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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机械师-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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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你不能离席时间长了,以免造成宫内太后耳目的多心,你把夹层中间放些水和食物就可以了。宴会结束,我们还是从容些,不要让旁人抓到把柄。”帝联考虑的很周全,阿庄照办。

    帝联稍稍松口气:“阿梅,你让我好想。”一个男人粗狂的声音从寂静的身后传来,帝联的心跳差点被遏制了。

    回神望去,竟是那个在刑场为了心上人,不惜黄泉相随,血溅法场的有情人。帝联几乎是屏住呼吸,挪着步子到了他的面前,廖八额头还没有完全褪去的疤痕,让帝联心中不忍,伸手敷上额头:“是你,你还活着,活着就好,还疼么?”帝联心疼的关怀,柔情蜜意的喜极而泣,任谁都不会想到,这副皮囊里装着已是陌生人。

    “你也是时时刻刻的牵挂着我,对吗?阿梅,在刑场的那一刻,我忽然感觉很幸福,我终于可以牵着你的手,不再让别人占据你我之间,这一刻,你的泪水,你的伤心,让我更加的自责,把你置身于这样的高墙深锁,我该怎么样才能帮你重获自由,我后悔,真的,悔的肠子都清了。”七尺男儿有泪不轻弹,廖八悲切的语气,让帝联心如刀割,她该怎么去面对这个痴情的男人,他是最无辜的,却要被自己卷入这场无果的爱情,纵是千般口,她也难以解释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还要给他讲解一下穿越是怎么由来的,她自己也是稀里糊涂进了这皮囊里,看着他瞪大眼睛的不相信,最好再能带着他也来一回穿越,想到这里,帝联都要窒息了,要是能再穿越一回,她一定要毫不犹豫的跳进海里,重新回到21世纪去。

    李公公的声音由远至近,四下除了低矮的灌木丛,根本没有容身之地,怎么办?帝联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情急之下,她看到几步之遥的亭台:“廖八,快跟我来。”来不及多想,她拉起廖八的手三步并作两步走向亭台,这种久违的亲切感让廖八一把将帝联忘情的拥入怀中,帝联停顿两秒,脑电波马上恢复正常,将他推开带至亭台。

    “钻进去,快点。”帝联紧张的神情密切注视李公公行进的方向。

    “帝联,有事,我一定会挡在你的前面。”

    “来不及解释了,我不能看着你死,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有事的。”

    “那你是承认,你心归属永生都不会改变。”

    “嗯,”帝联胡乱答应他,眼下只有躲过李公公的眼睛,才能让那个廖八平安脱险。他本来就不该死,要不是自己的“绝情”,也不至于追到这里,平白无故再丢掉性命,她于心何忍。

    “帝联公主,杂家也是奉了皇上的口谕,来请你回座的,臣子们都在,久离席位,恐有不妥。”

    “今晚景色不错,我忽然有些想走走,让皇上牵挂了。李公公先回吧,帝联随后就到。”

    一队御林军紧随李公公而来,赛尔躲在远处偷偷向这边观望:“杂家也是为了公主的安全,太后寝宫遭遇刺客,目前尚未抓住原凶,这宫里多少都是危机四伏的,锦衣卫和御林军多聚集在宴会场那里,杂家斗胆请公主即可移驾吧。”皇上都能精心呵护帝联,李公公向来是墙头草随风倒,自然也跟着风向拜主子了。

    帝联用脚轻触廖八,算是告别了:“李公公,前面带路。”李公公亲自拿过宫灯,漫步提灯帮着帝联引路,她缓缓走在小路上。

    等到脚步声走远了,廖八从桌子下面出来,身上的衣服已然湿透,阵阵寒风吹来,一阵凉意。他的手无意间碰到桌子,一件软毛披风让他全身瞬间温暖了,定是阿梅故意留给他御寒的。神情望向帝联离去的方向,长叹一声。自己一事无成,帝联贵为公主,即使帝联想嫁,皇家顾及颜面,未必会让帝联如愿。

    帝联走到长廊的拐角小心回头遛了一眼,廖八应该是走了,不管怎么说,能保住他的命,也算是对得起这副皮囊的原主了,她下意识的摸摸单薄的棉衣,披风没有了,寒风扫过身体,真有点暖中不知凉滋味,促足寒冬方知凉意浓,她顾不得这些惆怅,向宴会的灯火处投去身影。

    帝联从侧面提步上了台子,延陵怪声怪气的问:“帝联公主好大的架子,半个时辰了,这才回来,是不是那日母后让你与阳平一较高下,你败下阵来,今晚又刻意要躲过阳平登台献艺,难不成是心里不痛快,想躲到外面吹吹风。”

    看帝联并不还嘴,她又嬉笑着说:“那只小白狗倒是好玩,就是不识抬举,让他卧着,偏要站着,给他骨头,却要去啃木头,没办法,只能端到桌上做盘菜了,味道勉勉强强,就赏给奴才们了。”

    “你把它杀了,那只小狗很可爱的,你刚养几日,当然生分,熟识了自会好的,可惜了,赵嬷嬷要是知道了,心里要难过死了。”帝联说着向对面的阳平看去,正巧,赛尔也回来了,正在阳平耳边低语,她目光中含着一丝嘲弄,与帝联打了个对眼,便错开了。

    延陵一听赵嬷嬷更是得意了:“何止难过,她抱着一身烂皮和一堆骨头,泪水在眼眶里打了半天的旋转,不还是落回了,在这偌大皇宫里,敢和我较真,就让她如坐针毡,浑身不舒服。”帝联一脸惊愕,这件事情要是换成她,断不会如此张扬,延陵的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阳平却全然不当回事,赵嬷嬷也没有在她的跟前提起,似乎不合常理。

    帝联的一举一动同样牵动着皇上的思绪:“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宴会时间长,有些累了,要不先回去休息吧。”

    “皇兄,你这是说什么呢?身为公主,自当履行义务,这样的宴会,本是君臣同聚一堂,把酒言欢的时刻,怎么能早退呢。”延陵端起架子,轻蔑的瞟了帝联。

    太后润了润嗓子,门外传来急报:“启禀太后、皇上,古瓦国二皇子求见。”

    “两国即将兵戎相见,这个时候来访,真可谓福祸相惜呀。”左丞相率先发表意见。

    皇上看向帝联,她把脸转到一边,太后巍然一笑:“古瓦国的二皇子,也算是哀家的亲戚,既然远道而来,总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吧,请上来!”

    二皇子人未到场,笑声已经在长廊上随着浓浓的酒气传递开来:“侄儿见过太后娘娘,见过堂兄。”

    论辈分这样称呼本无大碍,可九五之尊,他都可以轻言带过,不言而喻,两国战事忽明忽暗,大有一触即发的阵势,皇上也端上笑容:“堂弟,匆匆而来,事先也没有递交两国书函,不知所谓何事?”

    “堂兄,我们是宗亲,年节也是大节气,我代表古瓦国前来看望太后,也是亲戚礼道往来,如若夹带书函,倒显得生分了不是。”二皇子巧言善变,帝联从他忽闪不定的眼神中断定,他和进宫行刺的这帮刺客,像是有着必不可少的关联,但他这样大张旗鼓的来宫里找人,难道刺客的身份特殊,让他不得已以身犯险。

    帝联能猜到的,皇上也自然了如指掌,只是不能言明而已:“堂弟既然来了,就落座吧,来人,为阿坝民王爷赐坐。”

    他的到来就像是一群山西人中间坐进一个西藏人,一目了然他与在座的各位不是齐心的,阿坝民向手下交代几句,身边的人便逐个退了出去,表面看上去也就是下人们不入流,登不了大雅之堂的缘故,实质另有原因。皇上不动声色,帝联心有猜疑,但身份不允许,也只是默默的观望。

    阿庄处理好马车,悄悄回到座位,举杯向帝联示意,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帝联将爽心悦目之色挂于脸上,端起手边的茶壶,倒下一杯清茶,阿坝民突然起身站在众人面前:“堂兄,我久闻古滇国的公主各个才艺基于一身,此行也是想印证传言是否虚实,还望堂兄为我解开谜底,让我等一睹公主的风采佳艺。”他大言不惭,口出狂语,以激将法让皇上不得不应题,不过也是想把大家的视线集中过来,好帮助他的手下寻找遗留在宫里的重要线索。

    太后眉头微皱,阿坝民既然敢当庭叫板,自是有备而来,阳平在公主中居于长位,才学和见识想多多些。延陵则是扶不起的阿斗,帝联又是刚回宫的野丫头,想必连最初的基础教育都没有学过,她用不肯定的目光望向阳平,似有考虑。

    阳平一向心高气傲,在宫里又被奴才们众星捧月,早就把自己放在了金字塔的顶端,区区阿坝民又怎么会让她放在眼里呢,皇上沉默不言,阿坝民盛气凌人的站在众人面前,目不转睛等待皇上的答复,皇上的手指微动,却没有开口接话。

第一卷 重生古滇国 第二十三章 帝联初现才艺

    阿坝民狂笑几声,肆无忌惮的看向古滇国的众臣民:“泱泱大国,该不会连这样才学渊博的公主都没有一位吧。”他心里清楚,战时都不杀来使,何况两国只是剑拔弩张,并未真正交手,谁也不会贸然撕去这张面皮的。

    “阿坝民,算来你我该是同龄,我们就直呼名讳如何,也免去那些不必要的凡夫礼节。”阳平拿出公主的气势,帝联心知阳平中计,阿坝民一再言语相击,就是要让沉不住的人自动站出来,阳平偏又是个犟脾气,让阿坝民捡了个便宜。

    阿坝民笑的更加灿烂:“是阳平呀,多日不见,你可越发的端庄秀美了,就像天上让人们不惧怕黑夜的月亮,光鲜照人,明亮温婉。”

    “得阿坝民王爷褒奖,阳平心意悦然,如今是大年前夜,当空已有圆月,王爷的意思,该不会是让我与众亲家举杯赏月贺除夕吧。”阳平果然伶牙俐齿。

    阿坝民上眼瞄了一下,心里冷笑,看你能猖狂到什么时候:“阳平,我们就以桌上的茶为题吧,今日阿坝民给太后带了汉朝出产的铁观音,据说这种茶能凝神补气,对女子亦有养颜之功效。但来时匆忙,没有讨教清楚具体的炮制方法,还想请阳平妹妹,指点迷津。”阿坝民诡异的笑容里夹杂着得意,似有压抑着自己,不能放声大笑的意味,让人着实碍眼。

    阳平的脸色有了微妙的变化,她平日里就不大喜欢品茶,又是产自中原的茶叶,自己对中原文化自知甚少,一时沉默下来。皇上对茶艺虽有了解,也只是些皮毛,即便站出来,也是让阿坝民胡言混语一通。不但阳平颜面扫地,也会让阿坝民更加的猖狂。阳平索性咬咬牙,真是打肿脸充胖子,不知深浅,现在反悔已经是不可能了。转念一想,再说,在座的也不见得就有知道的,阿坝民总不至于一点情面也不给吧。

    阳平硬着头皮起身,缓缓走下台阶,迎着阿坝民的目光,拿起他放在手心的茶盒,这个小盒子方方正正,绿底墨色的花纹,轻轻打开,一股清香即可扑鼻而来,让阳平情不自禁的放到鼻子下面吸了口气:“好茶,中原文化果真博大精深。”

    跟班伺候的小太监马上送上一壶开水,小心翼翼放在阿坝民的桌上。

    阿坝民怪异的看着她,将茶叶放入杯中:“阳平公主,请吧。”

    阳平欠身坐下,端起热水沏了多半杯的茶水,放下开水壶,她用玉手拿起杯子轻轻摇动几下,将茶水放在阿坝民面前:“请用茶。”

    阿坝民哈哈哈大笑:“阳平公主的茶艺果然了得,不过,铁观音却不是如此品尝的,太后,看来,这样好的茶叶,您是尝不到嫩芽的青涩了。”

    太后担心的事情最终还是发生了,她的脸色凝重,就连皇上都被噎得一时无话可说,阿坝民放任自流的环顾参加宴会的群臣,面部挂着讥讽的几分笑意,比金戈铁马打了一场胜仗还要来的痛快些。

    “王爷,帝联记得铁观音要经过三道沏水,才能有浓郁的茶香,帝联不才,愿闻赐教?”帝联唾弃他如此的嚣张,用手轻抚身上的长袍,毅然起身。

    阳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上来的,她满脸燥热,从小长大还没有被人如此羞臊过,太后冰冷的目光,让她颜面无存,延陵居然还要在她心上插一刀:“阳平姐姐,你还是坐下来等着帝联帮我们奉茶吧,人家可是地道的闺秀呀。”她幸灾乐祸,着实让阳平气愤难平,平日都不曾挂在口上的姐姐二字,如今还要说的怪声怪调。

    帝联命小娥回永和殿去拿她平日里泡茶的用具。帝联不慌不忙,闻过开盖后的茶香,嘴角抿过一笑:“王爷,这应该是出自四川的秋茶,香浓提神视为新茶中的精品。

    帝联一番见解让阿坝民刮目相看。小娥满头是汗的把用具放在阿坝民的桌子上,帝联用热水先清洗茶杯,她婉转娴熟的手法,已然征服了阿坝民那个高高在上的脑袋。

    她在泥壶之中放入少许的茶叶,而后倒入热水,在手中转动几圈,拿起来放在阿坝民的嘴边:“这第一炮是闻香,香气浓而不腻,从色泽和茶叶的形状上判断,该是茶叶中的嫩心,也是茶中最娇嫩的部分。”第二遍、第三遍,帝联将茶杯放在阿坝民的桌子上,从洗茶、泡茶、端茶,阿坝民细细的看着:“请用,帝联茶艺不佳,还望王爷指正。”

    阿坝民阴沉着脸色鼓掌,他本以为,在这样的国度,一般是不会去接触中原出产的铁观音,古滇国君臣对茶叶是由固定的地方上供的,根本不会接触到铁观音这样的品种,眼前这位公主不但面生,而且名字也从未听过:“太后娘娘,堂兄,这位帝联妹妹,看着如此眼生,儿时怕是没有见过的。”

    “这是育德夫人所出的帝联公主,流落在外多年,几日前刚刚回宫,她三岁那年,不是也随你阿娘回府上住过一阵儿吗?时隔多年,容貌音色都出落成大姑娘了,你自然认不出的。”帝联帮助太后挽回了面子,她冬雪消去,换上春意荡漾的笑容。

    “太后娘娘,我从老毛子那里找了些洋酒,刚好符合今晚宴会所用,来人,拿上来。帝联公主,不如由您代劳为我们斟上甘甜的美酒,如何?”不用问也知道,这就是阿坝民的第二道难题,他很自信,破了铁观音是侥幸,至于他今日带来这瓶酒,不要说是在古滇国,就是他进贡到汉朝,也决然不会有人能道出此酒的来历和名字。恰恰有一点他不清楚,偏偏帝联来自21世纪,香槟是女人桌上的常客,哪有不认识的道理。

    她信步上前接过奴才们举过头顶的一瓶香槟,拿在手中,脑海中不免浮现出当初结婚,抛洒香槟的那股热闹的场面。她痴迷的神情,略带忧愁的眼神,伤感的思绪让阿坝民刚硬的心忽然软了下来:“帝联公主,要不由在下代劳吧。”

    他的提醒把帝联的思绪拉了回来,她看向坐在高位的皇上,他嘴角的笑容让帝联微点额头:“来人,取些冰块过来,王爷,这种酒应该在冰块中放置一炷香的时间,取出后,轻摇,会有些许泡沫,而后倒入杯中,礼节上只能入杯六成。”帝联将香槟放入木桶里,奴才们麻利的放入了冰块。

    “此酒可有文雅的名字?”

    “此酒唤作香槟。”说后面两个字的时候,帝联心里也是七上八下,香槟或许是现代人对它的命名,可是在古代,她还真拿不准叫什么。

    阿坝民深深作揖:“帝联公主,果然见多识广,阿坝民请公主上座。”帝联心里窃喜,看来是蒙过去了。

    帝联为古滇国赢回了脸面,太后高傲的抬起下颌,将整张面孔彰显出来:“皇上,哀家瞅着时间已经不早了,不如我们就此散了吧,阿坝民,你自小放荡不拘,不喜约束,哀家就不留你了,回去的路途遥远,你自己当心吧。”太后是何等精明之人,刺客之事刚过,阿坝民就突然出现在这里,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将此人留于宫中无疑是在自己的房梁上悬了一把刀,她是不会庸人自扰的放在眼前这么大的一个隐患,当然是越早打发了越好。

    皇上端起酒杯:“众卿家,曲尽人需散,良辰美景,着实让人不舍,让我们举杯待新年吧。”大家起身纷纷举杯,欢畅同饮。阿坝民再无留下的借口,太后委婉的下了逐客令,他上前行礼告退。

    太后向国嬷嬷递了眼色,她心领神会向台下的玉带夫人走去,耳语几句,玉带夫人脸色泛白,紧跟国嬷嬷向**走去。帝联等宴会散去,避开他们的注意赶到阿庄的身边:“阿娘呢?”

    阿莲也疑惑不解:“被国嬷嬷带走了,说是太后要见阿娘,该不会有事吧?”

    帝联回身望去,皇上漫步走过来:“奴才见过皇上,奴婢阿莲见过皇上。”

    “年节过后,你就来宫里当差吧,这样,永和殿一直没有配备护卫,你算一个,以后就在帝联宫里,为她效劳吧。”

    “谢皇上,”帝联刚要见礼,皇上一把扶住:“妹妹倒是多礼了,你虽来宫里时日不多,言谈举止颇得朕心,本想着只是上来客套几句,当是给你送行,忽觉心里空荡荡的。”

    “帝联只是回去小住,不及宫里的常驻,皇上倒是触景生情,让帝联都有些伤感了。”阿莲不由自主向前走了几步,阿庄上去拦住她:“这是宫里,不要随便走动。”

    “阿庄,我的记忆里模模糊糊总是觉得自己来过这里,甚至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熟识。”阿莲的心一阵触痛,仿佛这里是她最亲的地方,又在瞬间将她推向深渊般的痛苦,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她的头一阵眩晕。要不是阿庄跟着,她整个人都会瘫软在地上,她不敢再去想,闭上眼睛先上了马车。

第一卷 重生古滇国 第二十四章 帝联出宫

    皇上没有久留,在帝联的泰然处之中带着小安子回寝宫了。赛尔关上房门,“奴婢看的真真的,帝联公主与那男人相拥在一起,泪水不断,男人更是恨不能把帝联公主揉进自己的身体,他们应该是在宫外就有了情分,藕断丝连带到宫里的。”

    “我让打听的事呢?”

    “问清楚了,他是廖家土司的廖八少爷。”

    “原来如此,赛尔,派出眼线把那个廖八的事情给我查的清清楚楚。”

    “诺。”

    “还有,边关德武将军来了消息,说是年节要回来,我娘舅瑞敏也会跟随回家省亲,你帮我给府上带个话,说我要与娘舅见上一面。”

    “诺。”

    太后在房间里徘徊思索着,帝联,这个丫头的出色远在哀家的想象之外,那样的家境,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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