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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当雍正穿成乾隆-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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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若澄抓住张念苹手,轻声道:“别紧张,皇上向来和善,不会有事!”便放手,先行一步。

    张念苹勉强定了定心神,也跟着进了大厅。

    听雨别院并非是皇家别院,而是胤禩在江南所置别院,并不奢华,却带着江南精致。

    大厅四周挂着一些字画,都是名家之作,连只是粗略描过一眼张若澄都忍不住暗暗惊叹。

    雍正率先在主位上坐了下来,胤禩和吴书来都站在了雍正身侧,让张若澄禁不住偷偷看上几眼。

    毕竟能在雍正身侧站着,必然是极受帝王宠爱臣子了。

    “赐坐!”雍正冷冷开口。

    张若澄和张念苹连忙跪倒在地,谢了恩,便带着夏初蕾坐在了客座上。

    虽然张家因为张廷玉关系,偶尔之间也会接待圣驾,可是张念苹毕竟只是后院女眷,并不在接驾之列,所以也就没有特意学习过相关礼仪。

    张念苹战战兢兢仿着张若澄动作,小心翼翼只坐了关个臀部在椅子上。

    其实礼仪并不是张念苹最担心,张念苹最担心还是她女儿夏初蕾——若是她突然之间哭闹起来,惊了圣驾该如何是好?

    索性,这个活泼小女孩在此时一直安安静静任由张念苹抱着,滴溜溜大眼睛不时转动,聪慧极了!

    果然!

    这些日子以来,夏寒山所作所为,还是给了这个才两、三岁小女孩,极重心理阴影吧!

    雍正暗暗叹了一口气,挥手招来吴书来,低声吩咐了几句。

    吴书来道了一声“嗻——”,便缓步走到了张念苹面前,微微躬了躬腰,带着略为谦卑语气开口道:“张小姐,请把你怀中小小姐交给我吧!“

    张念苹姣好容貌泛着些许青色,茫茫失措眼睛慌乱看向了她父亲,希望张若澄能给自己拿个主意。

    张念苹看着父亲对着自己坚定点了点头,略为安心,这才把夏初蕾从自己怀中放到了地上。

    吴书来牵着夏初蕾小手,一步一步慢慢被带到了雍正面前。

    雍正拿起一边案台上一个造型精致玫瑰松糕,递到了夏初蕾手边。

    “谢谢大哥哥!”夏初蕾给了雍正一个大大笑脸之后,这才接过了手边玫瑰松糕,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听到大哥哥这个词,一直在旁细听张若澄眼角微微抽蓄了一下,低着头略微抬起了一点,小心翼翼观察着四周,见到雍正和其他人脸上并无不悦之后,方才把头又低了回去。

    此时,雍正唇角微勾,把夏初蕾小小身子抱起,把这个小女孩放到了自己腿上坐着。

    “你这孩子嘴可真甜!把朕都给叫得年轻了!”雍正逗弄了小女孩好一阵子,才对着张若澄悠悠开口:“张大人,你这个外孙女啊,真是乖巧让人心疼!”

正文 第四十五章

    “你这孩子嘴可真甜!把朕都给叫得年轻了!”雍正逗弄了小女孩好一阵子,才对着张若澄悠悠开口:“张大人,你这个外孙女啊,真是乖巧让人心疼!”

    “谢皇上——”夸奖!

    剩下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张若澄便看见雍正用着冷厉眼神看着自己,帝王威仪尽显,顿时便吓得忘了下面话,不由得流了一身冷汗……

    跟着张若澄一起起身谢恩张念苹奇怪父亲怎么突然之间就住了口,便顺着张若澄视线看向了坐在上座雍正。

    毕竟是弱质纤纤女流之辈,虽然生在重臣之家,却依旧没见过什么世面。张念苹一看到雍正冷厉眼神,帝王威仪,便吓得腿都软了,‘扑通’一声就这么跪倒在地上。

    张若澄如梦初醒,也跟着一起跪倒在地,‘叩!叩!叩!’就叩了三个响头,口中直呼:“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行了,快起来吧!”雍正淡淡开口:“朕并没有怪罪你们意思,朕只是觉得这么一个招人疼孩子姓夏……倒是可惜了!”

    张家父女闻言一愣,忍不住面面相俱。

    两人沉默了一阵,方才由张若澄开口道:“臣……皇上意思是……”

    “张若澄,你是个聪明人,而朕一向最欣赏就是聪明人……”雍正冷冷开口:“对着聪明人,朕也就不想拐弯抹角了!夏寒山和杜慕裳事,朕已经知道了!想必,你们也是知道吧!”

    张若澄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算是默认了。

    反而是张念苹闻言身子一僵,一串泪珠就自她那姣好脸上划落,双手忍不住紧紧抓住衣裳下摆。

    张念苹不禁想起夏寒山这些日子以来对她说,她不仁慈,不贤慧话,不禁想到,皇上是否也认为这一切也是因为自己不仁慈,不贤慧所惹出来?所以要为夏寒山和杜慕裳事来训斥自己?

    想到这里,那泪珠更是止不住自脸颊上划落,掉落到手背上,再由手背上划落,濡湿了衣裳……

    若是乾隆,看到一美貌女子淆然泪下,必然会心疼上前,好生安慰美人。

    可是这个身子毕竟不再是乾隆了,内芯早已换成了雍正。

    雍正虽然冷心冷性,却依然算不上一个冰人,可即使如此,也是不耐烦看到女人哭。

    雍正蹙着眉头,不耐烦再看那张梨花带雨俏脸,转过头,重新又拿过一个玫瑰松糕,豆弄起那个已经吃完手上,便又看起雍正手上玫瑰松糕夏初蕾来。

    夏初蕾虽然与张念苹是母女,长得极像,可毕竟是个两、三岁小女孩,自然是活泼了许多。

    小女孩头发被扎成了两个小包子,分立在左右两侧,没有用什么特别花饰来点缀,而是一边一个,戴着做做工精巧银质蝴蝶,栩栩如生。

    随着小女孩一个轻巧转头,那银质蝴蝶翅膀一颤一颤,看人心也不禁跟着一颤一颤。

    小女孩身上穿着大红色衣裳和裤子,外着黑色大云头背心,袖边和裤角均镶有白缎阔栏干,足着红色绣花鞋。

    襟前挂香牌一串,纽扣上挂时辰表、牙签、香串等小物件。衣服外面结桔黄色带子,垂在腰胯两侧与衫齐,带子端头有绣纹。

    小女孩衣裳靠近下摆处,还绣着一朵待放牡丹花,整个人看起来喜气极了!

    夏初蕾家教极好,虽然想吃雍正手上甜甜糕点,可是雍正没说要给她,她也就不说要说,只是眼巴巴看着那块玫瑰松糕。

    雍正本就心喜于小女孩聪慧,看着小女孩眼巴巴眼神,把雍正冷硬心都看得柔软了几分,便松了手,把手中玫瑰松糕递给了夏初蕾。

    看着小女孩小口小口吃着糕点,雍正心中不由得一动,便用一种称不上温柔,可也算不上冷厉语调逗弄起小女孩来。

    “你身上衣裳怎么只有花,没有蝴蝶啊?这样子衣裳可真俗气!”

    小女孩闻言,嘟着嘴巴,黑白分明大眼睛滴溜溜一转,便忙把口中玫瑰松糕嚼碎,确定口中糕点不会出现一开口,就有碎屑从嘴中喷出情况后,小女孩才用空着一只手,轻抚侧立戴在包包头上,做工精致银质蝴蝶,笑嘻嘻开口,道:

    “谁说小蕾没有蝴蝶,小蕾蝴蝶在这里!”

    “可是这是你头发啊,又没有香味,蝴蝶为什么会停在上面呢?”

    “谁说没有香味!小蕾昨天才洗了头发呢!大哥哥,不信你可以闻闻看,还香喷喷呢!”小女孩一开一合说着,随着声音飘散在空气中,是小女孩口中玫瑰松糕香气。

    雍正闻言,便装势在小女孩头上嗅了嗅,“真很香啊,是什么花味道呢?怎么这么香啊?”

    “大哥哥!大哥哥!是牡丹,是牡丹哦!”小女孩骄傲指着衣裳下摆处那朵含苞待放牡丹花。

    “牡丹花?”雍正眼角带着淡淡笑意,开口道:“吴书来,牡丹花有香味吗?朕怎么记得没有啊?”

    “回皇上!”吴书来躬身回话,心中暗自默念——皇上说有就有,皇上说没有就没有……吧……:“牡丹是没有香味!”

    “才……才不是呢!”夏初蕾嘟着嘴,因为不知道牡丹花是不是真没有香味,便只能不知所措喃喃反驳,眼睛眨呀眨,像是要哭了!

    跟小女孩之间一问一答,和小女孩特有软软绵绵声音,让雍正龙颜大悦。

    心情一好,对着张家父女自然也就和颜悦色许多!

    “张念苹,朕问你!”

    张念苹低着头,喏喏应道:“民女、民女……”

    “朕问你,你认识杜子楚吗?”

    张念苹略微思索了一下,才道:“回皇上,民女并不认识!”

    “嗯!”雍正没有看她,只是眯着眼应了一声,“行了,朕也累了,你们就退下吧!”

    “臣遵旨!”

    “民女……民女遵旨!”

    张念苹犹豫看着雍正怀里小女孩,一步三回头,终还是被看不过眼张若澄给拉走了!

    ★☆★☆★☆★☆★☆偶是张氏父女出了大厅现在在走廊分割线☆★☆★☆★☆★☆★

    随着张氏父女一起出了大厅,还有吴书来——他是得到雍正授意后才跟了出来!

    三人来到走廊又走了一阵,见离大厅已经有了一段距离,吴书来才停下脚步。

    “吴公公,皇上究竟何意……”张若澄原本斯文气质已荡然无存,只剩下了一身狼狈。

    吴书来嘴角含笑,细声细气说着:“张大人,皇上意思已经很清楚了!张大人,您父亲一直都很得皇上看重,而您和您女儿自然在皇上心中也是不一样!”

    “不敢当!不敢当!张某哪得吴公公如此谬赞!”张若澄干笑着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塞到了吴书来手上。

    吴书来斜眼看着那一把银票,不动声色收了起来,这才收起之前打太级般敷衍,正色道:“皇上与杜家现任族长有些交情,自然就不会放过害死杜家族长弟弟人啦!”

    “杜家族长弟弟?”张若澄有些惊异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扯上了人命官司?”

    “张大人不知道?”吴书来也是好奇问着。

    “这……实不相瞒,吴公公,张某来此是因为张某那女婿……说是要休了我女儿,这才急匆匆赶了过来……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吴书来略一沉吟,便把事情一五一十与张若澄说了:“那个夏寒山跟杜家族长弟媳妇有那个关系,而且那个弟媳妇还生了夏寒山儿子,害死了杜家族长弟弟性命!”

    “嘶……”张若澄倒吸一口凉气:“这、怎么会这样?张是看着寒山长大,他……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吴公公,您确定、确定……”

    “张大人,此事皇上亲查过,您难道还怀疑皇上不成!”吴书来恼怒起来。

    “不不不,张某决无此意,只是、只是一、一时吃惊罢了!”张若澄赶忙解释。

    “好了,张大人。”吴书来声音变冷,也无意再与张若澄纠缠了,便把话直说了:“皇上还是爱护着张家,也不愿张家因此事而收辱,您啊,还是快点安排张小姐与夏寒山和离吧,免得把张家也牵连进去。我言尽于此,张大人好自为之吧!”

    说完,便拂袖而去!

    见着吴书来离开,张若澄便想喊,想着再问问情况。可一看毕竟虽然离着大厅较远,可也还是皇上住地方,想了想,还是只能暗自叹一口气,便带着张念苹回了夏家……

正文 第四十六章

    张氏父女那边我们就不再多做表述了,我们再把镜头转回给雍正和胤禩这边吧!

    见着张氏父女出了大厅,雍正也就没有再逗弄小女孩心情了。

    把小女孩放到地上,招来一个小太监吩咐下去把夏初蕾送回张念苹身边后,雍正这才看向一直站在自己身侧,不敢妄言胤禩。

    “善保!”雍正有点疲累闭上了眼睛,冷冷开口:“杜府送来屏风呢?”

    “四……回皇上!”胤禩看了几眼周围侍卫,终是不敢在此时为自己争辩,便只能咬咬牙,照实回话了!“屏风已经收到了内室,是否要奴才搬出来?”

    “……不了,朕直接去看吧!”说完,雍正便站起身来,任由胤禩弯腰为他打理着略有折皱衣角后,便走进了内室。

    雍正和胤禩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内室,便看到被白布盖着屏风放在房间中央,看在胤禩眼里竟觉得白得异常刺眼。

    雍正仿佛并未察觉胤禩异样,让胤禩把内室门关上后,又让他把白布掀开。

    依然是那五张美人图,胤禩略微松了口气,但即使是缓刑也是有执行那一天,胤禩听着雍正脚步声,不由得僵住了身子。

    雍正走到屏风正前方,方才转身看……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画像中人并不像雍正所想美女,而是一个货真价实男儿身。

    画中男子年约二十五、六岁样子,与那五幅美人图上美人相貌一般无二。

    男子内里穿着一件造型简练,立领直身,下摆有两开衩白色长袍,外里衬着一件贵族服用有翻毛皮绀青色马褂。

    男子样貌俊美,剃发留辫,辫垂脑后,穿瘦削马蹄袖箭衣、紧袜、深统靴,整个人发散着浓浓冷肃气息。

    男子倚靠在美人榻上,与他冷厉不符是衣衫略为凌乱,男子那细长眉眼轻佻,似有若无含着些许情意;荷色双唇微张,似是在对着人说些什么;微斜着头看向远方,似是带着一丝淡淡柔情——

    若是画中之人确实是一美人倒也罢了,可是……画中之人怎么可能会是自己呢?

    雍正沉默了——

    雍正突然有点不确定这画中男子究竟是不是自己了?

    明明是一样脸,一个冷厉严肃,另一个为什么却是不止是冷厉严肃,还带着一丝淡淡柔情?

    莫不是自己在胤禩眼中就是如此模样?

    这一笔一划竟是如此栩栩如生……

    至到胸口传来不对劲,雍正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因为贪看一张美得令人窒息画像而真让人忘了呼吸!

    雍正突然觉得心情很复杂!

    雍正很想知道胤禩当时为什么会画这张美人图……他当时又是怀着怎么样心情来画这张美人图?

    [人们对于自己喜欢东西都会觉得他特别美,当要把他画下面时自然也就被原物更是美上了几分!]

    当年教导皇阿哥画画林太傅话窜进了雍正脑中,雍正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脑子突然一片空白,只是不断得‘嗡嗡嗡’响着。

    雍正表面却无一丝异样,只是看着胤禩,眼神复杂。

    胤禩冷汗直冒,不敢直视雍正。

    雍正暗自点了点头,心恃:果然!要时时敲打一下,老八就会安安份份伺候我!毕竟老八福晋当年就是这么压制他。

    一想到老八福晋郭络罗氏,雍正心里有些不舒服了。

    雍正眼神冷厉,抬步走向胤禩,胤禩身子顿时僵住了。

    到了胤禩面前,雍正并没有停住脚步,直直向胤禩身侧走过。

    胤禩听着雍正脚步声渐渐远去,心不禁凉了半截,脸上表情阴暗,眼圈也红了起来。

    却没想到雍正在门前停下了脚步,淡淡道:“还不把布重新盖上,跟我来!”

    胤禩紧紧咬住嘴唇,微微瞪大眼睛,猛得转过身来眼睛不可思议状盯着雍正背影。

    雍正自然是知道胤禩无状,却也不恼。径自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待走得远了,胤禩才又听到雍正声音淡淡响起:

    “还不快点把白布盖上,跟上来。若是让他人看到这些画,我定不饶你!”

    “四哥等我!”胤禩兴冲冲就想跟上,但又想起那扇紫色玉石屏风,复又转了回来,把白布盖上,把门锁好之后才急匆匆跑向了雍正……

    这想是逃过了一劫?

    胤禩在心中暗想。

    胤禩自康熙朝四十七年第一次废太子后,初次展露峥嵘,尔后沉沉浮浮,一直至殁于雍正朝为止,从来没有如此忐忑不安过……

    只因为这个人是雍正,这个人是胤禛,这个人是他……四哥!

    当年皇阿玛对已经废掉太子二哥胤礽多加询顾,常有召见,与臣下言谈中也不时流露出欲复重立之意。便在早朝时令众人于诸阿哥中择立一人为新太子,言道:“于诸阿哥中,众议谁属,朕即从之”。

    康熙本来估摸着满朝文武皆了然其欲复立太子心思,谁想事态发展并没有按照他预想,以佟维、马齐、阿灵阿、鄂伦岱、揆叙、王鸿绪等为首朝中重臣联名保奏胤禩为储君,令康熙大感意外,同时,无奈之下也只得出尔反尔。

    便下谕,曰:“立皇太子之事关系甚大,尔等各宜尽心详议,八阿哥未曾更事,近又罹罪,且其母家亦甚微贱,尔等其再思之。”

    俗语说君无戏言,可向来圣明如斯康熙作此掩耳盗铃之事,实为可笑,于胤禩则甚为可悯。纵得众人之心,却失帝皇一人,又有何用?而得众人心者,正是为康熙所惧者,恐于己帝位有碍。

    昏愦之念!

    即使过后复封八阿哥为贝勒,但胤禩也觉得心凉了。

    胤禩以为那时事就是他一生中唯一痛苦了,谁曾想到后来还会有四哥有皇位之争呢……

    四哥当时本该是要杀自己,这样才能永绝后患,胤禩也是想着若是自己死了,能让四哥活得肆意一点话,自然也是甘愿。

    没曾想,竟然是圈禁……竟然只是圈禁?

    胤禩自圈禁之后便再也没有看到过雍正!

    胤禩当年接到雍正令其自改其名,胤禩便改了——阿其那!意为‘狗’之意,只因为他四哥曾说过,只有他养小狗才会永远忠于自己,不会背叛自己。

    却没想到,此举仍然无法把他好四哥逼出来。

    胤禩曾经伤心过,恼恨过,哀怨过,盼望过……

    八阿哥以为自已就是这样度过一生了,直至在死前看到急匆匆而来雍正……

    胤禩看着满头是汗,神色哀伤看着自己雍正,恍然之间,便释怀了——

    只要四哥心中还是有自己,那就够了!

    既然四哥心中有自己,那胤禩什么都能放下了……

    胤禩知道,雍正之所以一直没来看过自己,并不是因为恼过自己,而且因为怕一个不忍心把自己放了出来。

    只因为,若是把胤禩放了出来,即使两人再不愿意,在当时种种情况下,两人只能对立……

    雍正害怕!

    雍正怕总有一天会杀了胤禩。

    可是胤禩最终还是死了。

    即使把他圈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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