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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见面只为了说再见-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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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密西则里离开,我的下一个目标指定为距离密西则里三天路程的挪则拉普纳。
  “拉尔托斯家,大慈善家族,曾无偿捐赠并援助,领养孤儿,总捐赠慈善资金达十二亿三千万戒尼。”
  看着黄昏中夕阳的余韵,我继续看着手上的资料并细细读道
  “当代家主名费皆度。拉尔托斯,现年54岁。妻子五年前过世,膝下并无子女继承家业。唯一的一对火红眼为友人赠送礼物。”
  夕阳的余韵照耀着这白纸黑字,仿佛为他的姓名镀上了层黄金。
  “啊……不好办啊。”我拿着资料的右手无奈的按着头,左手拖动着行李箱在这条乡间小路上走着
  “对方可是慈善家啊,不能正大光明的进去了啊……”
  夕阳照耀着这四周的阿苊普树,空气中仿佛也带上了阳光的气息,无风摇动的枝叶之中,鸟雀在欢乐的歌语。
  行李箱的小轮子在道路上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一切仿佛无限生机。
  真美的挪则拉普纳的乡间小道。
  没有密西则里愚蠢的黑手党的这里,仿若天堂。
  我拖着行李箱,‘咕噜咕噜’的向前走去。
  夜晚来临,草丛间‘吱吱’的鸣叫,我看着四周紧锁大门灯火通明的民居。
  “啊?这里的人还睡的真早啊?”我挠了挠头,却看见一名小孩慌张的跑进屋子里,‘啪’的一声紧紧的关上了大门。
  “奇怪的地方。”我下了结语,提起行李箱向着远处半山腰的大豪宅走去。
  “一,二,三,四……正门就装置了五个影象监察器????”我坐在路边的树枝上,将行李箱用‘万能胶’粘在了树干上。仔细的端查着不远处那所灯火明亮的大宅子,阴暗之中不时扫过一丝红光。
  “还装了红外线警报器啊……”我颇为无奈的搓着头,两脚一翘,运起绝靠在树干上。
  月明星稀,和风吹拂,枝叶中发出‘沙沙’的声音。万家灯火,在夜色中好似璀璨的宝石,欲与天公争比。
  挪则拉普纳的夜晚,美好的夜晚。
  夜晚十时二十五分。
  看着部分房间已息灯,拉尔托斯家竟然显得有些狰狞。小心翼翼的避开路中监察器的扫视。绕过一道又一道的红外线。
  我潜进了拉尔托斯家族里。
  黑夜给它带来了宁静,当代拉尔托斯家家主的油画直直的摆放在正对大门的楼梯上,慈善而和蔼可亲,油画上的眼睛仿佛有灵气,直直的正视着大门。
  那么,我要找的东西在哪呢?我争开了圆,静悄悄的摸索着。
  很诡异,夜晚的拉尔托斯家。一把细细的嘤嘤哭泣之声传至了我的耳朵里。时而求饶,时而哭泣,时而诅咒,时而狰狞。
  苍天大地,我穿过来的是猎人世界啊,不是灵异世界啊!
  细细的声音为拉尔托斯家增添不少凉气,正中的油画仿佛在说。
  ‘哦,上帝。’
  手上粘住万能胶,粘在天花板上,看着走道中巡逻的面如常色的保镖,细细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奇怪,怎么没有佣人?或许,拉尔托斯家不是资料表面写的慈善大家啊。”我这般说道,全力争开了圆。
  将保镖打晕,拖至了阴暗处,我向着前方拐角走去,走下了阶梯。
  暗门在哪呢?墙壁之后传来细细的惨叫,忽然回归于宁静,我双手不停的在墙壁上摸索着。
  墙壁上没有机关,我转头看向墙壁上的灯座,慢慢拧动,也不是。
  看着身后支撑着楼梯的柱子,顶上的楼梯黑压压的,仿佛随时向我压来。
  忽然‘咯吱咯吱’的响动,墙壁缓缓打开,我则迅速的粘上了顶上的走道,定定的看着身下走出来的人影。
  狰狞的面容让我忍不出他原本和蔼可亲的笑容,费皆度颇有余味的擦拭去嘴角边的血迹。
  “真是个可爱的小姐。”他这般说道。
  嘴里喷出的血腥的甘甜传至我的鼻子里,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按了下柱子上雕刻着的黄金太阳,暗门缓缓关上。
  脚步压在木制的阶梯上,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声音渐渐离我远去。我翻身而下,按下了柱子上雕刻着的黄金太阳。
  地道里的凉气随着门的打开仿佛阴风般的缠绕着我的身体。忽闪的烛火随着气流的流动,‘呼哧呼哧’的闪烁着这灰色的阶梯。
  诡异的光与影。
  按下墙壁浮雕上的太阳,身后的暗门‘嘎吱嘎吱’的关上。黑暗将走道的尽端吞噬,空气中弥漫着血腥。
  大慈善家?
  推开了地道里的第一道门,眼前仿若地狱。
  一瓶又一瓶的容器盛放着不知名的器官,人的内脏,兽的眼睛。断肢,触手,以及一个又一个的死不瞑目的头颅。
  我手上暴出了青筋,将一瓶装有婴儿的容器往地上砸去。
  玻璃渣随着液体晶莹四射,惨白的小身躯随着液体与玻璃渣静静的躺在地上。
  我感觉我的血液冲进了我的眼睛。
  看着一旁放置的火红眼,我转身离去。
  修罗地狱,人为的修罗地狱。
  一道又一道的推开了大门,目睹着一场又一场的血景。
  石壁上的拷子带有斑驳的血迹,墙壁上一道又一道的痕迹,传来一道又一道的血腥。
  众多的刑具,幽寒的冷芒上凝固着黑红的斑驳,一条赤裸的尸体,左脑袋已被硬生生的削去。
  我紧紧的咬着牙,口腔里传出血腥。
  一道道门,藏着一条条尸体,女性。
  我不想看着那条置在‘铁处女’里的尸体,我闭着眼睛离开那一条条剥掉了人皮的肉体,我将腰斩的怒睁的浑圆的眼睛闭上,冷静的看着一具又一具挖掉双眼的尸体,我怒目的看着尸体小腿上的牙印。
  时而冷静,时而愤怒。
  疯了,已经疯了。
  看着面前的血池,狮子浮雕怒目的从口里喷洒出血泉。‘哗哗’的声音之中,鲜血中猛的浮上条惨白的手臂。
  人间地狱?
  扭曲的欲望?
  丑恶的人类?
  我麻木的离开,一拳将这隔离开两个世界的墙壁轰的支离破碎。‘轰轰’的声音传遍在这宁静的夜里
  看着面前的人群,以及站在阶梯上尊严和蔼的垃圾。
  “杀掉她!给我杀掉她!!!”扭曲的声音传至我的耳朵里。
  “呵呵……呵呵。”我定定的看着他,笑着,没有表情。
  面前的保镖不可置信捂着脖子,鲜血如同纂放的鲜花,‘丝丝’的喷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的狰狞。
  在狰狞的笑声中,我尖锐的指尖挖出一副又一副的内脏,鲜血纷飞。
  在狰狞的笑声中,我扯下一条又一条的小腿,往外甩去。
  在狰狞的笑声中,我挖下了一颗又一颗的眼睛,往手掌里掐碎。
  我定定的看着那个垃圾,他瘫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哆嗦着。
  我回头看着手上挣扎的人,他的手臂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腕,挣扎的想要空气。
  “吃掉你们,”我的声音很冷静,笑的很狰狞,“会侮辱我的胃。”
  双手按着他的头颅,猛的发力,纷飞的血腥撒在了我的面上,手上的尸体直直的躺在地上。
  地毯被诡异的染为了暗红。正中的油画仿佛在感叹。
  ‘哦~上帝。’
  将哆嗦着的费皆度。拉尔托斯按在了油画之上,死死的按住了油画上那对慈祥的眼睛。感觉着手上传来的温热,看着他苍白的发根。
  我终于了解这硕大的房子里为何没有女佣的原因,我了解了为何在房子附近那严密的监察警报器。我了解这里的居民奇奇怪怪的原因,我清楚的了解到这个世界上总有些喜欢批着人皮的东西。
  “呵,”我将他粘在了油画之上,声音冷的让我不可置信。“晚上好,这位先生。”
  他在颤抖,他在恐惧,他在挣扎,他将所有的恐惧化为那最后一丝的求生的欲望,挣扎的大喊
  “放开我!你这魔鬼!!”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这满场的血腥,在油画上挣扎着,拼命的大喊着。
  “来人啊!!来人啊!!!救救……”忽然他停止了声音,挣扎着发出‘呜呜’的声音。
  “对于我的无礼,我感到非常的抱歉。”我看着他,微笑。
  “我并没学会飞坦所示范的很多东西,所以我等下做错了……”我狞笑着“请你多多包涵。”
  ‘呜呜’的声音闷响着,仿佛感叹。
  哦~上帝~
  看着眼前红光冲天的拉尔托斯家族,我将怀里的火红眼放置进旅行箱里。
  炽烈的火光燃烧了天际,往夜的漆黑之中染上一道灿烂的红色。鸣虫不再鸣叫,清风不再温柔。
  挪则拉普纳依旧美丽。
  我继续写道,
  这鲜红与混白的字迹。
  这个世界疯的是我?还是人?
  到底谁疯了?????

  接受

  一九九九年 四月一日 黄昏
  正义?正义吗?没有比这再受万人爱戴的词语。
  目标正在前方不远处施以强暴,我只是无聊的定定看着。
  因为还没到最佳的动手时机。
  所以我任由那名女性如何惨叫,悲鸣,哭泣。
  最后我看着目标拔出枪将地上的活物变成了尸体。
  正义?无聊的正义。
  我所接触的世界正义就如同排泄物一般可笑而已。
  四月三日 深夜
  人,真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
  遵循着‘弱肉强食’的天分但却‘伪善’的规定出所谓的道德伦理,那种阳光下的东西。
  所谓的道德伦理,在夜中也变成了一种纯粹的物品。
  一种经过人口狠狠吐在地上的东西。
  并且附加‘嘿!婊子!’
  四月四日 黄昏
  ‘想要活命必须满足两个条件,一是能让手上握着你的命的人开心,二是说出那人能认同的理由。’
  他挣扎着,迟疑着,最后怒喊着。
  ‘想要活命……我和你是一样的啊!!!!’
  我开始明白到,在这个世界不管怎么将自己所厌恶的‘罪大恶极’之人灭杀。
  我和他们,又有什么两样呢?
  我们,都是纯粹的走在泥渠里。
  脚上沾满污泥罢了。
  后来,我将他的脖子拧断。
  就因为他摸出枪来想杀掉我而已。
  四月四日 夜晚
  我开始考虑起我的杀人动机。
  是因为我的正义?放屁,我的正义早就抛下了泥渠里。
  那么是因为什么呢?
  我喜欢?喜欢?
  是的,那只是我的爱好而已。
  可以让我缅怀一下过去的世界,让我的心暂时的得到安宁。
  我的爱好,呵呵。
  四月五日 黄昏
  我已经停止回收火红眼,因为我确实想不出搬运的方法。
  箱中六瓶的火红眼便已经为我的极限。
  回收?哈,我都已经开始使用那么正大光明的词语。
  理所当然般的宣布这是我的物品的轻松的语句。
  这个世界里,没有怜悯。
  四月六日 黄昏
  我正在赶回流星街的路上,
  我忽然想起尼特罗老会长对我说的话语,
  ‘人和蚂蚁,又有什么两样呢?’
  我忽然明白了这位老人家的含义。
  时间长了,看的便也透了。
  话语底下包含着暖意。
  谢谢你,尼特罗老会长。
  我站在这片焦黑的土地上,天空依旧灰沉,垃圾袋依旧飞扬。旅行箱的小轮子与泥土摩擦的‘炽炽’的声音。
  小兽们因为我手上的旅行箱而在暗中投来贪婪的目光。
  我的嘴角上扬,狞笑,杀气四溢,如同实质般刮过泥土。
  感觉小兽已跑的清光,我微笑着拉着行李箱往前走去。
  ‘上帝在这里’
  我看着这道路标,回想起那晚侠客说话的语气。
  我看错了,侠客的眼里那不称为感叹的气息,那为一种嘲笑,一种讽刺,一丝玩弄。
  我左拳一挥,将那路标打的支离破碎。
  从来没有上帝,存在的只是自己。
  我直直的走去,拧开了门锁,经过那条走道,推开了那道大门。
  “哟,伊斯。”侠客墨绿的眼睛闪烁,向我打了个招呼,团长坐在沙发上,幽雅的翻着书页。其他的蜘蛛们看了我一眼,又继续的干回手上做的事情。
  我面无表情,定定的看着侠客。
  “伊斯,什么事?”侠客停下了按着手机的动作,看着我。
  “侠客,”我看着他,依旧没有表情“你故意的吧?”
  侠客的微笑依旧阳光,继续拨弄着手上的手机。
  “哟,小丫头,”洪亮的声音从旁边传出,窝金手上拿着啤酒,说道“战绩如何?”
  团长的视线从书上转移,微笑的看着我。
  “很少,六对。”“谁在问你那无聊的东西。”窝金狞笑“碰上多少高手了?”
  我也狞笑“很无聊。”
  “哈哈!”窝金继续喝着啤酒。
  “哼。”推开门的飞坦满手血腥,听见我说的话,冷哼了一句。
  ‘啪’的一声,团长合上了手中的书籍,威严的,命令着“指令变更。所有团员,九九年八月三十一日正午前,集合在友克鑫。”
  “哟哈!”窝金将手中的啤酒罐掐的粉碎,兴奋的大喊道“来把大的啊!!!!”
  “玛琪,”团长回看着玛琪姐,说道“通知西索。”
  “了解。”玛琪姐解下发捆。
  “窝金,”“啊!我知道怎么做的啦!团长!”窝金兴奋的挥动着手臂“那家伙我会通知上的了。”
  “呵。”团长轻轻一笑,继续翻开手上的书籍。
  “玛琪姐,”我看着她,说道“我和你一起去吧。”
  “恩。”玛琪姐做出了回应,她看着我,说道“饿了?”
  “恩。”我点头,说道“地下行刑室那有吧?”
  我推开了门,忽然听见了团长的笑声。
  “呵。”依然笑的不明意义。
  我坐在星空下的屋顶,在这浩瀚的星空下,细细的翻动着手上的日记。
  一直以来,我都是胆小鬼而已。
  胃中满足的感觉传至了大脑,我仔细的在日记上写道。
  我之所以喜欢黄昏,那是因为我没沉下黑暗的勇气,而我现在则浑身散发着黑暗的气息,没有挣扎的沉了下去。
  我,清楚的了解到,道德,放置在心中藏起的那末光就好,而我不是所谓的救世主,我们只是在适应着这个世界而已。
  这个世界比任何的都来的赤裸。而在黑暗之中所能接触的比任何直率。
  我想我该感谢侠客。
  我用我的眼睛,去逐渐的看见并用我的手去真实的触摸了这个世界。
  二百四十六人。
  旅途中的二百四十六人用着他们的方式告诉着我所接触的世界。
  这个也是我杀掉的数字。
  窝金,那个憨直的大汉。
  起码比起那些恶心的家伙窝金憨直的出奇。
  我发现我突然变的很冷静。
  我将冷静的接受我的一切。
  直到死去。
  四月十二日,星期一。
  我与玛琪姐冷眼的看着场中的西索,他享受的玩弄着他的诡计,代价是两条断臂。
  “疯子。”玛琪姐直接下了评论,“这种程度的对手。”
  西索只是热烈的爱好战斗而已,他只是用他特别的方式来享受每一场战斗之中。
  “恩哼~”小丑夹着断臂,看见了我们。
  我看着玛琪姐为西索缝上了断臂,肉的纹理让我蠢蠢欲动。
  “指令变更了。”玛琪姐说道“八月三十一日正午,全部的团员集合在友克鑫。”
  “恩哼~那么说团长也会去~”小丑的心里打着小算盘。
  “你再不去的话。”玛琪背上了包裹“团长就会亲手制裁你。”
  “呵呵呵呵~”西索看了眼玛琪,又看了我一眼。
  “伊斯?”玛琪姐看了我一眼,问道。
  “八月三十一号,我会前往友克鑫。”我对着玛琪姐这般说道。
  “恩。”玛琪姐推开门,离开,剩下我和西索。
  “呵呵呵呵~小伊伊~”西索变态的扭动着,我却没有什么反应,他的丹凤眼眯起“要不要和我去吃……”
  “打一场吧,西索。” 我这般说道,很冷静。
  “呵呵呵呵呵呵~”西索笑的很妖媚,细长的眼睛杀气四溢。“你~打着什么坏主意?~”
  “没什么”我推开门,回头说道“看你不爽而已,时间你定。”
  我转身离开。
  我笑的很诡异。
  团规?
  先放一边去吧。
  “出来吧。”我回头看着这空荡荡的走道,喊道“别藏了,我知道你在的。”
  伊耳迷从拐角处走出,暗淡无神的双眼紧紧的盯着我,歪着头,像是思索的说道“我的绝应该很完美。”
  “味道,”我指了指我的鼻子“你的味道我闻到了,找我干什么?”
  侧头闪过两发钉子,钉子钉入了墙壁内,随后消失。
  我狞笑着,看着手上凝出钉子的伊耳迷,说道“这就是你的答案?”
  “……”伊耳迷什么也没说,漆黑如血般的念从身上爆发出来。
  谁买下了我的命?
  呵。
  真想知道,我的命值多少钱。

  死亡?转折

  感觉有点不对劲。
  伊耳迷浑身爆发出漆黑如血般的念,漆黑无神的双眼定定的看着我。
  来了。
  他右脚往旁一飘,轻忽忽的走动着,眼前似乎慢慢的多出了几个伊耳迷,漆黑的双眼紧紧的锁定着我,慢慢的走动着。
  步速缓急造成的残像,肢曲。
  第六个伊耳迷忽然手上一扬,甩出了二发钉子,分别瞄准了我的心脏和脑袋。我往下一蹲,眼前却消失了伊耳迷的踪迹,感觉背后传来细微的‘刺’的声音,右手运起50%的念向背后扫去,我的拳与伊耳迷的掌抵在了一起。
  伊耳迷面无表情,往后一跃,又甩来了两发钉子。
  好快。来不及躲闪了,双手运起70%的硬,硬生生的吃下两发钉子,却没想象中的扭曲的疼痛,暗金色的钉子忽然扭曲,传来一阵炽热感。
  “砰”的一声,火光四射。
  由于硬做的够足,我并没受到多少伤害,双手间的衣袖已被炸飞,露出了青灰色的手臂。
  伊耳迷看了看我的手臂,头一歪,右手握拳拍了下左手,总结般的说道
  “亏本生意。”
  果然和杀手较量是件伤脑筋的事情,杀手擅长的‘暗步’和‘刺杀’往往不会与对手正面交锋。
  不过幸好我也做了二手准备。
  我歪着头,看着伊耳迷,笑着说道“热身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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