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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佟佳贵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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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咒魇之术……”孙之鼎说完,身上的冷汗不停地往外冒,就怕一不小心被皇帝给砍了脑袋。

康熙此时心里翻起了滔天巨浪,咒魇之术,皇家最忌讳的东西,现在却发生在他身边,作为一个皇帝,没有人比他更爱惜自己的生命,正想着怎样解决这件事情,却听到床上传来轻微的呢喃声,走近瑾琀身边,瑾琀却猛地坐起身来,悲痛欲绝地叫了一声,“爸……”此时瑾琀脸上满是泪水,额头上冒着大滴大滴的汗水,一张小脸苍白,干裂的嘴唇毫无血色,眼睛里是惊恐不安,还带着心死如灰的沉寂。

瑾琀呆滞了片刻,才把头转向屋子里的人,深呼了一口气,才觉得心放下了一半,用手抹了一把自己额头上的汗珠,原来是一场梦,想到父亲离开时的背影,瑾琀又止不住伤痛,那种伤心和绝望的神色恰好被康熙逮个正着,孙之鼎也是一愣,然后迅速低下头,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康熙有些惊讶地看着瑾琀,见她还没有回过神来,便走上前去,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宇间有些担心也有些不满。

“皇上?”瑾琀终于反应过来了,担心自个儿被康熙找到错处受罚,快速地起床对康熙行礼,“臣妾不知皇上驾到,请皇上恕罪。”又觉得身体有些虚弱,摇晃着似乎站立不稳,突然脑袋一阵晕眩,眼看着就要倒下去,康熙眼快地扶住瑾琀,略带恼怒地开口,“身子不好要这些虚礼作甚,去床上躺着。”然后又示意孙之鼎过来给瑾琀把脉。

孙之鼎在瑾琀手腕上搭上手帕,伸出右手用中间三根指头按在瑾琀的手腕处,神情专注,一会儿,又让瑾琀换了一只手,继续诊断。片刻,孙之鼎站起身来,“回禀皇上,贵妃娘娘身体已无大碍,只是昏迷久了,身体比较虚弱,待微臣开几幅调养身子的药方,吃下后便会好起来。”说完,孙之鼎才觉得自己心口的石头落下了一半,不过皇上刚才听见他说咒魇之术的神情,想着孙之鼎又是一阵害怕。

瑾琀似乎现在才明白过来自己是生病了,虚弱着笑道,“臣妾有罪,让皇上操心了,不过现在已无大碍,还请皇上保重龙体。”

康熙横了一眼瑾琀,点点头,扶着瑾琀上了床,替她捏了捏被角,轻声道,“你好好休息,朕先出去,不打扰你了。”瑾琀应了一声,便睡下了,实在是身体虚的很,现在已没什么力气说话。

康熙看瑾琀闭上眼睛,便大步走出了房间,身后自然跟着孙之鼎。

☆、7 意料之外

康熙回到乾清宫,看到小太子正伏在御案上描摹他写的几张字帖,康熙的表情稍微柔和一些,眼带笑意,问道,“保成今天字练得怎么样了?”

小太子抬起脑袋瓜子,看见是他最喜爱的阿玛,便拿上手上的字帖,摇摇摆摆地走到康熙面前,像是炫耀般地看着康熙,“回禀阿玛,保成今天写了十篇大字,请皇阿玛过目。”说完还满脸期待地望着康熙。

“恩,不错,以后保成要继续努力。”康熙看着宣纸上歪歪斜斜的大字,还是满意地点点头,如小太子所愿,夸奖了他一番。

小太子笑嘻嘻地爬上康熙的双腿,眨着一双亮晶晶的黑眸,问道,“皇阿玛,佟母妃的病好了没有?保成想去看小弟弟。”

康熙一愣,记得自己前几天答应保成去承乾宫看胤禛的,可没想到佟贵妃那日从永和宫回来以后就昏迷不醒,这一睡就是三天,对保成的承诺也落了空。转眼又想到,莫是永和宫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为何佟贵妃先前还好好的,去了一趟永和宫就病倒了?咒魇之术,康熙眯了眯双眼,散发出危险的光芒,直到小太子紧张地扯着他的袖子才回过神来,对胤礽安抚道,“今儿个你佟母妃刚醒,不好去打扰她,等过几天阿玛再带你去。”

小太子讪讪地点点头,还是很担心佟贵妃的病情,小眉头微微蹙着,“那佟母妃病了,有没有人照顾小弟弟啊?也不知道佟母妃什么时候能好起来?”

康熙笑了笑,并没有回答胤礽,而是叫人把小太子带下去自己玩。康熙坐在御案前,向梁九功吩咐了几句,便把头埋在堆成小山似的奏折中,而梁九功则带了内务府一群人向永和宫的方向走去。

承乾宫。

次日,瑾琀睁开眼睛,虚弱地从床上坐起来,用手扶住额头,叫了声“秦嬷嬷”,然后自己披上外套,走至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清水。

秦嬷嬷听到喊声,便急急忙忙地进来,一起进来的还有雅琴和素琴,看见瑾琀已经起床了,大惊了一声,“哎呦,我的娘娘耶,怎的自个儿起来了,您身子不好,快到床上躺下。”说着连忙过去双手扶着瑾琀。

瑾琀笑笑,“嬷嬷别担心,我哪有这么娇弱,只是睡久了,没得精神,先弄点粥过来。”然后就着秦嬷嬷的手躺在了贵妃榻上。

“雅琴,去叫小厨房给娘娘炖碗莲子粥来。”秦嬷嬷对着雅琴说道,然后又转向瑾琀,有些后怕地说道,“娘娘您终于醒了,这几天可担心死奴婢们了,雅琴素琴可是哭了好几天了,求佛拜天的,就差没以死殉主了。”

瑾琀一个凛冽的眼神甩过来,喝道,“住口,这话也是能胡说的,怎的又忘了宫里的规矩不是?”警告了一番秦嬷嬷,不过心里觉得还是挺感动的。

秦嬷嬷捂住嘴巴,自知说的过了,跟瑾琀禀告了这几天承乾宫的事务,又东扯西扯地说了一大堆,看见雅琴端着粥过来了,便服侍瑾琀吃下。雅琴和素琴担心瑾琀,看见瑾琀醒过来,又是求天拜地地祷告了一番,秦嬷嬷小心翼翼地扶着瑾琀在屋里走了几圈,觉得瑾琀稍微有些精神,便叫谢嬷嬷抱来四阿哥,让瑾琀好生看了看,胤禛的小脸蛋长开了,不似才生下来那么难看,小孩子长得很水灵,跟个芭比娃娃一样惹人怜爱,瑾琀亲了亲宝贝儿子的额头,笑着说了几句,就叫谢嬷嬷带下去,自己折腾一番,也有些疲劳,便说道,“嬷嬷,你们先下去吧,我再休息一会儿,中午的时候再叫我。”

雅琴和素琴先告了退,秦嬷嬷点点头,朝门外看了看,犹豫了片刻,然后悄悄地对着瑾琀说道,“娘娘,前几天可是在永和宫遇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怎的昏迷了这么久?昨儿个传来消息,梁公公带着内务府的人去了永和宫搜查什么。”

瑾琀一愣,问道,“万岁爷搜查永和宫?”

“是啊,您从永和宫回来就昏迷了四天,不知孙太医和皇上说了什么,昨下午皇上一出承乾宫就下了这道旨。”秦嬷嬷一脸的疑惑,还显得特别纠结。

瑾琀低头想了一会儿,然后笑道,“嬷嬷还是不要管这些事的好,万岁爷自有他的打算,哪是咱们能够干涉的,如今我也醒过来了,在承乾宫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别到时候扣上‘窥视帝踪’的帽子,不死也得脱层皮,到时候本宫也保不了你。”瑾琀心里有些底了,想起那天做的恶梦,还一阵心惊,不过是自己的执念太深,沉迷于前世的痛楚中,却被康熙认为是接触了不好的东西,但还是决定不向康熙解释什么,这事也只能埋在心底,省的自个儿被当成妖精给灭了。

秦嬷嬷恍然,怎么一遇上娘娘的事就犯这些低级的错误,果然是关心则乱,自己反省了一遍,向瑾琀赔了罪,正准备关门出去,却又被瑾琀叫住,“那件事查的怎么样了?”

秦嬷嬷一听,向周围看了看,把门关严,才在瑾琀耳边悄悄地说道,“奴婢观察了一阵负责修剪花枝的宫女怜儿,发现她与慈宁宫的太监有接头。”

“慈宁宫?”瑾琀一惊,怎么与慈宁宫扯上关系了?难道……瑾琀不敢往下想,强制镇定下来,又对秦嬷嬷说道,“你把具体的情节给我说来。”

秦嬷嬷正了身子,继续道,“这半个月来花园里的奴才也是极安分的,奴婢和雅琴素琴观察了好一阵都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就怀疑这事可能不是承乾宫的奴才们干的,可前天奴婢去花园收集些露水准备给娘娘泡茶,没有打招呼就进去了,可巧就碰见怜儿与一个小太监在亭边的柱子处说些什么,不过待奴婢走过去时,怜儿和那个小太监已经分开了,奴婢遵娘娘的话,没有打草惊蛇,便悄悄地跟在那个太监后面,却不想那太监进了慈宁宫的偏殿。当时娘娘正昏迷不醒,此事也不敢张扬,本想等娘娘身子好些再回禀的。”

“那太监怎的进了承乾宫?”瑾琀沉思。

“雅琴说,是太皇太后遣了过来于娘娘送些补品,可奴婢们却没发现,任由他自个儿偷偷地进了后花园。”秦嬷嬷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惭愧,便低下头。

瑾琀不在意地笑笑,“这事不怪你们,再怎么说那也是太皇太后的人,咱们不好做什么,如今你只管看好那个叫怜儿的宫女就是,还有注意每日进出花园的人,一个个地都要仔细了。”

听了瑾琀这样说,秦嬷嬷的脸色稍微好一些,然后又带着疑问道,“娘娘,奴婢有一事不明。”顿了顿,在脑海里组织了一下语言,又道,“若那香囊真的是怜儿或那个小太监放的,可自娘娘生产到咱们去搜查后花园,足足有二十几天,也就是说这香囊放在花盆底下有将近一个月,却没见他们来拿走,任由的我们查询,这是为何?”

瑾琀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弧度,轻笑,“这事我自有主张,你只管看好承乾宫的奴才便好,记得他们都与哪些宫里有联系。”

秦嬷嬷见瑾琀不说,也闭上了嘴不问,刚才被瑾琀训斥了,没再去琢磨主子的心思,主子的事主子自个儿有办法,自己做好本分就是,省的整天为娘娘添乱。

瑾琀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秦嬷嬷见瑾琀这幅模样,便说道,“娘娘,您还是在床上去歇会儿吧。”瑾琀点点头,起身去了床边,秦嬷嬷便关上门自己退了出去。

永和宫。

梁九功带着内务府的嬷嬷太监们来到永和宫进行大肆搜查,所有的主子奴才全集中在大殿,殿内一片寂然,敬嫔仰着高贵的头颅,对这些奴才有些恼怒,甚至是气愤,竟是跑到她的宫里来搜查,难不成她一个贵族出身的妃嫔还会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却无可奈何是康熙下的旨,心里有气也得自个儿咽,对着佟贵妃也有一丝不满。

纳喇氏仍旧是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看着进进出出的奴才泪光闪闪,挺着肚子,不敢乱动,她自问是没做过什么坏事,除了几次仗着肚子的龙种向贵妃告了敬嫔的状,可最后一次却被贵妃娘娘吓得连话都不敢说,这几天更是安安分分地在自个儿屋里养胎,怎的皇上竟然会怀疑她,想着又有些伤心,用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珠。

乌雅氏站在敬嫔身后,淡淡的表情,默然的神态,似乎这些事都与她没有关系,只是静静地站着。

然后是几个没有分位的女人,康熙收进宫却没有册封,只能是按照庶妃的待遇,依着规矩站在敬嫔和乌雅氏几人的身后,也带着自己的贴身奴才跟在后面,形形□的人站满了整间大殿,那些不起眼的小奴才们却是站在门外,连正殿都不能进去。

两个时辰后,梁九功终于带着内务府的人出来了,却看不到脸上有什么表情,也不知道搜查的怎么样,先是对着敬嫔行礼,说了几句客套话,然后又向永和宫的主子和小主们赔了罪,接着大步走了出去,但在出门的那一刻,却是向人群中一个穿着粉红旗装的女人不留痕迹地看了一眼。

敬嫔柳眉一横,不满地说道,“今天的事在永和宫发生,必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本宫平时不跟你们计较,怎的敢把注意打在贵妃娘娘身上了?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本宫作为一宫之主,自是有权力管好永和宫的事,今天不出事还好,若是查出个什么,本宫第一个不饶她,听见了没有?”说道最后竟是训斥的口吻。

乌雅氏和纳喇氏应了声,其他的几个庶妃也是战战兢兢地回应着,那些宫女太监们自是跪下求饶,敬嫔见状,出了一口气,高傲地扭头转身,去了后殿的佛堂,她还在瑾琀给的惩罚中呢,想着又把佟贵妃埋怨了一遍。

乾清宫。

康熙阴沉着脸坐在御案旁,屋子里的气压低的让人喘不过气来,梁九功静静的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地上跪着的一片嬷嬷太监更是把头埋得低低的,好似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眼神充满恐惧和惊吓。

御案上摆着一个写满字扎满针的布偶小娃娃,康熙虽有心里准备,怀疑是永和宫的人陷害佟贵妃,却没想到这娃娃上面的生辰八字竟然是太子,太子是谁?是康熙皇帝捧在手心里疼的孩子,是仁孝皇后用命为他诞下的大清嫡子,是大清国的储君,未来的帝王,竟有人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来。康熙眼里充满杀气,一张脸阴地可以滴出水来,沉声问道,“那人是谁?”阴狠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和不相信。

梁九功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了,仅用自己能听到的声音颤抖着答道,“永和宫倚翠殿西房庶妃赫舍里氏。”

赫舍里氏,领侍卫内大臣承恩公噶布拉女,为仁孝皇后之胞妹,太子的亲姨妈。

☆、8 发妻遗言

赫舍里氏?康熙第一时间映入脑海中的是那个整天跟在仁孝皇后身边的小姑娘,活泼开朗,无拘无束,做事情向来是我行我素,除了她的亲姐姐,任何人都不放在心上。若是仁孝皇后在宫里受了委屈,她必会用七寸不烂之舌与别人争个面红耳赤。特别是有一次仁孝皇后与孝昭皇后发生矛盾冲突,她硬是骂得孝昭十几天不敢出门,孝昭气急了,本想好好教育一个不知事的小丫头,奈何当时仁孝是中宫皇后,又极力护着赫舍里氏,才忍了气往肚子里吞,他事后知道了,也是对着仁孝皇后笑骂小姑娘不懂事。康熙疑惑,这样一个护姐情深的女人怎么会害自己的亲侄子?更何况那个孩子还是大清的太子殿下,无论如何他也容不下这样歹毒心肠的女人。

赫舍里氏跪在殿内,屋里的低沉的气压让人喘不过气来,康熙的脸色很难看,那双细长的眼眸里散发的浓浓杀意,让人止不住颤抖,梁九功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装作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天才知道他现在的心脏就快要从胸口中跳出来了。

康熙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沉声道,“说吧。”给她机会解释理由,不为什么,只因这个女人姓赫舍里。

殿里跪着的女人直起腰身,纤细的身影显得略为消瘦,抬起头,就这么直直地盯着那把龙椅上坐着的男人,一双好看的杏眼中闪现出的恨意让康熙微微吃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反问道,“皇上,您说呢?”

康熙一愣,这个女人死到临头了还是这么副倔性子,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专属于帝王的气势全开,不怒自威。

赫舍里氏好似看不到康熙发威的样子,那神情就像是见到自己的情郎一般,抿着双唇温柔地笑了,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嘴角轻轻上扬,思绪飘向了远方……

她和姐姐是家中唯二的嫡女,不懂事的时候整天跟在姐姐身后转悠,缠着姐姐和她一起玩闹,一起读书,一起刺绣,再是闯了祸让姐姐帮忙善后,尽管嬷嬷再三地阻止她叫她不要去打扰姐姐,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因为她感受得到,姐姐在对待她时,那种小心翼翼被宠溺呵护的感觉,她很享受那样的感觉。在这个家中,虽然她也是嫡出的格格,可天生性子活泼,又是娇气蛮横的主儿,哪像个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所以阿玛额娘乃至整个赫舍里家族最看重的不是她这个小女儿,而是那个高贵大方,端庄贤淑的姐姐。到了五岁那年她才明白为什么,原来姐姐是家族准备给当时皇帝陛下的皇后,原来从小姐姐就是被当做皇后的标准给训练出来的。皇后,是多么一个诱惑的词语,和皇帝并肩站在权力最顶峰的那个女人。赫舍里家最终被孝庄看重,在过完她五岁生辰后,康熙帝在四月聘姐姐为皇后,行纳采礼,在九月的时候与姐姐大婚,昭告天下,赫舍里氏正位中宫,母仪天下,从此以后,她们姐妹两个一个是主,一个为奴,一个在红墙黄瓦内,一个在豪门深宅中。

姐姐进宫以后就变了,变得更加雍容典雅,更加贵气逼人,宫里的女子无论谁都比不上姐姐,站在她面前只会显得更加渺小。从那以后姐姐不再无条件地纵容她,也不再时时关心她,每次她跑过去质问姐姐时,姐姐不过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如今我是大清的皇后。”皇后……自从姐姐做了皇后,家里的人就更加无视她这个小女儿了,从一个半透明的人变成一个完全透明的人。姐姐在宫里树立威信,祖父索尼和叔父索额图帮着康熙帝擒拿鳌拜,立下了汗马功劳,赫舍里氏一族的力量不断壮大,姐姐也赢得康熙帝的宠爱,阿玛额娘更是脸上有光。

当时她年纪小,不懂得大人们这样做的理由,她只能感觉到,唯一疼爱的她的姐姐疏远她了,所以她固执地进宫,不顾其他人的眼光倔强地留在姐姐身边,姐姐是皇后,除了皇上和两位太后,所有的人都会听姐姐的。她仍旧是到处闯祸,处处撒泼,然后让姐姐替她善后,姐姐会沉着脸训斥她,也会冷着脸不理她,她也明白了知道姐姐没有不理她,还是会在乎她的。那时虽然仗着姐姐的撑腰在宫里胡闹,可也知道宫里的规矩,只是想着帮姐姐出口气,并不会刻意给姐姐找麻烦,因为她知道,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姐姐一个人在坤宁宫悄悄地哭过好多次。

后来,姐姐有了孩子,因为这个孩子能为赫舍里家族带来更大的荣耀,康熙帝也是极为疼宠,所以赫舍里氏一族更加为皇帝拼命,他们要建立更大的威信和拥有更雄厚的实力,为皇帝的嫡子打捞坚实的后盾。不过,可能是老天看不得赫舍里氏一族过多的荣宠,那个孩子不到三岁便夭折了,这个消息无论是对于康熙还是赫舍里家,都是一个噩耗。孩子的死带走了姐姐的半条命,除了整天以泪洗面,就是睹物思人。却还要强忍着内心的痛楚看着康熙纳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微笑着对待那些和她共享一个丈夫的女人们,依旧是倔强地告诉祖父,只要她赫舍里氏在后位一天,整个家族就必不会遭轻视的一天。

到第二个孩子到来的时候,姐姐欣喜如狂,对胎儿更是疼若珍宝,甚至放下手中的宫权,仔细地保护腹中的胎儿,可是最后谁又想到,就是那个她千万小心保护的孩子让她失去了年轻的生命。就是当今的太子,成为杀害她姐姐的最终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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