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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爷娘娘 相琪-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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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不想和他再说下去,却也想找人聊天,走到他对面趴在一个石磨上,玩弄着里面的豆子道:“婚姻本来就是这样,先是爱人,后是亲人,也比那些希望,失望,绝望的婚姻要好很多!”

  “希望,失望,绝望?”这是什么说法?既然是希望为何又绝望?

  白了他一眼,拍拍手跷起二郎腿,百无聊赖的解释:“成亲前是希望有个美好的丈夫或者妻子,还有家庭,结果时间长了就觉得有点不如意了,自然就开始失望了,等到最后双方都不喜欢时,就演变成了绝望,你说对吧?

  冷夜回想了一下她说的话,点头道:“你倒是挺能说的,伶牙俐齿,有一个问题我很想知道!不知可否一问?”

  “那要看是什么问题了!”如果是屈袁令的话你就可以去和白无常喝茶了。

  “你有龙阳之好?就是断袖之癖?”双腿大开,两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也放置膝盖上,坐姿颇有帝王风范。

  闻言凌非惊愕的抬头,望着冷夜半天回不过神来,是哦,自己是个同性恋?真的是吗?不是的话弦音怎么说?可是一直都把他当女人好不好?一直把他当零号,不管如何,自己是不可能心甘情愿被人压的,自己开始喜欢和男人上床了,该死的,你没事问这个做什么?无所谓,喜欢男人不可耻,反正又不是被压的那个,挑眉道:“没错,而且我男女通吃,女人我也喜欢!”

  冷夜吞咽了一下口水,惊世骇俗了,瞪着她道:“那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你是男人,怎么能喜欢男人?不觉得恶心吗?”

  “得了吧!你明知道我是男人不还是不恶心吗?我为什么要恶心?不过要是以前的话或许我会觉得很想吐,当自己这样了也就那样吧!反正爷现在活得也还行,你呢?准备怎么和我较量?”自己没武功,没江山,还真不知道怎么较量。

  “目前还不知道,但是只要一有机会,你,就得死!”胸有成竹的挑衅。

  知道对方说的是真的,毕竟自己让他不断的受辱,可也是你自己没事找事的吧?与我有什么关系?你不惹我,我干嘛要来惹你?再次玩弄起了一粒剩下的黄豆:“随时奉陪!只是我现在有孕在身,希望等我生了孩子后再较量,如何?”

  “没问题!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俊脸微微泛红,却还是一本正经的看着黑暗处的牲口棚。

  “条件?说说看!”

  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微微抬眸,好似很难以启齿一样,眼珠转动了一圈才尴尬的说道:“咳。。那个。。你再帮朕一次!”说完就炽热的瞅向了那双灵动的大眼。

  就知道你要这样说,没有过去,只是好奇看着他:“你这么讨厌我,为什么还要我给你做这种事?而且你也说男人和男人很恶心了1”莫非有被虐待倾向?

  闻言冷夜很想反驳,忍住狂跳的心郁闷不已:“还不是你在我身上施了妖法?弄得我现在和点秋在一起都提不起兴致,要不你把妖法撤走!”明明就是她错,怎么现在还说这些风凉话?

  神经病,老子要有妖法早他妈翻了天了,翻了个白眼:“去找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试试吧,我呢,只是个贱人,你这尊大佛我还高攀不起!”虽然你长得不错,可惜不是我的菜。

  “你明明就在生气,可是你不能害了我的后半生,你要让我忘掉才行!”该死的,开口多不容易?居然还拒绝,贱人。

  懒得跟他胡搅蛮缠,转身道:“话不投机半句多,从今开始你是我的仇人,记住了!”

  看着她洒脱的离去,冷夜阴狠的眯起了双眼,双拳不断的捏紧,又一次颜面扫地,片刻后才抽搐逐月检查了起来,羽翎少了四根,心也抽痛了四下,无奈的长叹一声,天知道今天是他的生辰,多久没有收到生辰礼物了?连点秋都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呢,只是想要一个礼物而已。

  为什么要来找她要?自己真是越来越奇怪了,也罢,有逐月跟随就够了。。。

  来到大堂后就找了张桌子趴了上去,小二和老板都已歇息,就有自己一人孤枕难眠,想洒脱一点却又洒脱不起来,拿出煜寒的玉佩看了一会,暗恋自己?不可能,虽然看走眼很多次,但是煜寒画自己的画像绝对不是什么爱慕,孟婆婆看不出来,但是她能看懂,这煜寒为什么要画自己的画像?

  他的眼里劝是一种连自己都看不懂的东西,不是真傻就是城府深到了任何人都揣测不到,每次看到他都会觉得很奇怪,为何奇怪也说不出来,听闻煜寒从小受到的教育就很好,他的父亲母亲就他一个孩子,对他特别的爱戴,而且他的父亲很爱他的母亲,那么就推翻了他小时候受过苦的可能,在他身上看不到可怜。

  应该是一个被捧在手心里的孩子,但是他的眼底有着让人不寒而栗的秘密,从来就没怎么认真的去注意过,突然有一种想法,他画自己的画像一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到底是什么秘密?他为什么要画自己的画像?

  其实他长得倒是不比冷夜难看,倘若他要有了冷夜的气质,可以说真的超越了冷夜,但是那一脸的玩世不恭和狗腿的笑,完全让他看起来就是一个喜欢阿谀奉承的男人,一般这种男人是最被人看不起的,所以岭修阎和岭蓝卿还有白玉邪说要铲除冷夜,却从来没直接说过针对北寒国。

  这是巧合还是。。不能想了,再想下去自己都把自己给吓死了。

  一定是电视看多了,什么最无能的人往往到最后都是一个霸主的桥段只有电视里有,煜寒应该真的是一个无能之人吧?只要冷夜一倒,他就会像霜打的茄子,一定是的,毕竟这么久以来他都是表现得他要依靠冷夜的,每次冷夜一骂,他就出来对自己恶言相向,攀附着冷夜存活的人。

  如果他真是恶人的话,那么最后死得最惨的人,第一个就是冷夜,煜寒,你可别让我猜对。。。

  永耀部落

  这里是一个完全和四国隔开的小王国,面积只占了一个国家的三分之一江山,但是这里卧虎藏龙,军队六十万人,个个都是男人中的枭雄,武器比别国的也要更加坚硬,个个都是有勇有谋的汉子,什么女子便是德在这里统统都是鬼话。

  部落女子可学文习武,除了他们的公主左莺莺外,几乎每个女子都比某些男人还要彪悍。

  夜幕下,辽阔的草原某处正有几百人骑着宝马奔腾,月色的照明可见马蹄踩过哪里就会扬起一阵尘埃。

  “驾。。!”

  属于青少年的嗓音好听又悦耳,此人乃永耀部落未来的大王,目前的小王子,全天下提起这用药不落第一个想到的不是部落目前的大王,也不是部落的军队,更不是繁荣,而是这扬名天下的小王子‘千河’也!

  出名也不在于他有一把神兵利器,而是一些人人心知肚明的性格。

  天下之大,人口数之不尽,但这被名为绝世兵器的却只有十把,不多不少,目前比它们更好的武器还未现世,缚龙索,银色手柄,血红色鞭身,相传三千年前有位道人在雀阳城得到一宝物,一条居然有着不为人知年龄的蛇,看似与普通的大蟒蛇无疑,却是一个真的揣测不出岁月的神物。

  为何不是妖?因为即便是道人将它蜕皮拆肉也没真的咬人一口,此乃神。

  而这道人将蛇骨炼化为一条‘缚龙索’,蛇骨外面是一层殷红色的红蛇皮,鞭身十尺长,大拇指粗,能将蛇骨炼化得这般精细的人想必也是一位高人,鞭身上更是镶嵌满了尖锐的蛇牙,像极了荆棘,不管什么样的人,一鞭下去,鲜血淋漓之。

  十大兵器排行榜站了第三名,可想而知这宝贝是真的把傅云的枯骨,白玉邪的悠龙都给压了下去,倘若没有第一的‘无心’,第二的‘翔风’,此物定能独占鳌头。

  只见一身少数名族装扮得少年不断挥舞着长鞭带着大家狂奔在平原上,此刻鞭身被一个牛皮套彻底的套住,否则马儿早就被他给摧残得倒地不起了。

  “驾。。驾。。!”

  虽才十七岁,身高却比普通少年高出许多,头戴着一个只有王子才可佩戴的圈帽,没有帽顶,如一个头圈,豹纹,不似别国男子那么用发簪,头圈后半边挂满了属于他们部落的特色挂坠,颜色则是部落图腾的青红色。

  单薄的长衫有着五种比较深的颜色,比较奇特的装束,似乎更像一个少女,泼辣。。没错,一个泼辣的少年。

  “都他娘的给老子跟上,否则砍了你们的腿,最后一个给老子装狗!驾!”大声喊完就兴奋的狠狠将手里的鞭子抽向了身下的马儿,一双勾魂的桃花眼惹得部落里女性青睐不已,只是这脾气嘛。。啧啧啧!没人敢恭维。

  一听王子这么说,后面的几百人赶紧使出了吃奶的劲追赶,然而离千河最近的几个男人一看快追上了又放慢速度,为何?你要赢了他就等着被折磨死吧,堂堂男子汉宁愿装狗也不要被他整。

  如果你在荷塘里洗澡,他叫人把你的衣服拿走,再把水放掉,最后弄几百个女人来看你光裸的模样,从此后在部落里就无法立足,是不是比装狗更要痛苦?反正装狗的人装多了,也就不稀奇了。

  为何女人都不敢恭维?王子说了,好女人,是打出来的,要想女人听话,不管她做的是对是错,每天打一打准没错,否则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弄得全部落的女人都战战兢兢的,真怕被他看上,没错,他们的王子就爱打女人,当初大王给他娶了个王妃,结果洞房花烛夜他就把人家打跑了,这样的男人谁敢嫁?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片宁静的草地上少年拿着鞭子双手叉腰走到大家面前,目光定格在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面前,桃花眼微微眯起,眼里全是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

  “属下错了!”魁梧的男子赶紧跪了下去,其实吧,他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不就是最后一名吗?小祖宗,你可别来折腾我哦。

  少年满意的挑眉,或许是还未成熟,脸蛋确实接近女性化,样子嚣张的无与伦比,抬手大喝道:“宝座搬上来!”

  几个穿着劲装的女子赶紧跑到一匹马上,取下马背上的庞大座椅抬了过去,没错,是这样的,我们的王子不管去到哪里都会带着他的宝座,别的马是用来骑的,而王子有一匹老马,因为这老马不小心把大便拉到了容易踩到的地方,王子踩了,所以他就要惩罚这匹马。

  将三人重的宝座每天出门都让它来扛着,见到了吗?我们的王子脾气是很不好的,马得罪了都要受罚,还这么残忍,那马四个月前很肥,如今就皮包骨了。

  “快点!就说你们这些女人没用,养你们做什么?慢吞吞的,信不信老子抽死你们?”说完就抡起鞭子怒喝。

  几个女人吞咽一下口水,将宝座放好就退到一旁等待着好戏上演。

  少年大摇大摆的走到红木宝座上,双手张开,像一个帝王一样,紧接着两个人举着一个十尺长的帽子给他戴了上去。

  之间帽子下面是青红的花纹状,像宝塔一样层层叠加,最尖端是一条随风飞扬的红色丝绸,特别的厚重。

  这就是我们王子的戳天帽,欲要戳破老天爷的意思。

  “老子今天不想看狗,来人啊,把他的衣服脱了,然后用这个把不该看的额地方绑起来,免得脏了大家的眼,快去,弄好后大喊三声‘爷!快来干我!’喊不出妓女那种骚劲老子今天就弄死你!”少年表情毒辣,绝非玩笑。

  魁梧男子身高七尺,满脸的胡子,身体庞大,衣服刚被拔去就看到胸膛上长满了毛发,手臂的肌肉异常突出,奈何跑马落得个最后一名,幸好荒郊野外的,要是被部落的子民看到自己还要活吗?

  就在魁梧男子看着那块红色纱巾要口吐白沫时。。

  “驾。。驾!”

  远处传来一阵急切的快马奔腾声,两个俊美少年漂亮的翻身下马走到千河面前抱拳单膝跪地道:“大哥!探子来报,还有七日公主就会到达石头岗!”

  “哦?快去准备,白玉邪那个龟儿子居然敢把老子的姐姐扔给一些市井之徒,三日后出发!”说到这里,少年见那个又把衣服穿好的魁梧大汉道:“你好大的胆子,来啊,给他脱光,继续。。!”

  粗俗的话大家仿佛已经听习惯了,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堂堂一个小王子怎么能这么没素质?别奇怪,王子说了,男人就应该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粗话代表了男人的味道,当然王子也有男人的味道,就是长得有点太姑娘了,所以王子觉得怎么男人就怎么来,慢慢的,就成了一种习惯了。


第八十六章 大师!我爱你 

  雀阳楼

  凌非想了许久才装起玉佩走到柜台后面搬出一坛酒,和一个小酒杯,今天大醉一场,忘掉那些不愿意去想的事。

  两个小时后。。

  接近深夜,而某些人却始终都无法回去入眠,手握一个白瓷杯不断的将那白色米酒灌往腹中,一杯接一杯,没有任何的下酒菜。

  曾经总是认为没有下酒菜就无法喝得太多,现在才知道那是因为心不够伤,借酒浇愁愁更愁,人人都知道的道理,却无法摆脱,如同香烟,明知道伤肺,却还要飞蛾扑火,因为它不伤心。

  醉眼朦胧,些许青丝粘在了嘴唇下方,浑身开始变得无力,左手干脆拿过酒坛子将手臂的力量都支撑了上去,右手拿着小酒杯从坛子里舀起满杯再艰难的送入殷红的小嘴中,仰头,‘咕咚’一声,滑入咽喉。

  一只脚还散漫的踩在长凳上,整间大堂只有一盏油灯,早已喝得双颊酡红,不知道喝了多少,但这是在古代喝得最为疯狂的一次,以前去酒吧是为了庆祝而狂饮,而此刻却是因为那该死的感情。

  这具身躯真的不行,酒量太小了。

  二楼上一个人影正在定定的看着下方,没有去阻止,只是静静的站在楼梯口,最后见她真的有要醉死酒中的可能,无奈地走了下去:“你要喝到什么时候?”

  “别他妈的管我!”睁眼狠辣的说道,再次将酒杯深入坛中。

  岭修阎深吸一口气,吞咽一下口水走到一旁坐在了另外一个桌子上,第一次见凌非这么伤心,能感觉到她真的很难过,为什么?没见她说过感情的事,喝吧,醉一场或许就好了,有什么事明日再问,只是静静的守护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非才收手,脑海慢慢浮现了对方的冷漠,为什么要对你产生好奇?为什么你要给我希望?为什么要让我误会?为什么?

  ‘吱呀!’

  大眼微微抬起,没有去看后面的人是谁,只是闻到一股四溢飘香的药味,是你,真的是你,每次感觉都是那么的强烈,嗤笑一下再次举起酒杯狂饮了起来。

  岭修阎抬头,见弦音也疑惑的站在楼梯口:“大师起夜啊?”

  不做法事时,永远都是一袭白衣胜雪,如同他的人一样圣洁,竖手弯腰道:“阿弥陀佛!”说完那就没再去看任何人走下楼梯,转身缓慢的步向了后院茅厕。

  “呵呵!”凌非只是轻笑了两声,你果然是一个铁石心肠的男人,连问候一句都没有呢,越想心就越疼,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却还是一杯接一杯,醉死好了。。

  不一会弦音又一次进入了大堂,依旧没去看凌非和岭修阎,然而刚要上楼时。。

  “大师!你过来,向你请教几个问题!”下颚抵在酒坛上,淡漠的说道。

  岭修阎不解,不过还是决定听个明白。

  弦音微微愣了一下,不过还是礼貌的走了过去,坐在了她旁边的长登上:“施主请问!”

  “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这么公式化吗?相处都这么久了,在你的眼里我们都只是陌生人吗?难道你就不觉得我们都把你当朋友吗?”说完再次喝了一杯,视线异常模糊,根本就看不到周围有什么人,但是却能确定弦音的确切位置,歪着头睁开那块要合并的眼皮。

  “在贫僧眼里天下万物皆平等!”竖起的右手没有放下过,左手上的佛珠有规律的转动着,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凌非听完又一次烦闷的狂饮了三杯,抬起眼睑盯着越来越模糊的门道:“如果我死了,你会难过吗?如果你会,我现在就去死,你信吗?”双目已经赤红,斜眼盯着对方坚定的说道。

  岭修阎摇摇头,真喝醉了,都开始胡说八道了,真害怕弦音大师出手打伤她,你要诉苦来找我不就好了?不管怎样我还是你名义上的丈夫,换个方式再想一下,也对,弦音大师就是普度众生的神,找他也没错。

  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

  盯着那红眼的小嘴,一滴泛白的汁液顺着滑下,弦音捏紧了手里的佛珠,不明白她为何要说这些话,淡漠的回道:“施主倘若去世了,贫僧当然会难过!”

  “哈哈哈!”凌非大声的笑了起来,低头继续狂饮,只是两滴晶莹的水珠滑落入酒中,那么的无助和脆弱,大脑的思维完全混乱,很想去抓住一些事情却无能为力,不要哭,不断的告诉自己,你是个男人,不能哭,却怎么也止不住,吸了一下鼻子,右手滑入,再次舀起一杯乳白色,一饮而尽。

  两个男人都微微的蹙眉。

  岭修阎更加不明白了,心里出现了一种大胆的可能,却被他立刻否决了,不会的,不会的。。

  “施主,有孕在身,莫要再饮酒!”话虽这样说,却没有去阻止,就像是一般人出于客套一样。

  凌非好笑的望向他,睁大沾满水气的双眼,对方那张绝美的脸再次清晰,周围的一切都瞬间不见,他的一切都那么美,长相,气质,言谈举止,可爱的恐惧心里,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影片一样,结果又瞬间消失,眼前又是一片模糊,焦急的伸手拉住了对方,将那只白皙的大手紧紧的握住,颤抖的吞咽一下口水道:“弦音,不要再这么冷漠了好么?我的心真的好痛,算我求你了,认真的看看我好吗?”

  一句话,惹来了岭修阎的抽吸声,趴在桌子上的动作慢慢收起,定定望着凌非,那眼里装满了爱慕,深刻到了他都无法想象,你真的爱上了弦音?

  弦音低头望着被对方紧紧抓住的大手和佛珠,想要抽回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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