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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贾赦-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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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同人之贾赦
  作者:洗雨疏风

  大梦初醒荣国府

  柳平模模糊糊的睁开眼,只觉得眼前白晃晃的一片,晃的两眼难受,胸口也沉闷不堪,似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咳咳……”柳平忍不住咳嗽起来,刚咳了几声,耳畔便传来念佛的声音道:“阿弥陀佛,菩萨保佑,老爷总算是醒过来了。”
  柳平寻声看去,好半晌儿,才把这屋子里给看了个清楚,只见着满屋珠翠,富丽堂皇,紫檀的家具,金玉的玩物摆设,柳平安躺的炕上背后,更有五扇紫檀嵌寿字玻璃隔扇,越发显出富贵气象来。
  柳平尚在迷惑之见,却见着一个着了石榴红绫琵琶袄儿的丫鬟递了个金丝白瓷盏儿来,只嫣然笑道:“老爷醒了就好,方才张太医来吩咐了,说老爷若是醒了,先用盏建莲红枣汤定神补气,待得调了脾胃,再用药不迟。”
  柳平见那丫头笑语吟吟,眼神里透着十分机灵,先是一愣,而后突然捕捉到一个要紧的词,“老爷”?
  难道他穿越了,柳平脑袋里突然闪过了无数起点历史小说上的情节,一统天下?坐拥后宫?柳平早过了做梦幻想的年纪了,现实教会了他平淡生活才是最主要的。
  看了看屋里的摆设,柳平自我宽慰着,有玻璃有座钟,屋里的丫鬟虽是盛妆丽服,但瞧着走动时露出的绣鞋,虽然小巧但却不是三寸金莲,想来应该不是清朝。
  柳平可是听人科普过,缠足的习俗虽然是从宋朝开始的,但是真正变态扩散的时候是在晚清,清朝以前的缠足顶多就像现代的女生穿高跟鞋,把脚缠的纤直一些,不至于像清朝末年的时候,把脚趾都折断了缠成一个称砣。
  不是清朝就好,柳平可不愿意口称奴才,他又不是那什么受虐狂。想到这,柳平一边自我安慰着,一边接过了丫鬟递来的瓷盏,身体似乎还残留着原本的习惯,动作缓慢却不失优雅。
  见着柳平接了瓷盏,那丫鬟又笑语盈盈道:“老爷醒了就好,老太太可担心了好半天,若不是宝玉哭了一场,想来二太太还劝不动老太太呢。”
  说着,难免有些絮叨道:“不是奴婢多嘴,老爷也该放宽心些,若是太太还在,见着老爷这般糟蹋自己,怕是又要难过好些日子了。老爷纵是不念着太太,也该顾念着琏哥儿才是。”
  宝玉两个字已是晴天霹雳,再听得琏哥儿三字,柳平心中猛然一跳,纵使名字相似,也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莫非……柳平惊疑不定的开口问道:“这是哪儿,我又是谁?”
  那丫鬟惊得面无血色,只颤抖着道:“老爷这是怎么了,这是荣国府啊,你自然是府里的大老爷。”话还没说完,便见着柳平身子一仰,往后倒了下去,手中的金丝白瓷盏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荣国府的大老爷是什么人,世袭一等将军贾赦,贾恩侯。为人平庸不说,更是贪花好色,屋里左一个右一个不说,看到略平头正脸的丫鬟就不放过,到了胡子一大把的年纪,儿孙满堂了,还找贾母讨鸳鸯当小老婆。
  这也就罢了,妻妾满堂是柳平在现代求也求不来的福利啊,要是在现代包养个二奶找个小三什么的,别看着没人问,可社会头条上大老婆把老公二奶一锅煮的事情,也没少报道。
  按说,柳平该欣喜万分,可是柳平一想起贾赦的结局,心里就直打寒颤,他记得没错的话,在续书里,贾赦最后是流放了。还有些红学家研究说,贾赦在流放途中就挂掉了。
  当然,柳平可以自我安慰,结局是可以改变的,要拿出穿越者的态度来,人定胜天,没什么是不可改变的。
  但是,柳平好歹看过红楼,自然是知道,荣宁两府是从根子上便彻底烂掉了的,话说,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就怕猪一般的队友啊,红楼梦里从长辈到小辈就没个成器的,若说男子纨绔也罢了,可家里的妇孺也不是省油的灯,便是那些家生子也一个个不像话。
  家生奴才都能在外买房置地当主子了不说,还捐官放差,和自己的主子同朝为官,这样的笑话,也只贾府才能闹出来,但是也足见荣国府是打从根子上就没治了。
  可是柳平还能怎么办,既来之,则安之,既然穿越成为了贾赦,他也不可能置身世外。人力纵使不敌天数,但是至少他还能做些什么,便是改变不了宝黛的结局,但是他好歹能改变迎春的命运,有些事,总要做做才知道结果。
  柳平心中方正盘算着,头便“嗡”的一响,无数的画面影像在脑海闪过,柳平只觉眼前一花,彻底的昏了过去。
  “许是大老爷病糊涂了,一时魇住了,张太医不是说了吗,待得大老爷醒过来,没准便无大碍了。”一个温和平淡的声音不急不缓的说着,话儿是极和时宜,但却没什么感情似的。
  屋里似乎还有什么人在低低的抽泣着,哭声虽悲,却叫人听着不大舒服。贾赦缓缓睁开眼,见着屋里多了不少人,衬得本就有些小巧的房间越发拥挤起来。“赦儿,赦儿……”见着贾赦睁开了眼,满头银丝的老太太带着急切的上前说道,又忙吩咐身边的婢女道:“张太医在哪,快,快请他过来。”
  贾赦方欲开口,只觉得喉咙干涩,咳嗽了几声,才朝着老太太道:“儿子不孝,累母亲担心了。”
  “没事就好。”老太太总算是放下了心,见着贾赦面色苍白,又忍不住唠叨道:“你也不小了,自己平日也该注意些,不要放纵太过。”
  说着,又对着坐在床边低泣的美妇人说道:“我是知道的,府里有起子上不得台面的小人专哄着他胡闹,旁人见了还要劝上两句,你却不管不束,由着他性子胡来,如今倒知道哭了。若是往日你肯劝上半分,也不会闹出今日这样的事来。”
  老太太见着儿子没事,刚宽了宽心,便转头又说起媳妇来,那美妇人却是半句话也不敢说,只是拿帕子捂脸抽泣着,一副儿羞愧难安的摸样。老太太还待再说几句,外头的婆子已传了话说太医来了,老太太只得领着丫鬟女眷先避了开。
  贾赦这病的根由说来也简单,无非是纵情声色,亏空了身子骨,邪风入体,便有些头晕眼花之症。说来也不过静养些时日,吃上几帖药的小毛病。
  但贾赦是何等人物,虽不是那眠花宿柳的浪荡人物,但也是一日离不得女色,偏生贾赦历来专横惯了,身边更是无人敢劝,只由着他日日酒色不断。
  可贾赦的身子骨到底不是钢铸铁打,在酒色消磨之下,竟是越发不中用了,前日里多用了两杯酒,正和姬妾调笑着,突然就发了病,可把荣国府上下都给惊了一回。
  太医又替贾赦诊了一回,无非是嘱咐些要静心休养,少近酒色的老套话儿,又开了几个进补调养的方子,才起身告辞离开。贾母一边让人送太医出去,一边又命了丫头去抓药,待得诸事完备,才又看着贾赦略有些生气道:“你是听不进话了,只瞧着我老眼昏花,哄着骗着,把我老婆子瞒过去也就算了。”
  “儿子不敢,母亲息怒。”贾赦见着贾母动了怒,心中难免添了几分愧意,只支撑着身子便要起来赔罪,不料头晕眼花,竟又是昏昏欲倒。
  贾母见了,慌忙命人扶住贾赦,只说道:“你是越发不让我省心了,我操了半世的心,如今临到老了,还要替你担惊受怕。你也不想想,你若有个好歹,倒叫我老婆子怎么做啊?”说着,眼窝里滚下两滴泪来,越发叫贾赦见了心里愧疚,悔恨不已。
  旁边有人见贾母落泪,忙上前劝道:“老太太且不要哭了,大老爷也是一时糊涂,若不是那起子小人上赶着作鬼,怎会出了如今这事。嫂嫂也是贤惠人,自然不知道里头的根细,老太太这一哭,岂不是难为了大老爷和嫂嫂。”
  贾母听了,方敛了泪,又拉住那劝话的人,只拍拍她的手道:“可是我糊涂了,你们都是孝顺人,自然是好的,都是那起子没脸没皮的小人做祟。”说着,脸色一沉,便吩咐了身边的婆子去传话,要理出个首尾来。
  贾赦看着贾母敛了泪,心中刚放松了几分,忽听得贾母要处置他身边的下人,这心又悬了起来,目光不由自主的瞄向了那劝话的人。端见得那人着了一身石青衣裳,甚是寡淡,神情极是宽柔温和,偏生贾赦见了,心中竟莫名生出几分不悦来。

  贾恩候敲打邢夫人

  见着贾赦看着那劝话的妇人,贾母见了,只又对着贾赦说道:“你兄弟媳妇说的是正理,你身边的人倘若肯劝上个一分半点,也没有今日这事了。”
  贾赦忙诺诺应了,只是又忍不住说道:“母亲要发落他们,儿子本不该说话,只是今日这事到底是儿子的不是,好歹他们平素服侍的还算上心。”
  听着贾赦这么说话,那坐在一旁拭泪的美妇人慌忙起身搀住贾母,只强笑着说道:“老爷说的也在理,老爷身边的人都是几辈子的体面人,素来也是知冷热,老太太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呀,就饶了他们这一回,省的我们老爷心里不自在。”
  这一番话说出来,倒叫贾母缓了神色,只是仍旧带着几分生气道:“罢了,罢了,横竖你们都成家立业了,我也管教不得了。这回便罢了,若教我再听着你胡闹,我可不管什么体面金贵的,一同开发了也就清净了。”
  说着,又渐缓了怒气,对着那美妇人说道:“你倒是个三从四德的,只是也别贤惠太过了,惯着他胡来,到底该劝的时候也要多劝劝。”
  贾赦心知贾母面上是说邢氏,实际上却是在敲打自个,难免心中平添几分惭愧。
  话儿才说罢了,外头丫头忙不迭的打了帘子进来道:“宝玉醒了,正哭着呢。”老太太一听,忙又带着人慌里慌张的出去了。
  见着满屋子的人都散了大半,贾赦方才放下心来,正欲躺下来休息,忽然想起一事,只朝着邢夫人问道:“琏儿呢,怎么不见他过来,可是还在学里。”
  邢夫人闻言,神色便是一变,只勉强笑着道:“瞅瞅时辰也该下学,要不我使唤人去看一回。”
  贾赦听了,只说道:“这倒不必了,只是近日里越发冷了,你教二门上的人送件厚衣裳过去,仔细叫他别经了风去。”
  邢夫人忙应下了,只是又笑道:“老爷放心,琏哥儿身边的丫头都是仔细人,必出不了什么岔子。”
  贾赦听了,只皮笑肉不笑的牵了牵嘴角,忽然问道:“我怎么听说迎丫头身边很有几个体面人,难不成也是仔细人。”
  邢夫人脸一白,只赧然道:“二姑娘身边的人大多是她生母留下来的,我也不好胡乱更改了去。”
  贾赦听着邢夫人这么一说,心里倒也觉得有理,他前世也读了几遍红楼,红雷梦热播的时候,为了哄女儿还特意仔细翻了翻书,拿里面的十二钗做过优缺点分析,这贾迎春自然是重中之重,不为别的,只为那憋屈的性子,下人欺负到头上来了,还是那懦弱的摸样。
  这里头固然是有迎春自个性情的原因,可也少不了这些奶妈子自以为是,谁叫这贾府里长辈屋的猫儿狗儿都比一般人金贵些。若迎春的奶妈是迎春生母留下来的,这嚣张跋扈的气焰倒也有了个说头。
  想到此处,贾赦又是冷冷一笑,只看着邢夫人道:“我瞧着不像,几个奴才倒比小姐还金贵了不成,只怕是你心头想得和你口里说的是两回事,我还没到眼花耳晕的时候,你心里头那些主意趁早给我收了去,否则,这家你也不用管了,自有人等着料理呢。”
  邢夫人听着贾赦这么一说,猛然一惊,她虽是填房进府,但到底也把贾赦的性子摸了个清楚。别看着贾赦平日万事不理的摸样儿,可是那脾气一上来,是要打要杀都由着性子来。
  她本就是个小户人家出身,虽说嫁妆还算丰厚,可到了这府里,金山银海也不算个事儿。虽说贾母眼下对她还算不错,可她心里也清楚,贾母可没拿她当正经媳妇看待,旁的不说,谁家也没有当着二媳妇说大媳妇的理儿。
  如今若是连贾赦也丢开手去,那她在这府里的处境,真真是可想而知了。
  想到此处,邢夫人不免对那起子奴才又气又怒,对迎春也平添几分恼意,说来也可笑,邢夫人不觉自己有错处,只觉得迎春一个大家小姐竟被奴才欺负的不敢吭声不说,还带累她要受贾赦的冷言冷语,是十足的不像话儿,果然是奴才生的奴才秧子,再怎么也没个主子摸样。
  敲打了邢夫人一番,贾赦倒是真真累了,用了丫鬟递上来的药,便合眼睡去了。邢夫人见着贾赦用了药睡下了,吩咐了屋里的丫鬟小心侍候着,方自领人出去了。
  邢夫人才进了正室,早有机灵的丫头送了温茶来,可邢夫人一肚子火气,哪里是这清茶温水便能浇下去,只眉头一挑,朝着丫鬟道:“把费婆子和王善保家的给我叫进来。”
  丫鬟们瞅着邢夫人脸色不对,当下也不敢多言,只匆忙打帘子出去唤人了。
  不多时,王善保家的和费婆子两人便满脸堆笑的进了屋来,见着邢夫人脸色不豫,忙止住了笑,只小心翼翼的问道:“太太,这是怎么了?”
  邢夫人没好气道:“你们如今是越发得意了,人家奉承两句便飞到天上落不下来了,我瞧着要哪天跌下来才能知道个好歹呢。”
  费婆子并着王善保家的见邢夫人置气,当下也不敢言语,只两两对望一眼,低下头去。
  邢夫人见了,也觉得无趣起来,只冷笑道:“你们素日在我跟前,说什么能耐周到,今儿事儿都传到老爷耳朵里了,你们倒聋哑起来了,可真真儿是奇了。”
  那费婆子见邢夫人把话说到了这分上,实在是躲不开了,只好上前道:“太太明鉴,这些闲言闲语的话儿,我们实在不清楚,太太也知道,这府里的下人哪个不是几辈子的体面,我们虽是太太身边的人,却是比不得他们一指甲,平素躲着还来不及,哪里还敢招惹着。”
  这费婆子原就是不安本分的人,如今见了邢夫人生气,也不忘趁机上些眼药,左右着她们是打外头进来的,同着府里的奴才嫌隙已久,巴不得邢夫人把这些人都赶出去,好换上她们的亲戚故旧。
  听着费婆子这么一说,邢夫人倒转了怒气,只笑道:“这些事情你们不说我心里倒也估摸着,只是今儿老爷发了话,哥儿身边也罢了,还知道些分寸,只是二姑娘那边着实闹的不像话了,老爷今日说起来,倒叫我没脸儿,虽说不是打我肚子里出来的,可我好歹担了这个名儿,传出去了,知道还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存心苛待呢。”
  王善保家的听了,只忙上前笑道:“太太这话说的很是,原是瞧着他们都是府里的老人儿,再怎么也该敬上几分,可如今着实闹得不像话了,不说别的,若是教老太太知道了,未免要怪责在太太头上,再则,我还有个话儿盘算着,也不知该说不该说?”
  邢夫人素日便视这王善保家的为心腹,如今听得她心有谋划,倒也正合了心意,只端了茶盏道:“你且说来听听。”
  那王善保家的忙笑说道:“且不说老太太是最疼孙女的,便是二姑娘不养在老太太身边,太太看在老爷的面上,也该多疼二姑娘几分,旁的不说,二姑娘年纪小,又是个庶出的,太太若看顾一二,老爷老太太见了,便是面上不说,心里必然喜欢。”
  听王善保这么一说,邢夫人先是点头,而后听到看顾一二这四个字时,脸色却是一变,只低头抿了口茶,淡淡道:“这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罢,只是二姑娘身边的有些人是留不得了,你们斟酌着发落了罢。”
  王善保见着邢夫人脸色一变,知道她是心疼银子了,当下也不好再说,只同费婆子应下了。
  却说这头贾赦睡了一觉起来,倒觉得身子活泛了些,他本是个喜动不喜静的,如何躺的住,再者,他心里着实忧虑难安,一思及日后,便觉得抄家流放的结局前头悬着。
  他已是死过一回的人,再怎么好运也没有连中两次大奖的事儿,人都是怕死惜命,贾赦也不例外,比起常人他还要更怕死几分。
  旁的不说,就是还有穿越这回事,他可不能确定自己还能穿到公侯之家,穿成贾赦再怎么不好,好歹锦衣玉食的享受是少不了。这么想着,贾赦心里越发忧虑起来,竟是再也躺不住了,坐起身来便要穿衣下床。
  屋里的丫鬟见了,慌忙上前侍候着,那穿着石榴红琵琶袄的丫鬟忙忙的过来笑问道:“老爷这是怎么了,太医可是吩咐了要老爷安心调养着,这番起来,若再经了风受了寒,老太太便是不罚,奴婢也没脸留下来了。”言语之中虽带着笑意,可这似嗔非嗔的语气倒仿佛流露出几分与众不同的意味来。

  大棒起忽而散鸳鸯

  贾赦见了,只是一笑,这丫头原是贾赦前头那位身边的,许是跟着主子的时间久了,这行事说话也随了几分前头那位的摸样儿。
  贾赦这人虽是个不务正业,但对前头那位却很有几分看重,不说别的,单看贾琏的能耐也知道,前头那位的手腕何在。
  要说,凭贾赦为谋石呆子的扇子就能把贾琏打个半死这事来看,贾赦和他兄弟贾政是一母同胞没错,都是教子无方的货色,人贾政还能养几个清客,所以贾宝玉诗文香艳,格外新奇,至于贾琏,风流好色倒是打贾赦那继承下来的。
  可若说贾琏的交际处事,那却是全然不似贾赦,用现代话讲贾赦就是个死宅还是个好命的宅,百事不通,除了享乐一无是处,贾母生了贾赦同贾政两兄弟下来,就纯粹是糟蹋粮食来着。
  贾赦是教不出贾琏这般儿行事的,若说是贾母教的,旁的不说,瞅瞅贾宝玉就知道,贾母只擅长养废物,儿子废物,孙子更废,孙女也差不多被她养废掉了。
  所以说,能在贾府这样的大环境里还能把贾琏教出几分干材来的,也寻不出别人来,只有贾琏的生母,贾赦先前的正妻。贾赦不喜邢夫人,恐怕有大半都落在前头那位上,有这么个行事能耐的,而且还算得宠的正妻对比着,再瞧瞧邢夫人的小家子气,贾赦瞧不上自己后头这位填房倒也不难理解。
  见着贾赦笑着却不说话,那丫鬟知道贾赦是出了神,只笑道:“老爷这是在想什么呢,这一阵风一阵雨,倒教人捉摸不透?”
  贾赦方自回过神来,笑说道:“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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