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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佟佳贵妃-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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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天气很好,秋高气爽,万里无云。紫禁城内,一片热闹的景象,少年皇帝大婚,全国上下,普天同庆。

皇亲国戚,文臣武官,朝廷命妇,后宫妃嫔,均来到太和殿,参加这次盛大的宴会。只是,茫茫人海中,唯独少了一个人。

松格里只身一人跑出了佟府,热闹非凡的大街上,眼睛泛酸,想要哭却哭不出来。一个人跌跌撞撞地来到孝陵。

伸展小身子,侧躺在孝康章皇后的墓前,抬头看着天空,眼睛里蓄满已久的泪水顺着白皙的脸颊不停地往下流。神情呆滞,两眼空洞无神,嘴里轻轻呢喃,“姑姑,姑姑……”

玄烨哥哥他是皇帝,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

紫禁城。

玄烨被一系列繁杂的礼仪搞得头昏脑大,娶个老婆竟比坐在那金銮殿上与众大臣打太极还累人。

直到傍晚,才收拾好一切,在几个兄弟的簇拥下,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坤宁宫。

暖红御帐,灯火烛明,对面是娇羞美人,周围是温柔迷香,玄烨却提不起精神来,满心念念的是那个调皮任性、活泼开朗的小表妹。

表哥不喜欢别人家的小格格,只喜欢佟家的小格格,等你长大了,表哥就娶你进宫。

嘴角牵起一抹苦笑,缓步前行,走向这个即将成为他妻子的女人。

次日。

“皇上,不好了,佟佳格格在孝陵昏倒了。”玄烨刚才被窝里爬起来,正准备叫人伺候洗漱,却听见梁九功跑进来大叫了一声。

玄烨身子一愣,一瞬间,像是有万箭穿心般疼痛,立马站起身来,穿上衣服,匆匆忙忙地跑出坤宁宫。

偌大的龙凤床上,女子清秀的脸庞划过一滴晶莹的泪水。宫女上前,迟疑道,“娘娘,可要起床?”

女子点头,忍着身上的酸痛,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把头埋在温热的水中,眼泪与水混合在一起,试图掩饰心中的悲痛。她是不是应该庆幸,他没有在新婚之夜抛下她,去寻找他的心爱之人,让她独守空闺?

“去告诉太皇太后,说万岁爷昨晚累着了,等过一阵子再去给她老人家请安。”

“娘娘?”

“快去!”柔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

九月,门前的那颗海棠树开花了,开得正艳,红红火火,就如血染的残阳映在少女柔嫩的肌肤上,显得更加漂亮,更加妩媚。

穿着明黄龙袍的少年把女孩紧紧搂着怀中,神情无奈,更多的是苦涩。他答应过额娘要保护好小表妹的,他说过不会让小表妹受委屈的……

“表哥,你快回去吧,要不然表嫂会生气的。”松格里擦了擦红肿的眼睛,牵起唇角僵硬地笑了笑,“我真的没事,你看我,生龙活虎的,这小小的风寒哪能打倒我。”

玄烨不说话,只是抱着松格里,在心里不停的叹息。他成婚了,便是大人了,他要借助索尼除掉鳌拜,亲政,君临天下,到那个时候,所有的事情便是他一人说了算。

到那个时候,便接表妹回宫。我可以只喜欢你一个人,却不能只娶你一个人。

康熙九年,清宫三年一次的选秀开始,松格里十四岁,被玄烨纳进后宫,封妃,入主承乾宫。

“朕安排你住景仁宫可好?”

“不好,那是姑姑住的,阿松不想打扰她。”

“这跟打不打扰有什么关系?”

“不好就是不好,反正我不喜欢。我要住承乾宫。”

玄烨愣了一下,本是不想答应的,他打心眼里讨厌董鄂妃那个女人,才不想让自己心爱的表妹去承乾宫入住。可又招架不住松格里的倔脾气,只要吹胡子瞪眼睛,点头答应。

我虽然不喜欢你像先帝爷只宠着董鄂妃一人那样只宠着我,可也不要像姑姑那样,多年来,被皇帝遗弃,不闻不问,拿想念当做生活的全部,整日以泪洗面。

幸福的日子总是短暂的,随着年龄的增长,很多事情都不像小时候那般无忧无虑,无所顾忌地想笑就笑,想哭就哭。在重重叠叠的宫苑内,每个人都带着一张面具,或温柔,或乖巧,或者像她这样,飞扬跋扈,骄横任性。

“万岁爷去哪儿了?”松格里撅着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脸上写满了我不高兴的表情。

秦嬷嬷上前,低声答道,“在荣贵人处。”

“哼!三年一大选,一年一小选,他这是想让多少女人进后宫呀?”皱着小眉头,松格里气呼呼地说道。

“娘娘您别生气,自古以来都这样。整个紫禁城,除却太皇太后,皇太后,所有的女人都只有万岁爷这一杯羹可以分享。况且,如今万岁爷子嗣单薄,前几年连去了三个阿哥,不仅太皇太后在上面催着,就是万岁爷自个儿也着急,伤心呢。”秦嬷嬷递上来一杯热茶,轻声安慰自家的小主子。

松格里这几年在宫里也算习惯了,看着一个一个漂亮娇美的女人进宫,她不吃醋那是假的,可就算不高兴又怎么样?哭过,闹过,也不能让表哥没了子嗣,况且惹了太皇太后不高兴,还得自己吃苦。所有的委屈和不满只得自己一个人吞到肚子里,不敢声张,更不会到玄烨面前哭闹。

若是她也有了表哥的孩子,那该多好啊!

慈宁宫。

太皇太后手中转动着佛珠,神情凝重,闭上眼睛,淡淡道,“承乾宫那位今儿可又耍什么花样没?”

苏麻喇姑上前,嘴里打着哈哈,“没,佟妃娘娘虽然脾气倔了些,到底还是个善良的,万岁爷去其他娘娘宫里,也只是抱怨几句,并没有对谁不满。”她不是有意替松格里掩饰,只是觉得这皇宫中难得有这么真性情的人,喜怒哀乐全部写在脸上,皇上又宠爱得紧,也没见过在宫里给其他娘娘贵人使过绊子。

“玄烨可是大清国的皇帝,怎能由着一个女人的性子胡闹?”或是被丈夫和儿子的事情弄怕了,她如今最见不得的就是专宠,况且松格里与玄烨一起长大,在玄烨心中的分量可不比董鄂氏在福临心中的分量低。沉默了半响,又道,“改明儿叫人送几卷佛经去承乾宫,让她收收性子,别整天有事没事地缠着玄烨。”

是夜,玄烨临幸承乾宫。

脚步刚刚跨过门槛,就看到松格里蹦蹦跳跳地跑出来,搀着玄烨的臂膀,娇嗔道,“表哥,你总算想起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笑嘻嘻地拉着玄烨进了正殿。

“又胡说,明明朕昨儿个才来过。”玄烨正色。

松格里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干笑了几声,“嘿嘿,阿松不是想你想得紧嘛,难道这也错了?”说完无辜地看着玄烨,语气中透着一丝委屈。

“得了,朕说不过你,这么大人了,还跟小时候一样淘气。”玄烨无奈地摇摇头,唇角边的弧度也越来越大,心情好了不少。

松格里心下欢喜,叫雅琴素琴准备热水,替玄烨洗漱,宽衣入眠。

两人躺在床上,就如小时候那样,松格里双臂缠上玄烨的脖子,脸蛋儿微微泛红,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缓缓说道,“表哥,我……我想要个孩子……”

“孩子?”玄烨一愣,没想到松格里突然说起这事来。

“对呀,男孩女孩都行,就是那种小小的,软绵绵的,还能不停地逗弄。”就像皇后姐姐逝去的承祜阿哥一样。

“孩子吗?”玄烨歪嘴,装作沉思,故意道,“如果怀了孩子就不能去马场骑马了,你能忍得住?”

松格里立马垮下脸来,瘪瘪嘴,哀怨地看着玄烨,“那如果在皇宫里溜达呢?”

“也不行,好好待在承乾宫,哪儿也不准去。”玄烨严肃道。

“好吧,我哪儿也不去了。”虽说自己整日胡蹦乱跳,可又想要一个软软的小娃娃拿来玩儿,只好垂头应道。“是不是我不到处乱跑就会有孩子了?”接着皱眉,像是在自责,“肯定是老天爷嫌我太调皮了,这么久了都不肯让我怀上小宝宝。”

殊不知,松格里这话一出口,玄烨就皱起了眉头,表妹已经进宫四年多了,为何如今一点儿消息也没有?“你明日随我去乾清宫,让太医给你瞧瞧身子。”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阴霾。

孙之鼎立于案前,向玄烨和松格里行礼问安。

“上前,来给娘娘诊脉,看娘娘的身子可有什么不适?”玄烨沉声道。

松格里羞羞答答地伸出手,娇美的脸庞闪过一丝红晕,心里抱怨,表哥还是蛮关心我的嘛!

拿出帕子,搭在松格里的手腕儿上,孙之鼎伸出三根手指,轻轻按住跳动有力的脉搏上。一开始本是平静之色,到了最后,却猛地变了脸,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松格里,连忙跪下来,磕头,“微臣该死,微臣该死……”

“娘娘的脉象如何?”玄烨神色凝重,一个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上前把松格里揽到身边。

松格里一脸疑惑,不明所以,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孙之鼎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趴在地上,战战兢兢道,“佟妃娘娘……被……被人……下了药,所以……至今未孕……”

☆、康熙篇(三)

松格里脸色苍白;趴在佟母的怀中;嘤嘤地哭泣;身子不停地颤抖,内心充满恐惧;“额娘;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儿啊,这入了宫门哪有再出来的道理?”佟母抱着松格里,面露悲戚之色,心里虽然伤心,却还是笑着对松格里说道,“乖,别怕,别怕;额娘给你弄些药膳补身子,总能够怀上小宝宝的。”

她真的害怕了,第一次觉得这个皇宫是这么可怕。以前只是以旁观人的身份,看着姑姑空守景仁宫,看着董鄂妃一步步爬上皇后宝座,看着宫里的女人一个个要么惨死,要么被打入冷宫。在姑姑和表哥的庇护下,没心没肺地生活了这么多年,如今,也该轮到她了吗?

“你是娘娘,是皇帝的女人,但是皇帝不可能只有你一个女人。他虽然爱你宠你,可有时候这种宠爱也会害了你。”佟母捧着松格里的小脸,语重心长地说道,“这种宠爱会把你推倒风浪尖而上,放到火炉上烤,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皇上他是不可能永远守在你身边的,儿啊,你要学会保护自己啊……”

“额娘……”松格里轻声呢喃,神情呆滞。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愿意去相信罢了。

“皇宫里,没有真爱,就算有,最终也会变质的。”

乾清宫。

玄烨把自己关在御书房一整天,不吃不喝,任何人都不见。睁开眼,又闭上眼;坐下,又站起来。脸上俊朗的线条越来越硬,身上的气势越来越威严。

恍惚间,似乎又看到额娘对他温柔地微笑,一手牵着自己,一手牵着表妹,在那火红的海棠树下,嬉戏打闹。如果一辈子都不长大,那该有多好!

只可惜,他如今成了皇帝,表妹成了他的妃子。岁月的流逝会把他们推上权利的最高峰,也会让他们尝到平常人所不能感受到的冷漠、和无奈。他要成为千古一帝,他要掌握整个天下,所有的事情都不能逃过他的手掌心。

若是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又何必谈大清的江山。

若有若无的疏离,两个人渐行渐远。自此以后,你做你的皇上,我当我的妃子。若是临幸承乾宫,我便高兴欢呼;若是数月不见,我亦可笑脸相迎。

如果我保不住自己的性命,就没有资格说爱你。能和你并肩而立,俯视天下的女人不只是她赫舍里氏,我佟佳氏也行!

这个染满鲜血的皇宫,她佟佳氏不怕……

“佟妃娘娘现在何处?”玄烨气闷地放下手中的折子,朝梁九功问道。

“回禀万岁爷,在皇后娘娘宫里。”

玄烨眼神一黯,“你去传旨,朕今日留宿承乾宫。”

“嗻。”

回到自己的寝宫,顿时觉得全身轻松了不少,慢悠悠地来到榻前,缓缓躺下,松格里自嘲,枉费自己在皇宫中生活这么十多年,无论是说话做事,在他人的眼里,却是个永远没长大的孩子。她的心计手段连一个小小的贵人都比不过,又何必谈皇后贵妃?

“以后不要去那些人多嘈杂的地方了。”沉稳的男性的声音从背后传到她的耳朵。

“皇上?”松格里一惊,连忙起身,低头,弯腰,行礼,“臣妾给万岁爷请安。”

玄烨伸手扶起松格里,勉强笑了笑,“在朕面前不用这么拘谨,前儿个江南进贡的丝绸,朕让梁九功给你送过来。”

“谢万岁爷厚爱。”

玄烨心底苦笑,面上却不显,几年皇帝做下来,帝王权术虽说不上炉火纯青,可这点情绪还是能控制住的。话到嘴边,顿了顿,始终没有说出来,只轻微道,“安置吧。”

松格里愣了愣,想要扑进这个温暖的怀抱,好好的大哭一场,可最终还是忍住了,如今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妃子罢了。

“皇后娘娘病重,万岁爷还是去看望皇后娘娘吧。”低下头,贝齿紧咬唇瓣,看不清她此时的表情。

“阿松……”玄烨失声,就像看着怪物一样看着松格里。沉默了半响,突然笑起来,连连点头,“好,好,好!”接着大跨步走出了承乾宫。

玄烨一走,松格里就趴在床上嘤嘤地哭起来,眼泪不停地往外流,像是要把心肺都给哭出来。

“格格,您这又是何苦呢?”秦嬷嬷上前,把松格里轻轻地揽进怀里。

“他不是我一个人的,他不是我一个人的……”

康熙十六年,仁孝皇后三年孝期已满,册封:贵妃钮祜禄氏为中宫皇后,妃佟佳氏为贵妃,嫔钮祜禄氏为妃,同时册封嫔位六人。

“贵妃娘娘,万岁爷临幸延禧宫一位宫女,被封为贵人,进了永和宫偏殿。”雅琴上前,小心翼翼地说道。

松格里身子一愣,脑袋中像有什么东西被炸开,伸手捂住胸口的位置,那里面除了疼还是疼,钻心般的疼痛。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玄烨坐在御案前,挥舞着手中的朱笔,神气淡定,平静的脸上波澜不惊,深邃的黑眸就像是无底洞,要把人深深地吸进去。

敬事房的小太监端着托盘,轻声行至玄烨跟前,“皇上……”

玄烨垂下眼眸,看了看那些绿油油的牌子,脑海里闪现的是表妹那张活泼开朗的笑脸,可转眼间,又变成了庄重严肃的贵妃娘娘。心里一叹,伸出手去,翻起一张牌子,上面赫然写着:乌雅贵人几个字。

姣好的面容,迈着轻快的步伐上前,盈盈一拜,婀娜多姿,气吐如兰,“奴婢给万岁爷请安。”

“你不怕朕?”玄烨挑眉,看着眼前这个淡雅美丽的女子。

乌雅氏轻轻摇头,“万岁爷是奴婢的天,奴婢只有敬仰万岁爷,爱慕万岁爷。况且,万岁爷是难得的明君,只要奴婢没有做错事情,万岁爷就不会为难奴婢,又何来怕字一说?”

“你倒是会说话。”玄烨轻笑,“都说这皇帝喜怒不定,君心难测,若哪一天朕心情不好,便拿你出气,或者一气之下杀了你,也不怕?”

“奴婢是人,自然是怕死,若奴婢真犯了死罪,那倒无话可说,若是万岁爷错杀了奴婢,奴婢也必不会瞑目的,想必万岁爷也不会安心吧?”乌雅氏替玄烨解开扣子,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玄烨一个凛冽的眼神投过来,眼里充满杀气,紧紧地盯着乌雅氏,“要不要朕给你说说揣摩圣意是什么罪?”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说出自己的心里话而已。”乌雅氏跪下,虽是求饶,却还是一副淡然的神情。

玄烨抿嘴一笑,上前,拉住乌雅氏,将她按在宽大的龙床上,春宵一夜。

十七年二月,康熙的第二个皇后钮祜禄氏薨逝,玄烨悲痛至极。整个紫禁城,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挂上了白色的孝绫。

是时,岳州战役爆发,安远靖寇大将军、贝勒尚善和宁南靖寇大将军、顺承郡王勒尔锦进取军事要地岳州。吴三桂率领水师在湘潭大战清军,战争一触即发。玄烨心力交瘁,疲惫不已。

行至承乾宫,微微放松身体,却不见松格里的人影,玄烨呆愣,神情恍惚,思绪又好像回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表哥,你总算想起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又胡说,明明朕昨儿个才来过。”

“嘿嘿,阿松不是想你想得紧嘛,难道这也错了?”

“得了,朕说不过你,这么大人了,还跟小时候一样淘气。”

左右环顾了一番,都没见着人影,玄烨心里咯噔一响,快速走向承乾宫大殿,随意抓起一个宫女,阴沉的声音道,“贵妃娘娘呢?”

宫女吓得立即跪在地上,战战兢兢道,“贵妃娘娘晕倒了,太医正在里面救治。”

“什么?”玄烨一惊,撩开帘子,急忙向内室走去,大大小小的奴才跪了满屋子,几个太医坐在椅子上,面带笑意。玄烨视线转向床上昏迷着的人儿,“阿松……”

“怎么回事?”冷着一张脸,怒视一屋子的奴才。

这时候,一个太医上前,笑道,“微臣恭喜皇上,贵妃娘娘这是有喜了。只是由于平时操劳过度,才会导致气虚,昏倒在地的,待微臣开一副调养气血的方子,娘娘服过之后便无大碍了。”

玄烨惊喜,压根儿没想到这层事上面来,阿松怀孕了,表妹怀了他的孩子?眼睛里透着不可置信,抬起大手,小心翼翼地放在松格里的肚子上,此时,竟欢喜得像个孩子!

她嫁给他九年有余,终于有了孩子……

欢喜之余,却又手足无措!孩子,孩子……玄烨猛地一愣,突然想到慈宁宫的太皇太后,又紧绷了身体,他是由太皇太后教养长大的,嘴角泛着一丝苦笑。

自今日起,我爱新觉罗·玄烨,必不会再让佟佳氏的女子受到伤害!

两天后,永和宫也传来消息,乌雅贵人已有两个月的身孕。

有了身孕的松格里突然一下子变得柔和了许多,不再娇蛮任性,不再端庄严肃,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母亲,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而高兴,内心充满喜悦,充满期望。盼着一个软软的孩子叫自己一声“额娘……”

这一天,她等得太久了!这个孩子,来得太迟了!久到她的希望都快破灭了,久到她都不知道如今是爱着乾清宫的那个青梅竹马的表哥,还是贵妃这把椅子,或是,这后宫的权利?

本以为会等着孩子平平安安出身,自己安安心心做额娘,哪知还是斗不过慈宁宫那位工于心计的老女人。

临产之日,小腹剧烈疼痛,身体就像被撕成两半,整整几天几夜,孩子依旧没有出来。最终魂离玉体,香消云散。突然间,一道金光而下,又堕入另一具身体。

玄烨看着那个瘦瘦小小的婴儿,眼神黯了黯,轻叹了一声,便怏怏回到乾清宫。

他终究,还是保护不了她!

皇玛嬷,是不是要我将她打入冷宫,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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