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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平乱世-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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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家很利索的后撤两步斜肩换步,砰得一声撞了上去,门上已经被红绡做了手脚,这一撞就喀拉一声开了,我装模做样的惊叫一声,拉着青兰段璐就退开了,青兰段璐两个人也“啊”得惊叫一声,确是实实在在的受惊而叫,船家撞开不结实的门后惨兮兮的摔倒在地上,这时抬头一看顿时瞪眼张嘴,舌头打结的说:“这这这这、这、是是是、是,伤、这、败、败俗……”

    我们的惊呼引来了船上的其他人,他们往屋里一瞅纷纷唾弃咒骂屋里的人不要脸伤风败俗,船家早就慌慌张张的跑出来了,看到郑天河从屋里出来结结巴巴的说:“客、客官、这这是你一伙的?”

    郑天河不答话往屋里一看,脸刷的就绿了,一副大被盖着两个人,露着光身子光腿搂在一起呼呼得睡,这里有教养的人平日里睡觉都讲究穿里衣,被子里的两人这状况这姿态任谁都容易想歪歪了。

    红绡也在旁边冷冷的喝骂:“不要脸的东西。”我听了有点儿囧了,这不是你弄的吗?现在不吭声也就是了,居然还骂得这么理直气壮。

    郑天河两只眼都快瞪红了,进去呼啦一下就掀了被子,攒在门外的人群随即哄得一炸,我源识稍微一探,自己也马上冒了一层汗,呆呆得看向红绡,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红绡你怎么把他们扒光了?

    红绡很无所谓的哼了一声,这让我想起当初逃难时,红绡被几个纨绔调戏后直接就断了其中一人的子孙根,这地煞族的女子果然很可怕啊。

    段璐还强自镇定着不说什么,青兰却早红了脸一把扯我进屋,又羞又愤的说:“小姐,你、你怎么能让红绡去做那种事?太不象话了!”

    我也很冒汗,支支吾吾的说:“我……那个……我没让红绡做那么过,我也没想到,红绡她……咳咳,会做这么彻底……”

    青兰看我难堪的表情总算没再追问下去,蠕动了几下嘴最后冒了句:“别和红绡学。”

    接下来的行程,郑天河他们几人待在屋里也不是,不待屋里也不是,敞着门也不是,关着门也不是,几个人轮番的进进出出,晚上睡觉都安稳不了,一船的人见了他们像躲瘟病一样。每次郑天河和他的几个护卫看到我们,我都觉得寒气森森得起一身鸡皮疙瘩。

    两日后到了颍州乌杨渡,在我们准备下船的时候,郑天河看似无意的凑了过来,语气阴沉的说了句:“姑娘的厚礼郑某铭记于心,虽然不能像鬼阁阁主一样说来日送你回礼,但有可能的话,我希望日后不会再与姑娘有任何关联。”

    这……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郑天河的负气之举?明明是奈何不了我来向我示弱,表示从此以后互不相碍,却还要说的这么气势汹汹。

    乌杨渡往西五日路程就是漳的国都汲水,从汲水到乌杨渡有青河相连,青河发源自交禺山四河源,水量足,河道宽,在乌杨渡汇入漳河,是漳河主要的辅助航船河道,乌杨渡因此也成为漳国最大的粮食买卖交易点。郑天河在这里下船是为了购粮,而我们在这里下船是为了寻找地煞族的蛛丝马迹,其实如果从卓浪身上下手跟踪寻迹更容易一点儿,但我不想把这种手段心机用在卓浪身上,更怕因此引起师父和卓浪的误会,所以就只能耐着性子自己慢慢找了。

    红绡早以前就说地煞族在乌杨渡有经营,我也早以前就找过,却什么都没找到,一是那时候被一大堆人时不时的追来杀去,没法仔细找,二是当时功夫还不到家,好多很有用的探查技法我都没琢磨出来,现在我要再仔仔细细得把乌杨渡翻个底朝天。

    乌杨渡城中不像甘南都司一样市坊不分,而是市归市,坊归坊,坊只住人,简单的说就是居民区,绝对不准有人在坊内开市,只有市才是城中可以做买卖的地方。由于这里来往人多,市的划分也多了,城北的京甫市都是大大小小的客栈,城南的飨民市则集中了各家粮商的铺子,赵、钱、王、冯四家被漳国公颁令指了名的粮商都在那里盘了自己的店面,相互之间相隔不过百米,而从北到南中轴主道的两侧一路有卖布匹绸缎的八色市,有卖小吃、糕点、开食摊饭庄的五味市,有各类骡马牛驴交易的六畜市,有打造木具铁器的金木市,有叫卖各种首饰珠宝、古物珍奇的琉璃市……

    多则数十上百家一处,少则三五家一处,都能挂个市名,一条主道两边酱紫色的标着市名的旌旗一路插过去竟然有近二十个种类,再冷清少有一些的卖家找不到搭伙建市的,就在其他各类市的地盘儿之间找个地方插一处,在外面插青旗,青色紫色的旗有时候密扎在一处,随风烈烈,煞是好看。

    我们在城北找了间客栈住下,然后开始安排众人在城里四下打听一些琐碎的事,希望能从中理出一些线索。青兰和策儿被我留在了客栈中,打探消息这种事儿,青兰并不擅长,所以我干脆把她留下照顾策儿,让红绡和段璐一拨,我和棪鬼一拨,一坊一市,两边着手。

    从北到南一路闹市,我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打探消息花了一半时间,问价钱买事物花了一半时间,买来的东西也都毫不客气的都交到了棪鬼手中,棪鬼鄙夷得看着我说:“姑娘与那些小女儿也都是一个模样。”以我这段时间和他相处的经验,一旦他对我以姑娘相称,就是对我相当的不满了。

    我无奈的一笑,问:“这半天我花的口舌也不少了,你听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没有?”

    棪鬼嘲讽的说:“大概听到了百八十种乱七八糟东西的价钱,我可记不清楚。”

    我用灵力在周围设了简单的模糊声音的灵力圈,然后才慢慢说道:“我可是听出几个有意思的消息,五年前漳有七家较大的粮商,但两年中柳家粮铺吃官司被没了家财封了商号,何家则赔了生意一蹶不振,还有三家分别被现在的钱、王两家收并,七家中只剩下赵、冯两家还开得红火,至于乱七八糟东西的物价,水匪盗匪清剿之后,商路畅通,这里的物价比五年前都要便宜多了,唯独盐价没有降下来,这可是个要命的问题啊。”

    棪鬼不以为然的说:“现在不是急着找你师父的下落吗?管他柳家何家怎么样,物价盐价怎么样干什么。”

    我不由莞尔,“我逛逛小市就让你这么瞧不上眼?一路上连我问什么话探到什么消息都懒得问?柳家五年前被封了号的原因可是‘粮资谛释,暗通敌国’,公开的堂审,大批落实的证据和作证的证人——那柳家根本就是谛释在漳国的势力。纪国三分后以漳国国势最弱,兵甲最薄,忽然冒出个骅卢将军雷厉风行的整顿了军务不说,连这种极有可能在朝中也扎了根基的谛释暗桩也能公然叫着板拔了,你觉得是漳国公忽然变英明了?

    你不了解地煞族,他们也有天下之志,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将一族潜隐,但既然他们要插手各国事,就肯定有着雄厚的实力,漳国现在变化说不准就有地煞族行迹的影子,沿着这条线走,牵出地煞族的线索也不是不可能。至于盐价,价高不下自然是有人幕后操纵,现在我们虽然未必用得着,以后总要从这方面下手解决些问题。”

    棪鬼还是颇为介怀,一抖怀中零零散散的一堆东西说:“这么说来你买这一堆的胭脂水粉,金玉首饰,还有着小孩儿玩的鼓啊槌啊都是你办大事顺带的?”

    我有点儿纳闷儿了,我们这六个人中四个女子一个孩子,我买这些东西很奇怪吗?杀手的思维真是不可理解。

    我看看天色将暮,也差不多该回去了,就没和棪鬼多理论什么,让他抱着东西跟我返回了客栈。

第三卷 血染殷红梦 第四十六章 夜探

    等我们回到客栈,发现红绡和段璐早就等在屋中了,就简单和红绡说了两句,然后和棪鬼到她们两的屋中去询问有什么收获。我一进门,窝在床边的段璐闷闷得站起来叫了声“小姐”就不动了,还没等我发问,红绡搬了椅子在桌前一请,然后冷冷淡淡的开口了:“小姐,街坊那里现在管的严了,五十户一坊,设一个管事儿的坊正,凡有陌生人出现在坊里又没有坊牌的都要由坊正出面询问,我们走了几处都没能打听到什么消息,怕惹人起疑就回来了。另外,段璐毁了一个坊正家里的神龛,虽然我们当时没被盯上,以后会不会被人注意就难说了。”

    毁人神龛?我疑惑的看向段璐问:“你没事儿毁人神龛干什么?没被人认住吧?”既然当时没被盯上想必是段璐做的比较隐秘没被人察觉,但她们两个陌生人刚出现在坊正家里,人家里的神龛就莫名其妙的被毁了,百姓信神,这种莫名其妙的事儿一联想十有八九得牵扯到段璐她们身上,而照红绡的说法她们似乎逃得不是很利索。

    段璐很没底气的说:“应该认不出来。”

    我一听这口气顿时有点儿头大,“应该?你没用幻像术?”这种可以改变自己容貌的术法瞒不过高手,但要糊弄普通老百姓绝对没有问题,如果段璐用了幻像术,那些从未修过元的人怎么可能认出现在的段璐?

    段璐又低低嘀咕了一句:“我烧他们神龛的时候一时疏神,幻像术散了。”

    我……好吧,是散了,还好是一时散了,不是根本没用,我缓缓深吸口气平复着自己纠结的心脏,然后很和气的问:“什么事儿惹你这么没把持了?”好吧,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还是想想怎么解决的好,问清事情的前因后果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段璐绷着嘴不说话,旁边的红绡接口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我们谎称是甘南的商人,第一次来这里做生意,想倒卖些东西赚钱,只是这里没熟人,不知道这里卖出的东西是不是公道,就来找普通百姓打听一下,也好做到心里有数,好和那些狡诈的商人谈价。前几个坊正都或多或少客气的说一点儿就把我们打发了,只有最后那个坊正信神信的厉害,直拉了我们去拜他家‘甑邙神’的神龛,说这神特灵,还帮我们祷告,祈佑我们生意赚钱。”

    “这不挺好的吗?”我迷惑了,虽然这什么“甑邙神”我没听说过,可能是个没什么人气的小神,可段璐也不至于为这个砸人神龛,把该办的事儿办砸了吧?

    红绡没理会我插的话,径自说了下去:“他的祷词中有一句是‘趋避鬼煞离公主’,段璐是为这个才发火的。”

    棪鬼顿时在旁边很没风度的笑了起来,我听了实在是囧的不得了,转头对段璐说:“愚昧小民,你和他们较什么劲儿?闲言碎语听得还少了?”

    段璐还是一副余恨未消的样子说:“闲言碎语我才懒得管,可这祈神降福趋凶的祷词里都把您加了进去,算什么啊,真把您当成恶鬼了。”

    我知道段璐对鬼神之事谨敬,在这方面也认真,只好安抚着说:“你看你,什么‘甑邙神’你听说过吗?不知名的小鬼神我还不放在眼里呢,想想你家公主是什么人,那样的小鬼神见了我还不知道是谁趋谁呢,你为这点儿小事生这闷气干什么。”

    段璐倒是对我很自信,听了这话才平了气。我又简单问了下她们打听到的消息就回了自己房间,棪鬼被我赶回去照顾策儿了,青兰得了空闲返回我这屋,看到我躺在床上情绪不高,就很关切的问了句:“小姐,怎么了?今天有什么不顺的事儿?”

    我摇了摇头,心中苦笑,说不顺的事也该退回到五年前吧,段璐这事儿乍听着乐,可静下来一想,五年前,就是在这里,在当初热热闹闹的乌杨渡街市,就因为我去逛了逛,片刻之间就血流成河,孩子的哭泣,老人惨呼,妇人的尖叫,男子的怒吼绝望,一桩桩一幕幕又开始在我脑中摇曳,难怪我会成为老百姓祈神趋避的恶鬼,我这五年来可不就是随时给别人带来死亡和绝望的灾星?

    “青兰,晚上你和我出去一趟,我要去查一下乌杨渡的四家粮商。”我闷闷的叹了口气在床上翻身向里做出一副要睡觉的样子,青兰也识趣的没再和我说话。

    晚上青兰叫我吃饭我也没去,直到歇市的时间我才爬起身招呼青兰和我出门。

    我和青兰使了遁术,两个人急行在乌杨渡的主道上也不避忌什么,歇了市的青石大路变得冷清,晚间随着人影消散而宁歇的风也无力再扶起大路两边紫蓝两色的旌旗,低垂着时时飘晃几下的旗在青石路反射蒙雾、泛着冷氲的月光中暗得看不清了颜色,在这无风的寂寥街道上,我的脚下却开始莫名其妙的踉跄起来,我总觉得当我出现在这里时,四周的散元像冤魂悲鸣一样异常的躁动,它们惊扰着我的源识使我脚下像是回到了五年前,狼狈的踩着零散遍地的货物和怎么都无法避开的新鲜血泊,眼前的景象也像是回到了断肢残飞,血溅四洒的日子。

    “小姐。”青兰看我不大对劲儿,忙从后面赶上轻唤着使劲推了我一下,我脚下一缓,刚才入魔一样的症状霎时消失不见,源识随之一荡竟然差点儿散了遁术,这是怎么回事儿?回头看到青兰担忧的眼神,我压下心中的疑惑笑了笑说:“呵呵,没事儿,心里有点儿不自在,还是做正事儿要紧。”

    青兰犹疑不定的看着我点了点头,嘴上却仍担心的问:“小姐,是天石的影响吗?”我离开小隐村之后的事儿在路上就已经和青兰她们三人都说过了,现在看着我不对劲儿,她自然就想到了差点儿让我没命的那五块天石。

    我摇了摇头,“天石在我体内留下的东西一直没有动静,应该和它没什么关系,我只是心事稍微有点儿重而已,分分神就好了,不用这么紧张。”

    青兰没再追问,安静得跟着我接近了城南的飨民市,我的源识放出,很快就对四家指名粮商的店面有了个大概的估计。

    青石路是正南正北的中轴走向,并没有顺着穿过乌杨镇的青河河道,飨民市则正好坐落在青石主路和青河河道的交接处,占着青河两岸的宝地,其中赵、钱、冯三家在河西,王家在河东,春夏之交的粮食生意并不火,事情也少,管账的账房也不像繁忙的时候每晚要在店后的居所里挑灯整理账簿,隔河王家账房里的人就正坐着和掌柜、伙计闲聊。

    我让青兰在外面盯着几家粮铺里进出的人,自己则潜进王家店铺的后堂听他们的闲话。

    “掌柜,今天柜上又赊了粮种出去啊?咱是做买卖的,又不是什么舍粥的神庙,他们只不过些穷的要命的庄稼汉,要是等秋收了还不上或是到时候赖了不给怎么办?”账房在一副不解不耐的样子和掌柜评说着赊粮种的事儿。

    “唉,谁说不是呢,要我我也不会,可这也不是我能做主的事儿啊,主家的意思,我一个下面的掌柜也不能不做实了。”

    “嘿,真不是说,咱们的主家可真不一样,居然还特地嘱咐给小民赊粮种的事儿,平日里谁去管他们有没有钱?要粮种,就拿钱买,赊账,哼,穷哈子还得上吗?”短打粗服的伙计在旁边也站着插话了。

    “唉,算了算了,主家的事儿,咱们少议论,明天我再找主家的人说一下,最近好像来赊粮种的人越来越多了,都说是家里自己存的粮种不发芽,其他留作口粮的不能种,谁知道是真是假,八成是咱这儿赊种的名传了出去他们就都想来占便宜了,这些唯利小民,整天就想着怎么从别人身上抠几个钱子儿,哪儿能这么顺着他们。”

    掌柜翘颌扬手,挑着眉似乎很清高、很不屑小民唯利,又很忠侍自己主家,小伙计和旁边的账房也是一唱一和的支持掌柜的论调,纷纷积极的为主家该怎样避免吃亏出谋献策。

    我听着不耐烦了,就折回身去找青兰,青兰见我回来马上轻声说了句:“小姐,郑天河的一个护卫翻进了钱家商铺的后院,现在还没出来。”

    郑天河?要只是买粮他派人在晚上翻墙干吗?虽然我和他有着不成文的约定,彼此互不相干,但纸契还能撕了烧了,谁知道以后我们会不会起直接的冲突,现在既然碰到了,我就顺便去看看,还能多探探他的底。

    我对青兰说,“你去四家粮铺的粮仓里看看,看他们哪家存粮多,哪家存粮少,我去钱家听听风,你的事儿办完了直接回去,不用等我。”

    青兰往常在这种事情上对我的话从来不犹疑,不置疑,这次却很忐忑的多嘱咐了一句:“小姐,你要小心啊。”

    我知道青兰是被我上次在周府的事儿吓到了,是在为我刚才的异常担心,不由心中一暖,说:“我当然会小心,难道还信不过我?把交给你的事儿办好就成了,天亮之前我一定回去。”

第三卷 血染殷红梦 第四十七章 钱家粮铺

    遁术可以使自己融于身周景物不易被人察觉,却不是完全隐身,所以即使是使遁了身,我也不能大摇大摆站在灯火通明的院子里去偷听别人说话。郑天河的护卫钻进了钱家铺里的掌柜屋中,我就窜上屋顶揭了片瓦,然后翘着二郎腿躺在屋顶上偷听,毕竟我的源识放出可以把屋中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不用像没水准的隔墙耳们还要费力的把眼睛凑到某个洞上去看屋里情形。

    郑天河的护卫似乎心情不大好,铁板一样绷着脸狠狠的抓着钱家粮铺掌柜的衣襟压抑得怒吼着:“我们将军亲自登门,你们这些王八羔子都不如的贱民也敢不见?”

    那掌柜被这粗鲁凶煞的汉子拎在手里却一点儿都不恐惧慌张,冷冷的说:“主家说了不见,就没有什么说话的余地,就是皇帝老子来了主家也照样不见。”

    护卫这下更蹿火了,拽着掌柜的手都有点儿发抖,他似乎找不到发泄的方法,只能一把将掌柜推退几步,几乎要暴喝起来的哑声咆哮:“娘的,你狗娘养的命好,将军吩咐了我此来不能闹事,要不老子早切了你个王八蛋的脑袋。”

    掌柜很平静的站直身理了理衣襟,才张口说道:“你家将军自己不晓事巴巴的跑来,凭什么怨我们主家不见?回去告诉郑天河,今年的粮只有三年前的陈谷,他爱买不买。”

    护卫这回脑门上都要冒出青烟来了,两手一紧,指关节喀吧吧的暴响,掌柜很轻蔑的瞟着对方说:“壮士最好管好你的手,要是不小心打了我这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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