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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乘凉的心思。宝钗手上一疼,她才发现自己刚才下意识的紧攥着拳头,竟然把指甲给生生的拗断了。
“奶奶有什么生气的事情只管发落,何苦跟着自己生气呢?我看看!”水瑛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心疼的握着宝钗的手叫丫头们拿剪刀:“你们谁惹了奶奶生气了,把匣子里面金丝护甲拿出来。”水瑛拿着剪刀给宝钗耐心的修剪指甲,嘴上不停的指挥者丫头们拿东西。
莺儿端着个盘子过来上面放着些天青色的汝窑瓷盒子,里面装着养护手和指甲的香脂,一个螺钿的雕漆盒子,打开里面发着一副金累丝牡丹花样的护甲。“这个是今年内侍府呈上来的新样子,太后想着你呢,把这个给你了。别小看这个,整个后宫里面也就是太后皇后宫里的护甲这样精致,贤德妃那样圣宠在身的也没摸着呢。太后说的对,但凡是女人有身孕,指甲都变得脆了。”水瑛絮絮叨叨的给宝钗修剪指甲挫光滑,涂上香脂有把护甲给她戴上。
这套护甲果真是精细华美,别看是拿着纯金做的,可是戴在手上一点也不觉得笨重,上面拿着无数头发丝一般粗细的金盘绕拧掐,编织成牡丹石盛开花样,在花心里面还点缀着新红得宝石,真是金碧辉煌美轮美奂。宝钗的手丰腴修长,指如削葱,衬托着黄金和宝石越发的可爱了。水瑛砸吧着嘴说:“要我说也就是你配这个,贤德妃那双手以前还罢了,现在越发的胖的不能看了。”
水瑛的话惹得宝钗狠狠地剜一眼水瑛,元春是皇帝的宠妃,她的手岂能是水瑛随便议论的。“你越发的没了遮拦,小心着谁把这些话传出去!”宝钗白一眼水瑛,刚才心里憋屈却是消散大半了。水瑛不以为意的说:“这个话整个宫里的人都知道了,今天还有人嘲笑贤德妃呢,当着太后和皇后的面前真是好看的很呢。”水瑛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幸灾乐祸。宝钗想着元春恩宠日盛,记恨的人不少。“我只是奇怪的很,贤德妃承恩多年怎么还是没有好消息呢?”
水瑛眼睛里精光一闪,随即装着不在意的说:“你现在身子沉了,操心有的没得,伤身费力,有什么好处。”宝钗就知道这里面有玄机,她也就装着不问了。
虽然她很想问问尤二姐的事情,可是宝钗不能上赶着问这话,因为也许现在水瑛根本没发现尤二姐,若是自己上赶着问了,水瑛倒是会对着尤二姐多看一眼。好些私情也都是从不经意一眼开始。
丫头们进来问晚饭齐备了,可要开饭。水瑛想起什么,刚要说话,正看见双喜进来抱着好些的卷宗:“爷,这是放在小书房的卷宗,奴才想爷晚上还要看呢,赶着抱过来!”
“好好,你个猴儿倒是长进了。告诉你一声,你跟着他们说去,以后但凡是爷从部里拿出来的东西他们不准看,就是谁不小心看见一眼两眼的,也不能满嘴胡说!谁敢胡吣看着爷剥他们的皮!知道么!”水瑛想起什么厉声的吩咐着下人们。
“爷放心,奴才们就是长了两个脑袋也不敢擅自背主的事情。这些话奶奶早就吩咐了,爷倒是后知后觉了。”双喜看着宝钗也在一边,赶着说好话。宝钗不想双喜说出来今天下午的事情,忙着说:“既然爷吩咐了,你就再去说一遍,仔细些没大错。”说着宝钗叫双喜出去,这里开晚饭不提。
水瑛和宝钗吃饭不提,第二天水瑛依旧是上部里坐班 ,这里莺儿和碧柳各自去打听消息。很快的尤二姐的事情被弄清楚了,本来贾琏都把房子整理好了,也悄悄地叫家里几个下人过去服侍,谁知三姐的事情闹出来,贾琏听着水瑛劝柳湘莲的话也觉得自己办事不妥当。等着晚上回去,先到贾母和贾赦跟前说柳湘莲没变卦,依旧愿意亲事。等着回了房里,贾琏心里惴惴不安的,一进院子丫头婆子皆无,上房似乎很没什么人。贾琏正在担心的时候,平儿倒是先出来了,悄悄地说:“奶奶哭了半日了,爷这件事真的把奶奶伤着了,好好进去说说软话吧。“
等着贾琏满面愧色的进去,谁知凤姐没大吵大闹,反而是说起来这些年夫妻情分,看着妻子哭的梨花带雨,又想起来王夫人暗地使手段,害的凤姐伤身子!贾琏越发的羞愧了,对着凤姐赌咒发誓:“我是被蓉儿给蒙了,奶奶别生气,我把呢个搅家精辞了就是了。以后咱们夫妻一心一计的过日子。”凤姐听着贾琏的话,抹着眼泪说:“我知道你一心想求子,我何尝不是。只是那个尤二姐当初和珍大哥哥不清楚,这个话是谁都知道的。若是她进了们没几天有了,这个孩子算是谁的?再者家里这个样子,老太太偏向谁,谁就能好过些。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了以后想想。你的俸禄够干什么的,还不是要靠着家里?”
贾琏听着凤姐说的在理,十分懊悔,当天晚上和凤姐两个款款弹情,夫妻说出来心里藏着话的,倒是更加融洽了。第二天贾琏把尤二姐的事情推了,只说昨天贾母生气,自己不敢违抗长辈云云。其实昨天三姐闹事,贾珍也就知道了。见着贾琏的态度,他也不生气:“这也没什么,反正张家一口咬定要娶亲。”
等着贾琏走了,贾珍父子商量着尤氏姐妹的事情。贾蓉有些担心:“如今三姨好像是疯子一般,整天哭着闹着说是咱们害了她。还有二姨的事情,父亲如何和琏二叔说张家要坚持娶亲呢?他们家不是早受了几两银子退婚了?”
“你懂什么,现在她们两个就是烫手山芋,再任由着她们闹下去,咱们府上的脸都丢光了!趁着你二姨的名声还能遮掩,赶紧的把她嫁出去,。张家也是个不成器的,不就是钱的事么?给他银子叫退婚就退婚,我们陪上些妆奁,他们白得一个媳妇还有什么不满的?”贾蓉明白了父亲的意思:“父亲的意思是这样的,儿子就去叫人办,只是三姨怎么办呢?”
“她病了,在府里找个安静的地方叫她静养就是了。她若是好了,也是造化,若是不好,咱们府上不缺一碗饭给她吃!”贾珍的眼中闪着寒光,贾蓉也不敢说什么,忙着出去了。
尤二姐听见自己还要嫁给张家顿时慌了,在尤氏跟前哭哭啼啼的,谁知尤氏却是装着自己身上不好,根本不管她。尤老娘也是个任由摆布的,只能看着二姐嫁出去。三姐被关起来,轻易地连着她也不能见,眼看着自己两个女孩都没下场,她也只能在尤氏手下战战兢兢的混日子。
张家娶了二姐,早就听说她以前德行有亏,越发的不待见了。张家父子两个都是好吃懒做,贪图享受的,二姐的嫁妆很快的被花干净,张华整天在赌场栖身,输钱输的数目越发的大了。家里房子什么的都卖干净了,里面有个拐子看上了二姐的人品跟着张华说:“你这个老婆虽然是个破鞋,但是还标致,又是大家子出来的,你不如把她盘缠了些银子,说不定还能捞本回来。等着你发财了,娶个干干静静的不比这个好!”
张华就一纸文书把二姐给卖了,正巧王府里面买奴婢,二姐也就进来了。“东府的珍大嫂子知道这事么?”人世间的事情真是难说,谁能想到二姐这个下场呢?
“听着说张家和东府珍大奶奶说要搬家,现在他们都不见了。那边大奶奶心里早就厌烦了二姐和三姐,也不管了。”碧柳把事情打听得很清楚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二姐依旧在小书房当差,宝钗依旧是养身子,等着孩子出生。水瑛也不经常去小书房,根据水瑛身边的人说,水瑛对着二姐没放在心上。倒是二姐长相标致,谈吐温柔,不少小丫头喜欢亲近她,就连着王爷也多看了二姐几眼。宝钗听着这些话,倒是安心了。王妃独占王爷几十年,满府里只有两位嫡出的儿子。王妃可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呢。
这天宝钗扶着丫头去给王妃请安,王妃笑着说:“你身子越发的沉了,太医说也就是这几天,还出来做什么?”宝钗说:“我惦记着母亲,太医说叫多走动,在家闲着也怪闷得,不如和母亲说说话。”王妃见着外面的天气好,索性是带着宝钗出去转转,忽然王妃想起小书房的院子里的蔷薇甚好,带着宝钗去赏花。
谁知刚进了院子,就看见尤二姐正坐在廊子底下做针线呢。见着王妃和宝钗进来她慌张的站起来,下意识把衣裳往身后藏。碧柳眼尖:“奶奶,她拿的怎么是爷的衣裳呢?”
王妃眼神顿时凌厉起来,尤二姐本来就慌张,被王妃的眼神一看更加没了章法,她猛的一抬头看见宝钗,顿时吃了一惊,“你是西边薛姨妈的姑娘?”
“打出去,奶奶也是你能乱攀扯的!”没等着宝钗说话,早有婆子们大声的呵斥起来。二姐忽然挣开拉着自己的婆子,一下子扑到宝钗跟前。“宝姑娘救救我!“二姐哭的哀哀可怜,可是力气大的出奇。
莺儿和碧柳上前赶紧把二姐推出去,宝钗忽然捂着肚子哎呦一声:“肚子好疼!”
那些婆子见着宝钗喊疼,顿时吓得顶梁骨走真魂,狠狠地把二姐按在地上,叫着说:“你个下贱的小蹄子,也敢冲撞奶奶。看着奶奶出事,把你打烂了!”说着一个婆子捡了个石子塞进了尤二姐的嘴里。王妃厌恶的一挥手:“叫管事来,越发的不会当差了,怎么弄来个疯子当差呢!”
宝钗忙着对王妃说:“母亲别生气,我刚才只是一时感觉疼了,一时没了主意叫嚷出来叫母亲跟着担心了,现在已经没事了!”王妃拉着宝钗的收购仔细的看看,见她神色如常也就罢了:“你身子真的没事了?千万别逞强啊。”
“多谢母亲关心,是我年轻不知事。这个人我似乎倒是以前见过的,只是没想到会到今天的地步。莺儿和碧柳已经护住我了,没有吓着。”宝钗看着地上的尤二姐,心里却是飞快的转着心思。若是装着没看见,任由着底下的人把尤二姐发落了,她的身份难免不会爆出来,那个时候一个刻薄的名声是稳稳地在自己身上了。若是她对着二姐施以援手,以后她有什么不好的,别人只会说尤二姐自己忘恩负义。而且在王府里,她翻不出来什么浪花。
王妃听着宝钗的话,又看看地上的二姐,今天二姐穿着一件浅绿色的比甲,底下是一条白的裙子,头上本来油光水滑的发髻,这会子已经是沾满了泥土了。“这个是谁,别是认错了。我看着这个丫头不怎么老实。若是你们以前真的认识,她也该是过来请安,蝎蝎螫螫的扑上来,若不是丫头们护着,磕了碰了怎么办?”王妃虽然不知道二姐的为人,可是已经对着她厌恶了。
宝钗对着莺儿一个眼色说:“你去问问她是不是贾家东府珍大奶奶的妹子?如何成了这个?”
莺儿上前,婆子们把二姐嘴里的石子拿出来:“奶奶问话好生的回答,若是还疯疯癫癫的,你现在就是个丫头,死了也没什么!”说着狠狠的抓着二姐的胳膊不叫她乱动。二姐哀哀哭起来,对着莺儿说:“还请宝姑娘救救我,给我母亲说一声。张家的人把我给卖了!”
宝钗看着尤二姐一时半会不说清楚,扶着王妃说:“母亲先坐一会,叫丫头们问清楚了进来回话。”说着扶着王妃进了书房。壁炉忽然看见了放在廊子上的衣裳叫着说:“爷的衣裳怎么跑来这里了,我还奇怪呢?今天早上问爷身边的双喜,双喜说好像是在书房,怎么出来了。”
王妃听着碧柳的话看一眼那件衣裳,正是水瑛常穿的一件宝蓝色的箭袖,“爷的衣裳岂能是随便乱放的,双喜那个奴才平常看着倒是伶俐,只是粗心。你把他的衣裳收起来,没得叫人看着还以为咱们府上连个正经的针线上的人都没有。”王妃想起来刚进来二姐的样子,眉头皱起来了。
很快的,莺儿问清楚了二姐的缘由,进来说了。王妃听着顿时黑了脸,对着宝钗说:“你们当初也是认识,既然她认出来你了,你也不能装着不知道。只是宁国府的大奶奶是她的亲姐姐,怎么一点也不管?”
“她的妈妈是续弦,二姐和三姐是带来的。后来珍大嫂子的父亲没了,她看着母女三个可怜经常叫她们过来住几天们,因此认识的。既然是这样,媳妇叫人去给珍大嫂子说一声。至于她的身契,我就当着给孩子积福,从我的月钱里面扣出来就是了。”宝钗很乐意送瘟神。
“也好,就这样吧!”王妃说着一挥手,尘埃落定。
晚上水瑛回家夫妻两个说起来尤二姐的身世,水瑛哼一声:“我说呢,书房的那个丫头倒是不像是一般丫头,怎么看着和小姐似地。其实那样的人你何苦操心。”说着夫妻两个晚饭之后水瑛灯下看公文,宝钗则是整理着孩子的小衣裳和襁褓什么的。
忽然一阵吵杂,碧柳进来回话说:“尤二姐来给奶奶磕头呢。”宝钗眉头一皱,刚想说话忽然肚子里一阵翻腾:“快点叫人,好像要生了!”
水瑛顿时没了主意,满屋的乱转,好在王妃身边派过来的嬷嬷们都是有经验的,赶着扶着宝钗进去,把水瑛请出去,叫人传话给王妃和王爷,太医和稳婆都是现成的,赶着过来诊脉接生。一时间大家虽然忙乱却也井井有条。二姐的事情倒是给忘了。
等着黎明时分,宝钗生了一个男孩,顿时阖府上下都是欢腾一片。更是把二姐的事情给忘得干干净净了。
作者有话要说:包子出锅了!
80蛛丝马迹,宝钗感阴谋
宝钗睁开眼;眼前就是水瑛一张脸,他看见宝钗醒过来立刻眼睛亮了:“快些叫太医,奶奶醒了!”说着太医赶过来,诊脉一番。宝钗有些糊涂了,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道眼前的这些人是谁。她的心里恍恍惚惚的;一会是觉得是贾桂刚出生的时候,一会是觉得自己不是在贾家。等着奶娘抱着个小襁褓进来;把襁褓交到她手上:“恭喜奶奶;是个胖嘟嘟的哥儿!”宝钗才明白过来;她身在何处。
抱过来孩子,这个孩子记忆中的贾桂完全不一样,胖嘟嘟的一张脸还是皱巴巴的;五官虽然看不清楚和谁相似,但是依稀能看出来这个孩子长大了,也是个俊秀的男子汉!可能是感觉到抱着自己的是母亲,孩子在宝钗的怀里安心的闭着眼,沉睡着。奶娘在边上垂着手恭敬地回话:“哥儿还没吃奶,太医吩咐说要等着明天再说。哥儿安静的很,除了尿湿了,一直都安稳的睡觉呢。奴婢们两个人轮流着带着四个婆子,四个保姆嬷嬷还有小丫头子们分成两班伺候着。剩下针线上的人,浆洗上的人月都齐全的。”
宝钗听着安排,点点头说:“你们费心了,以后哥儿的安危我都交给你们。你们辛苦些,以后他出息了,也不会忘了你们的。”说着莺儿上来给了那些奶娘保姆等等伺候孩子的下人红包,这些人黑压压的站了一屋子,好些不能进去的就在院子里给宝钗磕头谢赏了。
宝钗舍不得奶娘把孩子抱走,一个劲的抱着看,水瑛坐在床边眼巴巴的看着:“母亲回去休息了,连着坐月子的大嫂子也叫人过来看了。你还是安心的养着,我已经叫人去请岳母过来了。你也不能一直霸占着孩子,别忘了没我也没孩子!”水瑛急的抓耳挠腮的,他昨天一晚上没休息,先是担心宝钗生产,虽然被赶出去,忠顺王和世子也就是水瑛的大哥也来了,以前安慰着他。在父亲和哥哥跟前水瑛也不敢做出来什么太着急的样子。一直忍着,等着听见孩子哭声,婆子丫头跑来报喜,大家自然是皆大欢喜。忠顺王见水瑛也的了男孩,心里高兴,大把的发赏钱。一时间府上欢天喜地的。王妃又叫人请王爷看小孙子,水瑛也跟着过去看儿子。可惜他作为亲生父亲只能看着奶娘抱着襁褓出来给王妃和王爷看。王妃和王爷笑的合不上嘴,一个劲的说孩子壮实云云。就连着水瑛的兄长水珺也能凑上去看看小侄子。就是水瑛倒是一眼没看见,只能盯着那个襁褓急的抓耳挠腮。
太医和稳婆出来道辛苦,水瑛问了宝钗的身子无碍,也就放心了。眼看着天色就要放亮,水瑛请父母回去休息,水珺对着他说:“你是第一次做爹,高兴是自然地,只是也不要太得意忘形了。这几天衙门的事情不着急的先放一放,家里要照顾好。你的岳母在京城,不如请她来帮着照顾几天。你且不能仗着年轻过于操劳了。有什么事情只管和我说。你嫂子虽然也在月中,只是她这是第二胎了,毕竟知道的多。”水瑛谢了哥哥:“大哥提醒的是,家里有什么事情我就打搅嫂子和你了。谁叫你们有了两个儿子呢。我这是才是第一个呢。”说着兄弟两个说了些如何安排洗三满月等事情,各自散了。
听着水瑛抱怨自己没看见儿子,宝钗小心翼翼的孩子放在水瑛的手上,眼睛死死地盯着:“你千万不要松手,小心摔着孩子。”宝钗在一边指点着水瑛抱孩子的姿势,眼睛却是不舍得离开孩子身上。
总算是见着孩子的真面目,水瑛确实有些失望的嗐一声:“我儿子怎么长得皱巴巴的,跟着个猴子似地。别是孙悟空托生的吧!”
“这叫什么话?爷赶紧啐一声!刚出生的孩子在娘肚子里憋屈的时间长了,都是这个样子的。”一边的奶娘和嬷嬷全都笑起来,赶着叫水瑛啐一口:“刚出生的孩子万不能浑说,若是真的按着爷说的是齐天大圣托生的,将来府上可不是要每个安静日子?”水瑛抱着孩子,被宝钗谴责的眼神看得讪讪一笑,赶紧说:“爷的儿子,自然是好的。你以后要孝顺你娘,若是整天惹是生非,我把你塞回你娘的肚子里!”
谁知话音没落,孩子忽然哭起来,水瑛赶着叫起来:“了不得了,我身上怎么全湿了!”奶娘忙着上前抱走了孩子换尿布去。宝钗叫人给水瑛换衣裳:“你这样说他,就是个孩子也该生气了。”水瑛不满的嘟囔着:“真是岂有此理,我是他老子,别说教训一顿,就是打一顿也是正经管儿子呢,谁敢说别的。”
忽然见着丫头报进来:“亲家太太来了!”薛姨妈听见消息忙着过来看女儿。见到母亲,宝钗忍不住眼里一热,差点哭出来。薛姨妈忙着拿绢子给她擦眼泪:“你还在月子里们,千万不能哭,以后伤了眼睛怎么办?你生了哥儿是大喜事,哭什么呢?”母女两个说着体己话。
这几天薛姨妈惦记着宝钗的身子,但是也不好白白的跑来看女儿,等着碧柳忽然回家,问起来尤二姐的事情,薛姨妈顿时有些着慌了。如今宝钗正是要紧的时候,水瑛虽然不错,只是在薛姨妈看来尤二姐就是天生的狐媚子,勾引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