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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北王府(抽烟的兔子)-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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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公子说她容貌被毁,也不知到底受了什么样的伤?对于一个姑娘家而言,脸蛋是最重要的。大郡主艳冠北疆,如今却……唉!只是想想心头便是一揪一揪的疼。
  屋里的靳文笙发现了门外的人影,“谁在外头?”
  静言深吸一口气,“大郡主,是我,静言。”
  下一刻房门啪啦一下就被打开,脸被细棉布包扎起一半的靳文笙露出微笑,“静言!你怎么来了?”说罢便拉着她的手进屋。
  “快坐下。”见静言四下打量,靳文笙便笑道:“这里简陋了些,比不得王府,你是不是来找我的?”
  静言看着大郡主有些不自然的动作,注意到她的右肩比左肩鼓起来一大块。
  “你的肩膀怎么了?”
  靳文笙洒然一笑,“没事,受了点轻伤,不碍的。喝茶么?这里没有小丫头伺候,咱们得自己动手喽~”
  静言很惊讶大郡主的开朗,下意识站起身按住她没受伤的左肩,“你别折腾,我来了还用得着你么?”
  没有熏香,没有华丽的帐幔,没有精致的器皿。
  一壶粗茶,两个茶碗。
  大郡主都没用静言问就竹筒倒豆子似的说起了这几天的经历。她是如何遭遇了琉国国君敖瑞,如何刺伤了他,如何带着莫伊族亲兵一路追杀,直到把他们踢出边境。
  末了,靳文笙拍着膝盖笑道:“真过瘾啊!能手刃敌军真是太爽快了!”
  静言咬着下嘴唇,鼻子都酸了。
  就算大郡主素来雷厉风行,就算她的脾性像男人般飒爽,但她毕竟是在王府里养大的,是王爷和王妃的掌上明珠。从小锦衣华服娇生惯养,现在却上阵杀敌,还遭遇了这么大的凶险。
  “郡主,你的脸……”
  靳文笙爽朗一笑,“没事,一道疤而已。”
  “而已?!”静言几乎要跳起来,“你可知此次有多危险么?我听卫玄说琉国人异常凶猛,这次你又是遇见了琉国国君,他身边能是普通士兵么?竟然还一路追杀把他们踢出边境?这其中必然有诈,有道是穷寇莫追,你能大难不死已是奇迹。姑娘家脸上落了疤,你还在这儿泰然说笑!”
  靳文笙大笑,但牵动了脸上的伤立刻皱着脸抽气,“哎哟哟~”
  静言也吓得赶紧过去,伸着手又不敢摸不敢碰,只把她急的满地乱转。
  猛的一回身拉开房门,“来人来人!去把四虎和七虎给我叫过来!”
  靳文笙捂着脸笑道,“老虎们也来了?你叫他们做什么?”
  静言回头瞪了她一眼,“自然不是来参观被包成粽子的大郡主,我是要问他们要刀伤药!”
  四虎和七虎很快就赶了过来。静言一直记着卫玄曾给过她一种紫荆膏很好用,药性柔和,可惜四虎他们身上并未带着这种药膏,只有寻常的金创药。
  但即使只有这个,毕竟是刘太医一手调制的,也比兵营里能找到的药好上百倍。
  靳文笙接了,一点都不避讳的拆开包在脸上的棉布,右脸颊侧面一道由耳根至下颚的刀疤仍旧红肿。
  略通药理的四虎上前仔细查看,松了口气说:“还好持刀人在伤到郡主脸颊时已是力量之末,伤口不深,未伤及筋肉是不幸中的万幸。”
  静言焦急的接口问道:“是否会留疤?”
  四虎点头,“疤痕必然会有,但不会很重。如若刘太医能制些上好药膏,也许最终不过是浅浅一道白色刀疤,再使些你们女人的胭脂水粉,不仔细看就看不出。”
  靳文笙一笑,“这些都无妨。来来,我给你们讲我是怎么打的敖瑞!”
  静言沉着脸坐在一旁,看大郡主眉飞色舞得意洋洋。但心里却偷偷松了口气,只要郡主的脸没有大碍就好,这么美丽的人,谁舍得眼见着这张倾世容颜被毁掉呢?
  而此时在巴雅山另一边的琉国营帐中,敖瑞正皱着眉头由医官替他肋下的伤处换药。
  巴图布赫已卸去盔甲,带着一个熊一般魁梧的男人走了进来。
  “国君,我把阿吉奈带来了。”
  敖瑞眉毛一动,一脸的兴致勃勃,“哦,阿吉奈上前来。”
  魁梧男子重重的以拳扣击胸脯,“最勇猛睿智的国君,阿吉奈祝您安康!”
  敖瑞点点头,挥退了医官和帐子里的亲兵,“我听说你曾潜入巴雅城与仓都接头,还看见了一个很美丽的女人?”
  阿吉奈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是!我看到的是筑北王的大郡主。”
  敖瑞英朗的眉眼间浮起淡淡的笑容,那眼神中甚至还带着一丝温柔,“我也遇见她了,真是个了不起的女人。你看,这个伤口就是她送给我的礼物,多么勇敢。”
  阿吉奈茫然的转过头看着巴图布赫。
  巴图布赫轻叹一声,“国君,这个女人是敌人的女儿。”
  敖瑞不以为然的一笑,“我当然知道她是谁,我只是作为一个男人在欣赏她的美好。那么,巴图布赫,你故意提醒我这句话又是为了什么?是在质疑你的国君会因为一个女人晕了头,忘了战争,忘了曾经的仇恨和那块属于我的国土么?”
  巴图布赫深深的低下了头,“请原谅我。”
  敖瑞赤。裸着精壮的上身从软榻上站起,一双深蓝色的眼睛隐藏在高高的眉骨之下,“你们记住,我不是父皇那种会为了一个爱人魂断神伤的废物!国土,女人,哪一个我都不会放手。”
  不再理会对着他低下头的将军,敖瑞转过身盯着占满一面营帐的地图。
  靳文笙,你,是我的。
  “那个琉国国君竟然真的是蓝眼睛。我以前就听父王说过,琉国皇族黑发蓝眸。你们没看到我追杀他时他脸上的表情,又气又恨,真是精彩!”
  四虎和七虎抚掌大赞,气得静言在他们脑袋上各自重重敲了一下,“你们还夸她!”
  靳文笙拉过静言,扯着她坐在身边,“看看你们的大嫂多厉害,刚才还训斥我‘穷寇莫追’,定然是卫玄给她教的太好了,保不齐以后能成个女军师呢!哦,对了,你们俩怎么突然跑到兴图镇这边来?”
  四虎和七虎齐齐抱拳,“是大哥派我们来办差,传递往来军务书信。因近日总有琉国细作出没,大哥担心信使被劫。”
  大郡主点头,“卫玄很细心。”
  然而静言却因与这些老虎太过熟悉,更深知卫玄的知人善用,所以对他们俩的说辞觉得颇有些疑点。
  若只是送信,何必要派两只老虎?就凭卫氏九虎的身手,随便一人已是游刃有余,更何必还要带来二百骑兵?
  事情似乎并非是老虎们说的那么简单。
  正想着,只见七虎看着她,见她看过来,便将眼睛一溜冲房门外一递。
  这是暗示她一会儿跟出去,他们有话要私下里与她说。
  于是又和大郡主闲聊了片刻后,四虎七虎起身告辞,静言也以要去找兵营司务要两床铺盖以及再张罗些日常用具为由退了出来。
  果然在走出大郡主所居的西南角小院后,四虎一拉静言的袖子,“姑娘可否多留几日,替我们打个掩护?”
  静言一愣,“所为何事?”
  七虎压低声音贴在她耳畔道:“我们是来接应大世子的。”
  72
  既然老虎们是来接应大世子,那就表明世子是平安无事的。
  虽然四虎和七虎不能对她透露更多的消息,但只要知道她那位爽朗乐天的表哥没事儿,静言就很满足了。
  边关兵营条件简陋,即便是兴图镇这种相对而言设施完善的兵营。
  静言从库房领来两套铺盖,自己用一套,另一套是打算给大郡主多铺垫两层,毕竟她的肩膀受了伤。
  这次没有丫鬟跟来,静言便事事亲自动手,力求把大郡主这个伤员照顾好。
  回到西南角的院子里,正好大郡主的屋里有两张床,静言便与她同住,作伴之于也方便照料。
  靳文笙看着静言像只忙碌的麻雀,出来进去,又是打水又是铺床,忍不住招呼她,“你先别忙,连夜赶路累了吧?快歇歇再说。”
  静言正把才从后厨打来的热水放在桌子上,听了只是回头一笑,“不累,请郡主把衣衫脱掉,我要给你清理一下肩伤,再抹点儿老虎们给的金创药。”
  大世子和大郡主都平安无事,静言即使再累心里也很高兴。
  关严门窗,把额外要来的火盆用铁钩子钩到郡主脚边,静言小心翼翼的揭开已经粘在伤口上的细棉布。
  这肩伤比郡主脸上的伤严重许多,因是刀尖捅的,看着不太大却很深。
  静言咬了咬牙,低声咒骂道:“兵营里的大夫都狼虎得很,血渍也不给擦干净!”
  拿着沾了温水的绢子细细的将伤口周围的污迹小心清理,却听大郡主笑着说:“这个就是你不懂了。随军的大夫不比城里的郎中,一场仗打下来,几百个轻重伤员都算少的,哪有功夫一个个仔细照料?他们虽粗鲁了些,但对刀伤很有经验。哎,你不能光涂表面,伤口里面也要抹的。”
  静言的脑门上冒起一层薄薄的冷汗。看着这血肉翻卷的伤口就已让她的手微微颤抖,现下按大郡主的意思,还要将药粉塞进肉里不成?!
  “郡主……”
  靳文笙拿来一卷包扎伤口用的棉布,“没事,你抹就是了,我扛得住,只有这样伤口才好得快。”说罢便把布卷塞进嘴里,侧首对静言点点头,还送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静言暗骂自己没用,郡主的勇敢让她自愧弗如。
  深吸一口气,左手紧紧地攥住装着金创药的小瓶子,右手指尖上传来的触感很粗糙,因为伤口的边沿已结了痂。但那翻起的皮肉中间能看到渗出带有血丝的微黄脓水,静言也晓得如果不按大郡主说的做,很可能会伤口溃烂。
  现在天气越来越暖,即便她不下手,那些随军的大夫也会来上药。
  使劲闭了闭眼,静言抿紧嘴唇,终于拿起已被火烤过的小刀……
  靳文笙摸了摸被静言包扎好的肩膀,看着她泫然欲涕的表情不禁失笑,“到底是我受伤还是你受伤呀?你这个样子怎么能嫁给卫玄?他可是个武将,以后少不得要你帮他亲手换药。”
  静言脸上一红,“他是男人,皮糙肉厚的。”
  大郡主笑得更欢。
  静言啐道,“再笑脸就裂开了!”
  大郡主捂着右脸颊继续笑。
  静言翻白眼。
  这之后,在当天夜里,大郡主发起了高烧。
  静言为了追大郡主连夜赶路,虽是坐马车,但也被颠簸得没合过眼。这一觉她睡得很沉,直到被大郡主的梦呓吵醒,才猛的坐了起来。
  未至黎明,在寂静的黑夜中,兴图镇兵营西南角的院子里灯火通明。
  静言急的团团转,不停的用温水擦拭着大郡主汗淋淋的脸,等到大夫来看过后,她又解开大郡主的中衣替她擦拭腋下肘窝。
  这随军的大夫真的可靠么?怎的匆匆来看了一眼便说无妨,只需多给郡主喝水,多多用温水擦身即可。
  连药都不给开一副,这是让大郡主硬挺么?!
  但静言此时也没了主意,只能听从军医的吩咐不停的替郡主擦身,喂她喝水。从前在王府一呼百应,伺候的丫头没有二十个也有十八个,现下却只静言一人,昨夜又没得好生睡一觉,等天光大亮时,静言只觉头晕脑胀。
  不过可喜的是,大郡主的热度似乎降下许多,喂她喝水时也能迷迷糊糊的自己吞咽,比之夜间灌一碗流出来一半要强上许多。
  四虎和七虎在早膳后来探望。
  两只老虎看到静言面色憔悴精神萎顿时都很心疼,但整个兵营中只这两个女人,大郡主身份尊贵,又时常需要擦身降温,总不能由他们这些粗男人动手伺候。
  静言谢了老虎们的关心,摆摆手对他们说:“不碍事,郡主以比晚间好了很多,估计再有一日就能大好了。”
  七虎哼了一声道:“是啊,只怕郡主大好的时候,姑娘却倒下了。”
  四虎眼睛一转,“这个好说,我去镇子一趟,把惯常替大哥看守院子的方大娘接来即可。虽是个没见识的乡下婆子,但好歹是女人,也养过几个孩子,照顾病人不在话下。”
  这倒颇为可行。
  于是四虎和七虎稍作商议后便独自去镇子里接人,让七虎留下守在房外,有什么粗活就帮静言打打下手,端水送饭总是使得的。
  然而,当四虎带了方大娘回来时,却被兵营门口的卫兵挡住不让进,引起了争执。一直闹了许久靳文筳才姗姗赶来,虽训斥了卫兵几句,但话里话外也把四虎给骂了一顿。
  “那野崽子还装模作样的说什么军规军纪,又是皱眉又是跌足大叹,还当着众人说今日他为了自己的大妹破坏军纪,甘愿以身作则接受军法处置。我呸!做戏都做到我面前来了?就他那两下子也就哄哄无知女子!”
  这是静言头一次听到四虎骂街,这小子平日里和卫玄几乎一个模子的惜字如金。不由好奇的盯着他看,直到四虎涨红了脸。
  “姑娘,我不是说你无知……”
  静言抿嘴一笑,“在你们男人眼里我们女人总是无知愚昧的。”
  四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也不是。像大郡主就是女中豪杰,姑娘也是聪明贤惠的好女人。”
  静言歪了歪头,“那夏菱呢?”
  “夏菱最可爱!”
  静言和七虎喷笑,然而笑过之后,静言又拉下脸子道:“你才刚对二公子的称呼是大不敬,虽未指名道姓但也不应如此口无遮拦。你日后要时时注意,免得招来大祸。”
  这一回四虎只是轻蔑的笑了笑,倒是七虎充满鄙夷的说:“他也就配这个称呼。他做的那些事以为旁的人都不知道。要不是他的身份,大哥早就将其拿来剁碎了喂狗。人心不足蛇吞象,黑心窝子的竟还敢嫁祸大世……”
  七虎猛的咬了一下舌尖。糟了!
  静言恍若未闻,淡淡一笑道:“未达目的不择手段,也是人之常情罢了。只不过有时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
  四虎狠狠的瞪了七虎一眼,俩人也未细想静言的话外之音便借着姑娘需要休息为由匆匆退出房门。
  一直看护着大郡主的方大娘从里间出来。她在去年卫玄带人进山冬猎时见过静言,因此便将这她看做自己人,此时见其面色灰白便催着她躺下休息。
  “姑娘放心,有两个人就可以倒班看护郡主。你且先睡一觉,我毕竟老了,熬不得夜,晚上还有劳姑娘多辛苦些。”
  静言也不推辞,脱了外衣便躺在简朴的小炕上。裹紧被子,翻身面对着墙壁,没人知道她到底睡了还是醒着。
  没想到,白天时已降下热度的大郡主在夜间再次发起高热,嘴里喃喃的也不知说了些什么。静言附耳听了片刻,眼圈微红。
  大郡主在叫娘,一声又一声,她还叫了穆丹的名字,不停的说“不,不,不……”
  这样下去不行!
  转天一大早静言便让小兵去找来四虎和七虎,“兵营里的大夫虽见惯刀剑伤口,但他们一辈子都只给男人用药,我怕是郡主受不得军医的猛药,还是要请个镇子上的好大夫来给瞧瞧为上。”
  四虎和七虎起先颇不以为然,毕竟这种伤口他们见得多了,发个热说说胡话也是寻常。但到得午后,大郡主一张脸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探手试她额头温度,竟热得烫人手心。
  老虎们终于慌了,抬脚就要往出跑,静言一把将他们拉住。
  “你们忘了军规么?郡主的病虽急,但大夫请回来又给咱们拦在外头怎么办?记吃不记打的蛮老虎,笨!”
  说罢抬手理了理发鬓,一提裙摆,“还愣着干嘛?随我去回二公子,他妹子病成这样,我看他还做不做戏!”
  靳文筳亲自来探望了大郡主,静言一直冷眼旁观。也许他眼中的焦急是装的,也许是真的心疼妹子,谁知道呢?
  不管怎么说,这一次他们拿到了兵营进出令牌,七虎驾车四□马开道,一行三人匆匆赶往兴图镇。
  当得知兴图镇上的大夫是刘太医在北疆收的徒弟时,静言趁着大夫去拿药箱的功夫狠狠的扭了几把老虎耳朵,“有这么好的大夫你们竟然不早说!?大郡主若是无事也便罢了,若是真损伤了身体,看我不把你们的耳朵都割下来的!”
  七虎一个劲儿吸冷气,“姑娘快放手,我们知错了!”
  四虎还勉强坚持着面不改色,“果然女人一嫁人就变成了母老虎。”
  静言放开七虎,双手拎着四虎的耳朵扭来扭去,四虎龇牙咧嘴。
  恰逢大夫取了药箱从内间出来,见此场景便笑道:“这位姑娘就是卫将军的心上人了罢?是该有个人管管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老虎。”
  静言顿时臊红了脸,缩回手讷讷的站在一边。
  回兵营时与杨大夫同车,静言又将大郡主的病情详细告知。
  杨大夫只是微笑道:“姑娘无需担忧,以所知症状推断,郡主这病虽来得猛,却并不凶险。除了刀伤,应是曾有急火攻心,以至气血不畅,又兼之奔波劳顿还遭遇偷袭敌兵。消耗太过劳心劳神才是主因,伤口不过是诱因罢了。”
  不愧是刘太医教导出的大夫,静言只听他说得头头是道心中便安稳了三分。
  此后这位杨大夫又与静言闲聊了几句,言辞亲切友善。原来他是卫氏旁支的女婿,得岳丈引荐才有机会跟随刘太医学习医理,而后又是岳丈资助其在兴图镇开了医馆。
  见静言对自己格外尊重,杨大夫便笑眯眯的说:“按辈分理论,日后我还需称呼姑娘为婶子,是以姑娘大可不必如此客气,真是折煞吾也~”
  静言一愣,随即羞的恨不得跳车,然而那杨大夫却自顾自的又说:“姑娘还是早些习惯为好,卫将军的辈分极高,镇子中甚至有中年壮汉需称呼他为祖父。”
  于是自己就成了祖奶奶?静言彻底萎靡了。
  这一番周折,至杨大夫替大郡主诊治完毕时天色已晚。
  郡主的病情果然如杨大夫之前所言,虽急却不凶,静言的心彻底放回了肚子里。但因最近几个月边关情况吃紧,又值冬季大雪封山,所以大郡主要用的药方中缺了一味白鲜皮。
  静言想派人去巴雅城取,但快马也要两天才可来回。
  七虎笑道:“姑娘无需担忧,白鲜皮这东西咱们山上就有,我去挖些来便是了。”杨大夫也说巴雅山上就有此药。
  静言想了想后说:“如此我便一同去,正好送大夫回镇上。”
  这是基本的礼节。四虎七虎毕竟是卫玄的亲兵,大夫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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