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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遗玉 上-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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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已是华灯初上,遗玉一进到苑中,四周环境陡然变化,眼前一条大甬道两旁,数以百计的五彩莲灯远远挂去,耳中隐隐府乐歌声,再往前行,鼻尖渐有撩人薰香,又闻乐声中掺杂的男女哗笑声。

  直到踏上一地红毯,走上几十级台阶,耳中乐声笑谈声逐渐清晰,眼前浮现的一幕端的是无比奢华。

  两侧四排宴席上摆的是各式鱼肉蔬果,席间每隔三座便有一根半人高的细体彩绘立柱,上置拳大的一颗夜明珠,露天宴席上空尽是纵横交错的上等红缭纱,席西设有一乐台,叮呤仙乐如泉水般流泄而出。

  席中已近满座,宾客或与邻座交头接耳,或起身到他席敬酒欢言,手捧各式佳肴的粉妆宫娥垂头来回在席间进退。

  遗玉一眼便看到了正北处主席位上托腮而坐的少女,一身洋红搭金的华丽宫装将她衬托地娇艳无比,她身侧各坐了一名华衣少女,一个正端坐轻摇玉杯,一个则凑在宫装少女耳边说些什么。

  高阳这场宴会请的大多是现今太学馆的学生,都是些十五六岁的少男少女,也有几位师者在座,却都远远隔开了。

  将携来的礼物交给迎上来的小太监,又被他照着卢智的帖子上寻到三人的座位,却没想竟是在主席位左侧第二席,离那高阳也只有十步之遥,卢智和遗玉皆是有些讶异,就连卢俊都微微皱起了眉头。

  正懒懒回应着柴天薇的高阳余光瞄见正要入席的卢家兄弟,立马扬声喊道:“智哥哥!”

  一时间满座宾客全都朝着刚入宴的兄妹三人望了去。

  毕竟是堂堂公主的生辰宴会,身为平民的他们也不好过于朴素,两兄弟皆着了上等丝绸面料制成的同款不同色的深衣,衣襟袖口处的镶纹均为卢氏亲绣,虽比不上描金抛银的华服,却在两兄弟一俊一秀的外形映衬下,生生拔高了一筹。

  女客中有不少识得两兄弟的,今夜见了他们不同以往的着装,不少都颊飞红云,有些胆子大的,更是同邻座的小姐妹指点着他俩笑谈起来。

  遗玉则比在座衣着华丽的女客们要显得要素净许些,头发清雅地盘了蝶髻,仅选了那套蝶蓝首饰的一支珠钗别在髻上,宝蓝色的蝴蝶刚好露出耳侧,衬映着她白润的小耳朵上那只银色点珠蝶形耳坠轻盈欲飞。

  一袭鹅黄素褶长裙,上配窄袖葱绿短襦,臂弯处松松搭着一条蓝彩轻纱披帛,更衬她身形娇纤。

  听到高阳的喊声,遗玉转身看去,恰迎一阵微风袭来,长长的蓝纱披帛轻轻被托起,耳垂上的蝶翅在空中划过一道银光,身侧彩柱上那颗夜明珠的柔光映在她俏丽的小脸上,一瞬间,她的身姿仿若一只蝶影划过了在座许多人的心间。

  这一幕落在高阳眼里,就不那么是滋味了,她从没见过遗玉,虽总听卢俊在她面前夸夸其谈,对遗玉的印象也不过停留在面貌清秀又识得几个大字的小户农女上。

  之前邀请卢家兄弟时顺带上了他们的妹妹,也不过是她一时兴起罢了,这她几日疯玩起来早就把这事情忘在了脑后,现下看见两兄弟身边这娇俏少女,才想到有这么一回事。

  看着眉眼仍显稚嫩可难掩娇态的遗玉,想着卢俊言犹在耳的夸赞,少女高阳的心中奇异地升起了一股不满来,尤其是遗玉回头看着她的那双晶亮大眼中,竟然半点也不带敬意,只是那么淡淡的,微微的一笑,就仿佛此刻望着的不是她这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反倒像是个寻常的陌生人一样。

  心里不舒服,高阳面色自然也难看起来,卢俊卢智听见她的叫声顿了片刻便走了过来,停立在高阳席前对她躬身轻拜,各说了两句祝词。

  冷着一张小脸的高阳抬眼瞥了他们一下,余光却瞄向掩在两人身后垂头而立的遗玉,见她连句祝词都不上来讲,更在心里落实了她的不敬之罪。

  若是遗玉知道高阳此刻心中所想一定会大呼冤枉,来这里之前卢智为了以防万一,特地交待了她不用出声,一切任由哥俩应酬,因此她才站在他们身后一语不发,却不想就这么简单地被高阳看不顺眼了。

  卢智抬头看见高阳面上的阴色,又见她视线望着的方向,心中咯噔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多想,就听高阳已经冷笑着开了口:

  “躲在你们后面的就是那个什么小玉了吧,平日总听卢俊吹嘘,怎地今个儿来了,反倒藏头露尾起来,是她见不得人,还是不想见本宫?”

  听到高阳自称“本宫”,就连迟钝的卢俊也察觉到了对方的坏心情,下意识地往卢智身边站了站,倒把遗玉遮地更严实了。

  没曾想这一举动却一下子就把高阳惹怒了,她重重地将手中盛酒的杯盏摔了出去,恰落在卢俊的脚边,酒水瞬间溅湿了卢俊的衣摆。

  刚才还觥筹交错的宴席上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席西的乐师停止了敲打,端盘送碟的宫女太监也都跪了一地。高阳的脾气在座的不少人都领教过,就算没有亲眼见过的也都听人说过,当下各式目光投在了站在主席位前三兄妹身上,有同情的,有幸灾乐祸的,亦有看好戏的。

  遗玉低头看着从卢俊脚边滚落到自己跟前的玉杯,第一个反映是这杯子还真结实,第二个反映便是莫名其妙。她自然是不清楚高阳的心理,虽听两个哥哥说过这人刁蛮任性又易怒易暴,可只凭着卢俊多次同她斗嘴却安然无恙,遗玉下意识地并没有将她想地多坏,现下再看,却是心头一紧。

  高阳有些尖锐的声音在这一片寂静中响起:“既然不愿见人,那要脸何用,来人――”

  就在高阳一句“要脸何用”讲出口后,卢家三兄妹均是面色一紧,心道不妙。却不想没等高阳把话说完,在这席间却响起了另一道人声,生生打断了她尚未脱口的命令。

  “还当就我来的迟,原来已经有三个来迟了被罚站的。”

  众人皆朝着出声之人看去,心道是谁这么大胆子竟敢应生生地插了高阳的话,三兄妹也都闻声回头望去。

  就见一人单手撩摆踏上最后一层台阶,缓缓步入席间,一袭白底鎏银绸衫,腰扣紫玉云纹银带,发挽灵芝竹节玉簪,面若冠玉,身形修纤,体态潇洒,品质翩翩。

  遗玉静静地看着这人在一片莲灯照耀下含笑走近,眼中闪过一丝迷离。

  第七十章 全是熟人

  正在盛怒中的高阳被人抢了词,一时卡在那里,小脸憋地通红,待要发飙,却在看见来人后瞬间蔫了下去。

  若说她堂堂高阳公主在这世上还有不能惹的的人,除了当今皇上,便只有两个,一个是她四哥,另外一个就是眼前正缓缓朝她走来的翩翩公子,四哥是她不敢惹,这个则是她不想惹。

  “表哥。”高阳干笑着唤了一声来人,一直坐在她身旁的柴天薇则干脆站起身子两步小跑过去拉住来人一只衣袖就要将她往高阳那席上带。

  “若瑾哥哥,同我们坐一起吧。”

  杜若瑾不着边际地扯回了自己被柴天薇拉在手中的衣袖,对她微微一笑,而后转身冲着卢智点头道,“卢兄。”

  此时卢智清俊的脸上已没了刚才的紧绷,抬手一揖,“杜兄。”

  卢智是经过杜如晦的举荐才进了国子学念书,期间虽不常来往,可也认得这位同在太学馆读书的杜家大公子,两人虽不同班,但因每次岁考都是名列前茅,自然没少听说过对方的事迹。

  遗玉在听到那声“若瑾哥哥”后,才认出了对面这人,一些记忆片段瞬间涌上心头:三年前在宿馆门前掩唇轻咳的苍白少年,轻松地打发走了那几个纨绔子弟,而后是浅浅一笑摆手离去的背影。

  时隔三年,这却不是她第一次见这人,前不久她在学宿馆后门看见的那个白衣公子亦是他,难怪当时她觉得眼熟,只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表哥,过来坐!”高阳接到柴天薇频繁送去的眼神,撇撇嘴提声喊过了正在同卢智讲话的杜若瑾。

  听到她的喊声,杜若瑾对卢智无奈一笑后便转身去了她那席,刚刚坐下便又听高阳冲着卢智笑道,“智哥哥也快入席吧,今天有不少好玩的呢。”

  卢家三兄妹身体皆是一僵,遗玉嘴角微抽,心道这高阳公主果然有病,整个的间歇性抽风,刚才还对他们横眉冷对的,这会儿又甜甜地喊上“智哥哥”了。

  随着卢家三兄妹的入席,乐声和笑谈声渐渐响起,两名宫娥快速地清理了地面上刚才高阳扔酒杯造成的污渍,宴会又重新恢复了刚才的热闹,若不是卢俊衣摆上的潮湿,遗玉会认为刚才的冲突根本不曾发生过。

  虽仍有各色目光投向三兄妹所在的席位,但此时他们却没心思去理会这个。

  卢俊的脸色很不好看,遗玉轻声问了他几句却换来他一个苦笑,“都怪我,要不是我总在她面前讲你的事,她也不会。。。。。。”

  遗玉听着他的自责,心里也不是个滋味,虽然她从穿越到现在已经过了八年,这却是她第一次接触这个朝代最上层的人群,原以为只要老实点就会平安无事,谁知乖乖地一句话不说也能被人挑出毛病来,她是不清楚高阳公主为什么看自己不顺眼,但刚才对方的怒火却着实让她“天真”的大脑清醒不少。

  这里不是天高皇帝远的靠山村,亦不是平静安宁的龙泉镇,这里是长安城,是离天子最近的地方,是达官贵人遍地可见的地方,阶级性质在这里犹为突显,就在刚刚,若是没有杜若瑾突如其来地打断,那高阳一怒之下会将她怎样?

  微微打了一个寒噤,视线悄悄投向正北那席,满身金翠的高阳肆意的笑容,半点没有刚才的狠厉,却让她打心眼里发冷。

  “小玉,小玉?”卢智的轻唤让她回过神来,冲着她强扯出一丝笑容,落在对方眼里却有着说不出的虚弱。

  卢智眼光一闪,轻轻握住遗玉放在桌上的那只有些冰凉的小手,放低声音道,“小玉别害怕,大哥不会让你有事的,总有一日。。。。。。大哥绝不让你再受这样的委屈。”

  遗玉鼻子一酸,低头闪过眼中的水光,抬头再次冲卢智一笑便扯开了话题,“大哥,刚才那人是谁啊?”

  卢智掩去微冷的目光,换上一副温和的笑脸,“那是杜大人的长子,也是太学馆的学生,大哥同他有过几面之缘,这人。。。。。。”

  听完卢智的讲述,遗玉再次被这个混乱的朝代给震着了,历史上高阳公主的亲妈是个谜,可是到了这里人家再不是母不详了。杜如晦的亲妹妹――蓉妃,便是生了高阳的正主,只是这个妃子比较倒霉,在生下高阳的当天就挂掉了,大概也因为这点,当今皇上才对高阳宠爱有加,态度纵容。

  杜若瑾,若瑾,瑾,美玉也,似美玉一样的公子,这个名字实在取得贴切,只是她初次见这少年时候,对方明明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样,怎么现在看着除了瘦一些,倒不像是身体有什么问题。

  两兄妹低声交谈的功夫,卢俊则在一旁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闷酒,直到他身形都略微有些不稳,卢智才发现不对劲,越过遗玉伸手夺下他手中的酒杯,又将酒壶拿到自己这边,轻轻一晃――空的。

  “卢俊。”卢智的神色不大好看,来时他已经再三交待过,他们三人今夜如非必要,皆不许饮酒,可酒量本就不好的卢俊却生生喝了一壶,这会儿脸色都开始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来,显然是一副喝多的模样。

  遗玉从没见过卢俊饮酒,当下难免担忧地轻轻推了推他,“二哥,你没喝醉吧?”千万不要,喝醉酒的人多少都会有些坏毛病跑出来,她可不想刚刚被抚顺了汗毛的高阳再次炸起来。

  “嗯。。。没,没、没醉。。。嘿嘿。。。”

  遗玉连忙扯住想要站起来的卢俊,心道:没醉还这样,那醉了还了得。

  卢智轻叹一口气,伸手招来一名宫娥又取了壶酒,示意遗玉同他换个位置。

  遗玉虽不明白他大哥想干什么,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让出了地方,却不想卢智刚在卢俊身旁坐下,就将案上酒杯倒满塞进了卢俊的手里。

  “全喝了。”

  遗玉眼睁睁地看着卢俊又灌下了满满五杯水酒,这才一把抓住卢智的手臂,“大哥,你干嘛呢?”

  卢智扭头看了她一眼,解释道,“他若是半醉,绝对会惹事,若是全醉了――”

  “嘭”地一声,卢俊整个人都趴到了矮案上,闭上眼睛一动不动的。

  看着卢智丢过来一个“就是这样”的眼神,遗玉干干笑了一声,只觉得心头的压抑之感顿时消去了大半。

  卢智正替卢俊摆好扭到的手臂,头顶一道阴影照下,抬头便见一张面带讥笑的脸,压住皱眉的欲望,淡淡问道:

  “有事?”

  “瞧你说的,没事小爷就不能过来敬你杯酒么?”

  遗玉只看了一眼站在他们席前的少年,便将目光移开,垂头思索着,怎么这人眼熟的很。

  “长孙止,我想咱们还没熟到敬酒的地步。”

  卢智的话刚说完,来人便将身子压低,停在他面前半尺处咧出一个狞笑,低声道:“卢智,我治不了你,自然有人收拾你,刚才公主发那么大的火,你以为她就能这么算了;这是杜若瑾那病秧子在,等下宴毕――”

  说到这里,来人又直起了身子,哈哈一笑后,转身朝自己的席位走去。

  暂且不提卢智面上变幻的表情,遗玉又在心里纠结了,从他大哥喊出这人名字后,她就将对方认了出来,长孙止。。。。。。三年前在学宿馆后门那个纨绔子弟头子。

  第七十一章 斗签

  遗玉待长孙止走远,才轻扯了一下面无表情的卢智,“大哥,这人又是谁?”

  卢智轻皱眉头,“是长孙大人的三子,也是在国子学念书的,不过去年因岁考太差,从太学院被调到了四门学院,大哥升到太学院,顶的便是他的名额,大概就是因为这点,他闲来无事才喜欢找我麻烦。”

  长孙大人!遗玉心头一跳,脱口道,“是那位国舅的儿子?”长孙无忌,当今皇后长孙氏的亲哥哥,官居尚书左仆射,位同宰相。

  见卢智点头后,遗玉心下更惊,“那大哥你――”

  卢智伸手制止了遗玉的话,低声安慰道,“无事,他只是长孙家的庶子,因性格顽劣不喜读书多为其父厌烦,长孙家中家教甚严,不会任他惹事,刚才他那模样,你只当见着疯子便是。”

  在他看来,比起在学里的恶作剧和找麻烦,刚才长孙止顶多算是威胁的行为已经很是收敛了。

  原来是庶子,遗玉一颗心放了下来,妾生的儿子本就没多高的地位,那长孙止也不过是仗着家中有个位高权重的老子才这般猖狂,不过刚才听他提到杜若瑾的名字,还恶意地称其为病秧子,若是三年前那个体弱少年还说的过去,可眼下那正在轻笑饮酒的人,面上并无病态啊。

  “看什么呢?”卢智轻拍了一下遗玉的小脑袋,顺着她的目光朝北看去,而后笑道,“杜公子的确是个俊秀人物,连我小妹都免不了要多看几眼,可惜――唉,不提也罢。”

  遗玉听了他前半句话大感冤枉,又被他一句“可惜”勾起了好奇心,见他就此打住,疑惑道,“可惜什么,大哥怎么不说了。”

  卢智并不回答,自顾夹了菜吃,遗玉心知他是不愿效那长舌妇人背后议人,也不勉强,伸手取了沉甸甸的银头箸,小口尝起菜肴来。

  没吃几口,就听耳边的哗笑声渐渐小了下来,再抬头一扫,便见高阳不知何时从席上站了起来,举起手中玉杯,娇声道:

  “今日是我高阳十五生辰,能与各位同庆,实是欢欣,来来,大家共饮此杯。”话毕她便将酒杯凑到红唇下,一饮而尽,又将空杯展与人前。

  见此情景,在座宾客皆长身而起,举起手中杯盏,扬声喝到,“贺公主芳华!”虽声音不甚齐整,但凑在一起却也高亢嘹亮,遗玉作势将酒杯往唇边凑了凑,眼睑微抬,看向一脸娇笑的高阳,不论她先前作为,此刻这位公主殿下确实是身带尊贵之气。

  高阳见众人饮尽方才将玉杯置于案上,又两手合在一处轻拍两下,只听西席乐台所奏曲调陡然变音,两行身姿窈窕的舞女轻快地步于席间空地处,随着优美的乐声缓缓舞动起来。

  在座不少血气方刚的少年,难免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个个姿容佳好的舞女,遗玉撇撇嘴,偷看了一眼侧头不语的卢智,见他虽也在观赏舞蹈但眼中却冷静依旧,暗叹一声自家大哥真是好定力。

  这段舞跳了有半个时辰都不止,原先凝神观赏的人也都渐渐再次相互交谈起来,遗玉一边同卢智说些闲话,一边暗自替席间香汗津津的舞女们喊累,这哪里是跳舞,运动量都快赶上马拉松长跑了。

  好不容易等这群舞女们退下了,又换上一对短打衣装的少年,各提一把长剑,音乐声一阵铿锵,两人便“对打”起来,遗玉看了半天才明白这是双人剑舞,暗道难怪他们出手没什么力气,原来只顾着姿势好看了。

  之后又有几个节目,除了一些江湖技人表演的杂技,不是群舞就是独舞,遗玉无聊地快要睡着的时候,正在席中转圈的舞女才终于停下摆了最后一个姿势。

  主席位上,柴天薇趴在高阳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喝了几杯酒而脸色娇红的公主殿下便又伸手轻拍几声,那台上的舞女退下,不逾片刻就有几名宫娥手各自手捧一只竹筒穿梭入宾客席间。

  遗玉看着卢智面色平静地从一名宫娥躬身递到他们这席前的竹筒中抽了一支木签出来,而后那宫娥又转至下一席上。

  卢智扭头迎上遗玉疑惑的眼神,伸手递过那根绿头签给她,解释道,“这根绿头的是行签,上刻有不同的数字,专供客人抽选,公主作为主人,手上又有同等数目的红头的择签和少量金头的令签,咱们先抽了行签,等下公主再选了同样刻有数字的择签,凡是被抽中的,皆要继续亲自选了金头的令签,据上书的指示做一件事情才行,最后令签使完,主人便会择一位完成令签最优者送上彩头。”

  遗玉点点头,将手中一指宽窄的的扁平木签翻过来一看,果然见底端刻有“十七”两个黑体小字,抬头看去,只见在座宾客每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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