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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遗玉 上-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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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声音比之前少了一份沙哑,遗玉在屋里瞄了一圈,朝着眼下唯一一张能坐人的软榻走去。

  她在软榻上坐下后,抬头看着李泰的侧脸,有些郁闷地发现,并没找到想象中神清气爽的感觉,榻边的香案上除了香炉外,放着两本书,上面那册正是她上次看了一半,正惦记着的《书山杂谈》,随手取过来,还没翻到上次所看的地方,就听到李泰的问话:“饿了么?”

  昨夜吃了一盘子的点心,但到底不是主食,马上就该吃午饭的时候,被他这一问,她才感觉到腹中的饥饿感。

  “是有些饿,您用过膳了吗?”

  李泰没有回答她,伸出空闲的左手在书桌上轻拍的两下,下一刻赵和的身影就出现在书房门口。

  “摆到院子里。”

  “是。”

  遗玉倾斜了一下身体,从半敞的屋门中看着赵和指挥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下人,在院中设下席案。

  这是、要一起吃午饭?没那个必要吧,同一位皇子同席用饭,放在平时绝对是一种殊荣,但她自觉没有到达这种地步,毕竟她帮着李泰解毒,除了因为他曾接连救过自己,与一些她也说不上来的原因外,大部分是各取所需罢了。

  而且一想到昨晚,她在为他梳洗时候说了那些只有同亲近的人才会讲的话,心中不由就有些别扭,眼下共处一室还算好,但若一起用饭。。。遗玉突然觉得,自己并不是那么饿了。

  “主子,都准备好了。”赵和站在门口说道。

  李泰将手上刚刚写好的两张信笺分封装好,起身看着正坐在软塌上捏着一本书发呆的遗玉,“同本王一齐用膳。”

  说完就率先朝外走去,遗玉暗叹一口气,将手中的书抚平后,放在香案上,跟在他后面,出了书房。

  已是秋末,因院中松柏居多,因而无甚落叶,正午时候太阳高升,照在人身上,比起清晨的微寒,要温暖许多。

  院中正对着书房的空地上铺了一条宽大的席子,长条形的桌案上摆放着七八样菜肴,遗玉同李泰分别坐在两侧,身形微微错开,没有正对。

  因李泰收敛了气势,院中除了他俩也没有旁的人在,遗玉并没有想象中的不自在,小口地夹着菜,席间很是安静,没有交谈,这种情形,让她恍然忆起了多年前,在一个小镇上,也是这般,她同一名闭着双眼的少年对坐,还有那一碗递到自己面前的汤面。

  “怎么?”注意到她动作的停顿,李泰浅饮了一口酒,侧眼看着她问道。

  “无事。”两字刚刚吐出,她抬头正好看到李泰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于是连忙补充道:“只是突然想起一些事情。”

  “嗯?”

  见他疑问,恰有一阵风吹来,遗玉头脑微热,就将实话说了出来,“想到几年前,小女也曾如这般同殿下一起吃过饭。”

  李泰眸光微闪,脸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淡淡应了句,“那时你还小。”

  遗玉顿觉好笑,也就没有懊悔自己的嘴快,转了别的话题:“您昨晚睡的可好?”

  “没有做梦。”

  “那就好,等下用过膳,小女再为您检查下。”梦魇的症状是否减轻,可以通过几个关键部位和穴道的温度验证。

  “嗯。”

  “银宵还在楼上吗?”遗玉侧头望了一眼小楼的二层,已经将近两日没见到这大鸟的踪影。

  “在前院进食。”

  “哦。”

  之后两人并无交谈,李泰的用餐礼仪很到位,比起国子监教授课程的先生还要规范,却并不显得死板,在背后白墙茂树的映衬下,完全可以用赏心悦目来形容。

  暖暖的阳光照着,空气中带着淡淡的香味,遗玉一边吃饭一边小窥着他的举动,竟也比平时吃的多了些,等到肚中的饱胀感传来,才有些好笑自己先前的多虑,看来同他用饭也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情。 李泰的饭量比不上一顿能吃三碗饭的卢俊,和卢智参不多,但他的身形却比卢智显得要健壮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练武的原因。

  午饭吃完,遗玉回到房间又拿了几份内服的药材出来交给赵和,到书房帮李泰检查了头部各位置的体温,的确比之前要正常了一些。 “殿下,晚饭后您睡前唤小女即可。”介时再帮他用药汁按压一遍穴道就行。

  “本王现下可以午休么?”李泰看着正用余光打量香案上那册书籍的遗玉,问道。

  “呃,”一阵卡壳后,遗玉答道:“按说是不可以的,在毒未解全之前,需得、需得服用汤药,再兼以按摩手法才能入眠。”    李泰听了她的话,对着站在门口的越和道:“去熬药。”

  熬药需半个时辰,李泰便重新坐回书桌前处理他的事情,遗玉见这情况,只能捡了香案上的书,在软塌上坐下,安慰自己,好歹是能静静地看上一会儿书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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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寺尼摩塔

  午,一高一低两名少女站在塔外低语,时不是扭头去看紧闭的塔门,没多大会儿,就见丈高的塔门内响起卡卡的挪动声,守在塔外的侍卫互相看了看,传递章不可言喻的眼神。

  五官娇艳的素衣少女出现在推开一半的门缝中,她两手一个用力,塔门随之大敞开。

  “表姐!”

  紫天薇高兴地伸手对着十几层台阶上的高阳挥手喊道,一旁的长孙娴脸上也带着笑容。

  高阳对她点点头,抬高了下巴眯着眼睛望了一会儿西边角楼处之上通红的太阳,唇角一勾,对着有些昏暗的塔中一道隐约的高挑身影,轻声道,“你放心,本宫会再来找你的。”

  而后就拎起长裙,脚步有些欢快地朝着不远处两名少女跑去。

  紫天薇伸手亲热地拉住高阳的胳膊,埋怨道:“表姐,我可想死你了,娴姐姐每次来看你,都不带我。”

  见她告状,长孙娴瞥她一眼,“你当陛下的旨意是假的不成,我一个人进去已经很不容易了,再带着你,是生怕不被别人告了去不成?”

  紫天薇嘿嘿一笑,另一只手挽上她的胳膊,拉着两人朝东门走去,“走!咱们上天霭阁去喝酒,你们都不知道,这几日我可是过的憋屈死了,不比表姐强到哪去!”

  高阳眼睛一瞪:“你有什么好憋屈的,本宫这些日子哪是你能想的,每天睁眼闭眼耳朵里响的都是钟鸣和经声,哼,做梦都是同秃头的罗汉下棋!”

  “三公主回京了。”长孙娴淡淡地说了一句,果见紫天薇耷拉下的脑袋同高阳瞪大的眼睛。

  “什么!姑妈回来了!”这嗓音,绝对不像是听到了什么好消息该有的反应。

  第一六七章 对对碰

  “什么!姑妈她回来了!”

  看着被这消息惊地停了脚步不再往前走的高阳,长孙娴道:“到天霭阁再说。”

  高阳皱起眉头,嘀咕道:“早知道本宫还不如在塔里待着呢,好歹有――”她扭头看了一眼已经重新关上的塔楼,绷了绷嘴唇,然后在柴天薇的拉扯下,缓缓步出了实际寺。

  留影坊天霭阁

  天霭阁位于东都会东角一处园林中,这间园林景色和格调丝毫不亚于达官贵人家宅中的花园,造型别致的天霭阁傍湖而立,是京中年轻贵人们最喜欢的饮酒作乐的地点。

  此时已近傍晚,二楼中最好的一处雅间里坐着三名少女,退避了旁人的侍候,各自待在屋中的一处。

  尚未换去素色衣衫的高阳斜坐在栏杆边上,一手拎着酒壶,时不时将脚边的点心捡起一块抛到下面的湖水中。

  “薇薇,姑妈她有同你问起过我吗?”在提到平阳公主的时候,她是不会自称本宫的。

  正盘膝坐在地毯上饮酒的柴天薇犹豫了下,道:“嗯,她问了你是怎么惹到陛下,被关到塔里去的。”

  高阳忙扭头看着她,问道:“你怎么同她说的?”

  “我、我就照实说了呗。”

  “啊!”高阳一手拍在栏杆上,气道:“你就不会说你不知道啊!”

  高阳生气也是有原因的,平阳公主身份地位特殊,是鲜少能够管治住她的人,每次平阳回京,若是得了她惹祸的消息,被叫去训斥一番还是小事,有时会拘了她在昭华府上,一住就是整个月地不让人出门,或是做些让她极掉面子的事情。

  李世民的这群皇子公主们中不乏性格顽劣又不服管教的,都没少被平阳整治,皇上对此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因此每次平阳回京都是有人欢喜有人愁,愁的自然就是高阳这类贵女们,欢喜的则是那些被他们折腾地苦不堪言的人。

  长孙娴轻哼一声,插话道:“你当你那点子事能瞒过三公主去,薇薇若是不说,少不了又被她训斥。”

  见她帮自己说话,柴天薇赶紧点头应声,“是啊,是啊,你也知道公主看我不大顺眼,”她轻哼一声,“自己生不出来,看见别人生的,当然会不舒服。”

  “薇薇!”长孙娴轻喝一声,沉声道:“说话也不看地方。”

  平阳公主膝下无一女半子是众所周知的,却没人敢在任何场合拿这件事情说笑,这位公主虽不支持任何党派势力,却多的是对她景仰之人。

  大概六年前,镜中曾经有位夫人在一次酒宴上,同邻桌闲话时候,讽笑了三公主是不会下蛋的母鸡,最后这位夫人家的老爷,在几日后就被几名在朝中名望不低的御史,联名寻了错处将其弹劾。

  事后个中原委被揭开,京中文武官员无不再三警告家眷,不可在外非议平阳公主之事。

  柴天薇端着酒杯的手一抖,轻轻“哦”了一声,见气氛一时有些僵硬,长孙娴缓和了语气,“不说这个,玲,过几日到学里,你记得同方典学道歉。”

  高阳仍在烦恼着平阳公主的事情,听到她的话,随手一摆,“不去,一个芝麻大点的小典学,也敢给本宫脸色看,再给他道歉,传出去本宫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长孙娴向背后的软垫靠去,“不去也行,那明日你递了帖子,带我上四哥府上去。”

  高阳纳闷道:“这事同四哥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只是听说四哥最近病了,正好你出来,咱们一同去拜访。”长孙娴并没有告诉她,自己先前已经到魏王府去过三回,前两回吃了闭门羹,第三回倒是进去了,可却在客厅等了一个时辰也没见到人。

  “什么?四哥病了?不可能吧,”高阳疑惑,“他身体向来挺好的,你说是若瑾哥哥病了,本宫还回信。”

  长孙娴喝了一口酒,脸上带着忧色道:“应该是真的,不管怎么样,明日你同我一起去看。”

  尽管高阳三个月前在生辰宴上同魏王李泰有些不快,但这在长孙娴眼中也不过是兄妹间的小摩擦罢了,李泰待高阳的确有些不同,许是会见她一面。

  “好吧。”高阳也是个忘性大的,压根不记得自己在入塔前曾同李泰在杏园闹翻过一次。

  柴天薇的脸色好了些,插话道:“那我也同你们一起去。”

  长孙娴瞥她一眼,待要答话,就听门外传来一阵争论声:“公子小姐,这间屋里的确有人啊,小的给您三位换隔壁去如何?”

  “夕儿,你说呢?”

  “恪哥哥,我想要能够看见湖面的房间,这间看景色最好了。”

  “嗯――没听见么,你去同里面的人说,让他们换到别处去,今日的花销算在本公子身上。”

  “公子,这、这可是为难小的了,可没这种规矩啊……”

  “还是不要强人所难了,夕儿,咱们换处地方好么?”

  “……我听哥哥的。”

  最后一句娇嫩的声音刚落,屋中的三名少女一起朝门口看去,就见并没从里面插上的房门,被人从外面双手推开。

  站在门外的两男一女对上屋中的三名少女,皆是一愣。

  长孙娴在看到立在两名出色的青年中间娇小可人的小姑娘后,双目闪过一道隐晦的神色。

  “姐姐!”长孙夕最先打破这平静,惊讶又带些喜色的对着长孙娴唤道。

  长孙娴回了她一个笑容,对几人身后探头探脑的侍人道:“行了,你出去吧,我们都认识。”

  等房门再次关上,屋里多出了三个人,长孙夕很是亲切地在长孙娴身边坐下。

  李恪望着远处的湖面,问道:“高阳,你不是后天才能出来么?”

  高阳没有好气地瞪他一眼:“你记错了,我原本昨日就能出来了!”

  同父异母的兄妹,本就不亲,尤其是四皇李恪又是高阳最厌恶的杨妃所出,她向来难言喜恶,对李恪虽不至于恶毒,却也没什么好脸。

  李恪皱眉,没有再继续这个问题,高阳并不是他这边的人,两人不交恶,却也不喜多话,只看称呼就知道,亲近的人多是称呼高阳的单名“玲”字,而是唤她的封号。

  而另一边,杜若瑾接过凑到他身边的柴天薇递来的酒杯,笑着道了谢后,对正被长孙夕轻轻拉扯着手臂说话的长孙娴道:“没想到会遇上你们,早知道就约好了一同出来。”

  长孙娴回他道:“若瑾哥哥最近似是挺忙的,我都好些日子没见你了。”

  杜若谨清俊的脸色带着淡淡的苦恼,“可不是么,我爹看我最近身体好些,学里又沐休,于是找了许多事给我做,就连作画的时间也没有。”

  长孙夕在一旁用软软的声音道:“是啊,今日若不是我与恪哥哥一同上门去缠了若谨哥哥,他还不和我们出来呢。”

  长孙娴淡淡一笑,“这京城里哪家公子会舍得拒了你的邀请,见了你脑中一晕,只恨不得什么都答应。”

  她的话虽说有些离谱,可事实情况也差不了多少,长孙夕不如她高调,这两年才开始涉入长安城的社交圈子,虽她还不满十三岁,但那张祸水般的小脸,却已经有了六分的颜色。

  假以时日不难想象其美貌,再加上显赫的家世,嫡女的身份,京中不少十五六岁的少年,私下都暗自给她冠了长安城少女中第一美貌的头衔。

  “对,对,”柴天薇又递了杯酒在长孙夕面前,打趣道:“就是最冷脸的四哥,你亲自上门去,他怕也会好声好气地招待呢。”

  长孙夕犹带着稚嫩的美丽脸庞顿时飞上两朵红霞,却大大方方地回嘴:“四哥才不像你说的那般呢,他、他。。。”

  柴天薇见她脸红,更是往她另一侧一坐,伸手摸了一下她水嫩的小脸,“啧啧,还说不是呢,瞧见你这小模样,就连我都恨不得什么都答应了你去!”

  “薇薇姐!”长孙夕嘟着粉嫩的小嘴不依地拍开她的手。

  两人笑闹,站在楼栏边上的李恪眼中掠过阴霾,低头饮酒的长孙娴脸上笑容未尽,放在案下的那只手却死死地握了起来。

  柴天薇同长孙夕闹了一会儿,拍手道:“对了,明日我们去魏王府上看四哥,夕儿你也一同去吧。”

  长孙夕歪歪小脑袋,脸上还带着娇艳的余红,“不了,我昨日次才去过的。”

  “昨日?”长孙娴带上疑惑的表情,问道:“你昨日何时去的,我怎么不知道?”

  长孙夕扭着手指,不好意思地回答:“昨日下午,姐姐你不是没在府上么,我听爹爹与客人谈话时候提到四哥病了,一着急就自己跑去了……姐姐,你可千万别告诉爹爹我偷听她们说话啊!”

  “不会,”长孙娴笑不达眼,“那你见到人了吗?”

  第一六八章 当心!!!

  “那你见到人了么?”长孙娴侧头看着偎在自己身边人。

  长孙夕一笑,两朵可爱的梨涡绽开,“恩,见到了。”

  长孙娴放在案下的左拳猛然张开扣在了地毯上,脸上却带着忧色道:“他身体如何,是什么病?”

  “四哥是沾染了风寒,”长孙夕小脸顿时一垮,“姐姐,你们还是别去看他了,让他好好休息几日,好么?”

  这么软声软气的请求,换了谁都不忍心拒绝,长孙娴望进她那双明媚的眼晴,没多犹豫就点头应下了,“好,那我们就不去了。”

  柴天藏同高阳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李恪却背靠在栏杆上,对长孙夕温柔地笑道:“夕儿,你何时对我也那般体贴就好了。”

  长孙夕侧头对他一笑,而后同柴天藏小声墒咕着什么,高阳轻有一声,毫不留面子地说:“你能同我四哥比么。”

  李恪眼晴仍然盯着笑颜如花的长孙夕,嘴唇轻轻张合道:“高阳,你说我怎么就不能同他比了,我在外的风评可是比他好多了。”

  同样是热门的继承人后备人选,李恪在百姓中的声望极好,不仅是因为他主张捉出了几项利民的国策,在外人眼中,这位三皇子是谦虚又亲民的代表人物。虽皇权不玲民意,但民心所向,的确是争夺权位的一项利器。

  高阳转身看着湖面,低声讽刺道“若不是有几个脑袋聪明些的谋士,你的名声怕还不如大皇兄呢。”

  李格眉头一挑,低笑一声,丝毫不见怒色,也没按她的话,余光瞄到长孙娴略有些僵硬的身形,扶在栏轩上的手,曲指轻扣了两下。

  遗玉从李泰的屋子走出来时,夜色笼罩下的院中只亮着两盏灯笼,赵和正在熄灭小棚小的炉子,见她出来,低声问道:“卢小姐,壬爷睡下了?”

  “恩,明早辰时将水烧上。”第一夜过去后,梳洗的时间需要换到早上,而睡前的按摩却是无法避免的。

  中午时候李泰在她的“服侍”下睡了这一个多月来头一次午觉,因梦魔余毒的干扰睡足了三个多时辰,直到傍晚才醒来,这会儿晚上还能继续睡,让她难免啸嘘了一阵,这个把月没睡觉,好不容易能睡,自然是耍补回来。

  叮嘱了一番赵和,遗玉回到自己的房间,让守在门外的丫鬟打了干净的请水来洗漱过,等她躺在床上时候,却有些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只好又披上件衣裳,把床边的烛台点亮,取过傍晚从李泰书房借来的《书山杂谈》,靠在床头接着之前的部分看。

  正看到,卸甲归田的老翁一人住在山下,在收成之前的几日,却发现每天早上到地里看时,不少的粮食被踩踏,田地里尽是人的鞋印子,于是他就在一个夜晚穿了厚厚的蓑衣蹲在田间等着那糟蹋粮食的人来。

  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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