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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看斜阳(耽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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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淳于乾一愣,想也不想,便大声向下命令道:“出关,纵火。”

    那些跟来的上万士兵齐声应是,立即跑步出关,将手中的火把扔上了草原,随即立刻退回了关内。

    正是初冬,草木皆枯,天干物燥,风助火势,立刻在整个草原上燃起了熊熊大火。

    宁觉非骑在马上,独自立在大火之前。通红的朝阳照射着他的血衣,火焰映照着他俊逸英武的容颜,使他看上去竟如谪仙临凡一般。

    淳于乾呆呆地看着,半晌才猛醒,在城楼上大呼:“殷小楼,你快回来。”

    宁觉非回头,冷冷地,一字一顿:“我不是殷小楼,我是宁觉非。”

    淳于乾又是一呆,半晌才似乎想起,好像那个时候,他也曾经这样讲过。

    就在这时,不远处有人沉声说道:“宁觉非,我记住你了。”

    火焰已经烧过了千里草原,独孤及命手下士兵迅速断火道,却无济于事。他恨恨地奔回,瞪着宁觉非:“你太狠了,这一把火烧过去,西武将饿死多少牛羊,会饿死多少百姓,你知道吗?”

    宁觉非凛然不惧:“你们西武的百姓是人,南楚的百姓就不是人了吗?你们两军怎么打杀我不管,但你动不动便屠城,杀戮无辜平民,凌辱妇女,残害儿童,此皆是禽兽所为。我这一把火,便是警告你,赶快带你的百姓去往远处的水草丰美之地,休得再来侵扰无辜。”

    独孤及看着他,半晌方道:“宁觉非,我佩服你是条汉子。不过,看你装束,并非是南楚军人,却是一介平民,可是?”

    宁觉非深吸了口气,终于抑制住了内心的狂潮,没有表露出任何情绪。他冷冷地道:“正是,我与南楚,毫无关系。”

    听到这一句,剑门关上的无数官兵面面相觑,淳于乾却是心头大震。

    独孤及一听,顿时大喜:“那……宁先生,你可愿入我西武,我愿与你结为兄弟,封你为王。”

    宁觉非听他话中十分有诚意,态度和缓下来,说出来的言语却甚是强硬:“独孤大王,你太过残暴,你们西武士兵都视人命如草芥,此非我所喜。我只愿做一介平民,平静度日,但愿下次大王不会再毁我家园。你要将南楚如何,与我无关。”

    独孤及笑道:“好,请先生在所居之处悬一‘宁’字,我西武大军从此见‘宁’字便绕道而行。但宁先生却可否如己所言,从此不管我西武战事?”

    “自然。”宁觉非冷然应道。“南楚兴亡,与我何干?”

    独孤及仰天长笑:“好好好,南楚若无宁先生相助,何足道哉?”

    说着,他挥鞭指向城上的淳于乾:“明年此时,我定踏平南楚,取尔人头。”说完,拨马疾驰而去。

    远处,浓烟滚滚,大火已是越烧越远。

    淳于乾想着独孤及的话,眼中却全是宁觉非的身影。他在城上叫道:“殷……那个……宁……先生,请回关内来,咱们从长计议。”

    宁觉非沉稳地回转马头,一双黑眸沉沉地看着淳于乾,冷冷地说:“回去干什么?让你再绑一次?再吊一回?还是让你身边的那些畜生再凌辱一遭?”

    淳于乾顿时语塞。他身旁的那些侍卫也惭愧得低头,稍顷却又忍不住抬头偷瞧一眼。那本来偏于柔美的脸庞此时全是英气,更是引人倾倒。

    宁觉非拨马便要离开。

    淳于乾连忙叫住了他:“宁先生,不管怎么样,你也是我南楚人,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宁觉非冷笑一声:“我不过是一缕游魂,跟南楚没什么关系。”

    不等淳于乾再说什么,他已经纵马疾驰,沿着关墙向西奔去。

    这一战大获全胜,举国欢腾。宁觉非的名字却是传遍了南楚和南楚周边诸国。

    淳于乾回到临淄,受到淳于宏的厚赏。他本已是亲王、大将军,现在又被赐免死金牌,食双俸,王爵世袭罔替,永不削爵,刚刚两岁的儿子也被封为虎贲都尉。

    一时间,皇帝在国事上对他言听计从,淳于乾顿时占尽风头,许多观望的大臣纷纷倒向他这一阵营。

    然而,这一系列的赏赐和庆功宴却并没有让淳于乾的心里真正地欢喜。他始终想着一个人。那个人从山头上出现的那一刻,他弯弓射箭,扬刀杀敌,纵马穷追独孤及,在敌人的大营中斩下王旗,回头冷冷的那一瞥,整整一夜的追击,在城上的擦肩而过,在草原上独自立马,面对独孤及的凛然无惧,对他的冷斥……每一个画面,每一句话语,他都翻来覆去地想了又想,常常想着想着,便呆在那里。

    不久,他下了一道密令,追捕江月班。

    很快,正在江南登台上戏的江月班便被官兵围捕,随后秘密送到了临淄的武王府。

    不久,一张告示便贴满了南楚全国的大街小巷,连荒野山村竟也没漏。

    告示上说,江月班通敌卖国,不日即将处斩,全班男女老少,一个不留。

    淳于乾每天都在等,等宁觉非出现。

    此时已是冬至,南楚北方开始下雪,临淄也连着下了几场大雪,天地一片银白色。

    武王府中除了路上扫干净了雪之外,所有的房顶、树木、花园,尽皆是厚厚的白雪。狂风呼啸,冷得刺骨。谁也不打算在这个时候走亲访友,更不想在外面活动。早早的,各屋便歇息了。火盆虽热,到底还是锦被中温暖。

    初更,府后的墙头上似乎有一个影子一闪,随即便不见了。这里到处都是参天大树,本就无人,即使有人看见,只怕也会以为眼花了。

    宁觉非穿着自己设计的类似于雪地迷彩服的白衣,紧身束腰,十分利落。

    他在武王府外埋伏观察已有十天了,基本上摸清了里面巡夜人的来往规律。这些防范措施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在他的前一世,许多地方都有严密的安保措施,红外、遥感、长波等探测器,外加卫星监系统,他照样可以悄无痕迹地潜入。这种没有任何现代化设备的古代,他掌握的那些技巧简直让他如入无人之境。

    他轻灵地踏过雪地,只在雪地上留下了一个个浅浅的足尖印迹,类似于小鹿的蹄痕。

    以前,他虽然在这里呆过,不过从来没有出过自己的小屋,连走动一下都没有力气,因此那时候并不清楚这里的格局。真要说熟悉,是最近几天来下的功夫。

    很快,他便摸到了淳于乾的寝殿。

    根据宁觉非以前去做堂会的经验,这种地方一般分里外两重,外面通常是仆人守夜的地方,里面才是主人就寝之外。

    他试着轻轻推了下门,里面没闩,省了他用手上的匕首去撬了。

    略略开了一条缝,他便一个缩身,悄无声息地滚了进去。

    冷风只在顷刻间灌了一下,便被他一把推上门,隔绝在了门外。

    他隐在门旁的暗影里,一动不动。

    不一会儿,地中间那个燃烧着火炉的光便让他清楚地看到了屋里的全部情景。屋外有两个男仆,都已躺在床上睡着了。

    他再侧耳听听里面,也没有一丝动静。

    他非常有耐心,窝在那里,等着竟有半个时辰,这才一个箭步跃上,照着两个仆人一边一掌,便将他们打得昏了过去。

    随后,他缩着身子,如狸猫一般,轻捷地扑进了里间。

    床上,只有淳于乾一人。他裹着厚厚的锦被,侧躺在床上,正在熟睡。

    宁觉非飞身上床,自他身后重重地压过去,一手捂住了他的嘴,一手握着匕首搁在了他的脖子上。那匕首是他在兵器铺特制的,自己画的图纸,很像他以前用惯了的军刀,刃口锋利,背有锯齿,隐现寒光。

    淳于乾被他那一扑惊醒,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到了脖子上那锐利的寒气,一时僵在了那里。

    宁觉非本没那想法,不过,这种姿势,嘿嘿,他心里冷笑了一声。右手握着的匕首纹丝不动地架在淳于乾的脖子上,左手已握住了他的丝绸中衣,顺手往外一撕,裂帛之声在静夜中显得很是惊心动魄。

    淳于乾微微一动,却自己撞到了刀锋上,隐隐的一疼,使他不敢再轻举妄动。他非常明显地感觉到,那把刀一直没动过地方,似乎他要自己撞上去的话,便是自己送死,那人绝不会将刀退后一丝距离的。

    宁觉非撕开了他的衣服,又抓住裤腰,往下扯开,再抬脚往下一蹬,淳于乾便不着寸缕地被他压在了身下。

    他冷笑着,复仇的快意令他十分兴奋。他将自己灼热的欲望贴着淳于乾的双腿之间,缓缓地磨蹭着。

    淳于乾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那把刀仍然紧紧抵在他的脖颈上,似乎那人是在让他自己选,要么死,要么辱。

    他始终没有把头抬起来,撞上那闪亮的刀锋。

    宁觉非仿佛已经明白了他的选择,忽然一翻腕,将刀插到他的枕旁,双手猛地一提他的腰,挺身便刺了进去。

    淳于乾只觉得身体在瞬间便被撕成了两半,终于哼出了声。
第一部 南楚篇 第十二章
    樵楼上更鼓敲了三下,已是子夜时分。

    天很黑,大雪更是如絮一般铺天盖地,呼啸的狂风一点儿也没有减弱的迹象。屋檐下悬挂着的灯笼在风中激烈摇晃,有一半已经灭了。微弱的灯光隐隐地照进室内,却衬着房间里更加安静。

    所有的狂热活动已经结束。淳于乾赤裸着身子,趴在床上,剧烈的疼痛令他头晕目眩,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宁觉非下了床,用撕碎的丝衣擦干净身体,将衣服扎好,将刀从床褥里抽出,返身便走。

    淳于乾挣扎着说道:“宁先生,请……留步……”

    宁觉非回头看了他一眼,却仍然走了出去。他看了看火炉,再看看昏睡在床上的那两个仆人,怕他们受冻,便借着火光用竹钳加了几块炭,随后返身进来。

    淳于乾只觉冷得厉害,用尽全力力气,将踢到床角的锦被拉过来,盖住了身子。

    宁觉非单手从墙边拉过沉重的太师椅,悠闲地坐了下来。他两手熟练地转着匕首,淡淡地说:“我是第一次干男人,没经验,如果没侍候好王爷,还请见谅。”

    淳于乾苦笑了一下,声音很弱:“宁……先生,你……为什么……会变了一个人?”

    宁觉非好整以暇地将刀“夺”地插进一旁的木桌,然后又反手拔出。过了一会儿,他才说:“殷小楼在你一开始叫你的侍卫轮暴他的时候,就死了。我不过是上了他的身而已。也就是说,我也死过一次,现在……算是转世吧。”

    淳于乾顿时呆在那里,耳中嗡嗡作响,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宁觉非斜了他一眼,淡淡地笑道:“怎么?怕了?我……还算不上鬼,只不过是带着前世的记忆,借了别人的身子罢了。”虽说得如此轻描淡写,他的笑却也有些苦涩。

    淳于乾喃喃自语:“你的……前世……”

    “是位大将军。”宁觉非说得很干脆。“没想到我战死沙场,一转世过来,却遇到当世第一狠毒之人,被你如此凌虐。”

    淳于乾听着他用少年的清亮声音缓缓道来,衬着外面的凄厉风声,竟有股奇异的慑人心魄的力量。淳于乾沉默半晌,方喃喃地道:“我那时候……不知道……”

    宁觉非却只是微微一哂,懒懒地道:“你大张旗鼓,抓来江月班,无非是想逼我来见你。现在我来了,你想怎样?说吧。”

    淳于乾只觉身子被撕裂处一阵一阵火烧火燎的痛,只得双手紧紧抓住枕头,强忍着,半晌才算略微习惯了一点,努力出声,却仍然显得很弱。

    “宁先生,你的武艺和胆量……我都见识过了。可是……你那一句‘出关,纵火’,我想了一个多月……”说到这里,他努力喘息着,一时没说出下文。

    宁觉非仍然悠闲地靠坐在椅子里,两手玩着刀,闻言只是双眉微扬,也什么都不说。

    淳于乾喘了一阵,才接着说道:“我一直在想,你那一把火,竟然能把已经跑出去那么远的独孤及激得又冒险跑回来,中间……一定有什么用意。按独孤及的性子,这次吃了大亏……应该一回去就重整旗鼓,立刻……前来报复,却说……要一年以后,再来……”说到这儿,他疼得咬紧了唇。

    宁觉非讥讽地笑着,接道:“再来踏平南楚,取你的狗头。”

    淳于乾从未被人直截了当地这般骂过,闻言却不恼,反而忍俊不禁:“是,取我的……狗头。可是,为什么……是一年以后?为什么……不是马上?”

    宁觉非笑笑地,又将刀“夺”地插进桌面,再反手拔起,却并不言语。

    淳于乾将脸贴着枕头的丝绸面上,感受着那一份微微的沁凉,觉得稍稍好了一些,这才说道:“后来,我终于想明白了。那是因为……你叫我放的那一把火。那把火……使西武元气大伤,为我南楚,赢得了一年的时间。”

    宁觉非收敛了笑意,淡淡地说:“我当时,不过是激于义愤,不是为了你的南楚,你不必自作多情。那独孤及指挥西武兵屠灭的那个小村子,我在那里住了半年。我当日逃出临淄,差点死在路上。是一位老爹救了我,带我回到那个小村里。我养了两个月才算恢复过来。那个村子的人非常纯朴,人人都当我是亲人,对我很好。我病愈后便与他们一起,骑马、射箭、打猎、砍柴,过着很平静的生活。那独孤及却让人杀光了他们……”说到这里,他咬紧了牙。

    淳于乾听得很认真,一直不吭声。

    片刻之后,宁觉非恢复了淡漠的神情,懒懒地说:“那一把火,其实太过歹毒,事后想来,也不须如此。我建议你,不妨趁此时机,派人秘密携带粮食,去西武买马。”

    淳于乾听得精神大振:“是,是,我立刻便安排。”

    宁觉非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大费周章地逼我来,就为了跟我说这个?”

    “当然不止。”淳于乾连忙道。“我是先向先生表示谢意。”

    “哦,绑了人,逼我来,向我道谢。”宁觉非语带讥刺。“王爷真是幽默。”

    “什么?”淳于乾听不懂“幽默”是何意。

    宁觉非漠然地道:“那江月班,我一个人也不认识。不过,他们都是无辜,若王爷让他们伤了分毫,我定血洗南楚王室,给他们陪葬。”

    淳于乾听得打了个寒噤,急急地说:“这次,我对江月班一直以礼相待,宁先生尽管放心。如今,天下诸国都想得先生而后快,江月班定不会有片刻安宁,我将他们接入府中,也是为他们的安全着想。”

    “嗯。”宁觉非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见仍是一片漆黑,便道。“王爷有何见教,便快快说了吧。”

    淳于乾十分诚恳地道:“我想请先生,救南楚。”

    宁觉非失笑:“请教王爷,南楚兴亡,与我何干?”

    淳于乾忍着疼,努力地说道:“我知道……南楚兴亡,与先生无关,而且……南楚负先生良多。但是,先生此前不忍见一村平民死于刀兵之下,却忍见一国之亿万生灵毁于战火之中吗?”

    宁觉非看了他一眼,冷冷地道:“宁某又非圣贤,无力救万民于水火。南楚有今日,不是你们淳于氏的功劳吗?你们的太子,一副亡国之君相,与前朝那些历代的暴君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我本来还以为,待他登基之后,南楚必亡,现今看来,只怕一年之后,南楚就大势不妙了。”

    淳于乾苦笑:“宁先生此言无虚。小王一直以来,忧心如焚。”

    宁觉非却冷笑道:“是吗?我可没看出来。你若真的忧心如焚,还有心思跟一个小民计较,如此折磨践踏于我?”

    淳于乾立时噎住,半晌方声音微弱地道:“宁先生,过去种种,皆是我的错。请问先生,你要我怎样做才会原谅?”

    宁觉非轻描淡写地道:“那也容易,两件事,你可以任选其一,如果做到,过去种种,你我便一笔勾销。”

    淳于乾顿时大为兴奋:“请先生赐教。”

    “赐教不敢当。”宁觉非冷冷地看着窗外。“其一,你叫你的全府侍卫过来,当着我的面,挨着个地上你一遍;其二,你去你的太子弟弟府上,做一次堂会,让那些禽兽不如的家伙也上你一次。”

    淳于乾立刻呆在那里,过去宁觉非身受的种种不堪遭遇,忽然如闪电一般从他眼前掠过,令他全身如被火烧,一时做声不得。

    宁觉非站起身来,冷笑道:“今日临淄,仍然繁盛,即使亡国之后,依旧会是锦绣繁华,岂不闻‘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王爷不必忧虑过甚,不如及时行乐。”说着,他已是抬腿欲走。

    淳于乾忍痛猛地起身:“宁先生请留步。”随即痛得哼了一声,倒到床上。

    宁觉非转身看向他:“王爷想通了?”

    淳于乾十分真诚地道:“宁先生,我知对不起你,但那时,我并不知是你,常言道:‘不知者不为罪。’你可否大人有大量?这两件事,我实在是不能做,可否以别事代替?”

    “譬如?”宁觉非双眉一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淳于乾想了想:“我知高官厚禄荣华富贵在先生眼中犹如粪土,先生但有所命,小王无有不从。”

    “当真?”宁觉非重又坐了下来。

    淳于乾坚决地点头:“是。”

    宁觉非看了看手中的刀,淡淡地说:“那么我给你三个月时间,你杀了太子和静王,然后逼你父王退位,由你继承大统,再清除太子余党。如果你做到了,南楚尚有一线生机。那时候,我或许会考虑你的建议。”

    淳于乾被他随口说出的这一系列大逆不道的言词惊得眼前直冒金星,直愣愣地看着他,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宁觉非瞄了他一眼:“这种事情,历史上多的很。你不是一心想那个位置吗?若不当机立断,只怕永远也别想了。王爷也并不是善类,不必在宁某面前装腔作势。”

    淳于乾小心翼翼地问道:“先生的意思……如果我做到了……你就来助我,是吗?”

    宁觉非轻淡地笑道:“如果你做到了,我或许会来,或许会不来。不过,如果你做不到,我肯定不会再来。”

    淳于乾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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