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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贾赦-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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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赦不觉瞪大眼睛,这也太难为人了,这有关灾荒的折子,哪年没个上百封的,加上后面治理表功的折子,他要抄到何年何月去。

    只支吾道:“这……”话才出口,皇帝便冷笑道:“怎么,你有异议?”

    贾赦抹了抹额上冒出的冷汗,只匆忙回道:“臣不敢。”

    见贾赦愁眉苦脸的应下了,皇帝方觉心中松快,只一挥袍袖,领着人大摇大摆的往来路回去了。

    却说王夫人正轻拍着打着哈欠的宝玉,哄着他睡觉,忽有人打起帘子进来,王夫人抬眼一看,却见是自己的丫头金钏儿,只皱眉道:“有什么事儿?”

    那金钏儿看着王夫人的脸色,只低头道:“太太让我寻的金项圈和臂钏,我到阁楼上寻了一圈,也没找着,不知太太是不是记错地方了。”

    王夫人闻言一惊,忙吩咐道:“你去开箱子找找,看是不是放在首饰匣子里了?若是没有,就顺道儿问问丫头们,看看是谁收拾去了?”

    金钏听了,忙点头应下了,只是刚打起帘子,往外看了一眼,又回转身来,朝着王夫人道:“太太,王嬷嬷回来了。”

    王夫人眉心一跳,只淡淡道:“叫她进来罢。”

    金钏领命出去了,不多时,先前到凤姐屋里传话的婆子便进了屋来,只朝着王夫人腆着脸儿笑道:“回太太的话儿,二奶奶说今儿老太太刚让她帮着大太太管家,着实有些脱不开身,且如今天也晚了,今儿便不过来了,明儿再过来见太太。”

    这王嬷嬷说完了话,瞅着王夫人的脸色,心中直打鼓,她收那叫平儿的丫鬟给的好处时倒没觉得有什么,可如今见着王夫人的脸色,倒有些拿不准了,自己别便宜没沾着反吃了挂落罢。

    王夫人一听,便挑起眉来,只冷冷看着那王嬷嬷道:“老太太让二奶奶帮着管家,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曾听说?”

    那王嬷嬷微微略出些许为难的神色来,过了好一会儿,才避重就轻的说道:“今天早上二奶奶给老太太请安,恰巧逢着大奶奶遣人来请安,老太太听说大太太身子愈发重了,便命人传话过去,让大太太安心养着,不必再理会府里的杂务。后来不知怎么,老太太又说大太太刚生产不久,身子尚虚,小哥儿又离不得人,便发话让二奶奶替大太太搭把手,料理些府上的杂务。太太不知道,下午大太太才把对牌给了二奶奶,府里的管事都不知道,小的若是没过去,想来也得明儿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ps:昨天下午偶正开了电脑码字,偶妹打电话来,偶侄儿发高烧上吐下泻,她整个都吓懵了,偶妹夫又出差了。于是偶电脑都没关,就坐车过去陪着她带侄儿去医院挂号,输液,一切弄完都已经是晚上10点了,我回来就累的睡着了,今早上才把文码出来。昨天的一章,偶看哪天有空,偶双更一天补上。

    另外:带小孩真的要仔细啊,不能吃不要给他吃,穿衣裳也要注意啊,不要一会很薄一会很厚,不然病起来,大人小孩都受折磨啊!!还有年纪太轻生小孩是折磨父母和亲戚啊!!!自己就是小孩还生什么生啊!!
 
    王夫人生气贾赦愁

    王夫人听到这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下心中一片冰凉,她在府里经营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熬贾琏母亲过世了,才让贾母点头让她管家,可如今王熙凤一进门,什么也不作,贾母便发了话儿。

    说是让王熙凤搭把手,可她哪有不知道的,今儿搭把手,明儿便能名正言顺的掌了权去。

    越想王夫人越觉心中烦躁,正拍着宝玉的手不觉重了几分,刚一拍下去,宝玉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王夫人只忙抱起宝玉轻声哄了起来。

    刚哄着宝玉止住了哭,外头帘子一动,宝玉的奶娘李嬷嬷便进来了,只上前行了个礼,对着王夫人道:“太太,老太太让我抱了宝哥儿过去呢。”

    王夫人心里极是不愿意,只是又不能驳了贾母的话去,忙给宝玉穿上衣服,又嘱咐着李嬷嬷道:“宝玉,今天有点咳嗽,你让丫头们多看着些,别吵着老太太不得安寝。”

    瞅着李嬷嬷领人抱着宝玉去了,王夫人方有些倦倦的靠在榻上,正欲挥手让那传话的婆子回去,金钏儿忽又进了屋来,只朝着王夫人极是为难道:“太太,我在首饰匣子里找了一圈,也没找见那金项圈,倒是屋里的丫头说,前儿赵姨娘出去时,好似手上抱了个小匣子,倒像是装那金项圈的,我想着是不是太太给了赵姨奶奶,一时却没记起来。”

    王夫人一听,便指着那金钏厉声道:“什么给不给的,我的东西就是烂在箱子里,也不会给了那下流娼妇使唤!我打量着是我日常待你们太宽了,竟养出贼了!”

    说着,王夫人也不理会那金钏小小年纪想哭又不敢哭的可怜模样,只命着那传话的婆子道:“把我屋里的丫头都叫来,我今儿倒要好生审审,看是谁胆儿肥了,手长长了去。”

    且说邢夫人听见侧屋里的动静小了,正过来瞧看,却见贾赦打起帘子出去了,一时心下会意,不觉抿唇一笑,坐在小哥儿的床边,替小哥儿捏了捏被子角,见小哥儿闭着眼睛睡的极是香甜,忍不住低头亲了亲。

    屋里的丫鬟见了,皆低头一笑,王善保家的更是凑上前来说道:“小哥儿长的越发好了,眉毛长的像太太,可嘴巴鼻子却像极了老爷,可见将来长大了,必然俊的了不得。”

    邢夫人一听,就险些笑出声来,只是强忍住了,又对王善保家的嗔道:“妈妈,这是说的什么话。还好如今小哥儿人小不知事,待他长几岁,妈妈再这样说,他少不得要恼呢,看妈妈怎么哄去?”

    正说着,外头便有丫鬟忙忙进来道:“太太,二姑娘来了。”邢夫人忙笑道:“快请她进来,外头风大,别吹着了。”

    说着,又吩咐王善保家的道:“妈妈开了柜子找了找,前儿老爷拿回来的玉雕花儿放在那儿,拿一匣子出来。”

    吩咐了王善保家的,邢夫人又低头抚摸了小哥儿一下,方才领人往正屋里去了。

    一进屋,邢夫人刚坐定了,迎春便领着丫头进了屋来,邢夫人只拉了迎春坐在身边,笑问道:“可是下学了,今儿先生教了什么,可听懂了没有?”

    迎春温柔一笑,柔声答着邢夫人的问话。邢夫人瞧了瞧迎春身后的丫鬟,又笑道:“你如今也大了,身边也该多添几个人侍候着,昨儿外头领了些家生子来,待会我让人带几个过去,你仔细挑挑。”

    迎春红了红脸,声音越发细软了,只说道:“我身边的丫头够使唤了,不用再添人了。”

    邢夫人笑了笑,只对着迎春道:“倒不是说够不够使唤,你想什么我也明白,无非是怕添麻烦。只是说起来,如今元丫头嫁了,老太太身边就你和探春宝玉,还有东府那边的惜姐儿,人虽多,可那三个还小,片刻离不得人,只你一个长了年纪,不用人抱在手上的,你又是个软性子,倘或下头人有什么疏漏,你也不大吭声,所以我才想着,宁可多备些人在你院子,也不要到用人的时候寻不着人去。”

    听着邢夫人这么说,迎春只觉眼里发热,抬眼看着邢夫人,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邢夫人见了迎春这摸样,心里越发和软,只看着迎春笑说道:“瞧我这性子,光顾着说事去了,你才下了学,想来还没用膳罢,我让下头人做了蛋羹,眼下怕是好了,这便让他们端上来,你尝尝合不合口味,若是好,明儿我再打发人做去。”

    说着,便忙忙的打发丫鬟端了蛋羹进来,只见那蛋羹做的极是用心,炖的嫩嫩的,上面还铺了一层银鱼和虾仁竹笋,香气十足,鲜美异常。

    瞧迎春吃的香甜,邢夫人也用了几口,方微笑着说道:“昨天,你父亲不知打哪寻摸了些玉石雕的花儿虫儿来,再是好看不过了,我让人拿了些镶在钗环上,倒很是相衬,你既来了,就一并带回去,也不省的她们再跑一趟了。”

    说着,邢夫人就欲打发人去看王善保家的过来没有,不料,外头突然闹了起来,王善保家的气不平的进来道:“太太,舅老爷回来了。”

    邢夫人只是一笑,有一下没一下的,拿勺子舀着碗里的蛋羹,淡淡道:“既是全哥儿回来了,就叫他到房里歇着,不许他跟人胡闹去。”

    王善保家的险些跳了起来,只急声道:“不是全哥儿回来了,是到姑苏去的大舅老爷回来了。”

    邢夫人一听,手上一抖,一碗上好的蛋羹就这么泼到地上。

    却说贾赦正愁眉苦脸打外头回来,才走到了大门前,便见着林之孝在门口候着了,突生了几分疑惑,毕竟府里最近很是太平,应该没什么事情要林之孝过来请示的,难不成是东府那边又闹了什么幺蛾子出来了……

    贾赦不免暗自诅咒道,什么时候把贾珍阉了送进宫去,这东府就安静了。

    这么想着,贾赦面上却丝毫不露,只看着迎上来的林之孝淡淡道:“有什么事儿?”

    林之孝瞅着贾赦的脸色,忙不迭的压低嗓子道:“老爷,太太娘家的大舅老爷来了。”

    贾赦一头雾水,邢夫人娘家的大舅,不就是邢德全么,什么时候又跑出个大舅老爷了。

    林之孝见贾赦不吭声,忙提醒道:“就是到姑苏做生意的那位大舅老爷,他虽是太太的兄长,但却是庶生的,和太太她们历来不亲。先前为家产的事儿,还很闹了一通,咱们太太霸着邢家家产不放的话儿,最早便是从这位大舅老爷口里出来的。”

    林之孝这么一说,贾赦才想明白了,到姑苏去的还能有谁,不就是邢夫人的兄长,邢岫烟的父亲,当下贾赦呆了呆,只叹了口气,人都来了,总不能撵出去,反正养了个邢德全了,也不在乎多养几个。

    不就几个打秋风的穷亲戚么,少养几个通房丫头,银子就出来了。

    这么一想,贾赦的面色方好转了些,只看着林之孝道:“太太怎么说?”

    林之孝叹气道:“太太说既是求到咱们门上了,也不好撵出去,便说拿银子替他们在外头租个房子帮补些也罢了。只是太太瞧着那大舅老爷的独生女儿的性情可人,怕放在外头倒叫他爹娘养坏了,便命了小的来讨老爷吩咐,说想把那侄女儿留在府里,同二姑娘作伴上学。”

    贾赦听了,不觉皱了皱眉,这书里头的姑娘里,最让他疑惑不解的便是邢岫烟,若说品行性情,人人都夸她端雅稳重,温厚平和,可她和宝玉议妙玉送的帖子那章,语气之中的尖酸刻薄,倒教人看得直皱眉。

    妙玉和她同邻十载,若不是真心与她交好,依妙玉那孤高惹人嫌的性子会教她认字,命人扫门槛还来不及,可到了这邢岫烟口中,竟成了未必真心重她。

    还有她和薛蝌的婚事,固然是薛姨妈先瞧上眼,可依邢岫烟的家世,品行再好,也抵不过爹娘不中用,李纹李绮这两个,性情不下邢岫烟,论家世怎么也是书香门第,倒不如安贫乐道的门当户对了。

    更何况薛姨妈起先是打算将邢岫烟许给薛蟠的,纵是有金玉良缘的缘故,可仔细想想,却叫人看不透,也想不明。

    只是贾赦再怎么疑惑不解,那邢岫烟如今也不过是个小孩子,便是想问也无处问去,于是只吩咐林之孝道:“太太既说在外头给舅老爷租房子,你便寻人去外头看看,省的太太身边的下人不大出府,不懂外头的世故,反教人蒙了去。”

    听着贾赦这么一说,林之孝忙应下了,正欲转身离开,忽又想起一事来,只对着贾赦道:“老爷,今儿甄家送了东西来,说是贺哥儿的满月和二爷的亲事,还说想让咱们家在京里帮他们家探探风声,这该如何?”

    贾赦一听甄家的名儿,便犯了愁,金陵四家他还没弄明白呢,又冒出个甄家来了,再一想着,这甄家是被抄了的,贾赦便忙忙摆手道:“东西能退回去就退回去,若是不能退,便备份更重的礼儿送回去,他们家求的事儿,一概不许应下。”

    作者有话要说:pa:今天的更新到了,还是日更来着。今天天气好好,于是偶决定出门去溜达一圈。

   
    赵姨娘撒泼贾政气
 
 
    皇帝是什么性情,如今的贾赦是再明白不过了,小气记仇是一顶一的,只为一种认不得的野草,便能罚贾赦抄上几千份折子去。

    要是再知道贾府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贾赦现在想想,就有些不寒而栗,这年头做人做事还是本分点好。

    一边想着,贾赦一边打起帘子进了屋,却见着邢夫人坐在床边抹泪,王善保家的拿着药瓶儿站在一边,屋里隐隐约约还有些酒气萦绕。

    贾赦只忙上前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无缘无故的哭起来了。”

    邢夫人闻言,眼泪落的越发急了,王善保家的在旁看了,也不免湿了眼眶,只哽咽道:“老爷,快劝劝太太罢,先前太太不小心打翻了碗,身上很是被烫了几处,偏太太犟着不肯用药……”

    贾赦一听,便止不住的担心,忙上前握住邢夫人的手道:“烫着哪儿,让我看看。”

    邢夫人方略止了泪,只强笑说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又没起泡儿,不过略红了些,何必上什么药不药的,王妈妈大惊小怪,老爷也跟着胡闹不成。”

    说着,不待贾赦开口,邢夫人又说道:“老爷还是过去看看小哥儿罢,这满屋子药味我也不好让人抱了他过来,如今也不知他睡熟了没有?”

    贾赦看着邢夫人眼圈红红的,心里也明白了几分,一时只笑道:“这许久没见声响,想来小哥儿早睡熟了,我何苦过去闹他。你伤在哪儿了,这烫伤又不是寻常伤势,一不小心,少不得要留些疤痕,你若不肯上药,便打发人请太医来瞧瞧,看太医是怎么个说法,上不上药也有个结论。”

    邢夫人听说,只扭头拉住贾赦道:“这一点算什么,不过烫了一下,连小伤也称不上,好好的,请什么大夫太医的,平白叫人笑话。”

    贾赦笑而不语,只看着王善保家的,邢夫人见了,极是无奈,只朝着王善保家的道:“把药拿来,我自己上罢。”

    说着,又撵着贾赦道:“这一屋子药气,老爷别教熏着了,到外头随便哪个屋里去歇着罢。”

    贾赦只得一笑,起身道:“好,好,你上药罢,我不扰你。”

    又嘱咐王善保家的道:“你看着太太上药,若瞧着有什么不好,便打发人去请王太医过来。”

    说了这话,又见着外头已是点亮了牛角灯笼了,贾赦方才往外头去了。

    这边贾赦回来了,二房那边贾政同几个清客下完棋品完画,也忙忙朝着自己院子回去了。

    只是才一到院门前,便见着赖大家的领着几个哭哭啼啼的丫鬟正往外头去,心里突生了几分不安,只忙停住了步子,喝问道:“这是怎么了?”

    赖大家的见的贾政满脸阴沉,不觉微颤了颤,只笑道:“这几个丫鬟不安分,太太命我带出去,教他们爹娘领回去。”

    贾政听着,越发对王夫人不喜,贾府这样的人家,从来便是仁德待下的,王夫人更是有名的贤德人,从来不肯动丫鬟一个指头,如今倒好,撵人出去不说,还一撵就是好几个,可见王夫人以前的贤德声名都是装出来唬人的。

    这么一想,贾政的面色越发阴的能滴出水来,只问着赖大家的道:“她们怎么不安分了?”

    赖大家的心里突的跳了一下,只忙笑说道:“老爷不知道,今儿宝玉那块玉上穿着的络子断了,太太见线打的东西不稳当,便让丫鬟去找前儿给宝玉新打的金项圈来,好把玉坠上,省的掉了去。可不知怎么翻来找去,也没找着,太太便把屋里的丫鬟都叫过去问了问,这不问不知道,一问是吓一跳,这些丫鬟拿太太屋里的东西送人,都快成了例了。若是以往,太太也不爱计较,东西寻出来也就罢了,可偏偏今儿问了这些丫鬟半天,那金项圈也还是没着落。老爷说说,这事儿太太若不发落发落,不像话不说,咱们府里也不成个样儿了。”

    贾政听着赖大家的这么一说,一时也不好再作声,只一挥袍袖,便往院子里去。

    可刚进了院子里,赵姨娘便披头撒发的跑了过来,嘴里只囔道:“我找老太太评评理去。我在这府上生儿育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遭人待见也罢了,如今竟被人当作贼了,我也不和你们理论,只到了老太太屋里说话。大不了一头撞死在老太太跟前,也要弄个青红明白,不白做了这屈死鬼去。”

    赵姨娘跑得飞快,不料前面有人,竟一头撞在了贾政怀里,将贾政撞了个踉跄。

    看着赵姨娘这衣衫不振的模样,贾政心里只冒火,刚想开口大骂,又见着赵姨娘满脸泪痕,不觉又放低了声音,只半是无奈半是气恼道:“这是怎么了?”

    赵姨娘见着来人是贾政,当下只强将气压下,抹着眼泪哭诉道:“老爷可回来了,我竟不知我在这府里这么多年,如今竟成贼了,老爷,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说着,又哭哭啼啼道:“今儿太太屋里丢了什么金项圈,明明是那起子没脸没皮的小丫鬟偷摸着带出去了,可太太屋里的那些下三等奴才,居然说昨儿我进了太太屋里,拿了个匣子出去。明明那匣子是老爷给哥儿的……”

    听着赵姨娘这絮絮叨叨的话儿,贾政倒明白了过来,一时脸色越发不好看,正要往佛堂去找王夫人算账,却看着对面正房的帘子被撩了起来。

    一个穿着粉色湘缎袄儿,下穿着蓝色绣花裙子,留海梳的斩齐的小丫头,仰着白腻腻的小脸出了门来。朝着赵姨娘委委屈屈道:“姨奶奶这是说的什么话。太太使唤金钏来问我们,昨儿姨奶奶在正屋里拿了匣子出去,是我亲眼见着的,也是我回的金钏,这话未必是我编出来的。姨奶奶骂我们没关系,反正我们是下三等奴才,本来便是由人打由人骂,可奶奶强扭着话儿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儿有什么意思,纵是奴才还要几分脸呢。”

    赵姨娘被这小丫头一席话气的粗了筋,只上前便要抓着那小丫头打,金钏不知打哪冒出来了,挡在赵姨娘跟前,笑盈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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