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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遗玉 上-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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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智一笑,“是外公提出的,你也知道这些有一技傍身之人,一旦年纪大了,就总想着找个传人,这世上只咱们三个是他的亲孙,除了你二哥,你我都不适合,他捎信给我后,我便应下了。”

  “哦。”听他这样解释,遗玉没再多问,卢智对卢中植到底抱着什么样的心思,她也清楚一些,既然他不愿与自己明讲,那便罢了。

  ***

  第二日,卢智领着两手空空的卢俊一同乘上前往长安城的马车,到达长安南启夏门后,两人就按事先说好的分开。

  卢俊在长安城也待过不少时日,自是认得路的,被丢下马车后,他就按着卢智给他写的条子,一个人寻地方去了。

  卢俊走后,卢智让车夫直接将他送往延康坊,在坊外下车,自己一路走至魏王府门外,向门房递过名帖之后,在他意料中,不同于两日前的推辞,李泰接见了他。

  王府的副总管亲自将他引到了一处小院外,对他道:“王爷就在里面休息着,卢公子自个儿进去吧。”

  卢智谢过之后就抬脚走了进去,院子清幽的很,一排屋门都虚掩着,只有一间屋外立着一个穿着劲装的灰衣男子。

  见他走了过来,灰衣男子咧嘴露出一个笑容,低声道:“卢公子进去吧,主子刚睡醒。”说完将门打开,待卢智进去后,才又从外把门紧紧阖上。

  他走进小厅,在转角处略一停顿,待看着眼前一层纱帘后,垂头遮去眼中精光,恭声对着帘后之人道:“殿下。”

  “嗯。”帘后人影未动,低应一声后,嗓音略带沙哑道:“卢智,本王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卢智静默了片刻,答道:“殿下,学生的确不笨,所以今日才会前来。”

  “哦?说吧,你有何事。”

  “前阵子,学生家隔壁住下一名游方大夫,帮家母医好了杂症,原当他是个好人,却不知他在外面惹了什么厉害人物,三日前夜里他那仇家找上门来,倒害的学生一家做了被城门大火殃及的池鱼,不过好在舍妹之前跟着他学了些本事,不然岂不亏本,殿下您说是么?”

  卢智最后一问出口,呼吸便有些刻意放缓,微微抬眼看着帘后仍是一动不动的人影,等了好久,在他将要皱眉之际,就听李泰低哑的嗓音再次响起:

  “明日一早,带你妹妹到本王府上来。”

  面对卢智另有所指之言,他没有质问也没有表现出疑惑,只是平淡地回了一句略有些不搭调的话。

  卢智唇角略微勾起,应道:“学生明日定当携舍妹一同上门拜访。”

  两人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李泰又询问了他一些旁的事情,卢智都一一恭敬地答了,若是不考虑两人之间的那层纱帘和屋里的阴暗,气氛还算是融洽。

  “本王稍后还有事务在身,你回去吧。”

  “是,那学生告退了。”

  卢智躬身一礼之后,转身朝外走去,双手触及门扉的一瞬间,方才听见身后一句低沉的话语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

  “卢智,没有下次。”

  他没有应话,身形微震之后,将门拉开,出了这间有些阴暗的屋子,走进洒满阳光的院落。

  第一四二章   不屈之心

  遗玉既然已经决定要借助姚晃所授的药理知识去帮魏王的忙,也就抛开了诸多顾忌,在卢智带着卢俊去长安城后,就把卢氏说去刘香香家串门,自己关了里外房门,独自在屋里。

  她走到妆台边上伸手勾了半天才将搁置还不到三日的那只漆黑扁盒又摸了出来,她在书桌前坐下,揭开绳条,拆开布套取出盒子,脸上带了些释然的笑容。

  她将扁盒打开,取出那块绢帛,此刻她的心情与前两次见这幅刺绣时候截然不同,在被黑衣剑客送回来的那晚,初见这幅刺绣,匆匆浏览之后对上面的毒药所震慑,只巴不得将这害人的东西毁去才好。

  隔日早上再想起来这扁盒时,心下的惊恐早就去了一大半,因对毒术的兴趣,忍不住将这绢帛又浏览了一遍,虽她当时说服自己只是好奇一阅而已,之后又忍住诱惑将其束之高阁,但到底是好记性让她记信了上面的一些东西,其中就有一种针对人双目的毒术。

  经过昨晚的一番猜测,她将魏王身上的谜团联系同那种毒联系到了一起后,她原以为自己会纠结很久,但却意外顺利地做出了决定。

  再失去了对这扁盒中几样物品强烈的惧心之后,她才记起自己对毒术感兴趣的初衷,不正是它们的双面性么,一把利剑能够伤人也能护人,毒术能害人,亦能治人。只要择对了使用它的方法,姚晃所授的知识和这盒子的东西,完全可以作为她自保的利器!

  遗玉的手指在绢帛面上精致的绣线间滑过,目光中的紧定渐渐清晰起来,他们已经深陷囹圄之中,任何一样能够保护家的,帮助卢智的东西,她都应该合理运用才对,一旦找到了目标,所有的纠结和困惑,自然迎刃而解。

  她坐在书桌前,花了小半个时辰,将那绢帛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全数记下贯通之后,又比照了盒中的七样种子,看准了其中两样,心下顿时有了底。

  李泰若真是这绢帛上所说的那种毒症,那还真是非她不能治了!

  直到院中传来阵阵卢氏的叫门声,遗玉将盒子利索地收拾好,重新塞在铜镜后面,前去应门。

  ……

  半下午的时候卢智就回家了,遗玉正坐在屋里写字,听见他同卢氏在院里说话,勾了最后几划,将笔放下。

  卢氏问过他吃饭没有,卢智笑着应道:“吃过了,娘,我同小玉上南边新宅看看去。”

  遗玉出来正好听见这句,对他道:“那我去收拾下,大哥等我片刻。”

  她回屋去简单绑了头发,换了身衣裳,同卢氏打过招呼之后,便与卢智一同出门。

  两人在行人来往的镇上走着,嘴里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出了镇,行人稀少,遗玉才张口问道:

  “怎么样,可是弄清楚了。”

  卢智背手走在她身侧,轻声道:“一半吧,明日你同我一起上王府去,见一见魏王,看看他是否得了如你所想的那种毒症。”

  “嗯。”

  “小玉,你这样做可有觉得勉强。”

  遗玉轻笑一声,“有什么好勉强的,我还怕自己去捣毁那种东西,你会不高兴呢。”

  “不,说句实话,你这样大哥反倒比较放心。”

  卢智扭头看着神态轻松的遗玉,眼中露出一丝欣慰,他也想让自己的弟妹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但那样就是对他俩好么,他们毕竟不是普通的人爱,又一步步走入漩涡中心地带,注定了不能再田园乡野,只有不断强大起来,拥有自保和对抗的能力,才能得到并且保护自己想要的!

  走至朱红满树的山楂果林边时,卢智停下了脚步,望着远处的山峦,问道:

  “小玉,大哥还不曾问过你,你现下最想要的是什么?”

  这个问题若是放在一个多月前,遗玉的答案肯定是:同一家人平平安安又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现在,这仍然是她的目标,但却要加上前提――

  “我想要让别人不敢再随意欺辱咱们,我想要拥有保护哥哥们和娘亲的能力。”

  在高阳的生辰宴上,她仿若一只被狼虎随意折磨的绵羊;在初见城阳之时,她不得不跪倒在地叩拜,只为平息公主可能的怒火; 在长孙娴背地设计她关入小黑屋差点因迷药丢掉半条命后,她明知罪魁祸首却有苦难言;在御马场上,一时的大意害的她险些毁去容貌……

  她心中的底线已经被人一再踩踏,如何还会抱着退一步海阔天空的想法,如何还能自欺欺人地谈什么安定和幸福,在这个时代,有特殊的能力也许会避免灾祸,但只有真正的强势起来,才能保护自己珍稀的和重视的。

  她不想再躲在卢智的背后,任他一人去面对,他有他的凌云志,她亦有她的不屈心!

  遗玉的这一句话,说的很大,如果换了另一个满十三岁的姑娘家说出这样的话,都会让人觉得可笑,但连番历经险境地和生死,心中不颗成熟坚韧和不屈之心的她,说出这句话时,脸上却带着令人信服的肃穆和坚定。

  卢智将目光移至眼前人儿的脸一,满林的红果映衬着少女犹带稚嫩的娇颜,沉声的话语在他的耳间回荡,远处的青山似也不如她目中的神彩坚韧。

  他轻笑一声,伸手在她额发上拂过,“好,大哥知道了。”

  遗玉收敛了神色,冲他一笑,两人相伴着朝远处的山边走去。

  ……

  不得不说那三位工匠师傅没有白请,卢氏在卢智的保证下,将银钱交了大半给他们三人调节器用,之后就做了撒手掌柜,眼下遗玉两人到了新宅里,到处可见摆入规整的建材,工人们也都整齐有序地劳作着,比起几日前的杂乱,真是两派景象。

  卢智找了那三句匠人去问话,遗玉自个儿跑到眼泉边上戏玩,因是个旱鸭子,她其实是有些怕水的,但不知为何,见了这冒着热气的天然汤泉,就是喜欢的紧。

  另外三处泉池已经开始挖建,等完工之后就能做引水的机关,这新宅既分了三座院落,她已想好,到时在各院栽上不同的花树,稍加些“料”,让它们加速成成长些,介进虽没有那湖边竹林,但温泉花林也照样漂亮。

  想着日后建成的新宅,遗玉心中又是期待又是感慨,八年多前,他们一家还住在靠山村那一间简陋的土石茅屋里,天一黑,为了省些桐油钱,早早就要睡觉,儿时他们三个孩子同卢氏挤在一张床上时,她也曾暗自设想过日后会过上好日子。

  日子开始时过的紧巴,家里只有她一人能吃上面粉烙的饼子,不时还要下地去捡起野菜回来,能吃上一次炖菜,卢俊就会高兴上好几日,肉食就更不用提了。

  后来开始卖糖葫芦,加上她和卢氏一同制的刺绣,日子才好上一些,卢智也不用因为舍不得花钱买书,而跑到镇上学堂找先生借阅,遭人冷眼,记得那时她还想过,若有一日家中富裕了,买上一屋子的书给卢智看,却没想过他有朝一日能进到全国最高等的学府去念书,再不用为看不到书而发愁。

  家贫时,她画绣样都是在沙土上做稿,练字时候或是拿了卢智用下的废纸,或是在地上凭空比划,现下家中有了定制的绣架不说,她在书法上还自辟一径,创了一种全新的字体出来。

  这一步一个脚印走来,遇上的磨难虽多了些,可日子的确是一天天地好起来了,一年几贯铜钱还要数着花的生活她虽不会忘记,却也似是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

  卢智同工匠师傅说完话,就到汤泉眼处寻她,见她在池边发呆,就在她身旁坐下,伸手探了探池中冒着淡淡白烟的泉水。

  “在想什么?”

  遗玉回神看向他,有些好笑道,“大哥,你可还记得,小时候你经常跑去镇上学堂里央那先生借书给我看?”

  卢智没想到她会突然提起这事,微愣之后,看着池中的目光有些飘远,“嗯,自然记得,那时一本好的书都要百十钱,抵得上娘辛苦几日的绣活,我便舍不得买。”

  遗玉“咯咯”一笑,“我那时候还想着,若是以后我有了钱,定要买上一屋子的书给大哥看。”

  卢智脸上半点感动的表情也没有,瞥她一眼,“这话卢俊儿时倒是常说,没想到你也有同他一样犯傻的时候。”

  遗玉也不生气,反被他又勾起一起回忆来,两人就这么坐在泉池边上,各自扭头换上笑容,暖暖地如同身边源源流出的汤泉。

  两人回到家中已是傍晚,天色暗下,卢氏站在院子门口提了只灯笼探出半边身子照着小巷子,见到远元走来的两兄妹,还没等他们靠近,就张口扬声道:

  “这么晚才回来,饭都要凉了!娘做了你们爱吃的白崧,还不跑快点!”

  卢智同遗玉相视一笑,齐齐迈腿朝着笼光映照下,散发着淡淡暖光的卢氏跑去。

  第一四三章 梦魇

  因要上王府去,不可穿着过于随意,遗玉早起就让小满帮着梳了个规矩的发式,带上几只简单别致的簪花,秋季天干,虽然脸上的伤痕已经消尽,但她还是涂了一层薄薄的炼雪霜在面上,换上一身浅绿色边角点缀牵牛花的绸缎襦裙,既清爽又不失礼节。

  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本就一天一个模样,遗玉照照镜子,觉得很是满意,只盼着自己白嫩的小脸上两腮有些嘟嘟的婴儿肥能够尽快消去。

  卢智早就收拾好在客厅等她,兄妹俩只对卢氏说是要上长安去拜访朋友,卢氏以为他们是要去看望上次来家的程小凤姐弟,早起特蒸了一笼薯蓣糕让他们带走,兄妹俩出门时便将之拎上了。

  坐上马车后,遗玉才指着食盒对卢智说:“这总不能给魏王带去吧,不如咱们晌午将就着当午饭吃掉如何。”

  卢智看了一眼食盒道:“先放着吧。”

  车行了至少半个时辰才进入长安城,又过两刻钟方抵达魏王府对面街上,遗玉被卢智扶下马车后,整理下衣裙,抬头看着对面王府正门的高额宽匾,比起中秋那日夜里来时,多出三分肃然之气。

  他们刚朝前走了几步,就见一辆雕花香车横过眼前,正停靠在王府门外,卢智拉着遗玉一顿之后,两人绕过马车刚走上门前台阶。

  那车上先下来个丫鬟模样的小姑娘,掀开帘子,搀扶下一名粉衣红裙的美貌小姐,抬眼看见两丈外的卢家兄妹侧影,眉头轻皱后,张口唤道:

  “卢公子。”

  卢智正待叫那门房,听见身后有人叫他,同遗玉一齐扭头看去,一眼见着立在马车边上的长孙娴,他轻轻点头应道:

  “长孙小姐。”

  长孙娴轻扶了下臂弯上的披帛,走上前来,在两人身前三步处停下,柔美的脸上带着些许笑容对卢智道:“没想着在这里遇见你。”

  卢智只是一笑并没应话,转身就上门房去递名帖,遗玉则是从她走进就侧过头去,长孙娴一时被凉在原地,气氛略显尴尬,她脸上倒没有什么不悦,伸手示意丫鬟过去递名帖,自己则对着遗玉淡淡问道:

  “你们到王府有何事?”

  面对这略带些凌人的问话,遗玉连头都没回,只当是没有听见,长孙娴双眼微眯,道:“你可是耳朵不好使,我问你话没有听见么?”

  听见她话里的嘲讽,遗玉这才侧过头去看她,白净的小脸上带着一丝疑惑:“长孙小姐是在对我说话?我记得上次旬考论的就是礼仪,你似是还得了甲评,怎么连同人交谈最基本的礼貌都忘记,你又没指名道姓,我怎知道你是不是在自言自语。”

  长孙娴被她几句话又呛了回来,脸色一僵,待看清她光洁的小脸后,眼中飞快地闪过惊讶之色,被遗玉看在眼里,冷笑在心。

  长孙娴沉默片刻之后,待要开口,就见卢智两步走过来,对遗玉道:“咱们进去。”

  “嗯。”

  两人刚刚转身,长孙娴的丫鬟就快步走到她身边,“小姐,王府现下不见客。”

  “不见客?”长孙娴盯着走进门内的卢家兄妹,还有迎上他们的管事,脸色瞬间变冷,直到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才转身走向马车。

  管事将卢家兄妹带到昨日卢智去过的那个小院门外就退下了,遗玉因在王府门口见着长孙娴变脸,心情舒畅之下,将见魏王的那份紧张之感也淡去。

  两人进到幽静的院中,遗玉看见守在一处房门外穿着劲装的青年,认出那是许久未见的阿生之后,略感惊讶。

  阿生对他们礼貌地一笑:“卢公子,主子让卢小姐一人进去,你现在外面等候片刻吧。”

  卢智犹豫地看向遗玉,见她轻轻点头之后,才后退一步,让阿生打开门,看着她一人走了进去。

  屋内很是昏暗,遗玉进去之后双眼适应了片刻才看清事物,心中对李泰症状的猜测更确定了一些。

  她一步步走向门厅尽头,在看见一层纱帘之后停下站定,她只是瞄了一眼帘那头隐约的人影,压抑之感顿时迎面扑来。

  她垂下头去,躬身道:“殿下。”

  “姚不治都教了你些什么?”

  这沙哑低沉的嗓音一响,她就记起那夜重重帘后询问的人声,想必李泰那时就认出了她,所以才没有多做为难。

  “回殿下,姚晃起初只是讲些有关毒药的故事给小女听,时间长了又教小女如何辨认药草和毒症……”

  将同姚晃相处时候的大致情况说了一遍,只是隐瞒了他最后赠给她那只漆黑扁盒的事情。

  李泰听完之后,沉声道:“如此说来,你只同他学了二十日左右。”

  “嗯。”遗玉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毒术本就是一门异学,李泰所中极可能是一种非常厉害的毒,怎么会轻易信得她这个只学了二十日的小姑娘。

  沉默片刻后,李泰才又低声道:“你可知一种名为梦魇的毒。”

  饶是遗玉心有准备,听他提到那两个字,心中还是“咯噔”了一声,想到此行目的,情绪才又稳定下来,轻声答道:“小女知道,这是一种极厉害的毒,中毒者头一个月会有失眠之症,之后毒性便会潜伏三至七年,毒发之日不定,一旦毒发,双目若见阳光,则每当入睡之后必定会做噩梦。”

  这种毒姚晃并没有对她讲过,而是那盒中的绢帛上所绣,因为牵扯到日后解毒事宜,她便将最后一句话刻意地修改了一下,梦魇之毒毒发之后,眼见阳光不只是会做噩梦,而是会梦见中毒之人心中一段最为痛苦的往事。

  这是绢帛之上十八种剧毒之中,唯一既同阳光又同眼睛有关的毒药,比起那些折磨人身体的毒药来说,这种折磨人精神的才是最可怕的。

  想想看,人怎么可能不睡觉,一日至少也有三个时辰左右在睡眠,这四分之一的时间全是在一遍遍地经历最可怕的往事,心智不坚之人,梦魇毒发之后必当生不如死,总有一日会在噩梦之中精神崩溃,除了解毒之外,唯一可避免的方法便是不见阳光,但这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折磨!

  梦魇,药如其名,一旦中毒,必当是梦魇缠身,直至死亡才能解脱。

  屋里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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