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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贾赦-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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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赦听得邢夫人吩咐下去了,皱皱眉,沉吟一会又道:“这抄家捆人,难免兴师动众的,你倒该过去和弟妹打声招呼,省的又有什么人说给老太太,平白叫她老人家担心一场。”
  邢夫人听了,如何不知贾赦意思,无非是给王夫人个面子情,好叫王夫人也过得去。
  好歹这府里的家在王夫人在当着,出了这样的事情,王夫人少不得是管束无方,可若邢夫人打了招呼,一来,这事就成了大房的内务,自然与王夫人无关。
  二来嘛,告知了王夫人,王夫人心里也有个底子,规矩礼数上是没差了。
  想到此处,邢夫人便朝着贾赦笑道:“老爷说的甚是,我这便过去和二太太说一声,也免得这些下人毛毛躁躁,又闹了什么是非出来。”
  说着,邢夫人便领着人风风火火的出去了。
  贾赦见邢夫人出去了,只无奈一笑,把迎春唤到跟前道:“东西没了就没了,你也别闷着生气,明儿我再让人拿几样更好的送来。”
  迎春抬眼看了看贾赦,只摇了摇头,细声道:“我不要了,他们虽是自作自受,却带累得太太气了一场,若再得了,若出了事,太太又要生气。”
  贾赦听得好笑,只与迎春分说道:“太太虽气一场,可发落了这些人出去,下次敢伸手的人就越发少些,若还有这样的事情,太太生气是免不了的,可处治过后,总会有人知道什么事儿不能做,不该做,渐渐的敢不守规矩的人就会越来越少。若因为不想太太生气,而纵容他们,等太太发现了,岂不是更生气难过。”
  迎春听了,默默的低下头去,只伸手摸着衣角,一言不发。
  贾赦见了,心中微叹,知道迎春这性子已形成了大半,指望一句两句话,便能扭过来是不现实的,只能慢慢开导着。
  于是贾赦笑了笑,拿了个竹藤匣子出来,方说道:“且不说这些烦心事了,今儿我打外头的得了个玩意儿,既新奇又有趣,很有些意思。你放在房里,闲着看看,摆弄摆弄,倒比放些俗气的假山盆景要好的多。”

  王夫人犯愁喜弄权

  且说王夫人今日因府中事忙,略觉疲惫,用过了午膳,便倚枕睡去了。
  哪知才睡了不到小半个时辰,周瑞家的便到了屋前,只见着廊下的两个丫头站在门边直打着瞌睡,忙清咳一声。
  见那两个丫头睁了眼,方自压低了嗓子道:“就困的这么着,也不瞧瞧成什么体统!”
  话儿才出口,王夫人却已是惊醒了过来,只朝着外头道:“谁在外头?”
  周瑞家的忙打了帘子进去,笑问道:“可是把太太闹醒了?”
  王夫人只拥着被子,坐起身来,朝着周瑞家的问道:“你来作什么?”
  周瑞家的瞅瞅外头,方自悄声道:“太太,账上没钱了?”
  王夫人微皱眉头,只低声道:“前儿不是才收了一笔利钱回来,怎么又没钱了?”
  周瑞家的忙回道:“昨儿甄家来了几个媳妇,送了些东西来,又问着咱们暂挪了一万两银子,说是在京中作打点之用,这事我昨儿便回过太太了。”
  王夫人听得诧异,只疑惑道:“前儿一共收了两万两银子上来,便是甄家挪了一万,这剩下的也够府里花销一段时日了,怎么会没了?”
  周瑞家的见王夫人似有疑她的意思,忙分说道:“太太可是忘了,老太太给姑奶奶办的贺礼,有大半是从公中走的帐儿,光这就有七八千两。还有几家亲友的礼儿,府里的开销,能撑到今儿,还多亏了大老爷这个月没怎么打账上支银子。”
  王夫人听了,细想了一番,只无话找话的说道:“给扬州那边的东西,老太太不是出了不少私房么?”
  周瑞家的听了会道:“老太太自是出了不少好东西,可似绸缎这些,都是走的公中的帐,若加上老太太给的东西,怕不下五六万呢。”
  王夫人只觉胸口发闷,过了半响才说道:“既是老太太支了,如今也没处寻银子去,只得俭省些时日,你待会拿几样东西出去,暂押几百两银子,待得铺子的出息上来了,再取回来罢。”
  周瑞家的听了,忙趁机道:“怎么没处寻银子,我正有个事儿要请太太示下呢?”
  王夫人一听便明白了,只往后躺了躺,靠在枕头上问道:“什么事儿,说来听听?”
  周瑞家的方趁机道:“本也不是大事儿,平安州那边有两个乡绅,为着争田的事儿,打了一场。其中有个输了的,心里不服气,便命人趁夜去烧了另一家的粮仓,不想当夜风大,这火一起来,不但把东西烧了精光,竟是连人也烧死了几个。被烧的那家自是不依,不但一状便告到了县里去,而且还打上了门去,非要这家偿命不可。烧人的这家,原自忖理亏,本不欲理会,但没想着,被烧的那家不依不饶,于是这家也气急了,遣人上京来寻门路,宁愿把银子都拿来打关系,也不给那家半个铜钱。”
  说着,周瑞家的又笑说道:“这事牵扯的两家都是当地的乡绅,在京里也没什么旁亲旧族。求人的那家,还是绕了好大一个圈,才求到了咱们府上。前头光扔进水里的银子就不下两千两,那家人也说了,不为别的,只为出这口气,若是事能成,要多少给多少。”
  王夫人听了,只叹了口气道:“我原不爱管这些事,只是既求到府上了,也不好推辞了去,你拿了老爷的帖子,修文一封,让人悄悄给平安节度使送去。”
  周瑞家的听了,忙又问道:“这银子……”
  一语未了,便听外头远远的便有人报道:“大太太来了。”
  王夫人听着诧异,不知邢夫人为何过来,只忙下了炕,让周瑞家服侍着她梳洗更衣,正要迎出去,邢夫人却带人进了屋来。
  王夫人一边让王善保家的去奉茶来,一边又问道:“太太今日过来,可是有什么事儿?”
  邢夫人接了茶,只叹道:“原也不是什么好事情,只是叫我遇见了,若不管一管,倒也说不过去。”
  听着邢夫人这么一说,王夫人心下一动,知必是出了事了,微微笑了笑,只朝着邢夫人道:“可是哪儿出了什么事了?”
  邢夫人冷笑道:“还有哪儿,还不是我们姑娘房里,那起子小人平日里,就常欺着我们家姑娘仁善和气,不似别的伶牙俐齿,很有些没规没礼的事儿,我也不愿与他们多计较,只打发出去也就完了。哪知如今倒叫人欺到头上来了,我活了这几十年,倒头一回见着奴才偷了东西,还来同主子算账的。这袭爵的是我们长房,如今这起子狗东西,竟空口白话同我讲什么填补,我们姑娘竟成了他们养活的了。你说说,这事可气不可气?”
  王夫人的笑容僵了僵,旋即借着低头饮茶掩饰了过去,又抬眼看着邢夫人,面有羞色道:“都是我没照管好,倒叫二姑娘受委屈了。”
  邢夫人听着,忙又道:“这怎么怪得到你去,我们姑娘身边的人,大多是前头留下的,打小便侍候着,我打量着她们日常还算恭顺,偶尔有些不周到的事儿也都容忍了。哪里知道,他们竟当我是井里坐着的,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前儿我撵出去了几个,只道这剩下的也该规矩几分,结果今儿我一过去,这些狗奴才私自拿了老爷给姑娘的东西不说,还编了一堆假账出来,在我面前讨情呢,只没把我给气死。”
  王夫人忙道:“太太可别生气,为着这起子糊涂人,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邢夫人方自道:“若论起来,若只拿了东西,同我顶两句也罢了,偏生今儿又让老爷给撞见了,你说说,我能不气么。”
  说着,又对王夫人道:“前儿,我们老爷得了几把扇子几个香囊,恰巧那日姑娘来请安,便给了姑娘几样,结果今儿香囊被偷了不说,那些下流东西,竟是连扇子也给拆了。我们老爷那人,想来你也知道,就爱摆弄这些玩意儿,如今撞见了,是半点都不肯轻恕的,非要亲自发落那些人不可。论理这事原也不干你的事儿,只是我想着,如今你管着家,若不过来说一声,怕着你面上不好过。万一再有什么没心肝烂肠子的东西趁机作乱,那倒是我的罪过了。”
  见王夫人默然不语,邢夫人站了起来,只笑说道:“我还要到前头看看,便不留着了,这些事情,你也别往心里去。”
  王夫人忙笑道:“我送你出去罢。”
  说着,亲自送了邢夫人出去,方转回屋里,只坐在椅子上,端起茶盏,一动也不动,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周瑞家的瞧见了,只在一旁屏息静气,眼珠子都不敢动一下。
  忽然,帘子一动,外头的丫鬟回道:“赵姨奶奶来给太太请安了。”
  王夫人嗤的冷笑一声,只发话道:“请她回去歇着,我这里不用她过来。”
  周瑞家的闻言,浑身颤了颤,王夫人瞧见了,只冷笑道:“你又是哪儿不自在,大太太还没走远呢,赶着叫她带了你出去,也还来得及。”
  周瑞家的知道王夫人受了气,心里不舒坦,忙笑道:“太太这是说哪的话儿,我只是想着赵姨娘也有七八个月了,怕是快生了。”
  却说,贾赦正摆好了那田园山居,正拿了茶盏要往假山顶上倒水,忽见着邢夫人又领了人,抬了个箱子,脸色铁青的进了屋来。
  一进屋,邢夫人便朝着贾赦道:“老爷瞧瞧,这不抄不知道,一抄倒跟进了贼窝似的,除了这箱子里头的东西,还搜出了满满一匣子的当票,我也认不大出,只得过来请老爷看看了。”
  贾赦听着,不由得便皱了眉头,只随手掀开箱子,见里头放着些白玉捧盒,翡翠盘子,粉彩瓷器,银盆银碗,瞧着极是眼熟,再一瞧印记,皆是府里日常用的。
  贾赦当下便黄了脸,在往里头翻了翻,几个累丝香囊便露了出来,贾赦挑了挑眉,只又道:“把当票拿来我瞧瞧。”
  邢夫人忙不迭的从身后的丫鬟手上接过了匣子,递给贾赦,贾赦打开一看,见里头有大半都是死当的票子,当票上用的当字也极是古怪,极难辨识,贾赦只隐约识出几个假石紫木的字样来了。
  忽然,贾赦想起前世似乎在电视上,看过这方面的讲座,貌似这假石指的玉石,这么一想,当下贾赦便明白过来,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只拿了匣子给邢夫人道:“你使个人出去,把这里头的东西都赎取回来,我倒要瞧瞧,他们搬了多少东西去。”
  邢夫人方吩咐了人,王善保家的便忙忙的进来,只朝着贾赦和邢夫人道:“老太太请了老爷太太过去呢。”

    贾母念孙贾赦卖人

    贾赦同着邢夫人方进了贾母屋里,便见着贾母半躺在炕上用簪子拨松子,两个小丫鬟正跪在炕边替她锤腿按肩,屋里的熏笼烧得暖暖的,一派闲适安逸。

    见着贾赦他们来了,贾母放下簪子,只朝着贾赦笑问道:“我怎么听着外院有些乱糟糟,丫鬟婆子来来去去,可是有什么事情?”

    贾赦笑了笑,正欲想词掩过去,邢夫人却忙忙的上前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只是迎丫头屋里出了几个手脚不干净的,教我和老爷瞧见了,这才正料理着呢。”

    贾母听了,只皱眉道:“我看着不像,此事必非小事,你们若是执意瞒我,我这就出去问个明白。”

    说着,便要下床来。

    邢夫人见着贾母动作,顿时急了,只忙道:“不敢瞒老太太,只不过是迎丫头本分,那起子小人便欺她好性儿,竟把她屋里的东西都搬了大半。若不是今儿我过去给迎丫头送衣裳,发现前儿老爷给她的东西不见了,只怕那傻孩子还要替那起子小人遮掩呢。”

    贾母气急败坏道:“竟有这等事,平日里府里待他们不薄,如今忘恩负义不说,还作起贼偷来了。”

    邢夫人见着贾母怒了,忙又趁热打铁道:“还不止呢,今儿我正要拿人,也不知打哪跳了个能耐人出来,板着手指和我算账呢,迎丫头用的一草一纸,竟都成了他们给的了。”

    贾母听了,越觉心头冒火,只拍着炕桌道:“谁说的这话,好生个体面人,拿到我跟前来,我也仔细瞧瞧,他是不是比别人多长了张脸皮儿。”

    贾赦见着贾母发怒,只忙上前劝道:“母亲息怒,那些小人只是为了逃避责罚,胡言乱语罢了,母亲若是为此气坏了身子,实在不值得啊。”

    贾母方自缓了缓气,只朝着贾赦道:“胡言乱语倒罢,只是敢这么作怪的,必有几分体面,不是什么平常人物。”

    见贾母这么说,邢夫人忙道:“自然不是寻常人等,偷东西的是迎丫头的奶娘,说这话的却是那奶娘的儿媳,我听着迎丫头房里的丫鬟说,那个奶娘平素最喜喝酒耍钱,输光了迎丫头的月例,就拿了屋里的东西去当,好生体面着。那奶娘的儿媳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打丫头骂婆子,在迎丫头的屋里头,她就是个活霸王。”

    贾母听了,忙又问道:“我素日便常说这些哥儿姑娘身边的奶娘,因比别人多几分体面,生起事来,旁人轻易辖制不住。教你们日常若看见了,有哪个不好的,只管打发了便是,也好教别的也警醒几分。你既知道她们不本分,怎么不早早打发出去?”

    邢夫人听着贾母有疑她的意思,忙委屈道:“我何尝不知老太太说的这话,前儿我和老爷才命人撵了迎丫头屋里几个不知规矩的出去,这奶娘本也在其中,只是不知怎么教二太太瞧见了,只说这奶娘奶大了迎丫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只开恩把她放出去便是了。老太太也知道,这开恩放出去的嬷嬷,要进府来请安什么的,也是常事,这才出了今儿这事。”

    贾母闻言,只皱眉一叹,说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料理着罢。”

    邢夫人方有些不甘不愿的出去了。见着邢夫人出去了,贾母方自对着贾赦道:“迎丫头的事暂且放下,琏哥儿这一出去,也已有半月了。我瞧着京里似平静了些,到了下月,你便使人把他接回来罢。”

    且说贾赦好不容易打消了贾母的念头,才出了贾母院子,邢夫人便忙忙的过来道:“当票上的东西都赎回来了,老爷可要瞧瞧?”

    贾赦今日经了这许多事,早有些疲惫不堪,只问道:“都有些什么东西?”

    邢夫人只笑道:“都是金玉摆设,瞧着有些年头,我遣人去审了那婆子一番,才知是迎丫头的娘留下来。”

    说着,见贾赦不语,方又道:“那婆子还供了几个人出来,都是些手脚不干净,又爱吃酒赌钱的,日里很做了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我瞧着,可要一并而料理了?”

    贾赦一听,越觉气闷,他早看这满府上下的奴才不顺眼了,管事的吃喝偷拿,老的倚老卖老,小的斗嘴生事,成日除了逢迎主子,便是想攀龙附凤。

    横竖今儿老太太也知道了,他干脆便把事儿做个了结,这府里除了老太太,便是他为尊,反正他是个昏庸无能,今儿索性就再昏庸一次,前头都昏庸了几十来年,也不差这一次两次。

    这么一想,贾赦心中大定,只朝着邢夫人吩咐道:“供了什么人出来,我也懒得理会,横竖是平日里纵他们太过。我料定了绝不只这两三个人,今儿我索性把这些不干不净的东西都发落干净了,也省得日后再闹了事儿出来。”

    说着,便命人把长房所有的下人都叫到自己院子里去,出首者赏,隐情者罚,若是所有人都不吭声,便一同卖到煤窑子去。

    一时间,那些眼皮子浅的,那些互有怨仇的,都冒了出来,这个说那个偷金,那个说这个生事,纷纷扰扰,好不热闹。

    更有那素日受了欺凌的,只觉得报仇的时机已到,只把那些徇私作怪的人一一告发了出来。只听贾赦火冒三丈,他为了保住贾府不被抄,是绞尽脑汁,日日奔波劳碌,就是连夜里做梦,也悬着心吊着胆儿。

    可这些混帐东西,今儿嚼舌明儿贪墨的,竟无几个是安分守纪的,全是些不着调的。

    亏他往日里还以为大房的人在府里不得意,就是有些什么,也不过是偷懒耍滑的小毛病,哪里知道大房纵比二房好些,也是烂透了的,真比起来也不过就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这些人虽在府里不得意,但在外头竟是比谁都体面,什么强买田地,什么借着府里的名号,在外头胡来,林林种种,只叫贾赦恨得直咬牙。

    贾赦也不顾忌什么体面仁义了,只发落道:“都给我捆起来,狠狠的打,打死着数。”

    一时间,贾赦的院子里竟是鬼哭狼嚎一片,有几个曾在贾代善身边服侍过,自恃是老太爷给贾赦的,身份自是与众不同,便哭闹道:“老爷听了些胡言乱语,便来作贱我们,几辈子的功劳情分,没得个好话不说,竟是连点滴体面都不讲究了。老太太还在呢,老爷就这般不仁,连给活路都不肯给了。”

    说着,又哭贾代善来:“老太爷,你在天有灵,睁眼瞧瞧啊,这样的不孝子孙,不务正业也罢,如今竟是要连家业都败干净了。早知今日,倒不如当初便随老太爷去了,省的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要受这般罪。”

    贾赦听得越发火大,只骂道:“要随老太爷去,好,今儿我便遂了你们的心愿。”

    说着,便吩咐下人道:“把他们几个捆起来,发落到金陵给老太爷看坟去。至于他们家里的人,都给我卖出去,告诉那些人牙子,就说是我说的,什么地方最苦,就卖到那儿去。横竖我是个不仁的,今儿都让人欺到面上,若不作践一番,倒白负了这罪名。”

    见着贾赦动了雷霆之怒,下头的人谁敢不听,一时间捆的捆,打的打,不过一会儿工夫,院子就消停了不少。

    贾赦又依着罪名,发卖的发卖,开革的开革,除此之外,还查出了邢夫人的陪房费婆子也很有些不妥,贾赦便命人拿下,交给邢夫人处置。

    邢夫人正同着王善保家的在屋里翻着查抄上来的账本儿,见着几个粗使婆子捆了费婆子来,先是一惊,而后听着那几个婆子说了缘由,直教邢夫人险些气晕了去。

    邢夫人本就是有些愚弱的人,素日在贾赦面前便极是小心奉承,好不容易贾赦略回心转意,对她和颜悦色了些,这日子也过得有些滋味起来,哪里知道,这日子才好几分,自己身边的陪房就给了自己迎面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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