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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佳佞-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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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郑石的进退两难并没有持续太多时间,正在他几乎已经下定决心以忠为本,要冒着干犯龙颜的危险将楚歌和他之间的“私密”之事宣之于口的同时,门外适时地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以及脚步主人清朗朗雌雄莫辨的笑言,“你们在这里候着吧,不用跟进来了。”

    接着便是那双黑白分明的亮眸,带着满眼的笑意闪进来,未曾掩门便施礼:“臣让陛下久等了。”

    端木兴却不答话,过去携住楚歌的手,直拉到桌边来,就着烛火细细看她脸上的伤痕。

    郑石自然不会那么没有眼色。趁着这个机会连忙退出门外去,细心地替他们掩上了门,然后重重地舒了一口气。说起来他的异常也不过一瞬间的事情,屋内光线昏暗,现在端木兴的注意力又完全被门口出现的那个人吸引过去,估计也未必能够发现方才他那片刻的犹豫吧?

    抹抹额头上几乎蒸发干净的冷汗,郑石回头轻轻咬了咬牙,门内的那个人,给他造成地污辱和伤害。终生难忘;然而他却无法报复——即使是前一天,有人专门来找他,晓以大义明以利害。要他协助除了这个倾国的祸水……他却还是不能,只为了。陛下。

    才刚刚入夜,天边稀稀朗朗几颗星星,在这座“侯府”,现在是“大学士府”中四处彩光迷漫的灯火映照下显得越发憔悴;身后那间楚大学士地卧房,灯光也越发亮了起来。那传闻中受到“狐狸精”蛊惑的皇帝,正和他地男“妲己”,卿卿我我,笑语声声。

    郑石轻轻纵身,跃到屋顶上去,在角落里盘膝坐下,监控着四周各个方位。不远处明面上布防的,是楚歌带来的人,看起来也还训练有素。谨守着本分,只远远地守在佩玉轩四周;而再近一些,则是皇帝陛下出宫少不了的那些黑狼卫。不着痕迹地列开阵型,分潜在了佩玉轩的内外。但也都离这房间远远地;只有郑石一个。因为世代的忠诚,也拥有着帝王的绝对信任——虽然避出了房间。却仍然停留在施用内力就可以听见房间内动静的范围。

    房间里面,楚歌正煞有介事地同皇帝说道:“陛下,王小姐她也是好心,还望陛下不要动怒。”

    端木兴却是一拂袖,几乎将正拉住他袖子的楚歌带个趔趄,“好心么?谁借她的胆子,敢动朝内的大臣了?!若不是谢都指挥使发现得及时,谁知道到底会怎么样?!”

    其实这话说得有些可笑了,无凭无证,说一个弱质女儿“动”一个大臣?就算不发现,又会“怎么样”呢?

    只不过说话的既然是皇帝,那么自然就他的理大了。

    “楚卿你放心,明日朕定会申斥王阁老一番,给你出出气!”

    “谢陛下关心,不过臣也没什么大碍,陛下万万犯不着为为臣去责备王阁老,王阁老德高望重,门生遍及天下……”

    房顶上光明正大“偷听”着地郑石皱了皱眉。这对君臣相处的模式很奇怪,即使是这样的私下会晤,也总是不停变换着风格,有时候一本正经;有时候柔情款款;有时候滔滔雄辩;有时候相对无语……今儿不知道在玩哪一出了,听起来像是陛下在为楚歌抱不平,又像是楚歌在挑唆陛下对王小姐不满,可他却总是觉得有些怪异……

    果然,皇帝陛下忽然笑起来,“好了楚卿,别再装了,朕知道你不喜欢王家地那个丫头,朕也不喜欢……你这个由头不错,朕接受了,明儿把你那掺了毒的假药膏摔王阁老脸上去还不成么?以后你别再这么折腾自己了,嗯?”

    说到后来,那声音便逐渐地低沉而温柔下去,接着房间中又是一片寂静,寂静得暧昧……郑石忽然觉得有些不妥,连忙收了心神,只专心把注意力放在房间外围地防护上。中地那种春意盎然,楚歌递上了一份人名录之后,便悠哉游哉地坐在了端木兴的对面,摇晃着双脚看端木兴凝眉思索。

    “这是什么东西,你哪里来地?”端木兴神情凝重起来。楚歌递给他的那张纸,上面赫然列着考生姓名、考生的家境以及文采能力方面的统计……最重要的是,上面的一些人名他见过,曾出现在血衣卫秘密报上来的,与主考官有瓜葛的考生名单上面。

    “这些是臣的人。这次秋闱打算提拔上来的。”

    端木兴有些哭笑不得,“那你拿来给朕看做什么?还指望朕去替你作弊不成?”大赵科举积弊甚久,许多朝廷重臣都会有一些这样的“人名录”存在;不过今年端木兴归政,各方都有所收敛,做得也越发隐蔽。

    “陛下科举是为朝廷敛才,可如今却成了众官员自己敛财的手段,难道陛下就没有什么想法么?”

    什么想法?端木兴借着烛光,盯住楚歌那张略显娇俏的脸。那脸上的双睫低低地垂了下来,投下浓浓的暗影,也遮挡住了她的真实心绪。

    想起三年前秋闱的时候,两个人也是坐在一起,却是肩并着肩拼酒,他在楚歌的耳边,曾低声说过:“若有一天我能掌政,定然先做的就是将那些贪官污吏统统杀了;然后干干净净开一科新的秋闱,选拔些真正有才的人上来!”

    言犹在耳,两个人的处事态度却都已不复从前。杀贪,说得简单,牵一发而动全身,内忧外患之际,朝廷最重要的还是一个“稳”字;地方小吏、知州知府、六部尚书、内阁元老,统统拉出去“咔嚓”了,谁来替他管理这个庞大冗沉的家国机构?靠科举来选新的官员?这些举子大都是白屋书生,有些甚至来自穷乡僻壤,一朝中了进士,翻身跃龙门,除了文章词句,真懂得如何做官么?中央到地方,换血只能慢慢地来。即使是如今的科举,这样的贪弊他也无法追究,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下一科吧,”他闭了闭眼睛,近乎自言自语似地说,“下一科朕就可以将这官场整治得差不多,下一科朕着紧抓下糊名誊录,务求将科举变成一条不沾染任何渣滓干干净净的选材大路。”

    下一科……那是三年以后了。楚歌咬咬唇,忽然抬眸,“陛下,其实这科举,大抵也没什么用。”。

正文 第四卷 入相 第九十八章 逾矩

    楚歌咬咬唇,忽然抬眸,“陛下,其实这科举,大抵也没什么用。”

    “楚卿?”皇帝端木兴诧异之至。

    “大赵立国三百余年,科举制度已经达到了极盛,国家选材,主要依靠的就是这三年一科的秋闱考试,然而时间流逝,科举流弊也一样形成了积重莫返趋势,其一,便是方才所言,夹带、抄袭、罔替、换卷,甚至买考官,通关节,漏试题,公然违规——在官场上这已经成了堂而皇之的事情,就像臣今天做的这样。”

    楚歌说着,居然将手中的人名录扬了扬,“而且臣知道陛下为难,朝廷以稳为主,法不责众,仓促间难以扭转局面——所以陛下说要等到下一科,臣是万分同意;当然陛下也可以雷霆一击,将此次参与科举舞弊的人众一一处理,但臣知道,如此一来,只怕天下震动,为祸不在邪教乱民之下。”

    端木兴轻轻点头,但目光中疑惑未去:楚歌对他的“求稳”策略一向是持相同意见的,在内阁中虽然人微言轻,但向来遇有争执,总是站在他这一边。在旁人眼中,这自然是拍皇帝马屁的小人行径,但他自己知道,两个人自幼共同研讨政事,在很多方面总能够心意相通,看法相同;这也是他不顾众大臣反对,执意将楚歌由武转文,提携进入内阁的原因之一——但今日楚歌打出了“科举无用”的大旗,明显不是要表达同意他慢慢治贪的策略,倒不知究竟是什么,值得楚歌私下约会他,还这么郑重其事地提出来。

    “不过这些日子。臣细细思量,觉得这科举的弊端,并不只在这制度破坏的一个方面上。16K。手机站.16K.CN另外地更重大的弊端,还在科举本身。”

    端木兴扬了扬眉。沉默地看着她。

    “科举制度,起源在前朝,那时门阀势力太盛,开科选士,为的是把用人地权力集中到朝廷里来——一科进士。天子门生,何等荣耀?不过自有了科举以来,这科举考什么,便一直是治国者考量的重点。

    “前朝是以考诗赋为主,大家都是填词作文,风花雪月;如此选拔来地进士,怎么知道他有没有治国理民的能力?那时候的进士便常被人讥嘲为虚浮浅薄。但当时的科举不过是进官的途径之一,考试还有推荐地成分,不单单看考试成绩一项。所谓公卷通榜,要把考生平常的声名舆论算入定榜依据;再有就是当时虽然靠科举取材,但参加科举的人还有很多是门阀大户子弟。家教氛围,使他们对于从政为官并不陌生。一旦录取。能较为容易地投身到治理国家黎民的工作中去……

    “而本朝自太祖皇帝开国以来,群臣便在科举考诗赋还是考经义这个问题上争执不下。后来定了考经义,又规定出许多条条框框来——原本是为的公正起见,要选拔那些有真才实学的士子出来,可实际呢?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不说,反而闹得猜题蒙题、背经诵文写八股,真正没把学究变成秀才,倒把秀才变了学究了!陛下没有去外面看看那些举子,有多少是须发皆白了的?几十年八股文章的辛苦,心心念念金榜题名,什么道德正义,什么家国存亡,在他眼里都不如功名富贵来得重要了!这样制度下出来地考生,若不是愚顽固执,不知变通,便是低眉屏息,蝇营狗苟,只巴望着应试做官,真的是陛下要的人才么?”

    楚歌停了下来,见端木兴凝了眉,一幅认真思索地样子,轻轻一笑,起身执壶,为端木兴斟上一盏新酿的梅子酒——青杏新梅,是她酒中最爱。“陛下来我佩玉轩,居然连茶也没奉一盏,臣真是其罪不浅!不过我佩玉轩中无人侍奉,热茶难找,酒却多地是;如今只好以酒代茶,请陛下润润喉吧!”

    端木兴还沉浸在她这一番慷慨陈词之中,并没有留意楚歌到底又说了什么,只听了个茶字,随手接过,端到口边,却没有饮下,沉吟着道:“楚卿说地这番话,朕怎么会没有想过——许多士子学了一辈子,登科之后却根本不能胜任官位;更有甚者是一朝握权,便行贪枉!可我大赵历来依靠科举选材,考经义也是传了几百年,难不成还能废了科举?或者倒回去学前朝再考诗赋?……就是真考了诗赋,只怕选上来的又是一批文人墨客了!”

    他一面这样说着,一面举起了手中杯盏……大概是触手间并没有烫热地感觉,他竟是带些恼怒地一口饮尽……因为出乎意料,被骇了一跳,咳呛起来……“竟然,是酒!咳,楚卿你……还真是个……咳咳……酒痴……”

    难得见到皇帝陛下如此狼狈的模样,楚歌不由大乐,连忙走到端木兴背后替他轻轻拍着背部,又急急地请罪——可她那般地喜笑颜开,一脸看戏的样子,又哪里有半分惶恐?

    端木兴咳呛缓解,回身一把抓住楚歌的手,“好啊你楚歌,这样害我,看我怎么罚你!”说着随手一带,便将楚歌拉至怀中,作势便要搔痒——楚歌笑得软倒,连忙挣扎,又叫:“明明告诉你是酒的……是你自己没听见……”

    她这话一出口,便意识到自己的逾矩——对楚缙的傀儡皇帝你我相称没有关系,可现在这个人,是大赵名义和实际上的最高统治者……连忙收了笑,努力从对方怀里挣脱出来,退几步正色告罪。

    端木兴怀中一空,瞬即明白了事出何因,那笑容便也渐渐隐去,只长长一叹,道:“倒是好多年没有这样闹过了。”

    “总不能一直象小孩子时候的样子。”楚歌现在却是恢复了自然的神色,抬手整理鬓发,“陛下待臣向来与别人不同,已经屡招非议;要是臣再这么不知进退,只怕朝臣们的口水就把臣淹死了。”

    端木兴却站起身来,伸手抽过楚歌的发簪,道:“过来朕替你梳梳吧,左右非议已经有了,还怕什么?”

    楚歌一笑,果然坐下来等皇帝替她梳头,口中却说道:“关于这科举流弊的问题,臣倒是有了几点想法,只是不很成熟,不敢在朝会上提出来任百官评论。”

    端木兴眼中一亮,轻轻理理手中乌黑秀发,慢慢地说:“楚卿你尽管说。”

    注:中国古代科举,始于隋,唐代科举考诗赋,宋代由诗赋转经义,明清成八股。“秀才学究”一说,出自王安石改革科举之后晚年的感叹:“本欲变学究为秀才;不谓变秀才为学究也。”。

正文 第四卷 入相 第九十九章 半月冠、儒生巾及其他

    端木兴眼中一亮,轻轻理理手中乌黑秀发,慢慢地说:“楚卿你尽管说。”

    楚歌却也不着急,在面前的小桌上轻轻扣着手指,漫笑道:“只是一点念头,容臣再想想——还是等陛下帮臣绾了发再说吧。”

    她头上的簪子被抽掉,青丝如瀑披散,其长过腰,再想收拢起来可是十分困难的了。端木兴略带些笨拙地绾着楚歌的头发,试图将它们束在那顶白玉半月冠里;可他终究是做不惯这些的,几次努力未果,终于放弃。

    “这半月冠用的时间长了,簪扣太滑扣不住,”他开始找理由,“而且楚卿的头发比幼时又长了好多,朕绾不起来。”

    “既然绾不起,又何必抽了臣的簪子?”楚歌回眸,略带嗔怨的语调,“而既然抽了簪子,那便总该想个办法出来……束发冠不好戴,那便不戴了吧;凑合着绾个幼时常梳的小髻,网个儒巾,也未为不可。”

    难得听见楚歌用这样俏媚的口气说话,端木兴心中一荡,急忙抬眼间,却正正撞进她那澈如清潭的黑眸之中——面前的人虽然青丝如洒,浅笑轻颦,可那眸中霁风朗月,灵慧明邃,哪里有半点媚色?

    “不戴束发冠了么……”端木兴沉吟良久,这才说,“楚卿你行走朝堂,不戴是不可以的……但若是束发冠真的不好,又是私下偶尔为之的话,小髻儒巾,也算对付得过去。”

    楚歌唇边的笑意便愈浓,也不理会头发。只双眸如星,定定凝视着端木兴。

    其实用得着什么绾小髻戴儒生巾呢?纵然端木兴不惯这些伺候人的活儿,难道还怕这大学士府中找不出个会梳头的人不成?再说楚歌也算战场上打拼过来地。流丹不在身边的日子,她也不曾自己散着头发;两个人说的。原本就不是这束发地事。

    “当初科举制还没有这么兴盛的时候,我朝许多官员都是监生出身……楚卿地意思,莫非是要重振国子监?”

    “陛下圣明。”楚歌立刻顺杆而上,“考试只能选拔人才,却不能培养人才;讨论科举考什么。是因为陛下想要得到对应的人才,但从目前的状况看,得到的和想要的也未必相符……而且考试只看一日之短长,往往造成真才失之交臂地情况——象臣拿来的这份名录,里面的人各有优秀之处,想必陛下一见之后也会十分欣赏想要任用;然而臣可以保证,如果臣不去替他们作弊,其中很大一部分,甚至连榜尾都沾不上……既然如此。陛下何不在科举选拔人才之外,再度振兴国子监,培养了人才来自己使用呢?”

    她的话。明明振振有词,听起来十分有道理。可端木兴却总是觉得有一丝可笑……振兴国子监是个不错的主意。可那张名录中的人,都是各有优秀之处么?听说这些日子只要来投靠她的。都多多少少得了好处……其中很多人,的确是连榜尾也沾不上的……

    “国子监能够重新振兴当然好,可大赵开国初年,监生地地位曾经极高,到现在没落至此,想必也有它的原因,贸然重新提高国子监地位,岂不是倒回去了呢?”端木兴似笑非笑,满心期待要看楚歌如何应对,解决科举流弊的问题倒放在其次了。

    “陛下说地是。大赵开国之初,国子监培养出来的监生都是从四品、五品开始历练呢。”楚歌感叹,“后来科举日盛,流品也分得详细:进士及第叫清流;从监生入仕、由举荐做官、从吏道升转地,便都是浊流……这些途径越来越被人看不起,才渐渐没落了。其实臣以为,要论做官,只怕新科地进士们还有的要向这些浊流学习呢!”

    “可清浊已分,只怕重振国子监难度重重啊!”端木兴再抛一问,索性将椅子一拉,又在楚歌对面坐下来,专心等楚歌作答。

    “地确很难,臣也没有好办法。”不料楚歌却回了这么一句。

    两个人沉默下来。

    “只怕国子监再也难找当年宋祭酒时的辉煌了!”楚歌喃喃轻叹。

    “当年的国子监祭酒只是兼职,宋太师一代大儒,国子监学生哪个不以能出于宋太师门下为荣呢……如今要重振国子监,除非新任祭酒也能有这样的分量吧……”端木兴说到这里,忽然顿住,桃花眼一转,目光灼灼地盯住楚歌,“朕终于明白了。”

    “陛下明白什么?”楚歌托了腮,眼睛眨眨,唇角轻轻勾起。

    “明白你今天绕这么大的弯子究竟要做什么!”端木兴伸手轻轻在楚歌鼻尖上刮了一下,大笑,“什么科举,什么国子监,你的目的,怕就是要朕将卢太傅送到国子监里作祭酒吧?!”

    楚歌脸垮下来,“费这么多心思绕弯子,还是瞒不过陛下去么?”

    “这种排挤大臣的手段,朕还是和你一起在楚缙处学来,又怎么会看不明白你的意图呢?!”端木兴有了答案,心中欣然,亲自执壶,为自己和楚歌满斟美酒,举杯畅饮,“就为了今天早朝上他当着百官斥责你逢迎奸诈么?想把他挤出内阁?那你就可以放心了——朕是不会这么做的!卢太傅名清望重,国子监需要他,内阁也要他坐镇才行啊!”

    “卢太傅何止斥责臣逢迎奸诈?”楚歌作委屈状,“他还说要剥了臣的皮,陛下没有听见么?”

    “当然听见了。”端木兴忍住笑,认真点头,“卢太傅生性嫉恶如仇,你当朝反对他处置贪官污吏,他没有亲自拿着拐杖来追打你,已经很给面子了!”

    “可是臣说的有错么?难道臣的话,不是陛下的意思?那些亏空,要是继续追究下去,整个江南两路官员,谁能幸免?!臣不也是看着卢太傅耿介有余,机智不足,体会不出上意,这才帮他一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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