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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一直很讨厌你说话带脏字。』
『……你去死啊!沙猪!』
他地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在她地一连串慌乱又疑惑地责问中自在地穿衣穿裤。竹儿稚嫩地声音在门外响起后。他便扬声让她进来。
鉴于白吉今天肯定狂怒地不肯帮忙梳头。杨墨只有求助于竹儿。小丫头对于获得这个活儿非常兴奋。象小个大人般有模有样地梳发、结髻。动作熟练又轻柔。令他非常满意。
梳地途中。竹儿眼珠儿转着。一付欲言又止地样子。杨墨故意视而不见。最终还是小丫头忍不住。讷讷地道:“小姐……”
他这才懒洋洋地应道:“嗯?”
“你真的要送莫小姐去青龙山啊?”
他点了点头,拽的头发一痛,边吸气边答道:“对啊,怎么?”
“我只是觉得,你干嘛对莫小姐那么好,她太烦人了。”自从白吉杨墨从时间断层里归来,莫言在那段时间对竹儿的压迫便自然地慢慢消失了,她也恢复到一个正常乖巧的女娃儿路上,作为一个崇拜爱慕主人的梦幻少女,她对着莫言出现敌意也是自然,“你反正也解释清楚了,干嘛还要答应送她去青龙山啊?”
杨墨看了看梳好的头发,满意地起身摸了摸竹儿的头顶道:“因为做人要言而有信,明白吗?”
绣儿大眼睛瞄了下,蓦的脸蛋儿红个透顶,象是抹了胭脂般,杨墨微微一想,便明白过来,小丫头在害羞了,只是可惜了这份感情,他到底是无法收了。
“小姐,你如果是公子多好……”
绣儿说着这句话,眼眶便又红了几圈,黑眼珠飞快地偷瞄了眼杨墨,转身跑了出去,杨墨摇了摇头,正叹气时,白吉阴阳怪气地声音响起:『干嘛?可惜啊?』
『是啊,我为什么不能可惜?竹儿这丫头长大了肯定是贤妻良母。』顿了顿,他又恶质地补充了一句,『男人就是喜欢这样的。』
白吉果然如他所料,立刻满含酸味地道:『就算喜欢你也不能下手,她太……』
『太小,我知道。』他挺直了身子,没有往楼下走,反而往包子房间走去,『可是她总会长大的,四、五年的时间我还等得起。』
她沉默片刻,再说的话充满了惊讶:『杨墨,不要告诉我你真喜欢上绣儿了。』
他反问道:『为什么我不能喜欢她?』
『因为,呃……』她吱吱唔唔地不说个清楚,『因为……』
她并不知道,杨墨此时就象在看球赛般紧张,手里捏着啤酒,面前的茶几上摆着零食,人坐在沙发往前倾着,看电视里的球员在队友的合作下闯到球门前,门将摆出架势,那人已经起脚……
『因为竹儿也许不喜欢你呢?』
杨墨在心里暗骂一声,白吉这回答就象是裁判吹了越位,太扫兴了。这么说来,他更加觉得白吉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死硬派份子,决定以后要把她逼紧一点才成。
此时杨墨已到了包子门前,还未敲门,那门自个儿倒开了,包子仍然是那个黑包子,黑口黑面身材高大地站在门里,把窄小的屋门堵得满满的。
“我知道你肯定很讨厌我。”杨墨劈头便是这句,包子看不出表情来,双腿却不再绷得笔直,他心里明白,这是个放松的信号,看来魔头也与凡人的反应差不多,便继续道,“首先我要说一点,我会帮你去救饺……无,可是你也要考虑我的事情。我们两人都有底线,你想去救无,我则想把莫言送去青龙山,让她赶紧成亲,这两件事我们谁也不让谁,那么有没有可能同时做到?”
包子侧过身体,闷闷的声音从兜帽里传来:“没可能。”
杨墨颇有些好奇地道:“你怎么知道没可能?”
“方向不同。”
他笑了起来,冲着包子招招手:“那我来告诉你个方法。”这完便靠了过去,包子看架势本是想跑,呆了一呆又停了下来,凑了过来,侧耳听着。
两人之间不到一掌时,说时迟那时快,杨墨手一伸,冲着包子兜帽便下了手,只听嘶啦一声,那兜帽只是凡品织物,被他这么一扯,立时裂了开来,包子的脸露了开来,可待他睁大了眼睛看清眼前的东西时,差点没背过气去——
包子的整个脑袋都被黑色纱布裹得紧紧实实的,就连眼睛部位,都蒙着一层黑色薄纱,隐隐约约能看见下面的浅色皮肤,不要说脸模子了,就连一根头发都没露出来,真不知道是谁裹的,如此结实,如此密集,手法上乘得令人叹为观止,包子的脑袋就象一个黑色鸡蛋般突兀的立在脖子之上。
杨墨这举动显然大出包子意料之外,两人一时间僵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半晌之后,杨墨抽了抽嘴角,扔下手里的布料淡定地道:“你和无之间肯定有联系吧,你给他发消息,让他往青龙山逃跑就是了。”
说完便直接转身离开,走了没几步,果然听见脑海里白吉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那个脑袋!那个脑袋!』
他悻悻地闭嘴不语,她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突然道:『不过,你怎么突然对这些事有兴趣起来了?你最近真奇怪,更年期到了吗?』
『不要把我当女人!』
『男人也有更年期,你居然不知道?真火星!』
『男人也有?』
『是啊,大概50岁左右就会有更年期反应。』
『……』(!)
正文 第二百招 隐世
更新时间:2009…10…27 1:54:35 本章字数:4199
墨以不屑的哼声驳斥白吉关于更年期的谬论,径自离T踏足厅堂,便碰上了偏执三宝,鸳鸯酒仙夫妇此时正与女儿告别,作爹娘的完全没了那付贪婪算计的模样,殷殷嘱托之间,流露的慈爱表情与一般父母并无二致,作爹的在一边板着脸,作娘的拉着莫言的手,左一句右一句,说起来就没了个完,拽着她的手便不愿放开。
直到门口的马车一再催促,鸳鸯夫也不耐烦地拉着夫人的手往外走去,作娘的才不情不愿地放开,一步三回头地上了马车,嘴不住埋怨着这个“倔强的孩子”,而直到马车临走时,坐在车夫旁边的爹,才偷偷瞄了一眼,只这一眼,就把他的关心表露无遗。
杨墨远远地看完,见着莫言红着眼眶向他走来,微微一笑道:“你很快就能回去与他们团聚了,不过过不了多久又要离开他们了。”
他的话自然是指回家成亲,再去到夫家,莫言脸色稍红,低着脸一会儿,才鼓起勇气般抬起头来,冲着他娇羞地点了点头,他提心吊胆地等了会儿,不见她再说出什么偏执的话,方才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不管如何,这也是一大进步了,改造一个跟踪狂,他们可算是做大善事了。
绣儿此时已按着杨墨的吩咐,收拾好少得可怜的行李下了楼,她才一到厅堂,包子便从门外跨了进来,时间算计的恰恰准,昂着头,冷冰冰地道:“该起程了。”
杨墨笑起来,他叫竹儿收拾包裹真是对了,向掌柜的买了干粮带着,结了住宿银钱。
现在有了莫言爹娘的巨额赞助,杨墨白吉立时从穷人升级成阔少,出手也大方起来,掌柜夫妻拿着一串钱,笑得合不拢嘴,这笔生意做的划算,小夫妻直把他们送出门外,还站在门口目送了很久。
杨墨骑在马上,发呆想心思,动也不动,也不说话,白吉骑了一会儿,颇觉无聊,她那性子哪里耐得住的,况且骑马行路本就是件枯燥的事。
她环顾左右,没发现有趣的事,无趣之下便把小草掏了出来,捧在手心里让竹儿摸摸,心里却妒忌得牙痒痒,这小草仍然拒绝她的任何接触,只要她一碰了,保准象火烧了般枯萎掉落,但是竹儿碰时,却显得青翠欲滴,一付伸展着身体晒日光浴的模样,让她好不恼火。
她在脑中恨恨地道:『你说这玩意儿是不是真是活的?』
杨墨漫不经心地应道:『你不是天天对着它念经吗?也许念个十年半载它就活了。』
『什么念经!我是在和它做交流!』
『是啊。对着它发牢骚。』毫不客气地吐了白吉地槽。杨墨冲着包子道。“魔将大人。您是否有法术让我们早日到达青龙山?”
包子此时已经恢复了兜帽装束。一颗黑脑袋又重新遮在阴影之下。听到杨墨地问话。头也不回地道:“有。”
“那何不施法?”
杨墨问这话时。便已做好了讨价还价地准备。要是换着老鬼。开价七块他会还二块。最后三块五成交。他早就习惯了这种说话方式。不想他话刚落。包子便俐落地道:“好。”
话也不多说一个字,他愣了下,还不等他再度开口问清楚使什么法术,包子已手心平摊压往地面,手臂轻轻往后一划,杨墨便觉得身下的马儿猛得往前一冲,两边的景色飞速往后倒退而去,很快就变成模糊一片,绣儿坐在他前面,此时也被惯性带着往后一撞,直撞进他怀里,把他的呼痛声都撞回了胃里。
杨墨紧紧抓着马鞍,眼前的景物越来越模糊,感觉到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几乎看不清任何东西,模糊景色逐渐由黄绿相间,变成浓艳的绿色,接着,没有任何预兆的,就如同突然的开始时,这一切也突然结束。
身下的马儿突然停住了脚步,杨墨只觉得马儿屁股一翘,就好象刹过了头的汽车,由下而上一股大力推过来,把他推得往前一冲,腾空飞过马头,再翻着个儿往地上落去,他本是想调整姿势,好歹双脚落地,也不至于太难看,谁知最终仍是后背着地,击起一蓬尘土,重重地摔在地上。
杨墨躺着哼哼了几声,一时爬不起来,又听见后面传来平板的声音:“界柱大人不妨事吧?”
“不妨事!”他咬着牙爬起来,恨恨地道,“游大人好法术!”
白吉虽然也感受到肉身被摔得七荤八素,可是早在前面便自觉不妙,迅速地缩回了魂魄,是以受影响要小得多,此时正焦急地道:『竹儿呢?竹儿是不
出去了?』
杨墨正眼一看,也不知包子使了什么法术,竹儿稳稳当当地坐在马上,瞪着眼睛看着他,一脸的莫名其妙,而另一边的莫言也正以同样不解的目光看过来,唯有他灰头土脸地躺在地上,好不尴尬。
他叹口气,摆出个自嘲地笑容,拍拍屁股爬起来,对着马上的竹儿道:“我用了个法术,一时间有些控制不住,便有这了这下场,真是倒霉透顶!如若以后碰上教我这法术的,非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
莫言听出他在解嘲,便很给面子的捂嘴笑起来,此时的她,确实非常符合贤妻(!)
良母的形象,无论从哪里方面来说,毫无疑问正是男人们从古至今对妻子的最高要求,有时白吉想了想,只不过换张脸,她的一切都变得完满起来,真是讽刺之极。
绣儿的表情有些云里雾里,但看着莫言笑了,便也跟着憋出几声笑来,她的声音尚显稚嫩,笑起来如同银铃一般,十分好听,杨墨每次看着她出现,便觉得如同清泉小溪,令人舒适。
杨墨站起身来后,环视周围,发现他们已到了一处山脚下,沙石铺成的官道变成了比羊肠大一分的小径,一匹马行进便已堪堪,两匹马已不能拼排前行了。
周围尽是枝叶繁茂的灌木,再远处是高大的树木,连绵起伏成片一直高升上去,覆盖在山体上,那山生得对称,面对着杨墨的这一面山坡很缓,人为修出来的小径一直通到半山腰处,才被绿色掩掉,显然有人用心把路两边生的树木全部砍掉,才有这效果。
离着小径的不远处是一处小湖,不大不小,水质清澈,从山上林间有山泉淌下来,灌入小湖,形成一个活湖。
杨墨问道:“这便是青龙山?”
包子微一点头,不无讽刺地道:“正是。界柱大人的缩地术真是高明,平时快马三天才能到的,我们半个时辰不要便到了,在下佩服。”
他皮笑肉不笑地应了声,望着这宽广却又不失秀丽的景象,突然在脑中道:『白吉,如果说让你在这湖边建个房子,过下半辈子,你愿意不?』
这一问来得突然,白吉怔了会儿才道:『你怎么突然这么问?』顿了顿,她又补充道,『我发现你这两天很不劲,经常说些奇怪的话,喜欢耍人,还装文艺青年?怎么,你想在这儿结庐南山下归隐了呀?』
他避而不答:『搁二千年后,这儿怎么说也是个风景保护区,房价可不会便宜。』
『再便宜我也不想住这儿。』她咕哝了句,『除非给我根网线。』
他笑起来:『这时代你除了能连蜘蛛精,你还能连谁啊?』
不想这句话却让她跳了起来,大叫道:『你真的很不对劲!你居然会说俏皮话!真恶心,你到底是怎么了?好象变了一个人似的!』
杨墨挑挑眉毛,想起以前一个女人说的话,“你呀,如果喜欢上一个人,就和小孩子一样,越喜欢越欺负,你什么时候能变成大人”,如今,说这话的女子已与他相隔千年,就算他能返回二千年后,他们之间仍然隔着一个太平洋,感情上他是失败者,在掌声响起、功成名就以后,那个女人却点点头,流着泪笑说“没想到我们的缘份用得这么快就没了”,便转身潇洒离开。
他们之间,也不知谁欠谁更多一点。
『羊羊!』
白吉的声音把他从回忆中拉了出来,抬起头,发现他们一行已经走至半山腰,马儿丢在山下,繁枝芳草间不时响起几声清脆的鸟叫,这地方确实是隐世的不二人选。
杨墨只觉得胸中郁气清减,头脑也跟着清醒了许多,身上无一处关节不轻松滑润,好象洗过澡般清爽舒适,看了眼正四处张望地莫言,问道:“如果嫁到这儿来,你愿意?”
她脸上顿时爬满红霞,垂下头来蚊子哼般说:“这儿山清水秀,幽静宜人,正是成家的好地方……”
白吉扑哧一声笑出来:『打广告哪她?』
杨墨没好气地道:『她是害羞!哪象你!』
『我怎么了?』她立刻不满起来,『我没有女人味关你什么事!』
没想到他悠闲地道:『不啊,你很有女人味。』
这句话把白吉堵的干瞪眼,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两人便这么一反常态,沉默地沿着小径往山上走去,没多久,便看见那隐在山腰旷处的田园小屋。(!)
正文 第二百零一招 未必高人
更新时间:2009…10…27 1:54:35 本章字数:2958
此地灵气充沛,应是修行上佳之选。”一直默不吭TT了句,他的动作看起来也放松了不少,讲话的语调也跟着露出一丝平和来,“凡间如这般地方众多,真是得天独厚。”
“只可惜,被一群不知何为宝物的凡夫俗子占领,甚为可惜,对否?”杨墨接着他的话说下去,说罢还微笑着送了“秋波”过去,一付请指教的样子,竹儿与莫言一路上听两对话,俱是觉得莫名其妙,云里雾里,对于这些话也都学会了充耳不闻,装没听见。
包子不愧是“包子”,包得满面不通风,自然也看不出脸红或者羞愧之类,杨墨用话语挑畔不成,边叹息着边道:『其实我真的很想知道这人长什么样。』
白吉心中的疑惑都堆积得快可以发酵酿酒了,小声嘀咕道:『羊羊,你是不是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或者修炼了什么邪功?所以脑子烧坏了,行为不正常?』
他哭笑不得地问道:『我要是修了什么邪功,第一个把你的脑袋修一下!迟钝的跟大象一样,你什么时候才能清醒一点?』
她颇为不满地道:『我很清醒啊,你才是胡言乱语,不清醒的。』
他听到这里,便知无法再沟通下去了,再讲下去,非吵起来不可,便转换了话题,聊些别的小事,就这么讲着走着,田园小层已经近在眼前,用木头搭起来的屋子应是就地取材,屋子周围一大片空地全部被犁了出来,一根草也见不着,阳光在这块地上横行无阻,那屋子就象沐浴在光柱里般,充满了田园牧歌的感觉。
杨墨对莫言道:“你且在这里等着,我先上去打个招呼。”
绣儿与莫言乖乖点头,莫言的脸上不出意外地露出一丝紧张神色来,站在那儿不住地偷瞄屋子,杨墨走了几步,发觉包子没有跟上来,回首望去,黑色的身影好象猜到他所想的一样,开口说道:“与在下无关的事,在下就不去了。”
“谁说与你无关?”杨墨道,“跟来,我自有打算。”
白吉看着包子犹豫了下,还是跟了上来,便问道:『叫他来干什么?』
『要不要赌赌看青龙山什么公子还记不记得莫言了?』杨墨不答反问。『赌注是互相一天地支配权。叫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飞速答道:『好。我赌他不记得了。』
『……那就没地赌了啊。』他无奈地道。此时他已经站在屋子门口。见竹儿和莫言离了很远。应是听不见了。便低声包子道。“魔将大人知不知道有什么能让人爱上别人地法术?”
“没有。”包子地脑袋微微转动了下。语气里掺进了嘲讽。“谁会想出如此无聊无用地法术?”
杨墨挑挑眉。一边敲门一边不赞同地嘀咕道:“怎能算是无用?两军对阵如果我能让对方统帅爱上我。不是一大用处吗?”
白吉在脑海里默默吐槽:『也有就算爱上了。还是会忍痛割爱地啊。男人在这方面尤其有天赋。』
她这话触到杨墨心里,便是微微一酸,象是针尖儿刺进指甲缝里,说疼又不是太疼,可是看着总觉得恐怖到肠子里,千百个不愿意,是以门里人出来时,他一时间有些拐不过弯来,愣愣地看着眼前人默不作声()
,直到对方问道:“请问两位有何事?”
他猛的醒悟过来,急忙拱手道:“请问可是青龙公子?”
开门的青年眉净脸白,一袭青衫整洁干净,朴素书生气息之中,双眼却是清明透辙,腰际佩带的长剑凭添仗剑豪气,气质端正,站如松柏,可见正是个可靠的男子。
他听到杨墨问话,微一拱手不卑不亢地道:“正是在下,请问二位找我有何贵干?”
“贵干不敢当,我们是作媒来了。”杨墨开场便直奔主题,他早先想的,这事如若扭扭捏捏,遮三掩四的,便显出几分虚假来,不如光明正大地说了,倒显出几分实诚,他说完这话,便仔细观察着对方表情。
那位青龙公子面上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