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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去哪了。』
『直接问包子不。就行了?』她看着竹儿动作熟练的整理床铺,眼中冒出粉红的星星,越发觉得这孩子可爱乖巧,实在是难得的宝贝,『有意见没?没有我就去问了。』
他道:『没有,随便你去问。』。说完之后,又笑着补充了一句,『真没想到你现在做什么事也会问我意见了,以前是不该你使用身体时都会和我抢,现在怎么转性了?』
她被他说地一愣。回。顾最近地相处。也觉得有些异样出来。不知不觉间她对他地敌意少了许多。依赖却大了不少。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地。却完全没有印象。
这该是好事。还是坏兆头?
她分辨不出。但是至少有件事是了解地。她对于这样地转变并无任何抵触之心。就好象该是如此。此时听见他地问题。她倒心中坦荡。直率地说道:『我只是觉得多听听你地意见也是好事。而且你地意见确实许多时候都是正确地。』
她这么一直率。他便不知该如何接下去好了。沉默片刻。有些犹豫地道:『白吉。我……』
她正在为小草找个适合阳光浴地地方。捧着花盆放来放去。象在放艺术品般。顺口应道:『什么?』
『其实……』
她正要嘲笑他怎的吞吞吐吐,不似平常的干净俐落时,竹儿的声音插了进来,打断了他的话:“小姐,还有什么事吗?”
“没了。”白吉小心翼翼看着小草新长出来的嫩叶,把心思转到草儿上面,完全忽略了杨墨,“你是怎么照顾小草的?长的可真好。”
绣儿凑过来,在白吉惊恐的眼神中摸了摸小草的嫩叶,以平常的口气道:“没什么啊,小公子说晒太阳浇水就行了,我就这么照着做了。”
白吉瞪着竹儿摸在叶片上的手道:“你居然敢碰它!?”
绣儿疑惑地反问:“为什么不能碰?”
“因为……”白吉咽了口唾沫,颤抖着把手指轻轻伸过去,搭在小草饱满娇嫩的叶子上,眨眼间,那叶片突然象被火烧了般焦黑枯卷起来,很快便变得一片枯叶,轻轻被风儿一吹就变成了碎片,撒落在花盆的黑色泥土上。
白吉与竹儿互相对视了一眼,慢慢直起身子,站在窗边无限寂寞的看着景色,竹儿伸出手来,抚摸着她的胳膊,轻轻说了声:“没什么的,我爹说,人活着总会碰到各种事的。”
她一时之间不察,眼里进了沙子,泪流满面……
一直到走至包子房门前时,杨墨还止不住笑声,今天他不仅可以肉身休息,魂魄也休息充分,光是看白吉的笑话便令他心情愉悦。
白吉敲了敲门,没有应声,便改敲为拍,哐哐几下响后,房内没有半点动静,她也不客气,使劲儿一推,门板整个儿应声而到,眼疾手快地捞住之后,轻轻放在地板上,心里对
告了一声罪后,这才抬头看向屋内。
屋内果然没人,静悄悄的根本不象人进来过般,杨墨叹了口气道:『希望包子不是和老鬼去做什么了。』
白吉一边试图把门板原封不动的装回去,边应道:『老鬼到底想从我们身上得到什么?力量?他本身就很强大了啊。鬼域的稳定和谐?可是我觉得他个鬼王跑到凡间来耍人耍的欢,鬼域看起来也没有那么不稳定啊。』
杨墨喃喃道:『要不就是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别装了,你装不回去的。』
她吐了口气,看了看手里的门板,失望之下用蛮力往门轴上用力一插,那门板便直接插进墙壁里,僵僵的立在那儿,昭示着她的过失。
『先别管这些。了。』白吉竖起耳朵,听见莫言点菜的声音从楼下传来,竹儿正下楼去置办路上带的东西,黄猫黑狗在客栈门口望风休息,无人注意她,『我们去弄点血吧?』
『血?』他反问了一句。,随即明白过来,『哦,血啊,随便找只动物弄点血不就行了,这又不是现代,动物很容易找的吧。』
『可是我觉。得让个动物为此而死很不厚道唉。』她一边说,一边鬼鬼崇崇的从包子窗户那儿翻出去,落地之后往最近的一片密林边缘跑去,『有没有什么法术可以弄点血又不伤人?』
。他挑挑眉,知她的圣母病又犯了,便道:『要不我们再用黑狗血?反正他失血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她尴尬地笑了笑。,迅速窜进林里,耳朵稍稍一辩,便清楚地分(!)
出林中各种生物的声音,虫鸣鸟叫各自宜然,只有她这个闯入者,虎视耽耽地准备捕捉猎物。
不远处四只脚落地的声音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踩着树干乘着惯性往上走了几步,力歇时再抓信树枝一个倒翻站稳在枝干上,极目所见之处,一只灰兔子正警惕地停下食草的动作,四下张望着。
白吉蹑手蹑脚地顺着。一个个枝头攀过去,象是没有重量的昆虫,很快便站在兔子头顶,没有觉察出危险的猎物放下心来,又开始啃食草丛,树上的猎人轻轻一跳,从天而降,一把抓住灰兔长长的双耳,托着它的屁股,把它举到眼前。
这一眼,白吉便后悔了——灰兔红宝石般的眼珠瞪大了,可爱的前爪还抓着一蓬野草,肥硕的身子扭动着,而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则是毛绒绒的毛皮——她愣了一会儿,垮下脸来道:『我下不去手!』
『那这个计划作废。』
他平静的语气让她心头一颤,本来此刻她是会无意识的撒撒娇,向他求个稳妥的办法,可是话到嘴边,脑中突然浮现出先前意识到的依赖性,这不是正是最好的证明吗?
也许,她该是做个理智的大人,不依赖他,不乱来,依靠理智而不是正义感去决定事情,也许,该是改变的时刻了……
她没再抗议,把兔子揽在怀里,召出赤宵试图割出点血来又不伤了它的命脉。
割第一刀时,灰兔给了她一巴掌,一个清晰的爪印印在脸颊上。
割第二刀时,灰兔给了她一脚,几缕野草粘上了她的头发。
割第三刀时,灰兔直接张嘴,在她的手指上狠狠咬了一口——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她好不容易从兔口里拔出手指,对着咬红的伤口吹了许久,疼得肝疼却还是没法对有着圆溜溜眼睛的灰兔下手,又不愿向他求救,心中矛盾之极,只能握着赤宵立定当场。
他也奇怪,平时总喜欢对她做的事指指点点,做件小事他都会罗唆一句,这次却出奇的沉默,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看着,即没有嘲讽也没有教导,似乎这件事完全与他无关般。
俩人便这般僵持着,蹲在密林里的小树下,怀里抱着一只不安份的兔子,挣扎中不时把手脚踢上他们的脸,待那脸上脚印快重叠起来时,白吉只觉得眼前一暗,一块黑色的东西占满了她的视线,抬头一看,不是包子又是谁?
“界柱大人,您在这里做什么?”
她有气无力地问道:“你能不能借我点血?”
包子沉默片刻,平静地应道:“可以。”
她忽地抬起头来,双眼炯炯有神地盯着看不清的脸,怀里的兔子死里逃生,蹦蹦跳跳着跑开,消失在密林里。
“你真的可以给我?”
包子没有再说话,挥手持剑,在白吉瞠目结舌的注视下,毫不犹豫地斩下了一只手臂!(!)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三招 血臀
更新时间:2009…10…27 1:54:34 本章字数:3174
吉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维持着泥塑般的姿势)F结巴巴地望着包子血如泉涌的手臂道:“你、你的耳朵没有问题吧?”
包子不为所动,站立如松道:“为何如此问?”
她看着那血哗啦啦地淌了满地,只觉得嘴里干涩,咽了口唾沫道:“我要的是血啊,你斩胳膊干什么?”
“如此血才流的快。”
她瞪着眼睛不知说何好,傻愣愣地看包子血流成河,过了一会儿听他道:“够了没?”
“什么?”。
“血够了没?” 。 “够了!够。了!”
。她似乎猛的清醒过来,站起来手足无措地环顾四周,试图找些布条之类的给包子包扎一下,那伤口的血流已经渐渐小了,可是看着地上淹成水洼的鲜血,她生怕包子下一刻立马就仰面朝天倒了下去。
“我、我撕衣服。吧,你等等啊,你也太乱来的,砍胳臂你不疼吗?你是不是……”她一抬头,眼前只剩下密林,阳光从叶片间射了进来,衬着一地鲜血更为诡异,她左右张望着,在脑中问道,『他人呢?那家伙人呢?』
杨墨平静地答道:『看地上血迹。。』
她低头一看,地上两。排血脚印,如同谋杀现场一般往林外延伸开去,随着离开的越远,脚印也越来越淡,她急忙追了上去,却不想手臂一伸抓住身边的叶子,杨墨的声音在脑中响起:『你干嘛去?』
『去救……』话到嘴边。白吉地脑袋也慢慢从发热惊慌中清醒过来。她犹豫了下。换了个词。『去看看包子啊。他砍了自己一只胳膊唉!』
『他不会有事地。你想办法把血装起来吧。不然很快就凝固了。』
她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没事?』
『看脚印。』
她低头看去。两排脚印仍然清晰。在满是草叶地地上份外显眼。盯着一会儿。立刻发现了端倪。脚印与脚印间间隔正常。十分稳定。并没有出现歪斜与零乱。显示走路地人并没有出现身体虚弱或者不支地情况。
『哦……』她径自点了点头。象是自言自语道。『不过他做这种事也太吓人了。
魔族属什么的?太变态了。』
他没有答话,过了一会儿突然道:『其实你就是懒。』
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让她一愣:『什么?』
『刚才我只是提醒了你一下,你立刻从脚印中看出问题来了。』
她有些莫名其妙:『你是在培养我的自立能力吗?』
『怎么?你不乐意?』
『不,我只是……』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口——只是你这话说的,就好象我们马上要分开了般——想到要和他分开,她的心里便没由来的一阵恐慌,盘踞不去。
赶紧把这念头扔在脑后,白吉走回林中,看着满地鲜血,又发起了愁,她手边可没有什么可以装液体的东西,况且血液凝结的很快,就算马上跑回客栈拿器皿,等她回来,黄花菜也凉了。
白吉深吸了口气,一付壮士断腕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避过脚下,踮着脚尖拽了一把柔软的树叶,在血洼上沾了沾,再迅速地在屁股后面揉了揉,用手摸摸沾到了血,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看周围全是包子淌下的血迹,便顺着树干爬回去,正踩在一根手臂粗枝干上时,意料之外的情形发生了。
她只听见劈啪一声,似乎什么东西断裂般,动作一僵,停顿下来察看片刻,待觉得没有危险后,便再踏了一脚,又是卡嚓一声,她再度僵住,站在颤巍巍的树枝上保持着平衡,倾听着任何危险的动静。
这林中光线昏暗,枝杈交错,她听到耳朵抽筋也没有收获,此种情况之下,她立时做了判断,深吸了口气,身形一顿,便如豹般窜了出去,没有还没迈完半步,脚下一空,身体直直向着地面坠去,在她的惊呼声中,一屁股坐进包子的血洼中。
她嗅到满鼻血腥,大叫一声,身子弹了起来,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密林之后,才停了下来,整个屁股都凉凉一片,血腥味冲得她想呕吐。
她小声胆怯地在脑中道:『那个,羊羊,有没有法术能够很快风干衣服的?』
他的声音低沉,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迸出字来:『就算风干了衣服,血迹怎么办?』
『那个,这是意外,呵呵,意外……』她干巴巴地道,边往客栈走去,『换件衣服就好了,呕,魔族的血好臭!』
他此时知再说她也无用,只好憋着声音咕哝了句:『确实好臭!』
白吉一路小跑,没一会儿便到了客栈楼下,静悄悄地绕到自己屋子窗下,看左右无人,后退几步,借着惯性踩着墙壁冲上去,双手一扒一撑,撑在了窗户上,刚刚抬头看向屋里,便见着眼前一白,一张娇美容颜笑得如花一般。
“柏公子,你回来啦?”
白吉扭曲着表情,趴在窗户上,僵硬地答道:“啊,那个,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
不用说,当然又是跟踪狂发作的莫言,她正站在窗前,笑意盈盈地道:“我乘你出去时,为你整理好了床铺。”
“啊……”白吉翻进来,把背后贴在墙上,一点空也不敢露,急问杨墨道,『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他有些不解地道:『这不是大好时机吗?你就这么转过去就是了。』
『好个屁啊!我们现在整个屁股都是红的!』她低吼道,『生孩子都不会有这么多血啊!』
他沉默了下,淡然道:『那你可以跟她讲刚才出去生了个孩子。』
白吉被他的话气得吐血三升,转眼看着莫言在屋内左摸摸,右摸摸,一付贤妻良母的样子,脑中灵光一现,道:“你给我去拿点饭菜来,我饿了!”
这句话令莫言笑得更为灿烂,带着几分羞涩扭捏道:“这、这就去……”
等莫言迈着小碎步跑了出去,她才大出一口气,急忙钻进床铺翻出绣儿整理好的包裹,里面有几件随身衣物,拿出一件正要换衣时,门外又是一串脚步,她听出是冲着自己来的,想要转身坐下挡住屁股,不想撑着床板的手一滑,整个人失了平衡,面朝下扑了下去
这么一瞬间,门呯的一声被打开,莫言欢快的声音和竹儿娇嗲的声音同时响起:
“公纸(子),你曲(吃)饭怎么不叫我端?”
“柏公子,你想吃什么?”
“……”(!)
正文 第一百九十四招 跟踪狂之死
更新时间:2009…10…27 1:54:35 本章字数:4348
吉抽了下嘴角,以前所未有的快速转身一屁股坐进床'起被子从腰以下包个严实,竹儿与莫言此时才反应过来,各自尖叫了声扑了上来。
“小姐,你是怎么了?”竹儿吓得连公子也不叫了,一双小手拉着被子想要掀开来看个清楚,白吉使劲捂着,她哪里能拉得来,只得一迭声的问道,“你的屁股怎么全是红的?那是血吗?小姐你说话啊!”
相比竹儿的慌张,莫言的反应就镇定得多,她抚着白吉肩头,轻声细语地道:“柏公子,你是受了伤吗?难道是别人的血?你不用怕,我在这里呢。”
白吉心中大骂道:『就是你在这里才麻烦!羊羊,怎么办!』
不想杨墨却平淡地道:『自己想办法。』
『这、这个怎。么想……』白吉死拿抓着被子,竹儿与莫言一人扯一边,额头都见了汗,也莫可奈何,她见着竹儿几乎要哭了出来,便尽力摆出笑脸,柔声道,“竹儿乖,我没事的,你先出去好吗?”
“猪(竹)儿不要!”。小丫头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要留下来!我不走,不走!”
白吉不明白。她在坚持什么,听着莫言的絮絮叨叨心中焦急,不禁恼怒起来,冲着竹儿喝道:“你罗唆什么!叫你出去就出去!”
这。声低喝把莫言都吓了一跳,竹儿脸上挂着大颗泪珠,愣了一两秒,回过神来便开始声歇力嘶地嚎哭,边哭边断断续续地道:“我不要,我一离开小姐你肯定会死的!娘重病时,爹就是叫我离开一会儿,再见着娘时娘就死了!我不要离开小姐你!”
绣儿这。么一说,白吉也不好再斥责她,只觉得从心底泛出疼爱来,便尝试劝服莫言道:“那你先下楼去,不是说你爹娘要来吗?你去客栈门口等等他们,也许会碰上呢?”
不提还好,一提莫。言的眼眶立刻红了,粉面含泪道:“去接了又如何?父母见着我只会伤心而已,我也只会为他们徒增烦恼,不见也罢!”
白吉翻了翻眼。知又戳中莫言。地心中痛。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看看哭得天昏地暗地竹儿。再看看垂眼掉泪地莫言。她只觉得一个头有两大。耳朵受着左右摧残。嗡嗡作响个不停。只想找个没人地地方。把头蒙起来才爽快。
偏偏此时。杨墨还在脑中开口道:『要不要我帮忙?』
『你现在来凑什么热闹?』
他淡然道:『要?还是不要?』
她正被烦地不行。只觉得三个声音在围追堵截她。脑子渐渐失了理智。一怒之下掀开被子。大踏步走过竹儿和莫言地视线。把血红地臀部暴露出来。冷冰冰、恶狠狠地道:“你们看见了没?”
莫言与竹儿被冲鼻地血腥味薰得气息一窒。不约而同捂住口鼻。听见白吉地问话。齐齐点了点头。白吉心中泪流满面。觉得脸都丢光了。讲起话来便破罐子破摔。继续问道:“有没有什么想问地?”
绣儿捏着鼻子,讲话更加不清晰起来:“小者(姐),你石(受)伤了……不通(疼)吗?”
白吉干脆地应道:“不疼!”
小丫头歪了歪头:“怎会不疼的?”
“因为这不是受伤!”她一边答道,一边瞄向莫言的表情,待见着那张娇美的脸渐渐变白之时,心里顿时冒出爽快的感觉,“竹儿你去给我打盆水来,再把这些脏了的衣物洗……不,扔掉吧,留下一件,等到了城里我们再买。”
绣儿满腹狐疑地抱着一大包衣物与被子出去了,房里只剩下抱臂红臀的白吉,与惴惴不安的莫言,后者脸如金纸,显然是心中惶恐。
“莫小姐,你没什么想问的吗?”
“啊?”莫言被这句话一惊之下,连脸也抖了抖,眼中更是流露出明显的惶恐,就连白吉这般不擅于察颜观色的都能一眼看出来,她吱唔了一阵子,突然道,“你、你肚子饿不饿,我去给你端吃的来!”
说罢便往门外跑,几乎是夺门而逃,幸亏白吉眼疾手快,一把拉了下来,拖着她回到房中,把她按在椅子上,摆出严肃正经的表情道:“我们该好好谈谈了。”
只这么一句话,莫言的身子便抖如筛糠,额头汗如雨下,脸色苍白得好似临终般可怕,她那付样子,谁看了都会觉得心软,偏生白吉这时却没有半分同情——前刻还好好的又拖又拉,后刻就要死了?放别人身上她大概会信,莫言身上想信也难!
她叹口气,知此刻不能心软,不然不仅她的计策破产,经此一役,恐怕莫言的坚持也会更甚一层,是以她决不能就此放弃,一定要原原本本的让莫言明白,逃避是没有用的!
“我来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