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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乱双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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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还小,生命的脆弱,终是禁不住,无情。
    心被抽空般,伴着不断涌出的液体,苦涩难耐。
    累极的闭上眼,头一沉,他的臂弯好暖,就是一种感觉,安全的心安。
    马车一路颠簸,离开这动荡的南朝。

第4卷  第4章 只为她

    百里会只觉头昏的厉害,嗓子更是如冒烟般的疼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使劲的睁了睁眼,眼皮好沉,只听得男子的对话声,虽不是很大声,却清晰可辨。
    “王,您真的为了一个汉人女子,而弃大辽于不顾吗?”韩有天望了床榻上的女子一眼,犹疑万分。
    “王的使命,压抑的太沉重了,我只想同自己珍惜的人,好好的,在一起”,耶律式顺着男子的目光,定格在百里会苍白的脸上。
    “可是,本来我们来中原的目的,是奉了大王的命令,协助南朝明王爷登基的,如今,大军驻守在长安城外,而昨晚,明王爷没有得到我们的支援,回去后,您怎么向大王交代啊?”韩有天担忧的望向窗外,王的心思,竟是如此。
    “只有昨晚,我才能将她带出来,两者中间,我的选择,已经很明了了”,耶律式执起桌上的酒樽,轻啜了一小口,“回去后,我会自动请罚的”。
    “可是,王……”,韩有天半句话哽在喉间,一名手握兵权的王,却为了女人而疏于职守,这样的罪名,岂是说担就担得起的。
    “好了,你先出去吧”,耶律式挥了挥手,站起身子。
    韩有天的无奈的退了下去,从那时起,就应该知道会有今天这样的宿命。
    一道黑影压近,百里会只觉心里一阵酸楚。
    怪不得,先前他会同明王爷频频接触,怪不得,他选择了昨天,来带自己走。
    她,为了袭暗的爱,付出。
    而耶律式,却为了自己的爱,付出。
    眼角一阵温热,女子的泪纠结在浓密的睫毛处,微微一颤,顺着细致的肌肤,滑落。
    带着一阵冰凉,在脸颊上,半途截至,落进男子的唇间。
    落下的晶莹越来越多,男子悉数吞入,不让她再流一滴泪。
    百里会睁开眼,四目相对。
    “醒了?”耶律式起身,身上,已换回了辽国的服饰。
    女子轻轻点了点头,手掌处,一阵抽痛,似乎又全身都在疼,“这是哪?”
    “客栈,”你再睡会,等你醒来,我们就到家了。
    家?百里会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
    车马劳顿,过了几天,终于越过那无尽的沙漠,在一处僻静地,落脚。
    轿帘被掀开,入入百里会眼的,便是一片草原的绿色,连空气,都带着淡淡的草香味。
    抬眸,纯净的天空,蔚蓝如洗,那一片蓝,在南朝是没有的。
    耶律式将女子抱下马车,进了一座精致的院子。
    走上悬起的吊脚楼,四面环水,满园盎然,抬头,海市蜃楼,垂首,恰如仙境。
    “耶律式,我们住在这么?不是回王府吗?”百里会虽有着欣喜,但还是犹疑着出口。
    “对,以后这就是你的家,王府,我早就离开了”。耶律式将她放到一旁架起的秋千上,粗实的藤条上,攀附着各式的花色,放眼望去,真正叫人心旷神怡。
    晚膳被摆到了吊脚楼内,伴着花香,月影,百里会窝在皮裘椅中,一身清凉。
    “会儿……”,耶律式将毛毯铺在女子的身上,“我出去一趟,马上就回来”。
    百里会乖乖的点了点头,她知道,他是北院大王,就得为自己所做的事,赔上相应的责任。
    耶律式离开后,尽管丫鬟担心她的身子,几番劝她回屋休息,可总是不舍,这样的景致,第一次,让自己心动。
    一手顺着小腹,慢慢抚上自己的心房处,伤口痛,心更痛。
    说好了忘记,可还是,痛的揪心,好难好难。
    直至夜深,耶律式的身影才跨入吊脚楼内,见百里会还未歇息,忙上前将她抱起,回了屋。
    “耶律式,你是不是为了我,误了什么事?”百里会试探着问出口,那似梦非梦的对话,一直让自己倍感不安。
    男子笑着摇了摇头,“对我来说,你就是最重要的”。
    听听,男人的嘴有多甜。
    百里会一手攀住他的肩,她想借着时间,慢慢忘记袭暗。
    “耶律式,我想学骑马”,在草原上,若连骑马都不会,如何徜徉这上天赋予的神地。
    “好”,男子点了点头,“但是得过段时间,先把你的身子养好”。
    “恩”,百里会想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早点休息,”耶律式将她放到床榻上,盖起锦被。
    百里会平躺着闭上了眼,睡意袭来,连一句晚安都懒得开口,就这么睡着了。
    为什么一睁开眼,居然在长安城内?
    熟悉的街道上,只有女子一人,什么时候,她喜欢穿这样艳丽的衣衫了?
    高高的城墙上,插着南朝的旗帜,天,昏暗昏暗的。
    女子循着思路,找寻着熟悉的西郡府。
    路上,还是只有自己一人。
    昔日的王府,如今变得萧条不已,大门敞开着,两旁的灯笼早就破旧,半挂在一边。
    走近府内,杂草已长成了半人高,池塘内,水迹干涸,数不尽的蜘蛛网在此安家落户,揭示着,颓败。
    女子找了一圈,还是空无一人。抬头间,在屋顶的最高处,男子负手迎风,如墨黑发张扬不羁。
    “袭暗……”,女子轻唤出口,仰起的脑袋,带着几分探究。
    笔直的身子,轻轻转过来,光环四射,男子的容颜,邪魅俊惑。
    高高的睨视了地上的女子一眼,袭暗一手抚住胸口,双眸纠结在她身上,“会儿……”。
    一声称谓,却是道尽沧桑。
    女子伸出一手,亦放在自己的胸间,牵连的两颗心,怎会爱的这么累?
    “会儿,你将我的心带走了,就真的不闻不问了?”男子将手伸向前方,双眸,布满了痛楚。
    “不……”,女子不断的摇起了脑袋,“是你不要我的,你不要我们的孩子,最后一刻,你也放弃了我”。
    黑色的长袍,在火红的光亮下,绣着金线的各处,打上了一层细碎的明黄,男子的眸,带着说也说不尽的无限伤痛。突然,胸口处,鲜红的血液顺着手掌,一缕一缕落在他的手背上。
    “袭暗,你怎么了?”女子焦急的跑上前,却不知道该怎样上去。
    “会儿……它为了你,千疮百孔。如今,你却留下我一人,独自承受”,袭暗转过身子,不再看她一眼。
    那样的背影,好孤独,看着,心碎至极。
    足下忽地一点,男子的身影毫不留恋的自高出垂落,落在另一边,只听得,一声,碎。
    “不,袭暗,袭暗……”,百里会慌乱的张开双臂,妄想接住,突然腹下一阵抽痛,自梦中醒了过来。
    耶律式将她拥进怀里,一手轻轻的在她背上拍打着。
    “唔……”,女子伏在他肩上,顾不得伤口的崩裂,为什么,要忘记一个人,这么难。
    就如同这伤口,好了,却再度崩裂,即使,经过长时间的忘记,可还是,留下那拭不去的疤痕。
    哭了许久,百里会才退开身子,“你一直都在么?”
    耶律式将她的发拨向两边,点了点头。
    “对不起,我忘不了,我忘不了他,即使强迫自己,可还是做不到,怎么办?”百里会睁开被泪水湿透的眼,“我恨他,我恨他……”。
    恨他,深深扎在自己的心底。
    “不急,会儿,”耶律式小心的安抚着女子,直到她哭累了,趴在自己的肩上,睡着了。
    轻声叹了口气,将女子放回床榻上,小腹的伤口,又得重新包扎了。
    走出房内,耶律式将门小心的带上,她的执着,如今受到瓦解,自然不是一下就接受的了的。
    还未睡醒,百里会便被一阵吵嚷声给惊醒了。
    穿衣,下床。
    远远的。便看见一名贵妇人坐在厅内,身旁,站着温絮以及,耶律式的正妃。
    百里会刚想转过身子,便被温絮愤恨的声音给牵了回去,“母妃,就是她”。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百里会只得硬着头皮,跨入了大厅。
    耶律式坐在一旁,身前的贵妇人更是丝毫不忌惮的望着百里会,“你就是皇儿带回来的那名女子?”
    百里会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得点了点头。
    “皇儿,要说貌美,府里有絮儿,要说端庄的,有你的正妃,你怎么,偏偏……。”,贵妇人一手指着百里会,“偏偏带回这么个,汉人女子?”
    “母妃,”耶律式不悦的蹙起眉,站起了身子,“若母妃是为了这事,那请回吧”。
    “你……”,太后恼怒的站起身子,“你居然为了这么个女子,连北院大王都不当了,式儿,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王,哪去了?”
    太后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更多的,是痛惜。
    百里会抬起双眸望向耶律式,又一次,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
    “王,”一旁的温絮上前,“回府吧”。
    耶律式不语,转过身子,面向太后,“母妃,我已经决定了,孩儿不求什么,只求,没有负担的好好活”。
    “好好活?”太后不可抑制的笑了出来,“好一个没有负担,你手握兵权,掌握着我大辽的生死,如今,竟为了一名女子,置我百年基业于不顾?你生是耶律家的人,你的肩上,只有使命,容不得你胡来”。
    太后上前几步,指着那晴空万里,“今天,大辽的天尚是蓝的,明天呢?你就忍心看着血染成河?南朝易主,昔日的战神,如今成了高高在上的君王,谁能保证,他没有野心,不会攻打我大辽?群龙无首,数万精兵,眼看就成了乌合之众”。
    南朝易主?百里会一惊,不就是袭暗么?才短短的几日……。
    “母妃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你这一去,等于断了你皇兄的双臂啊”,太后意味深长的望了耶律式一眼,“我们走吧,给他点时间,自己想想”。
    两人跟在身后,经过百里会身边时,为首的太后,不着痕迹的打量了起来,果然是个美人,留不得的祸害。
    正王妃还是一如先前那般的温顺,靠近百里会的温絮,则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居然,又是她。
    三人走后,百里会靠近男子,一手轻轻放在他的背上,“耶律式,你母妃说的对,你是这里的王,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女子,卸下你的一身责任?”
    现在,她终于理解,袭暗的选择了。
    男子转过身子,面对着百里会,双眸,望向远处。
    见他久久不说话,百里会无奈的站在一旁,等着夕阳西下。
    夜晚的吊脚楼,带着朦胧般的睡意。
    耶律式自怀中掏出一个白玉药瓶,递到百里会身前,“这是韩有天特地配制的,涂在伤口上,就不会留下一点疤痕”。
    女子接过放在一旁,慵懒的笑了起来,“我想回去歇息了,好累”。
    男子靠向身后的椅背,眸光如夜般银亮,“好,我再坐一会”。
    百里会在一旁丫鬟的搀扶下,回了屋。
    静坐的男子,双眉紧紧蹙起,一手撑起额头,似有,无限的心事。
    百里会回到屋内,将药瓶放在柜子中,这个伤疤,她要一直留着。
    一条命,祭奠一份情。
    春意暖了暗夜,带着几分忐忑,过了三天。
    

第4卷  第5章 也为了你

    吊脚楼内,盆景的牡丹、含笑,开的妖艳,栏上盘满了紫荆,连身上,都附着上淡淡的花香。
    百里会望向身旁的男子,都是因为自己,使他陷入了两难。
    不安的收回视线,是否,自己真是个不祥人?
    三天的期限一到,太后一早便赶到了这里,这次,除了两名丫鬟,没有再带她人。
    百里会跟着耶律式来到了大厅,太后一身正装,端坐在一旁。
    枣红色的胡服更显高贵,加上三分典雅的气质,越显肃然。
    “母妃,”耶律式上前行礼,太后冷眼望着二人,目光,定在男子身上。
    “式儿,考虑的怎么样了?”
    耶律式上前一步,在她身前单膝跪下,“母妃,如若你们再苦苦相逼,我只有带着会儿,远离大漠了”。
    “好”,女子拍案而起,一身威严摆在这大厅内,“我倒要看看,你忤逆到何种地步”。
    右手将腰上的配饰解下,辽国女子,腰上都配着一把精巧的匕首,是男方迎娶时,送的定情信物。
    刀身出鞘,太后一手放在桌沿,一手,狠狠的挥了下去。
    “母妃,”亏得耶律式及早反应过来,伸出手紧扼住她的手腕。
    几分扎入皮肉,划出一道深深的口子,血汩汩的流了出来,深可见骨。
    要不是耶律式拦了下来,这指,怕是生生的就被砍了下来。
    “母妃……”,男子痛呼出声,一手紧紧扼住,不肯放开。
    太后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这一刀,如砍在她人身上般,手一挥,挣开他的束缚,自袖间拿出一块锦帕,包上了伤口。
    “母妃不会放弃的,下一次,就看是你的手快,还是我的刀快”,女子快步走出了大厅,手上的血顺着白色的锦帕,流了下来。滴落在繁华的毛毯上,化成一滴,慈母泪。
    百里会站在一旁,却是百感交集。
    “耶律式,”女子走到他身后,“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的身后有你呢,就算我们呆在辽国,也不会有人伤害我的,况且,你母妃亲自上门,那么,辽王自然是没有怪罪你。”
    耶律式转过身子,带着几分倦容,“可你说过,你不会留在我大辽的土地上”。
    “就为了这个?”百里会强笑着对上男子的双眸,“你为了我舍弃至此,我自然也可以为了你,摒弃一切”。
    女子的笑带着纯净的灿烂,如宣誓般,圣洁。
    耶律式激动的将她拥进自己宽厚的胸膛,至少,她首先放弃了,排斥。
    百里会双手攀上他的背部,头垂的低低的,迷恋着,这种熟悉的心安。
    第二天,太后没有再过来,耶律式重新执掌兵权,唯一的要求便是,搬出王府,同时,不准任何人踏进这座院子,包括太后。
    要的只是,两个人,在无垠的草原上,翱翔。
    两个月过去了,百里会的身子已然痊愈,看着外面复苏的草原,早就忍不住了。
    “耶律式,我们出去骑马怎样?”女子推开书房的门,自顾自的走了进去。
    男子一手刚铺好纸墨,头都顾不上抬一下,“会儿,等一下……”。
    百里会走近他身处,将手中的笔夺了下来,“你昨天就答应过我的”。
    耶律式笑着一手搂上她的腰,“一盏茶的功夫,马上就好”。
    女子撇了撇嘴,眼底闪过一抹精光,趁着他不注意,在宣纸上乱画起来,“走了,我要骑马”。
    带着几分娇意,他允许她,这般放肆。
    耶律式宠溺的点了点头,站起身子,跨出了屋内。
    院外,数不尽的迤逦风光,男子俊朗尊贵,高挺的鼻梁下,紧抿起的嘴角轻轻勾起。女子,轻然的薄纱下,身姿曼妙,两手使劲拉着一匹白马。
    “耶律式,它不肯跟我走,”百里会懊恼的跺了跺脚,整个身子向后拉开,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男子放下手中的骏马,伸出一手放在马驹的头侧,轻轻的抚顺。
    马儿一改先前的焦躁,温驯的在他的掌中,轻蹭着。
    “咦?”百里会不解的学着他的样,一手小心翼翼的放了上去,白马回过头,瞪了女子一眼,继续在耶律式的掌中扮着温顺。
    “耶律式,我知道了,这肯定是一匹母马”,女子上前几步,牵起男子的那匹骏马,“我要骑这匹”。
    “会儿,”耶律式上前将她抱坐于马背上,自己也紧跟着骑了上去,“要想学会骑马,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记不得”。
    男子将她紧圈在怀里,一如至宝般珍惜。
    “驾”,马鞭随意的甩开,快如闪电,有序不显凌乱的步伐踩过茵茵绿色,夹伴着浓郁的草香,与天日热舞。
    女子舒心的笑出声,一扫昔日的沉寂,连眉角,都沾满笑意。
    跑了一路,耶律式才收回马儿的步子,改为悠闲的踱步。
    草原的天空,翱翔着苍劲的雄鹰,天高任其飞。
    男子拿起马背上的弓,一手执箭,嗖的一声,穿过百里会的耳畔,带着势如破竹的劲意,直直插入那苍鹰的胸膛。
    如被定格般,身子停止了前进的脚步,啪的一声,砸向地面。
    百里会半转过身子,拿起男子手中的弓,拉了半天,没有拉开。
    带着几分懊恼,女子将弓放在马背上,研究起它的材质来,“什么做的?怎么拉都拉不开?”
    耶律式好笑的望着她的举动,也不阻拦,见半天没有结果,百里会才转过身子,“耶律式,你故意的么?找来的马不准我骑,连这把弓,我也拉不开”。
    男子双手各覆上她的柔荑,左手搭弓,右手执箭,随着鹰的跑动,而缓慢移动起来。
    耶律式的下巴自然的搁在她的头顶处,宽大的手掌下,百里会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掌心,早已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啪的一声,箭已出鞘,稳稳当当,如若探囊取物般。
    跑的累了,两人下马,席地而卧。
    以天为盖,地为庐。
    百里会闭上双眼,任那带着几分柔顺的阳光打在身上,身旁的耶律式,双手交叠起枕在头下面,两眼望向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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