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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贾赦-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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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夫人白了贾赦一眼,只没好气道:“老爷还问呢,我那二妹一来,我自个儿都躲不及,哪敢再让迎春过来。她一个小孩子家家,正是学样儿的时候,我那二妹什么样儿,你也清楚着,倘或迎春瞧着什么不好的形状,跟着学了去,日后到哪买后悔药去?”

    听着邢夫人这话,贾赦忍不住笑了,只说道:“哪里就到这地步了,教养嬷嬷和学里的先生也不是白请的,你也别太杞人忧天了。”

    邢夫人一听,只冷笑一声,朝着贾赦道:“老爷眼下就笑罢,若是迎丫头真学了我那二妹的摸样,自有老爷头痛的地方,到那时候,再多心忧天也迟了。”

    贾赦摇头笑了笑,只转了话头道:“不说这事儿,这几日京里乱的紧,我怕着有什么宵小,打了咱们府上的主意,便命了人每日按时接送学里的学生。全哥儿如今虽是好了,可先前的摸样到底在那,我总有些不放心,你交代个人,每日趁闲空过去瞧看一番,省的全哥儿又教什么人给带坏了去。”

    邢夫人听了贾赦这话,不免又担起心来,只忙忙道:“老爷不说,我倒险些忘了,我那三妹还在家里,也不知听说了这消息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ps:我郁闷啊,前天搬了主机下去修,结果回来之后,手一直酸疼无力,我还以为是偶太久没运动的关系,于是一点也没在意,结果昨天睡了起来,就发觉手抬不起来了,没法背过去了。

    偶老妈带偶去医院一看,才知道拉伤了,好在不严重,偶还可以打字啊~~~呜呜~~这证明了,体力活什么的,果然不适合我。其实偶昨天明明是想打车的,不过刚好那段路在修路,又离家不远,偶觉得偶尔运动一下也没啥,结果就杯具了。

    顺便吐槽一下,我觉得我的伤势应该不算严重,但是医院的医生开的药为什么那么多啊,老觉得偶好像又碰到了拿提成的医生了,偶的运气应该没这么差吧。撞墙,偶已经遇见两次开药拿提成的医生了啊!!再遇着一次,偶觉得偶可以去买彩票了。

    另外:谢谢qingsexiudai书友和cn2541书友的地雷,谢谢亲的支持和鼓励,抱抱~~~~

   
    闻听言语贾赦动怒

    贾赦闻言,只笑道:“你若担心,使唤人出去说一声,让他们也留心一些。”

    听了贾赦这话,邢夫人仍旧愁眉不展,只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道:“也只得这样儿了。”

    邢夫人这话儿未落,外头便有人进来道:“林管事来回老爷的话儿,不知老爷见是不见?”

    贾赦听着这话,便知林之孝必是有事,只忙说道:“让他到书房候着,我一会儿便过去。”

    见外头人忙忙去了,贾赦方对着邢夫人道:“你也不用等我回来了,且安心歇着。若是实在放不下心去,便让琏儿替你走一趟……”

    却说贾琏刚出了自己的房门,便激了一肚子恶气起来,心里极是不自在。

    他自打金陵回来之后,虽仍有些风流脾气未改,但到底遇过事了,对某些美人恩,很有些消受不住了。

    如今骤然听得翠云和锦绣说的话儿,贾琏心里不禁生出些许反感来,府里丫鬟的心思算计,他也知道一些,没几个不想攀高枝儿的,但知道是知道,亲耳听见又是另一回事了。

    贾琏经了金陵那事,对这些极其用心的女子是真的有几分怕了,别看着这两个丫鬟如今提起他来便满心说不完道不尽的幽怨缠绵,可若是真被贾琏收了房,这满心的情思,只怕立时就化做了满心的算计,不得个了局,是消停不下来的。

    如此想来,贾琏心里是越发添了几分不耐烦,一时又想起翠云所说的话儿,想着王夫人做下的事儿,贾琏想起与他定了亲的王熙凤,不禁生出了几分猜疑,只是又想着,王熙凤也算是和他青梅竹马,打小便在一块长成的,虽说有些不让人,但到底和王夫人不一样。

    再说着,便是王熙凤使性弄权,到底也不过是个内宅妇人,他又不是二叔那道德君子,打外头什么事儿没历过,大不了把王熙凤娶进门来往堂上一供,不理会就是了。

    他可不信依府里那些人见红顶白的性子,出了王夫人这事之后,还会巴巴的去趋奉一个空架子二奶奶,不落井下石,趁风踩两脚便是给王家体面了。

    贾琏到底是贾赦的嫡亲儿子,再怎么会机变,能做事,也还是继承了几分贾赦的倔脾气,念头一起,越发拿定了主意。

    他如今在外头多了,事情也看得明白,王家势力正盛,王夫人又出了事儿,想退亲是没指望的,便是他老子犯了糊涂,老祖宗还在呢。

    四大家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中间的关系极是错综复杂,贾府如今在朝中既无势力更无声名,不过顶个空头爵位,若不是靠着王家的照应,贾府只凭祖上的功勋,倒不一定能过得这么自在。

    如是退了王家的亲事,不管名头说的多好听,王家也不是傻子,被人打了耳光还要赶上门来陪笑脸,两家再是世交再是亲近,也得被折腾疏远了去。

    王家若是与贾府疏远了,贾府哪能落个好儿,不知又要生出多少是非来。

    贾琏一面想着,一面不觉出了院子,到了园子里。只见着花影摇摇,照在墙上,刚转过栏杆,走到游廊下,却听得人笑道:“有人来了。”

    贾琏抬头一看,却见着一只大鹦鹉扑腾了下翅膀,一时只笑了笑,摇头道:“也不知是谁教的,这般捉狭。”

    这话刚落下,迎春便打林子里出来了,手里拿了好几枝桃花,见着贾琏立在廊下,只上前行了礼,又笑问道:“哥哥怎么在这儿?”

    贾琏见迎春脸颊红红的,身上的湖色白绣裙子上沾了些许尘土,一瞧便知迎春是自己去折的花,只笑道:“我过来走走,你身边的丫头去哪儿了,怎么没跟着你?”

    迎春闻言,脸儿越发红了,只低下头弄了弄衣角。贾琏瞧在眼里,倒明白了几分,一时正要说话,迎春的丫鬟司棋领着几个小丫鬟慌的跟什么样儿似的过来了,只朝着贾琏行了礼,便对着迎春说道:“姑娘原在这儿,倒唬我们一跳。”

    迎春略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只细声道:“我见林子里的桃花开的好,便折了几枝好的,给老太太和母亲赏玩。”

    贾琏闻言,只说道:“虽是这样,也不必你亲自动手,万一被树枝划伤了怎么办?”

    却说贾赦到了书房里,刚一坐定,林之孝便向贾赦道:“宫里来了消息,说圣上骤闻废太子谋反一事,当场便呕了一口血出来,瞧着竟是犯了旧疾了。”

    贾赦倒不曾多想,任凭谁养儿子养大了,儿子却为了争家产,裹着外头人对付自己,气的吐血还算轻的。

    便是贾赦这个半路接管的,前儿贾琏只是试探他几句话,就能气的他火冒三丈,若是贾琏也学着废太子这样,造贾赦的反,贾赦估计着不是他下重手把贾琏给打死了,就是贾琏命大,先把贾赦给气死了。

    贾赦这个穿越者尚且这样,更莫说土生土长的土皇帝了,再怎么说君臣,那也是他儿子,不孝顺也罢,还生怕他活长了,闹腾出这样的事儿来,这皇帝哪有不寒心丧气的。

    想着,贾赦不免摇了摇头,只说道:“这也难免,废太子做出这样的事儿来,圣上哪有不气的?”

    林之孝听了,也忙忙道:“老爷不知道,宫里的消息说,圣上这会连气带病的,怕是不大好了。宗室里和朝廷里得力的重臣,都赶着进了宫,也不知到底是怎么个情景?”

    说着,林之孝刻意压低了嗓子,只朝着贾赦道:“小的猜想,这会子是不是圣上龙体真的欠安了,所以才召了这些重臣进宫,交代着……”

    贾赦紧锁眉头,只说道:“圣上虽说龙体欠安,但倒未必如你想的那样。废太子骤然起兵,来的甚是突然,圣上或许只是召了这些大臣进宫商议罢了。”

    林之孝听了,寻思了一回,只又笑说道:“小的今日倒还听说了件事,也和废太子有关,却甚是稀奇?”

    贾赦展了展眉,端起桌上的茶盏,细品了一口,只笑道:“什么稀奇事儿,说来听听?”

    林之孝面上满是笑影儿,只说道:“这事说来极是奇怪,今儿圣上被废太子造反气的吐了血的事情,不知怎么传到了街面上去了,还被人添油加醋胡编乱造一番,只说圣上被废太子这一气,已是不行了,又念着父子之情,决定既往不咎,要重立了废太子为太子,只是抹不开面子,要等着各家王公贵族,朝廷大臣进了言,方才好明发旨意。老爷听听,这事儿可笑不可笑,也不知是打哪个疙瘩角传出来的歪门话。”

    贾赦听了,倒不觉得好笑,如今这京城不定,这些流言蜚语,指不定是谁放出来,想搅浑了这池子的水去。

    不过这些事儿也与贾赦无关,他操心贾家还来不及,哪有空儿去猜这风云背后的明刀暗箭。

    想着,贾赦不禁叹了口气,贾琏的婚事,他还犯着愁,如今废太子一造反,元春的事儿又不知该如何了结去,这贾家的乱摊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收拾干净。

    那缮国公府在朝中得势,依靠的便是太子党的声名,如今废太子一反,这缮国公府虽无甚反应,但底子是洗不掉了,日后即便侥幸逃过了清算,少不得也要元气大伤一场,这祖上的爵位能不能保住都是二话。

    元春与这样的人家有了关碍,日后便是不嫁过去,这名声少不得也要受些连累,倘若旁人再煽些风点些火,怕是贾府都得被牵扯进去。

    倘若是废太子真得势了,这缮国公家早前便打了尚主的主意,元春又能落得什么好儿,退了亲事还罢,怕就怕着,王夫人和那柳太太议的不清不楚,那柳太太若是借势压了下来,只怕元春名分不明不说,还要受尽了委屈去,到了那地步,贾家几代声名都得丧尽了。

    贾赦正摇头丧气,外头帘子一动,一个婆子忙忙的进了屋来,禀说道:“东府那边来人说,今儿珍哥儿一回来,不知怎么的,竟惹的东府大太太动了胎气,如今怕是要生了。”

    贾赦闻听,心里一惊,只忙问道:“东府大老爷可知道了?”

    那婆子忙回说道:“东府大老爷倒是知道了,却说观里的丹炉要出丹了,他也腾不开身,让咱们府里多照应着东府大太太些。”

    贾赦一听,便来不住的生气,这贾敬倒真要成仙了,老婆生孩子也不回来看一眼,怕是明儿刀架脖子上了,还要守着他那炉仙丹呢,只可惜这贾敬就是成了仙,也是个尸解仙,上不得高台盘去的。

    当下贾赦冷笑两声,只吩咐着林之孝道:“你带人去请了东府大老爷回来,他若是不肯动,你只管命人砸了丹炉绑了道士,将那些仙丹都倒出来喂狗。”

    林之孝一听,惊了一惊,只有些惶恐不安道:“老爷这话……东府大老爷再怎么也袭了东府的爵位,老爷这般儿的做法,只怕是使不得的。倘或真这么做,不说东府大老爷生气,外头只怕也有人议论,未免有损咱们府上的名声。”

    作者有话要说:ps:今天的第二更,明天是肯定没更新鸟,偶上班了。

    于是提前说一声,下一更应该在星期六,大概是恢复两天一更了,如果偶哪天不忙了的话,就会日更,爬走~~~~


    尘埃落王夫人动怒

    贾赦闻言,面上的笑容越发冰冷,只阴阴笑道:“有损咱们府上的名声,我竟不知咱们府上还有什么名声可言,横竖我是个糊涂人,也不差这一遭糊涂事。东府大老爷生气,我还怕他不生气呢,你们只管按我的话儿去做,若有什么人不服,我自在府里坐着等他理论呢,”

    林之孝一听,浑身一哆嗦,只是瞧着贾赦的脸色,不免讪讪笑了笑。

    他听着贾赦这话,自是明白贾赦是犯了倔脾气,只是一时又不好再劝。

    当下只面上应下着,心下却暗想着,虽不能按着贾赦的说法去做,但不管好说歹说,都得把贾敬劝回来才是。

    却说贾敬到底不是真神仙,没能脱了凡胎去,林之孝领着人到观里去了一趟,连拉带劝,好歹把贾敬弄回了府去。

    只是这边刚把贾敬哄回了府,那边东府里便来了人报信,东府大太太到底年岁大了,身子又不好,撑命生下了个姑娘,自己却没掌住,就这样没了。

    贾赦闻言,不禁叹气,只是到底和那东府大太太没见过几回面,唏嘘了一阵,也就撂开手不理了。

    倒是贾母,见着东府那头老的修仙问道,小的吃酒赌钱,管家理事的尤氏,又小门小户,上不得台面,心忧着那才生下来的四姑娘没人教养,便特意使人过去和贾敬说了一声,要将那四姑娘养在身边,也省的日后出门时被人低瞧了去。

    贾敬正烦着老婆死了,生下的女儿没人管教,少不得要他日后分心照看,打扰了他修道炼丹。闻听贾母此言,如闻天音,如何不心下欢喜,只匆忙替女儿取了个惜春的名儿,便命人将惜春送过府来交给贾母。

    贾敬则在府里安心操办起老婆的丧事来,只盼着丧事一了,便能回观里继续炼丹清修,哪日白日飞升,也就了了愿了。

    贾母打发人和贾敬说接了惜春过府的事儿,贾赦直到惜春被送过来了,才从下人口中知道,心下虽有些不高兴,不过想想宁国府那边的情况,倒不好说什么,毕竟世道是如此。

    且说惜春刚被送过来不久,那缮国公家便来人上门了,也不求见贾母,只递了帖子给贾政,拿了王夫人给的庚帖,问着贾政道:“先前二太太与我们家太太说定了贵府大姑娘的亲事,如今我们太太打发人来问老爷一声,府上到底是什么个意思,今儿说明日,明日说后日,旁的没瞧见,倒把日子给拖长了。若是府上不愿意结这门亲事了,只管打发人来说一声便罢,咱们两家是什么样的交情,就算是府上反了悔,我们家也不会拿着话儿四处宣扬,府上有什么说不得的呢?”

    贾政那人最是个正人君子,听得缮国公府这么一说,纵是心里百般不愿,也不得不考量着贾府的名声,一边暗骂着王夫人眼皮子浅,一边回了个日子给缮国公府。

    这么一来,原是模糊着有些不清不楚的亲事,便过了明路了,贾母知道后,气了个倒仰,她正预备着请动几个有体面的宗室太太压着柳太太要庚帖回来,哪知贾政这书呆子,也不同她打个商量,就这样把事儿说定了。

    只是贾母心中虽不称意,却也不好强出头拦截了去,毕竟这儿女亲事也皆由父母之命,只叹着元春命苦,摊上了这样糊涂的一对父母。

    贾赦知道了,也不由得唉声叹气了一场,纵是他难以说清楚,元春到底是进了宫好,还是嫁进缮国公家好?

    只是贾赦正叹息的时候,却教邢夫人瞧见,问清了缘由,只是一笑道:“这门亲事有什么不好的,缮国公家的根基门第,哪样儿差了。老太太和二太太存的心思,我也明白,早前便预备着大姑娘应选的事儿,如今就这样和缮国公家说定了,难免有些不甘不愿的。可就算是大姑娘进了宫,依着二老爷的官职,便是再出众,又能得个什么彩头,顶天了不过是个才人充容,三宫六院哪儿少了这一两个名号去。”

    贾赦听了,想想倒觉得很是,元春虽是嫡女,可贾政不过是个小小的员外郎,连上朝的资格都没有,贾府在朝里也无甚势力可言,便是进了宫也落不到什么好去。

    书里头元春进宫十来年,也不过是个女史,后来虽说封了妃,可这背后究竟是撞了大运还是另有缘由,谁也说不清,何况这刚封了妃没享几年福,人也没了,还不如不进宫,安安稳稳嫁个门当户对的人家,活的长久点好。

    至于王夫人和贾母如今口上说的,那缮国公家的石家哥儿多么多么不成器,贾赦还真没放在心上,这年头哪家哥儿屋里没放几个人的,多点少点有什么区别,只要没闹出什么庶子庶女来,就当养个玩意儿了。

    贾赦只担心着,这缮国公府和废太子很有些牵扯不清,日后万一有了妨碍,也不知元春的结局会怎么样?

    可转念一想,贾赦渐渐宽了心去,横竖八十回过后,也没见这缮国公府有什么不好,就是荣宁二府这样的,也不过是抄家了事,想来不管换了哪任皇帝,对这些祖上有功勋的世家,都还顾念着几分旧情,不会大下狠手的。

    瞧着贾赦的神色渐缓了,邢夫人不免又笑道:“再说着,珠哥儿虽不能应试了,但宝玉还小呢,日后总是要往科举上走的,大姑娘若是进了宫,没名分倒罢,若是侥幸得了个名分,这外戚可不分大小的,对咱们家总是有些影响的。”

    正说着,话儿还没落,外头有人便忙忙的进来了,只打起帘子,上前道:“禀老爷太太,外头来人说,保宁侯和齐国公奉旨平叛,刚到了平安州,废太子便闻讯自尽了。”

    贾赦一听,便皱起了眉头,只淡淡道:“知道了。”

    说着,一边打发人出去,一边对邢夫人笑说道:“我出去吩咐一声,一会便回来,你且先歇着罢,。”

    邢夫人一听说废太子自尽了,口上便念起了阿弥陀佛,听着贾赦这话,只忙应下了,又拿了披风递给贾赦,见贾赦出了门了,方才回转身来,双手合十的又念起佛来了。

    却说贾赦出了门,刚到了外书房里,林之孝便忙不迭的过来了,一进门,气还不待喘便说道:“老爷,废太子谋逆一事,如今已是平定了,保宁侯和齐国公这会子是立了大功了。保宁侯和咱们家不熟倒罢,可齐国公却是咱们家世交,老爷瞧着,是不是让人到齐国公府去走一遭?”

    贾赦闻言,不置可否,只皱了皱眉头,且问道:“宫里可有什么消息没有?”

    林之孝只回说道:“宫里倒不曾传了消息出来,只听说皇后召见了几回家里人。”

    贾赦听着,眉头越发紧锁,只忙问道:“废太子为何自尽?可有个说法没有。”

    林之孝只忙道:“这里头倒没什么可说,只听说原先那群叛臣贼子还打算据城不降,只是没料着人心不稳,保宁侯大军一到,叛军内部便不安分起来,齐国公再一上阵,他老人家刀山火海里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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