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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机械师-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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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呀,那是男人们寻乐子的地方,说白了就是窑子,您是刚从山里来的吧,连这个都不知道,有意思。”

    “什么?”小安子浑身的血液在一瞬间都冲到了脑袋里,莞尔要是真的去了哪种肮脏的地方,倒还不如当初跟了皇上,他懊悔的锤了自已一拳,让皇上鸿禧不明原因,连店小二也吓了一跳,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

    月西楼,这三个字烫金的大字赫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在阳光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猖狂肆无忌惮,小安子看着大门敞开着,径直向里走去,几个模样刁钻的家伙立马从里面跑出来,捋起手臂上的袖子,一副死气白列的架势,“我说哪里来的讨吃要饭的,居然赶往这里面闯,也不打听打听,这里是什么地方,小心你的脚脏了爷爷的地面。”

    皇上鸿禧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这样奚落,顿时撂下脸子,“我就站在这里了,能怎么样?你倒是弄给我看看。”

    小安子一把扯住来人的衣领,“我问你,这里是不是有个叫莞尔的姑娘?”

    “呀呵,莞尔姑娘的身份,也是你这中货色的人敢问及的,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的模样,告诉你,姑娘正休息,要想见,至少也要这个数,是金子。”说着一阵儿哈哈哈大笑。

    小安子根本无暇理会这些人,掉头直往里冲,“莞尔,我是小安子,你听见了吗?你出来说个话成不。”

    皇上鸿禧这才明白,小安子怎么跟着了魔一样往这里来,闹了半天是看见莞尔,心里咯噔一下,要真是莞尔,那岂不是自己做下的错事,他看这伙人向小安子动了手,也无需客气了,自己施展开拳脚,跟他们打在了一起。

    小安子哪里会什么功夫,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是鼻青脸肿,人仰马翻了,正在两人被团团困住的时候,一个女人清脆的声音从二楼的拐角传出来,“都住手吧,他们是我娘家的哥哥,让他们上来。”女人轻飘的身影一闪而过。

第一卷 重生古滇国 第一百三十六章与德武攻心

    第一百三十六章与德武攻心

    听着熟悉的声音,小安子缓步上了楼梯,面前的虽是一摸红帘,在他的心里远比石壁还要坚硬,他狠狠心,一掀帘子,还是控制不住的脱口而出,“你这么就干了这么一行。”

    莞尔面无表情,冷冷的看着他们,“我已经是肮脏之人,你们来的这里,该不会是看我的笑话吧。”

    “莞尔,真的是你,原本以为是小安子看走了眼,怎么会这样,你怎么就这样堕落了,风尘之地,沾污了你的清誉,女儿家的名节也荡然无存了。”皇上也跟着小安子跌怪。

    莞尔苍白的脸上挤出一抹红晕,“原来你还关心我,何必呢,都是被从宫里赶出来来的人了,哪里还有半点的选择,一个柔弱女子,除了干这行,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

    莞尔几句不冷不热的话,让小安子整个心都碎了,一心呵护的心上人,如今却成了烟柳中人,这样的转变让小安子原本就疲劳的身体,更加的瘫软了。

    “你们怎么这副模样?”莞尔看着他们的样子,有些困惑的发问。

    小安子吧嗒了几下嘴,没有说出来,哽咽着硬生生的将到了嘴边的话咽回去,一甩手出门蹲在门口。皇上鸿禧坐在莞尔的对面,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讲述了一遍。莞尔静静的听着,波澜不惊的样子,让鸿禧心中掠过涟漪。

    德武下朝回到自己的府中,不等坐稳,严耿就跟了过来,“德武将军请节哀,我们同朝为臣,得知你家里出事,老朽,也是十分痛心,还望德武将军以国事为重,保重身体才是。”严耿字字句句都是面子上的功夫。

    德武摆摆手,“不瞒仁兄,老弟这几年是徒增烦恼不说,就连唯一的儿子都不能留住,这么些年为了朝廷南征北战,疲于奔命,到老却落了这么个下场,无子送终,可叹可悲呀。”

    “当初太后下旨赐婚,本是朝中人人皆口称赞的美事,没想到不过数日,就演变成如今的悲剧,延陵公主一气之下悬梁自尽,闹得您的犬儿也跟着去了,这些老朽都能体谅,可是,将军似曾想过,延陵公主是太后亲生,为了能稳固国体,将女儿下嫁,如今已经后悔不已,您又提出要太后同意阴亲,可曾想过,作为母亲,如何面对地下的女儿。”

    “你苦口婆心的来说,原本就是为了让我放弃这样的念头,那我来问你,阳平下嫁锁里,难道就不是天作之合,你也要误以为,这是太后为了稳固国体,不得已为之的。”德武丝毫不让步,大有步步紧逼的意思,让严耿感觉很是无趣,“阳平公主嫁给锁里,可以说是两情相悦,这两个孩子自小就在一起长大,锁里给皇上伴读多年,要不是因为情系阳平公主,而太后迟迟不开金口,也不会负气去了汉朝数月之久。而延陵公主与犬儿从未见面,恕老朽嘴拙,您的犬儿也是有残疾的,延陵公主心高气傲,怎么会轻易接受这门亲事。”

    “你的意思是我强人所难,严大人不要忘记了,当初要不是你和亲古瓦国,这桩婚事怕是成不了的,更何况,男女授受不亲,阳平公主与锁里虽是一起长大,却不能越界半分,要不是您据理力争,多次与太后提及,又称病不上朝,太后怎么会同意赐婚。照这样的推理看来,我并没有为难过哦太后,而是太后皇恩浩荡,体惜德武家几代人不惜余力鞍前马后为国尽忠的诚心,特意赐婚,老弟倒是要问一句,我可曾几次三番去向太后张口提及此事。”

    德武一语击中严耿的要害,他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用手掐掐额头暴起的青筋,“老弟既然心意已决,就当是老朽多此一举,告辞了。”严耿碰了一鼻子灰,灰溜溜的出了门。

    德武送走严耿,心中还是不宁,皇后虽然口头上没有拒绝,谁知道,她私底下会怎么处理这件事,即便她回了自己,依着自己多年在朝中的势力,想要平地起风波也不是不可以,那样一来,自己多年的忠诚之命也将不复存在了,他闭上眼睛,心里一股寒流慢慢席卷全身,让他瞬间动弹不得。

    国嬷嬷乘坐的轿子到了德武的府门前落下来,她挑起车帘看了一眼,心中犹豫一阵,下了轿子,嘱咐他们到僻静之处等候。将披风后面的头巾裹住脸部,将手中的锦帕遮住半边脸,上前敲门,大管家开门一看是太后身边的人,不敢造次。

    国嬷嬷迈着小碎步进了前庭,管家刚要开口,她及时制止,将手中的食盒握紧走了过去,德武愁眉不展,头都没有抬,“不是说过,不要来烦我嘛。”

    “再怎么样也不能让肚子受委屈,这些都是我给你亲手做的小菜,熬了你喜欢喝的莲子羹,趁热吃点吧。”国嬷嬷担心路上凉了,一直捂在胸口。

    德武惊讶的看着她,上次太后过府之时,也想与其促膝而谈,无奈,太后的威严让其不能释怀,眼下,国嬷嬷悄然无声的过来,想必也是为了今日朝堂之事,想到这里,他原本热乎的心也冷了下来,“你怎么来了,要是为了劝我放弃阴亲的想法,那我不妨直言的告诉你,你还是作罢了,我是不会放弃的,这也许是我能为儿子做的唯一的事情。”

    “当初,我与你相识,就不曾奢望能有将来,果然,你也没有让我如愿。时过境迁,我们都已不是当年的风华正茂,如今再说这些都是枉然。”国嬷嬷从食盒里一盘盘的拿出菜来,摆放在他的面前。

    “当年是丧妻,与你相知,也是打算相守一生的,可谁能想到,你的夫家,本来要给你一纸休书的,却迟迟不写了,你让我怎么办,难不成去抢吗?”

    “休书?好,今天我就把话挑明了,反正这件事情压在我心里很久了,当初夫家已经写了休书,就在我回去拿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我怀孕了,夫家在这个时候是不可能给我休书,但你知道嘛,这个孩子是你的,可我怎么能说的出口,偏又遇上你要到边关,我赶回宫,你已经启程了,阴差阳错,我们错过了十几年的光阴。”国嬷嬷轻叹一声,坐下来,眼神里的迷茫让德武的心软了。

    他端起碗筷随意扒啦了几口,“那这个孩子现在还活着吗?”

    “活着,我每天都可以看见她,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快要做外公了,我们不经意间又要长一辈了。”想起连清,国嬷嬷乌云密布的脸上,挤出了阳光似地微笑。

    “外公?我的女儿现在在哪里?”

    “她就是当今的连昭仪。”

    “什么?你该不会是编出来哄骗我的,然后让顺利改变心意,好结了太后的燃眉之急。”

    “这件事情由始至终都是我一手安排的,因为我恨阳平,是她的母亲让我失去了亲人;我也恨你,当初的不告而别,让我蹉跎岁月十余载,所以当太后提出要为延陵公主挑选驸马的时候,我就动了心思,毫不犹豫的推荐你的儿子。”

    “你等等,这件事和阳平公主有什么关系?”德武越听越糊涂了,延陵要下嫁,和阳平八竿子打不着呀。

    “其实,延陵一直喜欢锁里,故而,太后合计着在她们同日出阁的那天,用掉包计,将阳平送与你的府上,而延陵却是去往严耿的府中,当木已成舟后,阳平即使不依不饶,也无济于事,所以,太后对这桩婚姻并未上心,一切皆是有我再打理,才会出现这样纰漏。”

    “我当初接到军令要去边关也是事出突然,来不及向你解释,你也要体谅我的不容易,既然事情都已挑明,我也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结阴亲是我能为儿子争取的唯一荣耀,也是让延陵公主地下有知,她带走了我的儿子,就要为他负责,即便是阴魂不散,我也要让她尝到痛心疾首的感受。”

    “太后已经知晓连昭仪的身份,你只要能狠下心来,看着你自己的亲生女儿备受煎熬,我也可以不去理会,好了,我要走了,你好自为之吧。”国嬷嬷起身离去,德武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让国嬷嬷寒心的走了。

    阳平守望着延陵的灵位心中得意,德武发难,太后自然不会接招,只要有一丝的风吹草动,她便可以操作了。赛尔一溜小跑进来,“回公主,宫外的眼线出来话,说是找到了皇上和小安子的下落。”

    “好,告诉他们,稍安勿躁,没有本宫的命令,任何人不能动皇上一根头发丝,否则就让他拿命来偿。”阳平说话时发狠的样子让赛尔颇为授意,点起脚尖又是一溜小跑去回信了。

    国嬷嬷从宫门进来时,看到墙根下一个身影一闪而过,她问身边抬轿子的小太监,“过去的那个是什么人?”

    “好像是华阳宫的赛尔。”

    “抬我到墙边看看。”

第一卷 重生古滇国 第一百三十七章怀疑莞尔

    第一百三十七章怀疑莞尔

    赛尔小心的回到华阳宫,确定后面没有人跟着,才舒了一口气,转身关上侧门,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到了肚子里面。刚要回房间,看着阳平公主的寝室还亮着灯,她迟疑一步,还是向亮灯的方向走过去,蹑手蹑脚的爬到窗台下面,小心的听着屋里的动静,阳平一阵儿鼎力哐啷的响动,让赛尔撞着胆子透过窗纸的缝隙看过去。

    奇怪,阳平的寝室一直是她在打扫的,从来也没有发现墙壁上的书柜居然是空的,天哪,阳平手里拿着一个像是腰牌的东西,来回晃动着,神情很专注,可能在思考着什么,赛尔想聚精会神的看清楚阳平手里的东西,她有些吃力的想把身体贴在窗户上,哗啦一声,窗纸被她扯开了一条缝隙。

    “谁?是哪个奴才在外面?”阳平将东西放好,转身奔出来,赛尔早就一溜烟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要是让阳平看见自己,这条小命就要归西了。她不敢多耽搁,脱了鞋子,随便放了一边,胡乱的抖开被子,钻了进去,虽然还是有点瑟瑟发抖,好在可以躲过阳平的眼睛,逃过一命。

    一阵儿轻快的脚步由远至近,赛尔越听心越紧张,她都能感到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她努力告诉自己,要想活下去,就一定要冷静,不能让阳平看出丝毫的破绽。她张口深呼吸几下,赶忙闭上眼睛,在心里祈祷着。

    阳平推开了房门,里面漆黑一片,阳平并没有打算退出去,她踮着脚尖进来,因为对房间的环境不熟悉,一不小心,腿碰到了桌子的一角。“哎呦。”赛尔弹跳的叫了一声,“是谁站在哪里?说着赶忙点了灯,从床旁抽出一根棍子,刚要抬手扔出去,看见是阳平铁青的脸色。

    她心里想笑,还是赶紧下床,把棍子丢都一边,“奴婢,不知道是公主来了,没有及时迎接,伤到了公主,都是奴婢的过错。”

    阳平扫了一眼赛尔的衣着,“没事了,本宫看你回来了没有。”

    “回公主,奴婢回来后,想着公主已经睡下了,就没有敢去打扰。”

    “罢了,起来吧,本宫也发了。”

    “奴婢送公主。”

    “不必了,你穿成这个样子,出门也多有不妥,本宫认得路,自己回去就是了。”阳平出来并美誉哦直接走,而是在门外停留了数秒,赛尔大气都不敢出,麻溜的爬到床上,直到听见阳平离去的脚步声。才开始回忆,阳平手里拿着的牌子到底是什么。

    一夜无语,国嬷嬷清晨起来,就匆匆的来到太后的房间里,在耳边低语几句,太后面色凝重,“不要打草惊蛇,继续留意,看看她们想要干些什么,另外,派人火速去往边关,将瑞敏看管起来,一旦宫里发生变故,便要将他拿下。”

    “诺。”

    小安子这两日一直守着莞尔,皇上带着的银票也花的差不多了,莞尔如今的身价,要是在以前,皇上甚至可以不吝啬的给她赎身,可眼下也算是在难中,岂能随意承诺,看着小安子的伤心,皇上开始思索如何能尽快回宫,他低沉不语,莞尔柳眉凤眼,对着梳妆镜描眉,从镜子里看着小安子,“我倒是有个方法能让你们回宫去,不过要担些风险,还要你们配合才是。”

    小安子一听来了精神,“真的嘛莞尔,那样就太好了,我还可以将你一起带回去,我们就再也不用来这样的烟花之地了。”小安子心花怒放,恨不能马上带着莞尔离开这里,才能让他原本就内疚的心,好过那么一点点,至于对莞尔的亏欠,怕是一生都无法去偿还了。

    莞尔嘴角勾过的微笑,参杂着太多的内容,而小安子此时全心全意的都在想着怎么离开这里的事情,根本无暇顾及莞尔内心的变化。

    “皇上,莞尔说会想办法带我们回去的。”

    “回哪里?”皇上不动声色的看着小安子。

    他兴奋的不得了,因为莞尔肯帮助他们,就说明莞尔没有恨他们,看着莞尔如今的境遇,他心里不知自责了多少回,可是已经是于事无补,皇上不可能纳莞尔为妃了,毕竟沾染了俗世的风尘,宫里的主治也不会允许莞尔入皇家的。只要是看到莞尔,哪怕是一个不顺心的眼神,都会让他心灰意冷,甚至于心力交瘁。

    皇上何尝不知道他的那点心思,可越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越要懂得沉住气,多日不见莞尔,怎么能放下防备之心呢。

    “当然是回宫了。”小安子脱口而出,甚至不去考虑外面有没有人,会不会被别人听到,皇上明白,莞尔彻底的抓住了小安子的心,而他不但是小安子的主子,还是整个国家的主宰,他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却又不想小安子再平添烦恼,一时之间,皇上陷入抉择的两难。

    小安子依旧滔滔不绝的说着,皇上定睛的看着他,“小安子,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吧,在这里呆久了,我忽然想吃面食了。”

    “皇上,你忘了莞尔说过,为了我们的安全最好不要出去,想吃什么,只要说出来,她都会安排人去买的,这样也省去我们很多的马凤娜,毕竟我们很少出宫,对这里的环境并不熟悉。”小安子对莞尔的话已经是根深蒂固了,像是中了毒,不可能在扭转过来的。

    皇上起身踱着步子在屋里转了一圈,透过门帘的缝隙,他清楚的看见,有个男人在莞尔的耳边说着什么,莞尔就站在过道上,不时的看向这里,眼神中露着一股从未见过的凶光,让皇上更加的坚定自己的想法,他必须带着小安子离开这里,才能想办法让小安子明白,这有可能是个陷阱。

    小安子顺着皇上的看着方向望过去,“皇上看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觉得莞尔更加的成熟了,女人只有经历了转变才会有自身的韵味,朕很有兴趣到外面去转悠一下,不管外面再怎么危险,朕也无暇顾及了,走,与朕出去痛快的喝了几杯,让我们主仆也畅谈一番。”

    小安子看着皇上的兴致很高,也不忍心去戳伤主子难得有的雅兴,跟着他一起向楼下走去,守在门外的人当下拦住他们,皇上不悦的问,“你们当我是什么?”

    不等他说完,月西楼的妈妈从后面三分假笑的出来,“哟,二位爷这是要去哪里呀?”

    “在屋里太闷了,想出去走走。”皇上摇着手中的扇子,很不经意的说着。

    “原来如此,您看,莞尔姑娘临时有个局,不去还不行,这不从后门走了,出去的时候,千叮咛万交代让我无论如何要照顾好二位爷,您看,您这不是让老身为难吗?”月西楼的妈妈,而是从窑姐做起的,自然是嘴皮子上有些功夫的。

    “您说的极是,可是我们也是成年人啦,出去走走也不妨事,等会儿就回来了,再说,莞尔姑娘回来,您大可以去说,是我们自己要出去的,腿长在我们自己身上,难不成您还能让我们退回去。再说了,这些日子在您这里开销太大,我什么的银票都花完了,即便您想让我去继续住下去,我也要去拿些钱不是嘛。”皇上说的有鼻子有眼,顺理成章,让月西楼的这位妈妈一时没有话语。

    站在门边的看家护院的打手也闪开了一条路,皇上在他们眼中那就是财神爷,他提出去拿钱,他们那还会拦着,皇上大摇大摆的从里面出来,小安子东瞅瞅西看看,这个时候陪皇上出来散散心,这心里还是牵挂着莞尔,生怕她回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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