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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芳华 完结-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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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了,他索性起身命人给他沐浴熏香。
天刚蒙蒙亮,他在朝堂外头遇到了蒋长扬,蒋长扬站在晨曦里,背光而立,望着他淡淡的笑,笑容恬淡,唇角却含着只有他才能看得懂
的讽刺。他抽了抽眉脚,昂首挺胸地朝蒋长扬走过去,坦然自若地谢蒋长扬送去的玉楼点翠和烟绒紫。他原本已经输了,若是此刻再输
,可就是再见不得人了。
蒋长扬笑得云淡风轻:“不过是出在自家手上罢了,有什么贵重不贵重的?刘郎中不必放在心上。
出在自家手上?蒋长扬又在宣布他的所有权。刘畅恨得磨牙。他咬牙切齿地想,那都是他不要的,要不然哪里有蒋长扬的份?
他兀自恨这,又听蒋长扬提高了声音道:”刘郎中的别苑里修了一座高楼,远远就能看到……”
刘畅打起精神,得意地点头:“哪里,还不算太高。”几个早到的同僚都围拢过来,纷纷夸赞他的沉香亭,打听他的沉香亭一共花了多
少钱。
刘畅尚未开口,又听蒋长扬道:“想必在上面往下俯瞰,一定风光无限吧?许多平时不得看的景色都能一目了然?”刘畅呵呵直笑:“那是自然。一览无遗。”他重重地咬出”一览无遗“四个字来,他相信蒋长扬懂的……特别是看芳园,那真是一览无遗。只可惜不能透过窗户看到屋子里头,要不然一定更好看。想到这里,他有些怅然。
蒋长扬挑了挑眉:“不知刘郎中可晓得营缮令?”他又不是吃白饭的,怎会不知朝中法令?营缮令,他自然是知晓的。刘畅回应地挑了挑眉,正要开口,对上蒋长扬狡猾的眼神和不怀好意的笑容,突然明白过来,随即勃然大怒。营缮令中虽明文规定不得在公私住宅内兴建楼阁“临视人家”,可是看看着京中,宅第内建了高楼的人家难道还少么?也没睡去告,也没谁去拆不是?蒋长扬莫非还想要他拆了那楼阁不成?思及此处,刘畅已是怒极,脸上却不动声色,漠漠地笑道:“自然知晓。”他弹了弹衣袖,半垂着眼皮倨傲地道:“我这楼叫做观花楼。”我就是在楼上赏牡丹,怎么了?怎么了?你咬我一口呀?难不成你还好意思去告我?告呗,又不只是我家修了高楼,法不责众,让我拆不难,难道你还能让其他家业拆了?这种得罪人的事情,最会做人的蒋长扬怎会做呢?
蒋长扬却微微一笑,朝他供了拱手,转身往里去了。刘畅本等着蒋长扬翻脸同自己伦理的,还准备好了许多话去刺激人的,怎奈蒋长扬竟然就这样干脆利落地走了,一句多话都没有,倒叫他有些摸不着头脑,怅然若失了。他立了片刻,恨恨地咬了咬牙,这个阴险的混蛋,想来定是要叫牡丹从此不去芳园主了。不过也好,所谓眼不见心不烦,让蒋家一家子此后不能再在芳园住,而是躲到悠园去,,那也算是小胜一场!于是刘畅含笑与同僚打了个招呼,施施然也走了进去。
散了朝,就有顶头上司寻他谈心,大意是他身为朝廷命官,理应一身作则,遵法守纪,不该明知有营缮令,偏还故意去违反,这是不把
法纪放在眼里呢。上司语重心长地道:“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哇。虽然知道你心中苦楚,但总这样不依不饶的,对你可不好。你可比不得卧这个糟老头子,你还年轻,前途远大,为了些许意气失了名声,得不偿失。男子汉大丈夫,当拿得起放得下才是。”不遵法纪这顶帽子扣得大,刘畅顷刻间就可以举出无数的例子反驳,谁谁谁家中的楼比他家别苑里的还高,还壮观,周围的人家更多,哪儿像他,充其量也只能看着芳园和一片天地吧了,但对上上司严厉的眼神,话中有话的论调,语重心长的态度,他啥都说不出来。他只能感叹,阴险,阴险,蒋长扬越来越阴险了,怪不得根本就没和他理论半句,只为他知不知道营缮令呢?原来是在背后捅刀子,这手段真叫人瞧不上,有本事就真刀真枪和他赶上一场嘛。既然他干的都是阴险事,但他做就是对的,别人做就是不违法咯。
上司的态度挺明白的,他要不答应拆了那楼就不会罢休。不管怎么说,这个老头子平日对他真是好,对他真好的人真不多了,于是刘畅
雨郁卒地谢了上司无微不至的关怀,表态道:“我回去就把那楼给拆了。”上司摸着稀疏发黄的小三羊胡子,半眯着眼,点头晃脑地拖长了声音道:“孺子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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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1…11…19 07:42 只看该作者 495 #
他娘的孺子可教!刘畅烦躁得想挠墙,拼命拼命掐住了自己的手心,脸上方堆出一个甜得腻死人的笑容来:“可是蒋长扬使人来告的我?”
上司不高兴地睁大了眼睛:“你呀,你呀!你怎会如此不知好歹?明明是你窥伺人家在先,蒋侍郎不与你计较,只是点到为止,就是希望你自己收敛了,他又怎会来做这种无聊事?!我是听见有人嘀咕,为了你好才多这句嘴!你是嫌你得罪的人少啊?嫌我多事是不是?我还不耐烦管了呢!”

刘畅被骂了个灰头土脸。是呀,他就没蒋长扬会装,他年少有成,风流英俊,又喜欢炫富,让人眼红,得罪了好些人,他那个刚退下的
老子也有宿敌,人家都等着抓他的错处。蒋长扬阴险就在这里,甚至不用告,甚至不用闹,只需当众轻轻点出一句,就有人等着替他出头……刚建成的新楼却要拆了,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刘畅气得两肋生疼。可一转眼看到上司拂袖去了,只得又追了上去。也不知是怎么了,年纪越大,他越是对这些真待他好的人抹不下脸来。上司本来平时也被他吹捧得极好,,见他认错态度良好,也就饶了他,语重心长地道:“子舒呀,你也老大不小了,总这样耗着不是事,我替你说了一门好亲可好?”刘畅仿若被马蜂蜇了一下,眼皮猛地抽搐了一下,抬眼看向上司。上司要替他做媒,这个可不好拒绝,可要不拒绝,随便塞个什么来,叫他怎么甘心?也不知要给自己好个什么阿猫阿狗,好叫蒋长扬嘲笑他,他才不干!
刘畅诚恳地看着上司:“好是好,但就是怕我太过挑剔,说出来让人笑话。我这些年心玩野了,一直就想着要个家世良好,色艺双绝的来管管我,不然我怕我不甘心。 ”他不说要娶个天下第一的美人儿,也一定要美过何牡丹,还要有最好的才情,不压过何牡丹去,叫他怎么甘心?家世良好,色艺双绝的女子能嫁你一个娶过两个都离了,闹得沸沸扬扬,家中花团锦簇,拥着无数庶子庶女的半老男人?莫不是还没酒醒?上司盯着刘畅看了许久,方使劲拍了拍刘畅的肩头,同情地叹了口气:“这样的人世上能有多少?可遇不可求呀,想开点吧。”
刘畅同意地点了点头,却听上司又语重心长地道:“我看,也别想有多好,娶个与你差不多的也就算了。这嫡妻不比旁的,要得是踏实贤惠,旁的都没什么意思。”
呀呀呸!什么叫别想有多好,与他差不多的也就算了?他有这么差吗?她难道不是有才有貌?刘畅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张着两只手臂,想证明给眼前这个讨厌的糟老头看,他还不到三十岁,还还身强力壮,身姿挺拔,他还英俊潇洒,卓尔不群,似他这种家世良好,年纪轻轻就做到吏部郎中,有财有才的人能有几个?还没摆好姿势,却又见上司上下打量着他道:“我记得你的长女再过几年就可以出嫁了吧?”这倒是事实,可是,不是还要再过几年么?女子嫁人本来就早。他比蒋长扬还要年轻一两岁呢。
上司又轻轻叹了口区,都快做外祖父了,该好好打算打算了。没人主持中馈,子女们脸上也不好看。”
他快做外祖父了……刘畅的呼吸有些困难。 他眼睁睁地看着上司的嘴皮子利索地翻上翻下,兴高采烈地移知心朋友兼长辈的姿态和他说着他的终身大事,说着他的年龄问题,他的前程,他的名声,怎样的女子才适合他,他终于听不下去,对着上司深深一揖,苦楚地道:“我先去拆楼……”随即落荒而逃,他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都是何牡丹害的他!如果不是她一定要和他和离,阴谋算计他,他怎会被清华沾上,又怎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何牡丹,此仇不共戴天!蒋大郎,我和你没完!看着自家的高楼越来越矮,刘畅磨着牙道:“给爷扔点砖头瓦块到对面去!”




番外三:花开千次(四)

伴随着四起的灰尘;时不时总有一些体积不大的砖头瓦片被臂力足的匠人〃不小心〃地飞到隔壁的芳园去;留下一串动听悦耳的〃噼啪〃之声。 从来讲究的刘畅此刻却不顾灰尘,只命人在附近铺设了一张软榻,备了一桌美味佳肴并两壶好酒,仰面躺在榻上,半眯着眼,幸福地享受着美人喂来的酒菜,享受着美人的粉拳在他身上按按捏捏,舒服到冒泡。 有美人讨好地道:“爷,奴弹琴给您听?” 他摇头。他精心选址,花了无数财帛才建好的这楼一拆,就相当于这别苑失去了灵魂,掉了价,怎么也得叫何牡丹的园子或是花被砸坏些他心里才舒坦。这噼啪之声多好听啊,简直就是天籁之音。 大抵是他脸上的神情太过舒坦,美人便大着胆子道:“那奴唱歌给您听?” 他好脾气地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不用,什么都没这个好听”想来那边很快就要有动静了。今日蒋长扬不在,在的只是牡丹领着三个孩子而已,他倒要看看她怎么处理这事儿?自三个月前在楚州候府见过她一面,说过两句话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她,只昨日在楼上远远看了两眼,她还那般亲昵地扯着蒋大郎那个黑胖子,想当年,当年不提也罢,他突又烦躁起来,收了脸上的笑意。 他的烦躁并没有保持多久,因为隔壁很快传来女子的叫骂之声,声音清脆无比,妙语如珠,字字不带脏,却句句都难听,听着是骂工匠不长眼睛,实际上指桑骂槐,骂的是他。他立刻来了精神,翻身坐起,激动地道:“去看看是谁?真是反了!不就是不小心么,好好来说会怎样?竟然敢骂我家的人,这是故意找碴儿。”来而不往非礼也,他正悉找不到机会。 美人们面面相觑,却也只得去探虚实,少倾,回来道:“似是何夫人身边的恕儿。”虽说是似,但绝对不会错,大家跟着这位爷混,连隔壁的阿猫阿狗都是熟识的,只看一眼就基本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哼哼,原来是这个死丫头。”刘畅狞笑起来。他就说嘛,多半是这个胆大妄为的丫头,那时节还在他家的时候,还是个跟在雨荷身后的黄毛小丫头,这些年却也牙尖嘴利起来了,要不怎么说何牡丹最会惯下人呢?他朝美人飘了个眼色:“楼上的人手不得闲,嘴也不得闲么?”意思是要拆楼的工匠们回骂,闹点动静给他听——这些工匠们言语粗野,又岂是恕儿那种长在大户人家的丫头能比的?定是两三句话就被气哭了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听好大哭一场。 有那一心想顺从他的美人立刻笑眯了眼,飞快起身去办事,把他的命令传过去;也有那想扮贤惠的,便好声好气地劝他:“爷何必和一个不晓事的仆妇较真?不要气着自家。”一只手就温柔地探到了他衣襟里,停留在他胸前摸了两把。 刘畅这会儿可没心思玩耍,一把按住那只不安分的玉手,摇头晃脑的笑:“我才不较真呢,我是找乐子。你们不觉得这个比听曲子好玩多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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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1…11…22 09:20 只看该作者 502 #
众美人纷纷娇笑一回,齐声道:“那是自然。” 此时楼上的工匠得了吩咐,便纷纷嬉笑着大声调笑起来,有和恕儿说粗话开玩笑的,有当着她的面扔了一块砖头过去,接着就惊呼失手了的,总之怎么气人怎么来。刘畅听得不亦乐乎,同美人们道:“若是看到那丫头哭了,就立即来告诉我。倘若隔壁有人上门来问,就说我不在。”总之拖到何牡丹忍不住亲自上门来就行。 却听工匠们的嬉笑声渐渐小了去,有人高喊道:“那位大姐,且莫走啊。” “爷,恕儿走了也。”观望守风的美人惊慌失措的跑来禀告,呐呐道:“也没哭。” “不妨事,定是去搬救兵了。叫他们扔远点,朝着花木茂密处扔,砸它几株牡丹最好。”刘畅不以为意。那丫头的性格他是晓得的,肯定不好意思当着人哭,要哭也要躲到后头去哭,且好岂会白白咽下这口气?闹得越热闹越好。 正想着,却见一根约有儿臂粗,带着火的木棒呼啸着飞了过来,堪堪砸在他的榻上,真难为那仍木棒的人,木棒落榻后还在往外吐火焰,很快就把刘畅身上那件贵重难得的缭绫轻礼袍给灼了几个焦黄的洞。吓得众美人尖叫惊呼,拍火的,抱头鼠窜的,乱成一片。 刘畅被吓一了大跳,手忙脚乱扑灭了身上的火后,立即明白过来,这不是意外,而是隔壁的报复!娘的,竟然在青天白日之下就敢往他身上扔火把?想烧死他是不是?何牡丹好狠毒的心!他都拆楼了还不肯放过他。 他怒向胆边生,恶从心头起,踮起脚站在榻上往火棒飞来的方向张望,便见那里冒起一股浓烟来,还有人喊:“走水啦,走水啦,快救火。”话音未落,又是几块滚烫的砖头瓦片朝他劈并没有盖脸地砸过来。 反了!反了!反了!刘畅在美人们担忧的惊呼声中利落地躲开,随即暴跳如雷,铁青了脸,咬着牙巴,紧紧攥着拳,望着对面墙上一闪过的人头咬牙切齿地道:“有人谋工杀当朝命官,叫秋实备齐人手,给爷杀过去。”还没说完话呢,就见秋实跑进来道:“爷,蒋家派人过来赔礼,道是他们家挨着咱们别苑的一间房着了火,怕火星子和砖瓦等物飞过来引着咱们的别苑,让我们备点水,请爷多担待。” 呸!芳园里的那些烂房子着了火,火星子和砖瓦还会飞过高高的墙落到他园子里来?分明是瞄准了故意朝他投掷的,把他当成三岁的孩子呢,谁不知道蒋长扬什么起家的?家里养着一大堆兵痞子大老粗看家护院,干这种事情最是拿手?好,欺负他家都是斯文人是吧?他也拿得刀,上得马的!老虎不发威,还把他当病猫呢。 “继续给爷扔!扔得越多奖赏越多!”刘畅扭头朝楼上喊了一嗓子,一撩袍子,满脸戾气地大步往外走:“我的别苑给毁了,光是嘴皮子赔罪不行!欺负到爷的头上来了,虽则他蒋长扬官司比我大,可也要讲道理讲法度的!” 这不是和小孩子置气一样的么?秋实满脸是汗,小跑着追着他往外赶,无奈地劝道:“爷,有什么让小的去交涉就是了,您歇着,待小的处理不好,您再出面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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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1…11…22 09:21 只看该作者 503 #
刘畅冷笑:“你哪里是何牡丹那个恶毒泼皮妇人的对手?包准她三句两句就把你给呛哭了,指不定还赖你一个不尊命妇,冒犯了她,狠揍你一顿!”
“哎,哎,爷您且等等”秋实眼看是无法打消他亲自打上门去的念头了,只得叫上一群膀大腰圆的家丁带了家伙跟上,生怕他去了芳园会吃亏——这不是送上门去找打么?换了他是蒋家人,也一定要打!谁能受得了他总是这样三天两头,无事生非的骚扰 啊?
刘畅领了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冲出自家大门,直杀向芳园,抬脚正要朝芳园的大门踹上去,偏又停住了,整了整衣衫,摸了摸头发,才又鼓起气狠狠一脚踹上去,怒骂道:“反了,是哪个作死的奴才,打伤了爷的宠妾,这就拿他去见官!”
连踢了七八脚,门方吱呀一声开了,芳园门房胡大郎探出那张苦大仇深的脸来:“刘郎中,有话好好说,莫踢坏了我家的门,夫人问起来,小的没法儿交代。” 刘畅站定了,摆了一个姿势,指着胡大郎的鼻子气势汹汹地道:“叫何牡丹出来,你家的人扔火捧和石块过去打死我的宠妾,叫她快快把凶手交出来,爷就饶了她,要不然,哼哼。。。。。。”他瞟了一眼身后的家丁们,一抬下巴,非常倨傲地道:“虽然蒋大郎的官司职经我大,拳脚功夫也比爷厉害,但爷是不惧强权的!!”
胡大郎悉眉苦脸的叹了口气:“小的是听错了吗,刚还说是给打伤了,眨眼的功夫就死了吗?”

“你这个刁奴说什么?什么时候轮到你和爷顶嘴了?叫何牡丹出来!叫何牡丹出来!”刘畅大怒,就连这么一个臭要饭看门的,都敢不把他放在眼里?他说死了就是死了! “您息怒,有话好好说。”胡大郎忙往旁边让了让,小声道:“小的是说您这位如夫人真可怜。。。。。。您请,我家夫人吩咐过了,您若是来了,就请您往里头去上座喝茶。。。。。。 ”
“她叫我进去我就进去啊?叫她出来见我!”刘畅的喉头不由一紧,她早就料到他会来的?她让人扔石头和火棒过来的时候,是不是就料定了他会过来?于是两条腿犹如被两根看不见的线给栓住了往前拖一样,不听招唤地往里头走。
却听胡大郎嘟嘟囔囔地道:“好歹也是个男人呢,还是个读书人,这样不依不饶的,这么喊着人家女眷的闺名,真是斯文扫地。。。。。。”
刘畅猛地站住了脚,红了眼睛瞪着胡大郎一脚踹过去:“爷还偏不进去了,你去告诉她,她要再不再来,爷就叫人在外头在外头大声喊好的名字!”她是真做得出来的,除非何牡丹亲自出来把他迎进去。 这口怜的娃,不过是想见人家一面,想和人家说句话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呢?





番外三:花开千次(五)

在上蹿下跳了许久之后,牡丹到底是亲自出来迎接刘畅了。她先和刘畅福了福,和蔼可亲地笑道:“哎呀,是刘郎中啊,快请,快请,请堂里上座喝好茶。”
  刘畅见她笑得嚣张得意,气不打一处来,俾睨地看着笑得云淡风轻的牡丹,摆出一脸的轻蔑和不在意,语气十二分的强硬:“何牡丹,你也太欺人了。竟然放纵恶奴将火把砖头瓦块都扔到我家别苑里头去,砸伤了我的宠妾。我倒是想大事化了小事化了,但这样的恶奴留着也迟早是个祸害,不如把他交给我处理罢。”
  他边说,边不屑地斜瞅着牡丹——看看她这虚伪做作的笑容,就和蒋大郎那厮笑得如同一个模子里铸出来的,让人看着就来气,真是那句话,夫妻相处得越久就越像么?可是……他不无嫉妒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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