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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
“哇,又有热闹看!”还不等钱译把话说完,贺七夕又围上前面的一群人!
“喂小姐,小姐……”身后是钱译无奈的低吼!
有缝就钻,贺七夕的小脑袋又冒了进去!
她眼神放光的盯着这一长串的人,是人家结婚!哈哈……爽!
“新郎官踢轿门啰……”眼睛快笑成一条缝的喜婆,开心的扯着嗓门高喊,这户人家出手还真是阔气,这下赚翻了!
这新郎官还挺帅的!
看着下马胸戴大红花的新郎,贺七夕有些羡慕新娘!
在众人的鼓掌声中,新郎背着新娘慢慢走近内堂,外面鞭炮声噼里啪啦的响起!
凑惯热闹的贺七夕也混合着宾客们走了进去!
“小姐,小姐——”街上的钱译还在四处焦急的寻觅七夕的踪迹!才一会儿功夫,他就把皇后娘娘弄丢了,要是出个闪失怎么向皇上交代啊!
“一拜天地——”喜婆站在堂前,冲着堂下的新人高喊,堂上坐着的自然是两位新人的父母!
“二拜高堂!”看着喜婆吼着也累,贺七夕便好心的学着她的样子帮着她吼!
两位新人也乐意听七夕的话,冲着堂上两老就开始拜!
嘿……好玩儿!
“夫妻对拜就省了,太麻烦,直接送入洞房……大家鼓掌!”就她一个人在那唱戏,还忘我的伸出双手鼓掌!
此时,所有的眼睛都齐刷刷的盯着她!
喜婆早就不乐意了,是哪家跑来的野丫头?胆敢抢她的饭碗!不想活了?
“你是从哪冒出来的?”喜婆恶狠狠的瞪着七夕,拽着肉呼呼的身体往她这边走,还把手中的红色绣娟往七夕脸上挥!
“你又是哪冒出来的?”学着她的样子,贺七夕夺过喜婆手中的绣娟往她脸上扔!哼!谁怕谁啊!
“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是你这种人能进来的吗?”
“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是你这种人能进来的吗?”贺七夕学着喜婆双手抱胸,一脸的看不起人!你会说,我还不照样会学!看谁厉害!
看着喜婆的脸气得青一阵白一阵,七夕这心里啊,是一千个一万个高兴!
敢情这野丫头是存心来拆她的台是吧?也不去打听打听,她可是这方圆几十里最有名的媒婆,她说第一,没人敢称第二!
“把这叫花子给我拖出去扔了!”喜婆气得脸上的肥肉不停的抖动!
“把这叫花子给我拖出去扔了!”照样没头没脑的学她!
什么?说我叫花子?我哪里像叫花子了?
这下七夕可不乐意了,她气愤的挽起袖子就准备给这死肥婆一拳,可是身体却无缘无故的变轻了!
“喂、喂、喂,放我下来!”被刚才抬花轿的两个大汉高举到头顶,贺七夕躺在上面,脸朝天的大吼大叫“快点放我下来,我要跟那死肥婆拼了!喂、喂,哎哟……”
躺在地上捂住自己的屁股,看着大门‘砰’的关上,贺七夕是又气又急!怎么能把我甩出来?
“小姐你没事吧!”终于找到贺七夕,钱译慌张的跑过来,看着她一脸的纠结,怕是疼的不轻,她刚刚又跑到哪里去捣乱了?
“没事……”才怪!哎哟,我的屁股,我的腰啊——
第二十八章 混乱的恋情
“小姐,我们到了!”钱译跳下马来,把马上的七夕抱了下来!
“这里就是难民住的地方啊?”她小声的嘀咕着!眼睛四处往周围看,这里好像大杂院,看起来很热闹啊!
“皇上特意把他们安排在这里!”钱译眼里全是敬畏!
聂硕那家伙干的?贺七夕心里琢磨着,看来这皇帝还称得上是个好君王!能给他们这样好的房子住!
“钱将军来了!”不知是谁叫了声,马上就有大批百姓往这边跑,快走近钱译时大家都立刻跪在地上,双手握拳上下挥动,不停的膜拜他“感谢钱将军,你们真是我们的在生父母啊,谢谢你们能体恤我们这群百姓……”
看到这一幕,七夕不经又对钱译多了几分好感,她眼神炙热的盯着钱译的侧脸,难得老百姓能遇到这样的好官!
“大家快快请起,钱译受之有愧!”钱译慌张的挨个扶起这些男男女女,显得很敬重他们“我们都是替皇上办事,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看着这些老泪纵横岁月沧桑年过半百的老人,七夕心里生出一颗怜悯之心!
她眼神泛光的看着身旁的钱译“不如我们赐这里一块牌匾吧!”
钱译微笑着看着她点点头,要是让这些百姓知道是皇后娘娘赐的牌匾,一定会高兴的疯掉!但是现在还不能暴露她的身份,只得等七夕进了皇宫才能正视宣布牌匾是当朝皇后御赐!
“就叫敬老院吧!”七夕一只手在胸前比划,兴奋的大叫!没想到敬老院的创始人叫贺七夕,啊哈哈哈!
“好提议,尊敬老人院!”钱译大声赞赏,不免对七夕有些仰慕!
皇上和皇后娘娘都有一颗体恤百姓疾苦的心,真是天下苍生之福!
“恩恩恩!”七夕听到钱译的赞叹,把头点的像小鸡吃米!
黑夜!
今晚天空一览无余,没有矫健的月出,却挂着几颗如钻石般闪亮的星星!
大家围在一堆烛火旁,喜笑颜开!
“不如我教大家唱首歌吧?”贺七夕兴奋的站起身,看了眼钱译,又开心的望着大家!
“好!”大家都开心的鼓掌“我们给钱夫人鼓掌!”
钱夫人?贺七夕唰的一下脸通红,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瞟瞟钱译,火光照在他脸上,看起来就好像脸发烫!七夕的心里不免有些窃喜!
只是她不知道,此时的钱译,心里想着的却是另一张女子的脸孔!皇后娘娘的身份暴露不得,百姓要误会,他也只好默认!
贺七夕眼睛都快笑没了,双手在胸前挥舞着,张开嘴开唱“我们都有一个家,名字叫掀州!兄弟姐妹黑不遛求,尽是光骨头……”
“恩?”听着听着就发觉不对劲,众人都用怪异的眼神齐刷刷的看着她!
“啊!”知道自己唱错了,贺七夕赶紧捂住嘴,然后很尴尬的把手放在太阳穴冲他们点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唱错了,我重新唱!”
一旁的钱译好笑的仰头看着七夕微红的小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们都有一个家,名字叫掀州!兄弟姐妹都很多,景色也不错……”在大家的一片叫好声中,贺七夕越唱越起劲,最后激动的在原地转圈圈,并且还有越转越快的趋势!
“啊啊啊啊——”
“着火啦——着火啊——”
“救火啊——”
由于太高兴,贺七夕一不小心转到火堆旁,被火苗子点燃了身后飞舞的丝带!
“我快被烧死啦!”她吓得大哭起来,身子也不听使唤的跳个不停,双手不停往后扇风!
“快要烧到我的屁股啦,救命啊!”她的哭声越来越大!
身手矫健的钱译,赶紧飞也似的冲进厨房,抓起地上的一个水桶赶紧冲出门往七夕身上泼——
‘滑——’
“咳咳……咳咳……好臭……”贺七夕颓废的咳嗽着,一只手拨开挡着眼睛,快速滴着水的头发,一只手慢慢扯走头上的烂菜叶!
“好臭啊!”这群老弱残兵都捂住自己的鼻子,隔七夕有十万八千里!
全身都油腻腻的七夕,嫌恶的嗅了嗅自己的两边腋窝,只觉得心里一阵发恶“恶……这是什么啊?恶……好臭……”
“钱夫人,好像是厨房不要的臭油垢!”
“啊——救命啊——”听到他们的话,贺七夕闭着眼睛冲天空大声呐喊,声音都快把天震破了“我要洗澡——”
“皇上你醒啦?”看着聂硕的眼睛缓缓睁开,梦竹终于放下悬着的心!其实她也没必要这么担心,以她的医术,还怕救不了聂硕吗!
“皇后呢?”睁开第一眼见到的竟然不是自己最想念的人,他显得有些失望,声音也很微弱!
“梦竹不知!”梦竹低着头,声音很柔“梦竹只知道皇后娘娘已经不见三天了!”
“什么?”聂硕大惊失色,猛的从床上坐起来,对着梦竹严声厉喝“皇后不见了?还不派人去找——滚啦——”
“皇上息怒!”梦竹赶紧下跪“皇上的龙体还没有完全复原……”
她话还没说完,聂硕就掀开被子走下床!冷着一张脸托起床头的衣服就往门外走!
“皇上你去哪?”梦竹颠簸的站起来,现在是深夜皇上应该好好休息“皇上?皇上?”
……
“啊……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贺七夕伸着懒腰坐起身,打几个哈哈就走下床!
推开窗户,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嘈杂又热闹!
这么好的天气,是不是该去晨练呢?这样想着,她换好自己的旱冰鞋,呵呵笑着滑出了门!
“钱夫人早——”
“陈伯早——”
“钱夫人早——”
“张婶早——”
开心的与敬老院的老人们打招呼,她一个三百六十度漂亮的大旋转,引来大家阵阵掌声!
我可是旱冰鞋的职业高手!
在四合院里开心的飞舞着,身后的飘带也随之翩翩起舞,样子好似仙女下凡!
“七夕……砰——”
“啊——哎哟……”
趴在钱译的怀里,贺七夕还在叫痛!脚下的轮子也呼哧呼哧的转!
钱译才冤死了,本来好心好意叫她吃早点,没想到一跑过来就撞上闭着眼睛飘的皇后娘娘!
而很不凑巧的是,连夜快马狂奔来这里的聂硕,也刚好看到这一幕!
聂硕的头发很凌乱,身上的衣服全是被树枝勾破的痕迹,左边脸也有明显的擦痕!手上到处都是污泥,全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
为了能尽快见到贺七夕,为了能确定她到了这里,为了能保证她现在很安全。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他不知摔了多少跤,不知走错了多少路!就连他那匹从国外进攻的汗血宝马也弄得体无完肤,身心疲惫!
“钱将军,钱夫人你们没事吧?”大家都关心的看着他们,争着抢着来扶他们!
钱夫人?聂硕气得双眼通红,眼神冷的可以瞬间秒杀所有生物!残破淌血的手握得咯吱响!
“皇上?”刚站起身的七夕,诧异的看着狼狈不堪的聂硕,整个人完全呆住,已经忘记了如何去思考!
“臣参见皇上!”一听是皇上,钱译赶紧起身,慌张的跪在地上!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所有的人听见钱译的叫喊,也都知道此人正是救他们的皇上,所以都很崇敬的跪在地上膜拜!
“朕一直把你当兄弟!”聂硕冷笑的逼近钱译,眼中是很久都未曾出现的残忍!
钱译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跪在地上。他知道皇上是误会他了!
“皇帝老大你怎么了?”贺七夕尴尬的笑,这样的聂硕好可怕!他怎么突然就这般吓人?这不像是那个温柔疼爱她的聂硕啊!
聂硕停止往钱译走去的脚步,慢慢侧过身对着七夕,眼神致命的冷!
眼前这个就是他拿命去爱的女人?眼前这个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女人?眼前这个就是背着他跟别的男人逍遥的女人?
“皇上!”此时,带着大批人马前来保护聂硕的梦竹也来了!当她看见这样的聂硕时,担心的心都快要跳出来!眼里盛满泪水!皇上怎么会伤成这样?
“把皇后押解回宫,打入天牢!”聂硕大笑着挥挥衣袖,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钱译,转身颓废的离开,背影好孤单,好凄凉,好无助!
没想到他的皇后会冒着欺君之罪偷偷跑出城外去找钱译!哈哈……她对钱译的爱,还真是海枯石烂、至死不渝啊!
没有人敢求饶,没有人敢替七夕求情!因为他们从来都没有看过这样的聂硕,包括钱译跟随在聂硕身边这么多年,也从没见过他这样吓人!比残忍更可怕!
站在颠簸的囚车里,贺七夕心里莫名其妙的烦躁,她突然很想见到以前那个凡事都对她笑眯眯的聂硕!她不知道他怎么一下子就不理她了,不知道他为什么看她的眼神像看陌生人一样!
“聂硕,你在怪我没听你的话就私自出宫吗?”她冲着前面呆呆骑马的聂硕大喊。
聂硕没有回头,像是没有听见,不说一句话,只是呆呆的坐在马车上!
“好啦好啦,我跟你说对不起嘛!你不要这个表情嘛,很恐怖的!”她撅着嘴,又看看身后骑马的钱译,给他一个安慰的笑,心里在对他说‘我没事,不用担心!’
聂硕仍旧像没听见似的发呆,身上划破的地方传来的疼痛感他也感受不到!眼神随便一个姿势都冷冻无疑!
“小气……”看着聂硕依然不理她,贺七夕满不在乎的嘟着嘴小声说了句!
只是出宫玩一下就那么生气,我又不是井底之蛙,每天在皇宫里坐井观天还不闷死我啊!出来多好啊,阳光明媚的沐浴大地!还能增长不少见识呢!
身后骑马的钱译,暧昧的眼神时不时飘向与他并排骑马的梦竹!看着她白皙无暇的侧脸和殷红的小唇,心里忍不住一阵狂跳!
什么时候你才能注意到我呢?梦竹——
而关于梦竹,她深深的知道自己不该爱上杀死师妹的元凶!可是却又不得不被聂硕的霸气所吸引!
她无药可救的爱上了他,只是在皇上心里、眼里只有皇后娘娘!什么时候她才能在他心里落下一片海洋?不,哪怕是一个小小的沟壑,她也满足!
盯着聂硕的后脑勺,七夕不满的做着鬼脸!
生下来第一次做囚车,竟然是被那个曾经说爱她的人押解着!
可是贺七夕还不知道,她的药差点害得聂硕只剩下半条人命。
为了能确定她的安全,聂硕宁愿拖着虚弱的身体,摸着黑去找她!谁能知道当时他的心有多焦急?
心里一方面希望皇后是去找钱译,因为这样她就平安。另一方面又是多么不希望他们在一起,因为这样他的心就不会难过!
也许,贺七夕永远不会懂他——
第二十九章 矛与盾
鸣筝金粟柱,素手玉房门。
欲得周郎顾,时时误拂弦。
韵英宫里,梦竹坐在古筝前轻声弹唱,表情柔美如水!
身旁的聂硕,靠在桌上不停的喝着酒,无心注意身旁的俏佳人!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更不知道贺七夕,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而这边贺七夕住的天牢,却是一片繁花盛景!
“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哈哈,你又输了,喝——”贺七夕挽高袖子,单脚踩在凳子上,大笑着一只手猛拍牢头的肩膀。
想赢过我?拜托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衙役省省吧,划拳可是我刚刚教你们的!哪有徒弟赢过师父的道理?
另一桌的几个牢头也挽起袖子几个人凑在一块伸出手比划“十……十五……二十……”
才刚进牢房没多久,她就跟这群小喽喽打成一片,大家都很崇拜她发明的这些好玩的喝酒招数!高兴的把桌子凳子全搬进她的这间牢房里陪着她一起玩,惹得四面劳里的囚犯都眼巴巴的望着这边,羡慕的不得了!
“又输了,喝——喝——喝……”看着这群喝的脸红头晃的衙差,贺七夕拍手叫好!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众人皆醉我独醒’!
“恶……”一个牢头再也撑不住,一翻白眼晕过去!
“喂~起来继续喝呀!”贺七夕大笑着用脚踢着他壮硕的身体,完全没有反应!
“哎算了算了,来、来、来,我们接着喝、接着喝!”不管不顾这个扫兴的家伙,贺七夕用手勾了勾其他人,眼神放光的继续划拳!
“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飞呀……”
“哈哈——又输……”
整个天牢,就听见贺七夕一个人哈哈大笑的声音,窗外的夜色都被她的笑声染得没那么清冷!
“喂、起来啊……”
“你也起来啊……”
“你们是不是男人啊?才喝这么点酒就趴下了?”
“喂、快点起来陪我玩儿啊,你们都睡着了,那我怎么办啊?”
她在那群喝趴下的人中间这捏捏,那撞撞。可是回应她的却是响声震天的呼噜声!
“不是吧!难道这里不是天牢,是猪圈啊!”她郁闷的蹲在地上,双手支着头,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
想到伤心处时,还用手使劲捶身边的一群死猪“真不够义气!”
眼睛散漫的四处寻找解闷的玩意儿!
突然,一个闪闪发亮的东西被她的眼球锁住!
嘿嘿……
贺七夕邪笑着,伸出龙爪手慢慢接近牢头腰上的那串钥匙……
‘哐当——’站在牢房外面,把钥匙抛向空中然后接住。贺七夕坏笑着看着那群被她扒光了上衣睡得很死的衙役,抽出一把放在墙角的刀,噼里啪啦之后,那些衣服在刀光剑影之下已经变成一片片很小很小的小碎片落在地上!
然后又用手里的钥匙打开其他牢房的门,把这里五十岁以上的老人全都大无畏的释放了!
“嘘……小声一点!”她弓着腰冲那些人说道“你们一个一个慢慢逃出去,不要被发现了!”
老人们很听话的小步跑了出去,小心的没有弄醒其他的囚犯!
大功告成之后,贺七夕也得意的拿着那串钥匙走了出去!
“呼~好冷!”被黑色包围着,她冷的缩成一团!
不行,在这么走下去明天早上就会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冻死的,还是回去躲在舒服的被窝里好了。
这样想着,她快步往韵英宫跑!
“呼~呼~呼~运动!运动!快步跑!不会冷~!”
纤细的手指仍旧拖着小酒杯,聂硕喝的很优雅,人也很沉默,从头到尾都没有与梦竹说一句话!自从回到宫后,皇上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安静的出奇!
停下手中弹了很久的古筝,梦竹轻柔的站起身,慢慢走到聂硕身旁“皇上已经喝了很久了,夜深了,该休息了!”
无视她的存在,聂硕依旧细细的品味手中的美酒佳酿!
“皇上啊!”看着聂硕又要把酒杯往嘴里送,她大胆的握住酒杯。
“滚——”
“啊——”
梦竹被聂硕一把推在地上,痛得她龇牙咧嘴,可是聂硕却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继续喝酒!
梦竹咬着下嘴唇,显得有些生气,直起身又冲了上去,一把夺过聂硕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你好大的胆子!”他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