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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贾赦-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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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这明面上却是叫人没话讲的。

    可如今贾母只找了贾赦一个人过去,一开口就是贾赦瞒着她不让知道,要说瞒着贾母,这府里其他的人不也没说,邢夫人或许不知道,可王夫人和贾政,一个管家理事,一个在上朝做官,这史家的事儿,哪有不知道的。

    贾赦先前还以为贾母是关心则乱,可这么一想,倒觉出些不对来,他可是深知这府里的下人,搬弄是非,调唆生事是一等一的能耐,巴不得主家不和,他们好站在岸上捞好处去。

    贾赦从年前至今打发了府里不少人去,这些家生子,亲戚连亲戚,开发一个,就得罪了一群,只是碍着贾赦的脾气,不敢做乱罢了。

    可前儿贾赦因见着赖家势大,不免提拔了几个管事出来,分了赖家的权柄,说不得是赖家察觉出了什么,想着前头那些人的遭遇,生怕被贾赦处置了去,所以借着这事儿,在贾母面前卖弄口舌,看了贾赦笑话不说,还能借势压住贾赦提拔的管事。

    贾赦心里生了疑,一时倒也放缓了步子,只听着赖大家的道:“可听着我家嬷嬷说往哪去了没有,老太太今日可好?”

    那丫鬟笑说道:“先前听赖嬷嬷说给珠哥儿求了个佛像,如今想是往二太太屋里去了。老太太今日倒好着,只是方才说起史家大老爷,不知怎么又伤心起来了,几个嬷嬷劝了好一阵儿才罢了。”赖大家的听了,只说道:“既是这样,我便不进去了,你们小心侍候着。”

    一时又往着王夫人屋里去了,那丫鬟见赖大家的去了,正转回身来,忽见着贾赦立在门后,不由得一惊,只忙不迭的上前行礼。

    贾赦点了点头,只笑问道:“赖嬷嬷今儿又进府来了?”

    那丫鬟听得贾赦提起赖嬷嬷,心知先前同赖大家的说的话儿,都被贾赦听了去,不免担忧,只是又一想,不过是几句寻常话儿,并无不可见人的,一时倒也把那害怕的心思放下了,只说道:“赖嬷嬷今日进府来给老太太请安,先前老爷进来时,赖嬷嬷方才出去呢。”
  
王夫人大惊贾赦怒
    贾赦听得这话,越发多心起来,只忙问道:“今日可是只有赖嬷嬷一人进来?”

    那小丫鬟只回道:“赖嬷嬷是同郑嬷嬷她们一道进来的,只是郑嬷嬷她们给老太太请了安,便往其他院子去了,倒是赖嬷嬷留在屋里陪老太太说了会话儿。”

    贾赦听得这话,思量了一番,正要发问,忽有人忙忙的打外头过来,只朝着贾赦便道:“老爷,不好了,宫里传了话来,只说圣上不好了。”

    贾赦骤然惊出一身冷汗,只厉喝道:“瞎了眼的狗东西,这是说的什么话,信不信老爷我剪了你的舌头去。”

    那人膝盖一软,不由得跪了下去,只磕头道:“小的不敢虚言,实是宫里传的信来,太医们诊了大半个时辰,也没拿出个方子来,只说病来得急。”

    贾赦一听这话,自是知道再没有假了,惶恐不安之余,这心里竟生出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来。

    寻思了一番,贾赦又想着,元春封妃时,这太上皇还在呢,许是一时凶险罢了。

    可转念一想,这龙椅做得好好的,有谁愿意禅让了去,若是为情势所逼,如今一无兵灾二无内祸,唯一让人深思的便是圣上的病情。

    皇权和性命,孰轻孰重?

    贾赦越想越不安,这圣上怕是真的病重了。

    不过几日工夫,圣上病重的消息便传得满城皆知了,一时间京中暗潮涌动,不说朝中权贵的门庭前是如何车水马龙,便是贾府这样败落了的人家,也多了不少亲朋故友上门来。

    京里的百姓更是了不得,一时猜测着皇帝的病情,这个说:“怕是了不得,只怕好不了。”

    那个说:“不一定,只是一事凶险罢了。”

    这边口舌还没争定,一时那边又说道继位的人选去,这个说:“太子虽被废了,但到底是嫡长子,名正言顺。”

    那个又道:“三皇子手握兵权,刀山火海里杀出的本事,太子已是废了,哪争得过。”

    旁人道:“三皇子远在西疆,等赶过来,只怕也晚了,废太子也不成,先天便输了一成。这京里的皇子很有几个,旁人说了都算不得数儿,只有那圣旨上写明了的才作数呢。”

    外头这些风风雨雨,倒不关贾府的事儿,上门的亲朋虽多,可无论他们怎么旁敲侧击,贾赦都不理会,只扯着话题,说些风花雪月。

    反正贾赦的名声在外,最是个贪花好酒,不务正业的,至于什么朝堂,什么传位,哪有丝竹管弦有说头呢。

    在贾赦这儿碰了壁,这些人少不得迂回行事,寻着贾母或贾政说话,可贾赦先前因史家的事儿,很吃了一回亏,如何会不防着。

    这日里,王夫人正在房中午睡,忽听得一阵脚步声,刚睁开眼睛,便见着周瑞家的打起帘子进来了。

    不待周瑞家的行礼,王夫人便急忙问道:“可见着柳太太没有,她是怎么说的?”

    周瑞家的大气未喘,只忙不迭道:“回太太的话儿,柳太太听了奴婢说的事儿,倒是答应下了,只说待空了便过李家去问问。”

    王夫人略蹙着眉,只问着周瑞家的道:“你是怎么给柳太太说的?”

    周瑞家的忙说道:“奴婢过去先问了缮国公诰命的病情,见他们家老太太如今见好了,方才说起咱们家的事儿。奴婢依着太太的吩咐,倒没说珠哥儿的病情,只道着如今眼瞅着圣上不好,咱们家难免怕有个万一,便想让珠哥儿先成了亲再说。柳太太听了,倒没起疑心,也说如今这世道纷乱着,咱们家这般想着,倒也不为过。”

    听得周瑞家的这么一说,王夫人眉头略松了些,只扯了扯嘴角道:“柳太太没问起元春?”

    周瑞家的一笑,回说道:“怎么没提起,柳太太一连问了好些话儿,还拿了上贡的头面来,要我带回来给大姑娘呢。说来也巧,今儿我给柳太太请安时,还遇着他们家光哥儿了,倒是生得一副好相貌,说话行事也极得体,浑不像他们家老爷老太爷,竟有些似他那早夭的叔叔,也算难得了。”

    王夫人哪不知周瑞家的说这话是为什么,只是听得柳太太答应从中牵线了,王夫人这悬着的心事也放下了,一时倒不怎么愿听人再提元春的事儿,只又问着周瑞家道:“石家老太太到底怎么样了?可有好转了。”

    周瑞家的只笑道:“怎么没好,今日我过去时,倒还见了他们家老太太一面,气色好着呢,就是不大有精神。听柳太太说,前儿也凶险着,太医都吩咐着准备后事了,幸得旁人介绍了个大夫来,一剂药下去,便缓了过来,又吃了这几日的药,已是见好了,只是还需调养着。柳太太还说,那大夫真真是个神医,强胜宫里那些太医许多,咱们家若是也遇着什么不好治的病症,不妨也去求那大夫给瞧瞧,没准也药到病除了呢。”

    王夫人浑身一颤,面色也苍白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抚着胸口,咬牙问道:“柳太太可还说了什么没有?”

    周瑞家的见着王夫人这面无血色的摸样,怎不知是因何所成,不免打了寒颤,暗啐着自己糊涂,又听得王夫人问话,周瑞家的哪敢再胡乱说话,只忙说道:“倒不曾说别的了。”

    却说,贾琏自打得了贾赦给的产业,倒是改了往日那争荣夸耀的心思,只一心培养根基,学着为人处事,每每遇着事儿,先请教老成的管事,依着规矩仔细料理,一应账册进出,皆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贾赦问过两回,见贾琏事事办得分明,便也放下心去,由得贾琏妥当应支着。

    这月里,铺子的出息已是缴上来,贾赦虽未过问,但贾琏却少不得向贾赦交割一番。

    故而拿了账册,到了贾赦的外书房,略略先述了几句家常,贾琏便把这出息的事儿逐一逐二的向贾赦回明了。

    贾赦翻了回账册,只笑道:“房里的用度既已拨过去了,这剩下的出息,你提两百两出来,其他的便按我先前说的,买地置产罢。”

    贾琏听着贾赦这话,忙应了一声,而后不免问道:“父亲提这两百两可是另有用处?”

    贾赦微微一笑,只拍了拍贾琏的肩道:“这收租的管事尚还有一份分红呢,不说你这个总管事了,这银子是单给你的。”

    贾琏忙推辞道:“这怎么使得?儿子每月本已领了用度了。”

    贾赦见贾琏这般作态,未免笑着贾琏多心,只分说道:“有什么使不得,既定下了规矩,自是得按规矩行事,该怎么样便怎么样。你也不消说那些吃穿用度的话儿,若是有个不凑手的时候,你到哪寻银子去,少不得从公帐中走,这样一来,少不得坏了规矩去。倒不若如今这样,每月提些银子给你,放着也好,花用也罢,总之不会错了规矩去。”

    贾琏听得贾赦这么一说,也觉得很是,只想着贾赦这话,难免有些多心,心里不免生出些不安来,忙朝着贾赦道:“父亲这是可公不可私的话儿,我原也不该辞。只是这些产业,既是咱们房里的,合该人人有份,如今我若拿了这银子去,只怕日后太太知道了,难免不高兴。”

    贾赦听了,哪不知贾琏想得什么,当下只沉着脸道:“她有什么不高兴的,你可是又打外头听了什么糊涂话,我还道着你长进了,没想到如今竟说出这样的话儿来了,越发不成个样儿。”

    贾琏听了贾赦这话,恍觉失言,一时也不敢分辨,只红着脸儿低下头去。

    贾赦见着贾琏这般模样,心里虽有些着恼,一时却也显不出来了,只教训着贾琏道:“自从你打金陵回来之后,行事比以前周全了,人也知些事理了,我说你出去见识一番,好歹也有些出息了,也没怎么紧管你了。哪知你面上是长本事了,可内里竟比往常还要糊涂,什么是可公不可私的话儿,什么是人人有份?说话做事不用一点脑子,这是谁教你的,明儿被人卖了,也别回来哭冤枉。既是人人有份,可公不可私,这些产业你怎么不直接送到族里去,分给满族的族人去,这才叫公道呢。你也知道,这是咱们房里的私产,都是你爹我辛辛苦苦攒下来的,是见不得光的。人人有份,我还没死呢,你就先帮我把遗产给分干净了,你怎么不拿刀架我脖子上,干脆给我个痛快好了。”

    话儿说到后头,贾赦气不打一处来,贾琏这是打的什么主意,这些产业才交到他手上几日去,就想着人人有份去了,若是被旁人一哄,说不得知也不知会贾赦一声,便交到公中去了。

    听着贾赦这么一说,贾琏越发惶恐难安,只忙跪在地上,磕头道:“儿子不敢,儿子错了,儿子绝无此意。”

    贾赦越发火大,只拍着桌子骂道:“你有什么不敢的,今儿我还没死,你就想着人人有份去了,倘若我两眼一闭了,迎春她们若有个事儿,想来你也是漠不关心的,反正家产分干净了,也没旁的好分,只怕你少不得还要嫌着她们碍了你的眼去。”

    邢夫人说笑贾赦愁

    贾赦越骂越觉堵心,不免想着,书里头迎春被孙绍祖糟蹋,贾琏也不曾出面替迎春做回主,说句话。

    那些丫鬟婆子欺负迎春,贾琏的通房平儿见了,也不理会,只息事宁人便罢,根本不曾将迎春看作主子。

    倘若贾琏将迎春当作妹妹,放了半点心思去,那平儿也不敢做出这样的事儿来。

    如今贾赦也是近五十岁的人了,也不知将来能否看着邢夫人肚子的孩子长大成人,倘若他有个好歹,除了贾琏邢夫人她们还能指望谁去。

    贾赦不是不知道,邢夫人有了身孕,房里又多出这许多的产业,贾琏难免心头不安,想要试探一下贾赦的态度,这本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可一想着那书里迎春的结局,再瞧着贾琏如今的行为,贾赦就不由得往深里想去,寒心不已。

    贾琏被贾赦这一骂,越发含愧不已,只哭说道:“儿子万不敢如此。”

    贾赦指着贾琏道:“你有什么不敢的,只怕早盼着我死了,好做了这房里的主去。”

    贾赦这诛心的话儿一出,贾琏当下眼泪便簌簌直落,一句话儿也不敢分辨,只磕着头,苦求着贾赦息怒。

    贾赦看着贾琏眼泪鼻涕满脸乱淌,却只顾着磕头,不曾动手擦一下,那摸样着实可怜,不免心下一软。

    又思及从前的事儿,想着贾琏会有这样想法,也是从前自己不曾管教的缘故,一时倒略消了心头之气,只阴沉着脸儿对贾琏道:“你个不醒事的东西,我置这些产业为什么,还不是为了咱们这一家子。府里的情形你也不是没瞧见,公中的产业,今儿偷,明儿拿,不喊亏空便算好了,哪儿还能赚下银子来。你日后成家立业,要不要银子使唤,你妹妹出嫁,要不要置办陪嫁,这些从哪来,从公中走,能得几分银子,靠老太太私房,大房二房都是她的子孙,能给多少去,我不预先想着些,到用银子时找谁要去。你倒好,才掌了几天,便同我说起公私来了,迎春不是你妹妹,你母亲肚子的孩子也跟你没关系,你还知道你是我儿子,你还知道我是你爹,你怎么不说你没爹没娘呢,这样儿日后才好清静呢。”

    却说这日迎春下了学,正在屋里同着两个丫鬟说笑下棋,便有人打了帘子进来了,只笑说道:“姑娘原在这儿,难怪着我往老太太那儿寻了一遭,也不曾寻着姑娘。”

    迎春一抬眼,见来人竟是王夫人的陪房周瑞家的,一时不免惊讶,只忙笑着命人端了茶来,又笑让道:“周嫂子请坐。”

    周瑞家的毫不推辞坐了下去,只看了一眼迎春面前的棋谱,忙笑道:“姑娘正下棋呢,倒是好雅兴。怎么这几日也不见姑娘找我们大姑娘玩去,可是我们大姑娘得罪了姑娘去。”

    迎春闻言,只放了棋子,不解道:“大姐姐这些时日不是忙着学诗文么,我听先生说,大姐姐很是刻苦,每日下了学还拿着书看到晚上去呢?”

    被迎春这状似无心的话儿一堵,周瑞家的脸色尴尬了起来,只忙不迭的转了话头道:“我们太太命我送了东西来给姑娘。”

    说着便递了个匣子过来,司棋接了过来,伸手打开匣子,迎春瞧了一眼,见是几支珍珠攒成的新样头花,只忙笑道:“婶娘为何送这个给我?”

    周瑞家的一听,便笑道:“这是金陵薛家送来的,我们太太想着姑娘,便让我送了几支过来,姑娘自带也好,送人也罢,多少都是我们太太的一份心意。”

    迎春点了点头,只细声谢过,又转头去拈棋子去了。

    周瑞家的见迎春这般模样,一时倒不好再留着说话,只忙不迭的起身告辞,欲回去复命。

    哪知刚站起身来,外头便有人禀说道:“太太过来了。”

    几个小丫鬟忙忙的打起了帘子,邢夫人挺着肚子,扶着王善保家的的手臂,慢悠悠的进了屋来。周瑞家的忙上前行了礼,只笑问道:“大太太好?”

    邢夫人见着周瑞家的立在屋里,不免诧异,只淡淡道:“今儿还好。你到这边可是有事儿?”

    司棋忙把那珍珠头花给邢夫人看了,又笑着说明了缘故。

    邢夫人方笑了,只说道:“二太太凡事想着我们家迎丫头,真是有心了。”

    说着,又对着周瑞家的道:“今儿也巧,我正有一宗东西,要给了你们家大姑娘呢,既遇着你了,你便一并儿替我带过去罢。”

    说了这话,邢夫人便朝着身后的丫鬟使了个眼色,自有人捧了个金丝珐琅匣子上来,递给了周瑞家的。

    周瑞家的接过匣子,打开来看了一眼,便呆住了,只见里头是两套上等的红宝石头面,流光溢彩,美不胜收。

    邢夫人见着周瑞家的这般惊讶,不禁笑了,只满不在乎的说道:“这是琏哥儿昨儿拿回来的,听说是他在外头结识的朋友送的,都是上进的东西,样式新,东西也好,就是太鲜亮了些,我戴不上头去。我想着大姑娘如今也是在议亲的人,合该仔细收拾装扮着,这东西给了她,倒不算辜负了去。”

    周瑞家的听了,面上越发尴尬,只强笑道:“这样的好东西,太太该给二姑娘留着才是。再说着,我们姑娘如今还小着,哪有什么议亲不议亲的话儿,太太许是听差了。”

    邢夫人略笑了笑,只说道:“只许你们太太想着迎春,就不许我想着元春不成。只是这议亲的话儿,倒不是我听差了,前儿柳太太过府来,不是正说着要相看了元春去么?”

    周瑞家的忙不迭的说道:“太太必是记错了,柳太太原是为珠哥儿的事来的,那些旁的话儿,只是玩笑罢了。”

    邢夫人听着周瑞家的这么一说,只是一笑,淡淡道:“原是这样,我还道着柳太太是认真的呢,说来,他们家倒不差,门庭摸样都算难得了。”

    周瑞家的忙笑道:“可不是,我们太太也常说着呢,他们家论起来,尚个公主也是使得的。”

    邢夫人闻言,越发笑的和气,一时也不再提元春的事儿,只同周瑞家的说起寻常家事来了。

    到了下午,贾赦从外头回了府来,才进了院子里,便见两个小丫头在门前浇花,一见贾赦便笑说道:“老爷回来了,太太刚起来呢。”

    贾赦略点了点头,只往正房里去了,一进门,便见着邢夫人坐在梳妆台前,拿着簪子往发上插着。

    邢夫人从镜里望见贾赦进来,只忙笑着转过头来,笑问道:“老爷回来了。先前老太太还使唤了人过来问呢。”

    贾赦笑着上前,拿了梳妆台上的步摇看了看,只问道:“老太太问什么?”

    邢夫人用梳子抿了抿两侧的鬓发,垂眼笑道:“老太太差人来说,史家大老爷这几日好些了,瞅着自己病重久不见好,怕日后没个摔丧驾灵的人,便从族里过继了个孩子,如今已是递了折子上去了,问老爷知道不知道?”

    贾赦一听,哪不知贾母这话为何,顿时哭笑不得。

    正无奈摇头,贾赦又忽觉这事儿很是奇怪,他明明记着史湘云是父母双亡,更无兄弟姊妹,袭了史湘云父亲爵位的人,是史湘云的叔叔,若是史湘云父亲过继了嗣子,这爵位怎么也不该落到史湘云叔叔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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