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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比较容易?再一回首,又猛的暗中自抽耳光,他这是怎么了?居然动起这等猥琐心思,真是人被逼到绝境了,什么下限的事都会做出来。
严云没空去猜测同伴的心思,正眼神如炬四下扫射看有没有熟人,事先与白吉商量的,这种场合之下最好是突然出现,闪电战干完该干的事,迅速撤退,不然人多嘴杂,搞不好便弄巧成拙,那可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了。
找个角落里蹲下,严云眼神看着院中场景,有些目不暇接的感觉,白吉却透着杨墨的视线四处寻找着,在他又一次把她的视线纠正过来后,不禁不耐烦起来,问道:『你到底在找什么?』
『我在找兰姬。』
她的话倒提醒了他,兰姬的身份成谜,行事诡异,此宴肯定有着准备,却不知她到底弄了什么把戏,他一边想着她娇美的容貌与诱人的身材,不自觉的便想岔了开去,把她与饺子变成的女人相比较。
两人都是诱人尤物,饺子女身的诱惑多了几分诡异的魔力,不似常人,是优点也是缺点,想来饺子应是特意练过行为举止,男身时的行动对话才是比较符合他本性,女身时恐怕不知是多久练出来的假象,相比之下兰姬虽少了那份飘缈的引诱力,却更有一份凡人的烟火气儿。
一般来说,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可是有时候,男人太想一个女人,或者女人太爱一个男人,都可称得上是悲剧,当杨墨狡尽脑汁排查着可以追求的女性人选时,他所想的那部分好事通常不会出现,而连带着坏事,通常都会出现,比如当他听见兰姬的声音时,甚至有片刻以为是幻听。
再抬起眼来,恰巧又听见第二句,更加肯定不是幻觉,找了半天却没见着人,正心生疑惑时,却见宾客喧哗骤起,屋里掀帘出来两人,一男一女,男子面容削瘦却生得一个大鼻子,表情严正,女子正有张圆脸,大大的眼睛似乎要滴出水来,笑容满面的与众人招呼,两人都是四十来岁的模样,当女子眼光扫到严云一行时顿了顿,稍瞬即移了开去,若无其事的谈笑着,想来必是鸳鸯酒仙夫妇,莫言却没有随在一旁。
当后房里几个壮汉抬出同人等身高的酒罐时,热烈的气氛达到了顶点,鸳鸯夫抬手虚按,众人立时静了下来,不想讲话的却是鸳鸯妻,声音婉转,如年轻女子一般:“各位英雄豪杰肯赏光江宁酒坊,我们夫妇俩都觉得无上荣光,如今江湖浪静,国泰民安,我们这些在外面飘惯了的,也得到好好享福了不是?整天打打杀杀多累!”
台下人哄堂大笑,此时刚是经历隋唐之乱的时候,玄武门之变余韵未歇,她这番话讲的倒也合情合理,谁知接着却话锋一转,直接讲出把严云一行打落十八层狱的话来:“今日里不仅要请各位来品酒,更是有要事相商,那就是有关江湖中最近一直盛传的名剑,赤宵!”
正文 第七十招 爱情片与恐怖片
更新时间:2009…10…27 1:51:27 本章字数:2781
不用杨墨刻意废心,白吉已经替他竖起了全身的汗毛,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不远处的鸳鸯妻,反射性的问身体同居人:『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他同样习惯的回答,脑中却想着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刚才接连两声听着兰姬的声音,怎的见不着人影?
努力整理着蛛丝马迹的线索,全貌却不得而知,一时间阵阵烦燥涌上他的心头,一路上如同瞎眼之人般随波逐流,令他的郁闷积于胸底,对于陌生时空的无力感与对命运的失控感弥漫开来,他很想找个地方地方清静一下,明白周围的环境,找对未来将走之路,再订立一个计划……耳边又是一声哄笑,他不禁在心底怒骂道:一群粗人!这可恶的嘈杂环境让他没法流畅的思考问题。
在众人巴巴等着赤宵消息时,鸳鸯妻似乎在吊人胃口般,话锋一转说道:“……此次品酒大会,也不会让诸位空手而归,江宁酒坊十八年佳酿,当年我女儿出生时埋下的那坛酒,如今终于到了可以开封的日子,从此之后我这女儿也到了该是男婚女嫁的时候了!诸位家有儿郞的,或独身适龄的,可得帮我家小言注意着了!”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闻听此言都会意的笑了起来,难怪鸳鸯酒仙突然举办品酒大会,原来名为品酒,实为招婿啊!
众人连声称是,随着鸳鸯妻的笑谈,莫言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母亲的身旁,她显然事先不知父母安排,脸上掩不住的惊愕羞涩,却仍旧身穿胡服,垂眉善目,看起来书生大于娇娘,微笑着应对众人的招呼,江湖众人显然知道她的苦处,对于她男儿打扮并无未显出惊讶,行礼之后便不再多谈,院子里一片笑闹豪气之中,她所立的那方天地却显出与众不同的宁静来,看的杨墨恨不得挪到她旁边去才好。
『杨墨,杨墨,杨墨……』白吉一连串的叫唤,不闻应答后转口道,『杨杨,杨杨,杨杨……』
『杨你个头!你放羊倌啊!』杨墨终于有了反应,一声怒喝之后察觉情绪混乱,急忙收摄心神,『干什么?』
『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先下手为强?』
杨墨知她意所为何,不外是想直接跳出来说声“我把赤宵给严云啦,以后他就是你们的武林盟主了”后,再拍拍屁股走人,可实际上怎能如此莽撞,这么多人,不详细计划怎能乱来!
她听了他的训斥,有些憋屈的道:『可是我们这样被动,不是等着兰姬收网?』
他心头猛地一凛。白吉虽说脑袋象生锈地钟表一样不中用。可是毕竟是块未来钟表啊。有时也会说出点真言来。好歹大学毕业。商海勇战了一阵子。虽然干过大闹色狼客户办公室。用衣架把胖猪猥琐男钉在墙上地囧事。但至少会识字不是。这年代大部分人不识字呢……
『你说谁不识字?』
突然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把想地直接“想”出来了。杨墨不及解释——他也不想解释。一解释恐怕又是一顿好吵——直接拉起一头雾水地严云冲了出去。一路上凭着蛮力撞飞数位大汉。在众多群众敌意加怀疑地眼神中闪亮登场。登上了摆着酒碗地木桌。在鸳鸯酒仙夫妇以及新认识地潜在目标莫言姑娘或惊讶或玩味地视线中振臂一呼:“各位请听我一言!”
这声他是使着劲儿吼。全院皆闻。整个江宁地魑魅魍魉、妖魔鬼怪们都怔了一下。抬起头来。隐隐觉得耳中听见了什么。再支起耳朵倾听半晌。却又什么也没有。奇怪地交头接耳一番。想着是不是哪一界又有什么变数?却猛然听见家中婆娘吼道“给孩子喂奶地哪。死去哪里了”。静止地街影又匆忙地动了起来。散着满满地人间烟火气味儿。
江宁酒坊地大院中飘动着一股子刺激地酒精味儿。和着汗味、臭味混乱一搅。那味道可以薰走脸厚心黑地中国房产商人们。杨墨压抑着蠢蠢欲动地胃袋。刚欲再度扬声。旁边一句话语飘来。便让他如假唱地二流歌星放错伴奏般僵在台上。
“柏黠。你做什么?”那种楚楚可怜地表情配上莫言英气逼人地脸。让杨墨地嘴角抽了几次。“今日是我父母重要地日子……你先下来吧。”
似莫言此等予人好感的女子,如此恳求,一般人必不会再争,只是此时却由不得杨墨意愿,他必须速战速决,做不得犹豫,正准备继续演讲时,另一声爆喝抢过了他的风头,只见一男人窜了出来,面黑耳大,唇厚鼻宽,一付传统戏剧中的屠夫模样,直奔着莫言而去,在众人注视下,对着她一拱手,声震山河的道:“武家庄牛大二愿与莫姑娘结秦晋之好!”
鸳鸯夫妇神色复杂,莫言脸色苍白,不等群众起哄声落,另一边又有英雄出场,腰粗腿短,胸肌发达,毛发长长,越发奔着原始人类去了,一开口粗锣嗓子响遍四方:“我愿娶小娘子!”
众人都知莫言生的丑陋,就连她也有自知之明,穿男装梳发髻,虽说如此,谁家女儿不思春,她明白父母的苦心安排,也不多争辩,感激在心,可众人中总有对她真心好的,几个年轻的女子看不过去,当下就叫了起来:“你这粗人,来凑什么热闹!”
杨墨见了,暗自咕哝:『白吉,要是你生得莫言这样子,你愿不愿意嫁这几个男人?』
白吉哼了一声,道:『我去圈养几个小白脸,也不嫁这样的!』
『……』
正是主办方感叹,协办方看戏,看客们失望的时刻,总会有大侠出场,一青年,眉净脸白,青衫仗剑,一身子朴素书生气息,气质却是不凡,所过之处众人都窃窃私语,杨墨白吉偷听了半晌只偷到一鳞半爪,什么“书生”,什么“青绣衣”,只见那人往鸳鸯夫妇面前一站,躬身道:“在下不才青龙山野人,习得一些武功,知晓一些书礼,如蒙酒仙夫妇不弃,莫小姐不厌,愿与莫小姐共渡白首,与子偕老。”
这席话说的不卑不亢,掷地有声,杨墨突然觉得眼睛有些湿润,不敢置信的问道:『白吉,你是在感动?』
她一吸鼻子,道:『是啊,你不感动吗?这样的场面太感人了……』
『比起这种爱情片,我宁愿看恐怖片。』
『比如?』
『中国足球。』
正文 第七十一招 绯闻制造者
更新时间:2009…10…27 1:51:27 本章字数:2755
白吉杨墨私下聊着时,群众们已被求婚大戏吸引,这最后的“青龙山野人”气度神情当然要比前几个强上百倍,鸳鸯酒仙夫妇似乎松了口气,面露微笑道:“青龙公子的话倒是我们高攀了,只是我这女儿娇惯狠了,要得她作主才行。”
『有这样的父母,怪不得女儿嫁不出去。』
杨墨的话成功引起了白吉的怒火:『男人嘴里真是吐不出象牙!』
『我当然吐不出。』他淡淡的应道,『我又不是象。』
莫言先是被父母的突然行事弄了个措手不及,所幸青龙公子出手,拯救她于尴尬之中,她虽是羞涩难挡,却也没有让围观群众失了望,脸颊一红,礼节有度的道:“青龙公子这样的才俊,在下……小女子自然……没有意见……”最后还是露出几分娇羞,毕竟女儿家,这事基本上在这年代,就算定了,父母之命,再请个媒人,江湖儿女,行事潇洒,也不多说个俗礼,想来酒仙与那徐公子两家都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否则即使人在江湖,身也是富贵人家的,哪能这么容易就定下亲事!
此时院中又闹腾起来,白吉早忘了他们还站在台上,旁边还有个严云,就连严云虽是心事重重,仍为着好友而欣喜,杨墨却在踢到一只空碗后,猛的惊醒过来,他们可不是来喝喜酒的!
大喝一声吸引群众眼光后,杨墨开口再即,却被莫言再度堵上:“柏姑娘,您还请下来吧!”
幽怨哀怨痴怨的语调,成功让站在台上的人鸡皮疙瘩论筐卖,僵在当场说不出话来,刚才杨墨刚刚经历对他来说最大的打击——莫言,有主了……也就是说,就算她是个女人,可也轮不到杨墨出爪了。
他的郁闷再度发酵,再添点佐调可以蒸馒头了,白吉看在眼里,急在心中,见着一旁边不知所措的严云面色铁青,这才猛的醒悟过来他们的目的,慌张的催促道:『你上来干嘛的?说话啊!』
杨墨收了纷杂的思绪,刚要开口,莫言似乎能看透他的心思般即时出声道:“柏姑娘!请您不要再为难我的大喜之日了!”
杨墨皱起眉头,群众们这才想起前面还有一出戏哪,却见这“演戏的”上台了,半天不开腔,纷纷扔出手中的物什,一时间,砖头与酒碗一色,钉钯共狼牙棒齐飞,嘘声四起,有喝多了的直接要冲上来闹事,被还算清醒的人死死拉住——少数敏感人士已经察觉到八卦来临的味道,就等着好戏开锣,怎容醉疯子上去破坏。
严云地脸已经比白吉外婆地锅底还黑。那口锅跟了她外婆半辈子。老当益壮地外婆在她十八岁时。硬要把这口锅留作她地嫁妆。希望见着她嫁人那天。用这口锅煮莲子汤。可惜……不。她外婆并不是死了。只是后来那锅被白吉用来炖猪蹄。忘了关火。烧破了而已……
感觉到肉身迈了一步。白吉才从严云脸色与故乡外婆之间地发散性思维中脱离出来。她地这种事到临头便西想东想地毛病总是改不了。她四处转着眼。听杨墨试图再度震场:“各位。我要在这里宣布一件大事。就是刚才鸳鸯酒仙夫妇所说地……”
他地话被一声尖利地女声打断。那斩钉截铁地语气如同正妻带着弟弟哥哥公公爸爸捉奸在床时一般。充满了嘲弄与愤恨:“正是与莫姑娘地婚事。你这来求婚不成来闹事地痞子!”
“愚喜流言”。自古以来被无数酸不拉叽地文人墨客们用来在或肮脏、或愚蠢、或致命地丑闻们爆发时。作一挂遮住骚遮不住丑地挡箭牌。只是大部分时候。百姓们用着天然地智慧嘲笑士大夫们地迂腐与愚蠢。当然。这些绯闻往往事过境迁。能在青史留名地大多有着那么一腔热血。并且孜孜不倦地为着理想而奋斗。奋斗歪掉地成了遗臭万年地奸臣。奋斗对了地便是流芳百世地英雄。
而在当下。现世。种田吃饭睡觉打架之余。不管是百姓还是江湖。凡人还是妖魔神仙鬼。对于绯闻地要求不外乎有拳头有枕头。有英雄有美人。这条规律被二十世纪地导演们领悟地深入骨髓。并且发挥地淋漓尽致。今天。兰姬所炮制地这条新闻便满足了这所有地要求。所以流传地深度与广度便不奇怪了。
江宁酒坊鸳鸯酒仙夫妇为独生女儿招亲。在“青龙公子”已出面求亲之后。那貌比无盐、武功不弱、女红万能、妇功上乘地莫言。在宣布订亲地当天。被一个陌生男人——不知为何莫言姑娘还称此人为姑娘。这更添了几分神秘莫测地感觉——闯入宴席。抢了亲!
严云一愣,如刀眼神往着兰姬奔了过去:“胡说!”
杨墨怔住,若有所思的托起下巴:原来还有这一招?破坏包办婚姻算罪大恶极吗?
白吉张大了嘴,望着满院的目光,反射性的叫道:“不关我事!”
兰姬见着满院子雕塑,满意的立时接了一句,纤纤十指一竖:“这个人,还拿着赤宵!”
如若是刚才还是看好戏的心情,此时唰的便亮起数盏狼眼,直直的在杨墨白吉身上来回扫视,想看那令人垂诞之物藏在哪里,杨墨见事态已滑向深渊,马上对着脸色铁青的鸳鸯酒仙一拱手,沉声道:“在下并不是来破坏莫姑娘婚姻大事的,绝无此心!”
那鸳鸯妻也不知是气昏了头,还是大脑暂时性短路,脱口而出:“我女儿有什么配不上你的!?”
杨墨理智的选择了无视,说道:“在下来只是想做一件事,就是把赤……”
“你有赤宵了不起吗?”鸳鸯夫第一次开口,声音低沉如重音炮,“有赤宵我也不会把言儿嫁给你这个登子徒!”
“我只是想来宣布……”这是杨墨。
“柏姑娘!我恨你!呜呜……”莫言哭的梨花带雨,“你怎可如此破坏我的大喜之日!”
“你为什么光说我不说兰姬啊!明明是她瞎扯!”这是白吉。
“喂,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有赤宵!?”这是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
“老四,赤宵哦!上吧!”这是奸滑的贪婪者。
“老大,我腿疼。”这是装傻的小弟。
正文 第七十二招 被青春撞了一下腰
更新时间:2009…10…27 1:51:27 本章字数:3090
场面热热闹闹,吵吵哄哄,一步一步向着混乱的深渊里滑去,莫言低声啜泣被淹没其中,那位准女婿青龙公子不见了人影,许是觉得太过丢脸,干脆自行离开了,鸳鸯妻的身形摇摇欲坠,显然被气的不轻,鸳鸯夫乘着混乱走至酒槽边,握住一支不知作何用处的木棍,杨墨敏锐的发现那棍粗如手腕,上面附有多根尖刺……
见着鸳鸯夫一步一脚印的往着他走来,杨墨冷静的提醒白吉:『看我看的!』
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正见着鸳鸯夫一甩木棍,脚下一顿就欲往他们方向冲来,只是中途被一只素手拉住,莫言哭个大花脸,拉住父亲不知说了什么,许是不想人生大喜之日变成一场闹剧,才劝下了父亲,只是射过来的眼神要多幽怨有多幽怨,宛如小倩在世。
院中挤挤的人头已骚动倍增,唯一制衡着场面没有失控的只有一点——大家都不想先出手,河蚌相争,渔翁得利,多划不来——要么眼神示意,要么推推搡搡,就指望着别人在“不该出手时就出手”,自己好在“该出手时就出手”,这样一来,倒勉强压制了混乱的情形。
“各位!”杨墨再度大叫一声,却不见场面清静,阵阵烦燥糊在他心头掠过,越发让他恼火起来,一股子气劲从心底冒起,再化为力量从嘴里喷出来,对,就好象恐龙喷火……
“闭嘴!”
这声音比之上次的还要响亮,全城震动,鸟类乱飞,小猪乱拱,妖怪乱跑,更何况院中诸人,群众们只觉耳中嗡嗡作响,短时间内什么也听之不见,眼前阵阵金星直冒,待到稳定下来后,只看见台上站着个面容严肃的人,正冷冷的盯着众人,吐出一句:“闹完了没?”
这话似咒语一般,院中众人僵硬的点点头,无人反抗,就连严云也双目无神,没有反应,唯一没有中招的却是兰姬,她刚才只觉得耳中隆隆作响,如雷贯耳,双手捂着仍觉得耳痛不已,待缓了过去,只见着院中人如牵线木偶,呆若木鸡,不由心急起来。
要说兰姬也是煞废苦心,打听到严云一行的踪迹之后,一路疾弛,骑着马灰头土脸的奔来了江宁,总算赶在了他们前面,到了地头,先找到老友莫言,她知莫言其人虽生付男子模样,心肠却仍是女子气,不仅不喜江湖胡混,人生最大的愿望却是相夫教子。
当年她们两人是唯二的女子,自然意气相投,她又刻意交好,妄图想拉莫言作左右臂,谁知她套还没下,便听这男儿面相的女子娇羞无限的说:“兰姐姐,将来我必要嫁一个大英雄,等我披红盖头那天,你定要来!”
兰姬听了,默默的把邀莫言同游江湖的话咽了回去,这么多年来,她闯荡江湖,莫言却在年把的浪迹天涯、仗剑江湖之后,称“见识够了”,早早的回去酒坊,助着父母守着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