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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开九度-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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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一个“傅”字,我的头脑顿时清醒,几日来的阴翳消失了大半儿,兴奋的精神头仿佛又启死回生。
  “不是吩咐过你转告他,不让他来吗?”
  我在梅府见了他,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实非我能预料得到的啊!
  “他坚持要来,小的劝不住,已经拦他几日了,他说这次您要是再不见他,他……就撞死在梅府门前!”
  哎,我的小傅看着温润如玉,怎么这般倔强呢?还敢说撞死!
  他真要是撞死了,我也不用选别的穴、别的脉了,直接点个鸳鸯穴,陪他地狱黄泉有去无回三日游,一起神仙眷侣吧!
  “带他去后院静心小筑,我这就过去!”
  傅家公子真是我的劫数,这几日里,哪时哪刻,我不管思绪怎样混乱,总能或多或少地想他几次。
  清醒的第二天,我怕我遇刺的消息传到傅云海那里,他会着急,就吩咐了阿毅去别院捎了话说我无事,过几天就去看他。
  谁曾想这一个“过几天”,却始终停留在过字上……不想今日他竟然找来了!我不怕麻烦,我只是担心他的安危啊!
  我站立在铜境面前,仔细地看了看我憔悴不堪的容颜:眼圈发黑、印堂发暗、唇色发紫、双颊过绿,靠,这张脸端端一个达·芬奇的调色板。
  “别从那里坐着了,过来,帮为夫的梳梳头,换身堂皇点的衣服,为夫要去后院会会情人,唉,现在时事艰难,这要是年景好,为夫就给你添个兄弟了,你也好有个伴不是?”
  那边床延处坐着的江弱水听了我的话,缓缓抬起头,目光迷离,那张小脸看起来比我还憔悴。
  “哇靠,看你那副衰样,别人都是旺夫,你倒好长着就是一副克夫相,怪不得老娘我接连出事,……”
  我想狠着心训江弱水两句,可心却不听我的话狠不到地方便嘎然而止。
  唉,多么厉害的大女人,也逃不过小男儿的柔情似水,我去TMD,过一天算一天、算一天亲一天吧!
  “来,让老娘疼疼你,别像个落秧的黄瓜似的!”
  我走到床边,一伸手把江弱水瘦小的身体搂在了怀里,想着这几日对他不理不睬,冷落过多,刚想要安慰他几句,却听到怀里传来“嘤嘤”的哭泣……
  听着这哭声,我心里也不好受……
  唉,梅玖啊梅玖,你是越活越活不明白了,江弱水才多大个孩子,你又何苦和他置气呢,要置也得置黄花的气,又不是江弱水惹得事,怪谁也怪不到他的头上。
  幸好这是穿越到康正王朝了,这要是放回现代,江弱水能受这个气,妇联残联……联合国,告得你把牢底坐穿。
  “好了,别哭了,擦擦脸,走,姐带你后院散散心!”
  如果有一双眼睛为了我而哭泣,那也值得我为生命受苦、为他劳心劳力了。
  ————————见梦中人的分割线—————————
  拉着江弱水的手,我们两个向后院走去,“一会儿为夫介绍个哥哥给你认识,乖,别哭了,来,小妞,给爷笑一个!”
  话未说完,我嘟起的嘴快速地向江弱水的脸颊凑去,这一吻亲得结结实实,江弱水脸颊靠下接近脖子的地方,飞出一朵炫烂的蝴蝶花。
  江弱水唇如新月,弯转勾起,那抹破啼而出的笑容真真的打动人心。
  我搂着他纤腰的手,也就又增进了几分力量。
  绕过回廊到了后院,穿过月亮门,远远地看见亭子中央,站着一个白衣飘然的青年男子。
  那与风缠绕的黑发,漫不经心地勾出丝丝缕缕,织网一般,勾结住我的心。
  清灵出尘的气质,与世无争的温润,所有尘世浮艳在他顾盼流离间,皆成庸俗。
  傅家公子云海,我既使是再掉下水井里,死一次穿一次,也无法忘怀。
  事实证明:并不是所有的情敌见面都会分外眼红的。
  比如江弱水见到傅云海。
  “这是贤妻江弱水,这是内室傅云海!”
  都是我梅玖的身边人,早晚都是要见的,晚见不如早见,大家先熟络熟络,以免日后尴尬不是?
  看我考虑的多周到。
  可惜他们两个好像不似我这般想法,两个人见面倒是没有大打出手、破口大骂,只是那么互相看了几眼,便把身子转了过去,无动于衷了。
  江弱水的眼里,是一抹哀怨;傅云海眸间,添了一缕忧愁。
  “弱水,你去花园里面走走,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看的花开了,摘几朵回来,咱房里阴晦气太重,得去一去霉味了!”
  事实虽然证明情敌见面也许不会分外眼红,但……分外尴尬还是避免不了的,所以,我急忙找了一个良好的理由,把江弱水支走。
  江弱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极不情愿地走下台阶,走一步退半步地向凉亭不远处的花园走去。
  江弱水的身影消失在花园浓密的草丛中,我和傅云海之间,却也陷入了更深的沉默。
  我觉得这般的沉默是此时无声胜有声,傅云海是怎么觉得的,我是猜不到,我也不想猜,只要他来了,我便开心亦知足了。
  “玖爷……”
  许久,他终于肯说话了,而我却因为他的这句称呼,止不住地皱起了眉头,“几日不见,我说的话你全忘了?谁让你叫我玖爷的,你应该叫我什么……”
  我才不缺人叫我‘玖爷’呢,我缺的只是那个真心真意唤我‘九儿’的人。
  傅云海听了我的话,抬起一直低垂的眼眸,只是抬眸之间,整个亭子,便随着光彩流离起来。
  “九儿……”
  他轻轻唤我,温暖的声音,没有了刚才初见时的生涩,不错,感觉慢慢找回。
  “这就对了,你就应该叫我九儿,云海,你瘦了!”
  还有什么比见到傅云海清瘦,更让我心疼的呢!
  我握住他的手,温存在掌心,如同温存在心里,“云海,我怕你担心才不想让你来的,你看……我也没什么事,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的,常在花丛走,总有被扎手,……”
  我的话未说完,他的指便挡在我的唇齿间,“九儿,你若死了,我会给你陪葬的!”
  惊心动魄的一句话让我的心脏出现了偷停的症状,幸好只是几秒,傅云海的指只是挡住我的唇,而我的手却要捂住傅云海的手。
  “呸,呸,说什么晦气话呢,下次再咒我死时,不要连带上你自己。我死不足惜,你要是有事,我做鬼都做不安心!”
  我此生说过的所有情话里,再也没有一句比这句绝决,也再也没有一句,比这句更真实。
  傅云海远山似的眉微微凝动,挑起,春水似的眸子浮上一层雾气,我以为他会哭,可他……却笑了。

  只有香如故——梅玖番外

  生我之前谁是我,生我之后我是谁?
  许多年来,我一直搞不清楚,我究竟是谁,梅府的九爷,还是镜中孤独萧瑟的那抹红妆素裹?
  生在错误的环境里,开始错误的人生,我的命运从一开始,就是一个笑话,且越活越是。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惟有暗香来。
  开在冬日里注定要抵挡严寒,开在风雪里,注定要命如雪花,飘零。
  有时,我也怨!
  为什么我不可以像我的姐姐们那样拥有好看的衣裙和鲜艳夺目的首饰,为什么明明是一样的女儿之身,我却要舞刀弄棒,文才武略,被关在梅府的后院里,学得四书五经,通晓天文地理,熟悉医术药理、经商之道呢?
  仅仅因为我是父母的最后一个孩子吗?
  我不懂,真的不懂。
  祖母严厉的教育自我懂事起,便一直记忆犹心,她说偌大个梅家,就压在你的身上了,你若撑不起来,你便不是梅家的女儿!
  那时,我真想问,是梅家的女儿就要承担这些吗?
  仇恨、痛苦、陷阱、权利……这些,哪个也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无非自由而以。
  命运是个无法停下来的车轮,一但开启,凡人岂能撼动,一切,我认命了,谁让我姓梅呢!
  周旋在各方面的势力里,我虽然辛苦却还算游刃有余,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开心。
  开心?开心算什么?相对于梅家的利益,还有与梅家相关的那些势利团体的利益,我的开心,轻如鸿毛,贱如草芥。
  那年的冬天,雪下得很早,还未入冬就有了雪,一片一片的飘散着,很美。
  皇宫的温泉池水,我安静地沐浴,不是第一次来,也将不是最后一次用,这里,据说只有皇帝可以来,真的只有皇帝才可以来吗?传说的东西又有哪样属实呢?我现在不是就在这里沐浴吗?
  相对于几位姐姐,我的身材真是不敢恭维,自小吃药,以防止女性特征过于暴露,连累着我直到十四岁,身体还未有半分发育的状况,这样……也好,省了不少的麻烦,不是吗?
  温泉水很暖,浸着我长年冰冷的皮肤,竟会有了淡淡的温情,这真是好笑,我梅玖什么时候竟也渴望有一份温情了呢?
  我暗自嘲笑。
  当我快要洗完时,一阵嘈杂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我微微皱眉,暗自运功,不管今天进温泉池的人是谁,他都必须死。
  还真得有人进来了,我有些惊然,这怎么可能,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何况这里还是皇宫后院,皇帝的禁令也会有人敢违抗吗?
  正当我想要伸手去够搭在温泉池边的衣服时,一把冰冷的剑直直地指在我的喉咙上。
  “你要杀我吗?”
  我笑着从温泉水池里站起,含着一抹故做出的纯真,望着执剑的人。
  那是个少年,大我两三岁的样子,有着一张娃娃脸,容颜苍白,嘴唇呈青紫,似乎中了毒。
  噢,原来是那里,左肩之处钉着一根羽林箭。
  羽林箭是皇宫禁院的羽林军专用之箭,箭剑带有剧毒,中者若无解药,一个时辰内必死无疑。
  我自恃武功极高,本就不怕他,更何况他现在还中了毒了,突然就有了玩下去的意味了。
  “你……你是谁?”
  我不在乎我赤裸的身体被他看到,我从小受的又不是四贞五烈,我没有那么多的道德束缚,可他却不然,只是瞄了我的身体一眼,便把头扭向了一侧了。
  是啊,再不向女人的身体,它终究也有女人的特征,只要不是傻子,这般距离又这般赤裸裸的相见,都能看出我是一名女子,不,不只是女子,更准确地说是一个正在沐浴的少女。
  他……羞怯了!
  “是你贸然闯进的,我还未问你是谁,你竟然问我?”
  好玩,从未有过的兴趣悄然升起,我对眼前这个少年起了一丝淡淡的心情。
  “我……对不起……”
  他不看我,收了剑,扭头就要向外走去,许是身体里的毒素发做了,才走了一步,便直直地倒了下去。
  无论是正还是邪,我们都是充满了一样的悲情色彩,命运总是喜欢把人玩弄在股掌之间,让你就算是反抗也显的如此渺小,比如我和叶无痕。
  我们或许就不该有那段开始,更不应该有一段过程,我深知这样的纠缠必不会有结果,可那个傻傻的人,却要力尽自己所能,力求一个结果。
  多年以后,他已经知道我是梅府大院的玖爷,他亦知道我是黑暗迷团里那个玩弄着生命的恶魔,却还要带着我远走天涯。
  “玖儿,你爱我吗?”
  那一刻里,他目光坚定,灿烂如星子,但我……我又怎么能说爱呢?
  第一次见到他时,我就没有想过有爱的一天,我的世界里只有利用与被利用,只有血腥和逃脱不掉的勾心斗角,无痕,你让我拿什么来爱你?
  通往皇权的路上,荆棘遍布,鲜血横流,尸横遍野,千百年来,这是惟一的定律,我比谁都清楚。
  而那些必须永远陈封着的秘密,谁也不能碰触,就像食人花一样,谁碰了它都难免一死。
  我们梅家一后二妃,却也只是皇权宝座上那个男人手里的傀儡。
  到最后,是谁利用了谁,又是谁能得到最终的利益,这都于我无关,我只是一枚棋子,被人培养出来随时可用也随时准备被丢弃的棋子。
  “无痕,你知道,我不能!”
  我绝决地回答,甚至没有一丝犹豫,我这一生里或许只有这么一段爱情,却被我自己生生的拒绝了。
  “为了爱元和吗?”
  他的双手紧紧地卡在我的肩上,我苦笑,爱元和,为了他……我值吗?是啊,我是为了谁,为了梅家……为了自小受训的那个意志了,我是梅家的人,就应当为梅家去生为梅家去死。
  我笑得不能再苦。
  “无痕,与任何人都无关,你应该知道我们不可能是爱人,我们只能是敌人。”
  那夜我本不应该进皇宫,那夜我更不应该看到皇后姐姐肩头的秘密,那夜我更不应该返回梅府听到祖母和那个黑衣人谈论的密语。
  “玖儿,你答应我,不要应了我表哥的约,你不是他的对手,他的神功已经练成,你为了爱元和不值的,答应我……”
  他拉着我的手,有冰冷的东西落在上面,我不知道是他的泪水,还是我的……
  “嗯,我答应你,那你也答应我一件事,墨城周家村有一对姓周的老夫妇,男主人叫周福,你帮我把这个包裹给他们送过去,带他们离开周家村,按排在安全的地方,然后,我就和你走,天涯海角,好吗?”
  我尽量笑得温柔,虽然我从不会温柔,就着这份美好的柔和投进他的怀里,让我的泪水湿了他的衣襟。
  “真的吗?”
  他拥得我更紧,兴奋地问着。
  “嗯!”我不敢看他,只是应着。
  那晚,我们缠绵,不是第一次了,从第一年认识到最后一年的分开,他始终是我生命里惟一的男子。
  天色将明,夜色尚未退却,我目送他快马离开,自己却笑得凄凉。
  这世间所有人都背叛了我,惟一一个没有背叛我的人,我却背叛了他。
  无痕,对不起!有些约既然应下了,就必须去接,这将是我最后能为梅家做的事了。虽然他们骗了我二十几年,但他们毕竟也养育了我二十几年。
  “答应我,不要告诉无痕,是你杀死了我!”
  坠下悬崖的最后一刻,我恳求着杀我的人。
  我从来没有为叶无痕做过任何事,那么,就让我在死的最后一刻里,为他做上一件吧!
  还有,叶无痕,我一直想告诉你,其实,我很爱你,十年前第一次相见时,你的羞怯,我便爱上了。只是,我不能说,越是爱越是不能说,那么,就让这份爱永远掩埋在天地间吧。
  风声刮过耳边,死亡越来越真切,不过,我却越来越期盼,死,有时也是一件好事,这是真的。
  因为我终于自由了。

  第五十四章 换棵树去死

  爱——不是想出来的,爱——是做出来的!!
  这句话,不管是用纯洁的思想去筹划还是用龌龊的想法去构造,总之,此话是有理的。
  受了二十几年的社会主义教育,我深深的明白什么是行动派、什么是实际派?
  没有砍刀,是不会有地盘的;没有声势,是当不了大姐头的;下层人民要反抗,是必须要拿上廉刀斧头的,当然有挺机关枪就更好了。
  “云海,我们时间不多了,废话我就不说了,以后在床上有都是时间说那些,”我拉着傅云海的手,让他贴进我坐着,有些事情我必须和他交待清楚。
  这个男人什么都好,就是自保能力太差,所以我必须做到事事钜细,他是我的男人,我不替他想,谁还能替他想啊!
  “明天我会去宫里躲难,这其中的事太纠缠,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楚的,你从明天开始去我的还生堂做学徒,学帐还是学医,你自己选,你只要记住一个准则就行,不要离开刘元朔半步,他去哪里,你跟到哪里,他要是回府,你也跟他回府,逍遥王府是块福地啊!”
  我语重心长地说着,并轻轻地拍了拍拉着傅云海的手。
  我知道我说的话傅云海不见得懂,但他会听我的话的,这就可以了,果然,他不多问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还有一句也很重要!”我皱眉。
  “什么?”他微抬眼眸,惊愣。
  “和那个半瞎在一起,近可以,亲不行!”我不是不放心傅云海,我是不放心刘元朔。
  “不会的!”傅云海抿嘴微笑,狭长的凤眼闪着温润的光芒。
  “我给你的那块玉佩呢?”
  我忽然提起我和傅云海第一次见面时,我送他的那块玉,这让傅云海有了片刻的心神不宁,他的手有些微抖,犹豫着伸进内怀,从里面小心翼翼地掏出那块玉,捧在掌心,递到我的眼前,声音也不像刚才那么自然了,问着:“九儿,你是……想……要回去吗?”
  “我要?我要回来干什么啊,我就是想看看你把玉放在哪里了,嗯,你放的位置很好,记住,此玉一定要随身携带,必要时可以保命!”
  我以前一直不知道我在傅云海的心里有多重,今天……我终于明白了,我在他心里的重量远远超过我的想像。
  我一直以为他把我当成他的衣食父母,现在看来,绝非如此。
  这么好的男儿,我仅仅是送了他一块玉便让他死心踏地地跟着我了,我那时还不懂,这块玉对他而言是何意义,很多年后,我明白其中道理时,往事以如云烟了。
  “九儿,你要保重啊!”
  傅云海临走时,是背对着我说的这句话。他在我的面前一直是笑着的,我想他在转身的这一刻里,眸间藏着的泪已经抑制不住地渲泄了,只是不想让我看到。
  我从他的身后,紧紧地拥抱住他,“云海,答应我,即使我们现在没有在一起,我们也要像在一起一样。”
  “嗯,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说完,从我紧抱着的怀里挣脱,整个人快步离开了凉亭,那抹月白色的背影消失在月亮门里,我知道,这又将是一次漫长的等待。
  人生中,没什么是可以避免的,特别是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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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尔幽生活一默你会觉得很爽,但生活幽你一默就惨了,不过,这也得分人,像我这种总是被生活幽着的人,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在附近几棵树上多试试死几次,这样才会死得很爽,被生活幽着时,才会觉得劲头十足。
  像最开始,我原本是打算在梅府这里死守的,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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