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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佳佞-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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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卷 入相 第一百四十六章 就是要帮你

    佩玉轩从来就是一个有很多秘密的地方。即使是本身即为楚歌秘密之一的鸣鸾苑诸人,也对此地颇有避讳;而那位目前鸣鸾苑中风头正健,隐隐被楚歌作为流丹的继任者来培养的美少年亦陌,更是最懂得眼色的;早在楚歌与武青私下共处的最初,他就拉着辛锋寒远远地避了开去——至于血衣卫都指挥使以及辛字部首领大人在佩玉轩的出入情况,更不是他们这些人可以过问的。

    所以武青武都督趁黑悄然离去,楚大学士一脚踹开谢都指挥使房门这一类的事情,他自然是“一点也不知道”的了。即使是身边的辛锋寒声称看见东厢灭掉的烛火,听见一些奇怪的乱七八糟的声音,因而打算上前一尽“侍卫”之责,也都被他拦了回去——理由很简单,东厢里现在住着谁呢?谢都指挥使大人啊!可有人见过谢都指挥使对楚大学士有过一星半点的不利么?连鸣鸾苑都是谢都指挥使一手调教送到楚大学士手上的!和在谢都指挥使身边相比,这世间难道还有什么地方,会让楚大学士的安全更有保障?

    于是这个与谢都指挥使有着半师生情谊的少年,不知是第几次以“大人闺房私事”为由,成功地阻止了蠢蠢欲动的辛锋寒……然后震惊地发现,即使是他,也的确无法再将东厢中愈演愈烈的回响曲置之不理,无法装作听不到那乒乒乓乓声音里传递出的呼唤,以及,谢都指挥使哀哀呼痛的声音。

    这个,还是闺房情趣么?向来对谢都指挥使以“男宠”自居死活赖在楚府里的行为颇有些八卦又乐见其成地鸣鸾苑准头目亦陌。第一次对是否回应自家主子的呼唤这个问题犹豫了。

    然而事实上,并没有容他选择的余地,在他一个愣怔的功夫,身边的辛锋寒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箭一般窜向了东厢;而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血衣卫杀手们,也有志一同,骤然现身;一时间灯光火把,照亮了小小的院落。

    所有人地目光。都集中在了那再度被踹开的房门——以及,房内刚刚折腾出了那骇人声响的两个人。

    可屋内正如亦陌方才所料,是好一幅春闺行乐图。

    楚大学士正以一种颇具进攻意味的姿势,将衣衫半敞,裸着一痕精致锁骨的谢都指挥使压在了方桌上——而方桌旁边。则是一地地凌乱……事实上,听到他们破门而入的声音时,楚大学士才刚刚从那红衣潋滟的男子身上抬起头来,眼神迷茫又懊恼,分明是刚刚被打断了一段唇舌的纠缠。

    奇怪,两个人方才在接吻的话,那呼唤来人的声音是谁发出的?谢聆春地手伸在外衫下面。还牢牢地固定着楚歌的腰,一边享受着她微微的挣扎,一边面色平静地转过头去,对外面两人的一干下属道:“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

    这个借口还真是找得一点也不肯用心思,看他们像是不小心摔跤地样子么?众人心有灵犀地应声退去,只留下还是一脸质疑的辛锋寒以及听到呼唤不好即刻离开的亦陌。

    方桌上的两个人整理衣冠慢慢站了起来。

    明显偷腥被打断地楚大学士一脸懊丧,而被欺负了的“男宠”却象尝到了甜头的猫。那微笑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带着些餍足。

    “都过来坐。”楚大学士镇定了一下情绪,这样对站在门边的两个人吩咐着,接着目光瞟了一眼某人的单薄衣着,又加了一句:“门关好。”

    于是笑着的那位越发地明媚起来。

    乱七八糟地“现场”被简单收拾好,那盏鎏银小灯也拾起重新点上,烛光幽幽地从镂空地莲花碗盏里透出来,迷朦地照在那两位几乎算得上是可以左右大赵国命运的风云人物脸上。却诡异地带着些**地味道。

    “亦陌。”楚歌端正了颜色,不去看依旧笑得欢畅的谢都指挥使。“把这些天我让注意跟进的那几条消息说给谢大人听听。”

    亦陌应了一声,虽然不太明白楚大学士此举是什么意思,还是恭恭敬敬地陈述道:“松江那边的消息,说医圣大人正在搜集各种西洋蛮疆药草,听说是要研究配方,治疗一种叫做“冰丝缠”的寒症;另外湖南那边的消息说,有人在芦泉岛,见到了辛月姑娘和段公子踪迹……”

    听见这样的话,旁边辛锋寒的脸色变了几变,他最近还收到辛月转来的信函,并不曾提到到芦泉岛去的事情;而段南羽,则更是早去了大理,没有又在芦泉岛出现的理由。

    “不仅这些吧?”谢聆春歪在那张刚扶起来的躺椅上,继续上演那种妖孽的美艳,“还有我血衣卫的人给你提供的消息呢?他到底是怎么说的?”

    楚歌终于抬眸注视他的眼睛,良久笑了笑:“当然是说我快要死了,所以你才会待我这样好。”

    “这个情报,你给他什么做交换?”

    “自愿送上门来的消息,需要交换么?”楚歌摇摇头,“而且我十分讨厌被人监视窃听的感觉,大概下次他再来送消息上门,我就不会肯收了。”

    亦陌和辛锋寒的注意力,都被那“快死了”几个字牢牢引住——这是真的么?!如果是真的,为什么两个人谈论起来的感觉却如此轻松?开玩笑一般,混不在意?如果不是真的……已经不用考虑这种可能了,谢聆春马上证实了消息的正确性。

    “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日子好活了,却赶来质问我为什么瞒着你自作主张?他一定也告诉你你的命只有静养才能活得长久些吧?赌气是最要不得的情绪,难道你拼着性命不要也要留在京城么?”

    “不是赌气吧?”楚歌的目光扫过辛锋寒和亦陌,暗自庆幸有这两个人在身边,总算不用畏惧现在谢都指挥使大人无孔不入的色诱**,“我想我是不相信你。你能利用武青对义父的怀念让他接受我这么个累赘在身边,能把远走大理的段南羽避人耳目带到芦泉岛,精明到这样地步,还有人敢于将后背交付给你么?”

    “哦。”谢聆春似模似样点点头,“原来你那会儿那么激动说的话,都是反讽阿!真是失败,我还以为你的确相信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也不是不相信你是为我好。只是,我更相信自己。我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不喜欢别人隐瞒我,替我做决定。”楚歌终于顺利地将心里话说出来,轻松了许多,“我说过,我要留下来,我要的东西,不用你这么帮我,也能得到。”

    “可是我就是喜欢帮你。”不顾旁边两个人瞠目结舌的模样,谢聆春象孩子撒赖一样地混搅,“我说没说过我最没有立场的了,只要你坚持,我完全可以退让;你一定要留下来,那我就帮你留下来好了。”。

正文 第四卷 入相 第一百四十七章 雪天里的温暖

    熙德十六年的冬月末,冬至祭天大典过后,那场令整个大赵朝廷惴惴良久的内阁纷争,终于尘埃落定。

    权力的更迭并没有象众人想象的那般张扬,没有雷霆手段,没有血溅朝纲;然而所有人都知道,大赵的朝局不可逆转地发生了改变,那绵延了整个冬日的飞雪,似乎也在昭示着一个新时代的开始。

    冬至前三天,皇帝陛下为祭天而移驾大庆殿斋戒之前,特旨召见楚大学士;祭天当日,武英殿大学士,少师,光禄大夫上柱国工部尚书王英,以老病为由,告假不曾出席;第二日,上书请求致仕。

    御笔亲复曰:“准。”

    没有推拒,没有假惺惺的安慰,这位一辈子游刃官场的老人,转头间丧失了所有,黯然引退。

    他曾经递上去留中的那些密揭,也都如石沉大海,再无人提起;曾经燃起他无穷希望的那个人的态度,终究带来的只是一场镜花水月;在王氏家族因为他的失势而开始走上下坡路的同时,人们也惊恐地发现,在这次权力的更迭中,甚至连一向活跃的言官,都没有发出过什么质疑的声音。

    斗争,完全被压制在了水面之下;而胜利者,严格说起来,也并不是那位获益良多的楚大学士……原本是势均力敌的局面,就是从楚大学士联络百官而广泛寻求着支持的态度来看,也是万千准备要与王阁老斗一场硬仗的,那些朝廷中的各位高官,也纷纷为此而微妙地做出了立场的表态——然而所有预备出击的重拳都转瞬间丧失了目标,皇帝陛下轻飘飘地按下了一切,在,冷眼旁观了十几天之后。

    这就是皇权。真正掌控着所有人的生死去留。

    而也正是经由此事。让朝野中人于楚缙逝世九个月之后,真正意识到了谁才是这天下地主人。如果说端木兴亲政以来,还有很多人曾经弓弦绷得紧紧打算或“死谏”或“强抗”来反对皇帝陛下可能“不正确”的作为的话,那么经过这九个月的消磨。经过朝堂几番看似不起眼地位置更替。再看过去时。就会发现不知何时,大赵地政局已经幡然改变。

    当初那些对忽然接手朝局地皇帝陛下或忡忡或耽耽的目光,此刻差不多也都该转化成了仰望了吧?

    当然,无论如何,当事人之一的楚歌,还是最大的“受益者”。在王阁老黯然引退之后不久,朝廷发出旨意。晋升楚歌为三品工部左侍郎,暂代尚书任。至此,工部彻底划归楚大学士名下;而内阁之中的位份问题,由于次辅的空缺,楚歌也向前挪了一档。即使暂时依旧是末位。

    政局中变化最明显的,就是如今内阁中剩余地几人对待楚歌的态度——虽不至于如当初待楚缙一般,事事拿来先由楚歌过目,可是十分明显地,除卢太傅以外的那两个人,遇有大事,更愿意做的是拿去与楚歌参商……由此。朝中大权谁落。可见一斑。

    这一段时间楚歌的忙碌,也可见一斑。

    与王阁老地斗争上蓄积起来没有发泄出去的精力。几乎都被楚歌用在了工部的改组中。王阁老坐镇工部十余年,虽然看起来是在浑浑噩噩混日子,但若说他没有积攒下人脉物力,那是任谁也不肯相信的。何况楚大学士一到任,便一改以往温吞的行事模式,大剌剌摆出了定要重用自己人的架势,便是那些原本隶属于王英的嫡系打算改投楚歌门下,也得计较计较人家收不收不是?故此工部地改组立刻非议一片,而楚歌也很使出了一些雷霆手段,才将这些反对地声音压制了下去。其中最是让人广为“传诵”的便是到任第一日,楚歌以无赖般地手段将工部几位五品的郎中调任架空的事情。

    据说当时这几位很得王阁老“真传”的营膳所、都水清吏司郎中大人们,面对楚歌明显要他们退居二线的命令很是不满。仗着他们工作的“专业性”优势,几个工部的老人当着楚大学士,现任工部侍郎的面牢骚质问:“我们是犯了什么过错?!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算是年岁稍大,也多有经验,工部的事情难道是人都做得来的么?小心换了人上来,反倒把事情全部搞砸!”

    而楚歌回应他们的,则是毫不犹豫的冷笑:“不错,你们是在这个位置上做了很多年,没有出过什么大错——可没有大错便是胜任了么?别忘记了你们还有一个很大的责任:就是要培养能够取代你们的人!这么多年手下的人走马灯一样地换过,却没有人能接任你的工作,那就说明,你们是不称职的!”

    接着楚大学士便开始发挥她在王阁老寿宴上持续下来的恐怖作风:反敢违逆她的人,一律叉出去关小黑屋反省……据说,楚大学士带来的人都很有血衣卫的“风范”,甚至有的明显就是血衣卫的杀手换了身衣着,让当时聚集在工部拜见新上司的大小官员瞠目结舌噤若寒蝉。

    后来楚“侍郎”弄来继任工部各司郎中的,也果然是一些生手,甚至有的是直接从国子监提调而来——其中最惹人注意的,便是今年科举中不幸落第的著名才子梁广进以及传闻曾与楚歌一夜风流的举子姜鸿昊。不过这些人却让那些等着看笑话的工部“老人”们失望了,工部的职责专业性虽强,掌管起来事情也繁琐复杂,但也不是不能面对:从底层提拔起一个精通本专业的副手,一切便迎刃而解——额外收获的,自然还有那副手的热情和忠诚。

    其实这是每个上位者必备的技能,就如同楚歌,甚至端木兴曾经做的一样。

    当然这些已经是后话了。当时刚刚接手工部的楚歌,态度虽然强硬,心理却也是并不轻松的;而强大的质疑和压力,也让她没有理由拒绝谢聆春伸来地援助之手,没有余力去故意“澄清”众人眼中她与武青的亲密表象——索性。她也就把这个念头暂时放到一边去,甚至在武都督返回湖南驻地之前,和武青一起在长天军中露了一次脸。

    那是为的公事,但楚歌却不是以湖南招讨副使的身份出现了——这个职位在她兼了工部地侍郎之后已经申请辞去。为地。也是和武青划清关系地意思。这次的公事。也是祭天大典之后武青没有马上离开新京城的原因——天家,马上又有一场小型的祭祖仪式了。

    继淮阳大长公主归国之后,第二位皇室成员回归:当年淮阳大长公主被俘在敌营中诞下的女儿,端木思。据说她本应是随驸马姓梅的,但驸马已亡,大长公主忧心故国,为女儿取名为思。又悄悄让她随己姓了端木。

    不过这次回国之后,端木兴对这个“妹妹”很是爱怜,索性御笔赐姓端木,真正为她加了封号:思靖长公主。

    思靖长公主返京没有惊动太多人,只有几个近臣奉天子令出城相迎。其中就包括了武青和楚歌。

    楚歌当时早知道了那位长公主是谁,不过也并没有太过出乎意料——古阳村中的思思姑娘,无论如何也难以让人相信她是个普通人家地女儿。倒是谢聆春为她担心了好久,怕她会吃醋嫉妒之类的……其实她又有什么可以嫉妒?思思的存在并不是如今才有,变化的,只是身份罢了。即使是端木兴真的如谢聆春所说有意将这位长公主许配武青,她也只有祝福地份儿——难道真如那天武青所言。让他为了对林逍的儒慕感恩之心。就把她这个累赘拖在身边照顾一辈子?他愿意,她还不肯呢。

    所以打马和武青走在往郊外去迎接长公主的官道上。回首望望身后三千盔甲明肃的长天军,楚歌的心情还是极为欢畅的,一路上也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工部的盔甲厂和王恭厂其实是我最想要地,”她挥鞭南指,胯下那匹很久没骑地桃花马也跟着咴咴畅鸣,“我要求把军器局和血衣卫的乙字部合并地奏章已经准了,看看谢聆春还敢不敢把他们血衣卫那些东西藏私?!武器研发么,自然要推广出去才有用,这次走就让他们乙字部把从西洋仿来的那几个大炮随长天军运回湖南吧?”

    看着微笑着回望的武青,楚歌目光闪亮。仰起头时,皑皑白雪中也恍惚地带着一抹春意了,“回头我再让他们把研究方向调整调整,不用太急于研究高难度的东西,就把现有的火器都改一改,适合大量生产就好!我始终觉得,对付胡人无往而不利的骑兵马阵,战略战术是重要的,但是,根本的,其实还是靠火器吧?!若是我们能把火器做好,不那么容易炸膛,装填速度又能提上去的话,组装上几个火器营,你要不要?!”

    其实这是他离京前两个人最后一次相聚了,武青看到面前那据说恋慕着他的女孩子半分也没有女儿家的忸怩和作态,心底里由于那次“驱毒”而造成的阴影彻底散去。这么一个明朗的人啊,谁能把她和那众人口中的“佞臣贼子”联系在一起呢?

    “楚歌,”他带马靠近了些,郑重其事地说,“我还是那句话,照顾你是我的责任,如果你愿意和我走,绝对不会成为我的累赘……”

    “我也还是那句话,我不会走。”楚歌回望,目光坚定。

    “好的。”他柔和地笑,“那么我和谢都指挥使的回答一样,如果你真的坚定了不走,那么就换我支持你好了……不过要答应我一件事情:不要再象以往那样轻易靠近危险了。记着我的话,长天军那边,随时欢迎你回归!”

    雪色苍茫,及不上两个人对望目光中暖暖的默契;也许前路依旧是无限的坎坷,但只要有这一刻,有彼此满满的信心和信任,应该也就足够了吧?

    第四卷终。

正文 第五卷 风流 第一百四十八章 宫闱秘史

    熙德十七年的三月,大赵各地风调雨顺,万物欣欣,预示着这未来的一年,又会是一个丰收的好年景。

    新京皇宫之中,也是一片欢喜气氛。从去岁冬至之后皇帝下旨采选宫女,各地方一直都是将其当作后宫的选美来准备的——毕竟皇帝年近弱冠,后宫中却空无一人。如今陛下二十岁生辰将至,挑上来的二百佳丽,也已经入驻各宫室,各个粉黛风流,打点精神准备一争荣宠。

    十五岁的嘉宁殿宫女霁月,便是因这次采选而入宫。嘉宁殿仅次陛下寝宫,是个人人眼红的好地方,每日陛下都要在此用膳,若是什么时候被皇帝陛下瞧上了,那立刻便会飞上枝头成为凤凰——她能分配到这里,自然也是靠权势靠打点的缘故。

    然而霁月却并不喜欢这里。

    在她十五年简短而纯净的生涯中,实在是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处身在这样一个位置上,和众多芳菲美人明枪暗箭地争宠。身为二品大员的庶女,她原本是那样静静地享受着荣华,等待着父亲为她选一户良人,安安稳稳地走过一生。政治联姻她想到过,然而嫁入皇家?还有嫡出的姐妹们么……这次她也原不在宫女遴选之列,可就是因为此时皇帝陛下后宫乏人的现况,才让父亲注意到了她。作为宫女送入宫来,能博得圣宠自然好,若是不能,熬过三年放出去嫁人,也不算亏待了她这个庶出的身份……

    不过进了宫才知道,似她父亲这般将庶女送进宫来的,还真是过于小心谨慎了,多少名门闺秀打着宫女的名义入宫,只为博得圣颜一顾呢?天子年少英俊。又后宫乏人,正是少女怀春的绝佳对象;何况宫中女官本来稀少,这次添补之后又放了不少出去,能够借着选宫女的名义接近圣颜。任谁都觉得很有机会跃过龙门吧?

    可惜依她进宫月余的经验。那只怕是痴人说梦了。

    在嘉宁殿伺候。得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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