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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催穿越档案-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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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我无所谓,你不喜欢的话,我就赶他走。”那小子恶劣地冲我眨眨眼,一脸促狭。
  “鬼才喜欢!”我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那小混帐其实就是在整我们吧?什么朱八朱九的,他压根儿就不屑一顾。
  “行了,朱八爷。”楚歌瞅着地上那团肥肉,冷冷一笑,“我瞧你生得还是不错的,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人模人样。只是那根舌头生得长了些,似乎不像人有的。你说说,又不是吊死鬼,舌头生得这样长,有甚好处?难道说,朱八爷极想提早去阎王那里,讨个吊死鬼的名目做做?”
  “不不……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公子训教的是,小的就回去将舌头拔了,不敢做吊死鬼,不敢做吊死鬼……”朱八爷涨紫了一副猪脸,冷汗就像黄果树,从脑门上飞流直下。
  “唉,你说说,这若是一条猪舌,拔掉还可酱酱,下酒佐菜。可这酱人舌,就不曾听过了,想来也是无甚滋味的。罢了,你自己回家琢磨去吧。”楚歌站起身,一把拖住我的手,笑脸甜甜,“莫莫哥哥,我们走罢,这里有些恶浊气,呕死了。”
  “好啊,走吧。”我立刻点头,拉着他直奔楼梯,在一众食客的灼灼注视之中,仓皇逃下。唉,可怜我们在这场蹩脚的闹剧中当了一把群众演员,确实有够悲催。
  逃也似地离开醉神仙,我们都长出一口气。八卦害人啊,威力之大,当真不是盖的。
  “楚歌,你不是姓楚吗?怎么会是有琴家的?”在街上慢慢走着,我盯住那小子,很严肃地问道。
  “那有什么关系?”楚歌挥挥手,一脸无谓地说,“我是姓楚啊,那又怎么样?有琴家大得很,姓什么都可以住,不会住不下的。”
  呃……好吧,我不得不承认,这小子是个打马虎眼的高手。概念偷换、模糊主题,样样做得顺畅无比。
  “你是有琴家的什么人?”冷冰冰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大哥看着他,眼神闪烁。
  “嗤……想知道啊?到了不就知道了?只剩几条街便可一步到底,差这么点儿就沉不住气了?还真让人失望。”楚歌瞄着大哥,一脸轻蔑不屑,说话的口气就像在教训不成器的孩子,让我很黑线。
  大哥皱了下眉头,不再说话,神色间却流露出一丝捉摸不透的古怪。我和二哥对望一眼,也都默然走路。
  日头渐渐偏斜,我们映在青石板路上的影子越来越长。我瞧着地上四条影子中最小的那个,心绪浮浮沉沉,纷乱不已。
  这一路之上,意外接踵而来,每一个都让我觉得诡异无比。第一次的黑衣人截杀我们,大哥二哥露出不凡身手,而使毒的黑衣人似乎辩出了我的来历,于是,第二次的黑衣人要将我生擒,娘亲竟暗中出手护持……
  林林总总全都透着诡异,让我深感不安。可是,现在我却忽然发现,之前那些诡异全都不算什么了,此刻最让我觉得诡异的,竟是身边这个十岁的孩子,我们最初所接的镖物……楚歌。
  他对我异常黏人,几乎寸步不离,但对大哥二哥却没有一丝好气。他教训别人的气派、他遇到危险的态度、他岔开话题的隐晦、他答非所问的暗示,还有,在生死搏杀间他给我的奇特感觉……一切似乎结成一团浓重的迷雾,将这个小小的身影重重罩住,越来越看不真切。
  楚歌……他究竟是什么人?这趟镖……究竟有什么玄机?
  不知怎么的,我耳畔竟忽然回响起了朱八爷的那一番八卦:‘有琴家暗地里收买了数十位江湖各类绝顶高手,趁一个月黑风高夜,将那家满门灭了……这有琴也真是狠绝的,眼见弄出这桩案子惊动不小,生怕走漏风声,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又将那一众高手骗至秘密地方,又是下毒又是埋伏,悉数杀了个干净!侥幸有几个逃脱的,躲不许久,也被寻出来害了……’
  我浑身的汗毛瞬间竖了一下,只觉得后背泛起一股凉飕飕的寒意,鸡皮疙瘩一粒一粒地钻出来。先前在醉神仙里,被开篇别的冗长八卦雷晕了,这段话当时没听进去,可是现在……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霎时笼罩下来,我不禁有些怔仲失神。
  右手忽然被捏得紧了紧,一根小小的手指在我手心里画着圈。我立刻回过神,侧头瞧向身边那个神秘的孩子。
  “莫莫哥哥,你的手心出汗了。”楚歌瞧着我,带着一脸莫名的笑意,秋水般的双瞳迎着太阳,闪烁出点点光芒。
  “哦,呵呵,走了半天,觉得有点热。”我挠挠头,勉强干笑了两声,惊觉自己竟忽然有点笑不出来。
  “咦?是么?可是……你出的似乎是冷汗呢。”楚歌挑起眉毛,冲我眨了眨眼,笑容愈发古怪,握着我的那只手更紧了几分。
  “莫莫,累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下?”二哥探过手来,摸在我的额头上。一旁的大哥也关切地望着我,眼中带着询问。
  “没事,我不累。”我赶紧摇头,避开他们的眼神,低头走路,心下一时乱撞。
  如果这趟镖一开始便是针对我和娘亲,那么,绝不能连累大哥二哥。可是,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该怎么做?怎么做……
  左手不自觉地捏紧了衣角,我只觉心思如麻,束手无策。
  “啧啧,有些事,想了也是白想。命里有时终须有,该来的终归要来,何必枉费思虑,空自结肠?”
  耳边蓦地响起楚歌略带调侃的声音,一根柔嫩的小小手指在我右手的腕脉上轻轻按压,我有些纷乱的心跳随着脉动传递到了那个指尖。
  我心中一震,霍然抬头。天高云淡,刺眼的阳光迎面扑来,耀得我眯起双眼,感觉眼睛在强烈的光照下有些潮乎乎地发热。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尽人事听天命,我自然会全力以赴,但如果事情真的如我想象中一般坏,至不济的结果也就是我的穿越生活到此而终。我本是个再世之人,就算这一世真的就此落幕,总算已有过十六年的安逸闲适、温馨惬意,也足够了。
  我想,我不应该再纠结什么了。如果结局我无力改变,那么,起码可以选择自己此刻对待一切的态度。于是,我决定,要继续轻松自在地走下去,直到尽头。
  “大哥二哥,等这次拿了酬金,我们再去醉神仙大吃一顿好不好?还有,要给干爹带几壶好酒回去,他一定喜欢。”我看着身旁的两个俊美少年,乐呵呵地说道。忽然发现,想笑又变得很容易了。
  “好啊,可是别再遇上什么朱八爷才好。”二哥猛点头,对我扮了个鬼脸。
  “不会的,他回家做酱猪舌去了。”我哈哈一笑,也扮个鬼脸。眼角余光掠过楚歌,他脸上似乎有一丝别样的神色一闪而过,但是太快,我没有看清。
  楚歌领着我们走街串巷,七拐八绕之后,走进了一条十分幽静的街道。
  “到了。”他停在一个大门前,回头望着我们。
  那户人家门扇漆成深重的枣红色,上面两个黑铁门环乌黝黝的。大门紧紧掩蔽,高悬的匾额上写着两个行楷:容园。
  呃,这就是朱狗仔嘴里的有琴家?怎么看上去这么……简朴?我有点黑线了,就这样的门脸,气派还不及普通的大户人家有看头。看来,八卦这玩意儿,果然是没有半点参考价值的。
  “喂,还不赶快敲门?”楚歌瞥着大哥二哥,语气很不满。
  大哥看他一眼,依言走上前去,在一只黑铁门环上拍了两下。
  咿呀……大门开了半扇,一个老苍头从里面探出身来。我一愣,这开门的速度可是够快,难道门后头就是传达室?
  “哦,楚公子回来了。几位里面请,少主人正在等着。”那老苍头弓着身子说道,声音竟是出奇地清晰明朗,一点也不见老气。
  “嗯,知道了。”楚歌点点头,走过来拉了我的手,当先跨进大门。
  经过门槛的时候,我着意看了那老苍头一眼,他站在门边,躬身垂首,态度毕恭毕敬。呵呵,人家都说,以小见大,细节往往最能体现问题,这话果然不假。不过是个看门的老仆,姿态气度竟然稳重得让我有些吃惊,看来这个有琴家不是一般的不简单啊。
  楚歌领着我们,一路在园中穿行,所到之处的格调布局无不奇巧闲雅、令人神醉。只是,路上竟然没有遇到一个仆人丫鬟之类,一派静谧幽深,要不是园中处处洁净整肃,简直会让人以为是个无人居住的。
  我一边走路一边乱瞧,在心里暗暗腹诽,这个有琴可真会享受,住在这么好的园子里,如果搬到我那个时代去,绝对是个5A级风景区。
  又走了一阵,穿过一个圆月洞门,面前是一条向两边延伸的九曲回廊,回廊边上站着一个丫鬟打扮的青衣少女,对着我们笑盈盈地屈身施礼。
  “奴婢拜见几位公子,我家少主人吩咐,几位远来辛苦,继续烦劳实是大不应该。由是,请楚公子只带一位公子进去便好,奴婢当为另外两位公子引路,移驾至客房休息。”青衣丫鬟笑眯眯地低眉顺眼、语气温婉,但却隐约有股不卑不亢的姿态。
  啧啧,真会说,我心里冷笑一下。明明是在赶人,说得还像他全都为了别人着想。
  “知道了,你带这两位下去休息吧。”楚歌拉着我不放,回手指了指大哥二哥。
  “是,奴婢遵命。”青衣丫鬟来到大哥二哥身边,躬身道,“二位公子请。”
  “莫莫……”大哥二哥瞧着我,没有继续说下去。在他们眼底闪烁着复杂难解的神色,除了担心,似乎还有更多无法读懂的情绪,我一时之间竟分辨不出他们到底做何思想。
  “放心,我去去就回。”我对他们一笑,转身随楚歌沿着长廊一端走去。
  该来的终归要来,我此刻已经完全轻松下来,反倒陡然生出一丝好奇,很想瞧瞧这该来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病去如抽丝,这话一点不假啊= =,感冒这玩意儿真是折腾人……杯具= =
  17
  17、第17章 。。。
  跟着楚歌沿曲廊前行,我忍不住又回头一顾,大哥二哥随那青衣丫鬟往另一个方向走去,也可巧回过头来望我。
  我对他们展颜一笑,轻轻挥了挥手,别过脸专心瞧着自己面前的路径。
  既来之,则安之。都已经到了人家的地盘儿,事态将如何发展,恐怕由不得我们期望了,只能见招拆招,以不变应万变。
  我步履轻快,不动声色地察看四周的动静,竟隐隐有些心潮澎湃起来。这有琴家,就连个丫鬟老仆都这般从容稳重,我好歹是个穿过来的,又岂能就此输了自己的气度?!
  穿过回廊,又是一扇圆月洞门。门外繁花深重、树影离离,花树环绕之中一池碧水悠悠,几只鸳鸯在水面上扑扑楞楞地嬉戏,水中楼阁的倒影被阵阵涟漪推开,顿时破碎成片片残影。
  我跟在楚歌身后,踏上印着淡淡苔痕的青石阶,走进了水边那座精巧的楼阁,抬头瞄了一眼,上面的匾额写着三个隶书:容云阁。
  暖风贴着池水吹送过来,栏杆四周垂坠的藕荷轻纱姿态曼妙地随风飘舞。我快速打量了一下阁子内部,嗯,案几明净、陈设精巧、器具古雅,可是,为什么没有人啊?
  “莫莫,来,上楼来。”楚歌站在靠墙的楼梯边,笑眯眯地冲我招手。
  “哦,好。”我点点头,跟上去,难道说人在二楼?
  结果,二楼仍然没人。
  和一层那用来休闲游憩的格调不同,这阁楼的二层窗棂紧闭,色调柔暖,四处垂着淡粉的绫罗幕帷,氤氲朦胧中透出一股少女梦幻感。阁内衣柜绣榻、妆台菱花等家居用品样样齐全,整个一千金小姐的闺阁住所。
  我越看越黑线,这究竟是什么状况啊?我们不是来见他家少主人的么?难道这有琴家的少主是个女的?好吧,就算是女的,也不用直接来卧室见面吧?更何况还没人在,有种私闯民宅的嫌疑啊。
  咿呀……轻微的声音响起,我回过头,见楚歌趴在窗台上,伸手推开了一扇雕花窗棂,正探着小脑袋往外瞧。
  “嗯,还算马马虎虎。”他向外四下瞧了几眼,转过脸对我一笑,“莫莫,你觉得这里还好么?”
  “哦……很好。”我茫然点点头,有些莫名其妙。什么跟什么啊?难道先要我夸奖一番他家少主的品味吗?嗯,品味不错。
  “呵呵,你喜欢就好,这里就是你的住处。”楚歌从窗边走过来,瞧着我笑嘻嘻。
  哈?我愣了一下,住在这里的人……是我?为毛我住的地方这么七拐八绕的?难道因为我是嫌疑重犯,所以需要单独关押?可这嫌疑犯的待遇也未免好得吓人了吧!
  “好了,住处你认得了,现在我们去见那混球吧。”他点点头,拉起我的手,下楼去了。
  我默默跟着他,一路无语,有些悲催地发现,像我这么淡定的人,眼下也有点儿晕菜了。本以为会在这儿见到正主儿,没曾想弄了半天,竟然是来看楼盘的,很汗。
  不过还好,接下来应该就是去见正主儿了,也就是刚刚楚歌口中的……混球?于是,我又黑线了一把,楚歌姓楚,却是有琴家的人,还敢把有琴少主称作‘混球’。卖糕的,这小子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啊?!
  离开这座水岸阁楼,便踏上一条竹林曲径,不再有先前那许多拐弯,我们一直沿着小径向内走去。
  杆杆翠竹夹在道旁,疏密有致,青葱可人。一阵风过,竹枝婆娑起舞,叶子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响,在静谧的空气中淡淡散开,让人陡然生出一股直入心底的幽雅闲适之感,似乎全身每一个细胞都随之放松下来。
  我不觉深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想起苏东坡的那首《于潜僧绿筠轩》: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啧啧,看来竹子这东西,果然是古代人显示自己格调的不二植物。
  铮……
  蓦地,在沙沙细声中渗入了一个音符,带着古琴特有的清迥幽奇、淡雅虚静,柔和温润的音线飘飘渺渺,在空气中渐渐化去,周围随即又归于一片静谧,唯有和风轻送,竹叶沙沙。
  嗯?只有这一声吗?是那位有琴少主?我挑挑眉,低头瞧了一眼楚歌。只见他望着竹林深处,一脸不屑地撇撇嘴,在我看来,那句没出口的台词就是一个字:切!
  嘿嘿,我摸摸鼻子,瞧这小子的反应,我猜得应该没错。
  铮……
  古琴又响了一声,余音过后仍归寂静。
  就这样,似乎是无心般随手拨弄,琴音有一下没一下地传来,虽然个个单音不构成什么曲子,但却每一声都极有韵味,丝毫不觉得杂乱刺耳。借用人家香山居士的话说,那就是‘未成曲调先有情’啊。
  “哼,那混球以为自己是司马相如么?一身铜臭的奸商,还在这里装什么清高?想学穷书生琴挑文君吗?哼,似他而今这般财势,也不需挑了,文君只怕早已备好《白头吟》,等着见了相送呢!”楚歌终于忍不住了,一开口,讽刺挖苦滚滚而来。
  我笑喷,这个小子,年纪一点点,骂人怎么就这么恶毒呢?
  走入竹林深处,层层翠竹掩映之中,露出一角屋宇飞檐,一座造型雅致的小楼出现在面前,匾额上赫然也是三个隶书:听雨楼。那断断续续的琴音,正从里面清晰地传出来。
  啧啧,‘小楼一夜听春雨’吗?不过可惜,人家陆游这首诗虽然表面闲适恬静,内中却深藏了多少郁闷落寞?你个财势通天的有琴少主,跟着附会什么?真是无病呻吟。我一边暗暗腹诽一边瞧了眼楚歌,忽然有种冲动,很想过去摸摸他的小脑袋,大赞一句:刚才骂得好!
  “我们进去吧。”楚歌回头对我笑笑,也不敲门问话,径直推门走了进去。
  我只好跟在后面,也做了回不讲文明礼貌的。
  不想这一步踏进去,我顿时有点儿眼晕了。屋里很大,但也很小,因为,四周处处都用了垂坠的纱绫隔开空间。我一向知道古人喜欢用屏风作为隔断装饰,不过像这样的用法,还是头回见识。
  那一幅幅绣着暗色花纹的绫子华美轻柔,如同明月流光、繁花簇雪。我一步步从这些烟雾般的暗花素绫中绕过,忍不住伸出手轻拂了一下。素绫从我的指尖掠过,轻软细滑,柔润冰凉,就像一股清泉般触感奇妙。
  好家伙,我不禁暗暗咋舌,这素绫好像传说中的缭绫啊,就算不是缭绫,也一定价值不菲吧?看来有琴家可真懂得什么叫财不露白,外面的大门简朴寒碜,谁想着里头竟拿这等高档货用作幕帘蚊帐?奢侈到家了!我能不能说,有琴少主,你可真是个败家子?
  铮……
  琴音又响了一下,不过这次的音符似乎有些跳脱,好像拿捏不稳的感觉。我立刻将视线从素绫上收回,向屋内望去。
  层层绫幕轻薄透光,如同一团淡烟笼罩着里面身影。那身影斜倚在榻上,面前似有一具瑶琴,他正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抚弄。
  我暗暗打量,默默不语,跟着楚歌绕过无数层素绫,停在最后一层前面。
  “灵冥子,你回来了。”里面的人开口说话,声音温柔清淡,带着一丝没睡醒般的懒意。
  我一愣,灵冥子,这是什么名字?
  “哼,老实说,我很不想回来,更不想瞧见你那副嘴脸。”身边的楚歌回了一句,没有半点好气。
  咦?楚歌又叫灵冥子,这是内部称呼,还是小名外号?我瞧瞧前方只隔一层轻纱的身影,又瞧瞧旁边的楚歌,诡异感再次浮上来。
  “好说,其实我也不想见你。没奈何,谁叫你带了我想见的人来,你我就各自忍耐一下吧。”里头的声音又起,虽然话里的意思也怎么不待见,但语气还是那样懒散那样淡。
  我倒,合着这两位都是极具个性的古代非主流啊,我这运气怎么就这么好呢!
  “是么?说得可真酸。”楚歌挑挑眉毛,哼了一声,“你想见的人就在这里,怎么连招呼也不见你打一个?”
  我站在一旁,安静地听着,心里却感觉越来越冷。果然,这趟镖从头到尾就是个圈套!听这有琴少主和楚歌的对话,仿佛我才是被押送过来的镖物,而楚歌才是镖师一般。
  这个有琴究竟是什么时候找到我和娘亲的?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上门去,反要如此大费周章?又为什么会叫楚歌这个小孩子来做这件事?我悄悄捏紧了衣角,隐约感觉一些想不通的事情正在渐渐明朗,但却在解开一些的同时,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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