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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大清(上部)-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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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摸了摸鼻子,看来是我多心了,既然都能让别人拿了给我,想必也没有什么背人之处,心里平静了下来,倒是有了兴趣仔细的翻看一番。最近学了刺绣,倒是对这个挺感兴趣,这就是所谓的徽绣吧,还真是精致,密地看不见针脚儿,里面也是,连接缝儿都……我一愣,这是什么,眯了眼睛看,里面好像绣了什么东西,我忙的把里子翻了出来,这是……
  大江大水天自高,眼睛也变亮了……竟是我的字体,细细的银线在阳光下闪着冷冷的微光,仿佛四爷那双清冷的眸子,怔怔的瞅了半晌儿,唉……我慢慢的将荷包里子翻了回去,心中涩的就像是刚吃了一个半熟的柿子,全是麻的。
  走过去,打开箱子锁,翻开层层叠叠的衣物,一盒毛笔,一套新书现了出来。我无意识的用手指去摸,却觉得这些平平常常的物件儿,这会儿烫得像火,又冷得像冰,忙的把荷包放在箱底,用衣服盖好,仔细的锁了。退了几步,就坐在床上,直到冬莲来找我,才发现自己竟盯了那箱子一下午。
  “嘻嘻呵呵……”,长春宫里全是欢声笑语,我坐在里屋,整理着四爷和十三带回来孝敬给德妃娘娘的礼物。听着屋外德妃开怀的笑声,十三的笑语声,四爷沉静的应答,众人的附和声儿……热闹得仿佛,我弯了弯嘴角,热闹得仿佛在演戏一样,是那样的不真实。
  方才乾清宫里递了信儿过来,因为这次四爷和胤祥差事办得好,皇上非常满意,四爷的贝勒品级又升了一级,胤祥也被封做了贝子,倒也是皆大欢喜,因此屋里屋外人人脸上一股子喜气,倒仿佛人人都成了贝子贝勒一样。
  我一样一样的慢慢收拾着,心里只是想着,这到底是我第几次收拾这些个玩意儿了,古代的人真喜欢送礼呀,干什么都得有个东西表达一下,就算是礼轻情义重,它再轻也是得有个礼的……
  正觉得脑子里晕忽忽的,一个臂膀突然围住了我,我一惊,却没再挣扎,小声儿说,“你疯了,娘娘她们就在外头呢”,胤祥却不肯松手,只是低声说“再抱不到你,我才要疯了呢”。我心一软,红了脸,不肯看他,就低着头不停手的干着。
  一只手轻拧了我的脸过来,我被动看向他,倒是愣住了……半年没见,他竟似变了个人,气宇宣扬的眉目,挺直的鼻梁,方正的嘴唇倒是没变,只是多了一股沉着冷静的气质,整个人仿佛就不同了。
  上下打量着他,他也仔细的看着我,我心里头只是想着,难道一个男孩儿变成男人的时间只需要半年吗。“你更美了”,“啊”我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我,我扬眉,向他微微一笑“谢了,我知道呀”。
  胤祥一怔,扑哧笑了出来,更加用力搂紧了我,把脸埋入我的脖颈处,闷笑着说“现在我真的觉得我是回来见到你了”,我被他抱的暖暖的,从身上到心上……
  “想我吗”,胤祥抬了头看着我,笑眯眯的,可眼里却透着股认真,我大大的点点头“想呀,你看,我都胖了”。哧,胤祥哭笑不得的看着我“只听说过想人想瘦了的,没见过反着的”。
  我一翻眼皮,做个鬼脸,“怎么没有,你没听过那句‘腰围渐宽终不悔吗’吗”?“哈哈”胤祥放声大笑,我吓了一跳,忙的去捂他的嘴,他在我手中笑着,一股股的热气喷在我手心儿上。
  “啊”我低叫了一声,胤祥正细细的吻着我的手心儿,抽不回手,我涨红了脸低头看着他,他抬眼看我,眸子黑亮的如夜空一般,我心中一紧,低声说“很想你的”。
  胤祥脸色一柔,向我慢慢的靠了过来,“哗啦”门帘子一响,我以雷击般速度离开了十三身边,一转头是冬莲,正笑嘻嘻的倚在门边儿“十三爷,主子说了,人给您看得好好的,跑不了,这会儿子能不能先跟她说说话儿”。
  我尴尬得要命,只能走到一边假装忙碌,只听胤祥一笑,“知道了,这就来”,冬莲转身出去,不知说了些什么,外面哄堂大笑,只是突然想起四爷也在外头,心里一怔,倒是冷了下来。
  一回身儿,胤祥正站在我身后,我瞥了他一眼“你还不快去,娘娘等你呢”。他笑着点点头,突然低头在我唇上结结实实的一吻,不等我怎样,就开心的笑着出去了。
  我下意识的摸着嘴唇,听着外屋里娘娘的取笑,也不知十三答了些什么,又是一阵儿笑声,可我没胆子出去看看,倒不是怕羞,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个人……
  “南巡……”,这个词突然传入我耳中,我一激凌,立刻集中了精神去听,差点儿把这大事儿忘了,忽听见四爷的声音传来,“这次儿子可能就不去了,要留下来随太子爷办事儿”……
  我大惊,他怎么能不去,而是留在这是非窝里,这可怎么办……
  可行与不行根本不是我能说了算的,直到晚上和胤祥独处时,我才弄明白,这是皇帝的意思。皇上南巡,自然就会让太子来监国,一来,他的地位摆在那儿,二来,这也正好是个历练,为他将来登基做实习。
  这也没什么不好,可是把四爷留下来给他做帮手,于我而言那就是不太好了。我现在对历史的进程真的没有什么太大的把握,如果发生了什么改变,譬如……我打了个冷战。
  “怎么了”,胤祥方才去拿东西了,说是带给我的,一进屋却看见我皱紧了眉头。“啊?没事儿,就是想过不了几天,你们又要出门了”,我随意的拢了拢掉下的碎发。
  胤祥一笑,伸手过来帮我归拢,顺手将我带入怀里,就像抱小孩子似的摇晃着,我只觉得后背暖暖的,转手与他环在我身前的手掌相握。就生理来说我们同龄,可他的手比我的大多了,紧紧的包裹住我的手掌,我无意识的玩着他的手指头……
  “舍不得我走吗”,胤祥在我耳边低声问,我淡淡一笑没说话,“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谁知道就赶上德妃娘娘也不能去,原本可以一起的……”。我一顿,扭脸看向他“你说什么”,胤祥到是一愣“怎么,你不知道”。
  我轻轻摇了摇头,胤祥仔细看了我俩眼,我心里一愣,可不知为什么却不敢发问,倒是他突然微微一笑“娘娘每年这个时候,都要去香山碧云寺祈福的,这是皇上许了的”,胤祥抬起我们交握的手放在唇边摩挲,“去年这时候儿你还没进宫来呢,怨不得你不知道”。
  说完突然抬眼看住我,漆亮的眸子里竟隐含了一股锐气,我下意识的咽了口干沫,“那你到底是为什么心烦呢”。我扁了扁嘴角儿,一笑“也没什么,就觉得总是没完没了地出行,心里头老是不踏实,其他的事儿都甭办了”。
  胤祥一怔,突然笑了出来,与方才的笑容不同,已是恢复了平常的那付洒脱模样,我瞥了他一眼,心里到是松了口气,这小子现在越来越有威严了,板了脸的样子还挺吓人的,还真是一个爹生的,跟他四哥……
  “笑什么”,我随口问他,胤祥凑了过来,在我耳边低声说“是不是着急了”?我一愣,他怎么知道我着急,难道……瞪圆了眼睛看着他,只觉得心里扑腾扑腾的,嘴唇儿也干了起来。
  胤祥却恍然未觉,只是低笑着说“德妃娘娘说了,皇阿玛已经决定,等这次南巡回来,就让咱们成婚,我也可以开府建牙,有自己的贝子府了”,“啊”我愣住了,原来他说的是这个,呼……吓死我了,我放下心来,还好……
  “这回你不着急了吧”,胤祥呼出的热气喷得我耳朵痒痒的,我红了脸睨了他一眼,“是呀,谢谢你告诉我这个……”……话未说完,嘴唇已被胤祥堵住了,唇上热热的,软软的,我脑子一懵,晕晕乎乎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康熙皇帝这次的兴致很高,今年似乎都是好消息,边关暂无战事,汛期也平平顺顺的过去了,年底丰收指日可待。皇帝指示此次南巡一切从简,可也还是折腾了快一个月才都备齐了。
  德妃娘娘因此次不伴驾,倒也还闲在,只是每日里都去帮皇太后整理行仪。太子爷得当大任,倒是兴头儿的很,带了四爷和十三忙上忙下的,上书房去的到比平日里还要勤快。
  我私下里算了算他的年纪也是奔三张儿的人了,可惜,他也只是一个查尔斯王子,老子娘都是超健康的那种。胤祥封了贝子之后,倒是对政事感兴趣了起来,忙里偷闲来见我,话里话外都透着那样的意气风发。
  我知道,这才是他,他本来的样子,而不是之前那个满身是刺,心却依然柔软的倔强少年。我原本觉得太子这么一付急火火的样子,在上书房这种机要重地跑来跑去的,是不是太扎眼了,难道他不在乎正在壮年的皇帝心里是怎么想的吗。
  可有一天晚上与胤祥闲谈时,听他不时地谈起一个人,索相爷—索额图。这位熙朝的重臣,一力的辅佐太子,因此皇帝才放心的把上书房大权交给太子爷。
  我心里苦笑,这不是肉包子打狗吗,可转念又想到事情肯定没这么简单,不过胤祥不会告诉我那么详细,更何况他自己也未必了解其中的真意。
  自从来了古代,许是离的上层人物们近了,我慢慢的体会到了什么是权谋之术。以前看小说也好,看史书也好,只觉得其中的纷争是精彩绝伦,可现在自己个儿深处其中了,才发现这实在是半点儿也不好玩,尤其是涉及到自己小命儿的时候。
  看着十三意兴昂扬的样子,我实在无法说他是后之后觉,就是我这个“先知先觉”的,到现在也还不知道,这件事儿究竟会如何发生,又会怎样来结束。唯一可庆幸的十三是要跟皇帝走的,那无论如何这事儿应该是牵扯不到他的了,可留下来的四爷……
  不论我头怎么疼,心里有多上火,以我眼下的身份地位就是再折腾,也不过是一滴水掉进湖里,连个响儿都听不到,因此也只能暗中戒备,伺机而动了。
  选了个黄道吉日,太子爷,四爷还有索额图等带着文武百官恭送皇帝出了京城,转过身儿来,四爷又亲自护送德妃娘娘向西山进发。我在现代的家离香山很近,原本略有着近乡情切的感觉,可转眼间就能看见马车外,四爷的影子,立刻又没了心情。
  里外里的这些个不可言喻的心事儿,搅得我是坐立不安,最近唇上起了一溜儿的水泡,吃了多少丸儿牛黄清心也没用,反倒让我一趟趟的跑茅房,只觉得肠子都细了,冬莲她们却只当我是身子不爽,也倒未曾细想。
  眼瞅着苍翠的西山就在眼前了,我知道四爷很快就得回京城去,那里还有很多个事情儿要他处理,可我依然是一点儿辙没有。四爷跟德妃请安辞行,我在一旁看着,他临走时看了我一眼,见我皱紧眉头,满面担忧的样子倒是一怔。可四周都是人,他没法说什么,我也什么都不能做,就这么眼瞅着他绝尘而去了。
  休整了一晚,我一早起来就在院子里溜达,山上的空气特别清新,想想那时候老爸老妈总是想尽法子拉着我去爬山,而我则是能躲就躲,宁愿赖在被窝里不动弹。
  可现在,心里一痛,眼睛酸涩起来……“小薇”,冬莲的声音传了来,我忙擦了擦眼,回过身儿来笑说“你起来了”?冬莲走过来看见我也是一愣,“你昨晚上没睡好吧,这么面青唇白的,早知道还不如让你留在宫里呢”。
  “我没事儿,就是没休息好,走吧”,我活动了一下脖子,酸酸的,“你还是算了吧,快回去休息,这么多人呢,还怕少了你一个不成”,说完用手一推我,努努嘴儿“快去吧”。
  我一笑,“成,我再去躺会儿,一会儿就来”,冬莲点点头走了。我也没回屋,只是走去花园子那边冥思苦想。不知过了多久,太阳已是当头照了,我想得头都发涨了,还是没主意,正怀疑自个儿是不是个笨蛋的时候,李海儿慌里慌张从一边儿跑了过来。
  他一抬头看见我在这儿,就凑了过来,还没等我开口问他,“小薇姐,你快去看看吧,主子刚拜完佛就说头晕,这会儿子已是起不来身了,小的这就去叫太医”,说完忙的去了。
  我先是一惊,怎么会病了,昨儿还好好的……病了!!我腾的站起身来,呵呵,真是太好了,这回不怕四爷他不来了。我抬脚就走,不管怎样,得去看看德妃病得如何,康熙讲孝道,儿子们不管真假也都是以孝为先,自己个儿额娘生病,四爷他无论如何也得来伺候。
  眼瞅着德妃暂居的正屋就在眼前,我做了个深呼吸,暗暗决定,只要四爷来了,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让他走的……

宫变(下)

    第五十章
  “快去看看,太医怎么还没来……”,冬梅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主子,喝点儿糖水吧,润润嗓子也是好的”。里面的声音纷纷杂杂的,我刚要进去,迎面帘子一掀,玉哥儿跑了出来,见了我点点头,也没工夫打招呼,就忙得去门口,催小太监们再去传太医。
  我一掀帘子进了屋,冬莲正跪在脚踏上给德妃娘娘推拿,德妃靠在大靠枕上,双目微阂,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冬梅喂给她的糖水。我轻巧的走了过去,冬梅姐俩儿见是我,都微微点头示意。
  我仔细的看了看德妃的脸色,有着不正常的潮红,间或有些咳嗽,唇皮干裂,我慢慢的把手放在她的额头,果然,挺烫手的。应该是感冒了,看起来倒也不是很重。
  冬梅凑了过来“小薇,你看要不要通知四爷一声儿,十三爷十四爷他们也都不在这边儿,我怕……”,我心里自然是求之不得,本想点头说好的,可一闪眼间看见德妃的眼皮在动,眉头轻蹙了起来,仿佛要起来说话。
  我脑子一转,悄声说“先别着急,等太医来看了再说,一来四爷现在办的是皇上交待的差事,不能轻易离开;二来,若真是不太好,再去叫也不迟的,没得让别人说主子恃宠而骄,一点儿病痛也要弄得人尽皆知什么的”。
  冬梅想了想,点点头,又回头去指挥小丫头们做事儿,我偷眼向德妃看去,她还是闭着眼,可嘴角略有丝笑意,看来对我的做法很是满意。
  我退过一旁,去铜盆里打湿了毛巾,递给冬梅,好让她给德妃擦脸去热,看似手脚不停,其实只是找个理由留在这儿罢了。
  门帘子一响,李海儿闪了进来,一个千儿下去“主子,陆太医来了,这就传他进来吗”?冬莲站起身来,和冬梅一起把床上的帐子放了下来,将德妃的一只手臂露在外面,挽好了袖口,拔了镯子,又在腕子上盖了方手帕,冬梅转身向李海儿挥了挥手。小太监一鞠躬,转身出去了。
  陆太医随后走了进来,我认得他,当初四爷和十三在围场受的伤,还都是他给瞧的呢,医术极好的一个人。我原本以为他这回定会跟皇上去了江南,没成想他竟留了下来伺候着德妃,看来德妃真的很受皇帝宠爱。
  只是不知道,康熙究竟是爱她这个人,还是因为她儿子生的好。最近这段日子,到真是又见了几次皇帝,别的先不说,就是对待子女的问题上,跟史书中所写得倒是一样,阿哥不如外戚,外戚不如大臣。就是见了太子爷,也还是那付威严的样子,让人很害怕。虽然他看起来很和善,可你想想看,你要见了只老虎,是愿意它冲你嗷嗷叫呢,还是冲着你微微笑呢……
  我站在一旁胡思乱想,陆太医却是手脚麻利,请了安,坐在冬莲给他摆好的凳子上,就号起脉来,一时间屋里寂静无比,连呼吸声似乎都隐不可闻。
  我倒是希望他说的重些,那样才方便我行事儿,可自己心里头也明白,皇宫里很忌讳生病的,别说德妃娘娘没什么大病,就是有,陆太医也不会这么说。
  果然,过了会,陆太医站起身来,朗声说“娘娘身子没什么大事儿,只是山上风凉,偶感风寒而已,臣开几方去风除湿,清热解毒的药,让姑娘们熬了,不出三服,定有好转的”。
  “嗯,陆太医辛苦了,小薇……”,德妃突然叫我,吓了我一跳,忙的答应了,“是”,“你去跟陆太医拿药方,再盯着人熬了就是了”。“是,奴婢知道了”我弯身行礼,转身恭手向陆太医“太医这边儿请”。
  陆太医和善一笑“姑娘客气了,请”,他收拾了医箱,就随我倒一旁的耳房去开方子了。
  “咕嘟咕嘟”一股子浓浓的中药味儿充满了整个小厨房,我看着太监秦玉满头大汗的看着药铫子,生怕火候不好,坏了药性。
  药是专人来熬的,秦玉进宫前是在药房做学徒的,自然懂得一二,熬药我插不进手去,也没那个胆子去下个巴豆什么的,出师未捷身先死的事儿是绝对不能干的……
  我在一旁踱着步,想着方才陆太医的话,德妃的病还真是不重,好好调养就是了,山上空气清新反而有利,只要吃的清淡些也就是了。可德妃要是随随便便就好了,那我可就真的没戏唱了。
  我头疼的摸了摸脑门,吃的清淡呀,我记得我每次感冒生病的时候,嘴里总是没味儿,医生也是这么说的。我跟他说我吃东西没味儿吧,那大夫还嘲笑着说,就是给我把咸盐吃,我也没感觉。可感冒时最忌讳吃咸了,不利于排汗,会让体液稀少,那样的话感冒不易好,而且可能会加重。
  我记得当时大夫是这么说的……“啊”,我忍不住叫了出来,吓了厨房里的人一跳,我尴尬的冲他们笑了笑,转过身儿来,其他人也就不再看我,各干各的事儿去了。
  呵呵,我心里大笑,下毒可是会死人的,就算德妃不死,我也保不住,可下咸盐……我转身假装随意的溜达看看,四处踅摸那个咸盐罐子在哪儿。
  还好,灶台旁摆着一溜的碗罐儿,看起来都是些个调料,我这个人做饭水平一般,可咸盐白糖还是分得出来的,可也不太好上去挨个儿挑挑拣拣。一旁的大厨见我探头探脑的,就伸过头来讨好地说“茗姑娘,是不是想吃些什么呀,您告诉我,我给您做”。
  我忙的一笑“那可真是谢谢您了,最近肠胃不好,就想吃个菜粥什么的”,刘厨子一笑,“那还不简单”他回头看了看秦玉,又笑说“反正主子的药一时半会儿的得不了,我现在就给您做”。我笑咪咪地说“那敢情儿好,真是多谢了”。
  像我们这样品级的女官,本就是这些人拍马的对象,只是我一向不喜欢这样,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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