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红楼同人之贾赦-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夫人骤的一惊,心里跳了跳,身子略挺了一下,而后却不露惊色的冷笑道:“慌个什么劲儿,能出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天塌下来也有人顶着呢。”

    周瑞家的眼珠子晃了晃,只忙说道:“太太说的是,都是小的眼皮浅,听见风儿便当成雨。”

    见着王夫人面色缓了些,周瑞家的方带着几分小心说道:“太太不知道,外头放贷上出了人命了。”

    王夫人揉揉额头,正端起茶盏来,闻言便是一愣,过了半响才慢慢道:“这是怎么回事?”

    周瑞家方才抱怨道:“还不是外头那些泥腿子给脸不要脸,要说咱们放出去的贷,比着京里的旧例还要低一些,不过就前儿急着用钱,遣人去催了催,说来也是寻常事情。怎知道有个穷鬼投胎的,不肯给钱不说,还拿了刀比着脖子说,要钱没有,要命只管拿去。外头那些人也是不知事,见着这样自不肯罢休,正上去厮掠着,也不知怎么着,刀子就抹到了那穷鬼的脖子上,眼瞅着就断了气。那家人见了,不肯罢休不说,如今还讹上咱们了,只说要去敲登闻鼓呢。”

    王夫人听了,微微笑道:“我说什么事儿,你这样心急火燎的,要敲便由得他们敲去。”

    周瑞家的听得不解,只诧异得看着王夫人,王夫人饮了口茶,方笑说道:“这签了字划了押的借据还在呢,想敲登闻鼓,也得走到了那地方去。”

    周瑞家的恍然大悟,只笑道:“还是太太有主意,我这便出去吩咐他们一声。”

    王夫人笑了笑,又说道:“我倒不管这个。赵姨娘那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再怎么库里也不差一两匹料子去,今儿幸好是大太太在,若是老太太跟前,你难不成也是这话儿。”

    周瑞家的闻言,只慌忙笑道:“太太不知道,倒不是料子缺了,着实是赵姨娘嫌弃,昨儿还同人说,宝玉身边多少人侍候,三姑娘身边就两个纸糊的面人儿,端盆洒水的,没半点能耐。为这个,昨儿送东西的回来说,赵姨娘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挑着,口上很有些什么光表面应付着,内里竟是连奴才都不如了的无理话。”

    王夫人一听,便放了茶盏,只不在意道:“她也只嘴上说说罢,闹出事情来,挨打受骂的不知是谁去。你也是个没衡量的,东西是给三姑娘的,又不是给她的,主子奴才谁是谁,这下头的人分不清楚,你难道看不清楚。”

    这头王夫人和周瑞家的议着赵姨娘,那边赵姨娘也同人闲磕牙呢。

    今日阳光正好,周姨娘也较往日精神许多,只到了赵姨娘房里,见着赵姨娘正做着针线,只忙笑道:“这才几月,你就忙活起来了,日后时间还长着呢。”

    赵姨娘见着周姨娘来了,忙起身让座,只笑道:“横竖如今我闲着,手头又有大太太送来的料子,便做几样出来,省的日后忙活。”

    周姨娘听得赵姨娘提起邢夫人,只忙忙的道:“昨儿我仿佛听人说,太太也使唤人送了料子来,你却给了那人个没脸。我的好妹妹,你犯了什么傻,太太身边的人是咱们能得罪了的。大太太再好再慈悲,也插手不到二房来,你这不是自找麻烦么。”

    赵姨娘听着,便敛了脸上的笑去,只放了针线道:“你倒别这么说,横竖这袭爵的人是大老爷,我就是敬着大太太怎么了。谁叫我是这府里的家生子儿,不敬这府里名正言顺的主子,教我敬谁去。我可不是那没眼色,任凭谁使唤个人来,我都得当主子供着。”

    周姨娘一听,便知赵姨娘的愚性子又犯了,只忙劝道:“昨儿的事我也知道,都是那起子小人说话不中听,可他们都是太太身边的人,你忍忍便是了。我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大太太未必能管着这府里的事情,前儿吴新登媳妇折腾王善保家的,折腾了这几天几日的,你见谁说过一句公道话。便是那外头行走上的人,也没漏个口风去,倘或有人说个一句半句的,大太太没办法,大老爷还在那坐着呢。偏府里人人都看笑话,就没人往两位老爷跟前卖好去,这是为什么,你且仔细想想。”

    赵姨娘听了周姨娘这一席话儿,只皱着眉头道:“府里还有老太太在呢,这些内宅之事,老爷便是知道了,也越不过老太太去,老太太不发话,这管家理事的,谁都做不了主去。”

    周姨娘听了,只忙说道:“你既知道,还牙尖个什么劲儿,别瞅着大太太如今体面了,可内里老太太还偏着咱们太太呢。你没听人说,今儿给娘娘备贺礼,老太太不但出了三件私房,还从大太太手里扣了件价值连城的东西,为的是什么,还不是咱们太太说年景不好。”

    说着,周姨娘不免嗤笑道:“要说年景不好,今年还算风调雨顺着,前头那位大太太当家的那几年才叫年景不好呢。不是旱就是涝,要不是就是兵灾**,可该备的礼儿,该发的月例是从没出过纰漏,更莫说到老太太跟前哭穷了。我记得有一年,天上下的冰雹子都有三尺厚,咱们府里田庄的收成全砸了,偏那年宫里的太后过大寿,要备什么六六大礼,算算账儿能把人憋死。老太太知道了,也不过点点头,说句打库里出就了了,却是连根针都没给,莫说什么私房东西了。”

    赵姨娘听了,也觉奇怪,只忙追问道:“这我倒不信,前头的大太太就不会闹,再不济也要和大老爷说一声,老太太纵不看别的,只看大老爷和琏哥儿,也要给些东西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偶不卖萌也不卖囧了,偶勤奋码字中,今天去上班鸟,于是尽量保持日更,断更会提前通知的,表打偶啊~~

    ps的ps:谢谢vivian19870723书友的地雷,抚摸一下,抱住不许动~~~~~~
 
    议偏心贾母劝妯娌

    说着,周姨娘又看着赵姨娘,悄声道:“再说,你也不是没瞧见,大老爷以前是什么样儿,香的臭的,不管不顾的塞了一屋子,日日寻欢作乐,万事不理。纵是和他说了,又顶个什么用,横竖还不是要瞧老太太的眼色儿。况且,老太太的私房,爱给谁不给谁,都随老太太的心意儿,哪有当家太太管不好家,就打老太太私房主意的理儿。”

    赵姨娘听得周姨娘这么一说,越发不解,只忙转头笑说道:“话是这么说,可好歹还有琏哥儿在呢,那可是老太太的亲孙子,老太太不看僧面也要瞧佛面,怎么也该给些东西出去,不然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

    周姨娘听了,往外头看了一眼,只转过头来,小心道:“我也不瞒你,说来根子还在大老爷身上。老太爷在那时候,府里头有几个厉害的姨娘,仗着得宠很给了老太太些颜色看,偏老太爷又是个一心为公的,从来不理屋里的这些小事儿,老太太是连诉苦都没地诉去,后头好容易生下了长子嫡孙,按说该出出气儿了。可是这大老爷,打小就不是个成器的,什么歪门邪道的把戏儿都无师自通,偏就是不走正道。老太爷最是个正人君子的,哪儿见得惯大老爷的行径,,老太爷教了几次,没扭过大老爷的性情来,再教人煽了些耳旁风,自然就怪责到了老太太头上,老太太的日子竟是越发的不好过。直到后头生下了咱们老爷,得了国公爷的眼缘,老太太在这府里才算挺直了腰板。只是这么一来,老太太再是个不偏心的,心里头也难免有些亲疏,倒也怪不得老太太牛心左性。”

    赵姨娘听了,只得一叹,略带着几分无奈笑说道:“这也难免,咱们老爷虽没个爵位,可好歹还是个能做官的,大老爷那性子,最是个今朝有酒今朝醉的,老太太有几分偏心,原也在理。”说着,难免又问道:“可咱们太太比着前头大老爷那位,可差得不是一点半点,老太太纵然偏心,也不济连这也糊涂了罢。”

    周姨娘听了,只嗤的一声冷笑道:“这还有什么看不透的,你瞧瞧琏哥儿和珠哥儿,旁的也不用我多说了。”

    却说贾赦看过了贾政给的名册儿,又请了那四位谋差的先生,到府中细谈了一番。

    贾赦虽不大通文采,但瞧得出这四位的学问不错,贾政也颇费了番心思的。

    只是贾赦到底对这四位的人品不大信服,遣人细细查访了一番,确认了这几人并非贾雨村之流,贾赦才稍安下心。

    既然人品学问都无甚瑕疵,自然是让这些先生尽快上任为好,一来家学里着实不大像话,很该整治一番了。

    二来虽说学问人品没问题了,但这教学能力,不实际检验一番,难免让人放心不下。

    于是贾赦和贾政商议之后,便忙忙的遣人去家学里给贾代儒说了,为怕着贾代儒心里不自在,贾赦还特意嘱咐下人一番。

    不多时,那几个传话的小厮便回来了,见着贾赦便道:“回大老爷的话儿,已是按着老爷的话给老太爷说了,老太爷也应下了。”

    贾赦听了,只吩咐道:“你们去给二老爷说一声,明儿就请那四位先生到家学上任罢。”

    见着小厮忙忙去了,贾赦方拿了卷游记慢慢翻看起来,心里难免长出了一口气,暗道着若是家学从此整顿好了,不说别的,单是族里的纨绔便能少了许多。

    毕竟从书里看,被家学里的风气带坏了的,着实不只一个两个。

    再着,荣宁二府的旁亲远族甚多,都依靠着两府过后,若是在家学有了进益,不论科举与否,至少有了立身之本,不至于再事事巴望着两府的资助过活。

    谁知到了晚间,贾赦正欲用饭,贾母院里却匆匆来了一个婆子,只朝着贾赦道:“家里来客了,老太太请了大老爷过去说话呢。”

    正给贾赦盛饭的盛妆丫鬟听了,只说道:“老爷正在用饭呢,劳烦嬷嬷回老太太一声,只说老爷用了饭便过去。”

    那婆子瞧了那丫鬟一眼,只低眉顺眼的说道:“老太太只命我来请大老爷过去,翠云姑娘有什么话儿,不妨自己去和老太太说。”

    这名为翠云的丫鬟,正是贾赦穿越初醒所见的那位,许是原本记忆的影响,贾赦对这翠云也很有几分看重,好在这丫鬟虽有几分脾气,但素来也知规矩,行事从来无差。

    见着这婆子这般回话,翠云心下明了,知道这婆子是自恃在老太太房里当差,体面不同常人,所以才敢不听她的话儿。

    想着,翠云只冷笑了一声,带着几分讽刺说道:“倒是我忘了,嬷嬷是老太太屋里的使唤人,自是只听老太太吩咐,旁的是什么也使唤不动的。”

    听着翠云这意有所指的话儿,那嬷嬷腿脚颤了颤,只是仍旧强说道:“老太太是这样吩咐的,我只知遵老太太的话儿,旁的也顾不着。”

    翠云闻言笑了笑,方欲再言,贾赦放了筷子,只起身看着翠云道:“罢了,老太太既是这么吩咐的,想来必是来了难得的客人,你又何必为难旁人。”

    待得贾赦到了贾母房里,只见着贾母正和一个略有些眼熟的老太太说话,贾政在底下站着,一脸老实不过了,王夫人和邢夫人在一旁陪着说笑。

    见着贾赦来了,贾母只一挑眉,笑道:“如今来齐全了,我这儿正有事要问你们兄弟俩。”

    说着,又吩咐王夫人和邢夫人道:“吩咐人治一桌宴席来,我要请你们婶子喝几杯。”

    王夫人和邢夫人方领命出去了,贾母又散了屋里的下人,只同着那老太太道:“老姐姐,人我也叫来了,你该怎么教训,便怎么教训,不用顾忌我的脸面,也叫老姐姐你出出气。”

    那老太太闻言,只忙道:“这怎么了得,我不过白抱怨两句,大老爷和二老爷的心思,我也知道,无非是为了咱们族里罢了。”

    说着,那老太太似是触动心事,越发有些心酸,哽噎道:“只是老太太不知道,今儿两位老爷一使唤了人过来,外头就起了些风言风语,我家老头子,平素最是尽心尽力的,没想到没落着好不说,反倒叫人打了脸去,他身子原就不好,这一气竟是躺下了,我也没辙儿,只来求老太太想想主意。”

    听着那老太太这么一说,贾赦倒想起来,这老太太应该是贾代儒的妻子,贾赦和贾政的婶娘。

    贾母听得了这话,不免也有些眼眶湿润,只忙说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求不求的,要用什么药,请什么医生,打发人来说一声便是了。”

    说着,贾母想了想,又劝道:“外头那些嚼舌头我也知道,都是亲戚远房,有时候有些话儿传进来了,碍着祖宗的颜面,我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如今既闹出这事儿,我也讨一回没趣,谁说的什么话,谁弄的什么鬼,都教人查个清清楚楚,也好听听嘴,看是哪家的能耐人,否则只怕咱们族里竟是越发难管束了?”说着,贾母便要打发人去查个水落石出。

    见着贾母这般动作,那贾代儒老婆面上僵了一僵,只抹了抹泪,忙拦说道:“可不如老太太说的,都是自家的亲戚远房,若是查出来了,祖宗的颜面都没了,只教外头人笑话。我家老头子,不过是一时之气,将养两日便罢了,何苦再为这事惊动一番,闹得四处不得安宁,反而带累了人去。”

    贾母闻言,只带着几分不悦,劝说道:“你们也别忒老实了,如今都欺到头上来,何苦还为他们操心。依我说,查出来瞧瞧,也好叫外头那些不着三四的人警醒一番,省的坏了咱们家里的名声。”

    贾代儒的老婆听了贾母这话,越发惶恐不安,只勉强笑道:“我家老头子最是个宽以待人的,我今儿过来求老太太,已是不得已的事儿,若再让他知道,为了学里的事情,闹得族里不安,怕是他又要添了心病去,如今他这把年岁了,倘若有个什么,教我怎么活啊。”

    正说着,帘子一动,王夫人和邢夫人进来道:“老太太,宴席已是备好了,可要命人抬上来。”

    贾代儒的老婆听了,忙推辞道:“老太太盛情相待,原不该辞去,只是我那老头子一人在家,我着实放心不下,实在不能久留了。”

    贾母听了,又劝了几句,见着贾代儒老婆去意已决,忙笑道:“那好罢,我让政儿和赦儿媳妇送你出去,顺道儿让人请了王太医过去瞧瞧,你们也宽些心,外头那些闲话口角儿,说上几日自然就没了。若是实在气不过,只管往府里来,我替你们做主儿,横竖再怎么着,这荣国府我说话还能管些用儿。”

    说了这一番话,见着贾代儒老婆点头应下,贾母方才让王夫人和邢夫人领人送着贾代儒老婆出去了。

    见着人影儿去远了,贾母方才沉着脸儿,目光锐利的看着贾赦和贾政道:“说罢,你们俩兄弟,今儿到底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插手到家学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ps:赶在出门之前,终于码出来了,偶郁闷啊,今天不知道什么时候下班,偶回来的早的话,就应该还有一更,如果回来晚了的话,那么就是明天和后天两天双更。

    ps的ps:谢谢pasimengte书友的地雷,有爱的抱抱,谢谢亲的支持~~~~~

    另外:上班真是件痛苦的事情,而且偶十几号还要出差,为什么偶才上班就要出差,明明昨天才被人嘲笑偶无能啊~~~
 
    贾母教子邢夫人惊

    听着贾母这么一说,贾赦和贾政互看了一眼,贾政老老实实道:“母亲不知,家学里很有些不好的风气儿,老太爷的年纪又大了,年老体衰,管束不住学里的学生,我和兄长商议了,方才预备请几个先生到学里去。”

    贾赦听着贾政这话,再一瞅贾母的脸色,暗觉不妙,只忙上前笑道:“咱们家的家学原就是为了族中子弟而设的,咱们宗族之中人口不少,难免有一两个不长进的,自己不学好,反倒把学里的风气给带坏了。再者,家学里的老太爷也上了年纪,七病八痛不断,难免放松了,所以我们才想着,再请几个先生到学里任馆,让老太爷做个掌舵的。一来多几个先生看着,正正学里的风气,培养几个得力的人才出来。二来也让家学里的老太爷清闲几分,省的他一把年纪了,还要为学里的事情操劳担忧。”

    贾母听了,面上缓了缓,只端起了茶盏道:“按说你们也不小了,怎么还和毛头小子似的,想一出是一出,家学里的事情,你们也想得太简单了。你们叔叔在学里教了多少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们倒好,一人不问,二话不说,便另请了先生来。外头人才不理会学里是什么情况,人家只看着你们两兄弟横行妄为,气病了长辈了。若有那长舌头的往外一说,咱们祖上再有功劳恩德,也经不起你们这么消磨着。”

    贾母这番话儿一出来,贾赦顿时汗流浃背,额头上的汗珠儿也冷不丁的冒了出来。

    贾赦哪里想到这地步去,他只想着他袭了爵,又承了荣国府,一个小小的家学,自己开了口,别人自是不敢阳奉阴违的。

    可贾赦竟忘了,这家学里的贾代儒,再怎么落魄无能,也是自己的长辈。

    他纵是没有把贾代儒撵出去的意思,可这另请了先生来,却是让贾代儒断了活路。

    毕竟贾代儒没有什么功名,只是徒称个老儒,如今荣国府另请了有功名有才学的先生来,自是不用他这个徒有虚名的先生在学里任教了,就算依旧让他管着家学,只怕贾代儒也无脸呆下去。

    这么一想,如今贾代儒称病,指使他老婆来府里找贾母哭诉一番,还算是轻的了。

    倘或贾代儒是那无德的人,只要编些指责贾赦贾政的话儿,悄悄传到外头去,贾赦和贾政两人,少不得担上个罪名儿。

    贾政听了贾母的话儿,只正了神色道:“话虽如此,可总不能为顾忌旁人的眼色,便拘泥不前,须知家学乃族中根基,风气不正,又何谈读书明理。”

    贾母听着贾政这话,越发没了好气性,只放了茶盏苦口婆心道:“我有说过你们不该管么,只是凡事都有个章程,这家学里的事情,按理是族中掌管,东府的大老爷还在呢,他是一族之长,这家学之事又是为族中子弟着想,你们打发人跟他说一声。由他出面,既妥当不说,又杜绝了旁人的闲话,怎么也比你们这么心急火燎的胡乱折腾要强多了。”

    贾赦和贾政一听,细细一寻思,果如贾母所说,若是由贾敬出面,再是名正言顺不过,也不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