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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吉攀在树顶上,顺着太阳地方向看去,只见一片翠绿树海,看也看不尽,耳边只闻鸟鸣虫叫,没有人烟。
她有些泄气地道:『太阳东升西落,现在是清晨,我们往着太阳的方向走,就是东方是不是?昆仑是在东方吧?』
『别问我,唐朝的地图你比我熟。』杨墨应道,『我倒想知道,这片原始森林到底是哪里来的。』
白吉从树上落下,漫不经心地应道:『西双版纳森林?』
『也许。』他挑了挑眉,正想说什么,猛然一声尖啸在林中响起,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耳边说话。他摆出防御的驾势,停下脚步,小声道,『你有没有听见什么?』
这一次,白吉没有令杨墨失望,只是她的反应却比他想象中更强烈点,他地话音未落,她便捂着耳朵,双膝一软,跪在地上,浑身如同受伤般颤抖着。
『怎么了。白吉?白吉!』
她听不见他慌乱地问话。也听不见其他东西。她地耳中只听见一股尖锐地嗓音。仿佛有座大功率引擎在她耳边轰鸣。更令她痛苦地是。这种声音即使她捂上耳朵。也没有片刻降低。仍然不断加大着音量。
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恨不得把耳朵塞上。再晕过去才好!当那声音尖锐她忍受不了。大叫起来时。猛然之间。一切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从密林深处传来奇怪地沙沙声。如若她还站在树顶。便能发现一排风吹过密林。仿佛绿色地波浪在往他们袭来般。
一切发生得都那么快。只不过一瞬眼间。风儿已抵至眼前前。众人只觉得身前一股大力袭来。纷纷站不住。摔倒在地。饺子正坐在树枝上。大叫一声如同砖头般掉了下来。正压在音地身上。把他压得闷哼一声。直翻白眼。差点儿背过气去。
等着白吉支撑着身体坐起来后。周围地一切已经归于平静。只余寂寥地雨林。围绕在他们周围。无声无息。她有些恍惚不明。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听见地到底是什么?
坐了半晌之后。她才被音慌乱地叫声惊醒过来。转过头去。看见音血流披面地焦急模样。她有些呆滞地道:“你怎么了?”
“你才是怎么了好吧?”慌乱之中,音连平时的尊敬口气也来不及使,拼命摇晃着她的肩膀道,“你没事吧?有哪里受伤了?哪里疼吗?站得起来吗?”
白吉呆了半晌,突然咧嘴傻笑起来,音一见之下便怒道:“你傻笑个什么劲?撞到脑袋了还是傻了?”
她仍是笑得眼眯眉弯,乐呵呵地道:“你这样子让我想起以前你把我当作娘子时的情景。”
音闻听此言,脸色一红,仿佛被水煮过的螃蟹,闪电收回握在她肩上的手,结结巴巴地低声道:“你……您,那个,界柱大人,您、您怎么还记得那时候的事。”
“你很好,是个好人。”白吉认真地说完,不出意外地看见音地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扶着他的肩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审视着四周,有些惑地在脑中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直不言不语的杨墨道:『应该说你发生了什么事。』
她有些不解地应
什么意思?』
『你刚才突然就捂着耳朵大叫,又跪在地上,好象发生了什么事般。』
她愕然道:『你没听见?』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虑:『听见什么?』
『声音啊!那么大的声音你没听见?』
『声音我倒是听见一点,可是不至于有那么大的反应吧?』
她眨眨眼睛,想了想,便明白过来,方才那声音肯定不是针对着**的,而是针对魂魄,她冲着靠拢过来的音与饺子道:“你们刚才有没有听见什么?”
小魔头们一脸惑地面面相觑,同时摇了摇头,她便越发肯定起来,这才对杨墨把刚才发生的事徐徐道来。
听完之后,他倒出乎意料之外的道:『我好象在哪里看过这个现象。』
『哪里?』
『赤宵,好象是在赤宵里看到相似地事。』他掌心一握,黝黑的赤宵便出现在他的掌中,『等下,我找找。』
她深吸了几口气,乘着他去寻找答案时休憩一下,以抚慰刚才受惊地心情,想着包袱里还带着干粮,便叫道:“竹儿,拿烤肉来。”
四周一片静悄悄,没有任何人的应声,她看一圈,猛然发现那个小小地身影消失不见,立时大喊了几声,却仍是只余空鸣。
“你们谁看见她了?”
饺子和音同时摇头,各自散开去寻找,一时之间,林中“竹儿”的喊声此起彼伏,是以当竹儿面带微笑从树丛中钻出来时,白吉急得骂道:“你到哪里去了?”
“界柱大人,见您一面可真不容易。”
话一出口,白吉便立时握着赤宵后退一步,举刀相向,低吼道:“你是谁?”
“您也许还未见过我,我是上三界神族子民,特带着我们神之一族地诚意来与您相会。”
白吉挑了挑眉毛,刀刃仍是没有移开一分,说道:“竹儿呢?”
绣儿脸上现出好奇的笑容,歪着头一付天真地模样道:“您怎么就肯定,我不是绣儿呢?”
“我就是知道。”实际说这话时,白吉心里也没个底,再联想到先前杨墨说的内奸之事,更加觉得心中打鼓。只是这个自称为“神”的人,与绣儿的性情相差甚远,那付淡然自若的神情,与那个毛毛燥燥的小丫头模样,完全不同。
“不过这次您是对的,我并不是竹儿,我的姓名也没必要入您的圣眼,我来到这儿的唯一目的,便是带您去昆仑山。”
“竹儿”低头合什,一躬身后,便往前走去,白吉伸手去抓都没有抓住,只得紧跑几步,正要伸手去把她拉回来,却听见杨墨在脑中道:『别阻止她,你没听见她是要带我们去昆仑山吗?』
『你就这么突然相信她了?』白吉冲着他怒道,好象自己孩子被人欺负了般,『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家伙,她说带我们去昆仑山你就信了?』
『可是绣儿现在在她手里,你就不怕她伤害竹儿?』
这话一说,白吉便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只好大喊几声,把音与饺子都喊了回来。小魔头回来后把原委一说,这时间内,都在林中走了不少路程,“竹儿”对这林里似乎熟悉非常,拣的路都是宽阔松适,没有粗枝也没有灌木,走起来轻松了不少。
音听完经过后,眼中亮了起来,凑到白吉旁边悄声道:“神界的人可不轻易下凡的,他们下凡时必会依附于其他六界的肉身,所以从来没有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
她听了,不屑地咕哝一句:“装神弄鬼。”
前面的“竹儿”似乎听见了般,带着笑意道:“并非没人见过,只是我们的存在与普通的肉身不同,我们是不需要肉身的存在。而在其他界的生灵中,只有缘人可见,那些无缘的,便当然感觉不到我们了。”
白吉想了想,猛然大叫起来:“那个声音是你?”
“竹儿”轻笑点头:“正是我。你可以察觉到我的存在,而另一个你,便没有那份缘了,只察觉到少许。”
音不解地问道:“什么叫另一个你?”
她急忙岔过话题:“就直说吧,你来带我去昆仑山是为着什么?”
“竹儿”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双眼直勾勾地望着她。那眼神深邃如海,令她心中一惊,几乎停跳般。片刻后,才听见“竹儿”淡然道:“我来带你去,自然是希望你在昆仑山,能够一改六界命运,解天地大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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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九十六招 玉珠峰
更新时间:2009…11…6 1:56:19 本章字数:4418
解天劫?我又不是什么超人……呃,我是说,有法力么解?”白吉啼笑皆非地道,挥开弹来的树枝好奇地问道,“况且,你为什么要来让我做这事?你们应该是很有本事的吧?”
“确实如此,我们的实力相当强大,所以当初在仙魔大战之后,才不得不加入上三界。”绣儿的嗓音虽然仍是稚嫩童声,可是语气却绵软镇定,没有半分孩子气。
“你的意思是,为了力量的平衡?”
杨墨抢过话头问道,自从离开了魔界后,他便一直想找出魔尊突然开始胡闹的原委来,他认为如那样一个活了几千年的君王,总不能说是突然想打仗便打仗吧?那也太过份了些,只不过白吉一直不愿意认同他的观点而已,在她看来,如若让她也活个几千年,说不定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几千年,谁知道还有没有人性来了?
绣儿回眸一笑:“正是为了平衡之解。千年前,仙魔大战之后,虽说是双方以平局收场,互订协议,可是当时的人都知道,魔界凭着魔尊一己之力,几乎覆灭整个仙庭。魔尊陛下确实是位千年难得的强者,他的力量在当时来说,无人能及。”
她的声音非常好听,讲的又是夸赞之词,小魔头们都听得眉飞色舞,一付与有荣焉的模样。
“是以当时大战之后,我们众神便与元气大伤的仙族及鬼王共同成为了上三界,是为天。而魔族则与当时还弱小的凡人以及妖族共结同盟,占据地,天地之间的力量这才得以平衡,阴暗相伴,则天地安稳。”
白吉听到这里,不需要杨墨提醒,便恍然大悟:“也就是说,当时的结盟,仅仅是为了平衡强大的种族与弱小的种族?”
“而现在再次开战,则是因为力量的对比发生了变化,所以为了再度平衡,魔尊挑起了战争?”
杨墨的喃喃自语被竹儿听见,笑着点了点头,这下可算是解释了魔尊地行动,可白吉仍然有些不明白,便问道:“当初,我是说在仙魔大战之前,天地间又是怎么样的情形?”
绣儿合了个什。轻声道:“天地方圆未分。上下三界未明。一切都处在混沌之中。纷争四起。战火连绵。
彼时只有五界。魔族地横空出世为天地间地稳定带来了希望。”
“所以你们当时是支持魔尊大人地对不对?”音满面红光地插了句。“魔尊大人果然没有骗我们!”
白吉白了他一眼。又问道:“那现在是因为仙庭太强了。所以你来帮助我们?”
“恰恰相反。”绣儿停下脚步。“不是仙庭太强了。而是仙庭强大起来地速度。已经远远赶不上另一方。所以。魔尊才会做出那样地决定来!”她微一躬身。做了个请地手势。随着她地手势。树从纷纷弯倒。一缕星光凭空出现。很快便扩大成一扇不断飘动地虚影。仿佛一扇门般。
“界柱大人请。这门后。便是昆仑山了。您去了那里。一切便自有定数。”绣儿说完这句话后。身形微颤。双眼一闭便倒了下来。被一直追随在旁地音捞住。抱在怀里。不一会儿便又睁开眼睛。用好似急跑了几里路地嘶声道。“小姐。怎么了?”
“没事……”白吉欣慰地安抚道,却听见脑中那个尖锐的声音响起,虽然已变小了许多,可仍然象刮在黑板上的指甲一样难听。
『关于内奸一事,界柱大人,您同伴的想法是对的。请多保重,静候佳音。』
一股强风刮了过来,很快便消失在密林深处,她有些茫然地环顾四周——难道说那个神是要提醒她,队伍里真的有内奸吗?可是为什么不直接说出内奸的名字?
那一瞬间,有个可怕的想法出现在她地脑海中,只是一瞬间,便被她以轻笑赶了出去。可是之后的,那个想法便如幽灵一般不断出现在她的想法中,怎的也没办法抹去——也许,杨墨才是那个内奸?
她知道这个办法很不可靠,并且是自寻死路,可是当她这样想着,杨墨的那些举动似乎都找到了合理的解释:天庭必是许了他什么好处,他心动了,便要快速的结束这场无聊的比赛,再去做一番惊天动地的伟业来。难道不是吗?
在她的心目中,杨墨绝对是那种为了事业可以舍弃面包地人,他所说的过去经历不是也证明了吗?他确实是会做出这种事地人。
只是,只是在她心中有那么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呐喊——他可能是会炒别人鱿鱼的人,可是他绝对不会拿别人的生命去冒险!绝不会!况且,他对的情意不可能是假地,他根本没必要用这假情假义来欺骗你,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他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获得胜利不是吗?
一会儿左边一会儿右边,白吉只觉得脑袋象是要爆炸般,一片混乱,两个想法在她心中战火连连,直搅
在当场,光想着自己地事,连音的喊话都未听见。她地肩膀摇了几摇,才惊醒过来,瞪大了眼睛问道:“干嘛?”
“什么……干嘛?”音不知所措地反问,指着不断缩小的门道,“我们,那个,还进不进了?”
她转头一看,吓了一跳,那“门”已经缩到只剩半扇大小,仍然在不断缩减中。她一边怪罪音为何不提醒她,一边带着往里冲去。
那门过地时候,如同穿过一层雾般,淡黄色的雾气只不过萦绕了他们身边一瞬间,眨了几下眼睛之后,他们的周围便传来山顶特有风声与呼啸。白吉定晴一看,便为眼前的壮丽景色而心醉起来。
凛冽的寒风含着山坡上森林的潮湿木味,而四周却是一片白雪净地,白雪覆盖了山峰顶上的任何一处裸露的地面,以及所有树木的顶冠,一片银装之中,那座有着红色顶盖的庙宇,便衬得极为显眼起来。一排朱红色巨柱支撑着前方金色的飞檐,飞檐之下地铃铛在风中发出清脆的声响,一直传到远方。两扇门扉高大得几乎有二层楼,光滑如镜,丁点也看不出拼接的痕迹,就好象整扇门是被一块木头打造而成。黑底之上的金边沿着门扉边缘描绘出漂亮的形状,在两扇门扉相阖的地方,连接着好似藏纹一样的图案。
白吉缓步身前,仰起头看,看着飞檐内部晦暗不清的顶画,有些失神地喃喃道:“这里是哪里?”
“玉珠峰。”
音的话让她疑心顿起,最近的她,便如一头风声鹤唳地孤兽,对着周遭的一切,都觉得虑从从。许是她的眼神太过严厉,音愣了片刻后,才急速指向一点,她顺着他的手指看去,这才看见在门扉之上,有幅小小的门匾,黑色的门匾上定着金色的四个大字:玉珠殿神。
“写反了吧?应该写‘玉珠神殿’啊。”她边这样说着,边往前走去,试着推了推那门,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样纹丝不动,想来也是,这么大的门,怎能她一人之力便开得了地。
狂风再度袭了过来,他们一行从山下闷热潮湿的雨林突然转移至这白雪皑皑的山顶来,身上只着单衣薄裤,本就是一身汗湿,此时夹着雪粉的冷风一吹,立时觉得全身如结了冰般。小魔头们倒还好,毕竟不是凡人,体质强健,绣儿便就可怜了。白吉看过去时,竹儿正抱紧双臂,模样可怜之极,就连小脸都青了一层。她连忙把小丫头拉入怀里,挡住风雪。
『那个混蛋神什么的,把我们放到这里来是干什么?』白吉察觉到周围的风雪有着越来越大的趋势,不禁恼火起来,在心里怒骂道,『耍我们啊?』
『也许是送我们来死。』杨墨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倒把她小小的吓了一跳,自从想着他有可能便是那个内奸之后,听他的话便总觉得有弦外之音。
她放软了声音,小心翼翼地道:『你什么意思?』
『他不是说,现在地力量对比,是上三界不如下三界吗?』他应道,『那最简单的,消灭掉下三界地力量就是了。我们再怎么看,也不象是属于上三界的吧?』
『可是他前面不是说,要我们来解什么天劫?听起来我们就象是魔戒里的佛多……』
『你真信?』
他一句话便堵了她的口,半晌之后道:『那现在怎么办?』
『先去庙后面的背风地再说。』
白吉一声招呼,几人急忙绕过庙前,等着到了庙后一看,灰白地墙上却出现了一扇小门。她不抱希望地上去敲了敲,令人意外的是,那门居然应声而开,一张满是皱纹地脸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你们……谁啊?”那人地声音苍老嘶哑得象是脱了水的干尸,脸上地皱纹在讲话互相磨擦着,白吉觉得就象是干纸在磨擦般。
她说道:“我们是……呃,过路的,不是,上山的。迷路了,结果风雪又大了……”
老头哑着嗓子高喊了一句:“什么?”
她只好张着嘴大吼:“过路的!雪大了!求住宿!”
老头这下可算听见了,颤巍巍地点了点头:“这样啊,都进来吧!”
白吉没想到如此顺利,给音打了个防备的眼色后,便进了屋子。
屋子的光线很昏暗,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透着朦胧的光,油灯在角落里安静的燃烧着,屋里充斥着酥油的味道。
进了屋里,她才发现,那人并不是老头,而是一位老婆婆,矮小的个子,如同枯枝般的手,一说话,那脸上的皱纹仿佛发出草纸磨擦的沙沙声。
老婆婆的脖子上,一串白色的项链反射着油灯的光芒,她定晴一看,只觉得有股血气冲上脑际——那是人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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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九十七招 君有君招
更新时间:2009…11…7 1:11:09 本章字数:4439
生怕屋内光线昏暗,自个儿看得眼花了,便装作热子,凑近了去仔细端详。一看之下,便越发肯定起来,那真的是人的牙齿,牙齿上的凹槽与长长的牙根都表露无。
她腿不禁抖了一下,一路上虽说血里杀出来,血肉横习的场面又不是没见过,只是象这样一个典型的老妇人颈上,好似非常自然地带着这样一件“饰品”,再加上这昏暗的灯光,外面狂风大作的天气,便不由自主地让她想起那些鬼怪故事中的场景。
“我这饰品,可漂亮吧?”
一把嘶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白吉慢慢抬起眼去,眼前是一张凑到她鼻尖上的脸,脸上堆叠的皱纹与粗大的毛孔都看得一清二楚,就连眼白里的一根根血丝,都随着老妇的动作在收缩。她只觉得心里如浸了冰窖般一抽,强抑住往后倒退的冲动,咧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缓缓地直起身来,指着那牙齿道:“这个是哪里来的,婆婆?”
“这个?”老妇人也咧开嘴,缺了把门的牙齿讲起话来有些含糊,“这是我的牙齿,漂亮不?我年轻时可生得那叫一个唇红齿白哪!当时哪个后生不喜欢我啊!”
白吉憋着的那口气终于吐了出来,她垮下肩膀,好似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