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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穿残汉-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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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安七子指的是东汉建安年间,七位文学家,包括,孔融、陈琳、王粲、徐干、阮瑀、应⒘蹊濉R簿退荡丝陶庑⌒〉穆ヌ诰褂辛酱竺羟嗍返拇蟛抛釉诔 H绱烁吒竦鞯某『喜碳匀皇遣桓矣兴齑危獾昧钭约旱敝诔龀螅踔帘坏弊銎嫖乓焓录锹枷吕戳鞔笫溃强删痛蟠蟛幻盍恕

    不过蔡吉很快就发现她的担忧完全是多余的。杨修依照先前的许诺确实没有逼她吟诗作赋,孔融或许真担心蔡吉揭露其在北海时的丑态,也将她当空气。反倒是庞统相对辛苦些,每每都被杨修、孔融抓出来考较才学。好在庞统在庞德公那边也,所以其文采或许不能与建安七子比肩,但多多少少还能应付得过去。实在应付不过去,只好罚酒一杯。

    总之在这一场诗与酒的盛宴之中,蔡吉与刘备算是彻彻底底地成了无人搭理的人肉背景。而她二人也颇有这方面的自觉。任由一帮才子们喝完酒之后,呼啦一声跑出楼台,在园子里又吵又闹。蔡吉与刘备依旧并排端坐在自己的小案前不动声色地吃着点心,喝着甜酒,仿佛外界的一切喧闹都同他俩无关一般。

    突然蔡吉端起耳杯想要向刘备敬酒,却发现对方也在做着同样的姿势。一阵诧异过后两人都露出了会心而又苦涩笑容。因为无论是蔡吉,还是刘备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两年前在小沛的那场宴席。那时蔡吉是受制于人的东莱太守,刘备是雄心勃勃的平原相。他们曾一同举杯高喊,“祝曹贼遗臭万年”也曾将曹操视为实现自己抱负的踏脚石。而如今他二人却又偏偏身处“曹贼”所控制的许都城内,需看“曹贼”的脸色行事。甚至刘备还不得不带着一干弟兄投身于“曹贼”麾下,以期借势东山再起。

    所谓的世事无常,莫过于此吧。在心中如此感叹着的刘备,率先打破了沉默,向蔡吉敬酒道,“上次与蔡府君同席而饮是在两年之前吧。”

    “是啊,一转眼就两年过去了。”蔡吉同样唏嘘地点头道。

    “蔡府君依旧是府君,而备却已成丧家之犬。”刘备晃悠着手中的水酒自嘲地说道。对于刘备来说,过去的两年仿佛就是一场喧闹的梦境。大起大伏的梦境在小沛与下邳之间不断转换着,直到梦醒之后,刘备却发现自己依旧一无所有。自己和关羽、张飞仍然是一伙四处游荡毫无根基的流浪军。而面前这个比自己小了足足二十岁的女子,却在那两年内由一介傀儡一跃成为了盘踞东青州的诸侯,如此鲜明的对比,又怎能不让刘备深受刺激。

    听出刘备心中压抑的蔡吉并没有因此而动容,在她看来刘备的这番话一半是真心,另一半则是在装可怜,博同情。因此,蔡吉当即不动声色地反问道,“刘使君何出此言?两年前君是府君,两年后君是使君。”

    “使君?没有一州之地的人能称为使君?”刘备随手将耳杯往案牍上一甩大笑道。

    “只要名分在,使君终归是使君。更何况有兵马,使君还怕没地盘?”不想再同刘备拐弯抹角下去的蔡吉,说到这儿,扭过头冲着刘备嫣然一笑道,“若是本府没猜错的话,曹司空此番应该调了不少兵马给刘使君吧?”

    哪知蔡吉的话音刚落,刘备便瞳孔一缩,急切地探身问道,“蔡府君何出此言?曹司空可什么都没答应备”

第二卷 青州之鹏 第2卷青州之鹏 第55节互为犄角

    第2卷青州之鹏 第55节互为犄角

    “子兰,汝说此刻刘玄德与蔡安贞会谈些什么?”竹亭内,杨彪手捻棋子,心不在焉地问道。

    “相比刘玄德与蔡安贞会谈什么,硕更在乎的是,蔡安贞会与刘玄德谈什么。”吴硕落子作答道。

    “哦?何以见得?”杨彪抬头问道。

    “据悉,曹操在首日见过刘备之后,便将其一直晾到现在。城内还有人传言,说是有人向曹操进言说,备有英雄之志,今不早图,后必为患。因此刘玄德的心思不难猜出。难猜的是蔡安贞的心思。”吴硕说到这里,不由迟疑地将,“此女心气甚高。”

    杨彪听吴硕如此一说,不由哑然失笑,“心气不高者,又如何能以女子之身统领一郡之地。”

    “文先公有所不知,蔡安贞之心气,怕是连男儿都自叹不如。”吴硕颇有感触地叹息道。

    “愿闻其详。”杨彪好奇地追问道。

    于是,吴硕便将那日自己与蔡吉之间的对话原原本本地向杨彪说了一通。这其中自然也少不了,有关管仲与鲍叔牙的比喻。果然,杨彪听罢蔡吉那句“不知司空可有鲍子遗风”,当场便连连惊呼,“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至于吴硕则进一步向杨彪解释道,“不瞒文先公,硕之所以会向蔡安贞提,让其留在京师之事,是因为陛下曾不止一次向硕表示,想将蔡安贞召入宫中。”

    “召入宫中难道陛下想纳蔡安贞为妃?”啪地一声,杨彪手中的棋子落在的地上。

    “嗯,陛下似乎是想以此招纳蔡安贞为幕僚为其出谋划策。”吴硕点了点头之后,又跟着苦笑道,“老夫觉得此事太过唐突,为了稳妥起见,便先婉转地试探了一下她是否愿意留在许都为官。却不曾想得到的竟是如此答复。”

    “那陛下那边可知蔡安贞的心意?”杨彪皱着眉头追问道。

    “老夫已将此事转述给陛下。陛下虽觉得遗憾,却也表示不会强逼蔡安贞留在京师。”吴硕点头答道。不同于一心想要建功立业的刘协,吴硕和杨彪不仅要考虑如何辅佐年少的天子,更要考虑要如何保下刘家江山。因此任何可能会威胁道刘家江山的因素他们都要分析,都要权衡。而蔡吉在他们眼中无疑是个既堪利用,却又充满了变数的一枚棋子。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杨彪长舒了一口气道,“那蔡安贞确有才华,然则女子当政,终非正道。若是再将其引入后宫,难保不会重蹈吕后覆辙。子兰,汝可要好好劝劝陛下。”

    “硕也是同样的想法。故硕开始只是打算让蔡安贞留在京师以臣子的名义辅佐天子。”吴硕颔首附和道。

    “咳,说到底还是陛下身边缺乏人才,这才会出此下策。”杨彪怅然一叹道。

    “文先公何不将修公子引荐给天子?”吴硕想了一想提议道。

    “袁术称帝已成定局。想来用不了多久曹孟德就会以此事拿老夫开刀。曹操是不会让德祖接近天子的。”杨彪无奈地摆了摆手道。杨彪与袁术乃是姻亲,一旦袁术自立为帝,杨氏一门首当其冲就会因此受到波及。不过杨彪对此也早有布置,却听他跟着便补充说,“相较之下还是文举更能为天子所用。”

    吴硕听罢杨彪所言,瞥了一眼不远处,已经四十多岁却还在同一帮二十多岁小年轻厮混的孔融,断然摇头否决道,“孔文举成不了事。”

    “老夫也知文举有些志大才疏。然则文举对大汉之忠心可昭日月。”杨彪说到这儿,又捻起了棋子悠然说道,“子兰啊,这世道,有才者不多,有德者亦稀少,能德才兼备者简直是凤毛麟角。至少吾等都知孔文举在想什么。而不用像现在这般,去猜蔡安贞会与刘玄德谈什么。”

    那这会儿的蔡吉究竟在同刘备谈些什么呢……

    “那应该快了。”明明知道已经说漏了嘴,蔡吉却依旧故作轻松地朝刘备举了举酒杯。在她看来,就算不借鉴历史,仅就目前的局势来看曹操收刘备当看门犬也是迟早的事。加之四下里除了她与刘备之外别无第三人,所以蔡吉并不担心这个“预言”会落空。

    然而同样的话在刘备听来可就有了另一番深意,却见他又跟着追问道,“可是府君从曹司空那里听到了什么风声?”

    “本府尚未见过曹司空,又哪儿来的风声。”蔡吉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刘备原本以为蔡吉是从曹操那边得了暗示才会说出刚才那番话来,哪曾想对方竟然连曹操的面都还没见过。郁闷之余,刘备不禁借着酒劲冷笑道,“府君这是在戏弄备乎”

    “本府并没有同刘使君开玩笑的意思。”蔡吉敛起笑容,冲着刘备正色道,“眼下袁术称帝已成定局,其与吕布结下了姻亲之盟。曹司空为了,势必需要有人为其守住东大门。而在本府看来这天下间除了刘使君,无第二人可堪此任。想来刘使君亦明白这一点,若非如此使君又怎敢进京?”

    蔡吉的这记反问令刘备不禁有些语塞起来。没错,他刘备之所以敢跑来投靠曹操,就是在“赌”曹操为了对付吕布会不计前嫌接受自己。然而这几日曹操冷淡的态度,却令刘备对这个赌局越来越没信心起来。否则他也不会通过孔融的关系来拜访光有名声,并无实权的杨彪。更不会借机与蔡吉搭讪,向蔡吉示弱。

    另一头,蔡吉见刘备陷入了沉默之中,心知自己说中了对方心事。于是便将心比心地冲着刘备劝说道,“刘使君莫要在意。其实本府也同使君一样,鉴于局势才敢如京。入京之后又不得不处处受制于人,看人眼色。谁让吾等是小诸侯呢。”

    听罢蔡吉之言,刘备却在心中暗自苦笑,心想我怎能同你比。你蔡安贞好歹还有一个半郡为基业,在名义上亦隶属于袁绍。那怕之前同袁绍之子袁谭在青州打了一仗,曹操为了不给袁绍南下留借口,一时半会儿不会敢动你半根毫毛。可我刘玄德却是要基业没基业,要靠山没靠山。真要是不被曹操所看重,那可就前景堪忧了。不过怅然归怅然,刘备也知蔡吉说得在理。身为小诸侯,不,连小诸侯都算不上的自己,除了被人利用之外别无二途可言。

    想通了自己处境的刘备,自然也不会再借酒力说些不着调的混话,只见他调整了坐姿向蔡吉正色道,“蔡府君言之有理。只是曹司空久久不召见在下,且城内也已有不利于在下的传闻传出。不瞒蔡府君,备已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不知如何是好,那就以不变应万变,至少使君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此地。”蔡吉一面扫了一眼园子里正冲着一颗枯树辩论的孔融等人,一面压低了声音向刘备反问道,“难道刘使君不知晓杨太尉乃是袁术的姻亲?”

    蔡吉的话音刚落,刘备的脸色立即就变得难看起来,显然他也意识到了自己走错棋了。但自己人已经到了杨彪府上,再懊悔,再扼腕,甚至现在就起身告辞,都已于事无补。因此刘备在经过最初的慌乱之后,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转而为自己斟了杯酒自嘲地笑了笑道,“蔡府君说得是。只是备既已成杨府坐上客,也唯像府君说得那般,有既来之则安之矣。”

    “为既来之则安之。”蔡吉举杯向刘备敬酒道。

    “为既来之则安之。”刘备回敬道。

    且就在二人碰杯对饮过后,蔡吉却将话锋一转,向刘备问道,“刘使君,本府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蔡府君请问。”刘备搁下耳杯答应道。

    “本府听闻,使君当初离开安喜县,乃是因益德将军鞭打督邮所故。”蔡吉说到这儿,平视着刘备问道,“此事真是益德将军所为?本府也与益德将军有过接触,其似乎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刘备听蔡吉问起那事,也不知是酒精作怪,还是真心虚了,竟脸色微红地低头说道,“不瞒蔡府君,此事其实乃备所为。只不过益德认为此事有损备之名声,故将此事杠了下来。”

    果然都是为了名声呢。这也难怪,所谓的造势本就是如此。将臣下的功绩搁在主公身上,将主公的失误推到臣下身上。如此这般方能造出令人纳头就拜的“当世明主”来。反倒是像曹操那般不知“修饰”者,在历史上显得相当异类。蔡吉在心中如此感叹了一番之后,跟着便语重心长地向刘备说道,“既是如此,刘使君就更不能辜负诸位将军对使君的厚望。”

    刘备听罢蔡吉所言,先是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头,继而又长眉一挑地向蔡吉探问道,“听蔡府君的口气,似乎也对备寄有厚望。”

    汝个大耳,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乎蔡吉一面在心中如此戏谑着,一面则向刘备解释道,“本府两年前就同益德将军说过,东莱毗邻徐州,需刘使君多多关照。直至今日本府还是这个想法。吾等势单力薄,唯有相互照应方能在中原立足。”

    说实在的,刘备今日的表现与历史上那位建立蜀汉的枭雄尚有差距。当然眼下是刘备的低谷期,加之其又不知未来走向,会迷茫、会不安,这都很正常。然而眼下中原局势风起云涌,特别是吕布与袁术的联姻令历史严重偏离了其原有的轨道,蔡吉可不希望被不在状态中的刘备日后拖自己的后腿。

    好在刘备经过蔡吉一席劝说之后,总算是摆脱了先前的迷茫,恢复了他那屡败屡战的小强作风。这不,刘备接着便不再纠结于曹操对他的态度,转而开始盘算起如何对付吕布来,“蔡府君言之有理。吾等确实需互为犄角方能对抗吕布与袁术。只是……咳,说出来也不怕蔡府君笑话,备与吕布作战未尝有过胜绩。倒是蔡府君曾在不其县大胜吕布,不知府君可否指点一下备。”

    “此地没有外人,本府便向刘使君透个底。其实不其之战,本府若非借了崂山的地利,胜负怕是难定。就算是如此,东莱这一战的死伤亦不下于吕布。”蔡吉苦笑着说道。没错,不其县其实就是后世的青岛,崂山的特殊地形从一开始就限制了吕布发挥其在兵力上的优势。加之吕布本身的轻敌,蔡吉才能取得不其之战的胜利。但这场胜利背后所付出的代价,还是令包括蔡吉在内的东莱上层们意识到了东莱军与吕布部之间的差距。因此之后,东莱军便再也没有主动同吕布野战过。

    刘备耳听蔡吉的不其之战是建立在杀敌一千自伤八百基础之上的,脸色不禁又变得凝重起来,继而失望地说道,“若是如此备就算得了曹司空相助,怕是也难挡吕布之威啊。”

    蔡吉听刘备语气中带着失落之意,加之联想到这位刘使君似乎特别喜欢同人在野外开战。不管是面对吕布也好,袁术也罢,亦或是曹操,刘备面对这些强敌似乎很少会利用手中掌握的城池,而是一味地与对方在野外决战。在士气、兵力皆不如人的情况下,刘备自然是每战必败。想到这里,蔡吉忍不住向刘备提点道,“刘使君为何一心只想着与吕布野战,借助城池的抵挡吕布不是更有胜算?使君原本就弱于吕布,相信无论是曹司空,还是天下的百姓都不会因使君在城池内抵御吕布,而笑话使君。”

    其实刘备喜欢在野外同人决战的习惯,源自于他早年同黄巾贼作战的经验。那时刘备与关羽、张飞只要一个冲锋就能将数万黄巾赶了鸭子。然而过这些年他的对手换成了曹操、吕布等当世名将,结果被赶鸭子的往往是他刘备。一来二去之后,刘备多少也觉察出自己的作战方式不对头。而这会儿眼见连蔡吉这女娃儿都能一语点穿了自己的缺陷,刘备便不再有所犹豫,直接颔首应和道,“蔡府君言之有理。备回去后会与两位兄弟商讨此事。”

    “使君三兄弟乃当世名将。本府相信列位将军等能想出对付吕布之策。”蔡吉适时地给刘备送了顶高帽。

    “那就承蔡府君贵言了。”刘备朝蔡吉拱了拱手之后,又唏嘘地叹了一口气道,“也不知曹司空那头何事能有答复。”

    蔡吉听刘备如此叹息,不由杏目一转,扑哧笑道,“刘使君忘了?再过五日便是吾等上朝面圣之时。”

第二卷 青州之鹏 第2卷青州之鹏 第56节建安朝贺

    第2卷青州之鹏 第56节建安朝贺

    古代朝仪分两种,一种是帝王与大臣在朝堂上办理政务之礼,主要涉及听朝之场所、听朝之时间,以及与听朝相关的仪式和特殊规定,这一类主要的谓为“常朝之仪”,文献史籍中所谓“朝仪”、“朝礼”,多是指常朝礼仪;另一种是皇帝在元正、冬至等节日大会文武百官、王国诸侯和外国使臣的朝会,受群臣等的朝贺,称为“大朝仪”,或“朝贺之礼”、“朝贺”。常朝为治理国政而设,朝贺的场合则不处理国政,但大朝仪即朝贺之礼规格皆高于常朝。而蔡吉和刘备在许都后参与第一场朝礼,乃是元正的大朝仪,即正朝。

    有道是,“鸡既鸣矣,朝既盈矣。”无论是常朝也好,正朝也罢,“朝”之所以称为朝,是因为百官通常都得在清晨入宫廷上朝。汉帝迁都许都之后的第一场大朝自然也不例外。所以这一日,夜色未明,疏星在天,蔡吉便领着庞统出了郡邸前往皇城。待见此时的许都大街上早已车水马龙,行人如织。宫门之前更是站满了像蔡吉这般身着朝服手持笏板的文武大臣。

    “初岁元祚,吉日惟良。乃为嘉会,燕此高堂。尊卑列叙,典而有章。衣裳鲜洁,黼黻玄黄。清酤盈爵,中坐腾光。珍膳杂沓,充溢圆方。笙磬既设,筝瑟俱张。悲歌厉响,咀嚼清商。俯视文轩,仰瞻华梁。愿保兹喜,千载为常。欢笑尽娱,乐哉未央。皇室荣贵。寿考无疆。”

    曹操的第四个儿子曹植曾在他的《正会诗》如此描绘曹魏年间洛阳皇宫大朝时的盛大场景。由于时值乱世,且御驾新迁,故建安二年的这场大朝无论是在规模上,还是在气势上,都不可能与二十多年后正处于鼎盛时期的曹魏相提并论。不过眼下江山还是刘氏的,而曹植也还只是个四岁幼童而已。所以对于第一次上朝的蔡吉与庞统来说,光是眼前这番人潮汹涌的场景足以令二人激动不已。

    一想到曹操、刘备、荀彧、荀攸、曹仁、夏侯渊、夏侯惇等等名士名将,正同自己穿着相同的朝服,站在相同的地点,蔡吉便按捺不住心中的激昂由衷地赞叹道,“士元,看这就是天下”

    “唔。”手捧着贺礼的庞统虽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但从他那目不转睛的表情看得出,这个未满十八岁的少年谋士显然也被现场这等威严又不失喜庆的气氛所感染了。须知,就在一年之前庞统还只是个在荆、扬两州游学的少年。甚至因其少言寡语的性格以及其貌不扬的外表,使得他在荆州本地也只是个默默无闻的无名小辈而已。但此时此刻,他庞士元却身着朝服手捧贺礼立于宫门之外。在这一刻,庞统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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