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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平乱世-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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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又觉得庆幸,留下这样一道遗诏的开国皇帝还真是个奇怪的人,“幽朝恒立五国,皇者安五国之土……凡有欲一统五国者,诸王伐之,唯存其国,易王而治……”

    哪有当皇帝的死命的要自己国家分权为五国的?还不准任何一国有统一五国的举措,否则就让其他几国合力讨伐,另立君主……这个曾经让我觉得敬仰的圣皇怎么会这么天真?现在想想开国之后颁行的历法“五常历”,大概也是暗喻了五国长存的意思吧?

    我微微合目,将圣皇的遗诏塞回怀中,这张遗诏中并没有指明是留给谁的,但看口气确是给五国之中的某位国主,而内容,所谓“凡有欲统一五国者,诸王伐之”,是要以五国国主都知道圣皇这意思为前提的,这么说来,这诏书应该是五国国主人手一份了?要是真是这样岂不就麻烦了?

    如果我要从幽国着手来对付其他四国,只要他们拿出自己手中的诏书,那幽国的皇帝作为幽朝皇室,圣皇的子孙,怎么好直接违背圣皇的遗诏?我不由暗呼侥幸,如果今天没有偶然得到这封诏书,日后行事就怕会被打个措手不及了。

    还是先给师父疗伤要紧,师父那样的状况,多耽搁一分一秒我也觉得无法安心。  也不知道卓浪现在在做什么,鬼阁阁主已死的事情也不知他有没有得到消息,如果他知道鬼阁阁主的死讯,那应该会马上返回地煞族的隐居地去看师父才是,我忽然停住脚,不如去骅卢将军府上找卓浪一起去见师父,我不由在嘴角衾了笑意,这个时候还是卓浪待在师父身边比较好啊,师父现在对自己的族人都有着很深的隔阂,唯独对卓浪却始终未曾疏远,现在师父心思繁重,叫卓浪去陪陪师父也好。

    等到我治好了师父的伤,也让师父和他一起高兴高兴。

第三卷 血染殷红梦 第三卷 第九十章 误会

    第三卷 第九十章  误会

    骅卢将军府十里之外有三处营房,分驻着骅卢将军五千近卫,三营近卫轮流担任骅卢将军府的护卫,闲时则操演武艺兵阵。

    能在一国国都驻扎五千近卫,这样的宠信让别的朝臣嫉的眼红,这次听从晏祈之令封禁宫门的禁卫校尉也是骅卢将军提拔的部下,晏祈本人被废为庶民放逐边城的情况下,骅卢将军竟然能够保得两个本来死罪难逃的校尉无恙,不管他用的是什么方法,都不得不让人惊叹现在骅卢将军在漳国朝中的势力。

    由于我的一身女装不方便活动,就在沿路偷摸了一套合身的男装换上,然后才走向骅卢将军府的大门。

    骅卢将军府的正门大敞着,四名后腰跨刀的护卫守在门口,一个个都昂首前视,腆腰压刀,眉凶气盛,浑身上下散发着战场上带出来的杀伐戾气。  我上前行礼说道:“几位大哥,在下陆羽,劳烦几位往里面通禀一声,就说陆羽特来拜访府上一位姓卓的侠士,还望将军容我入府。  ”

    那四个人扳着脸扫了我一眼,其中一个微哼一声说:“在此待命。  ”说完就迈着阔步往院中走去。

    我暗中感叹,骅卢将军府上的下人言行举止之间也都透着军人的气质,多半都是军人出身,平日作风都保持着军中习惯,可见骅卢将军是以治兵之法治家。

    进去通禀的人过了好长时间才出来,他走来中气抵胸高声说道:“将军有请。  请解除兵刃随我入内。  ”

    还解除兵刃?骅卢将军这套防备比皇宫地手段也稍不逊色,我的兵刃现在只有右腿上被衣服遮挡的一把匕首,所以我一摊手说:“我没带什么兵刃,可以进去了吗?”

    那名护卫好像也只是例行公事的一问,也不多做询问查证就转身走在前面说:“跟我来。  ”

    骅卢将军正襟坐在接待外客的宽敞中堂,我被下人引到骅卢将军下方侧席坐下,我对这样的安排略显疑惑。  我并没有直接报上家门,他出于礼节应该是先引我到对席安坐。  如果我知道自己身份不配与他对席自然会谦辞,怎么能这么随便的就把我安排在低他一等地侧席上?

    我对骅卢将军施礼之后,就顺着仆人的指引坐到侧席客座上,准备和这位骅卢将军应付两句就离开,事实上我在外等通禀地那段时间里就已经确认卓浪不在府中了,只是我想着既然来了就好歹见一下这个极受百姓爱戴,威名远播的漳国将军。  所以才没有径自离开,但现在的样子多上让我少了几分和他交谈的心气,更何况本来我还有许多事情急着去做,所以这么匆匆见上一面也就罢了。

    我入座之后先并未说话,而是瞅着了几眼侍立在旁的下人,就低头去品刚刚沏上的花茶。

    骅卢将军见状一摆手说:“我和这位先生还有要事要谈,你们都下去吧。  ”

    下人们一声不吭的低头行礼然后退出屋中,但屋里地三名暗卫却没有动。  我不禁觉得好笑,这才应酬着说“将军,在下陆羽,今日特来找在贵府暂住的卓浪卓侠士有事详谈。  ”

    骅卢将军一身文士服色,但上算俊朗的脸庞上多处一道斜爬在左脸的发红伤痕使他整个人没有一点儿文雅的气质,但也没有门外那些沙场士兵的杀伐之气。  只是有一种淡淡的威压让人无端的觉得对他敬畏而又亲近起来,他看向我淡淡地说:“卓大哥告诉我你可能会找上门来,所以先给我留了话,我要转告于你。  ”

    我顺着他话中之意问道:“卓先生是有什么要紧事离开这里了?”

    骅卢将军微微颔首说道:“卓先生让我告诉你,如果要找他就去你师父那里。  ”

    我心中不由对卓浪已经去找师父的事感到欣慰,脸上呈出几分喜色对骅卢将军说:“哦?是吗?呵呵,在下此来冒然打搅,实在是过于冒昧,还请将军恕罪,卓先生既然已经不在这里。  那在下就此向将军请辞了。  ”

    我原本已经准备着再来几套不痛不痒的场面话就离了这里去找师父。  哪知骅卢将军不急不缓的叫了声“且慢,”门外守着的护卫便手按了刀柄往门口凑紧了一些。  我隐约觉得不大对劲,往外面瞥了一眼后回头问道:“骅卢将军可是有何见教?”

    这一问之后,骅卢将军看我眼神里竟然透出了几分杀气,我心中暗暗戒备,同时琢磨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潜在屋中的三名暗卫呼吸也更加隐浅,似乎在做着出手地准备,骅卢将军轻轻拿起桌上的茶盏拨着茶叶,冷淡的向我问道:“祈公子自招祸端的事都是你挑唆着做的?”

    他怎么提这事?这口气,他难道是想为晏祈打抱不平?这样简单的布置似乎是想在这里把我拿下,却很明显不知道我的底细,这几个人怎么可能对付的了我?我装出几分惊觉不妙的样子起身对骅卢将军正容说道:“将军何出此言?”

    骅卢将军冷哼一声:“怎么?敢做不敢当?难道不是你向祈公子进策要他对承公子下杀手?难道不是你让祈公子沦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我看着骅卢略带讥讽的说道:“你这是想和我秋后算账?这事你可是出了大半地力气,如果说我是挑唆祈公子,那你就是祈公子直接抹脖子用地剑。  ”

    骅卢将军看着我脸色忽然愤怒起来,他把手中的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放,外面地四名护卫立刻拔剑而入,那四人横扫我一眼后对着骅卢将军单膝跪地中气十足的请手问道:“将军有何吩咐?”

    骅卢将军刻意顿了一下。  观察着我地神色,见我淡漠无言,才对几个护卫挥手说道:“在旁边待命。  ”

    几个护卫应声侍立在边上,都紧抓这刀柄凶戾的看着我给我施压。

    我收起讥诮之色看向骅卢将军问道:“将军这时何意?如果将军不愿晏祈落得今日下场,当初何必答应出兵给他?如今把我当做罪魁祸首难道还想给谁作交代不成?”

    骅卢将军的脸色更加难看,一掌按在桌上嗖的站起身喝道:“小人得志!”他看着我愤恨的说:“真不明白卓大哥为什么会和你这样的小人结识?你随便挑起国主两子兄弟相残,还盖上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迷惑别人。  你这样阴险地人迟早会毁了卓大哥!来人!把她拿下,立刻处理干净了。  不要留下半点儿痕迹!”

    我听了这话真不知是什么滋味儿,都听说过红颜祸水,这样的世俗中我一直都认为如果哪一天我被看成红颜祸水也没什么奇怪地,可现在我还没红颜呢,好像就成了别人眼中的祸水,不得不说我这人做到这份上真是极品了,到哪儿都能成了灾祸之源。  我会“毁了”卓浪?我心中不由暗骂起来。  卓浪那家伙平时在这儿到底都说些什么啊?怎么我在骅卢将军眼里就成了这么个货色?

    我避过护卫力沉生风的两刀,开始反思我刚才的言行,搞不好我的话刺激到他了?

    在三个暗卫四名护卫的刀枪剑戟中,我左躲右闪游刃有余,骅卢将军见状坐不住了,冷喝一声:“想不到你这阴险小人还有些本事。  ”然后从旁边的剑架上取了一把剑下来就加入战圈。

    我应付着他们越来越凶狠地攻击,心里略微焦躁起来,如果我现在就这么走了。  卓浪和这位骅卢将军之间难免会生出矛盾:一个认为我是小人不该亲近,一个是把我视为亲人的长辈,怎么可能不产生矛盾,还是把问题说清楚比较好。

    我高声叫了起来:“喂,我怎么阴险了,怎么小人了?无凭无据你凭什么这么说?”

    骅卢将军怒喊一声:“无耻小人闭嘴!”

    我闷闷的静了音。  这家儿嘴里套不出什么话来啊,即然这样那就激你说,我提高音调说道:“我阴险小人?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国主对你恩宠至极,信赖有佳,可你都做了什么?汲水驻五千近卫是不是你求来的特旨?在国都之中驻扎自己的五千近卫你是何居心?祈公子和承公子之间的储位之争愈演愈烈你比谁都清楚,却一直躲在一边看着他们相互争斗,难道不是想坐收渔利?

    你五年前凭一战之功荣耀及身,却不想那一战中谁的功劳最大,如果不是承公子派人相助,你能赢得那么侥幸?可你的功劳簿上对真正地有功之人只字不提。  把所有功勋都揽到自己身上。  荣升得宠之后更是把承公子扔在一边宣称效忠晏祈,可晏祈要你帮手和承公子争夺储位的时候你又是含糊不应。  简直就是墙头草一样,东一天西一日,两面三刀的小人就是你这样的人!”

    骅卢将军听得眼都快瞪红了,他狂呼一声:“小贼住嘴!”竟然不顾周身防卫举剑直冲过来。

    不要命了,不要命了,这家伙被我惹暴了。  我嘴角坏笑着轻松闪开他这一击,哪知几个护卫暗卫也不顾性命一样的扑了上来,“@#¥”之类我不太明白的咒骂也从他们口中汹涌而出,看来骅卢将军在自己地部下面前还是很有威望的。

    我闪身跃上屋顶梁架,哈哈一笑对骅卢将军说道:“生气了?可我说的话从表面上看来没什么大错吧?普通人可不知道漳国公当初借你五千近卫驻扎汲水之事情清肃朝堂的事情,更不知道五千近卫的妻儿老小都被迁至孚城由三千精兵看护的事儿,你为了维持漳国安宁游走在晏祈晏承两兄弟间的苦楚更没有几个人知道,不是吗?

    别拿自己从表面上的看到的事情判断人,就像你五年前的那一场胜仗,别人都认为是你料敌先机,却不知道是有人暗中相助又要你隐瞒他们帮你地事情。  你认为我是阴险小人,大概是其中有什么误会,我们坐下来仔细谈谈吧,你也该察觉到了吧?这半天我可一直没还手啊。  ”

第三卷 血染殷红梦 第三卷 第九十一章 争辩

    第三卷 第九十一章  争辩

    骅卢将军被我一番话说的呆在当地脸色变了好几变,他的几个护卫和暗卫却没有得到停手的命令,还是一个个扑上来和我拼命,我不由急的高喊一声:“喂,如果你不打算和我详谈的话,那我就此告辞了。  ”

    骅卢将军这才板着脸喊道:“住手。  ”

    我这才稳落回地面看着骅卢将军笑道:“将军……”

    “你怎么知道五年前我击退谛释三十万北军是有人相助?”

    我看着骅卢将军死绷的脸有点儿上去揍人的冲动,先是骂我什么阴险小人,现在这么不客气的打断我话显然还是没把我放在眼里。

    我按捺着性子笑着回到:“我和当初助你击退谛释北军的人有点儿关系,你的事自然也就知道的一清二楚。  ”

    骅卢将军冷脸看着我说:“哦?如果说五年前有人暗中助我的事是他们告诉你的,那国主借我近卫驻扎汲水的事机清肃朝堂以及我五千近卫家人被管制的事你是从哪儿听来的?我在祈公子和承公子之间游走避免他们之间相残的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还有,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为什么连国主都对我下了那样的命令?!”

    骅卢将军话说到最后已经是怒气难平,而我听到骅卢将军最后一句话则是一惊。  渐渐散了笑脸,我直看着骅卢将军问道:“国主对你下了什么命令?难道你安排两个禁卫校尉听从晏祈之命的事是国主要你做地?”

    骅卢将军看着我冷冷讥诮:“你难道想说这事和你没关系吗?”

    我心里早已汹涌涛起,国主让骅卢将军安排了两个校尉。  那就是说废晏祈立晏承是漳国公的意思,而且他居然用这么无情而狠绝的手段来驱逐晏祈,倒是我小看这个漳国公了。

    我叹口气说:“我自来漳国后还一直没有见过漳国公本人,怎么可能使手段让国主下令?听说漳国公杀伐果断,冷情薄性,我原想利用这点扶承公子上位,没想到到头来却是我的辛苦谋划被国主利用了。  ”

    骅卢将军依旧毫不松口的反斥我说:“事到如今还如此狡辩。  你到底对漳国有什么图谋?看破了漳国朝堂只有朝臣所能察觉的暗局,连我和祈公子承公子之间的关系都查地一清二楚。  还直接插手漳国国主两子之间的储位之争,你手中地势力,或者说你身后的势力到底是想在漳国做什么?如果你有任何不轨之心,我不会轻易放过你!”

    我听得有点儿郁闷,刚才图一时之计说的太多,使我原本用来释疑的话引来更大的怀疑,的确我这身份不明的人似乎对漳国朝堂上地明争暗斗知道太多了。  我烦恼的抓了下额前的碎发。  这事儿我实在不方便和他说清楚——我来此本来就有目的,怎么可能不好好了解漳国朝堂的事情,更何况我还从地煞族那里听来更多的事情,但这两件事无论哪一个都不能随便和骅卢将军说起,这叫我怎么办?

    我刻意挑偏了话题对骅卢说:“晏祈和晏承之间谁更适合继承国主之位,骅卢将军心中也该有数吧。  晏祈行事暴戾,冲动莽直,不擅政事。  赏罚但凭个人喜恶,如果他继承了王位,只怕漳国不久就会生出动乱,不仅如此,被他视为眼中钉的晏承也怕性命难保。  国主自己想必也是很清楚这点才会向你下令让禁卫校尉助晏祈行事,好借机放逐晏祈。  他也知道以晏祈的性格,即便是承公子将来继承了国主之位也会受他威胁,担心相比之下性格柔弱地承公子为晏祈所害,所以才自己动手为他清路。

    骅卢将军,难道你不明白国主的苦心?难道你不知道国主为漳国的取舍?我所做的事情只是给国主一个契机而已,尽管之前我并不知道国主心意,但仅凭国主推助此事你就该清楚我做得一切对漳国来说有利无害。  ”

    骅卢将军脸色铁青,“漳国朝堂的事自有国主做主,你一介平民凭什么插手?国主如何决断是国主的事情,你凭什么教唆两位公子拔剑相残?况且你扶了承公子上位却没见你要什么赏赐。  和没又向承公子求一份像样地差事。  那你费力设计为的是什么?”

    我一时难以启齿,只见骅卢将军略微嫌恶的看着我说:“前几天刚刚从承公子府上得来消息说你是女子之身。  你一介女子扮作男装如此奔波到底所为何事?”

    我一下子愣了,我的女子身份这么容易就传出来了?看来晏承府上也还有着骅卢将军的眼线……不对,我忽然心中一明,对骅卢将军说道:“将军这消息是从承公子府上得来的,还是国主告诉你的?”

    我这话原也心存试探,谁知骅卢将军脸色刷的一变,一招手,屋中还未撤走的几个护卫和暗卫就又围了上来,这几个人到现在都能留在这屋里可见都是骅卢将军的亲信,但他只留这几个人在屋里也更本奈何不了我,我又继续说道:“你自己所知道地事情都有详细地向漳国国主禀明,所以他才会知道我不得局,才会让你帮助晏祈行事借机放逐他,不是吗?你以往游走在承公子晏祈之间其实也是听命于国主,国主他其实早在自己的两个儿子身边安排了包括你在内地暗线观察他们的一言一行,是不是?”

    骅卢将军看着我的眼神又露出了杀机,我看着他冷笑着说:“这事如果是卓先生知道了,你会不会也杀了他?”

    骅卢将军略一犹疑,又冷冷说道:“卓大哥我只消告诉他此事不能向他人谈起,自然就可以放置不管,可你,迷惑卓大哥在先,心思诡谲,行事无由在后,被你这样的人知道漳国朝堂这么多事情,绝对不能放你离开。  ”

    我无奈的苦笑,我这人还真不是能让人轻信的,只好装作怒极的样子说道:“你这人好不晓事,我都说了我和五年前助你击破谛释北军的人有关系,又和卓大哥关系甚密,还辛辛苦苦费了这么多口舌和你解释,你还是要执意对付我?好我告诉你,我要扶晏承上位不是图什么功名利禄,因为我一个女子也用不着这些,卓浪当初说要平天下之乱,安天下百姓,要我帮他的忙,所以我就来帮他了,漳国此行我一是要让漳国开放粮贸,让天下贫粮之地略得丰足,免起祸乱,二是要作为幽朝粮仓的漳国解决储位之患,保持国政安稳,以使天下粮足,这样你满意了吗?”

    我说的气势汹汹,其实底虚的很,说到底其实是我来这里找师父,却在机缘之下牵扯到这些事里。

    骅卢将军被我大言不惭的宣言说的一愣一愣的,最后强哼了一声说:“卓大哥心挂百姓,胸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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