是清醒过后的空白记忆,以及浓浓的空虚感。
  回想了又怎样呢?到最后,只剩下了自己,仅此而已。
  从想象中抽身而出,Hat无视了邓布利多疑惑的眼神,高高的昂起自己的头,闭眼,让自己的精神消失在了校长室里。就像过去的很多次一样,他不想看见那个让他想起不该想起的人的伪狮子,他们的性格太像了。
  也许,要除了上下的问题。
  待在精神世界里足够长的时候后,Hat终于重新整理好了自己不良的负面情绪。他抿唇,深呼一口气,从精神世界里的沙发上起身,抬手推开了“斯莱特林”的那扇门。
  睁眼,汤姆成熟的脸好像已经等在Hat的身旁多时,就像一个衷心的王子,恩?Hat为自己的比喻好笑了一下,抬手,将眼前黑发男人拦下,仰头,主动吻上了他的唇。任何一个斯莱特林都不可能成为某个人专属的王子,除了在床上,Hat在投入到这个吻里的时候,无不讽刺的想到。
  “晚上好,汤姆包。”这个见面吻结束之后,Hat被汤姆从床上拉起,窗帘外面的夜色很美,不远处散发着温馨灯光的小屋就是麦格太太家的房子,而现在,晚餐正在那里等待着他们。“今天工作顺利?”
  汤姆搂住Hat腰的手不老实的开始向衣服里面开拓,魅惑的笑脸不甚在意的撇嘴,工作,恩?那些东西,汤姆从来都还没有放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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