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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机械师-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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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让她无法呼吸,她才猛然醒来,想起来坐坐,可是身体却是僵硬。

    国嬷嬷听到声音赶紧从外面进来,“让奴婢帮您一把吧。”

    “哀家的身体是怎么回事?”太后大惊失色,这个时候,自己即便再难过,再伤心,也绝对不能倒下去的。

    面对太后痛心疾首的质问,国嬷嬷知道瞒是不可能的了,她坦然把实情告诉了太后,“御医说您是急火攻心,伤到了肝脏,短时间内可能会影响到您的行走,但是吃了药,有个十几日,便可以恢复的。”

    太后颓废的靠到后面,怎么办,朝堂之上不可一日无主,皇上不在宫里,又不能让大臣和那些个虎视眈眈的王爷们去治理,她一下子陷入了沉思,丧女之痛还没有过去,又要面临这样关键的抉择,这就是皇家与百姓家又一点不同的地方。

    “禀太后,皇后娘娘和阳平公主来了。”

    “狐狸尾巴还是露出来了,让她们进来吧。”太后靠在枕头上,示意国嬷嬷坐在床边,她点点头。

    “儿媳女儿见过母后。”

    “都起来吧。”这两人什么时候搞到一起去了,看这架势,今晚绝不是单单来探病这么简单的事情,太后是何等人物,阳平的心思,她一眼便能看穿,只是紫楚参与进来,让她很是费解,处理阳平不难,可是紫楚,即便是犯下了天大的错事,她也只能是睁一眼闭一眼,这或许就是阳平故意要拉上紫楚的缘故,太后不动声色,等待着她们下面要说的话。

    “儿媳听闻延陵妹妹出事,心里十分难过,也想劝慰母后,事已至此,母后还是凤体要紧,节哀顺变吧。”紫楚的眼睛告诉太后,她是真心来探病的,也确实为了延陵的死而惋惜。

    “是呀,母后,平日里,我与延陵妹妹也是要好的,毕竟这宫里也只有我们是亲姐妹,没想到妹妹竟然走了这一步,让我这个当姐姐的心里难受,要是能经常陪着妹妹说说话,也许就不至于让她走到这份上,都是阳平考虑不周,还望母后责罚,这样女儿的心里也能好受些。”阳平无疑而问是猫哭耗子,可太后却拿她的假慈悲没有一丁点的办法,她望着阳平的目光是那么的困惑,为什么死的是延陵,而不是阳平。

    国嬷嬷注意到了太后的愣神,她将桌上的茶水端到太后面前,“太后,皇后和公主跟您说话呢。”

    “哀家不想喝,放下吧。”太后用手里的锦帕轻沾双眼,她必须坚强起来,即便是为了死去的延陵,她也要这样去做,“哀家心里难受,这孩子虽然生性调皮难驯,可是本性毕竟是好的,又快要大婚了,却偏偏选了这么个时候,做出了这样的决定,让哀家这白发人送黑发人,哀家这心里不是滋味。”

    “母后别难过了,身体要紧,皇上出宫至今未回,朝堂之上的事情还要仰仗母后呢。”阳平本想等着紫楚先说,可紫楚坐在那里,只是一味的摸着眼泪,哽咽的无法开口说话。

    太后凝神的看着阳平,“你们是先去崇文殿后过来的,还是直接来的哀家这里。”

    紫楚神色一下慌张起来,支支吾吾的,阳平心里骂道,真是个不争气的家伙,关键的时候掉链子,本想着不能让太后看出自己的心思,这下子可好了,紫楚不能当枪使,只好自己来了,“母后,我们本来已经到了崇文殿的外面,又得知您病倒的消息,所以赶忙过来,还不曾尽到崇文殿。”阳平回答的天衣无缝,有理有据,太后早就知道这个丫头伶牙俐齿,狡辩之词颇多,她不过是想试试,紫楚是否真的也想骗她,还好,紫楚根本就不想参与这件事情。

    “哀家有些倦了,你们回去吧,到崇文殿看看有什么可以做的事情,尤其是你阳平,紫楚对宫里的事情还不是很熟悉,你要担起来了,晚上守夜的事,就由你亲自去办吧,念及你们好姐妹一场,临走前,在陪陪延陵吧。”太后故意出了个难题,就是要让阳平心里不舒服。

    阳平嘴上不说,心里气得要死,出了大门,她开始埋怨,这个老妖婆摆明是故意整自己,不管了,去就去,难不成还会诈尸嘛。

    紫楚进宫以后,和延陵只有过一面之缘,只是记忆里记得,延陵的脾气刁钻古怪,很喜欢捉弄别人,自己初进宫,不想惹出啼笑皆非之事,所以对于延陵,她基本是敬而远之的。至于阳平,要不是这次想借助她的手除掉连昭仪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也不会出此下策,现在看来,她是大错特错了,阳平远比她想象的药难对付的多。

    延陵静静的躺在棺材里,已经穿戴整齐,按照老话说,此时已经是僵硬了,紫楚心虚的看了一眼,赶紧将头低下来,根本不敢再去仔细的看,更谈不上伤心。

    阳平鼻子冷哼了一声,显然是在嘲笑她的胆怯。她从容的走上前,轻蔑的看了一眼棺材里的延陵,嘴角挤出一丝不懈的冷笑,“想跟我斗,你还嫩着呢,来人,把公主的灵堂布置妥当,留下公主生前伺候的贴身奴婢,三班交接,这里不能缺人,还有连昭仪身怀有孕,不易到这里来祭奠,让人传话过去,让她好生休养。把旁边的那间屋子给本宫腾出来,打扫干净,去华阳宫,让赛尔把本宫的一些随身之物带过来,这些日子,本宫要留下来陪陪妹妹。”说完,她趾高气昂的向外走去,丝毫没有顾忌到紫楚的感受。

    此时的紫楚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顺下脸颊落在延陵的手臂上,她伸手去擦,又触电般的缩回来,心里默默的念叨,妹妹对不起,嫂子真的不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当初,只是想让阳平明白,嫂子是可以帮她的,不过是想坐稳自己的位置。哪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不要埋怨嫂子,好吗?我会常常烧些纸钱给你的。等你哥哥回来了,嫂子答应你,一定会办法让阳平为你偿命,嫂子错了,你一路好走吧。

    她在心里默默的说着,哽咽着,阳平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才看见她姗姗来迟,“皇嫂,怎么这么长时间,天色都要亮了,您还是回去休息一会儿吧,有事我会让赛尔去向您禀告。

    紫楚上了轿子,头也不回的走了,女人之间的战争就是这么简单,不过是嫉妒引发的罢了,宽容才能让人过上平静的日子。紫楚现在明白了,可似乎已经没有了回头路,太后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这个帮凶逍遥的,毕竟是太后的亲生女儿,她怅然若失的靠在轿子的门杆上,声声叹息自己的命运为何如此的不公。

    太后从悲痛中缓过这口气,“国嬷嬷,哀家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回太后娘娘,奴婢去看过了,阳平公主应该与延陵公主的死有关,而皇后的那份悲伤不像是假的,即便有些参与,也不过是被阳平利用了,这个阳平从小就兴风作浪,没想到这次会下如此的狠手。”国嬷嬷咬牙切齿,延陵是她一手带大的,就如己出的没有差别,现在人不明不白的走了,心里的伤痛自然无法言表。

    阳平站在延陵的院子里,看着四周慢慢绽放的花儿,风雨过后,残留一地的破败花瓣,她的耳边又萦绕着母亲当初留下的那句话,你要是不杀别人,就要等着做别人的刀下鬼。母亲不是一生但求平安,最终还是没有能逃过别人光面堂皇的追杀,她也一样,如果不对付延陵,自己就必须嫁给那个瘸子,而锁里将离自己远去,她不能坐以待毙。延陵即便要怨,也只能抱怨命运了,但愿来生,她不要再生到帝王家。而自己也期盼,下辈子能生在普通的农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第一卷 重生古滇国 第一百三十章有惊无险

    第一百三十章有惊无险

    廖福表面上应承了瑞敏的决定,私下里也开始部署自己的计划,既然跟着瑞敏没有了前途,眼下又遇上皇上这块金香玉,不如自己表现的更出色些,也许因此就能因祸得福,跟在皇上的身边,那可是无尚的荣耀,心中思索着,自然也是美滋滋的。人过于自信就是自负了,却还没有想到瑞敏多年的征战部署,怎么可能是如此简单的人物,人一旦高估了自己,就等于把自己的生命放到了别人的手上。

    李公公本想着在边关多停留几日,一方面也是想摸清这些年德武的变化,另一方面也在运筹自己以后的路,从古瓦国出来时,已经交代玉带要想尽办法让育德恢复记忆,并且能拿到先帝留下的兵符,只要有了兵符,他们就事半功倍了。德武曾经是先帝的忠臣,太后执政之后,也曾多次提到兵符之事,可是都无果而终,可见,德武并不是真心对待太后。李公公在太后身边隐藏多年,对朝中之事很是上心,也碍于太后的威严,不能表现出来,这些年的处心积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

    这次听闻太后要将女儿下嫁德武的残废儿子,无疑而问,太后并没有打算交出权力,既是皇上没有离宫,大婚过后也会敷衍,皇上毕竟是儿子,决不能造次威逼,太后正是看中了这点,才会迟迟不交出权力,这也难过,把阳平嫁给锁里,等于看住了严耿,文武双全,再拉拢住德武,她的如意算盘真是打得太精明了。也是要稳军心嘛,德武喜事盈门,开怀畅饮,心情十分愉悦,他心里想什么,也许只有他自己清楚。

    “李公公,德武今日决定带你到附近的山上走走,这里环境可是天然的,您是喜欢诗词歌赋的,这里应该符合你的眼光。”德武殷情的招待李公公,尽着地主之谊。

    “德武将军客气了,杂家也是闲散之人,到了这把年龄,还能承蒙将军青睐,实属杂家的幸事。”李公公与德武将军并肩向山上走去,鸿禧和小安子在后面跟着,他们的一言一行,让鸿禧心中升起涟漪,依着李公公的身份,断然不该过问边关之事,他既然插手朝政,难道是想宦官当政,小安子看出他有心事,“主子,怎么了?着急回去呢?”

    “没事,跟着走吧,不要多言。”鸿禧已经无心欣赏这周边的景物,回到宫里又要面对太后的肆意擅权,自己再有能力,也必须想办法让她交出权力才行,他的脑海里忽然想起了连清,记得这个女人送自己出宫的时候,是那样的大度和深情,这次回去了,一定要谢谢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她来,鸿禧嘴角浮现一丝笑容。

    廖福带着人马做护卫的工作,一直跟在队伍的一侧,也盘算着该怎么让鸿禧注意到自己,他时不时看着鸿禧,“喝点水吧,这条山路不好走。”他递过水壶,并不停留,起身继续向前,不过是为了防止皇上产生疑心,也要小心瑞敏派出的其他眼线。

    鸿禧接过这莫名而来的水壶,看了小安子一眼,他接过去先喝了几口,用袖子擦擦壶嘴,交给皇上,他看着廖福离去的背影,一仰脖子喝了几口,拿起水壶,指指前面的廖福,“拿去还给他,打听一下他的关系背景。”

    小安子点头会意而去。不等一干人马上到山顶,瑞敏便亲自急急火火骑上快马跑到山下,大气都不敢歇,直接奔到山顶,“将军,宫里出事了。”

    德武得知情况,大失所望,李公公倒是心中窃喜,延陵死了,固然可惜,不过,也打断了两家联姻的局面,对他以后的布局很是得力。表面上,还要装出一副心痛的样子。这里真正伤心的是鸿禧,他的身体晃动了几下,险些摔倒下去,小安子眼疾手快的抓住他,“主子,挺住了,延陵公主已走,即便要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也要等回到宫里,稍安勿躁。”

    延陵的顽皮捣蛋从来没有让鸿禧真正的去厌恶过这个妹妹,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就这么走了,还是断断数日,就阴阳相隔,他岂会不难受。

    德武将军一下子从云端跌倒了谷底,李公公在一旁相劝,“德武将军节哀吧,也许贵公子与公主还没有这个缘分,倒是太后现在的状况一定不好,杂家就不再这里逗留了,要赶紧启程赶回去。”

    德武心有余悸的摆摆手,“瑞敏,你送送李公公,把路上需要准备的东西,都操心办一下,我身体不服输,需要躺一会儿。”公主为了赐婚的事情,而上吊自尽,现在已经传遍朝野,丢人不说,要是让儿子知道了,怕也是要出事的,他赶紧命人拿过纸笔,写了家书,让快马送回去。

    鸿禧呆滞的目光坐在营帐里,小安子麻利的收拾着东西,“主子,您让我打听的事情已经有些眉目了,给咱们水壶的那个人叫廖福,是在古瓦国见到的廖八的堂兄,此人跟在瑞敏将军身边多年,颇有些骁勇善战的经验。”

    鸿禧满脑子都是延陵的样子,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廖福的事情,只是盼望着能赶快回去,见见妹妹最后一面,至于其他的,他统统都抛到脑后了。

    廖福把要用的东西统统准备妥当,夜行衣与蒙面黑巾都放到随身的包袱里,为了避免瑞敏起疑心,他带来些散碎银两,贴身贵重物品一律放下了,只有有好前程,这些都不在话下,他回头轻蔑的看了一眼营帐四周,自己积攒了多年的东西,头也不回的走出营帐。

    “廖福,等等。”他刚转过山坡,瑞敏早就等在了这里,他从山后一棵树后面闪出自己的身影,“我断定你会选择这个时候出发,人手都凑齐了吗?”

    “请将军放心,末将均已安排妥当。”廖福小心应对,生怕一个不小心会让瑞敏察觉他的变化,而影响到自己即将戳手可得的前程。

    “那个家伙会些武功,加上同行人多数都是是皇宫里的锦衣卫,你一定要当心,还有这些药丸拿去,不得已的时候,交给你的手下,按照老规矩办,我会把他们的抚恤金一次**到他们家人的手上,当然,你的那份也会格外的丰厚,当是我对不住你了。”瑞敏连这样绝情的话都说出来了,倒是不在廖福的预料之中,看来瑞敏是没有打算让自己活着回来,既然这样,他就更要为自己的做些谋划。

    “我能斗胆问一句,要杀的这个人真的是个小厮嘛,我即便死了,您也应该让我死的明明白白不是吗?”廖福这样问,不过是想让瑞敏打消顾虑,自己跟了他多年,要是在这样的阵势之下,还不问的话,难保瑞敏不会起疑心,从而让他更难下手。

    瑞敏支愣着眼睛定定的看了他足足两分钟还要多,廖福一副不以为然的架势,像是在等答案,又像是在印证答案。瑞敏哈出一阵儿雾气,抖动几下肩膀,在大树边溜了一圈,狠狠心,“这个人说普通也普通,不普通不过是说他有贼胆罢了,其实,他不是什么太监,而是宫中的一名锦衣卫,他色胆包天,曾经侵犯过阳平公主,你知道了也无妨,让你除掉他,也是为了封口。”瑞敏又一次提醒他,这次行动之后,他必须消失,而这种消失的意义,他再清楚不过了,从他来到这里,瑞敏教他的第一堂课就是让别人消失,如今轮到了自己,还真有悲悯的意味。

    “原来如此,末将明白了,定当不辱使命完成任务,这些药丸,我会分发给手下人,也会留一颗给自己,在必要的时候,请将军照看我的家人。”廖福说着,眼神中含着泪水,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却不能申述一般,瑞敏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放心,我一定把你的家人当做自己的家人一样看待。”

    廖福心里清楚,瑞敏的要是能相信,太阳都能打西边出来,让他可笑之极的是,为了不让自己起疑,居然连阳平公主的名节都搭上了,名节对于女人而言是多么的珍贵,尤其是即将出嫁的公主,他心里更加的肯定,那个叫鸿禧的家伙,一定是皇上,就看小安子对他的那份尊敬,就不言而喻,毕竟小安子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宫里没有几个人敢招惹他的。也罢,自己即将飞黄腾达,这些个丸药就留给那些为瑞敏卖命的可怜人吧,他抖擞精神,把身影隐藏在夜色之中。

    李公公一行人下午开始赶路,走到了晚上,还是没能走出这片森林,也实在是人仰马翻困倦袭来,好在已是开春时节,晚上也不是很凉,李公公逮住缰绳,“就此休息吧,把手里的干粮分给大家,今晚对付一宿,明日我请大家吃大餐。”李公公说话时底气十足,鸿禧在角落里看了他一眼,神情自若,眼中若隐藏着一丝猜疑。

    森林中一阵儿乌鸦的哀鸣,又伴随着一阵阵的狼嚎,本来就是深山密林,又是连夜赶路,这样阴沉恐怖的环境,让大家的睡意被惊去了一半,李公公索性爬到了树上,也许这里是安全,他把身体用绳子拴在了树枝上,用手抓住树洞的枝干,似睡非睡的迷瞪着。

    小安子在两个树杈之间支了一张吊床,也是担心地上凉,让鸿禧受罪,自己则守在他的身边,上下眼皮虽然也打架,他还是努力让自己清醒起来,鸿禧看了,从吊床上下来,将布子拆开,披在小安子的身上,“自从我们认识,一直由你照顾我,现在我也照顾你一次,别动,躺下安心的睡吧。”鸿禧说着自己也靠在树干上,延陵的笑脸像一张永远抹不去的心网,笼罩着他。

    几声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显然不是风吹树叶发出的声音,竖起耳朵仔细听来,糟糕,李公公叫了一声,“大家快起来。”声音未落,十几个黑衣人从树丛的不同方向飞身闪了出来,直扑大家,这就是廖福定下的计划,并不告诉这些瑞敏的心腹,要杀的目标是哪个,只是说,这帮人都要死。

    杀一个容易,要是想把这一群人都干掉,谈何容易,这些中很多都是实打实的练家,一阵儿刀剑相互摩擦碰撞出的声音,吓得小安子蜷缩和身体蹲在大树下,即便是这样,他还是用自己的身体挡在皇上的面前,鸿禧自幼习武,虽然还没有机会在沙场实践,不过胆识远在他人之上,他二话不说,从自己的行囊之中抽出一把宝剑,剑锋出鞘,寒光直逼来历不明的黑衣人。

    要说皇上的功夫练得很纯熟,但是实践不多,加上,他的身份尊贵,与之比武之人,多不敢伤及与他,也就造成了今日的局面,十几回合下来,皇上有些体力不支,来的这些黑衣人都是瑞敏精挑细选的,在战场上身经百战之人,手下的功夫和狠劲都不是一般人能造就的。

    皇上边打边退,小安子看着,汗水不停的往下滴答,眼看皇上就要腹背受敌了,小安子也顾不上自己了,从树下见了一根木棍,劈头盖脸的砍过去,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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