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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第一次,原本淡然的宇智波鼬皱了皱眉头。
就在曦打开万花筒写轮眼的那一瞬间,眼前,快要接近曦的几把手里剑并没有被烧掉,而是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住了一般,全部停在了半空中。
悬浮着,一动不动,如同有几根看不到的丝线将它们固定起来。
不能移动,无法攻击。
就好像,时间停滞了一般。
'诶?'
连曦自己也很吃惊。
可就是因为这一分神,晃荡几声,手里剑全部落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冲突
43·
'变态!宇智波鼬绝对是变态!'
曦一边咒骂着,一边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的手臂上还渗着血的伤口。
好吧,趁着自己惊讶的时候继续对着自己不要钱的扔暗器是怎么回事,宇智波鼬老师大人,您也忒本分了一点吧!
回想起那个人无时无刻的那一脸欠揍的淡然表情,曦的心底被抓挠的厉害,偏偏对方实力摆在那儿,她对宇智波鼬根本奈何不得。于是第一天的训练就在曦无数次反击与无数次反击失败中以鼬的逗猫式教学结束了……
痛归痛,但想到将自己的能力稍稍有点理出头绪了,心智成熟不少的曦觉得还是值得的。
不愧是宇智波一族难得的天才,宇智波鼬的方法虽然很变态,却也直接。
曦看着自己到现在还流血不止的伤口……想到鼬离开时意味深长的眼神……
心下又泛起了疑惑。
她以为自己对自己很了解,但反观宇智波鼬的表情……曦刚刚有些通透的心现在立刻变得连自己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她确实将宇智波鼬的攻击无效化了,停在半空中的手里剑说明了她的能力似乎偏向于防御型?关于万花筒写轮眼……月读,天照,看破幻术,拷贝任何一种忍术……从没有听说过万花筒写轮眼还有这样的能力的。
那些停下来的手里剑就这样落到自己脚边。曦执起来一支,发现它们在形态和性质上并没有什么变化,也就是说,她不能对攻击本身造成什么改变。
回想到不久前的一幕——
那个时候,面对眼前奇异的一幕,曦只是疑惑的望向鼬,希望能得到解答。不过鼬也没有说话,看样子,对于她的能力由也感到略微吃惊。
正在她不明所以的时候——
'啊! '
即便险险的将头偏到一边,曦的发丝还是没有躲过去,顺带连手臂上也被划开了一道不小的口子。
宝贝的看着自己分外爱惜的青丝,脸颊旁似乎还能感受到那股利风划过,宇智波鼬这家伙……刚才好像差点毁了她的容。
'你在发什么神经!宇智波鼬!'
'不行么……'
鼬喃喃自语。
随即,他将眼眸一眯。
'那就这样。'
在鼬接着将手中暗器再次射出的时候,曦也马上反应了过来,有些恼火的死死的盯着鼬的举动,然后意外的发现那些暗器被再次停在了空中。
'果然。'
鼬淡淡的说着。
'果然?'
曦也有点好奇鼬理出了什么头绪,不过她很快的反应过来了,这个家伙,听他的语气刚才肯定是在用她做实验吧?
一种憋屈的感觉油然而生。
'似乎属于时间忍术范畴,也偏向于防守型。'
'这种能力很实用,但是限制……运用到什么程度,就要看你自己了。'
'哼!'
曦不满的送上一个白眼。
不过对方似乎不给她发脾气的时间,一时间火遁啊苦无啊幻术啊又再次不要钱般的向她袭来……
……
悲惨回忆结束,于是这就是曦第一天训练的大概情况。
现在,曦痛得吱呀咧嘴,果然,从小到大都被保护的太好了,以至于痛觉神经过度敏感,一点点痛都让她受不了。
咕——
肚子不合时宜的发出一声惨叫。
好吧,训练这么久,曦好像连饿感都被磨光了,现在一放松,才发现自己的肚子似乎已经好久没有被过问过了。
想了想,尽量轻手轻脚,她还是向厨房走去。
原本每个成员都是有独立的院子和厨房的,但是曦觉得现在已经有点晚了,打扰侍女做饭又慢又麻烦人,索性自己去公用厨房找找看有什么吃的算了。
……
黑漆漆的一片。
险些被脚下的萝卜绊倒……狼籍一片,这里真的是厨房吗?
巡视四周,曦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什么能吃的东西。
'啊,有了!'
就在她准备完全放弃回自己院子的时候,推开蒸笼,她竟然看到了两个尚余热气的包子样点心。
虽然看上去卖相不太好,而且估计味道不怎么样,但是又饿又累的曦现在已经计较不了那么多了。
伸手过去,曦一阵开心,总算能填饱肚子了。
不过,就在这时,有人明显快了她一步。
就要到手的点心就在自己眼前这么被人顺手一捞,生生的从自己的指间消失了。
'喂!'
反应过来,曦生气的抬高了音调。
抬眼便见眼前站着一个人。
这个人……什么时候进来的?自己果然饿糊涂了么?
光线很暗,那个人的五官曦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那双紫色的眼睛却在暗色调的房间里格外的突兀。
紫眸。
晓之三台——飞段。
曦的脑海里顿时闪过飞段的一些信息,出身汤隐的忍者,邪教徒,貌似是不死之身?
可是现在不管他是不是不死之身了,曦看着他就觉得火大,今天一整天被宇智波鼬戏耍的郁闷一下子全部积聚起来。
'……把点心给我。'
压抑下爆发的念头,深呼吸深呼吸,曦一遍遍告诫自己对方是不可理喻的晓啊。
曦累的不想说话了。
想起空荡荡的肚子,曦不觉得今天时运真背。现在四下无人,又不知道对方的深浅……算了,还是不要惹事比较好。
'切——本大爷先拿的就是本大爷的。'
小孩子。
飞段这人……感觉没什么风度。抢女孩子的点心还不认账,曦对他还真的没什么好感。
看对方也没有动作,飞段瞥了一眼曦,然后就要离开。
不过他转身之前突然想到了什么,行动停了下来。
'新来的?'
似乎他有听角都抱怨说什么又来了新人还处于训练阶段现在完全没有战斗力挣不到钱之类的话。因为之前被压榨着拼命出任务赚钱,他还真没有见过这个新人。
'什么名字?'
面对眼前的小女孩,飞段的嘴角扯出一个不羁的弧度。
这么嫩,看样子也不是很厉害,晓最近水准下降了不少嘛。
曦回瞪了他一眼,不想说话。
没礼貌没教养,态度张扬,要不是她饿的没力气加上不想惹事的话她一定不会这么憋屈。
'喂喂,态度很嚣张嘛,真是欠教训!'
飞段不满的说着,手中的镰刀在昏暗的房间里闪着幽幽的光。
嚣张?好吧,飞段这人……曦已经不想说什么了,明明是他先挑衅的好吧,现在想要动手的也是他。
自己从头到尾根本就是在装乖宝宝后辈没讲过几句话。
见曦一脸无视自己的样子,飞段手中的镰刀即刻向曦划去。
晓里面的人都知道晓之三台飞段就是那样一个脾气,加上那打不死的怪异体质,一般没有人愿意去做和他胡闹的无意义的事情。晓里面唯一管得住飞段的似乎就是他的搭档角都那个怪人了,不过现在他不在,飞段这家伙落得轻松也更加的恣意了。
'烦不烦!'
曦也有点火了,抽出一跟苦无,挡住对方砍过来的镰刀。
好麻……飞段力气很大,震的曦手臂发麻,手臂上好不容易止住了的血又开始不停的往下淌……
'反应还挺不错的。'
飞段见对方架住自己的攻势,不由得兴奋起来,习惯性邪邪的一笑。
'那么——这样?'
退开几步,随即甩出手中的镰刀,镰刀在房间里回旋了一周之后又稳稳的落到飞段手中。
乒乒乓乓的,周围的东西碎了一地。
因为一整天的训练,曦的行动敏捷了不少,避开这样破坏性的攻击还是绰绰有余的。
她心思飞快的转动起来,这个人明显是体术型的,平时也没听说他会什么大型忍术的样子……这样的话……凝聚查克拉到眼部……
曦的眸子里血色一片。
发动幻术。
虽然只是一个向宇智波鼬现学的小小的幻术,但争取一点时间还是够了。
就是现在!
趁着飞段对上曦的眼睛明显愣神的时候,曦立刻冲上前去。
手中的苦无,直接攻击颈部动脉。
但是,她没有注意到对方似乎没有躲,而且看对方的样子……甚至很开心?
'糟了!'
就在曦以为得手的时候,飞段却突然动了起来。
手中镰刀一挥。
假装诱敌?曦的思绪马上反应了过来,但是身体的动作却慢了一拍,在曦险险避开要害的时候,手还是被划伤了。
'疼……'
十指连心,手背的食指关节处火烧一般的痛。
'哈哈,你等着邪神大人的惩罚吧!'
飞段笑的很张狂,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
然后曦看到飞段竟然用自己的镰刀,和着些许血液在地上涂抹着什么奇怪的符号。
'邪神的惩罚?'
歪头,曦不解。
但直觉的,她觉得那个符号很危险。
退开几步,拉开一段距离。对方攻击方式不明,她还是远观一下比较好。
体术型的话……她以为飞段会直接攻击过来,但是她似乎错了,飞段只是拿着自己的死神镰刀,就要再次往自己身上捅去。
'你……'到底在做什么。
曦感到很莫名。
就在这个时候——
'住手!'
'你敢!'
两个声音在她身后同时响起。
相处
44·
'住手!'
'你敢!'
两个声音在曦身后同时响起。
'爸——阿飞!'
曦一回头,便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爸爸。
逆光而站,收敛了大部分戾气的宇智波斑依然是一副阿飞的装束,夸张的动作和异样的调调在曦现在看来还是不太习惯。大概谁也想不到吧,曾经带领了宇智波一族登上顶峰的族长大人宇智波斑在敛去了气息之后竟然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呃……小迪?!'
而另一个人……没想到迪达拉也会出现,迪达拉是个很随性的人,单纯执着而不做作,他那焦急的样子并不是伪装出来的,这让习惯了冷漠世故的曦不禁感到一阵暖暖的窝心。
因为两人的出现,形势逆转。
金色与醇黑,两种色彩扰乱了房间里暂时的暗淡。
匆忙扫过一眼,迪达拉没有想到曦的挂名搭档阿飞也会过来。
因为刚才的打斗声那么大,正好他也还没有休息,平日里好奇心很重的他便出来看一看,没想到循声而来竟然会在这里看到曦和飞段那家伙。
环顾四周狼籍一片的房间以及这两个人的架势……这两个人绝对不像是正在和睦相处的样子。还好他过来了,不然曦就危险了。
飞段的脚下已经画好了那个莫名其妙的符号,他记得旦那曾经提醒过自己,打斗时不要和飞段有近身接触,更不能让他有机会画下奇怪的咒文,因为那家伙似乎就是靠着那个发动类似于诅咒的能力的。
但是诅咒的能力是什么,旦那也不是很清楚。晓的成员之间即使是搭档也不可能完全了解对方的能力,旦那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凭空知道,不过飞段平日里很是张扬,自然显露的地方就比较多了。
而现在……曦的情况,很不妙呐。
看曦的手,明显已经在对峙中被飞段伤到了,而对方那一脸自信满满的表情让迪达拉觉得很危险。
于是,迪达拉收敛起自己的表情,不着痕迹的,挡在曦的面前。
不过这时,出乎迪达拉意料的,一旁的阿飞却出声了。
宇智波斑自然的避开曦的眼神,然后用一副阿飞的样子在众人面前蹦来蹦去。
'飞段前辈这是在做什么,佩恩首领会生气的哦~'
斑假装不经意的瞥过地上那恶心的祭祀符号,他没有看错,飞段这家伙画的符咒是想诅咒曦。
——真是……找死呢。
面具下的眸子转为深红色,斑小心的压抑着,说服着自己在尚且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他还不想失手在这里杀了飞段这人。
但是——
这不代表他会放过这个人。
飞段是吗?哼,这笔账他以后一定会替他的曦讨回来的。
而一旁的飞段似乎被眼前的两人突然的出现弄的打乱了计划,他一反常态,也不急着攻击,只是收起镰刀,往肩上一扛,痞痞的样子。
'我说,关你们两个什么事。'
转而,他想到什么似的张狂一笑。
'喂,阿飞,迪达拉就算了,你刚才的话是在对前辈不敬吗?'
'那个还不是……'
一听到飞段这话,曦顿时紧张了起来,她并不想为因为自己的事情让爸爸身份暴露。
宇智波斑的话确实没多少人敢惹,但是作为阿飞的话……
曦懊恼自己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好像又做错事了呢。
'我说你别找小曦的麻烦,嗯。'
没过问一边的阿飞,迪达拉倒是很大男子主义一副保护者样。说起来,飞段的性子让晓里很多人都看不顺眼,但是在没有利益冲突的情况下不会有人主动过问的。不过问并不是代表忌惮他,真要打起来,他可不认为自己的华丽艺术会输给这种人。
'啧,迪达拉你什么时候也开始耍威风追女人了?'
飞段痞笑着,不怀好意的调侃。话一出口,迪达拉的脸色顿时便变得很难看。
'你胡说些什么,嗯?!'
顺手摸出身上的几个C1,迪达拉对飞段的忍耐也到极限了。
'呦,你还真——'
'吵死了。'
沙哑的声音响起,直接打断了飞段对迪达拉的挑衅。
几人循声望去,赤砂之蝎那诡异的傀儡出现在房间之外。
也没有进来,像是只是偶然路过一般,蝎的样子依旧被包裹在那厚重而有违美感的傀儡里,看上去与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那话里的警告谁人都能听出几分。
'迪达拉,最近很闲么。'
冷冷的语调,丑陋的傀儡尾巴上,毒针的暗色光芒一闪而过。
'旦那!'
被蝎这么一说,迪达拉不满的嘟嚷。感觉就像正要做坏事却被抓了个正着的淘气小孩子一般。
蝎没有回答什么,不作理会,巨大的傀儡转了个身,慢悠悠的向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蝎的兀自出现和离开让气氛突然变得奇怪起来。
飞段看了看眼前几人,新来的女孩子,阿飞,迪达拉……切,算了!就当是卖赤砂之蝎一个面子吧。被这么一搅合,他也不想再闹下去了,新人能力还算不错但毕竟太嫩了,而阿飞就算了,看着就觉得寒碜。倒是迪达拉那混蛋,虽然他是很想过几招的,但谁不知道赤砂之蝎那家伙把他宝贝的紧呐……而且想来,破坏掉了基地的话,角都肯定又要念了,那个挣钱狂人一发火,自己的任务量不知道又要多多少……
'啧,算你走运!'
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飞段把点心往口中一塞,挑衅的看着曦一眼,在众人尚未反应之时顿时便消失的没了影。
……
看着对方突然大逆转般的离开,迪达拉才松了口气,虽然他是没有问题啦,但是刚才曦的处境真的很危险,在曦受制于飞段的情况下,他也不敢贸贸然行动。
瞥到曦手臂上和指节处渗出的血,迪达拉有些担心。
'喂,曦你没事吧,嗯?'
'啊,还好,我没事。'
曦才从刚才的事情里缓过神来,将目光从斑身上移开。
面对认真望着她的迪达拉,四目交接下她突然有一点不好意思。
'呃……谢谢你,小迪。'
她抬起头,望向房间外空荡荡的走廊。
'可以的话,也替我谢谢蝎吧。'
她知道,飞段的离开和赤沙之蝎的出现有很大的关系,飞段应该是忌惮蝎的吧。
曦对迪达拉报以感激的目光,两人之间的场景一时间竟然变得柔和起来,迪达拉莫名的红了脸。被少女这么认真的望着,他也没细想曦话里的意思,只是支支吾吾的变得扭捏起来。
'这个……你没事就好,嗯。'
摸摸头,虽说是S级叛忍,其实迪达拉也有像个大男孩一般的羞涩时候。
'那个……嗯。'
想到什么,迪达拉突然认真起来。
'飞段那家伙似乎是靠诅咒攻击的……嗯,蝎旦那说过,千万不要让他近身,嗯。'
'诅咒?'
曦求证般的望向一旁的斑,却发现对方似乎刻意回避了她的目光。
生气了吗?
回想到刚才飞段脚下的奇怪符号……大概就是那个东西了。也难怪,自己又让爸爸担心了,要不是刚才爸爸和小迪的出现,大概她就要有一番危机了。
不过,想到爸爸刚才脱口而出的威胁,曦的心底还是有些小小的窃喜的,毕竟,爸爸在乎自己呢。
点点头。
'我知道了,谢谢你。'
回头看到正要离开的斑,曦连忙伸手一拉。
指尖相触,手心一时的温热让斑心里一颤。
'那我们就回房间了,今天也好累呢。'
抓紧手,曦不想给斑离开的机会。今天被鼬折腾的够惨,她确实是累了,到现在肚子也还是空荡荡的。
'嗯。'
依旧没有注意到什么,因为曦和迪达拉的房间不顺路,道别之后迪达拉一个瞬身,顿时也没了影。
回到房间的迪达拉突然意识到——
刚才他好像恍惚遗落了什么啊,是什么呢……
……
……
'爸爸?'
斑不说话,只是熟练的拿出医疗包在一旁静静的清理曦的伤口。
因为曦刚才突然的举动,他并没有就这么离开。
那种温热的感觉至今还在手心里残留着,连同他的心,似乎也被温暖了一般。
那一刻,他的脚便不自主的停了下来,再也无法迈出一步。
很小心的挑出那些打斗时卡在皮肤里的碎屑,细细将上面附着的灰尘和污物一一冲洗干净。盐水的刺激有点疼,斑的动作很慢,尽量不让它过多的刺激到曦的皮肤神经。
他的动作很认真,却不发一语。
'爸爸生气了?'
不习惯这样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