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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哼了一声,嘲弄地道:“怎么?我就学不得吗?”
这话说得极冲,傻子也看出问题来,白吉皱了皱眉,压住气道:“我只是个跑腿的,拿了东西便走。”
这话也不知触了女子哪处霉头,她忽然拔出腰间弯刀,挥手钉在毡毯上,怒道:“想拿东西,我倒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帐内的气氛一时僵到了极点,白吉听到帐外传来沙沙的脚步声,应是有不少人包围了过来,正恼怒之极时,却听见杨墨念着一连串的咒术。她觉得对付普通人不用如此大招,正要阻止时,他却走至女子面前,郑重地道:“请跟我说,我—爱—你。”
她张大了嘴巴,眼睁睁看着杨墨获得第六颗真心,发了半天的杵后,才象脱了力般道:『你、你这个……』
『我什么?』他倒一付不在乎的口气,转而在一脸呆滞的女子面前拍了两下手掌,便见本来如木偶般没有生气的女子一下子活了过来,满脸迷惑,『言灵很好用。』
女子眼珠一转,突然喝了一句当地话,一排手持弓箭的汉子便掀了帐蓬,数十只箭头正对着白吉与音。(!)
正文 第三百零三招 雪胎
更新时间:2009…11…12 22:07:43 本章字数:4309
你这个种猪!超级无敌大种猪!』白吉一边踩得脚咯吱直响,仿佛在发泄怒气般,一边在脑中狂吼着,『见一个人收一颗心,你怎么不把那两个牧民也收了?两颗心呢,多方便!也好助你早日赢得冠军!』
杨墨一声不吭,任凭白吉怎样怒骂,也静静地听着,直到她说得累了,尖叫数声后不再讲话,他才悠悠地道:『你何必这样生气呢,就算生气也没办法改变什么不是吗?』
虽然明知道他说的是实话,白吉仍是觉得心中一痛。有些人恨得要死,可是还是离不开,有些人喜欢得要死,可最终还是没法走到一块。老天爷肯定瞎了眼,要么就是喜欢戏耍人,才会有这样的事情出现。
白吉低下头去,看着脚前白净无暇的雪地发要,直到眼角瞄到音的身影,才稍稍收摄了心神,听他耳语道:“界柱大人,我们无需惧怕这些凡人,他们伤不了我们的。只要您一声令下,我必可为您收拾得干干净净。”
她转过头去,直盯着音的面庞,直到对方面红耳赤,不知所措之时,才揽过他的肩膀,轻声道:“谢谢,音!你是唯一一个真心真意对我的,谢谢。”
音的脸很快红到了耳根,两只眼珠不住乱转着,那表情模样活脱脱一个情窦未开的毛头小子,羞涩得跟女娃子般。白吉看了忍俊不禁,坏心又起,便紧了紧手臂,贴着他的耳旁道:“其实我很喜欢你,真的。你感觉不出来吗?”
音即想挣扎,又不敢挣扎的模样落在她眼里,便似被恶少调戏的风流女子般,欲迎还拒。她忍着一肚子的暴笑,继续靠过去,又有些感慨起来——如若不是她拥有这付肉身,女子身体哪里能强壮到揽住音这大个子——还未感慨完,小魔头却终于忍不住了,象兔子般一蹦三尺远,头低得快垂到胸前。
白吉正看得好笑时,身后猛地被人推了把,粗豪地声音传了过来,讲着她听不懂的话,立时把她的乐趣打发得无影无踪。
她转过头去,厌恶地看着手热长矛弓箭的汉子们,这些人有着典型地高原肤色,黑中发亮,拥有强壮的身体和矫健的身手,平时放牧,如若有情况时,恐怕就翻身上马而战了。
在汉子们身后,那名先前下令的女子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眼神中尽是轻蔑,却从来没有放松手里的弯刀,显然对白吉一行极为岂惮。那付虎视耽耽的样子,不禁让她猜测这女子会不会狗血是神婆孙女儿之类,又或者被神婆的铁口直断给弄出什么血案来,从此怀恨在心,肆机报复。
『别想了。这女地和神婆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地。』
她正要问话。杨墨同时讲了出来。倒把她惊了一回。愣了片刻后。她别别扭扭地道:『你确定?你一上来就把人家真心收了。结果倒害得我跟你一起倒霉。被对方押去不知道什么地方。你一个人得好处。其他人跟着受罪。你都不觉得羞愧啊?』
『干嘛要羞愧?我成功地让她带我们去拿神婆要地东西了。这难道不是件好事?』
她怔了一怔。道:『你这么确定?』
『这女人是一个部族地首领。神婆让我们拿地东西。应该和部族有关系。也许就是那种什么‘谁拿了此物。谁就是族长’之类地。所以这女人才会那么介意。』杨墨徐徐道来。低沉地声音萦绕在白吉脑中。让她心底升起一丝烦燥。『要拿这个东西有一定难度。又很有可能按照规定。神婆有资格去拿。所以这女人虽然讨厌又警惕。却还是不得不带我们去拿。以上。就是我所能想到地一切了。』
他讲完。她便愣住。半晌后问道:『你开了妖眼?』
『没有,只不过从这女人的神态上分析来的。』
他答得轻巧,她却越发不满起来,却也找不到话来说,只有更加用力的踩着脚下的雪地,暗中发泄着怒火。一路上队伍里沉默地气氛异常压抑,谁也没有说话,谁也不敢说话。
不知何时起,阴沉沉的天空中开始飘起了小雪,大风卷着白色的鹅毛往下飘着,天地间被白茫茫的一片盖住,放眼望去,就连远处的山峰都象是雾里看花般,看不真切。
白吉拉紧了身上地衣服,只想赶紧到了地头,拿上东西返回神婆那个温暖的小屋子。也不知那屋子里装了什么,即使冰天雪地地,也温暖如春。
她瞄了眼音身上的衣服,正想着能不能再扒一件下来时,后方传来勒马地声音,以及女子洪亮的喊话:“到这里为止,前面你要自己走了,好自为之吧!”
“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清!”白吉才往回走了一步,牧民人手中生锈地矛尖便对准了她的胸口,明明可以一巴掌便撩倒对方,可是她却只能转身往着茫
白的前方走去,边走边在嘴里咕噜,“这到底是要走?连个提示都没有,幸存者不是这么玩的!”
『她讲的地方应该是前面山峰。』
白吉话音刚落,便听见杨墨的声音响起,心中一喜,旋即又觉得悲哀起来,这种时候了,她居然还为着他的相助而窃喜,真是没救了。
『山峰根本看不见了……』她的眼有只有风卷漫天的鹅毛大雪,眼睫毛上都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冰晶,手脚早已经冻着麻木起来,只是僵硬地往前走着,每走一步,她都觉得潮湿的袜子要令她发狂,『就这么一直走?』
『那个女人应该没讲出全部信息,肯定有暗示之类的东西。』杨墨口中念念有词,片刻之后,随着他声音的散开,白吉感到周围的狂风开始减弱,雪花象是倒下来般轻飘地落着,静谧的气氛弥漫开来,如若不是还听到音的脚步声,她甚至会怀这世上是不是只剩下她一人了。
这种环境下,要让她不胡思乱想,几乎是不可能的,重复单调的脚步声在她听来,便如同催眠一般。渐渐地,她眼前只剩下了白色,纯净无暇的白色,铺天盖地地压了过来,令她好象婴儿般被包在包裹里,眼皮不住往下落着。
『嘿,你想知道我为什么突然想提前结束比赛了?』
杨墨的声音令她精神一振,勉强睁大了眼睛,环视了下周围,对准远处朦胧的黑色山峰,一边走一边懒洋洋地应道:『因为你厌倦了我呗,不想再跟我呆在一起。跟我一起多无聊啊,泡不了女人,喝不了酒,上厕所都必须蹲着,多不爽……』
他笑了起来:『你说的倒也是,不过主要原因不是这个。』
她只觉得身上越来越冷,指尖和脚尖全部冻若消失般,搓了搓手叹道:『那是什么?』
『你知道的,那个原因。』
『我不知道,你告诉我啦。』
『我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你到底说不说?』
两人便在说还是不说的无聊争论中不知过了多久,话题从一开始的正经,到后来变成白吉对杨墨“恶行”的控诉,再到他反过来细数她的缺点坏习惯,时间便这么一点一滴地过去了。当眼前终于出现一座如同塔一般的山峰时,顿时觉得从头到脚的毛孔都在叫嚣着——快点结束吧!
『就是这座山?』她的声音有气无力,仿佛将要溺死的人,这一路步行杨墨都缩在肉身,而她则被迫做苦力,操纵肉身一步一个脚印地走过来,『我说,我们为什么不用法术飞过来或者用缩地术?』
『我觉得如果是什么神器,或者宝物的,肯定有规矩吧。比如,不可用法术获得。』杨墨听起来兴致勃勃地应道,『你不觉得这里应该有些收获吗?这些人,很有可能是敬奉神族的,你又怎么能肯定,这不是神族给我们的某种暗示?』
『暗示?什么暗示?』她没好气地应道,『那些神族的家伙根本不需要暗示,他们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一开始就会说得清清楚楚,根本不带拐弯的!你以为他们是老鬼啊?』
他奇道:『你就这么肯定?』
『因为他们强大到根本不需要拐弯抹角啊!』她一付受不了的样子,『他们都不会死的,有无穷无尽的时间,强大的力量,他们还需要什么?』
他沉默了下来,不再说些什么,少了他的声音,白吉的耳边顿时冷寂了许多。其实她也隐约明白,他这一路的聒噪,不过为了给她提神盛。可是在她看来,与其这样拐弯抹角的对她好,还不如出来替她使用身体,又或者放弃比赛,令她脱离那个可怕的未来,更实用一些!
一想到这些事,她便什么打趣的心情也没有,继续埋头赶路。山路掩藏在大雪之下,丁点痕迹也看不见,她们只能揪着往上的路直线行进,碰上有石树挡道,便干脆地毁掉了事。音的面上看起来没有半点疲惫之情,不仅精力充沛,更因为白吉先前的一路调戏,而总是付羞涩的、急欲表现的毛头小子模样。
『我们到底要找什么?』
白吉终是不耐烦了,嘴里嘟嘟囔囓的,心里已决定回去后,必要好好教训那女人一顿不了。
“界柱大人,您看上面。”
杨墨还未应话,音却已做出了表现,她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不远处的雪地里,有个东西正在发出耀眼的光芒。大喜之下,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不想一看之下,立时僵在那儿,脑袋一片混沌。
那是一个人,一个女人,正静静地蜷缩在冰层之下,如同熟睡的胎儿。
正文 第三百零四招 神女
更新时间:2009…11…14 19:49:39 本章字数:4361
是活的还是死的?』白吉小心翼翼地凑上去,那实,可是纯净的透明看起来,仿佛一碰便会碎了般,『神婆让我们拿的就是这个?』
『恐怕就是了。』杨墨低下头去,贴上寒冷的冰面,仔细端详着冰里的女人,片刻之后感叹道,『这女子不是被冰住的,你仔细看,她面上的绒毛还保持着干燥的样子。』
白吉不快地哼一声:『喂,对方还是光着的呢!』
杨墨悠悠地道:『我又不是没看过光身子女人。』
『说到底这女人到底是活是死?』她伏在冰上久了,只觉得手都要冻木了,搓着手呵气道,“音,看下周围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音应声去了后,杨墨的声音带着犹豫响起:『死的……应该是死的。』
她惑地道:『什么叫应该是?』
『我用妖眼看,这个女人没有任何六界的气息,那就说明这女人是死的。可是……』他顿了顿,又用着不详的语气道,『可是还有另一个可能,这女人没有魂魄,这仅仅是一俱肉身罢了。
』
肉身?
听见这个词地白吉双眼立时亮了起来。盛着满满地热情盯着冰下地女子——黑色地长发散落在她身边。面容鲜活栩栩如生。蜷缩起地身体象是婴儿般。双臂曲在胸前。挡住了**地胸口——怎么看。怎么是最符合她好恶地肉身啊!
这不是瞌睡天上掉个枕头么?绝对是上好地机会!她只要能够脱出这付肉身。应该能够附上这具肉身吧?这应该是很符合逻辑地不是吗?
她甚至不用说。杨墨都能够感受到她地那份急迫。站起身来不顾她地挣扎。远离了冰层道:『你难道不觉得这事有蹊跷?』
『那是因为这事对你不利!』虽然心知他说得不错。可是仍然无法释怀地白吉几乎要跳起来。『难道说你就这么赶尽杀绝?就这么不愿意我得个善终!?你就想我变成那个什么神?哦。我知道了。这下子你就多了个强大地伙伴。算上一起穿越地情份。如果你来求我。我怎么也要帮你地吧?对吧。你是这样想地是不是?』
『够了。白吉!』杨墨地吼声震得她一颤。『你在说什么傻话呢?你明知道我想结束比赛是因为你拒绝我!你拒绝我。明白吗?难道你拒绝了我。我还要忍受和你在一个身体里?我已经仁至义尽了。我对你地真心从来不是假地。只是你莫名其妙地自尊与胆小而不敢接受而已!你自己清楚!』
白吉便这么愣愣地听他一字一句地吼完。她甚至能听见他激烈言辞地痛苦与失望。以前他做过地努力。顿时浮上心头。每个画面每个故事都是她曾经亲历。而永远犹豫地错过地。怪不得别人。也无从诉苦。
她把泛上来地眼泪忍了回去,往着山道雪地城一坐,雪已经变小,阴沉的天空中没有一丝阳光,光秃秃的树木仿佛象无数伸出地面的手,令人心情份外压抑。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过了半晌,她还是问了杨墨,而杨墨显然也过了情绪,低声道:『我来处理。』
他转头冲着空处道:“饺子,下山去问问那女人,要找的是不是这东西。”
她正疑惑间,空旷处人影晃动了几下,饺子的身影从虚空中浮了出来,他冷漠地望过来,悠悠地道:“我不听杨墨地命令……”
“快去!”杨墨的声音里带上了言灵,饺子地身形微微颤抖了一下,又瞬间稳了过来,视线变得如冰般冷,他正要反驳时,白吉及时开了口,“饺子,听杨墨的。”
这下他也再不能反抗,冷哼一声,身影一晃便消失在了空气中,带起地上地几片雪花。白吉坐了一会儿,便越发觉得身上冷了,她知道,那并不是真正的冷,只是她魂魄地力量压倒了肉身的感触而已。可是她却抑制不住这种想法,仿佛觉得周身都浸在冰窖里,一直冷到灵魂深处。
那是种对于不可预知未来的恐惧,那永恒不变,超越众生的生命,她真的能承受得住吗?
答案不得而知。她很清楚,很明白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忍受得了的,永恒的生命,就代表永恒的孤独,她最后只有发疯一条路可选。
一想到这里,她就不由抱住双臂,只想汲取更多的温暖,让心也能够暖起来一点,可是却都是无济于事。
她想哭,想大叫,明明没做错什么事,为什么到头来却落得这个田地,为什么杨墨那样的人,却可以获得成功,如果论起做善事,她绝对比他做的多啊!
当她抱着头蜷成一团时,顶上落下的温暖令她小小的惊讶了一下,音光着两个膀子呆在一旁,脸白唇青的,却还硬撑着说:“我不冷,界柱大人您看起来很冷的样子
穿着我的衣服吧。呃……我这衣服……好多天没洗不用担心无大人,无大人在地行隐藏方面很棒的,不说千里马,就算……百里马……也差不多。”
讲到后来,音的话语已是结结巴巴语无伦次,脸色由白转红,眼珠心虚地左右转着,又不时转回来盯着她看,那付狼狈的样子,七分可爱三分可笑。
看着他这付样子,白吉的心情瞬间好了许多,侧着头打量片刻,见音一付快要爆炸的样子,这才压下笑意,抿着嘴唇凑在他耳边轻声道:“音,其实当你娘子时,我便觉得你真的象我的夫婿一般。”
这话一说完,音立刻低下了头去,装出一付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红通通的耳朵却出卖了他的小心思,更令他的形象增添了几分趣味。直到一声清咳响起,他看向来处,饺子的眼珠在两人间晃来晃去之后,他这才尴尬地移了白吉身边。
“那个女人说了,传说中,如若神的明光再临,会有神女从山上走下,而能够迎奉回神女的人,则为部落的新首领。”饺子一边说,一边不住打量着白吉与音,讲完打听的事后,话锋一转道,“你们刚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
这一句话异口同声地响起,音说得心虚,白吉说得坦然。在音看来,女子有那样的行为,不说郎有情,也该是妾有意了。可是在白吉看来,这算什么?随便找个肯德基儿童区里搭讪的都比这说得露骨。
饺子看了一会儿,分辨不出端倪,也不去再管,转而对白吉道:“你们准备怎么办?”
“当然是想办法让那女人走下去……”白吉抢了前半句话,后半句被杨墨抢了回去,“不过总得有些提示才好。”
“没有提示。”饺子摇了摇头,几下起落跳回到冰层上面,踩着冰层俯下身去细看,喃喃地道,“他们只说‘心诚则灵’,翻来覆去只有这一句,要诚心诚意,神女就会走下来。”他咂着嘴,“这个女人看起来挺漂亮的啊……哦,还有,他们说,要有足够的心愿,心愿足够强烈,神女就会呼应这心愿。
这里也是许多牧民来祈福的地方。”
“祈福?”白吉爬上来,围着冰层打转,试图找些什么提示或者机关什么的,边走边道,“他们没发现这女人吗?”
“这里是他们的圣山,没人敢上来。只有那些想要竞争首领的人才会来。”
她有些奇怪地道:“那些首领就没人发现这女人?”
饺子横了一眼过来,仿佛她在说笑话般:“首领的竞争必须得在第一场雪之后,这个山,我们爬起来不觉得,如若是普通凡人,下雪之后还想爬到这里,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白吉站起身望了眼远处,只是到处都被雪覆盖着,没有地标物,连山脚在哪里都分不出来,更不用说高度了。她一路上行来只觉得疲惫,真正爬了多高走了多久,倒没有实际算过。现下也只有听饺子一人说道,却仍心存疑惑地道:“神婆又怎么会有资格来参加竞选首领的?”
“神婆是原来首领的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