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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佟佳贵妃-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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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那个八面玲珑的弟弟,还是那些“义正言辞”的御史们?

承乾宫,瑾琀一直皱着眉头,坐立不安,孩子们长大了,无论是后宫还是朝堂,越发地让人担心了。

那个该死的郑贵人,若是一个平常的宫女也好办,怎的就是经过康熙册封的贵人了?又恰逢在她生辰那日出事,如今却被御史翻出来上了折子,这可怎么是好?难不成历史还要重新上演?

“皇上驾到。”猛然一声吆喝把瑾琀惊醒,舀起手绢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自己会不会担心过头了。

“臣妾给皇上请安。”扯起僵硬的唇角,瑾琀行礼,微微笑道。

康熙瞟了一眼瑾琀,见她神色有些不自然,眼神一黯,道,“你在担心什么?瞧,额头上都出汗了。”

“皇上……”瑾琀一惊,连忙跪下来,心中所想脱口而出,“太子殿下是臣妾看着长大的,也是由万岁爷亲自教养,他……他并不是那样的人……”

康熙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冷声道,“后宫不得干政。”

“臣妾……”瑾琀噎住,说不出话来,暗自懊恼怎么犯了这么大的错误,或是这些年被康熙宠着,却忘记了这是个冷血的帝王,“请万岁爷降罪。”

殊不知瑾琀这个样子挑起了康熙的怒火,蹲□子,直视瑾琀,狠狠地说道,“你心里装着胤禛,疼惜胤礽,什么时候为朕想过?”

“皇上……”瑾琀一愣,睁大眼睛,不明白康熙此时的意思,胤禛是她的亲生儿子,自然是疼爱的,可胤礽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如今出了事,她能不担心么?

康熙气恼,弯□子一把抱起瑾琀,往柔软的大床上一扔,接着便脱下龙袍,狠狠地压了上去。

瑾琀微微蹙眉,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过心里还是担心胤礽,她不能让胤礽掉了太子之位,人总是有私心的,她不想让胤禛去争那个位置,更不想胤禛像历史上的雍正那样,为了大清江山,劳累致死!

见瑾琀失神,康熙一口咬在怀中人的红唇上,引来瑾琀一阵吸气声,娇嗔了康熙一眼,便乖乖地迎合面前这个男人。

所有的事情,都是这个男人一手操控的!

作者有话要说:阿空对不起大家,最近是考试紧张期,更新很慢,给大家鞠躬!

自23号起,恢复日更!

大家不要抛弃阿空啊~~~~~~

☆、第54章

一番**后,红暖帐内弥漫着暧昧的气息,瑾琀靠在康熙怀中轻声喘气,面色潮红,微微皱眉,用手扶着自己的细腰,只觉全身就像散架一般,酸疼得很。

康熙玩弄着瑾琀乌黑的发丝,见瑾琀难受的样子,又觉自己冲动了,身子向前靠了靠,把身前的人儿搂得更紧了一些,眼睛中有一道意味不明的光一闪而过。

沉默半响,康熙突然开口,“阿松。”

“皇上……”瑾琀还没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地应声,放松了身体完全靠在康熙身上。

“你想要什么?”

瑾琀一愣,刚刚放松的神经又紧绷起来,抬头疑惑地看着康熙,“臣妾不明白万岁爷的意思。”

康熙深吸了一口气,紧了紧双臂,却停止了说话,黑暗中能听见微微的叹气声,空气好像冻结了,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此刻,越发看不懂这个千古一帝了!

思绪在脑海中千转百回,瑾琀低着头仔细想了想,突然一个激灵,他是在怀疑她么?接着无奈地笑笑,她并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只是她也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如今需要的不过是一把保护伞,现在是康熙,百年之后,便是胤礽。

终究一切,她舍不得胤禛,不想他活得太累了。

“臣妾心疼保成是真,他自小生下来便没了额娘,虽贵为太子,可那时候也不过是一个小孩子,待后来胤禛出生,又与承乾宫往来频繁,也并没有嫌弃胤禛这么一个生带哑疾的弟弟,反而处处维护他,不说感动那是假的。”瑾琀放轻了声音,依偎在康熙怀中静静解释道,“但臣妾自知没那个资格让保成叫我一声额娘,可私心里待他与胤禛无异,如今发生这档子事情,臣妾又怎能不担心?”

原因无他,只是保成与自己前世太像了,便把他当做是那个可怜的自己。

听了这话,康熙的眼神黯了黯,问道,“那待朕如何?”声音中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

“皇上……”瑾琀愣了一下,没想到康熙会问这样的问题,接着又道,“皇上是臣妾的夫君,是臣妾的天,臣妾自然爱皇上敬皇上。”

“若有一天朕真的废了太子,你当如何?”

瑾琀惊得坐了起来,睁大眼睛看着康熙,“万岁爷乃千古明君,难道也看不出来太子是被人陷害的?”说完后又觉太激动了,神情有些窘迫,在康熙的注视下乖乖地重新躺好,轻声道,“皇上恕罪,臣妾……”

“以后没人的时候不用自称臣妾,也别皇上万岁爷地叫着。”康熙一点儿也不恼,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话,“如果朕要你做朕的皇后呢?”

原来如此,这便是帝王之心么?

若她成为皇后,胤禛便成为众矢之的,即使他没那个心思,也会被迫卷入夺嫡的风波,虽然自小生有残疾,但在这君权之上的封建王朝,皇帝一句话,也可让史官们改了史卷。

面对这一群狼子野心的儿子们,最好的办法便是让他们自己斗,最后胜利的就是那个能担当天下大任的。他是要看着他的儿子们为皇位争个你死我活吗?残酷的斗争,火一样的熬炼,然后取其精华,延绵大清江山。若他只是一个帝王,这样做无可厚非,若他还是孩子们的父亲……

瑾琀突然觉得心寒,低下头,沉默了半响,哽咽道,“表哥,您竟连胤禛也不放过么?他本是没那个资格的。”

“作为一个母亲,只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平安安就好,我没那个心思去争什么,可您这样不是把咱们娘俩儿往火坑里推么?若是因此连累了保成,您让我百年之后怎么去见仁孝姐姐?”瑾琀抬手擦了擦眼泪,呜咽道,“阿松的心不大,能够看着儿子媳妇和和美美,天天见着表哥,和表哥相伴到老就已经满足了,表哥又何苦让阿松站在那风浪尖儿上?”

瑾琀这一流泪,把康熙弄得没辙,谁不知道皇贵妃娘娘笑里藏刀,绵里藏针,若是犯在她的手中,活着比死了还难受,除了太子殿下和四阿哥,所有的一切便与她无关。何时见过这般软弱的模样?

“别哭了,朕又没说别的什么话?”康熙最见不得瑾琀哭了,轻声安慰道,“不管怎样,你都是朕心中唯一的皇后。”

其实,胤礽被陷害一事他心知肚明。不过,他真的想知道若是废了太子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这些年来,一直做着同一个梦,阿松死了,太子废了,儿子们一个个地都没有好下场,只是不知胤禛身在何处,那些模模糊糊的场景让他的心很不安。

见康熙软下声来,便知事情有了转机,黑暗中,瑾琀微微勾起唇角。

紫禁城,金銮殿。

“皇上驾到……”太监尖细的声音穿透红砖黄瓦,在紫禁城的上空回荡。

康熙至于金銮殿宝座坐下,俯视着他的臣子们,全身上下散发出威严的气势,面无表情,看上去却让人不寒而栗。

众人都沉默着,不敢去看康熙的脸色,因为今儿的早朝缺了太子殿下。

瞄了一眼御案上的奏折,又看了看下面那些埋着头的儿子们,康熙微微侧过身,伸手舀起一本随意翻看,脸上平静地没有一丝波澜,一双犀利的黑眸却深不见底。

“皇太子淫逸成性,在皇贵妃千秋盛宴勾搭庶母,□后宫,有失国体,请万岁爷明鉴。”

“皇太子欲与内侍卫大臣索额图结党,密谋国事,请万岁爷明察。”

“皇太子生性暴躁,随意殴打下人,为一国之储君,是为不仁,请万岁爷明鉴。”

……

这是趁此机会打击皇太子么?康熙冷笑,“啪”的一声,把手中的折子全部扔在地上,站起身来,用手指着胤禩道,“八贝勒,你来说。”

藏在袖子中的手紧握在一起,胤禛紧绷着身子,手心冒出细细的汗珠,用余光看到胤禩已经走到大殿中间。

“皇阿玛英明,众大臣之言,儿臣不敢妄加评论,是非罪过,自有皇阿玛定夺。”胤禩缓缓开口,声音温和,如沐春风,给人以好感。说完后便退居一侧,面部表情柔和,眉宇间又透着微微担忧,似乎也在为自家二哥的事情担心。

真不愧是八阿哥,此话一出,既没有得罪众大臣,又间接地讨好了康熙,对于皇太子之事表明自己的中间立场,轻而易举地把问题抛给康熙解决。

“是朕的好阿哥。”康熙突然笑起来,夸了胤禩一句,可那笑容看着却让人背脊发凉。

胤禛却是松了一口气,果然,皇阿玛还是向着二哥的。

一阵大笑之后,康熙拉下脸来,沉声道,“传朕旨意,八阿哥胤禩勾结外臣,散播谣言,陷害兄长,污蔑皇太子,是为不仁不义不忠,即日起,革去礼部给事中一职,罚俸半年。”

“皇阿玛!此事对八哥不公。”康熙说完,胤禟第一个站出来,以示自己不服。

“皇阿玛……”胤禵呆愣着,好像搞不清形势,这罪行怎么落在八哥身上了,要受罚也是他才对呀。

众人一惊,谁也没有想到,康熙会这样平白地判了八贝勒的罪行,其他阿哥纷纷跪下,欲为皇八子求情,康熙却冷眼瞧着他的儿子们,冷哼一声,“退朝。”说完甩了甩袖子,便大步踏出金銮殿。

胤禩恍惚了一下,脸色有些苍白,在众人或悲或喜的目光中,强装淡定地走出了大殿。

是非对错,只需皇帝的一句话而已,他要谁生谁就生,他要你死,就不得不死。

是夜,康熙留宿咸福宫,临幸良妃觉禅氏。

西三所。

九格格已经入睡,娇美的脸蛋上带着一丝愁容,然而这院子里的下人们却是欢天喜地,直至深夜,还在不停地忙碌。

三天后,和硕温宪公主便远嫁蒙古。

一个年老色衰的嬷嬷走近九格格的房间,见一个小宫女趴在门槛上打盹,于是弯下腰,拍了拍小宫女的肩膀,轻声道,“今儿晚上我来蘀公主守夜。”

“你就是那个新来的?”小宫女被弄醒,看了一眼乌雅氏,不耐烦地问道。

乌雅氏点点头,身上的气质与一般宫人无异。

小宫女站起身来,打了一个哈欠,斜睨了乌雅氏一眼,“那感情好,你在这儿好好守着,我去屋里歇一会儿,困死我了。”说完就离开了。

看着小宫女离去的身影,乌雅氏低下头,眼中划过一丝狠戾。

轻轻地靠近熟睡中的九格格,乌雅氏蹲在床边,仔细地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和她年轻的时候有些相像,只是性子更加软弱,连奴才都能爬到主子头上来。

她离开的时候,还是一个不满周岁的小婴儿,如今却是一个即将远嫁的大姑娘了。

“孩子,额娘对不起你……”乌雅氏抬手,想要扶上九格格的脸庞,又怕自己粗糙的双手刺痛少女那娇嫩的肌肤,便收回来,捂住自己的脸,嘤嘤地哭了起来。

九格格闭着眼睛,皱了皱眉,显得有些不安,好像是做了恶梦,嘴里不停地在念叨什么,一会儿又平静下去,翻了一身继续睡。

乌雅氏心里难受,靠上前去,执起九格格的双手,轻轻地放在自己嘴边,眼泪顺着苍老的脸颊往下流。

“你在做什么?”突然听到一个宫女的呵斥声,乌雅氏转过头,原是巡夜的丫头。

宫女走进房间,横眉道,“三更半夜跑到公主房间做什么?”怒视乌雅氏,“说,你有什么企图?还是想谋害公主?”

乌雅氏皱眉,这丫头简直不可理喻,不过还是轻声说道,“我是来给公主守夜的。”

“我呸,一个辛者库出来的贱婢,也配给公主守夜?”宫女轻蔑道,猝了乌雅氏一口。

“你……”

激烈的争吵声让九格格从睡梦中醒来,坐起身,不悦地看了两人一眼,冷声喝道,“吵什么吵,给本宫出去。”

宫女和乌雅氏俱是一愣,九格格何时有过这般气势?

“呵,公主莫非是脑子睡糊涂了?奴婢不过是关心公主,怕公主被有心人谋害了,也得来公主这般对待,若这样也被公主冤枉,那奴婢以后还怎么在西三所混下去。”宫女斜睨了九格格一眼,一半委屈一半嘲讽地说道。

九格格闭上眼睛不说话,这样的日子不是一年两年了,再忍忍,三天之后就好了。

乌雅氏却是忍不住了,她在跟前,那容得自己的亲身女儿受委屈,猛地起身,“啪”的一声,一个耳光打在宫女的脸上,怒道,“奴才就是奴才,也敢编排起主子来,若不是公主善良仁慈,今儿晚上还有命站在这儿说话不成?”

“你……”宫女不可置信地看着乌雅氏,惊道,“你……你竟敢打我?”

接着放下手中的灯笼,扑上前去,和乌雅氏掐起来,房间内一片混乱。

九格格下了床,披上外套,又舀了件披风,冷眼瞧着两个互掐的人,头也不抬地走了出去,就算被奴才们唾弃,皇阿玛也不会管她的,皇贵妃娘娘更不会管。

她是一个罪人的女儿。

没有资格。

宫女不服气,吵吵闹闹地到了永和宫,她是通嫔娘娘亲自挑选给公主的侍女,哪能让一个辛者库过来的老女人给欺负了,嚎哭了几声,便硬拉着乌雅氏出了西三所。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被编编抽了,于是临时赶出来一章!(捂脸)

因为我又想虐小德子了,于是有了这个场景……

谢谢大家的支持与理解!阿空爱乃们~~~~

☆、第55章

“吵什么吵?打扰了娘娘休息小心要了你们的脑袋。”值夜的两个小太监看着乌雅氏被一个宫女拖进永和宫,皱着眉头小声喝道。

宫女横了两个小太监一眼,“我可是有要事禀报娘娘,如果耽误了时辰,责任便由你们来担罢。”说完看了身后的乌雅氏一眼,横眉冷目。

两个小太监顿了一下,有些迟疑,若是真的有急事,没来得及禀报主子,出了大事他们可吃不了兜着走;可若此刻贸然前去,打扰了娘娘,同样没有好果子吃。

“还不让开!”见两人犹豫不决,宫女直接大声吼道。

乌雅氏全身酸软无力,被宫女拽着向永和宫大殿走去,却不知此刻心里恼怒至极,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女人给吃了。

通嫔被一群下人从睡梦中吵醒,现在的脾气自然不好,随意披了一件风衣,在小丫头们的搀扶下,来到大殿,冷着一张脸,不耐烦地看了那个宫女一眼。待见到乌雅氏时,又紧绷着神经,提高了警惕。

这个蛇蝎一般的毒女,即使如今成为最卑贱的奴才,也不得不防。

“启禀娘娘,就是她,趁公主熟睡之际,欲对公主图谋不轨,不巧被奴婢发现了,特来禀报娘娘,请娘娘明鉴。”通嫔一坐下,宫女就指着乌雅氏的鼻子控诉道,语气中无不透露着对温宪公主的担忧和关怀。

通嫔闻言,有些吃惊,斜睨了乌雅氏一眼,见她面色憔悴,形容枯槁,单薄的脊梁微微向前弯曲,恭恭敬敬地低着头跪在地上,接着勾起唇角,温和地笑起来,“你是说乌雅氏谋害公主?可有证据?”

若是在以前,德妃踩着自己亲骨肉的尸体往上爬,她倒相信。可是现在,要说乌雅氏利用自己的亲身女儿翻身的话,那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如今不过是一个贱婢,她要让她曾经所受到的伤害和委屈加倍地偿还在这个女人身上。

“回娘娘的话,这可是奴婢亲眼所见,绝不敢欺骗娘娘。”见通嫔有意针对乌雅氏,宫女更是得意,继续道,“奴婢心疼公主,再则过几日公主便要远去蒙古,若有个什么万一,可怎么向万岁爷和蒙古各部交代,所以就连夜赶来向娘娘禀报,打扰娘娘休息,请娘娘恕罪。”

通嫔笑笑,站起身来,走至乌雅氏跟前,伸出纤细洁白的食指抬起乌雅氏的下巴,脑袋向前,靠在乌雅氏耳边轻轻说道,“没想到,你也有今天!”然后直视乌雅氏,柔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狠戾,“记住,你欠我三条命。”

乌雅氏被迫与通嫔对视,只是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中带着一丝不明的情绪。

“来人,贱婢乌雅氏心怀不轨,意图谋害温宪公主,拖下去杖责二十大板,然后给本宫跪倒大门口去,待明儿禀明皇贵妃娘娘,交由慎刑司处理。”通嫔沉下脸来,对着屋子里的宫人说道,看着乌雅氏,眼带笑意。

夜,刚刚开始,到天明,还很漫长。

永和宫大门紧紧关闭着,宫门前跪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全身上下满是血迹,双手着地,用力支撑着自己孱弱的身躯,凌乱的头发被风吹到额头前,混合着脸上的汗水,湿漉漉地垂在脑袋周围,双唇毫无血色,身体微微地颤抖,疲倦的瞳孔中夹杂着屈辱和悔意。

半夜突然起风,妇人猛地打了一个寒战,伸手拉了拉身上破烂的衣服,双臂环抱着瘦弱的身躯卷缩在宫殿前的台阶边。

不到片刻便下起了瓢泼大雨,雨滴如雹子一般打在妇人的身上,开始觉得疼痛,到了后来,却已麻木了,跪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上的血迹被雨水冲刷下来,在地上形成一滩刺眼的鲜红。

没有人经过这里,也没有人在这个时候起床来心疼她。整个紫禁城的宫人们都只是起床紧闭了窗户,又倒在暖和的被窝中继续睡觉。

漆黑的夜里,只能听到呼呼的风声和潇潇的雨声,还有树叶摇动的沙沙声。

“哟,大清早的就罚跪呢?想必通嫔娘娘生了很大的气吧。”次日早晨,一个穿墨鸀旗袍的妃子领了几个宫女太监来到永和宫,见台阶上跪着一个粗使嬷嬷,嗤笑了一声,随意说道。

乌雅氏弯腰趴在地上不动,佝偻着身子,看不出此刻是活着的还是已经死了。

妃子轻蔑一笑,“这架子蛮大的。”然后远远地避开乌雅氏,从另一边绕道而行。

“砰”的一声,乌雅氏僵硬的身躯倒在地上,脸色惨白,嘴唇发紫,紧闭着眼睛,似乎感觉不到外界的影响。

妃子一惊,转头瞄了一眼昏倒在地的乌雅氏,柳眉微蹙,盯着那张苍白的脸看了半响,突然笑起来,声音有些恐怖,让身后的奴才们狠狠打了一个寒颤。

这时,通嫔穿戴整齐,从永和宫门口走出来,抬眼就看见这么一群人。

“惠妃姐姐?”通嫔不咸不淡地叫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今儿个这么早就到妹妹宫里来了?这可巧了,妹妹正打算去延禧宫给姐姐赔罪呢。”

惠妃眼神一黯,很快掩饰过去,笑道,“妹妹这说的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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