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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民国戏子 秀于林-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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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战南伸手抱起还在地上气人的小豆丁儿,转身就上了车,连看都没有看站在那儿的田如玉和田如海,目中无人被他表现得淋漓尽致。
  “什么玩意儿!”田如玉“呸”了一声,眼看着于战南的车渐渐消失在视野中,表情扭曲的说:“他家的小崽子跟他一样,土匪窝出来的小狼崽子,连句人话都不会说,那些说他可爱的人都他妈是瞎了狗眼!”
  “你别这样,四弟。”田如海抬起头,眼睛里忍不住露出担忧的神色,说:“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让你去惹于战南的吗?”
  “我怕他干屁!他不过是靠着咱们父亲得势的小人,一个一无是处的匹夫,还跟我拽的二五八万的,他他妈算个鸟啊!”田如玉大声的说道:“以为自己在东北那块儿不毛之地有点儿说话的权利,就真拿自己当根儿葱了,其实他他妈就是个山窝窝里的土匪!”
  “你小点儿声!”田如海见家里的佣人已经有偷偷摸摸往这边看的了,忍不住拉了田如玉往边儿上靠,说:“什么山窝窝里的土匪,父亲不是告诉我们千万要跟他搞好关系吗!你怎么……”
  “父亲,父亲,你天天就知道父亲说这个说那个,父亲说让你出息点儿,把秦启迪干下去你上,你怎么不听话呢,十几年了还在那个小职位上挂着个名,整天就知道叼着你的烟枪,连赌鬼老二都不如,还教训我呢!”
  田如玉说完,一把甩开田如海拽着他的那只袖子,句句诛心的敲在田如海的心伤处,然后一甩袖子走了。
  田如海也真是个窝囊的,听了自己弟弟这番不尊的话,脸色一片苍白,心里也不是没感觉的,但是这样的话他也听得多了,这么多年下来,内心里其实也认定田家的老大田如海是个孬种,是个只会烧烟泡吞云吐雾的老烟鬼。所以看着弟弟风风火火的背影,他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心里有些难过,就想着回去再抽点儿大烟就会好受了,踉踉跄跄脚步虚浮的往自己的院子走……
  夜色暗沉,但是街道两旁的霓虹灯闪耀,简直恍如白昼。这里真的跟东北很不一样,虽然在田如玉面前谁都死不承认东北是山窝窝,但是此时的天津确实要比东北好得多,建筑恢弘,国际商通往来,还有整夜整夜令人眼花缭乱的夜生活……
  于战南见自己的小儿子正趴在车窗上往外望,一张小脸儿整个贴在窗户上,压得扁扁的。又想到刚才自己儿子那伶牙俐齿的可爱的模样,把田如玉气得脸抽筋儿的样子,不禁笑出声来,刚才在田府的郁闷情绪好像也一扫而空,觉得自己有这么可爱的儿子和邵昕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于一博把脸使劲儿往车场上贴,还想伸出舌头在上面画一个圈圈,正玩儿得起劲儿。突然听到身后父亲的笑声,吓得从车窗上掉了下来。回过头,看见刚刚还一脸黑沉的父亲现在正笑吟吟的看着他,说了句:“过来!”
  于一博犹豫了几秒,不知道这是什么状况,然后就在他父亲刚有一丝要皱眉的趋势时,飞快的爬着来到他父亲的身旁,像个小狗狗一样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巴巴的看着于战南。
  于战南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西瓜头,小孩儿的发顶那样柔软,让于战南的一颗铁血的心脏也不禁变软了。然后单手把儿子抱到自己的膝盖上。
  “父、父亲……”小西瓜头惊恐的抓着于战南的衣襟,慌乱的叫道。
  仿佛从他记事起,他老爹好像就没跟他这样亲密过。于战南对待他非常严格,虽然自从邵昕棠住进司令府以后,他挨训的次数大大减少,但他父亲突然这样温情的动作还是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这是他的种儿,于战南又怎么会不明白小孩儿在想什么。捏了捏小孩儿的鼻子,他说:“你邵叔叔总说我对你太严格了,是吗?”
  小西瓜头摇得像是拨浪鼓。
  于战南眼神温柔,缓缓开口说道:“当年我就是于家的独子,从小无法无天,被所有人宠着惯着,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但突然有一天,我正在跟少爷小姐们玩得昏天暗地,家里突然传来消息,说你爷爷死了。你不知道,那一瞬间我以为是别人跟我开玩笑,一拳就把来报信的人打倒在地……这件事儿当然是真的,几个时辰的工夫,整个于家就变天了。整个大宅里都是哭哭啼啼吵吵骂骂的声音,有人出去给敌人报信,有人趁乱偷了东西要跑……面对家里外面一片混乱,那几个月中,你父亲我才被迫成长起来。那一年,你舅老爷派人送物资送钱,在中央里竭力挺我。也是那一年,你二姨为了给我找个有力的帮手,离开了相恋多年的未婚夫,远嫁到上海素未谋面的苏家二公子……”
  于战南说到这里,声音有些低沉,漆黑的眼眸流露出复杂的情绪,像是回到了那年那种孤立无援,眼看着自己最亲的人为了自己断送幸福而自己又无能为力的境地。
  “所以,我不想你从小就养在蜂蜜堆里,如果有一天我不能护着你,我也希望你能迅速的强大起来,而不是像我当年一样什么也做不了……”
  “我知道,父亲!”
  这是于战南第一次与儿子说这么多交心的话。他平日总是沉着脸,让于一博看到就害怕。这一番话说出来,于一博听得湿了眼眶,他其实一直知道父亲是对他最好的人,只是他的好跟别人不一样而已。
  “父亲,我知道……”于一博把小脸儿贴在他父亲的胸口,心里酸酸的甜蜜,然后安慰的说:“父亲也不要伤心了,现在舅老爷过的很好,二姨过的也很好……我以后都会听话,一定不会让父亲失望的。”
  “好。”于战南抚摸着他的脑袋,心下也感动,还是说:“哭什么哭,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留泪!”
  “嗯!我只在父亲面前哭,在别人面前都是小男子汉的!”小孩儿撒娇的说道。
  开车的司机像是隐形人,保镖们都坐在后面的车里。偌大的车厢内难得弥漫着父子俩温情的气氛。
  “我那样跟四表叔说话,是不是很不礼貌?”过了半晌,小孩儿从他父亲怀里抬起头,大着胆子不安的小声问道。
  “是不好!”于战南说。
  于一博心里一突,心想难道要挨骂了吗?却听于战南声音沉沉的说道。
  “这种人渣,不用跟他废话,直接背后碾死他就行!”
  
  第50章:宴会
  
  “这种人渣,不用跟他废话,直接背后碾死他就行!”
  于一博跪在他父亲的腿上,听到他父亲的话若有所思了一会儿,皱着的小鼻子煞是可爱。然后他理解了的点点头。
  他们晚上回到会馆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闫亮在厅里等他们回来,邵昕棠已经睡下了。
  把儿子交给闫亮,于战南蹑手蹑脚的走进卧室,看到床上躺着的那个鼓鼓的人形儿,就觉得安心了。
  冲了澡,然后钻进被窝搂住熟睡中的馨香身子,于战南满足的叹息一声,然后也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田府办的流水席。于战南并不想去那么早,寻思着昨晚把老爷子气得病倒了,今天晚点儿再去,带着儿子打个照面就溜。谁想到他们还没起来的时候,田府就派人送来了帖子,邀请人上面用烫金的楷体赫然写着他和邵昕棠的名字。
  于战南坐在床边手里拿着那张红色的印着兰花纹络的请帖,眉峰蹙得老高。
  邵昕棠正从浴室里走出来,细细的擦着正滴着水的长发。看到于战南一大早就这么不爽的样子,忍不住凑了过去看热闹。
  “怎么了?”邵昕棠问道。
  于战南直接把那张帖子递给他,嘴里骂了句:“田家的几个儿子,我早晚收拾他们!”
  邵昕棠一看请帖下方一行遒劲有力的字体,就知道是于战南的舅舅特意让自己去的。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但看于战南为难的表情,也知道一定不是好事儿就对了。
  “那我穿昨天新买的那件棕色小西装吧。”邵昕棠淡淡的说道。这样的事儿他上辈子见得多了,无非是家里长辈看不惯自己家的优秀晚辈跟个男人在一起,想给自己这个他们眼中的狐狸精下马威呢。
  “你愿意去吗?”于战南抬头,高兴的把邵昕棠搂进怀里,在他脸蛋儿上使劲儿亲了两口说:“谢谢。”
  不愿意又能怎么样呢,自己本来就是于战南样的一个小情人儿,还不是于战南指哪儿他就得去哪儿!他可不想没事找事惹于战南这个暴龙生气,这样安逸的日子他还是珍惜着吧。
  这个年代连个吹风机都没有,邵昕棠又要每天都洗澡,每天拖着湿漉漉的长发非常不方便。在上辈子时,邵昕棠就是短头发,那时假发化妆已经都非常发达。可是在这个年代却不行,邵昕棠大部分的戏份都要用自己的长发。可是现在到以后,邵昕棠都不觉得自己还有上台唱戏的可能,就在今天早晨忍不住灵机一动的说:“今天我们出去找个理发的地方把我的头发剪了吧,就剪成你这样,或者闫副官那样也行……”
  “不行!”于战南打断他的美好想法,说:“不许剪,你这样漂亮。”
  邵昕棠最讨厌的就是他这样霸道的说“不行”、“不许”、“不准”这类的话,这很容易激起他的逆反心理。可是在于战南的手下,他又不能真的怎么样,只能每次气得牙痒痒的。
  “你不会把我当成女人了吧?”邵昕棠忍不住问道。
  “怎么会?”于战南搂着他的肩膀要去大厅吃早饭,贴在他耳边极其流氓的说道:“我每次不是都没插错地方吗!”
  邵昕棠听后,小脸儿一阵红一阵白。明显这句话超出了清纯小戏子的底线。
  于战南狠狠的在他气得发红的脸蛋儿上亲了两口。正巧让上来催他们吃饭的闫亮看到。闫亮有些尴尬的转过头,先下楼去了。
  邵昕棠比他更尴尬,狠狠地一脚踩在于战南的大脚上,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然后听到于战南还是不痛不痒笑嘻嘻的调戏他:“出气了?”
  这人根本不是人!
  邵昕棠决定以后都不会跟他玩武力,调整了下心态,甩了他率先下楼了。
  小西瓜头已经早在桌子旁做好了,乖乖的样子,看到邵昕棠时漆黑的大眼睛一亮,悄悄的跟邵昕棠咬耳朵说:“昨天父亲抱我了呢,还跟我说了很多话……”
  “乖!”邵昕棠怜爱的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说:“那是因为小一博太招人疼了。”
  小孩儿听了笑眯眯了眼睛,然后也回了邵昕棠一句,听得邵昕棠满头黑线。他说:“邵叔叔也很招人疼,特别是父亲,我看他总抱你,还跟你说很多悄悄话……”
  “……吃饭。”邵昕棠脸色一僵,夹了一口清炒的茼蒿到小西瓜头的碗里,想堵住小孩儿的童言无忌……
  晚上几个人到的时候,田府已经门庭若市、两排禁卫兵挺立在大门口,一个小厮过来把他们的车引领进去。
  和田府一比,于战南真的不是一个铺张浪费的人。邵昕棠一行人往里走,目不斜视,完全没有被田府恢弘的建筑和富丽堂皇所迷惑。又加上几人太过气度不凡,引来无数宾的侧目。
  就听有人窃窃私语的说:“那是谁呀?”
  “好像那就是东北的军阀于战南,田老的外甥。”
  “他就是于战南?”惊讶的声音响起:“果然是人中之龙啊,还这么年轻!那旁边的那个贵气的小公子呢?”
  “没见过,估计是哪个大家族的小少爷吧,长得可真俊,不知道定亲没呢?”
  “……”
  于战南不想让田中和生气,给他抹黑,所以跟邵昕棠站得不像平时那么亲近。此时听了那些人的嚼舌根,恨不得把人拉到怀里扣个戳,大吼一声:“这是老子的,谁他妈敢打他主意老子灭了他!”
  可是不能,于战南只能把人拉近些,咬牙切齿的在他耳畔说:“给我老实点儿,别乱跟别人搭话!”
  邵昕棠轻轻地斜了他一眼,压根不理他发疯。
  正说着话,田中海和田如玉就走了过来,田如海还好,田如玉还是那副不可一世的欠扁摸样,迈着大步就直接朝这边过来了。
  “表弟,父亲在房呢,正等着你过去呢。”田如海率先出声,怕他四弟再出什么幺蛾子。
  于战南朝他点点头,拉着邵昕棠就要去。被田如玉突然伸出一只胳膊挡住,嘴角挂着恶毒的笑说:“表哥不会是想把这人也带进去吧!”
  不顾于战南的冷眼,他继续说道:“表哥不会以为什么低贱下作的人都可以见父亲吧,这要是把父亲气死了……”
  “你再说一遍。”
  于战南声音很低,低沉的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他的眼神像是原野的饿狼一样盯着田如玉,好像田如玉敢在说一遍,他就能当场撕碎他一般。
  田如玉也被吓了一跳,从来没看过谁也这样凶狠的表情和骇人的气势。
  “表弟,你别跟他一般见识!”田如海一看形势不对,伸手把自家弟弟拉到身后,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说:“我四弟就是爱开玩笑,表弟你千万别当真!父亲还等着你呢,快去吧!”
  于战南站在那儿没有动,漆黑深沉的眼神一直盯着田如玉。邵昕棠脸色也很不好看,虽然来之前就能料想到这些,也做害了心理准备,但是被人指着鼻子骂“低贱下作”,他还是受不了。看于战南的眼神他就知道不对,这个暴龙暴怒了。可是这么多人的场合,人家还是他至亲舅舅的儿子,不论发生什么都不太好。邵昕棠身后拉了拉他的袖子,提醒他要理智。
  “田如玉,无知也是有限度的。哪天你被你自己那张臭嘴害死了,别说我没提醒过你。”于战南声音平平的说道。听得田如玉兄弟两个都是面色一白。
  “于战南,你敢动我!”田如玉尖声说着:“别以为这里是你们东北呢,你说了算!这是天津,惹了我,别说我让你走不出这个城市!”
  于战南轻轻地勾起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说了句:“那我们走着瞧!”
  然后于战南大喇喇的拉着邵昕棠的手,阔步走向田中和的房,看也没看一眼身后气得脸色发白的田如玉。
  田如玉恨恨的骂了句:“什么玩意儿!”
  眼看这头已经引起有些宾的注意,田如海把他拉到角落里,说:“你行了啊,总是跟他作对干嘛!”
  “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一个山沟子里出来的土匪,瞧不起谁呢!敢到咱们这儿来撒野!”田如玉“呸”了一口,就这说:“于战南,我早晚有一天让他后悔!”
  “行了!”田如海安抚他说:“他也没主动招惹我们,又是亲戚,你这样计较干嘛!”
  “狗屁的亲戚,他就是靠着咱父亲才有今天的好日子过,还他妈在我面前装大爷!”
  “行了,行了,我去招呼宾了,你自己在这儿冷静下,别冲动。今天是父亲的大日子,搞砸了父亲可饶不了咱们!”田如海有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着就走出去招待宾去了。
  田如海刚走,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就想起来:“这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惹我四弟生气了?”
  “二哥!”田如玉猛然抬头,叫道。
  
  第51章:田如轶
  
  “二哥!”
  田如玉猛然抬头,就看到田如轶身穿一件纯白色西装,一手插兜,一手端着一只高脚杯,姿势潇洒的走了过来。
  田如轶身材颀长,纯白色的西装熨帖的裹在他均匀的身材上。一双丹凤眼流转间极为妖娆。田如轶不仅是四兄弟中长相最佳的,还算得上是他们中头脑最好的。在他小时候,老爷子田中和最宠爱的就是他。可是随着越来越长大,大家发现他聪明的心思很少用在正道上。
  这位长相出众的田家二少爷田如轶在天津真的是非常有名的,他吃喝嫖赌无一不通,是天津城非常会玩乐的主儿,狐朋狗友一大堆。
  虽然田家的老爷子田中和对越长大越不务正业的二儿子很生气,但是田如轶也确实是个人物。不管是玩什么,他都精通无比。他喜欢美女美男,从不会像别人那样干出强抢民女、强扭瓜的丢人事儿。他房里的十二房貌美如花的姬妾,无不是心甘情愿死心塌地跟着他的。而且养了这比他父亲还多的姬妾,他一分钱也没用他老子的。田如轶脑瓜子灵活,眼光毒辣精准,看中的买卖很少有赔的。
  而且他从十几岁起就非常迷赌博。要说赌博可不是一件好事儿,它让多少人因此倾家荡产,让多少人身败名裂。可是到了厉害的田家二少那里,那仿佛只是一项娱乐,只是一项想赢就能赢,想输就能输的游戏。田如轶在赌场上赢的钱甚至就够家里花销了,就连现在天津的其中几个大赌场,也被他盘下了。
  所以说田家二少是个人物,谁也不敢说不信。
  田如轶虽然没靠着他老子走政治路线,但是以他在天津的财力,已经可以算的上是天津城上层社会举足轻重的人物了。
  田家虽然有权有钱,但吃闲饭的也多,还没到可以让几个儿子任意挥霍的地步,尤其是田如玉这个又是在外面养情人,又是狐朋狗友整天胡吃海喝的小儿子。所以这个有钱的二哥,几个兄弟都是竭力巴结的。
  田如轶也是个看重兄弟感情的,不管是谁缺钱了,只要说个数字,他都不会问原因,就直接让人带着兄弟们去取钱。所以,田如轶在几个兄弟中威望最高,甚至超过了大他七岁的田家长子田如海。
  此时看到一向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四弟憋屈愤恨的样子,刚来的田如轶忍不住过来问问:“怎么了,究竟是谁把我们家的宝幺儿气着了,告诉二哥,二哥给你出气!”
  “二哥,我正要找你,就是那个该死的于战南!”田如玉见到他二哥,跟看到救星一样,平日里在背后说人家赌鬼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上前亲热的拽住了田如轶的袖子,就开始说了起来。
  本来还笑嘻嘻的田如轶听了他的话,脸色一沉,沉声开口道:“你没事儿招惹他干嘛?”
  作为田家最小的、被娇纵着养大的田如玉可不会看别人脸色,他径自说道:“二哥你不知道那个于战南有多可恶!一个山窝窝里出来的土匪,还不是靠着我们父亲才有的今天!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给谁看呢,说他两句还威胁上我了,以为我会怕他吗!要不是看在死去的小姨份上,我就让他出不了天津城!”
  田如轶静静的听他说着,并没有打断他。然而那张俊脸却表情莫测,很值得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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