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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民国戏子 秀于林-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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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司令府,当然没有人关心他一个身份不明的白吃饭的人在学校里取得了什么成绩。于战南他们一走就是一个月,他就像个隐形的人,除了吃饭就窝在房里读,要不就跑出去一整天,没有人知道他干什么去了。
  经过这么多天的沉淀,他兴奋的情绪也渐渐冷淡了,他知道于一博每年都会取得全年组的第一名,而自己这样的成绩,或许在别人眼中根本不算什么吧,他甚至有些犹豫要不要给邵昕棠看……
  然而,就在刚才他得到这个世界上他最在意的人的肯定和赞许的时候,那种一瞬间的狂喜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
  邵昕棠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对待一个大人一样感叹道:“我儿子长大了!”
  聂健安张了张嘴,像是有很多的话要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就在这时,吃完了早饭,在他父亲前脚刚走,后脚又扑进被窝里补觉的聂健安从楼上下来了。他穿着天蓝色的棉质小睡衣,粉嫩的小脖子露在外面,用手揉着睡得有些红肿的大眼睛,小西瓜头成了天然的鸟窝。他长着小嘴儿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里面粉嫩的牙床都看得见,说道:“邵叔叔,小哥哥你们在干什么?”
  小西瓜头“蹬蹬”的跑过去,伸着小脑袋看邵昕棠手里拿的东西,睁大了眼睛说:“小哥哥,你也考了第一名啊?不过只是班级的,没有我厉害哦!”
  看着他可爱的样子,邵昕棠和聂健安都笑了。
  邵昕棠伸手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笑着说:“是,我们一博最厉害了,不过你小哥哥也很棒,想要什么奖励,邵叔叔买给你们。”
  因为从小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他还真没因为什么事儿做得好而得到奖励过。
  
  第59章:全家
  
  “真的吗,邵叔叔,我可以要奖励?”
  “当然,小一博这么棒,应该奖励!”邵昕棠微笑着说道。
  “那……”于一博的一双大眼睛异常黑亮,他说:“我想要父亲的那把德国手枪。”
  邵昕棠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想把小孩儿领回正途,他柔声说:“可是那是你父亲的,我们不能要别人的东西啊。”
  “那,不是父亲用的那把也行,邵叔叔奖励给我一把新的吧。”于一博睁着大眼睛看着邵昕棠,一副很好说话的小样子。
  问题的关键不是哪一把,好吗?
  关键是你一个八岁大的小屁孩儿,压根就不能拿枪。而且你要让我上哪儿给你弄去啊。邵昕棠心里淌着泪想到,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个比他父亲还难缠的小鬼。
  “那种东西,你长大了司令自然会给你,你现在要,司令不会同意的。”
  就在邵昕棠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一旁的聂健安开口了。他皱着眉头对小孩儿说道。果然,于一博听了后,想了一会儿,一双大眼睛在眼眶里乱转,小机灵鬼的样子,然后委屈的说道:“可是我就想要父亲的那把德国手枪嘛!”
  “手枪不行!”聂健安皱着眉头看着他。
  于一博跟他大眼对小眼对视了半天,终于妥协的说:“那我真的没什么想要的了嘛!”
  邵昕棠觉得有些为难,他以为两个小孩儿也就是要点儿小东西,是自己花钱就能买到的。可是,于战南的儿子怎么跟他爹一样,这么难搞!
  “那……”聂健安的眉峰纠的高高的,他也不知道要点儿什么。倒不是他跟于一博一样什么都不缺,而是在他的生命中,从来没被允许张开要过什么。所以,他不会。
  于一博光着小脚丫站在沙发上,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等着他的小哥哥给他出个好主意。
  “那……”聂健安吭哧了半天,终于说到:“让干爹给我们堆个雪人儿吧。”
  聂健安脑海中闪现这一个想法,觉得很不错,高高兴兴的说了出来。就看于一博瞪着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呆呆的看了他半天,才小声的问道:“雪人儿?”
  “对!”聂健安很高兴,觉得自己的点子非常好,他激动的说:“就让干爹送给我们一个雪人儿!”
  小西瓜头困惑的看着他兴奋地样子,半晌才在聂健安火热的目光中轻轻的点了点小脑袋瓜子。虽然他并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
  这么简单?
  邵昕棠看两个孩子都同意了,没想到他们只是要一个雪人儿。
  昨晚刚刚下了一夜的大雪,此刻外面到处都铺了厚厚的如棉絮一样的白雪,正是好时候。
  邵昕棠看着外面晴朗的天空和明媚的阳光,兴致很高昂。他吩咐两个小孩儿:“去,进屋穿衣服戴手套!”
  邵昕棠自己也从他和于战南的衣柜里掏出一件于战南的黑色大棉袍,非常厚实,穿在身上很沉,但是为了不冷,邵昕棠也就忍了。又带了一个能遮住耳朵的雷锋帽。邵昕棠才出来。
  两个小孩儿显然要比他快多了。聂健安还好,听话的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于一博就不愿穿,他嫌衣服太厚了笨重,坚持的嚷嚷着自己不冷。
  邵昕棠可不想马上要过年了,小孩儿再生一场病。异常坚决的把帽子扣在小孩儿的西瓜头上,还亲自给他戴上了手套。
  嘟着张粉嫩的小嘴,于一博非常不满的跟在邵昕棠和聂健安的身后出去了。
  司令府的后花园有很多的空地,这大雪滔天的季节,也没人去打理那边,就让那边积了很厚的白雪,松软而不易融化,用手抓了一大把,一握就是一大团。
  邵昕棠前世生长在南方,所以这一世每次看到这样洁白无瑕的雪,他都心里喜欢的紧。他虽然没堆过雪人,但是这显然也难不倒他。
  想了一分钟左右,邵昕棠开始让小孩儿帮着滚雪球。本来还兴致缺缺的于一博也来了兴致,只不过他不是认真的滚雪球,而是时不时的偷偷攥了个雪球就朝聂健安的背后偷袭。偶尔还会给邵昕棠一下。
  聂健安蹲着身子滚雪球,被他不痛不痒的打着,不时的回头拿一个更大的雪裘吓唬他一下,吓得小孩儿在雪地里乱跑,咯咯地笑着,像是一只受了惊得小黄雀。
  邵昕棠做事儿一向认真,专心致志的研究滚了很大的雪球,戴在棉手套的手一小会儿就发冷了。他跺着脚和聂健安一起把雪人儿的头安在身子上,然后再拿散落的雪修修补补的。一小会儿,一个雪人的轮廓就出来了。
  邵昕棠让于一博回去拿跟胡萝卜插在雪人儿的脸上当鼻子,又捡了两块儿大小相当的黑色石头充当眼睛,画好了嘴巴。三个人站在雪人儿的面前端详着,都非常高兴。
  “好像小一博。”聂健安看了一会儿,突然说道。
  “像吗?”于一博歪着小脑袋,然后把自己的围脖拿下来缠到小雪人儿的脖子上。看了一眼,又把帽子给它扣上,似乎就更像了。
  邵昕棠把自己围脖和帽子赶紧给小孩儿戴上,然后看着小雪人儿,发现那副无辜的样子跟小于一博真的很神似,不禁笑起来。
  在外面呆了这么长的时间,几个人都冷了。高兴地跑回屋里,然后上了二楼的后窗户向外看。
  “怎么就我一个,太孤单了。”
  二楼的窗口处,小于一博看着他们堆的雪人儿,突然说道。
  邵昕棠接过下人刚刚熬好的驱寒汤,看着两个小的都喝下去后,自己也慢慢的喝起来。听了于一博的话,漂亮的眉尾一挑,笑着说道:“可以不孤单啊,我们等会儿再出去堆个你小哥哥。”
  两个孩子都非常同意,邵昕棠也起了玩乐的兴致,喝完了驱寒汤,暖好了身子,一大两小又武装好,去后花园堆于一博的小哥哥。
  小于一博这回不偷懒了,用小手捧着雪积极的堆他的小哥哥。
  堆完了聂健安,两个小的又要堆邵昕棠,然后小于一博又看就缺了他父亲,说什么也不干。三个人一天的时间,冷了就进屋暖和一会儿,好了又出来堆,直到太阳西下,绚丽的红霞铺满了半边天,四个雪人才堆好。
  于战南回来见几个人都不在,挑着眉问老管家。祖伯笑着回答:“在后花园堆雪人儿呢,已经玩了一天了。”
  这么冷的天!
  于战南皱着眉头,大衣都没脱就开门向后花园去了。
  他心里想着三个人也不分轻重,这样三九的寒天里,就敢在外面玩上一整天,还不要冻坏了。寻思着一定要教训他们。然后大步的向后花园走去。还没到地方,就听到三个人有说有笑的声音。
  于一博正把他父亲之前戴过的帽子扣在最后一个雪人儿脑袋上,可是这个雪人儿要比其他三个堆得都要高,他有点儿够不到,就扣歪了。邵昕棠笑着把帽子扶正,和小孩儿说道:“你父亲可是大司令,帽子可不能戴歪了!”
  于战南走近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半边天的晚霞把几个人的笑脸映衬的通红,空旷的雪地里并排立着四个雪人儿,两个高,两个矮。邵昕棠正笑得一脸温柔的给那个最高的雪人扶帽子……
  这样温馨的场面,一下子就打动了于战南的心。他站在原地没有动,静静的看着那三个还没发现的人在嬉笑着,心里一股强烈的酸楚涌向四肢百骸,涌向他情感的最深处……这样简单温馨的场面,只有他们四个人……
  这一刻,于战南无疑是幸福的。他静静的看着开心笑着的邵昕棠和两个小萝卜丁,感觉从没有这么幸福过……这喜悦来得如此突然,如此平常,让他的鼻子都有些发酸,眼睛微微发痒,只想时间在这一刻静止,能让他的幸福……地久天长……
  几个雪人儿在司令府的后花园中过了年,很久才融化。
  孙德全和闫亮都是从小跟着于战南的,也没什么亲人。当然是跟于战南他们在一起过年。
  几个大人小孩儿围在桌子旁,闫亮和孙德全都给两个小孩儿封了厚厚的大红包。邵昕棠也不例外,图个喜庆。只是他不光给了红包,还给了两个孩子一人一个红绸编制的中国结,这个节不大,可以戴在小孩儿胸前,也可以挂到腰间,精致漂亮,是他在上海时跟于于欣雅去庙里时碰到的一个山里小姑娘卖的。小姑娘十三四岁的样子,长得漂亮可爱,劝他买个中国结吧,能保平安还长寿。
  邵昕棠倒不是迷信一个小小的红色中国结能有什么大功效,只是看着小姑娘可怜,红节也讨喜,就买了几个,想着给孩子玩儿。
  孩子高高兴兴的收了,这个时候也没有春节晚会儿这样的节目,几个人吃完丰盛的年夜饭还要守夜,都喝了不少酒的几个人就开始打牌。
  邵昕棠照样输得一塌糊涂,却很高兴。于战南就在那头闷声不声不响的赢钱,赢得闫亮和孙德全直嚷嚷说:“司令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这大过年的也不让我们兄弟俩多赢点儿!”
  两个小家伙儿挤在沙发里吃水果,玩于一博从上海带回来的玩的东西,甚至比他们玩牌的大人还要投入。
  民国1922年的除夕,司令府一片温馨欢乐……
  
  第60章:吃醋(上)
  
  鞭炮在院子里噼里啪啦的响起来,把地上的雪都炸到天空中。
  司令府的下人忙了一年,上到老管家下到保镖司机,都得到了丰厚的红包。整个院子里喜气洋洋的。
  鞭炮声响彻夜空,于一博站在雪地里高兴的乱跳,聂健安就在他身后捂着他的小耳朵。
  等炮声一停,于战南搂着邵昕棠的腰,冲着大家说道:“困死了,都去睡觉吧!”
  刚进了卧室,于战南就把邵昕棠顶在了门上,去亲他的红润的嘴唇。
  “累死了!”邵昕棠伸出一只手,用力去推他,皱着眉头说:“你不是困了吗,睡觉啊!”
  “怎么他们俩都有那个红色的扣儿,我没有!”于战南咬着他细嫩的脖子,俊美邪恶的像是一只古欧洲的吸血鬼。
  “什么红色的扣儿?”邵昕棠一边迷惑一边伸手想把他埋在自己胸口的毛茸茸的脑袋推开,说:“你说的是中国结?”
  “就是那个,我不知道叫什么结!”于战南理直气壮的说。
  “那是给小孩儿的。”邵昕棠无奈的说道。
  “你都没送过我什么!”男人的声音蛮横中透着一丝委屈。
  “啊?”邵昕棠笑出声来,说:“我送你什么?我的卖身契都在你手里,还不是整个人都是你的。”
  于战南听了,终于从他胸前抬起头来,眸子发亮的说:“你很在意这件事儿?”
  邵昕棠挑着一边秀气的眉毛,说:“怎么能不在意,你试试卖身契攥在别人手里的滋味。”
  “那又怎么样!”于战南瞪着眼睛说道:“有没有卖身契你都是我的,想离开,那是不可能的。”
  邵昕棠的心头一跳,从衣服兜里又掏出个红色的中国结,甩给于战南说:“给!你不是要吗!”
  于战南飞快的接过来,惊喜的说:“真的有我的!”
  邵昕棠看着他一会儿像个霸道的军阀,一会儿又像个小孩儿,轻轻摇了摇头,走进了浴室。
  第二天,邵昕棠就看到于战南笔挺的绿色军装腰间露出红色的一角,飘飘忽忽,若隐若现……
  过完年,于战南依然很忙。听说是从天津那头来了个大人物,还是田中和特意嘱咐要特别照顾的。于战南晚上有时候也不回来吃饭了,甚至有时回来时邵昕棠已经睡下了。他就蹑手蹑脚的到卧室外面的浴室里洗澡,把自己冲热乎了,才会上床把人搂在怀里。
  “怎么又这么大的酒味儿?”
  一天,邵昕棠正睡得迷迷糊糊,就被于战南搂进了怀里,还用都是酒味儿的带着胡茬的嘴啃他的嘴唇。邵昕棠忍不住躲着,嘟嘟囔囔的抱怨着。然后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靠!”于战南非常小声的骂了一句:“狗日的小日本,让爷爷我陪吃陪喝还得赔笑,弄得媳妇儿都嫌弃我!等哪天一开打了,看我不先一枪轰了你们!”
  邵昕棠睡眠特别浅,听见他说话,忍不住问道:“小日本?”
  “你快睡!”于战南说道,自己往旁边挪挪,怕自己身上的酒味儿再熏到他。
  过完年,邵昕棠的日子过得无比清闲,人也越发的懒惰了,白天有时候给两个小孩儿讲讲古文,整日也不出屋。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发霉的时候,来了一张给他的邀请函。
  是秦家三少爷秦越荣的二十岁生日,秦家在老宅里举办了大型的宴会,邀请各位朋友去参加。
  邵昕棠没想到秦越荣还会单独给他一张邀请函,虽然他的和于战南的是一起送到司令府的。邵昕棠也就认为是人家小少爷可能是无意间想起来还有他这么个人,也就顺道送来了。
  生日是这个月十四,还有两天。邵昕棠觉得回想秦越荣这个小孩儿,觉得还不错。(他总是想不起来自己现在比人家还小一岁!)
  自己刚来这里的那会儿,几次三番的拿他出气,小少爷不仅心胸宽广的没有计较,还一直对他很友好。至少两人在遛马时巧遇的那次聊得很开心。
  去参加人家的生日宴会,哪有不带礼物的。邵昕棠正寻思着买点儿什么送人,于一博正好要上街买东西。邵昕棠就跟着一起去了。
  从商行取出一些自己的钱,邵昕棠给两个小孩儿买了不少的好吃的。一行人转转悠悠,他也没想到要送什么好。因为秦小少爷看着真的什么也不缺啊!
  正好路过一个西洋钟表行,邵昕棠就让司机停车,两个小孩儿也跟了下来。
  钟表行不大,只有十几平米的样子。里面拥挤的摆了很多各式各样的大小钟表,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
  守着柜台的是个白俄小伙计,二十多岁的样子,看到他们进来非常高兴,热情的招呼他们。
  邵昕棠四处打量了一下表行,就走到柜台前面。两个小孩儿好奇的站在一个足足有两米高的大西洋钟面前瞅着,没跟他进来。
  玻璃柜台里面摆了很多种样式的手表和怀表。里面还有很多表的零件,看着很乱。就听白俄小伙计用生硬的中国话说道:“先生,您要看些什么?”
  “朋友生日。”邵昕棠说道:“想送他一块儿表,你这儿有什么好一点儿的?”
  “先生的朋友是先生还是小姐?您想要手表还是怀表?”白俄小伙计问道。
  “是个先生。”邵昕棠想了想说道:“怀表吧!”
  然后白俄小伙计从柜台里拿出了十几块的怀表,都很好看,还各有各的特点,一点儿也不逊于二十一世纪的世界顶级手工定制的。
  邵昕棠觉得自己进对了屋子。他拿起最中意的几块儿仔细的对比着,各有千秋,倒是挺难抉择的。最后他挑了一个复古链子,外壳上雕刻着郑和下西洋的图案的那块儿,就听白俄小伙计说道:“先生您真有眼光,这是这里面最好的,是我师父年前去西欧带回来的,不仅让是美观大方,里面的零件也都是最耐用的,用个几十年不成问题!”
  “是吗……”邵昕棠手里拿着表,听他一说,倒是越看越喜爱,高兴的说:“那我就要这块儿了,给我找个精致点儿的盒子包起来行吗?”
  “好咧!”白俄小伙计答应着。他的店地址偏远,虽然东西好,但是有钱的富家子弟一般不往里进,他已经很久没有碰到这么痛快的客人了。特意找了一个也是从西洋带回来的黑色漆木盒子,把怀表放在里面。
  邵昕棠付了钱,觉得自己捡到了宝儿,这样精致的手工怀表才需要几十个大洋,想他上辈子,戴的哪块儿表不少说也要几百万,邵昕棠也没觉得有多好。
  宴会的当天,于战南特意回来接的邵昕棠。这几天他特别忙,都没有时间跟邵昕棠近乎,听说邵昕棠也去的时候还惊讶了一下,然后板着脸严肃的对邵昕棠说:“别跟秦越荣那个臭小子多说话,他对你没安好心!”
  邵昕棠斜着眼睛看他一眼,都不知道该说他些什么。他以为他喜欢的人别人就都要抢吗?这简直是精神病的一种,强迫症什么的……
  秦府的老太爷是之前东北有名的地主乡绅,今年已经八十岁了,在当地威望非常高。后来发展到秦越荣父亲那一辈的时候,做起了很多的买卖,家里越发的发达。秦越荣的两个哥哥也都是好样的,忙着家族的买卖,只有秦越荣从小集万千宠爱为一身,在这个封建的家庭还能得以出国留学,回国后又从事了自己喜欢的事业,在医院当一名在家人看来非常没出息的医生。
  秦越荣的父亲跟于战南的父亲是拜把子的好兄弟,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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