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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催穿越档案-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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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的眼睛怎么了?!”哽咽的声音已经支离破碎,我伸手抚上他的眉眼,指尖下顿感冰凉湿滑。冷汗顺着他的脸颊滴到衣襟上,紧皱的眉心因压抑着痛楚而微微抽搐。
  我立刻倾身,左手绕至他的脑后扶稳,右手指尖轻动,翻开他的眼睑。一团阴翳仿佛雾气若隐若现,混沌了原本清明的眼瞳,这像是……
  啪,停在他眉眼间的手被挥开,虚弱的气息紊乱而短促:“走……开……”
  我急忙收了手,扶住那个摇摇欲坠的身体,不敢再惹他内息波动,只好放弃察看眼睛的状况,转而将两指搭在他的腕脉上。
  纷杂细弱的脉息从指尖传来,我心下剧烈一沉,刹那间惊疑莫名。震惊中,手指有些侧滑,那只手正要挪开,却被我反掌一把抓住。
  “你中毒了?!怎么会中毒?是谁下的毒?!”我紧紧抓住他的手,惊慌的声音泄露了自己的恐惧。
  我不会看错,他中毒了,很厉害的毒。而且,似乎还……
  “出去……”他伸手推搡着我,力气小却得像猫,乌黑的发丝覆在脸颊上,面色越显惨白,“不用……你管……”
  “你傻了么?!不叫我管?还有谁比我更可以管!”我反手扶住他的肩头,将他按回床上躺好,俯身抓起一片碎瓷,朝手腕用力一划。
  他的毒很怪,虽然我一时还辨不出那是什么毒,但只要是毒物,应该多少管点用。
  碎片划过手腕,殷红立现。鲜血汩汩冒出来,我竟毫不觉痛。扔掉残片,回头伸手,猩红刺目的伤口凑近那张毫无血色的嘴唇。
  “唔……”或许是血腥味太重,他转脸避开,挥着手胡乱拨拉。
  “你别动!”我心焦不已,只好腾出另一手来按住他,“娘养成我百毒不侵,我的血对你没有坏处,快张开嘴!”
  他似乎僵了一下,接着,挣扎得更加激烈了,虚弱的气息越发紊乱不定。我不敢过于使力,他却偏偏极不配合。鲜血从手腕不停流出,沾染了枕头,沾染了被褥,也沾染了他和我。
  “我叫你别动!”我急了,右手两指突出,向他身上的大穴点去。
  指尖离他还差寸余,忽然被斜里伸出的一只小手抓住,那股力道很大,连带将我扯离了床边。
  “莫莫,你在干什么?!”眼前一花,小小的影子挡在床前,一脸惊恼。
  “楚歌,他中毒了!”我脚下踉跄不稳,边说话边冲过去。
  “我知道!”他挥手将我推开,塞过来一条绢带和一个药瓶,“你疯了么!流这么多血,不要命了?!快包起来,我给他治。”
  我稳住脚步,大口喘气。眼看楚歌将一粒药丸塞进有琴听雨嘴里,双掌按在他的胸口,压制毒性的运行。
  混乱的心跳稍作缓和,我忽然感觉冷汗透衣。楚歌说他知道,他知道……那就应该没事,不会有事。
  “你发什么呆?还不赶紧包上!”楚歌忽然抬头看我,怒气冲冲地吼了一句。
  我一呆,才发觉整个左手湿得厉害,眼前也有些发花。打开楚歌给的瓶子,敷了伤药,胡乱用绢带缠住伤口,我扶着桌子,慢慢坐下休息。在这个时候,自己绝对不能晕倒。
  稳了一会儿,情绪渐渐平静下来,我来到床边,看着楚歌给他疗毒。
  他的脸色已不似初时那样惨白了,嘴唇也恢复了血色,气息虽然还弱,但已趋于平稳。我知道,楚歌在为他控制住毒性的发散和流窜,虽能保得一时无事,但却治标不治本。
  短短一个时辰的治疗,感觉却像等了几个世纪。
  “呼……不要紧了。”楚歌终于收了手,吁口气,如释重负。
  有琴听雨已经面色好转,双目微闭,躺在床上沉沉未醒。
  “嗯。”我仔细看了看,点点头,拉着楚歌来到桌边坐下。
  “楚歌,你知道他中毒,他怎么会中毒?中的什么毒?是谁下的毒?”顾不上别的,没等坐稳,我的问题已经接二连三。
  “这个……”楚歌挠挠头,目光游移不定,有些支支吾吾,“这个……我也……”
  “别说你不知道!你分明心里清楚!”我紧紧盯着他,语气强硬,“你不敢看我的眼睛,为什么?!你可知道,就在方才一瞬间,我从你脸上看见了什么?”
  “什么?”他一愣,不自觉地抬手摸了摸脸。
  “是内疚!你眼神里有一丝内疚!”我忽然抓住他的手,压低了声音,语气却越发笃定,“你楚歌是什么人?谁能让你觉得欠了人家?除非是你做了极大的亏心事,连你那个枉顾礼法的良心都不安起来,才会觉得内疚!”
  “莫莫真爱说笑……”他火急地抽回手,有些局促地干笑两声,扭头之间眼神更加闪烁不定。
  “我说笑?那好,我就说笑给你听!”我伸出手去,掰过他的脸,直视那双眼睛,一字一句缓缓道,“他会中毒,是你害的,对不对?!”
  “不是!”他拉开我的手,急急摇头,“我没害他,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意外。”
  “什么意外?”
  “这……”他踌躇了一下,叹口气,“唉,也罢,告诉你,可不许生我的气,真的是个意外。”
  “你快说!”我已经压制不住焦躁的情绪,忿而拍了下桌子,带起伤口一阵剧痛,忍不住呻吟出声。
  “莫莫别急,我说就是。”他跳下椅子,抓起我的手看了看,叹气道,“你记不记得,当初我曾说过,我和他之前曾经有个赌赛?”
  “记得。”我点点头,彼时有琴听雨去请楚歌帮忙,和他二人设下赌注,楚歌输了,所以一路送我回京。
  “那次因为是他求我,所以条件我开。”他摸了摸鼻子,看我一眼,“我让他和我下盘棋,赢了我就答应。”
  “就这么简单?你当我是白痴?!”我斜他一眼,语带威胁。
  “呵呵,当然还有点小背景。”他挠头干笑,说得小心翼翼,“我们下棋的地方,有些烟瘴,一般人不宜久留。我只是想借此设个难题,看他够不够胆量……”
  “你太过分了!”我越听越火,一股怒气直冲脑门,不由分说揪起他的衣襟,“你明知道那里毒气聚集,竟还拿来设局?!你想让他知难而退,却不料他不顾毒瘴侵袭,一直下到终盘,竟是将你赢了。为此你愿赌服输,他却因而中毒,你这样做,和故意害他有什么分别!”
  “不是不是,不是这样。”他连连摆手,急忙分辨,“我纵使那般做法,原也有把握避免损伤的。那里毒瘴虽重,但对于刚刚中毒的人,我还是可以将其治好。就算他一直下到赢我,仍旧可以全身而退,我最初已为这点做了打算。”
  “那他怎么还会这样?”
  “那是因为有些事情在我预料之外,我没想到他……”
  “灵冥子……”虚弱的声音从床边传来,立时截断了楚歌的话。
  我立即撇了楚歌,奔到床前,伸手搭上他的腕脉:“你醒了?不要过多开口,你现在还很虚弱,不宜劳神。”
  他闭着眼动了动,将手缩回被子里,避开我的碰触:“没事,灵冥子无心之失,我都不去计较,你又何必计较?每人总有一些事,是旁人无需插手的。今日劳烦你了,时候不早,回去休息吧。”
  我怔了怔,慢慢收回手,站直身子看着他,咬紧了下唇。
  旁人无需插手……我无需插手……
  劝他不要开口,颐养精神,就是不想听到这样的话。那么,我就可以继续追问楚歌,观察他的病情。然而,他还是说了,明确地拒绝。呵呵,他果然了解我,先一步破了我的想法。而我呢?却依旧不了解他。
  “莫莫,你别担
  72、第70章 。。。
  心,明日他便可复原了。你流了不少血,也虚得很,回去休息吧。”袖子被轻轻扯了扯,旁边的楚歌抬头望着我,似乎还怕我会生气,不敢离得太近,烛光朦朦胧胧映在他脸上,闪动着真切的关心。
  我叹了口气,俯身给有琴听雨盖好被子。床上那人好像睡着了,没有动弹,没有说话,也没有睁眼。只是,在紧闭的双眼上面,两道眉毛似乎微微皱了下。
  “楚歌,麻烦你帮个忙。”我淡淡开口,眼睛却一直盯着床上的人,“麻烦你去容云阁给我取一套衣服来,不过,现在已是半夜三更了,不便让落雁她们多忙,明早帮我取来吧。”
  “莫莫,你不回去?”
  “不回去,就在这里待到天明。”我依旧淡淡说着话,目光一瞬不瞬。床上那人的眉头又皱紧了一分,嘴角似乎就要牵动。
  “现在回去万万不行。”我立刻接着说话,“既然此事不欲人知,是个秘密,又岂能随意张扬?若我此刻回去,必然惊动落雁等一帮婢女,那我满身是血如何解释?就算她们都是心腹,不会宣扬,但还是不知道为最好。”
  床上的人没有作声,就要牵动的嘴角抿了抿,紧皱的眉心僵了片刻,微微舒展开来。
  我在心里吁了口气,知道方才那道逐客令,已经被自己这番说辞解除了。
  这一夜,我和楚歌对坐案头,谁也没有说话。
  他趴在桌上,眼光瞥我一下,又极快地挪开,抿着嘴默不作声。
  我单手托腮,目光在整个房内不停游动。面前局促的楚歌,垂坠扯破的素绫,一地纷乱的痕迹,血印斑斑的碎瓷,还有……床上静卧的有琴听雨。
  明灭的烛火在眼前跳动,时而模糊,时而清晰。我的思绪也跟着片刻混沌,片刻清明。
  他说得对,每人总有一些事,是不欲人知的。即便再亲密无间的人,也需要保留自己的余地。更何况,我和他之间,究竟算不算亲密呢?
  现如今,不管亲密与否,我都已经闯入了他的私人领域。面对这个意外的碰撞,他会怎样?我能怎样?我们将怎样……
  闪烁的烛光看在眼里,越来越觉黯淡,终于变得暗沉一片。脑中片刻安宁,乱纷纷的思绪全都化作有琴听雨的形容,沉静的、微笑的、撒娇的、开心的,和苍白虚弱的影像重叠在一起,走马灯般不停旋转,转得我的心沉沉的,有些痛。
  不知过了多久,肩头被轻轻摇晃,一个朦胧的声音在耳畔小心说着话:“莫莫,醒醒,你的衣服拿来了。”
  我慢慢张开眼,窗外晓光初透,案头的残烛早已燃尽,屋内依旧温暖,苏合香的味道却淡得几乎闻不见了。
  “嗯,麻烦你了。”我坐直身子,揉了揉被压麻的手臂,视线越过楚歌,望向床榻。
  熟悉的身影斜倚在床边,也正望着我。那是我熟悉的眼瞳,清澈而又深邃;却是我不熟悉的眼神,平静带着疏离。
  我走过去,刚刚伸出手,他已经将脸别向床内。
  抬起的手缓缓垂下,笼在长袖中慢慢握紧,带动腕间的伤口一阵刺痛,那痛尖锐得象针,一直扎进了心里。
  “你……好些了么?”
  “嗯,已经好了,无须挂怀。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他侧着脸,双睑微垂,没有看我。
  我瞧着他,静静无言,半晌缓缓点头:“好,我去换了衣服。”
  回身来到桌边,拿起那套衣裙,走上二楼。脚下一步一级踩在楼梯上,声音闷闷的,很重很沉。
  意外获悉他的隐秘,却换来了他的疏离。他的介怀,我明白,但是,我不会放弃。
  73
  73、第71章 。。。
  换了干净衣裙,踏上林间曲径。晨曦伴着薄雾,从疏疏密密的竹林中穿过,偶尔一阵风起,入心的寒冷。
  我打了个寒噤,双臂抱胸收紧,两手搓了搓肩膀。肩头的衣服被揉皱了,却仍是冰凉。脚步慢慢停下,不觉站着发起呆来。
  忘记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等自己感到寒冷,便会有双手从身后将暖暖的披风裹在肩头,轻轻系好带子。那个感觉很自然,很舒坦。自然到我渐渐无视了,也就忘记了。直到无视的东西忽然不再,才发觉原来自己早已习惯。
  冷风盘旋,我不由地抱紧了胳膊。手上的用力带起腕间一阵剧痛,我垂下眼,伸出手。腕上的绢带圈圈缠绕,隐约有血迹透出来,干掉了,颜色已经发暗。
  嘴角动了动,牵出一丝苦笑。真想不到,有些习惯遗失了,竟然像割破手腕一样,会很痛。
  一路恍恍惚惚,走回容云阁已是冷得手心发紫。
  落雁一连往火中添了许多瑞碳,又捧来暖炉,沏上热茶。
  我靠在软椅里,啜了口茶。许是乍寒乍暖的刺激,鼻子一阵发酸发热,眼前跟着雾气弥漫。滚烫的东西从眼角滑下来,顺着脸颊滴在茶水里,一滴,两滴……竟是滴滴答答难以中断。
  落雁吓了一跳,赶忙跑过来,待看见我手指的划痕和手腕的绢带,越发惊惶失措。
  “没事。”我用力吸了吸鼻子,对她一笑,“昨日打了花瓶,清理残片时不小心割了手。只没想到,竟会痛得这样狠、这样久,现在还要忍不住流泪。”
  那丫头听了心急火燎,立马跑到大夫那里,索要治愈伤疤的药膏去了。
  而我却并不在意,或许有时候,让自己留点印记,倒是个不错的提醒。
  一连三天,我都没有踏出容云阁,就连二楼也没下过。大概真的受了点寒,恹恹地提不起精神,还有些低烧。
  大哥二哥每天都来探望,我却仍旧无精打采。二哥不停说些笑话想逗我乐,皆是徒劳无功,最后,他只得干坐一旁,眼巴巴看着床上的我,努力掩饰难过的神色。
  虽然很想作出没事的样子,让他们放心,但是,现在我真的做不出来。
  这三天里,很多人来看过我。
  齐尧来了,郑松涛来了,刘胖子来了,冯义钱兴也来了。我没有心思应酬,一概推给大哥,以大哥现在的能力,完全可以镇住他们。
  那些新任的掌柜们也不落后,带了大包小包的补品前来上贡。我收下东西,让二哥代我寒暄致谢。二哥从来长袖善舞,倒适合在商场上发挥情商。
  我想,真正需要在赫连家的舞台上大展身手的人,应该是他们,而不是我。他们因为我,失去的东西太多,多到我一生也无法补偿。他们对我的好,我难以回应,只能将此刻自己拥有的东西诚心奉上,而这些,原也是他们应得的。至于我么……我本就一无所有。
  短短三天,客来客往。探望的人一波未走,一波又至。然而,由始至终,有琴听雨都没有来,就连楚歌也没出现。
  我手上的伤口都结了痂,表面看来已经好了,但一有动作,还是会痛,在肉眼看不到的地方,一直痛。
  第四天,下床活动,又来一位客人。虽然有些意外,却也不算奇怪。毕竟,一诺千金,人家是生意人,该要的东西决不会忘。
  “呵呵呵,得闻赫连小姐贵体欠安,探望来迟,还请恕罪。”那人闪着一口白牙,笑容可掬。
  “归少爷客气了,我们的交情源自生死关头,你我之间就无需再说这等套话了吧。”我一笑,瞧着他慢悠悠道。
  “哈哈,赫连小姐果然快人快语,倒显在下虚假了,惭愧,惭愧。”归无极抚掌大笑,模样一如往常。
  不管是真惭愧还是假惭愧,乌鸡少爷毫不遮掩自己的唯利是图,立即顺杆爬,迅速将话题转移到早先预定的代理权问题上。
  我吩咐落雁去请二哥过来,和他一起聆听归无极高见。毕竟商业经营这部分,不像那几个分堂,还是需要专业知识和经验的,二哥情商再高,一些东西仍要慢慢学。从现在起,要让他开始习惯。
  送走归无极,二哥又折回来,凝视我许久,开口道:“莫莫,你……不要紧了吧?”
  我明白他的担心,点头微笑:“没事,我只是累了。二哥,自从我们踏入这里,直到今天的局面,历经多少变故,总算尘埃落定。但是,我有点累了,真的累了,所以,往后的事情,或许都要麻烦你和大哥。”
  “傻瓜。”二哥揉揉我的头发,笑得有些伤感,“说什么麻烦,我们只恨自己不能替你分担,才让你撑到身心俱疲。你不嫌大哥二哥没用,我们已经莫大欣慰了。”
  “二哥才是傻瓜。”我任由他揉着自己的头发,抬眼微笑,“支撑起来好说,长久支持却难。正因有大哥二哥能够依靠,我才可以偷懒。”
  “偷懒好啊,最爱偷懒耍滑的,才是我们那个莫莫呢。”
  “胡说!你才最爱耍滑!”我笑着挥拳揍他,鼻尖却一阵发酸。现在这个莫莫,怕是再也寻不回以前那颗优哉游哉的心了。
  此后十数日,归无极总在容园进进出出,二哥也随他忙东忙西,我偶尔跟去瞧瞧,并不十分过问。老实说,二哥在经商方面颇具天赋,这让我大感欣慰。
  转眼间,二月也都过去一半,我仍是郁郁不欢。
  一天的时间里,往往有半天都是坐在窗边发呆。手指摸着腕上的浅痕,眼睛望着外面的湖水,而心里,都是一个人的影子。
  “小姐,茶凉了,换一杯吧。”落雁的声音响起,轻轻的,小心翼翼。
  飘忽的心思被拉转来,我回过神,才发觉右手一个姿势端着茶盏不知多久了,那茶都已凉透,连手腕也有些酸麻了。
  “不用换了,我出去走走。”放下茶,站起身,我独自步出容云阁,再次踏上那条小径。
  这些日子里,有两条路,不知被我走了多少遍。一条便是那竹林中的曲径,另一条,是通往书房的小路。
  可是,每走一遍,都是徒然。
  他不在,却有下人在。房门侍立的婢女对我恭敬如初,千篇一律地回答着他吩咐的话:少主外出不在,有劳小姐挂怀。
  于是,我也只能千篇一律地颔首微笑,然后离开。他是不是真的不在,我不知道。但他若真的不想见我,那么,在与不在又有什么分别呢?
  自己偶尔的闯入,触碰了他的隐秘。我知道,他需要适当的时间,稍稍退开。但我没想到,他竟然退开得那么久,更加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等得这么慌。
  一千二百七十五步,不多不少,刚好走出竹林。我望着面前的听雨楼,不觉泛起一丝苦笑。丈量竹林的大小,或许是我这些天来,唯一的收获了。
  门口静悄悄的,竟没有婢女守门。我顿觉心跳剧烈了一下,扑通扑通地像在打鼓。
  连做几次深呼吸,轻轻敲响房门。半天过去,里面没有反应。继续敲,还没反应。我迟疑了片刻,伸手一推。
  咿呀轻响,房门应声而开。
  屋里仍旧安静,苏合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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