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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佳佞-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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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是喜欢压别人,还是被人压?”

    楚歌的脸登时热得像要燃烧起来;却见何长安又是被武青一把抓了过去,这回却没有客气,何长安被拽得腾腾退了好几步才站稳,却又嚷道:“武都督你做什么?”

    武青已经有些怒了。“开玩笑也有个限度好不好?!这是你所谓地当哥哥的该说的话么?!”

    何长安再看看两个人。整了整被拽开的领口,笑道:“谁说我是开玩笑?管是被人压还是压别人。我兄弟都有这个本钱不是么?你别看他文文弱弱的,这天下巴不得被他压地人多了去了!楚歌,你要是嫌弃醉燕堂,就在我这都督府里挑人也没问题——放心,无论你喜欢谁,哥哥保证都给你弄来!……不然我叫些长得好的来你挑?”

    他这样说着,还不忘挑衅地看了武青一眼。

    楚歌觉得已经有些了解了……从去年几个人在隆兴府住的那一段,何长安就隐约看出来她对武青的特殊,旁敲侧击地问过;这次,怕不是误会了两个人真有什么,在这里试探或是撮合吧?连忙苦笑着道:“何大哥,还是别打趣楚歌了,什么醉燕堂清风楼的我都不去,弄些热水点心的,兄弟就对你感激不尽了!”

    何长安见她这么说,反而正经起来,“说了不是玩笑!楚歌,年前你在京里做的那些,哥哥对你才是感激不尽!别的你也不缺,哥哥只知道你喜欢这一口,到了我的隆兴府,还能亏了你不成?你若是今儿真累了,那就从长计议,也不差这么一天两天。反正为了那三十万地征兵,你怎么也不能立刻就走吧?总要让哥哥略尽了点心才好。”

    两个人这才明白,原来他竟是说真地……却是为了年前楚歌在京里替他的养父母尽孝送终地事情……一时无话,只武青重重哼了一声。

    何长安立刻“哼”了回去,道:“怎么?你武都督还是看不惯么?!朝廷是不许官员**,可男色却不在其中——再说我这只是报恩,连陛下都不禁楚歌什么,你还管那么宽不成?!楚歌你别理他,就算他武艺高,马跑得快,隆兴府里还是我老大!今儿这话放在这里,隆兴府有一个算一个,但凡你看得上的,绝无二话!——别看我向来是个喜欢女人的,可就算我兄弟说要上我,都没问题!”

    原来他竟是还在意那会儿武青赛马赢了他的事。楚歌苦笑,却再不想就这么个话题讨论下去了,连忙推着他往外走,“好好好,不是说从长计议么?何大哥,你再不给我安排房间,我就自己去找了!”

    其实心里还是有一点温暖的。何长安,这么地真心待她,这样介于亲情与友情之间,又超越了性别甚至性向的一份情谊,弥足珍贵。

    终于又一起吵闹着吃了饭,安顿下来,楚歌便叫人搬了热水来洗澡。隆兴都督府内果然还都是一色的亲兵,布置好了之后便都被楚歌打发了出去。

    掩了门,脱了衣裳,才刚入水,却听见外面传来低低说话的声音。楚歌一惊,急忙问时,却是武青带几分尴尬地答了话。只说他会在外面等着,让她放心沐浴……楚歌转念一想,却也明白过来——原来他竟是怕何长安趁这个机会又给她安排男色侍寝,过来替她守门!不由低低暗笑……

    她原本是仓促之间赶过来的,什么都没有带;不一时洗完,便打算穿上原来的衣裳也就罢了……却在此时,又听见叩门……从没有听过武青这么吞吐,听得出来,他一定是脸红红地在说话:“换的衣裳我放在门边了……外面没人……你自己拿吧。”

    稍稍开了个门缝,果然看见一摞崭新的男装;拿回来展开,惊讶地看见居然里外都有,甚至……有叠好的长长的雪白布条……

    楚歌觉得自己的脸一定也红了……不过片刻又冷了下来,迅速穿好衣裳,去藏那换下来的不该让人见的东西,忽然又顿住……目光有些痴痴地,落在一条水墨白绫的肚兜上……那是她匆忙换上男装的时候,穿在牛皮软甲里面的……这么多天曾经穿过女装的证明。

    终于定下神来,收拾好东西去叫人抬水,却没有再看见武青。有长天军的兵士说,何都督和武都督请她早些休息,明日一起往校场主持募兵

正文 第五卷 风流 第一百八十二章 男色(二)

    都督府中那顿稍嫌简陋些的晚宴上,何都督一再声称着要找几个漂亮的孩子供楚大学士挑选的话,许多亲兵都听到了,只是彼此相视一笑,交换了暧昧的眼神儿。

    大赵男风不忌,只是不太能搬到台面上罢了;但楚大学士喜欢男子的事情,却是天下皆知,也隐隐被众人期待——如果说连皇帝陛下和谢都指挥使都是他的入幕之宾,而攀附上他的又都无一例外得了升官发财的捷径,那么就算他是个又老又丑的变态,想必也会有大群的人趋之若鹜;何况,楚大学士又是个那么轻灵秀致的美少年?更何况,楚大学士在隆兴,一直有着不一般的美誉,在镇南军中,更是曾经留下过几分英武和慧勇的名声?

    楚大学士如果的确不愿意空房独宿,安排个侍寝的倒不在话下;甚至就算他真的看上了哪个不好这一口的镇南军兵士,也不算什么难题——就凭楚大学士和何都督的名头,献个身,也是作为军人的忠诚和职责吧?

    不过看楚大学席间一幅恨不得掐死何都督的模样,大家都知道,楚大学士是不愿意听见这话的……也许,何都督的意思是对的?武都督和楚大学士之间有问题……看起来武都督不像啊,可的的确确武都督因为这个话,也差点和何都督翻脸么……

    到了饭后楚大学士回房,这几名亲兵被打发了去伺候楚大学士安置;帮楚大学士搬水沐浴之后,就更加觉得这样的猜测有几分道理:楚大学士沐浴,特意把他们几个都赶了出来。然后,武都督,居然来到了楚大学士卧房外,就那么守着!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是在防他们几个的么!再然后。武都督地亲兵居然送来了装着衣裳的包裹。而武都督拿着那些衣裳,居然——脸红了!

    最最让人浮想联翩的。则是再再然后:武都督居然,把他们几个都打发出了院子!虽说没片刻功夫。武都督也出来了,但还是耐人深思啊——尤其是些衣裳都不见了,明显已经送到正在沐浴的楚大学士手上!若说他们没奸情,何必那么遮遮掩掩?若说他们有奸情,可以两个人的身份。以楚大学士地一贯表现,又何必遮遮掩掩?真是——耐人寻味。

    不过,这一切地一切,这么多的居然,加起来也没有最后一件“居然”轰动,传出去后成为了镇南军长天军那么多兵士几个月不败地谈资。

    居然——还真的有人,甚至是长天军地人,攀上了楚大学士这枚高枝;不仅当夜侍寝,甚至还被楚大学士专门向武都督要了过去;从此。日日相伴!

    那个人。就是在楚大学士沐浴之后,过去传话儿的一个兵士!

    他们还记得那天的场景。武都督没等楚大学士沐浴完还是先离开了,留下那个小兵,也不过是对楚大学士交代一声,仿佛说的是明儿去校场之类的;其实那时候大家都盯着楚大学士看呢——美人出浴么,虽说不是美女,是个美少年,身上也早穿得整整齐齐地;可那刚刚沐浴过后的清新气质,那还湿漉漉随意挽起的长发,还是让他们这些自诩从不爱男色的军中铁男儿一个个直了眼睛;也因此见证楚大学士和那个兵士的缘起:他上下打量了那个兵士几眼,然后笑起来,“跟我进屋吧。”他说。

    那个兵士其实长得并不美,比起楚大学士来更是差得太远,扔进人堆里都找不出来的普通;如果说一定要挑出点可取之处的话,那么只是他看着年纪尚幼的样子,瘦瘦弱弱的一点都不像个军人——也许楚大学士就是看上了他这样地青涩劲儿?

    后来地事情呢?就是武都督听说了之后,竟又赶过来;可房间里面已经吹了灯,再拍门时,楚大学士带着几分暗哑地说着不太方便,有事儿明日再说……他们跟在武都督身后,听得见不太隔音的房间里传来地衣料的挲挲声、床板的咯吱声,还有细碎的喘息和**……每个人都是面红耳赤。

    武都督在房门外呆立半晌,终于摇摇头,叹着不知呢喃了句什么,然后离开。第二天日上三竿,楚大学士才一脸没睡醒的样子开了房门出来,然后大大方方地去校场,当着许多人的面,就那么和武都督讨要那个兵士——虽说目光有些躲闪,可语气里还是坚定不移的。当时武都督的意思,明显是不想给的,不过那么多人看着,又有何都督在一边帮腔,到底还是松了口;至于理由,自然是不会明说为了什么给的,只说拨过去保护楚大学士——从此那个文文弱弱的小兵竟是做了护卫了,楚大学士的贴身护卫,楚大学士唯一的贴身护卫。

    多了这么个护卫,楚歌也觉得几分尴尬。尤其是面对武青的时候,更加找不准态度——原本就躲闪着他的目光,现在更是时常飘到不知什么地方去……然而为了他们“征兵三十万”的大计,只得忍耐;强压下落荒而逃的冲动,还要一起商量细节。

    其实楚歌当时并不知道这个“护卫”会在武青和几位镇南军兵士耳畔,上演那么香艳的戏码;那时候她早已经按照那个“护卫”的指点,和他交换了外衣后从后窗那边跳了出去,左拐右拐,拿着长天军的腰牌,居然在入夜之后,还混出了都督府。

    而在都督府门前不远的一条小巷里,等着一乘小轿;待她上了轿,轿夫们一言不发地抬起就走……直到了章江门下,楚歌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谢聆春还是把他们“约会”的地点选在了城外的滕王阁!

    即使已经入夜,城门关闭,他还是有办法把门弄开,就这么在镇南军和长天军两位都督的眼皮底下,把她带出城去——血衣卫的这种无孔不入无所不能,简直令人胆寒

正文 第五卷 风流 第一百八十三章 江上听雨

    其实这晚并不是一个登临观景的好时候。

    晚饭后便起了风,而当楚歌出了城门之后,更是黑云渐聚,天上已经不见了明月——那轮千古不变照大江的明月。

    而在轿子一出章江门,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前方树林边缘那盏赤纱灯。大红,血衣卫的招牌颜色,这么出现在黑夜中,本是极尽张扬之举;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夜中,却又显得飘渺摇曳,风动叶簌之间别有一种决绝和一去不复返的苍凉感。

    楚歌撩开轿帘的手便有些颤,目光也紧随着那灯火,一明一灭。

    提着灯的,果然就是谢聆春。看见轿子过来,他也没有上前来迎,就只是那么站在那里,只是那么等着她,含笑望着她,渐行渐近。

    还有几丈远的时候,楚歌止了轿;也没有顾忌那几个轿夫,几步赶了过去,扑在了谢聆春的怀里,紧紧拥抱。

    谢聆春却有些僵,似被她这样的举止惊住,连反应都慢了几拍;两只手举起半晌,才慢慢合拢,连着灯笼一起,将楚歌环抱住。

    周围的人,都识趣地消失不见。

    乌云愈重,月色全无;囫囵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了他们两个。烛火明灭,风声呜咽,衣襟飞舞,明明是动感和声音十足的画面,却生生被两个人演绎出一种凝固的感觉来,在这山雨欲来的夜晚,宁静而悲怆;仿佛。那么一拥,便是千年。

    ……到底还是谢聆春先开了口,“要下雨了,去楼里好么?”声音极轻极柔,小心翼翼地。

    楚歌松开手。退了一步。抬起脸来,却是笑靥如花。半点没有拥抱时候的那种悲凉地感觉,“不好。”难得竟是带些娇嗔的语调。“为什么总是滕王阁?”

    “那么楚小美人儿要去哪里?”谢聆春的声音也放松了不少,隐隐生出些笑意来。

    当夜雨终于千重万重潇潇洒落,两个人已经是一叶扁舟,游荡在了赣江之上。

    “喜欢么?和那美人湖的夜雨景色相比如何?”谢聆春站在楚歌的身后,一只手轻轻拢着她地长发。和她一起将目光凝在了远处模糊地山峦——云低水蒸,茫茫大江夜雨白烟,正好一幅水墨画卷。

    “嗯。”楚歌应了一声,没有回头,“一直很喜欢蒋捷的《听雨》,也想尝尝江上听雨地滋味。”

    她说的是那首著名地词,“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这词意境果然是极佳的,可想起两人曾经的夜雨游湖的经历,再说到江上听雨,却显得有些无奈和悲凉了。谢聆春抚着她长发的手一顿,笑道:“你说要船,我还以为是打算和我一起私奔了,原来却不是?!”

    楚歌却没有回答他地调笑,半晌,低声道:“江湖浪大,这舟太小。”

    谢聆春便也沉默了。手从她的长发滑下去,抚过她的肩头,将早先披在她身上的长衫拢紧,半呢喃地问:“风浪过了以后呢?”

    楚歌向后靠在他的怀里,目光还是落在江上的风雨间,“谢聆春,我恢复了一些记忆了。”

    他搂着她的手一僵,却只是低低地应一声:“嗯。”

    风卷雨丝洒过来,星星点点,落在两个人的颊边指间,冰冷冷地寒。

    “你早就知道是不是?”楚歌也很平静,“你安排的?”

    “进里舱好不好?外面太冷。”他顾左右而言他。

    里舱是他早准备好地食盒点心,还有酒。他执壶为她斟酒,玉白地手仿似透明,和那杯子几乎一体,只衬得那酒,琥珀莹光,未饮欲醉。

    早就说好的一醉方休,然而直到此刻,她还是滴酒未沾。

    “来,先干了这一杯,这酒香味最醇,活血驱寒地效果更是极好。”他用了柔柔的语气哄着她。

    这一路行来,他经常这样给她劝酒。早就发现,她从小练就的海量,已经慢慢退化;就算是美酒,对于她的吸引,也已经大不如从前。

    鲁老头说过,这就是“冰丝缠”激化后的症状。为了这个,在鲁老头终于能够联络到谢聆春之后便是大骂楚歌,说早知她如此不知珍惜,何必当初他一力相求去挽救?本来就是绝症,不过死马当着活马医,本人却是不管不顾,什么少动心思静气凝神的话都当耳旁风!所谓医者不救该死之人,如果本人没有求生的强烈信念,那么就算是神医降世,就算是填进去多少珍贵药材,一样都不过是糟践罢了!

    对鲁老头的怒气,谢聆春便只有安抚一途,楚歌早已知道“冰丝缠”的厉害,也知道静养的重要,而随着她病症的曝光,她身边的饮食起居,也都已经由那个鸣鸾苑的亦陌接手;他知道亦陌做得够好,她也很配合,端来的什么药都不抗拒,让加衣就加衣,让忌冷就忌冷,除了不可费神一项做不到以外,她表现得算是完美了。

    他无法再苛求。

    这次出门在外,恰逢鲁老头换了新药给她尝试,都是些西洋弄来的不知什么成分的粉末,倒是正可避人耳目;只是药味古怪,他总是放在酒中给她喝——就像现在,他让她喝,她便接过去,一仰头干了,痛快地如同当初她爱酒如命的时候……然而他却不曾忽略她喝下酒时眉间的一抹厌色。

    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了呢,他心中暗叹。也幸好由于换了这西洋的新药,鲁老头说可以停了附子,只用酒来辅助药效便可。

    楚歌喝干了酒,却不说话,抬头对他粲然一笑之后,便一径出神。

    谢聆春也无话,又斟了酒放在她面前,却不再强她喝;回身去关了舷窗,挨着她坐下来静静相望,也是出神。

    竟然真是在听雨了。

    不知过了多久,雨声渐渐小了;谢聆春到后面去看过了船,不知对那老艄公说了些什么,转回来便问楚歌:“累么?不如在舱里睡一会儿?”

    她摇摇头,依旧笑着,“不想睡。”

    他犹豫了一下,“前面不远有个小岛,愿意去看看么?”

    “当然好!”她的双眸立时晶亮

正文 第五卷 风流 第一百八十四章 旧梦无波

    校场中红旗一招,正是调铳的旗号。中军诸靶手连忙上前换靶;撤去硬弓大弩,换虎蹲炮、弗朗机、火铳、火箭等就位。何长安伸手一挥,便有军官上前,检查火门火绳,铅子火药……诸事作完,鸣锣声起,几名兵士先上前举大铳连发毕,向高台致意;靶手报数,众人齐声欢呼……

    “楚大人,楚大人!”耳边传来低低的呼唤声。

    “嗯?”楚歌回了神,却没有转开目光。听声音就知道,是他。那个原长天军的“兵士”,现楚大学士她本人的“护卫”……谢聆春送给她的“礼物”。

    对的,就是礼物。谢聆春曾经说过,到了隆兴府,要见个人,送她件礼物,然后才会分别——如今礼物已经到手,谢聆春要见的人,也已经见过了吧?

    “楚大人,这里是时鲜的小果子,配着才煎的蕊香羹,多少吃一点吧。”那个“礼物”稍微有些絮叨了;可当着校场里这么多人的面,她也不好说什么,将就着端起盖碗,吹了吹,摆摆样子。

    那个“礼物”却微微躬身,殷勤地递上小匙,显然地不达目的不罢休。

    她不觉叹口气,鸣鸾苑的亦陌没有跟来,谢聆春也已经分别,却又来了这么个“礼物”管着她的一举一动;竟是一天十二个时辰,事无巨细地过问——这还是“礼物”么?

    勉强喝了几口毫无味道的蕊香羹,摆摆手示意端下去;“礼物”这次倒没有说什么,收拾了退下。

    楚歌眸光一转,瞄了瞄这个恭谨小心的背影,心下赞叹,果然强将手下无弱兵,这个“礼物”在血衣卫中不知是个什么身份;跟在她这么才短短几天,却已经让周围人都习惯了他的存在,仿佛天经地义般出入她左右,却不再如最初般惹起诸多羡嫉探究鄙夷的目光。

    “楚歌?”这次叫她的。却是身边不远处同来观看镇南军较艺的武青。

    “呃……?”楚歌又一次从走神状态下回转,看了那位白袍将军一眼,立即将目光转开。

    “楚歌。校场这边事情已了。准备准备。上马启程。”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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