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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民国戏子 秀于林-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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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昕棠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的走回观望台坐下。那小表情中透着一丝志在必得的小神气,看得于战南心痒难耐,恨不得给他就地正法了。
  直到比赛开始了,邵昕棠仍然没改变决定。于战南垂头丧气的坐在观望台上,都不用看,也知道邵昕棠赢定了。因为那也是他看好的唯一一匹稳胜的马。他本来还想今晚让邵昕棠给他用嘴弄呢,唉……
  答案揭晓的似乎很没有悬念,那匹纯血马没有失误,那个骑师也没有失误。
  “你会骑马。”于战南转过身来用肯定句哀怨的控诉邵昕棠。
  “有规定我不可以会吗?”邵昕棠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于战南被噎了一下,更加低落了。然后被齐大凯拽过去恭喜他赢了那么多钱呢。邵昕棠看他俩聊着聊着聊起了时局,觉得这里挺闷的,就跟于战南说了一声,出去了。
  马场上的比赛还在继续,一批又一批的,邵昕棠可没兴趣了。叫来一个小厮,邵昕棠让他带他去那个小跑马场。突然很怀念骑在马背上肆意奔跑的感觉。
  邵昕棠临走前,眼看着那个漂亮的小男孩儿媚笑着给于战南递上一杯茶水,心想自己应该快些走啊。
  小型马场与赛马场相邻不远,远远地还能听到赛马场那边各种激动人心的叫好声。不过这里倒是很冷清,只有一个驯马师骑着马在跑道上慢悠悠的遛着。
  “这里倒是清净。”邵昕棠很满意。
  “是啊,人们都在大马场看比赛呢。”小厮是个看着机灵的,热心的跟邵昕棠对话:“刚才也有一个人过来这边,嫌这里跑不开,去后山了。”小厮指指马场边上的一个小门。
  虽然也不是很小,但如果想要尽兴,确实跑不开啊。邵昕棠打量着四周的情况,吩咐小厮:“带我去挑一匹马吧。”
  “好嘞!”小厮高高兴兴的领着邵昕棠往马厩走。
  邵昕棠挑了一匹纯白色的母马。白马看着要比马厩里的其他公马还要雄壮,纠结的肌肉线条很漂亮,身上白色的短毛儿被刷的很干净,在阳光下透着一种健康的色泽。
  “先生,需要我们为您做专业的指导吗?”一个穿着正统骑士服的高个儿男人走了过来,恭敬的对邵昕棠说道。
  “不用了。”邵昕棠笑笑说道。
  “一看先生就知道是个骑术高超的,这可是马厩里剩下最好的马了。”骑师也笑了,见邵昕棠笑的随和,殷勤的带着他去换骑士服。
  “小哥儿可真俊!”
  邵昕棠换完骑士服,就听到骑师情不自禁的赞叹道。只是淡淡的笑了下。他早已经习惯了别人对他外貌的赞叹,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高兴的,两辈子加起来,他好像都毁在了这副父母给的容貌上。
  邵昕棠动作利落干净的翻身上马,扬起马鞭在跑马场里跑起来。长发随着风鼓动起来,令马场上工作的人都不禁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出神的望着场上奔跑的绚丽的人影。
  这种高临下,骑在马背上奔跑的感觉太好了,只是还不够爽,他需要狂奔起来,和胯/下躁动的白马一起在蓝天白云下自由的狂奔……
  “帮我把小门打开,我也出去遛遛。”邵昕棠骑着马停在骑师身边,白马被勒住,不高兴的打着响鼻。
  “可是出了马场就不安全了……”骑师有些犹豫。
  “刚才不是也有人出去了吗,而且我对自己的骑术有信心,遛几圈就回来,一定没事儿。”
  “那……好吧。”
  后山说是山,其实已经被这里的主人买下来,修成了专供跑马的平地。地方宽敞了不少,又荒无人烟,马匹终于能在铺满落叶的土地上肆意奔跑,白色的马鬃都兴奋地飞扬起来。
  邵昕棠也很兴奋,胯/部用力夹紧,即使不用使劲儿挥舞手中的马鞭,兴奋的马儿也带他跑的很尽兴。他伏在马背上,随着狂奔的马儿有节奏的颠簸,快得好像一不小心就会被狠狠地甩出去。可是他玩得很尽兴,好像现实生活中的一切烦恼也被抛到九霄云外,没有强迫,没有不得已,没有那该死的卖身契……
  这时候的他,天地间,是自由的……
  邵昕棠忍不住享受的闭上眼睛……突然听到马蹄声由远及近,然后一匹枣红色骏马停在了自己面前,马背上坐着目瞪口呆的少年。
  “怎么是你?”来人正是许久不见的秦越荣,正吃惊的坐在枣红色的马背上望着他。
  “出来遛马。”邵昕棠也有些小吃惊,但很快恢复正常了,礼貌的看着他点点头。
  “你……跟着南哥来的?”
  “嗯。”
  要不然他还能跟谁来,这个惹不起的小少爷不会以为他换金主了吧。反正他一向是瞧不起自己的样子。只是这么个跋扈的小少爷听了他的话怎么露出淡淡的惨笑?
  邵昕棠不解,也不想去了解,他可没工夫陪这些富家子弟玩。
  两人一时无语,邵昕棠就朝着盯着他的秦越荣点了点头,礼貌而疏远的说:“那,荣少爷,我去那边遛遛。”
  邵昕棠说完就松了松勒紧的白马,轻轻拍了拍马屁股,朝着秦越荣回来的地方走去。
  走了两步,又听到马蹄声,一回头见秦越荣还在跟着他。
  “荣少爷还有事儿?”邵昕棠挑了挑秀美的眉毛,问已经与他并排的秦越荣。
  “你很讨厌我?”秦越荣怎么也是大家族长大的少爷,一眼就看出来邵昕棠不想让他跟着,出声问道。
  “怎么会!”
  邵昕棠想说的其实是,你怎么会问出这样脑残的问题。我是讨厌你,说出来太伤人了吧。
  他不知道这个荣少爷是真傻还是装傻,没听出来他这是寒暄吗,怎么就露出一副高兴的样子,还让自己的枣红马往自己这边凑近了那么多。
  而且就算是不讨厌,也不会喜欢跟你这么近乎吧。第一次见面就说自己是下贱的甘愿雌伏在男人身下出来卖的。第二次又把他打算用来赎身的青花瓷摔了个稀巴烂。这是两人第三次见面,还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呢。邵昕棠深觉这样的人,他真的不太能喜欢的起来……
  秦越荣不走,就这么跟着邵昕棠,邵昕棠也不好狠狠的抽马一鞭子,让它快点儿带着主人逃跑。只得跟着这个秦家小少爷在林荫的大道上慢慢溜达。
  两人谁也没说话,马匹靠得还很近,就这样气氛诡异的随着马匹慢慢踱着步子,整个蔚蓝的天空下,仿佛只有马蹄踏在风干的秋叶上的“沙沙”的声音。
  秦越荣没想到会这里遇到邵昕棠。这些日子里,他过得很不好,努力想忘了这个人,白天在医院里挂职,甚至接手了父亲几个商铺,就是为了让自己忙得想不起来这个人。可是,没有用,每到午夜梦回,他仍旧逃不开那双清亮的带着倔强的眼神……
  出去玩儿时,看他一改往日的活力四射,寂寥的躲在角落里喝闷酒,兄弟们都肯定的说他失恋了,还说是哪家小姐这么没眼力,放弃荣少这样的英才人物。
  要是真的失恋就好了,最可悲的是他从未得到过,又哪来的失去呢……
  他们还劝说,那个有眼不识泰山的人定会后悔,哭着回心转意来求荣少你的。秦越荣只是苦笑,那个人即使身在低贱的尘世,也是那样的高傲,甚至都不曾正眼看过自己一眼,就连于战南那样的英雄人物都心甘情愿的折腰,自己他又怎么会看得上呢……
  爱上一个人,让从生下来就集万千宠爱为一身的荣少爷首次感到了自卑,那种觉得自己配不上他的好,觉得自己无论做什么都得不到他一个眼神,低贱到了尘土里的自我唾弃……
  他的低落一直没有好转,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兄弟们变着法的想让他恢复,明着暗着给他介绍了很多漂亮的小姐,甚至还有俊俏的少爷们。可是都不行。秦越荣也试着跟他们接触,想要忘掉这份注定无望的爱情,可是他们都没有他漂亮,没有他那倔强而高傲的眼神,没有让他一丝一毫心动的地方……
  再然后,他碰一下他们都觉得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对他纯净爱情的一种玷污……
  于是,秦越荣就这样一直痛苦着……
  “……对不起。”秦越荣觉得很难以启齿,他不记得这是不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向别人道歉:“上次的青花瓷,我赔给你吧。”
  邵昕棠静静的坐在马上,很放松的享受这难得的自由的一刻,心情很好。听了他的话说:“不用了,你也不是故意的。”
  其实邵昕棠想的是于战南今天输给了他那么多黄金,够他这辈子用了,到时候还不知道能不能都带走呢。要不然他说不定真的让秦越荣直接折成现银给他。不过秦越荣有要赔给他的想法是很好的,他还以为这些世家子弟都像土匪似的,欠债不还呢。
  “那怎么行……”秦越荣不敢说给他折成钱给他。因为第一次见面的事儿,他现在有些不敢在邵昕棠面前提钱。
  “听说你在医院工作?”邵昕棠心情很好,觉得这个小少爷也不是很讨厌,毕竟自己也做过不对的事儿,还骂过他他都没计较。就随意的问了一句。
  “是啊。”秦越荣见邵昕棠主动问他话,非常高兴,热情的跟他聊了起来。
  另一边的于战南终于摆脱了齐大凯的热情,回头见邵昕棠不在,就起身去小跑马场找人。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晋江抽得厉害,评论总是乱蹦,回复了还看不到嗷嗷嗷不怨我
  
  第43章:吃闲醋
  
  “我去年才从日本学成归来,就在国民医院任职,做做手术,跟着老医生学学……”秦越荣话说到一半儿,突然停了下来,想起来身边的朋友似乎一个个都对日本人恨之入骨,就连听到他在国外留过学都很愤慨。他不知道邵昕棠是不是也这样。
  “挺好的,现在日本的医学确实比国内的发达得多,学成归来,发扬到我国,还可以救治千千万万的战士,让他们把小鬼子轰出我们国土。”邵昕棠根本没发现他的异状,自顾自地发表自己的看法。
  “我也是这样想的。”秦越荣的眼睛亮亮的,好像一下子找到了知己,说:“国内的朋友只要一提起日本人就非常愤恨,他们根本不会想到这些,还埋怨我当初为什么选了去那个狗国读,还有去年日本攻打中国的时候,我为什么没回来。其实那时我就差半年就学成了,我想着我不能半途而废,我要学成了再回来报国。”
  “恩,想法挺好,每个人都应该思考怎样做才能发挥自己最大的力量,而不是盲目的牺牲。应该祖国缺什么样的人自己就努力变成什么样的人,祖国哪里需要我我就到哪里去,而不是只知道坐在家里仇恨,诅咒。真的恨,就应该背上刀从军去,杀一个鬼子是一个,说什么也值了。”
  邵昕棠坐在马上,慢条斯理的说出这一番话,却让听着的秦越荣热血沸腾,心中赞成无比,激动地说:“说的好!没想到你还能有这样的想法……”秦越荣甚至有些语无伦次了,一提到民族荣辱,国家存亡的问题,好像就特别容易让人激动。
  “怎么,我不是中国人吗?还是我一个低贱的戏子不配有这样的想法?”邵昕棠冷淡的说。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说……”秦越荣以为他误会了,又生自己的气了,焦急的解释,口齿却笨得很。
  “逗你的。”邵昕棠觉得他可真不禁逗,也不再装着冷脸,有些意兴阑珊的笑了笑。
  这一笑,可谓倾国倾城,笑得秦越荣都看傻了,只觉得心里软绵绵的。半晌才反应过来邵昕棠是在逗弄自己。
  邵昕棠已经掉转了马头,往回走了。秦越荣追上来,恼羞成怒的说:“你敢戏弄我!”
  “谁看到了?”邵昕棠佯作四处看看,装傻充愣的可爱摸样。
  秦越荣的心里甜得像是蜂蜜,柔得像是二月的扶柳,轻轻搔弄着他的神经……
  于战南到了小跑马场没有看到邵昕棠,一问知道他去了后山,还是自己去的,没有骑师跟着,顿时大怒。气得狠狠骂了那几个马场的人一顿,牵过一匹马,就冲了出去。即使那几个骑师再三保证邵昕棠的骑术很好,不会出事儿,他仍旧不放心,沿着后山唯一的那条跑马道,□的马奔得飞快。
  齐大凯听到风声,匆匆的赶了过来,就看到几个像是霜打过的茄子一样的手下,问清楚了是怎么回事儿,叹了口气说:“都祈祷那个小祖宗能一根汗毛不少的平安回来吧,要不,今天这里的人都跑不了,于战南现在被他迷了心窍,简直当成心肝儿一样护着……”
  几个当时在场的骑师都吓得脸色尽失,虽然心里知道以邵昕棠的骑马技术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可是,凡是有个万一……
  怪只怪没人告诉他们那就是最近传说中于大司令的心尖尖上的人啊。要是知道,打死他们也不会把他放出去的。
  于战南没有亲眼看到邵昕棠骑马技术,怎么也放不下心来,总担心那么柔柔弱弱,只适合躺在他怀里撒娇的玉人儿驾驭不了高头大马,如果不小心被甩下马,马蹄可能踏上他纤细的身体……于战南只是想着,就慌了,高大的身躯轻微的颤抖着,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过,害怕如果邵昕棠不在了,他要怎么过……
  于战南远远的看到两个身影,狠狠的用皮鞭子抽了已经跑得飞快的可怜的马屁股一下,转眼就到了那两人的跟前。
  当于战南看到邵昕棠安然无恙的跟秦越荣说说笑笑时,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脸就绿了。
  秦越荣看到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于战南,笑容僵在了嘴角。倒是邵昕棠只是挑了挑秀美的眉尾,问道:“你怎么来了?”
  于战南肺都要气炸了,眼神凶狠的瞪了邵昕棠一眼,瞪得邵昕棠觉得很莫名其妙,粗线条的并没有发现两个男人之间的暗潮汹涌。
  “南哥。”秦越荣率先开口。于战南的气势太过强大,让他不自觉地控制着□的马往离邵昕棠远的那边挪动几步,笑容还是有些不自然的说:“南哥来看比赛吗?我刚刚在这里遛马,碰巧遇到了昕棠……呃……邵先生……”
  秦越荣一紧张,把心中对邵昕棠的叫法说了出来,又脱口改正,更显得做贼心虚,其中有鬼。
  于战南的脸更黑了。但秦越荣是他世交家的孩子,又是他看着长大的,谅他也不敢真的动他的人。就像是没听到他的语无伦次一般,于战南的语气谈不上热络也谈不上冷淡的说:“恩,刚才在看赛马,一转身他不见了,就出来找找。”
  于战南说着看向完全没在状况的邵昕棠,心里恨得牙痒痒的,心说你等着回家的。
  这两个人都不能当着面儿发脾气,于大司令觉得很窝火。他现在甚至不太敢在外人面前说邵昕棠,或者给他丝毫的难堪。因为那样邵昕棠会很多天都不配合自己,让自己不管是在生活中,还是在床上,都会很郁结。
  三人回到跑马场,路上基本上没怎么说话,气氛很僵硬。远远的看到齐大凯带着手下的人开着门站在两边正在迎接他们,于战南眯了眯眼睛,终于找到可以撒气的人了。
  齐大凯一看到邵昕棠远完好无缺的骑在马背上,心放下了一半儿,又看到是三人一起回来,觉得气氛很诡异。也没敢多说什么,跟他们挨个打了招呼,就说要带他们去吃个饭压压惊。
  于战南脸拉得老长,下了马就站在马厩旁边,一手握着皮鞭的杆儿在另一只手的手心轻轻敲打着,不阴不阳的开口冲着齐大凯说:“就这么算了?让本司令白白受惊一场?”
  于战南这么说,摆明了是找茬呢。人明明一点儿事儿也没有,还计较什么啊。可是齐大凯是什么人,能在这动荡的年代大发横财,注定也不适池中物。
  看了看于战南的脸色,笑嘻嘻的说:“当然不能这样算了。”然后转头吩咐旁边伺候着的小厮说:“去,把当时在场的人都叫来,给于司令赔礼道歉。”
  当时在场的几个骑师和工作人员都过来了,知道站在他们面前的就是东北军阀头目于战南,都觉得像是做梦一样,而且不寒而栗。
  几个人按着齐大凯的要求道了歉。齐大凯望向于战南。于战南适时地回望他,吃惊的表情,夸张的问:“完了?”
  齐大凯面色一僵,马上谄笑着说:“我这马场里有几匹好马,于兄看中哪匹,我送给于兄当做赔礼道歉。”
  于战南静静的听着,没有发表意见,还是那副不冷不热不阴不阳的样子,看得齐大凯越来越心惊。心想总不能因为这点儿小事儿就把人开了吧,再说这也不是个事儿啊。
  就在齐大凯为难之际。邵昕棠换完了衣服正从屋里出来,见这仗势不禁停下了脚步,问脸色都很不好的几个人:“怎么了?”
  齐大凯经过今天的观察,觉得于战南的这个小祖宗倒是个好说话的,不像于战南那活驴脾气。看到了一丝希望,忙把头调转过来看邵昕棠,满含歉意的说:“瞧,邵先生,这几个下人不懂事儿,就这么把您放出去了,还好没出事儿,要不然……”
  齐大凯这个老奸巨猾的,话里话外揪住邵昕棠没出事儿说,就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是我自己要求出去的,跟他们没关系。”邵昕棠听了来龙去脉,还觉得事情澄清了就好,天真的说道。
  “那怎么行,这是没出事儿呢,要是出事儿了说什么都晚了。”
  邵昕棠发现齐大凯说这话时一直在瞄于战南。再看看于战南那张臭脸,邵昕棠渐渐反应过来了,皱着眉头说:“那怎么办?”
  “怎么我也得意思意思,想挑一匹好马给司令府送去,就是不怕于兄嫌弃……”
  邵昕棠看了一眼于战南那张茅坑臭石头般的脸,明显的软硬不吃,油盐不进,一副你们怎么做我都不满意,看你们谁敢惹我的样子。
  又转过头看看那时正好在场的几个人,邵昕棠心中暗恨,一咬牙走到于战南身边,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了句什么。然后众人只见于大司令脸色虽不说由阴转晴吧,也好看了不少,觉得非常不可思议的同时,又都非常佩服邵昕棠的手段,把这个东北军阀收拾得服服帖帖。
  “那我可就不气了啊,齐兄。”于战南过了一会说道,然后勾着邵昕棠的脖子到齐大凯的马厩挑马去了。
  齐大凯出着血,还得感恩戴德千恩万谢的把于战南这尊大佛出去。再回来时,一摸后脑勺湿漉漉的全是冷汗。虽然他在这里也是一介富商,过得是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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