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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事，还不是平常的例行公事”龙则靛一提到朝堂里的事就觉得不甘心，那四个哥哥竟然真的走得干干净净，留下他每天忍受皇上的荼毒。
想他小小年级，就要料理朝廷的大小事，他一定会未老先衰，这太不人道了，对兄长们的怨气也越来越大。
“走去天牢”佟欣穿戴整齐后的第一句话。
“你不吃早膳了？”龙则靛对她随性的生活非常不满。
“不了，没有胃口”佟欣无视他不满的眼神，淡淡的回绝了。
这貂皮斗篷确实暖和，其实说来，这龙则靛也不错，能有这样的一个儿子也好。
“准备点小姐爱吃的点心”龙则靛超站在门外的宫女吩咐到，省得到时候她又叫肚子饿。
龙则靛带上宫女准备包好的点心背起佟欣往天牢的方向，施展轻功，满意的感觉到佟欣的双手紧紧的环住他的脖子。
“哇，好凉快”佟欣惊喜的声音传到了龙则靛的耳朵里，让他一个刹车，停下了狂奔的身躯。
“把帽子戴好，把头靠在我的背上”龙则靛只要一想到佟欣赤头赤脸的感受寒风的情景，他的火气就会把打一处来，解释是他可不想照顾生病的人。
“哈哈”佟欣听话的照做，不过这挑衅的笑声同样让龙则靛恼火。
对于他们的到来，天牢的守卫将士，也并不稀奇了，再说现在四个皇子也走了，只有这年幼的皇子留在皇上的身边，说不好，他才是皇上中意的皇位人选。
“我要见吕松林”坐好的佟欣，淡然的开口要求到。
吕松林是一位睿智的长者，这是佟欣的第一感觉，而吕松林却是震惊的表情，不过只是一瞬间的反应，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无波的释然表情。
“这位是五皇子殿下，和丞相千金”守卫将领向他介绍到。
“罪臣叩见皇子殿下”吕松林恭敬的行了个跪拜礼。
“免礼”龙则靛雍容的说道。
“给老人家看坐”佟欣温和的对守卫将士下令到，看来今天要有好玩的事发生。
“谢小姐”吕松林回了个礼，不见重犯对皇权的期盼和开恩，有的只是淡定的心态。
“你们退下”佟欣对守卫将士吩咐到，她向问的话，还是暂时不要人知道的好。
“是”一下子人都走光了，只剩下龙则靛，她和吕松林。
“通敌叛国，吕老的罪名不轻啊”佟欣闲聊一般说到。
“是，老臣该死”吕松林诚恳的认罪。
“听说吕老的家人都被充军了，不过我好像又听说在充军的路上，都被山贼杀了”佟欣以假乱真的说到，直截了当的切入主题，而这个消息却让吕松林没有任何的时间来做好心里准备，看他一脸的震惊，就可以知道，他还是记挂他们的。
“不可能，不可能”吕松林只是慌乱的说着三个字，那个人明明答应过他的，只要他认罪，他就能保证他家人的安全。
“怎么不可能，是谁下的手，吕老应该知道，当然山贼么？现在已经无从查证了，因为被丞相派人剿杀了”佟欣继续说着，仿佛在说天气状况一样的云淡风轻，可听的人感觉就不同了。
而一旁的龙则靛就迷糊了，他不明白佟欣为什么要提这些事情，她什么时候查过吕松林的家人的去向，又是怎么知道的是丞相派人杀了山贼，她的意思不明摆着是说，前丞相是主谋，可前丞相可是她父亲的岳父，当然也可以说是她的外公了，她这么做究竟有什么企图。
“吕老如果家人还在的话，也可以当爷爷，外公了吧”佟欣感叹的说到，真是可怜，以前的人就是太相信人了，你看她随便编的几句话就可以让他相信，他会被判叛国通敌那太容易了，因为他太真诚。
“我今年十一岁了，不过从没有见过我娘，听说是府里的丫头，生我生死了”佟欣突然把话题扯到了自己的身上，这个转变又让龙则靛模不着头脑。
不过还是头一次听她说她的身世，难怪她不想在那个家，可能是觉得触景生情吧。对佟欣又多了几分怜惜。
不过想想，自从佟欣进宫后，丞相一家人就从来没有来过人或这是稍个话什么的，就像她不存在似的，难道她怀疑什么？
“我在家里是个禁忌，没有人管我，要不是我为了求生，赖上了五皇子殿下，现在可能已经死了，你知道吗？在我进宫的头一晚，有人要杀我，不；应该说是强暴我，可惜被我逃了，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佟欣用讨教的口气对慢慢恢复平静的吕松林说到。
“该死的，我就奇怪，你的样子看来就像一整晚没睡，原来是这么回事，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如果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一定要让他五马分尸”龙则靛抱起表情不变的佟欣，终于了解了她为什么小小年级就能镇定自若面对所有的事情。
“丞相大人知道吗？”龙则靛困惑的问到，对丞相的也有了不满，再怎么说，佟欣也是丞相的千金，要是出了事，那该得了。转念一想，堂堂的丞相府，那是说进就进的，想强暴一个还是孩子的孩子，那不摆明了是要毁了她，或者说是要她的命，是谁，会下这样的毒手。
“他要是知道的话，我早就不在这里，明年的那天，你就可以到我的坟头上香了”佟欣说这一个事实，她有的只是嗤之以鼻，没有多余的感伤，因为她的灵魂不是真正的佟馨媛那可怜的小姑娘。
吕松林只是默默的听着，泄露一点情绪，也许是在思考，也许是心灰意冷。
“吕老，你说如果今天我来看你的事情，丞相大人知道了的话，会有什么反映，如果我死了，就说明你我关系匪浅，如果我还活着，就说明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当然你和我那苦命的娘也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佟欣说完笑了，她的直觉告诉她，他们一定有关系，刺激的事情要来了，她到要看看，丞相大人会怎么对付他的亲生女儿。
“姑娘何必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吕松林不解的看着面前还是孩子的小女孩，为什么她说的话不像一个孩子所说的，没有多余的噱头，有的也只是简单明了，一刀见血。
如果她真和自己有关系，那他那花一般的女儿不就早他而去了，如果他们真有关系，那这个早熟的小女孩不就是他的外孙了，他唯一的血脉，如果她真的死了，那他不是连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吗？
他不知道这个小女孩怎么会想到和他有关系，但是他不敢排除这个可能，想她如花似玉的女儿当初对成熟稳重的佟丞相可以说是一往情深，他 不敢保证她会不会傻到去求那个人面兽心的东西，想，不想，他的思绪好乱，可是他不能在逃避了，想想自己无辜的冤屈，想想枉死的家人，他的心好疼，好恨。
看着这个提前丧失了童真的女孩，小小的年级为了生存就学会了功于心计，他的软弱造成了他如今的下场，那他在继续软弱是不是真的会让这个女孩丧命。
“走吧，吕老你等着瞧吧”佟欣黯然的说道，率先朝外走去，不去看那写着挣扎的苍老的面容。
第 18 章
看着手里的茶慢慢的冷却，佟欣更不想说话了，本就没有话说的一家人，现在她更不想开口了，只是这寒意渐渐的加重，她好怀念那温暖舒适的大床。
“小女在宫里，给殿下添麻烦了”丞相大人无话找话的说到，心里却在揣测龙则靛和佟欣怎么会深夜造访，还要求不必惊动其他人。
“那的话，有她在我的身边，可是其乐无穷啊”龙则靛同样打着哈哈，这招谁不会，枉费他生在皇室。
“那就好，老臣还怕小女顽劣不懂事，给殿下添堵呢？听殿下这么一说，老臣也就放心了”丞相大人做出释然的神情，还真有做父亲的认知。
“丞相多虑了，我还要谢谢丞相生了这么好的一个女儿呢？要不我的人生就无趣多了”龙则靛还是口若悬河，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瞎扯。
“父亲大人，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就在龙则靛和丞相大人你来我往，玩着那表里不一的面具游戏的时候，佟欣插了一句话，那么直接，没有丝毫的遮掩。
“女儿怎么突然想到你娘了？”丞相真不愧是丞相，面对这么明目的询问还能保持神色不变，反过来温和的问到。
“好奇，死了，还是活着，怎么死的？”佟欣看似没有逻辑的话语，却表明了她想的是死了，但是怎么死的，才是她关注的问题。
“女儿是不是想娘了，都怪做父亲的不好，没有照顾好你，要不就不会有这种感受了”丞相大人一脸的自责，在深刻的检讨自己对待佟欣的态度和所作所为，想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可惜了他面对的是对他没有感情的佟欣，而不是以前那个到死都还希望父亲能看看她的傻女孩。
“父亲大人好像有难言之隐啊”佟欣喝了一口已经凉透的茶水，冰凉的液体顺着咽喉一路往下，让佟欣的每一根神经都清醒了，同时身体也配合这打了个冷颤。
“父亲大人是越来越不会待客之道了，这茶也太凉了吧”佟欣满意的看到丞相大人瞬间不加掩饰的愤怒和阴狠，随意的指责，要比耐心，那就看看吧，作为杀手最需要的就是猎杀猎物前的那种及其残酷的忍耐。
“女儿提醒的是，老臣真是老了，还请殿下见谅”丞相饱含歉意的对龙则靛说到，一边传唤下人换水。
看龙则靛和那丫头的相处来看，那丫头很得龙则靛的喜爱，所以也敢在他面前嚣张，她怎么会提到她娘，难道是有人根她说什么了？
“小五哥，我困了”佟欣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结果，疲惫的声音随即就传了出来。
“丞相大人，打扰了，我们回宫了”龙则靛站起身礼貌的告辞，双臂打横抱起佟欣往外面的马车走去，他虽然不知道佟欣究竟想干什么，但是现在他隐约闻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有些事情，她不说，他知道问了也没用，如果能说的，她会对他说的。
反正他知道她会捉弄他，但是绝对不会做伤害他的事情。
而想入睡的佟欣却一直被一种隐隐约约的疼痛侵扰着，要太疼的话，也不算，要说不疼，但是又让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也不像中毒的迹象，想丞相也不会蠢到这个地步，在还没有弄清楚情况前，盲从下手，再说还有五皇子呢，丞相就是有天大的胆，他也不敢当着皇子的面做这种事啊。
龙则靛也感觉到了她的不适，主动抱住她，给她温暖，也许是有了一个热源的关系，佟欣感觉好多了，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而感觉到佟欣不再像刚才那样，龙则靛的心也放下了，他看这怀里的女孩，越跟她熟悉，越觉得她是个迷。
想想她和丞相说话的口气，哪有半点父女之间的情分，有的只是一种称谓，特别是她不叫丞相‘爹’而叫‘父亲’还加上两个字‘大人’，细细琢磨，很是讽刺。还有她说话的口气，简直就是挑衅，明目张胆的挑衅，可丞相竟然能容忍，也可以说是放纵。还是无可奈何？
佟欣的娘又是什么人，佟欣为什么现在想知道，而丞相为什么又不敢明说，难道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还有佟欣对吕松林讲的话，如果佟欣的娘和吕松林有关系，那么丞相真会杀了佟欣吗？是什么，又会让父亲想杀了自己的亲生女儿，所谓虎毒不食子，这里边的内情越想越难懂，越想越恐怖，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佟欣又是怎么在那个家庭中生存下来的？
龙则靛不由的抱紧了怀里的女孩，对她的一切感到怜惜。
不对，是什么，龙则靛突然感觉佟欣的背后怎么湿湿的，往下，几乎都是湿的，这丫头不会是尿床了吧，龙则靛猜想到。看她以后还敢指使他，笑死她。
幸好，被褥都还暖和，所以也不用担心她受凉，龙则靛也没有放开佟欣，只是感觉自己好像板回一成的那种兴奋，带着对以后美好生活的憧憬，入睡了。
第 19 章
一大早；龙则靛首先醒了过来；他还得陪他父皇上早朝呢，所以他先起来了，当然不忘摸模佟欣的下面还湿不湿，冷不冷。
好的是不冷，不好的是好像更湿了，这个感知让龙则靛疑惑，她不会是吃坏肚子了吧。
松弛的神经却在看见摊开的手掌时，全都纠结了，纤长有力的手掌一片鲜红，是血，后知后觉的认知让龙则靛惊愣了。
一把扯开被子，鲜艳刺目的艳红在佟欣娇小的身子下狂肆的渲染，佟欣下半身的衣裤也几乎染红了，龙则靛慌了，怎么会这样？
“传御医，快”龙则靛朝外面的宫女太监叫到。
“佟欣，你醒醒，别睡了，快醒醒”龙则靛一把抱起还在熟睡的佟欣，使劲的摇，害怕她会这样一睡不醒。
而因龙则殿的离开，睡眠已经不踏实的佟欣，在他的粗鲁的摇晃下，睁开了眼睛。
“你最好有这样做的理由？”佟欣感觉随着意识的苏醒，疼痛也苏醒了，不由的更为恼火。
“你醒了，终于醒了”龙则殿无视她的怒目以对，喜及而泣的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龙则殿这才放下悬挂的心，拉过被扔在一旁的被子，结实的裹住佟欣，不想让她受到寒冷的偷袭。
佟欣看着这个一会儿悲，一会儿喜的男孩子，感受到他的担心和爱护，佟欣心里的恼怒也就随风消逝了，可是身体声上的感知却提醒她，一件快要被她忘记了的作为女人最基本的生理特征，那就是月经，该死的，就不能来的舒服些吗？要象这样，不过也怪自己，已经是有这方面经验的人了，却还大意的忽略了，弄得眼前的小男孩惊慌失措，不过，这种被人挂念，被人担心的滋味真是幸福。
“臣叩见皇子”被几急急忙忙传进寝宫的御医到了。
“快帮小姐看看，是怎么了，是不是中毒了，还是生病了？”龙则殿也少了平时的礼数，直接让人来给佟欣看诊。
御医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赶紧给佟欣探脉。
“看仔细了，小姐昨晚流了好多血，你看床上全是”龙则殿看御医不慌不忙的样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让他担心害怕的症状说了出来，没看见佟欣略微尴尬的神情。
“算了，看在他是为我担心的分上，原谅他”佟欣闭了闭眼，心里这样说到。
“皇子请放心，小姐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初葵来潮，所以有点疼痛也属正常。”御医一板一眼的说到，毕竟龙则殿也还可以算是个孩子，不知道这种事也是理所应当。
只是这小皇子和丞相二千金共居一室，共卧一床的消息可就保不住了。
“傻瓜，快放我下来，要不你的衣服也会弄脏的”佟欣看着痴痴呆呆还反映不过来的龙则殿命令到。
“皇子，从今天开始，小姐就长大了”御医想他只是在解决病人无知的困惑，也不算是多嘴。
龙则殿闻言，低头看看怀里的佟欣还是一样的瘦弱，一样的散漫，一样的无知无畏，她怎么就成大人，要成大人，也得他成啊。
“还真是朽木不可雕，御医是说我长大了，可以嫁人，生孩子了”佟欣直接明了的说出了事实，也不去看御医因为她的太过直接，而瞠目结舌。
这丞相二千金，口无遮拦的形象也奠定了。
“哦，我知道了”龙则殿这才恍然大悟过来，粉脸已是一片潮红。
龙则殿就在混混厄厄中，换下刚穿戴整齐的衣服，上了早朝。
“皇儿，皇儿”皇上疑惑的叫着问了几遍都没有回应的龙则殿，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是什么事情竟然让龙则殿分身，还如此严重，依皇上看来，肯定和那个小姑娘有关系，也只有她才会霸占这小子的思维。
“父皇”龙则殿在小太监的提醒下，终于看见了故做愤怒装的父亲，而众大臣也早退下了，原来是退潮了，那他该回去了，看看那麻烦精有好些了没有。
心动意动，意动行动。
“父皇，那儿臣告退”龙则殿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就要望外走，这时皇上的脸可着的绿了。
“站住，你一大早在想什么，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你代表的是皇室的颜面，你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真是把我的脸都丢尽了，说，究竟在想什么？”皇上光面堂皇的训斥了一通，感觉真不错。
“儿臣知错，请父皇严惩儿臣，儿臣愿意摘除皇子的头衔，请父皇恩准”龙则殿跪在地上，慷慨激昂的请罪，没有刚才的迷糊和困惑，也许这辈子，他也就只会在佟欣的身上感到困惑，其余任何时候，他都是清明的。
“别给我扯其他的，你究竟有什么困惑，说来父皇听听，也好为我儿子参考参考啊”这皇上的脸还变的真快，这一转眼，从刚才的威严的皇帝变成了现在慈爱的父亲。
“她长大了，是大姑娘了”龙则殿一想到这个，脑袋又麻木了，对于这个事实，他还一时想不清楚。
“谁？那个小姑娘”皇上从他言简意赅的话语里判断。
“可她没变啊”龙则殿说出了疑惑的地方，怎么就说她长大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哈哈哈，要是让人知道堂堂的皇子竟然不知道女人这挡子事，且不要让天下人耻笑，说来，也怪为父的疏忽了，你也快长大了，该知道的也应该让也知道了”皇上说这话的时候，都快忍俊不及了。
也许他可以趁这个机会，找几个合适的女孩给他，要是能怀上皇孙，那不更好，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皇位让给这个小子，皇上在一旁开始做这白日梦。
“皇上”龙则殿看着眼前笑的很白痴的皇帝，身上随应的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又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儿子，你别担心，父皇会弥补的”皇上笑得象只狡猾的狐狸般，离开了朝堂。
第 20 章
“小姐还是没有吃东西吗？”龙则靛眉头紧锁的问到。
已经三天了，这佟欣除了喝点糖水外，什么都不吃，成天赖在床上，看得龙则靛心慌，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会这样。
“小姐说她不想吃”宫女小心的回答，迅速的端着刚撤下的饭菜走了。
一走进寝宫，铺面而来的热气让龙则靛又起了眉。从佟欣来那个后，这屋子加了不少的炉子，就怕她冷着，可还是不顶用，佟欣还是钻在被子里，懒得动，动一下好像是要她的命似的。
本就懒散的性格这回可是更加的体现得淋漓尽致了。
“还没好吗？”龙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