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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言(网王同人)-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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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言在想什么?”幸村精市笑眯眯的盯着柳生真言,吓的正魂游天外的柳生真言一激灵。

  “没、没什么!”柳生真言觉得自己的笑容有点僵,幸村精市也肯定看出自己的不自然了,不过,这厮脦会装,不管什么样的状况都能这么淡定。在佩服的同时,也狠狠的鄙视了一下他的厚脸皮,虽然柳生真言并没有得出淡定和厚脸皮之间有什么直接或间接的关系,但她就是固执的认为,这厮厚脸皮的可以。

  “真言,你知道的吧,我喜欢你……”

  幸村精市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柳生真言顿时泪流满面,真是怕还什么来什么。她正祈祷着让他忘了这事呢,说什么不好,怎么就偏偏往这话茬上提呢!

  “呃……哈哈,今天天气真好……”柳生真言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这转移话题也太明显了,傻子都听的出来。虽然说她不是多么精明的人,但至少也不是智障啊!为什么只要是跟幸村精市在一起,就变得这么二呢!鼓起包子脸,柳生真言哀怨了!

  “昨天,虽然我喝醉了,可是说过的话还记得,我是认真的,请真言和我交往!”幸村精市的目光灼热似火,闪烁着势在必得的自信,刺痛了柳生真言的眼睛,丝毫不在意在柳生真言的故意故左右而言他。他只觉得,如果再不把自己的心思挑明了,只怕柳生真言就乐得这么装糊涂下去,然后糊里糊涂的就这么和自己错过今生,就算被拒绝,他也要亲耳听她说出来。

  面前的人在向自己告白呢!柳生真言突然觉得有点好笑,幸村精市喜欢自己,还真是没买彩票就中大奖了呢!自己呢,喜欢幸村精市吗?她可以肯定自己是不讨厌他的,一个人见人爱的大帅哥,总是能获得女性的好感,柳生真言自然也不会例外,尽管她很怕他。但喜欢,无论如何也说不上。应该,是那种见面很开心,不见面也不会想的平淡感情吧!既然无法对对方的感情做出回应,那么就不要给他任何希望。既然注定要失望,那么,长痛,不如短痛。这是柳生真言对待明确的感情一向的准则。如果幸村精市没有把这份喜欢说出口,她很乐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自找麻烦,但是,捅破那层窗户纸之后,如果她的回答注定不能让幸村精市满意,那么,她也不会介意抄起快刀,亲手斩断这团乱麻。见幸村精市还要说什么,柳生真言立即出声,打断了幸村精市的告白。

  “幸村君!”柳生真言厉声喝止,又严厉又急促。幸村精市对她有好感其实她早就知道,只是,从不敢想像,更不敢相信罢了。所以,一直以来,把幸村精市给自己的那些异样的感觉,全部当成自己的错觉。可是,这么突然的,那一直不敢揭穿的真相,就这样□裸的被人捧到自己面前,柳生真言的心,不能不为之震动。闭了闭眼睛,硬起心肠,心中,已有了计较。

  “幸村君,”柳生真言定了定心神,刚才那一嗓子喊的有点急了。而对幸村精市看似平淡的微笑里掩藏的那份深切的期待和执着,忽然觉得,自己好残忍,如果换成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不忍心拒绝这样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吧!更何况,他还是那么的优秀。

  “我一直很迷茫,”柳生真言看着湛蓝湛蓝的天空,就和上辈子的天空一样蓝,只是,天空下面的一切,却早已物是人非。

  “也曾想过,我的人生是什么样的,是灰白的,还是七彩的,但追寻的结果却是,我也不知道。对我自己的人生,我什么都不知道,每天得过且过,一天天的等待死亡。我想,这就是我的一生,寻寻觅觅,不断的在迷茫中找寻真的自我,直到生命的尽头,也许会找到,然后活的洒脱快乐,也许找不到,就这样庸庸碌碌的死去,但不管怎样,”柳生真言淡淡的语气突然严肃起来,“幸村精市——你,都不在我的人生计划之中。幸村君很优秀,守着这样优秀的人,我会觉得很累!对于幸村君,你爱的人是幸福的,但爱你的人是不幸的。对不起,我不想成为不幸的那一个,但被你爱,守着这么优秀的你,我也不想那么辛苦,我很自私的,”柳生真言苦笑了一下,接着说下去,“所以,幸村君,请你去喜欢适合你的女孩吧!”一大段一大段的华丽的词汇,所要表达的意思不过就是“你很好,但我不喜欢”这么简单的意思,原来一张简单的好人卡,也可以以这么繁琐的形式发出去。从表情僵硬的幸村精市面前站起,深躹一躬,只留给幸村精市一道决绝的背影。

  幸村精市觉得,自己就像抓了一把沙子,他是那么用力的个要抓住,结果,沙子反而更快的从自己的指尖溜走。就这样看着她走吗?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

  “真言——”幸村突然大喊一声,冲着柳生真言消失的背景猛的追了过去……

  幸村精市并没有追上柳生真言,追出校门的时候,柳生真言已经上了出租车走了。其实,就算追上了,他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难道能把她禁锢在自己身边,哪里也不许去吗?坦白说,对于告白被拒绝这种事,幸村精市并没有什么好办法。抬头看了看火辣辣的太阳,还没有开始恋爱就失恋,他的恋爱之路,还真是悲惨。

  下午的德语课,柳生真言并没有来上课,代课的一位日本籍的老师,发音很糟糕,所以,幸村精市在众目睽睽之下,公开、公然的翘课了,然后,紧跟着出去的是绅士柳生比吕士!代课老师刚要发作,就听到真田弦一郎阴沉的能吓死人的声音:“老师,请您继续讲课!”代课老师惊出一身冷汗,答应一声,也不去管翘课的那两个人了,继续他那不标准的发音请着这场艰难的德语课。

  “幸村!”空旷的天台上,柳生比吕士有些担忧的看着一脸消沉的幸村精市,事实上,再没有看到柳生真言来上课的第一时间,柳生比吕士就给妹妹发了简讯,柳生真言很快回了信息,只有一句话:我被幸村精市告白了!然后,手机就关了机。虽然柳生比吕士很关心现在的妹妹怎么样,但现实看来,应该是幸村精市更需要人关心。

  “没事,”幸村精市笑的很大度,“比吕士,我被你妹妹拒绝了呢!”语气淡的像空气里几乎不可见的尘埃,不仔细听,便被风吹散了……

  柳生真言离回学校后,就直接回了神奈川。她觉得东大是没办法呆下去了,她没有勇气在拒绝了幸村精市之后还若无其事的以老师的身份面对他。她要回美国,这是在拒绝幸村的告白的那一刻,下的决定。

  神奈川柳生家,柳生真言在宣布完自己要回美国的决定之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反锁上房门,不见任何人。柳生宏彦不在家,而柳生美穗,根本不知道宝贝女儿这又是唱的哪一出,但她也看的出来,真言有心情事,恐怕,这和突然要回美国脱不了关系……

  柳生比吕士晚上接到了柳生美穗的电话,连夜回了家。在柳生夫妇都吃了闭门羹之后,柳生比吕士做为最后的希望,在爸爸妈妈殷切注视下,敲响了柳生真言的门。

  “真言,是哥哥,快开门……”虽然柳生比吕士并不认为自己自报家门会对柳生真言的闭门不见的决心有多大作用,但事实上,几乎是他刚说完,门就开了。

  柳生真言看起来很正常,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在向柳生夫妇表示自己没事并为让他们对自己担心而歉疚之后,就把柳生比吕士拉进了自己房间。

  “你要回美国?”柳生比吕士坐在书桌前的转椅上,用陈述的语气说着疑问句。

  柳生真言点点头,然后,不等柳生比吕士询问,很大方的承认自己无法平静的面对幸村精市,至于为什么,自己也说不清,也许,自己虽然不喜欢幸村精市,却不能对他不在意吧。只是觉得,恐怕以后两人连朋友都没的做了,并在最后,请求柳生比吕士保密自己要去美国的事。尽管柳生比吕士认为若是真言觉得尴尬,只要辞职就好,用不着跑那么远去躲人。但柳生真言十分坚持,只能硬着眉头答应她的请求,并在其“厚颜无耻”的要求下,同意帮她说服父母,答应让她去美国。

  自从做了决定,柳生真言就悄悄的向学样递了辞呈。幸村精市没有去找柳生真言,既然那么明确的被人拒绝,他也不会纠缠不清,也许,等大家都平静下来,自己再争取,说不定还有机会。他也向柳生比吕士询问过柳生真言的情况,但柳生比吕士只说她请了假在家里休息,其他的,就什么都不肯说了。所以,当幸村精市从新任德语老师口里知道柳生真言辞了职并且去了美国时,他愤怒了,不仅为真言的逃避,更为柳生比吕士的刻意隐瞒。

  追逐事件

  幸村精市第一时间找到柳生比吕士,询问真言回美国的事是不是真的。柳生比吕士推了推眼镜,看来是瞒不下去了,自己的这个妹妹啊,就算是走了,也不让他省心,临走临走,还留这么个烂摊子给自己收拾。

  “是的,”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就要登机了!”说实话,柳生比吕士觉得自己这么做对不起多年的朋友,可是,要是对得起朋友,就要对不起老妹,正所谓两害相权取其轻,在幸村精市和妹妹之间,他只能选择后者,况且,就算不帮妹妹隐瞒,他也不认为幸村精市有本事能把自己的那个又固执又任性倔强的妹妹留下来。真言就是这样,看起来随和,一副什么事都好商量的样子,其实,骨子里固执倔强的要命,她决定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这下,幸村精市不淡定了,一把抓住柳生比吕士的衣领:“你……”“你”了半天,却没有说出话来。柳生比吕士吃了一惊,没想到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幸村精市,竟露出这样呀次剧烈人恼怒表情,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绅士第一次,对自己的决定质疑起来。

  “哼!”幸村精市狠狠的甩开柳生比吕士,转身就跑。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柳生比吕士却知道他这是要去机场。

  “成田机场,不过,你现在去已经来不及了。”幸村精市对柳生比吕士的话置若罔闻,也不知道听进去还是没听进去。甚至,撞了迎面走来的不二周助连抱歉也没说一声,一度让不二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眼了,这还是那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温文而雅的幸村精市吗?

  幸村精市当然不可能赶上那班飞机,等他赶到成田机场,柳生真言早就飞走了。幸村精市从未像现在这样沮丧过,站在机场外空旷的草地上,望着天上的白云呆呆的出神。他在想,柳生真言走的时候,到底有没有想到自己一点。她走的还真是干脆利落,像风一样,根本毫无痕迹可寻。幸村精市紧紧的攥着拳头,指甲深深的嵌近肉里也没察觉,他的心,像被谁狠狠的掏了一把一样难受,那种感觉,不会让人死,只会让人生不如死。

  “真言……真言……真言——”幸村精市猛然对着飞机飞走的天空大喊,声嘶力竭,惊飞了空中的飞鸟,仿佛一下子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跌跪在地上,双手紧握成拳,支着上半身,牙关咬的紧紧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但无论他怎么调配五官抵抗,那恼人的泪水,还是不知情不知趣的涌了出来。

  远远的看着幸村精市的柳生比吕士推了推眼镜,他突然觉得自己老妹真是在作孽,虽说感情是不能勉强的,可看到幸村精市现在这副伤心欲绝的样子,不禁对选择一走了之的真言埋怨起来,也对自己这个间接帮凶深深的自责。相比柳生比吕士的自我检讨,一旁的不二周助看起来就轻松多了。他是跟着柳生比吕士一起来的,看来晚上有必要和真言说一下幸村精市的状况,她也应该很担心吧!不二周助这么想着,就开始回忆起柳生真言留给自己的电话是多少来着?

  在大洋彼岸的柳生真言刚下飞机就接到了不二周助的电话,不为别的,就只为跟她报告一下她走后幸村精市的状况,坦白说,她没想到幸村精市会受这么大的打击,虽然她怀疑不二周助的话里添了多少夸张的修辞成份。但是,她绝不怀疑幸村精市的心情。但无论怎样,她都不想这件事娱乐到不二周助这个腹黑。

  “你这么火急火燎的打电话来就为这事?”柳生真言的语气毫不隐晦的表达出你很无聊的意思,但不二周助丝毫不介意的在电话另一头“呵呵”大笑起来,摆明了表示就是这么回事。柳生真言顿时满头黑线,这个腹黑!“啪”的一声挂了电话,接不二周助的电话本身就是个错误。

  那一头的不二周助对着突然挂断的电话愣了一下,但很快就笑了起来,典型的看热闹不怕事大。他知道柳生真言不可能像她表现的那么淡定,其实,看似冷漠、对一切都无所谓的她,相反的,是个多情的人呢!否则,她不会连幸村精市的面都不敢见就逃到美国去。

  不管不二周助对柳生真言怎么分析猜测,反正,柳生真言是的闹心了。在刚挂了不二周助的电话不久,就接到了柳生比吕士的电话,虽然没有责备的意思,但话里话外,柳生真言也听出了老哥后悔帮她隐瞒幸自己回美国的事了。柳生真言少见的没有反驳柳生比吕士胳膊肘向外拐,帮外人不帮自家老妹。她也知道这事确实让自家老哥为难了,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惹的事,让老哥跟着里外不是人,听几句牢骚也是应该的。

  幸村精市并没有像柳生比吕士所估计的那样消沉,相反的,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下,除了当天下午翘了课以外,第二天起就该怎么着怎么着了。不过,就是因为太正常了,所以,才更让众人提心吊胆的。幸村精市绝口不提柳生真言的事,就连柳生比吕士替妹妹道歉,都被幸村精市客气的给岔过了这个话题。一开始,大家还担心着,可随着时间的流逝,终因为没有发生什么不正常的事,而让大家渐渐的放下心来,除了少数几个人,都只当是幸村精市死了心,不再提这事。

  柳生真言在美国的生活和在日本的生活相比,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在纽约租了间小公寓,靠做翻译维持收入,生活的还不赖。偶尔,她也会想起幸村精市,也会设想,如果当初,自己没有拒绝他,那么现在会怎么样呢?但也只是想想而已,然后,便一笑而过了。

  幸村精市没想到佐野雪会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他已经决定放弃学业,去做职来网球选手了。但令他更没想到的是,佐野雪,会劝他去找柳生真言。

  “我觉得幸村君应该去找柳生老师,幸村君对老师根本就是余情未了,不然不会总是对着去年圣诞时老师送的德文书发呆。我都看见好几回了,既然不死心,那为什么不再努力一下呢?说不定,下一次,柳生老师就会改变主意,接受幸村君了……”

  佐野雪说的很快,也很多,但大部分都被幸村精市给忽略了,只知道重点是:佐野雪要他去找柳生真言。幸村精市低头不语,去找她吗?找到了,又说些什么呢?再次傻傻的告白,然后等着她从美国再逃回日本?既然她不想他见,又何苦勉强呢!幸村精市摇了摇头,那本德文书,并不只是送给他一个人的,那时候,柳生真言可是人手一本送的,估计,她是为了图省事吧!揉了揉佐野雪的头发,认识这么久以来,幸村精市还是第一次对她做出这么亲昵的举动,以前都是既疏远又客气的。佐野雪有些摸不着头脑,脸红了一下,怔怔的看着幸村精市。

  “佐野也去寻找自己的爱情吧,不要为我担心了,我没事的。”说完,也不看佐野雪,自顾自整理宿舍里的东西了。

  幸村精市的网球之路走的并不顺畅,但却从未动摇过他的信念,就如他对柳生真言的思念。虽然,从未向柳生比吕士打听过真言的事,但每次通电话柳生比吕士说起真言的事,他都格外留心,这一年多以来,柳生真言从未回过日本,一直在美国定居。前不久,在与手冢国光的通话中,被告之曾在美国与柳生真言偶遇,看样子过的很好。当年和幸村精市一起成为职业选手的,还有手家国光。

  大家虽然猜不透幸村精市的心思,却总是无意的透露一些柳生真言的信息给他。尤其是柳生比吕士,出于内疚也好,同情也好,他发现每欠提到真言时,幸村都会格外认真的听。他以为,他们之间,也只剩下这一点点经由他人之口彼此听说的缘份,注定一生,就这样遗憾的错过。从没想过,竟还有再次相遇的机会。

  直到很多年之后,幸村精市向幸村太太说起当时自己遗憾到心痛的心情时,面对幸村太太只是简简单单的“哦”了一声的应付式回答相当不满,于是孩子气的囔着幸村太太冷落了他,今晚睡书房。幸村太太很是体贴的在书房给幸村精市铺了被褥之后就自己回了卧室并反锁上房门睡了。此次事件之后,幸村精市无论怎么和幸村太太吵架,都不会再说睡书房之类的话,因为他已经深刻体会到幸村太太那根比钢筋还要粗的神经……

  公园事件

  柳生比吕士翻着柳生真言从美国寄回来的礼物,大大的一个箱子,里面装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看起来乱糟糟的。柳生比吕士忍住不停的抽蓄的嘴角,要不是箱子上用大大的字体写上了:送给柳生比吕士的生日礼物,他还以为柳生真言寄了包垃圾回来呢!

  柳生比吕士嫌弃的扒拉着箱子里的东西,首先找到两把名牌网球拍,是柳生比吕士惯用的牌子;一套运动服;一双运动鞋;十几张照片,都是柳生真言的,什么时候拍的都有,都是在纽约知名风景地拍的;还有一盒录影带,录的是柳生真言在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的日常生活,拍的断断续续的,有时候两段之间隔几个星期,有时候隔几个月;两本过期杂志;给妈妈的名牌时装;爸爸的名牌领带;家里养的小狗的狗粮……柳生比吕士拿着那袋写满了英文说明的狗粮,彻底无语了。他是无意中在电话里和柳生真言说过家里养了条六个月大的小狗,但是,她也不用把狗粮和自己的生日礼物一起寄回来吧!

  此时远在纽约的柳生真言正在所属的翻译公司交稿,同事莉莉丝叫住交完稿正要离开的柳生真言:“真言,上次和你说的那个牌子的狗粮带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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